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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大人撩夫日常-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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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着被查,一面还要防止被告发,辛苦不可言。
阿琪就是这样其中的一员。
而他教给小鱼和那些从兄从弟所谓的经商本领,也不过是他从亲戚那里千辛万苦学到的简单算账本领。
“你都不会写字,怎么记账啊?”
小豆盯着阿琪,很好奇。
“我有自己的办法。”
阿琪不想说。
他自己琢磨出的记账方法,可是秘密,也是他能叫从兄从弟这些人听他的话的凭仗,咋能轻易告诉别人!
小豆噎了一下,耸耸肩。
项渊又问阿琪可以帮忙代卖什么时,不等阿琪开口,一旁绷紧神经听他们说话的里正和李拐子急忙开口。
“他小孩子家家的,哪能帮卖什么大东西,左不过是些山货啊园子里的菜,就这些。”
“阿琪就是帮着村里人卖卖吃不了的菜,哪有什么大本事。”
赵慎看看低头不语的阿琪,满脸激动的李拐子和里正,又看看含笑坐那里的项渊,心底深处的忧虑突然又浮现上来,一下子,心情变得很不好。
曲州,不是个好地方!
雨停下,项渊他们告辞。马车哒哒驶出村子。里正收回视线,敲敲烟斗,对李拐子道:“你回去吧,拘着点阿琪,别叫他乱跑,我老觉得不太对劲。”
李拐子沉默着点点头,马上带阿琪离开了。
他们上洼子和下洼子因老一辈的关系,总是不对付。之前下洼子的人就老说阿琪抛头露面收货卖东西不好,也不知是嫉妒还是咋的,时不时就要说些阿琪的坏话。所以在知道阿琪打了小鱼后,他才忙忙带着阿琪过来赔礼,不然被下洼子的人逮到把柄,可要好一顿歪缠。还有刚才那几个人若真有啥不对,下洼子的人再跟着说些坏话,对阿琪可就不利了。回去还是和阿琪好好说一说,生意的事,先放放吧。反正之前那么穷的日子都过来了,没道理现在好些反而过不下去。
离开李家洼子,项渊在通完曲州县城的路上,又暗暗走访了四五个村子,发现情况基本大同小异。相同的都是对崔县令比较维护,觉得他是个好官,不同的则是各个村子穷的程度。他见过最穷的一个村子,居然有人还住在草棚子里,现在天气暖和还好,等天冷下来,只要一场雪,估计就要冻死人。
一路走来,项渊几人心情都挺沉重。等到了曲州县城,见到破败的县衙大门时,几个人对曲州的穷困的程度,有了更加深刻的了解。
一个县城的门面,朝廷在地方权威的象征,居然破烂到大门都是打着补丁的!
虽然知道新来的县令近几日就会到曲州,可没具体日子,县衙的人也没发迎接。可再怎么着,这大门口也得有守卫吧?可他们一路进来,除了进一步领略县衙的破败,就没看到一个出来拦人的。畅通无阻的进到大堂,四个人站了盏茶的功夫,才从后面急匆匆出来一个穿着官吏袍子的男子。
“几位是何人?到衙门有何事?”
项渊看着这个眯缝着眼的男子,拿出任职文书,交给小豆递过去。
那人接过文书对着日光眯着眼细细瞧了半晌,神色猛地一变,态度立刻恭敬起来。
“原来是项正堂到了,下官失礼。下官是县衙的主簿,姓胡名清源。正堂先坐下安歇,下官这就出去把人都叫回来。”
第37章 圆梦
项渊叫住急忙忙想跑出去叫人的胡清源,问县衙的人不办公都去哪了?
胡清源面色尴尬,不好意思般解释道:“这不是开春了嘛,崔正堂带着大家去地里监督下种呢。”
赵慎有些不明白的看向项渊,要下种了,县衙就不要办公了吗?怎么感觉有点不太对啊。
项渊冲赵慎笑笑,就放胡清源出去叫人了。
“爷,衙门没人办公,都去帮忙种地,真稀奇!”
小豆把他们的行囊包裹放到一旁的椅子上,四处打量,啧啧有声。
“都没人在,要是有人有急事咋办哩?”
宋大挠挠头,站在原地没动。他是头一次进县衙,都不敢动弹。
项渊拉着赵慎坐到主位上,又叫小豆去找来热水泡好茶,悠悠哉哉等着县衙的人回来。
少顷,县衙外传来一阵连续的脚步声,紧接着进来五六个年纪不一的男人。打头的那个,还穿着象征县令身份的官袍。年约三十,留着短须。双目锐利,面色严苛,身体消瘦,不高不矮。
此人正是任职曲州六年如今要调离的崔县令。
崔县令不是个热情的人,见到项渊也只是点点头,然后公事公办的把要交接的东西一样样摆出来核对。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对完县衙里要交接的各项事务,崔县令就得启程去调任的地方。不过,在他走前,当着县衙所有从属面前,对项渊道:“项正堂既然接手曲州事务,希望崔某未完成的事务,正堂能坚持走下去。”
项渊只笑笑,目送崔县令离开。
而县衙其余的下属,像胡主簿他们,神色就有些复杂难辨。
他们对崔县令的感观很复杂。
有时觉得崔县令的确是个好官,可大多数时候却觉得崔县令根本不懂怎么做个好官。此时崔县令要走,他们也没有什么舍不得的情绪,更多的则是松了一大口气。
而崔县令自觉廉洁奉公,一向强调不许铺张浪费,所以他要走,也不许人送,更不接受礼物。轻车简行,晃晃荡荡朝曲州外走。途中即便有认识的人见到崔县令要走,也不过停下打个招呼,丝毫不见依依不舍。崔县令自己要求别人不送,也做好独自上路的准备,可等到真的见到不管下属还是百姓,还真的没人来送他,崔县令心里头说不出的难受。
叹口气,时间太短,他完全不了解新到任的今科状元郎是什么样的人,只知道和他一样,出身寒门,却不知为人品性如何。但愿他能守住本心,好好为百姓牟利,不要浪费他在曲州付出的心血。
不过,一心担忧曲州的崔县令,在后来有机会重新路过曲州时,见到曲州的现状,着实吃了一大惊。这是后话。
这些现如今都和项渊没什么关系,此刻他的心神全被赵慎的异常占据。
谁也没有想到,自打进入通平府范围内,赵慎的梦魇不仅没有好,反而日渐加剧,到如今已经到了食不下咽,萎靡不振的境地。
这下,项渊可慌了神。
“老爷,主君又魇着了!”
书房外传来妇人的惊呼,赵慎急忙撇下看到一半的曲州风物志,两步并作一步赶回内室。
果然,内室床上,本该熟睡的赵慎冷汗满头,惨白着脸,蹙着眉,神情一会狰狞,一会儿哀痛,光看着,就能知道梦里绝不是什么好事。
“锦言醒醒,锦言?”
项渊挥退仆妇,坐到床边,轻声呼唤陷入梦魇的媳妇。
直直等到喊了几十声,赵慎才迷迷蒙蒙的睁开眼。
出乎项渊的意料,赵慎甫一睁开眼看到坐在身边的他,就猛然坐起,一个大力把他拽入怀中紧紧箍住。
“淙子,你没事真好!”
被迫以小媳妇的姿势埋入赵慎怀中的项渊,咧咧嘴,没敢动,只应道:“嗯,我很好,你勿担心。”
“我以为你被埋在下边了,到处都是断壁残垣,我到处找都找不到你。”
项渊压住心底的疑惑,慢慢试探:“没有,我躲过去了。”
“是啊,你运气真好,这么大的地龙翻身都能躲过去,不愧是文曲星下凡,果然有神力护体。”
赵慎呢呢喃喃,紧接着又把项渊推开,双眼仔仔细细的查看。
“你是县老爷,没必要什么事都亲力亲为,这次地龙翻身闹得动静这么大,死了那么多人,又有那么多无家可归的,你若是出了事,这一县的百姓怎么办?我又怎么办?”
“我有分寸,不会叫自己出事的,你放心。”
尽管心里惊涛骇浪,项渊依旧稳着声线,不紧不慢的声调,带着安定人心的节奏。
“之前叫你不要来,不要来,你偏不听,结果路上遇到山匪差点没了命,到了曲州,又遇到地动,你有几条命可够挥霍的?”
“我也没想到曲州会有地动啊!”
“怎么会想不到?我不是说过?我之前”
声音戛然而止。
项渊抬起头,果然这会儿赵慎眼神已经变得清明,全不见之前梦游般迷蒙。
只不过,这脸色却着实过于白了。
见赵慎白着脸,紧紧抿着唇,强自压着惊惶,露出一脸倔强的坐在床上,项渊心忽的软的一塌糊涂。
起身给赵慎倒了盏调了蜂蜜的温水,看着他喝下去。项渊这才开口。
“锦言,我想你明白,你我夫夫一体,若无意外,这辈子是不会分开的。所以不要什么事都一个人扛,嗯?”
赵慎端着茶盏的手猛地顿住,心底因项渊那句一辈子不分开,微微发热,更糟糕的是,鼻子也开始发酸,不大一会,眼底居然涩涩的要往外冒东西。
不想丢人现眼,赵慎暗地里深呼吸几下,清清喉咙,很想多说几句,却半天才冒出一句:“嗯”
项渊眼珠子一转,道:“你这几日总是梦魇,精神一日比一日差,是不是梦到什么不好的事了?就像之前梦到山匪那样?”
赵慎眼底猛地一亮,暗骂自己蠢笨如猪。之前只顾着担忧曲州的地动,居然没想起来利用之前预知有山匪的借口。
笨!笨死了!
“对,就是这样,我梦到曲州有地动,房子全塌了,地裂了几条口子,死了好多人。”还梦到你也被埋到了下边,血糊了半身,冷冰冰的没有一点生气。
后半句压在舌底,赵慎不打算叫项渊知道。
果然!
媳妇能提前知道将来要发生的事,不是自己经历过,就是有预知能力。不过按照项渊的了解,后一种可能非常小,那么就只能是第一种了。
项渊狠狠压住猛然跳起的心脏,尽量平稳这声音道:“这么大的祸事,难怪你要梦魇。”
赵慎急忙点头,又强调这个梦很真实,就跟真的发生了一样,说不定真是老天爷的预警呢。
项渊好笑的听着赵慎拼命找理由叫他相信,时不时强调曲州真的会有地动,丝毫没发觉自个已经露馅。
之后,项渊细细问了赵慎“梦里”具体的情形,得知地动发生的时间要在两年以后,心底着实松了一口气。
他刚刚到曲州任职,若是这会子就来一场地震,怕是他这个县令没等坐热椅子,就得打道回府。
不过即便两年之后,情形也不容乐观。
曲州这边,着实有些偏僻落后,经济十分不发达。
想到刚来看到曲州县衙大门时的情景,项渊嘴角抽了抽。
整个县衙门就属大门是好的,两扇门稳稳当当挂着,能开能合。其余的地方,真是不说也罢。他就没见过比曲州县更破的衙门了,差点以为县衙门是哪个破落户!
按理说,县衙门是一个县的门面,怎么着也不会破败成那个样子,项渊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说那崔县令不仅是个清廉的,且从不剥削压榨百姓,反而带头勤俭朴素。这样的作风,曲州不可能这么贫困,可实际偏偏就是这样,县令越是勤俭,整个县越是贫困,县太爷越是勤政,曲州县越是状况频发,简直就像恶性循环。
赵慎说出压在心底的焦虑后,整个人轻松起来,精神气一天比一天足,十来天后,就精神满满的上街踅摸好做的生意去了。
项渊刚到曲州,忙着了解曲州人物风情,忙着收服底下大大小小的属下,一时不可开交。顾不上赵慎,就叫宋大跟在他身边。
宋大原先并不是项渊的仆从,不过自打走了牛顶山这一趟,宋大也歇了走南闯北的心思,索性投了项渊门下,做个签了期限的长工。
县衙里任事的都知道新来的县老爷是状元出身,娶了个哥儿当主君。见项渊毫不限制赵慎出去抛头露面,便估摸出这个长相并不好的哥儿在县老爷眼里,分量并不轻。
今个县衙胡主簿来时正巧遇到要出门的赵慎,见他带着宋大一阵风似的出门去,心底不由对这个刚来曲州的年轻状元县令有些同情。
小哥儿毕竟不同女人,在伺候人方面到底不怎么精细。
也不知县老爷怎么想的,一上任别的不干,先要他们把曲州下边各个村镇的情况摸一遍,人口数量,地里出产,道路情况等等,全部要记录。而且之前的记录还不算数,一定要亲自去考察才作数,因这一件事,大部人心里都很有意见。
可再有意见,也不敢明着违抗命令,所以这段日子大家伙全都忙得脚不沾地。好在县太爷居然也跟着一起忙,有时甚至比他们还要熬夜,众人心里头多少平衡一些。
只是看着县太爷这么忙碌,家里头的主君却一天到晚在外头跑,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真不知县太爷看上那主君哪点了?明明长相很一般,甚至在小哥儿里都有些丑的,怎么就这么好命嫁了状元郎?
主簿摇摇头,不解。
第38章 相商
“正堂,县里济老院,育婴堂的情况全都记录在这里,统共三大本。”
项渊接过厚厚的三个泛黄纸页的本子,一张张认真翻看起来。
胡主簿见项渊看得仔细,想了又想,终是开口道:“正堂,县里的济老院和育婴堂,虽说名头还在,其实已经算是名存实亡了。”
“哦?为何?”
既然已经开了口,胡主簿也就不打算再隐瞒。
“想必正堂来之前已经对曲州做过了解,曲州位置偏僻,又挨着关外,本地也没什么有名的出产,民风又彪悍,自然越过越穷。前任崔正堂虽说是个清廉的,可到底不擅长经营。济老院和育婴堂之前是只管无家可归之人的,后来有人钻空子,把家里头不想养的孩子老人一股脑的塞进来,遇到有事要用人又接回去,崔正堂知道后,就严格限制了两个地方的花销,这本来也是好意,结果县里的大户们知道后,觉得捐出去的银钱没有用到实处,心里不欢喜,渐渐便都不拿钱出来。而衙门又没那么多银钱供给,几年下来,渐渐便荒废了。”
项渊拧起眉头。
崔县令,这个人在曲州的评价很复杂。
百姓们对他基本说得都是好话,说他为官清廉,从不乱摊派,苛捐杂税也少,更是对贪官毫不留情。
可在衙门和县里大户嘴里,崔县令的评价就差很多。
县衙的人说法还委婉,只说他为官手段过于严苛,跟他做事累。县里那些大户们可就不留情面了。谈起崔县令,都是嘴角一撇,语带不屑的说他是只管自己博名声的,根本不管曲州县死活。
而项渊经过这十几天的深入了解,对崔县令的印象也不算好。
虽然为官清廉,不贪腐,不怠政,可这些都不足以弥补他治下百姓生活困苦的事实。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而为民做主,可不仅仅是惩罚几个贪官污吏那么简单,还要切切实实的改善百姓的生活,让治下百姓安居乐业,生活富足,这才是为官的正道。
可惜,崔县令并不懂这点。
这之后,项渊了解到,不仅是济老院和育婴堂,衙门里也是到处缺钱,县里的公共设施更是几年不见更换,道路坑坑洼洼,一遇到下雨天简直没法走路。这些还只是曲州县里的情况,下面村镇的,则要更加糟糕。
得先想法子给曲州找找财路,挣钱啊。
项渊揉揉眉心,回到内院。雇来做饭的徐妈妈已经烧好饭菜,赵慎见他一脸疲惫,顾不得跟他分享今日的收获,急忙打了温水来叫项渊洗手,之后盛了碗热腾腾的鸡汤放到项渊面前。
“这是本地最好吃的鸡,我叫徐妈妈炖了汤,你尝尝看!”
还没喝到嘴里,项渊就已经察觉这鸡汤还真的非同一般的香。
“好香啊,放了什么在里头?”
“香吧?”
赵慎嘴角一弯,很开心。
“都是寻常的材料,最主要的是这鸡好,别地都没有这种鸡,只曲州这头有,无论是炖汤还是烧着吃,味道都极好。”
居然还有这样的特产?
项渊立马精神一震,想到曲州可以靠什么打开财路了。
没等项渊好好琢磨琢磨这个曲州本地特有的肉鸡该怎么挣钱,通平府贺家那头来人了。
项渊听了通报,嘴角一翘,笑得意味深长。
总算等到了!
本质上项渊还是前世那个项大少,他对贺家付出那么大的心血,自然需要回报。而他有信心能把曲州治理好,做出一番政绩来亮眼,规划里可少不了贺丛山这个通平武力担当的相助。所以,他之前可是对贺丛山望眼欲穿呢。
贺丛山对项渊那是真心感激。这个看着并不强壮的文人,居然有胆色直面山匪,一面浴血搏斗,一面遣人求援,当真有勇有谋!另外还有他小外甥,若不是经项渊提醒,恐怕他那小外甥至今还浑浑噩噩。
所以,贺丛山处理好家里那一摊子事就立马动身来曲州,随身又带了一马车的谢礼不说,表达感谢也是言辞恳切,一瞧就是发自肺腑。
“不敢当,早闻贺将军威武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项渊把贺丛山让到首位,拱手见了礼。
“哈哈哈,我这点子虚名,怎比得上正堂一朝殿试天下闻呢!”
“我靠的文章学问,将军可是靠实打实的军功,真论起来,还是将军更叫人佩服。”
俩人客套来客套去,说了一大堆废话,全没一个在重点上。
项渊面上笑呵呵,实际心底已经开始有些不耐烦。
他明白贺丛山过来的用意。
一呢,确实是来表示感谢,没有他项渊的通风报信,奋勇抵抗,他贺丛山的媳妇孩子都得遭殃,二嘛,估计也是想先探探项渊的底,瞧瞧人品如何。毕竟之前的匪头可是说了一大通属于贺夫人和贺将军隐私的话,若是不小心谨慎,叫这些言语流传出去,怕是贺夫人要遭受流言蜚语的伤害,对贺家也极其不利。
项渊忍住端茶送客的冲动,腹诽,虽说他也知道不是所有武人都是粗鲁耿直,可真遇到这么一个粗中有细,精明狡黠的,项渊怎么就觉得那么不爽呢!
爷爷腿的,他可是有一大堆事等着做,哪有闲工夫陪这个装十三的贺将军扯闲篇!
贺丛山粗黑的眉毛一挑,摸摸下巴的胡须,面上还是副笑模样,心底却对项渊有了不同的看法。
之前沈千城夸赞项渊的话,贺丛山虽表面赞同,内里未必没有存疑。不过打从和这个年轻的状元照面开始,贺丛山就知道沈千城的夸赞非但没错,反而有些地方还并不准确。项渊如今尚未到而立之年,真正算得上年少有为。可身上却没有一点年少成名的骄纵和情况,反而极为稳重。就凭他如今还稳如泰山的坐在对面,淡笑喝茶,八风不动,这份定力,就已经不是旁人能及的。
“说到那叶明,哥哥我也是有苦难言啊。”
项渊:·····
不想再跟贺丛山东拉西扯下去,在他又一次点到山匪时,项渊终于做了件好事,如他所愿接下话头,果然贺丛山立刻打蛇随棍上。只是,哥哥?什么鬼!
扯扯嘴角,项渊皮笑肉不笑。
“若不是叶明是从兵营里出去的,颇懂得些治军打仗的道道,这次还不会损失如此之重。”
“谁说不是!”
贺丛山一拍大腿,恨恨道:“那叶明手脚不干净,被我逮到几次,死不悔改,我念着同乡之仪,也不过是撵他出去,熟料,他居然恩将仇报,不仅污蔑哥哥内人,还妄想杀子夺妻!简直该死!”
重头戏来了。
“哥哥放心”
牙真酸,项渊控制住面皮神经,绷着一副严肃脸,义正言辞道:“那叶明满口胡言,我已约束下人,严谨他们乱传流言。”
“淙子果然大义!你既然来了通平地界,你放心,有什么事知会一声,哥哥能帮的,绝不推脱。”
总算掏出想要的回答。
项渊眯眼微笑,与同样笑得开怀的贺丛山,亲热的就像真兄弟。
“既然大哥这么说了,小弟还真有事想要大哥帮忙的。”
贺丛山:·······
不是应该矜持一下嘛?
果然是个白皮黑馅的。
“淙子尽管开口。”
项渊毫不客气的把要求说了。
早在他没到通平府之前,他的老师林公因他被牵连而发配到通平曲州这样偏僻苦寒的地方,就担忧不止,一声吩咐下,几个师兄齐心协力把通平府的情况打探的清清楚楚,快马加鞭送了过来。
通平虽地靠边关,条件苦寒,但是却有一个其他府州不能比拟的极有利的地方。
通平是靖安为数不多的几个可通关贸易的地方。
而贺丛山所统领的西山卫所,正是掌管通平府通关事宜的所在,权利比之通平知府都要大。
项渊看上的正是这一点。
曲州偏僻,经济不发达,若想帮助百姓走出贫困,和关外的蒙鞑人贸易是最便捷有利的。蒙鞑人逐水草而居,那边的皮子、牛奶羊奶制品,对关内的人一直都有吸引力,而关内的布帛、棉花、瓷器、茶叶、家畜等,关外的蒙鞑人同样垂涎三尺。
棉花、茶叶这样涉及战略物资的东西,项渊没权限伸手,别的东西倒是可以好好考虑运作一番。
只不过与关外贸易,向来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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