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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大人撩夫日常-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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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说着,外头突然传来极响的锣鼓声,紧接着几人争先恐后的扬声贺喜。
  “恭喜项老爷,贺喜项老爷,得中乡试第一名,是咱们南陵这一次的解元老爷啦!”
  赵慎先是愣住,紧接着大喜,一面招呼众人进屋喝茶,一面从袖子里掏出十几个大红封,每个都鼓鼓的,前来报喜的个个有份。那些人见主家大方,捏着红封笑得见牙不见眼,好话不要钱的往外倒。
  项渊含笑站在一旁,把个举人老爷的派头端得挺好,既叫人敬畏又不失温和,比之刚才李广宇喜得失态不知好了多少。
  只是,媳妇什么时候准备了这么多大红封?
  见赵锦言高兴的满面笑容,声调都比平日高很多,而且得意的小眼神时不时扫向面色难看的李广宇,项渊就忍不住想把人拽过来,用力亲下去。
  送走报喜的,赵慎面色红润,眼睛发亮,对上项渊,不敢置信般喃喃:“淙子,你真考了第一?是解元啦?我怎么觉得像做梦似的!”
  半盏茶的功夫前,李广宇还自觉二十四名就是个了不起的成绩,还冲项淙子得意洋洋显摆,此时对上红底黑字的第一名,解元,就像两个巴掌一左一右甩在脸上,火辣辣的。
  冷眼瞧着李广宇臊得满面通红,忙不迭告辞,赵慎乐呵呵送他出门,临了还暗讽一顿,臊得李广宇越发无地自容。
  赵慎心情大好,一扫之前的郁气,神清气爽关上门,转头就对上项渊笑盈盈的脸。
  “瞧瞧,这就是个小人,一朝得志便这副嘴脸!你们那社里头,如今瞧着,林宏算一个,还有个原以为脾气差的许文林,也算一个,只这两人,才是好的,其他的不说也罢。”
  “锦言总结得对!所以说人不能光看表面。比如说你,虽然不如时下小哥儿那般弱柳扶风,可我就瞧着这样才是好的,康健灵动,无需我时时担忧,遇到乡试这样的大事,还能陪我一道过来,我心底实在欣慰快活。”
  赵慎万料不到项渊居然把话扯到这里来,登时红了面皮。
  不过,这几句话,说得才叫人心里头快活。
  得了成绩,项渊本想第二日就启程回离中,不料傍晚时分来了位府衙的长随,说是知府赵大人邀他第二日上门,行程只得搁下。
  项渊没见到张骥时,心里头描绘的知府是个年三十五六,留着短须,严肃刻板的中年大叔,不想等见了面才猛地发现,人家居然是个美大叔!没留胡须,虽过中年,却保养的仿若三十出头,只是双眼极为锐利。
  最为奇怪的是,左边尊位上,居然坐着一位老者,面容严苛,留着短须。瞧张骥对他的态度,似乎身份不简单。
  项渊敛下心神,见了礼,坐到下首,听张骥有一句没一句的问话,中间时不时夹着几句闲聊。他不清楚对方的用意,在摸不清底细前,项渊的回答都是中规中矩,姿态也摆得很得体,叫人挑不出一丝毛病来。
  张骥借着问话,暗暗打量项渊。
  站如松,坐如钟,眉目清朗,目光明亮,是个俊秀的读书人。
  张骥本身长得好,也偏爱长相好的年轻人,此时见项渊姿容俊朗,心里先有了三分好感。一番言谈下来,见项渊谈吐不俗,见识不凡,登时三分变十分。
  张骥不引人注意的转向老者,轻轻颔首。
  老者摸摸胡须,眼底露出欣慰。
  “老夫读了淙子的文章,见识的确不凡。难为你小小年纪,居然能居安思危,想得深远。”
  项渊赶紧起身,拱手谦虚。
  “学生不过是平日爱读闲书,涉猎得多了一些,脑子里就爱多想。若论见识,其实还浅薄的很。”
  老者很满意他谦逊的态度,却不爱他过于自谦,遂摆摆手道:“自古学问就不是死读书读出来的,你能博文广知,立足现实,这很好,不必太过自谦。”
  张骥见项渊还不知老者身份,便介绍:“淙子,这位是林公,也是我的座师。老师读了你的文章,很是夸奖呢。”
  言语间透着亲近。
  没想到面前的人居然是大名鼎鼎的林正则,林公,项渊急忙起身见礼。
  林公不爱讲虚礼,随意摆摆手叫他坐好,就对着项渊的文章与他讨论起来。见项渊不仅对答如流,有些言论观点更是切合他的主张,不禁生出爱才之心。
  而项渊一番试探,也觉得林公为人坦荡磊落,且颇有清廉之风,心底对他的印象也是不错。而张骥作为林公的学生,自然是追随林公主张,三人越谈越投机,到了午饭点还意犹未尽。
  “来年会试,各地学子齐聚京城,你虽是南陵的解元,可难保会是会试的会元,我这里有不少历年考题集子,仲平那里也不少,等会你走都带着,遇到不懂的,尽管写信来。”
  会元?林公还真敢要求!项渊有些苦逼,直觉他以后的日子估计要不舒坦。
  果然,林公话里话外,已经把他当做学生看待。张骥瞧出老师的意思,很为项渊高兴,当即命人备来茶水,彻底定了师生名分。
  项渊:·······
  林公瞧着就是严厉的,这样的人做老师,真的要命啊!

    
第26章 热闹
  项渊和赵慎回到离中,彻彻底底体会了一把出名带来的热闹。
  先是县太爷热情邀约,酒足饭饱后塞了一百两的银票过来,说是代表县里给的奖励。
  项渊了解过,这些都是有先例的,收下并无害处。之后又是学子间庆贺,被灌了一肚子酒,听了一耳朵的赞誉兼酸话。应付完这些,还要去赵府,应付赵老爷这个岳丈。
  赵老爷很没想到,项渊居然不仅考中举人,而且还是破天荒的第一名,解元!而他的大女婿孙骏却只考了五十几名,即便这样,刚得了消息时,不仅孙家乐得找不着北,他作为亲家公,也是忙不迭的派人去恭贺,特意备了足足的贺礼,赞誉的话说了不下一箩筐,交好的人家没有一个不知他有多欣赏大女婿的。
  可如今呢?慎哥儿的哥夫居然是解元!而他之前看不上项渊,料定他即便考上名次也准靠后,最大可能是根本考不上,所以压根没派人去关注,弄得现在颇有点下不来台。更烦心的是,若要圆了面子,他还要准备比孙骏更丰厚的贺礼,方能在亲朋好友面前做足姿态。
  赵老爷很心塞,看见叫人备好的贺礼更是肉痛不已。再看下首端坐着喝茶的项渊,更是心塞。
  此时若是孙骏,定然会说些好听的哄他开怀,对如此多的贺礼,也会再三推辞。而这个项淙子呢,赵老爷就从来没感觉他对自己有多敬重过,给他贺礼,也就笑笑道个谢,接着就收下了。
  这特么的是有多没眼力价啊!
  “我听说自你回来,已经一连几日出门应酬?”
  项渊点头:“都是推脱不掉的。”
  “虽说你是年轻人气盛,可不能因为这次侥幸中了解元,就不知天高地厚。来年会试,各地学子齐聚京城,不知有多少才高八斗、学识敏捷之人,你得空还是要多读读书、做做学问,争取会试考个好名次,届时不论是外放还是留任京城,都有底气。”
  “多些岳丈教诲,小婿省的。”
  对项渊这么不咸不淡的回应,赵老爷的谱根本摆不起来,勉强又念叨几句,就打发他和赵慎去后头见许宜轩。
  自打听到项渊中了解元的消息,许宜轩的心就没平静过。其实他私心里只希望项渊中举,并不希望项渊中解元。解元名头太响,而他的慎哥儿,又是个容貌不显的小哥儿,若是项淙子从此有了外心,那可怎么是好。
  许宜轩抓心挠肺的焦虑,趁项渊不注意,拉着赵慎好一通审。
  重点房中事!
  赵慎差点被许宜轩直白的问话臊得脸皮冒烟,未免许宜轩继续深问下去,只好说了一通项渊对他好的话。
  “你就一直没个信?”
  赵慎茫然,什么信?
  许宜轩恨铁不成钢,“阿爹只一次就有了你,怎么到你这就这么难?”
  原来是这个信!
  提到这个,赵慎自个也是左右为难。
  他一面还未完全放下戒心,不想这么快生子。而另一面又纠结万一自己一直不孕,淙子是不是就要抬人进门。自打他们从南陵回来,李氏已经不止一次明示暗示过这样的话,甚至还把娘家侄女一连几日接过来作伴。赵慎看在眼里,闷在心头。
  今日是要留在赵府用午饭的。到了饭点,项渊过去一瞧,好家伙!人这个全啊!如此盛况,也只有他和赵慎成亲那日才能相比,想他之前来的那几次,不是这个有事不能陪,就是那个有事要应酬,就连赵老爷都缺席过几次。
  而今,赵老爷笑得跟朵菊花似的,热情无比的招呼项渊落座。
  赵家大公子赵勋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一直没变,而之前没怎么见过的二公子赵煦却表现出非同一般的热忱,直拉着他搭话,又拉着孙骏过来,场面热络,不知情的人看来,还以为三人是多年的知交好友呢。
  项渊做大少那会儿,这种前倨后恭的事不知遇到多少,所以这会子应付起来得心应手。一应礼节周全的叫人挑不出一丝错,同样也钻不到一点空子。
  女眷这边,赵馨兰眼角余光一直关注着破天荒被自家娘亲头一次亲切关怀的赵慎,眸色复杂。说起来,若是没有换亲,如今在亲戚里头风光无限的,该是自己吧?
  可惜,一切已成定数。只愿自家夫婿在会试能博个好名次,派个好官职,如此,也能圆了在亲戚前的面子。
  赵馨兰食不知味的用着饭,早前因孙骏中举而得意的心情,消散的一干二净。
  一顿饭吃下来,不管别人怎么样,项渊倒是吃得挺好,带着赵慎施施然告辞,身后跟着两个挑担子的小厮,两个担子,四个筐,全都装得满满的。
  赵煦揉揉笑得发酸的脸颊,目送项渊离去,眼底满是阴郁。
  “瞧他张狂的,不过是解元,就有些找不着北了。若是春闱和殿试还能拔得头筹,那小爷就服他。”
  孙骏心底也不好受,他作为赵家未来的大女婿,一直被赵家人捧着,加之他自认学问也不错,所以对项渊这个赵家儿婿,向来是高高在上中带着点同情的。可没曾想,这个过去自己不放在眼里的连襟,居然生生打了他的脸!
  赵老爷喝口解酒茶,沉声斥责赵煦:“胡说什么!他是慎哥儿的夫郎,年纪长于你不说,学问也高于你。日后你要多多与他交往,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赵煦撇撇嘴,扭头见赵勋神色淡然的坐在旁边,心底又有些不平。大哥从来是这幅万事不过眼的样儿,偏偏爹最看重他,将来若是分家,只怕他得不到什么好处。想到这,眼底越发阴郁。
  *
  项渊回族里祭祖,完事后被村里的乡绅富户十二分热忱的送了大笔贺礼,布帛茶盐、糕点糖果,还有白花花的纹银二百两。更夸张的是,其中一个胖胖的乡绅,居然送来两个肤白貌美的丫鬟,还挤着小眼睛猥琐得暗示项渊,这就是暖床的玩意,不必在意。
  项渊哭笑不得,其他的都收了,丫鬟死活退了回去。直言家中已有河东狮,不敢招惹别人啊。胖乡绅想到之前村里的传言,顿时信了。同情的拍拍项渊,遗憾的带着丫鬟离开了。
  想到那两个丫鬟离去前投过来的幽怨眼神,项渊就恶寒不已。
  赵慎应付完亲戚间或明或暗的打探,出来就听说了这件事,脸色登时沉了沉。眯眼看向胖乡绅离开的方向,赵慎决定,有必要给一些没眼力价的人一些惩戒。听说胖乡绅家里正巧也是做布帛生意的。
  哼哼,赵慎冷笑。
  后来,那胖乡绅的布帛生意接连几次失利,损失了一大笔银钱,却找不着失利的原因。正头疼肉痛,有那被赵慎暗示知道内情的,借着酒席间谈笑,把事情隐晦的讲了讲。那胖乡绅懊悔不已,再不敢打项渊的主意。之后更是卖力的宣传一番赵慎的醋劲,本意是想借众口给自己出出气,却不想赵慎全不在乎,有来特意打探的,更是把自己的意思表达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想给项淙子塞人的,就等着瞧他的手段吧!
  一时倒是把那些蠢蠢欲动的都吓退回去。
  回去的路上,项渊打量赵慎仍旧阴沉的脸,忍不住伸手捏了把。
  嘶!痛死了!
  赵慎怒目而视,一巴掌拍掉项渊作乱的爪子,没好气道:“干什么!”
  “嘿嘿,回神啦?”
  项渊见他炸毛的样儿心底就乐呵。
  “你放心好了,任她多美貌的姑娘,在我眼里,都不及你十分之一。我是没心思养个只管吃喝拉撒的废人在家白耗银子的。”
  赵慎:······
  听开头几句,赵慎还很不好意思,等听完最后一句,就只剩哭笑不得了。
  也罢,姑且信他一回。
  趁着俩人之前还没有别人前,把该享受的都享受个遍,该得的都得到,即便日后项淙子毁约,他也没什么遗憾的。
  走亲访友后,项渊正式开始闭门读书。期间和林公、张骥的联络也一直未断。当初辞别时,林公给他带回一大箱子的考题、策论,光看完这些,就要一个月的时间,其中有感悟和不解的地方,还要写信去探讨。几次三番下来,项渊倒是对林公真正的心服口服。
  林公不愧是当世大家,学识渊博,涉猎广泛,看着一脸严苛,实际上却很懂得变通。项渊对他慢慢也生出师生之情,很敬重他。
  而远在南陵的林公,心底对项渊也是满意的不行。他真正意义上总共就收了五个学生,项渊是最小的一个。随着俩人书信往来,林公不仅见识到项渊犀利独特的文风,也惊喜的发现,俩人的政见主张,居然意外的一致。就连张骥,这个他平日最得意的弟子,也不如项渊和他合拍。
  “老师这么称赞淙子,学生可要羡慕了。”
  张骥见林公隔几日就要夸项淙子一回,忍不住笑着打趣。
  林公捻着短须指着张骥爽朗一笑。“你也不必羡慕。想当初我收了你做学生,也是当着你三位师兄面前狠夸了一番,他们三个如今还对你恨得牙痒痒呢。”
  张骥不过是见林公最近为朝堂的事忧虑,故意说这话逗他开心的,见林公果然开怀,心底也忍不住高兴。
  “难怪每次见到三位师兄,总是被他们拉住以各种名目灌酒,原来根由是在老师这啊。”
  林公又大笑几声,末了感慨道:“你三位师兄在外地历练已有十年,如今厚积薄发,正是入主京城的大好时机。倒是你,来南陵还不足三年,恐怕一时半会还回不去京城。”
  “学生倒是不急,师兄们先去打头阵,等创下好局面,仲平再调回去,可就捡着大便宜了。”
  “你呀!”
  林公摇头失笑。眺望远空,语气踌躇满志。
  “有了项淙子,总算后继有人,为师不必担心到你之后就无人继承师道,坏了咱们千辛万苦才创下的局面。”
  张骥轻声应诺。

    
第27章 会试
  未出正月,项渊便带着赵慎往京城赶。等风尘仆仆赶到时,还差点订不到房间。待全部安置妥当,赵慎抹把汗,还心有余悸。
  “真没想到,还在年里,京城就这么多人了。”
  “那可不是,今年可是春闱之年,各地学子都往京城跑,亏得咱们走得快,不然订不到房间,就只能寄居寺庙了。”
  说话的是一脸伶俐的书童。
  说到这个书童,还是项礼提起的。项礼做生意这么多年,见识过很多大户人家的做派,见项渊中了解元,身边还是没一个伺候笔墨的,便做主叫人牙子带了人给项渊挑。
  吸取乡试的教训,赵慎觉得身边有个可靠的签了死契的小仆在会更放心。项渊也觉得身边没个人不方便,就挑了年约十五的小豆。
  收拾妥当,项渊和赵慎下来用饭。碰到一路过来的李广宇也正准备下楼,李广宇见了他们极其热情,邀着一道坐下,又急忙叫打发自己的书童沏茶,自己亲自点好菜,全是店里的招牌菜,一顿饭下来,少说也要二三两银子。
  赵慎见着李广宇就不痛快。
  这厮当日那么嘲笑淙子,没想到被啪啪打脸。赵慎以为他定然不会再好意思出现在他们面前,结果临到启程时,这厮居然带着书童和小厮蹭了过来,厚着脸皮要一道上路。而且更过分的是,一路上,不管淙子愿不愿意,得空就拉着淙子探讨文章,死皮赖脸的要淙子点评,简直神烦!
  “我走前,恰好遇到文林,他听说你考中了解元,也很高兴。只不过被拘在书院,根本脱身不得,只叫我替他向你道声贺喜。”
  项渊挑挑眉。
  许文林年纪比他们都小,许父有心想叫他多学习学习,这次乡试便没叫他参加,而是送他去许母娘家那边的书院深造。
  不过,有一点李广宇说错了,实际上,在项渊回到离中不久,许文林就偷偷过来送了贺礼,虽然还是很傲娇的口头逞能一番,但是心意却是实打实的。不过怕被许父发现他偷跑,很快就赶了回去,所以知道的人并不多。
  也不知李广宇这会说起这件事是个什么意思,难不成他以为自己会因为这个而疏离许文林?然后弄得自己像个孤家寡人似的在社里混?
  天真!
  吃过饭后,项渊便借口带赵慎出门看铺子摆脱李广宇的纠缠。夫夫二人出了门,不约而同都松口气。
  项渊这次来京城,林公给他写了五封私信,叫他分别送到五位大人府邸,也等于变相给项渊拉关系,在交好的人面前刷个印象分。
  到了会试这一关,就不是只要文章好就能出头这么简单了。关系没走到,凭你文章写得天花乱坠,照样能石沉大海。运气好点捞个进士当,运气不好,落第是分分钟的事。
  项渊自然懂得林公的苦心,修整几日养好精神后,便穿戴整齐,怀揣书信出门探路去了。
  赵慎没法跟着项渊,也乐得清闲,自个溜溜达达去街上考察店铺。这一两年,他生意做得越来越大,手里银钱多了,心里底气也越发足,已经很少想起成亲前自己决绝的心态,至于退路,这种东西有备无患,多几个,他会更安心。
  一连几日,夫夫俩都各自忙得不可开交,每日只晚间能聚在一起用饭,用过饭后,就是项渊每日雷打不动的学习时间,赵慎自然不会打搅他,每每都是自己先去歇息。
  看项渊在烛火映照下俊朗的侧脸,赵慎有些失神,双手不自觉的摸向平坦的小腹。
  这次出门前,李氏很明确的表示,她希望赵慎赶紧生个子嗣,并且对之前他跟着去南陵却一无所获,表示很不满。若不是有淙子中了解元这个大喜事顶在前头,不定李氏要出什么幺蛾子。
  想到李氏娘家侄女对项渊搔首弄姿的,他就一阵气闷。不过好在,项淙子似乎对那几个侄女并不感兴趣,多数时候都是很快避让出去,实在躲不开的,也拉他出去顶着,说他才是名正言顺负责接待的,他只管前院的事,后宅的事一概交给赵慎。
  迷迷糊糊中,赵慎想,若是可能,兴许有个孩子,俩人之间会更不一样?
  *
  项渊在京城格外低调,只闷头做文章,然后寄去给林公和张骥评阅,其余学子间的活动,很少参加,即便推拖不得去参加,也很谦逊,基本不发表什么引人注目的言论。
  想他项大少好歹是从小在权贵圈中打滚的,政治觉悟那是妥妥的。他既然已加入林公一派,就不能在这种关头大出风头。须知京城水深,指不定惹到什么不该惹的人,届时别说参加春闱,不丢命就算不错的。
  这般平平淡淡,李广宇也很少再来打搅项渊。据说他新近结识了一批江南来的学子,正打得热络。
  二月初九这日春闱正式开始,赵慎目送项渊昂首阔步进入考场,心底微微揪起。
  这头项渊进了考场,等见到四位监考官里居然有两个是林公叫他拜访过得,不由心底一动。不过很快他就敛下神色,规规矩矩坐好,丝毫没表露出什么异样。
  那两位考官自然也瞧见了项渊,见他一副不认得自己的模样,心底好笑之余,也为他的知情识趣满意。
  不骄不躁,审时度势,是个好苗子。
  项渊在里头暗无天日的科考,赵慎在外头也是抓心挠肺。不管做什么都静不下心来,说好看铺子,到现在还没一点眉目。不过他也不急,京城不同于别处,稳妥才是最关键的。
  有上一次乡试的经验,这次会试,项渊准备的更加充足。对考场发生的骚乱,也能忍住好奇心。眼见有体力不支被抬出去的,脸皮都不撩一下。更甚至,就在他隔壁,有个举子不知什么疯病发作,满地打滚,大喊大叫,他都没动摇一丝半毫。
  熬过暗无天日的九天会试,项渊蔫哒哒出来,见着赵慎,不顾他反对,一把抱住蹭了蹭。
  “过点臭气给你,哈哈哈”
  赵慎嘴角抽了抽,忍住没给他一巴掌,把人往浴间一推,表情很嫌弃道:“真是臭死了,赶紧洗洗吧。”
  说完,不顾项渊反对,一转身出去了。
  身后传来项渊的怪笑声,赵慎面上带着不自觉的笑意,出来见客栈的伙计已经送来订好的饭菜和汤水,便拿出来一一摆好。特别是那一小罐汤,是他亲自去买来的老母鸡,里面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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