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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大人撩夫日常-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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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林正则林公,下官是家师的关门弟子。”
宋知府诧异的站起身,道:“你是林公的关门弟子?”
“是的,下官之前也并无意隐瞒,不过一来此事也没什么可到处炫耀的,二来家师有命,令我不得以师门骄矜,怕下官初入官场,经验少,仗着有师门相护便胡作非为。还望大人谅解。”
“无妨无妨。本官只是没料到,之前便觉得项正堂年少有为,定然出身不凡,却不料竟是林公的弟子!哈哈哈,你刚刚说林公也对本官多有称赞,此话当真?”
“自然,下官绝无虚言。”
宋知府明显很愉悦,满面红光的自谦两句,打探到林公不仅重入朝堂,而且位列内阁之首后,他待项渊的态度,又多了几分亲昵。
一趟知府衙门之行,项渊可谓满载而归。不仅为曲州上下讨了足够撑过青黄不接时节的粮食,且重建的费用,也掏出不少银两来。而曲州各大家族收到项渊带回来的通平府宋知府亲笔题写的赞词,个个眉开眼笑,立即装裱挂在自家显眼的位置,时不时呼朋唤友的欣赏观摩。等项渊再开口募捐时,不仅得了表彰的人家表现十分积极,那些之前并未捐款的家族,更是踊跃。
一时,曲州上下,齐心协力,进入了热火朝天的重建大事中。
月余,项渊得了消息。通平府宋知府因其家母亡故,特向衙门申请丁忧。如此,知府的位置,便空了出来。
第61章 知府
京城皇宫。
年约四十上下的靖安帝靠着炕几认真阅读手上的折子,半晌,放下折子,笑对静坐一旁品茶的林公道:“林公的弟子果然不凡。之前朕还忧心曲州地动之事,不想咱们的状元郎竟然做得如此出色。果然是名师出高徒!”
林公放下茶杯,不卑不亢道:“圣上过誉。淙子年少,做事便是凭着一股热血赤子之心。”笑了笑,林公接着道:“不说圣上,其实老臣之前也是忧心的,怕他初入官场,毫无经验,做砸差事,负了圣上的殷殷期盼。直到看到送上来的折子,老臣的心这才踏实。”
“哈哈哈哈,林公这才是谦虚了。项渊是今科状元郎,朕从他的殿试文章,就看出此子胸有沟壑,假以时日,必成大器。且就像林公所说,他还有一颗赤子之心,这样的人,如今在咱们朝堂上,真真不多见了。若是满朝大臣,都还能保有一颗为国为民的赤子之心,少些为各自家族牟利的私心,何愁社稷不清,国运不昌,百姓不富?”
林公点头。“大梁有圣上这样忧国忧民的君主,实乃是国之幸,百姓之福啊。”
靖安帝大笑。
林公又掏出个折子递上来,道:“刚得的消息,通平府的宋文峥其母亡故,报了丁忧。临去前,特写了荐书,推荐项渊为通平府知府。”
一旁伺候的内侍上前接过林公递来的折子,躬身放到靖安帝身前。
“哦?朕记得那宋文峥今年五十上下了吧?”
“圣上好记性,确有五十又三。”
靖安帝点头,道:“年岁也大了,三年丁忧回来,怕是也无法胜任知府的位置。通平府一直穷困,宋文峥任知府十年,也没有改变通平的现状。是时候做些改变,叫年轻人出出力了。”
靖安帝大笔一挥,批上一字:准。
林公带着凤珏沿着皇宫内道出去,一边走,一边谈。
“老师,项渊如今就坐到知府的位置,会不会太快?”
凤珏有些担忧。
林公摆摆手,道:“无妨,如今咱们既然已经站在风口浪尖,就要亮出獠牙,叫那些想扑上来咬一口的豺狼都瞧清楚咱们的实力,这样,再使手段时,也会多掂量一下。”
说完,林公看着凤珏叹口气,道:“你的事,依我的意见,还是得尽早和圣上挑明,京城人多眼杂,若是不小心被人发现你小哥儿的身份,那可就是欺君之罪啊!”
“我晓得,一切都听老师的安排。如今大仇已报,做不做这个官,其实都无所谓的。”
林公直叹息:“可惜喽!”
“老师不必难过,能跟着老师这么多年,已是凤珏的福气。”
林公带着凤珏慢慢走出宫门,回头看看内里气势恢宏、森然有序的内宫,道:“有人举荐张骥做太子座师,为师拒绝了。”
凤珏看向林公:“老师一定有自己的道理。如此风口浪尖,太子座师,不是个好差事。”
林公点头,赞许道:“你看得明白。为师已是内阁首辅,若张骥真任了东宫座师,那咱们就不是锦上添花,而是烈火烹油了。况且太子今年十四岁,聪明绝顶,极有主张,虽年少,却不是任人摆弄的。太子座师名头好听,前途看似也光明,可若是惹得太子厌恶,那之前所有的努力不仅白费,还会埋下隐忧。张骥学问是不错,可为人过于严谨,失了些活泼气。太子正是好动好奇的年纪,这般老成,可不是打好关系的做法。”
凤珏想了想,道:“老师是不是另有打算?”
坐进马车,林公看向凤珏的眼神,透着赞许:“可惜你这般聪明伶俐,却不能长留朝堂。对,太子座师,咱们势必还是要争取的,不过不是这几年,而是要等,等项淙子。”
果然和凤珏猜的一样。
“前些日子千城写信给我,也谈到淙子,言语间不失亲切。老师也知道,千城看似随和,可却很难相处。能叫他感觉亲近的人,为人品性与心机,都不容小觑。”
“嗯,收淙子为徒前,为师特意找人私下里暗暗探访过。待听完他前后的改变,又面对面交谈后,为师才下定决定收他为关门弟子。咱们在仕途上就不能太过刻板拘谨,若是不懂变通,太过耿直,仕途上是走不远的,轻者丢官,重者丢命。你看文渊公,论圣人学问,为师还差他一筹,可论做官,十个他也及不上为师。这就是为师能任首辅,而他却被逼的远离朝堂,不得不归隐山林的原因。为师的几个弟子里,张骥是能继承我衣钵,继续发扬为师主张的。可淙子”林公轻轻摇了摇头,道:“为师如今还不确定,将来,他能走到哪一步。”
*
朝堂的任命文书送到曲州来时,距离曲州地动已过去两个月之久。项渊在这之前,一直忙着督促曲州上下补种庄稼的事。之前种下的庄稼不成了,项渊紧急从其他县买了大批的土豆地瓜苗回来补种,还有晚苞米晚大豆,虽每家每户分到的不多,却也能保证秋收后能不饿肚子。
塞给报信的人一个大荷包,项渊接了任命,细细看过后,又把林公捎来的信拆开细瞧。
赵慎等到报信的人走后,才从后面转出来,见项渊看完信,便问:“宋知府丁忧了?任命你做通平府知府?”
项渊点头,他已经明白林公的意思。林公想趁着他任内阁首辅的机会,尽快推他上去。师兄弟几个中,如今就他职位最低,若还是在底层挣扎,上层的斗争,都不消大佬级的人物开口,光是底下的马仔动动手指,他就得栽在县令这个位置上动弹不得。
“那曲州怎么办?”
项渊揽着赵慎一边朝内宅走,一边道:“圣上许我自行安排曲州县令的接任人选,看来要好好寻思一番喽。”
朝堂对于通平府新知府的任命,像是一颗炸弹,不仅砸晕了曲州上下的官员,也震蒙一圈通平府衙门属官。
曲州这头是不可置信中掺着欢欣鼓舞,对他们的项正堂能高升,一个个争着抢着表达喜悦之情。而通平府那头,则是满心失望后的不可置信。
自打宋知府迅速丁忧后,知府衙门里的水就开始混起来。有能力的,全都盯着知府的位置,跟后头支撑的家族上下左右的活动走关系,珍玩银票送出去不知多少,同时眼睛盯着同僚不放松,芝麻大点的事也被翻出来讨伐,任命未下时,衙门里就有四人因被举报收受巨额贿赂丢官进了牢房。本以为知府总会在他们这些斗得乌眼青似的人中,熟料任职文书一到,大家伙都蒙圈了。
感情他们搁这斗了一大圈,成了事先替新任知府扫清障碍的好事。特别是听说,之前以为毫无背景的曲州县令项渊,他特么居然是当朝首辅林公的关门弟子后,知府衙门的属官,个个心情复杂,心底滋味莫名。一时偃旗息鼓,没了争抢的兴致。
其中,最为难受的,还属孙骏。
待听说项渊成了新任通平府知府后,孙骏在书房内摔了一整套官窑茶杯。砰砰作响,吓得一干下仆噤若寒蝉,没一个敢上去触霉头。
赵馨兰站得远远的瞧着,指甲深深陷进手掌。
伴随这样复杂的心情,通平知府衙门一众大小官员,迎来了新任知府…项渊。
对知府衙门内有头有脸的几个官员,项渊还算熟悉。毕竟做过一次述职,还当场辩论过。而另外一些职位低微,没什么存在感的小官小吏,项渊就两眼一抹黑了。
坦然的面对底下或明或暗的打量,项渊笑笑,不咸不淡开完场,便叫在座的各位都做个介绍,方便他这个新知府理清关系。
底下的人相互瞧瞧,范同知便打头作了介绍。轮到孙骏时,在座的人都替他难受,有必要把脸色憋得如此难看吗?
孙骏之前还认为项渊不会叫他站起来做介绍,毕竟俩人可是连襟,可谁知项渊一点表示都没有,极其淡然的盯着他,大有他不介绍不算完的架势。
脸色再难看,孙骏都不得不起身三言两句说完,便气呼呼坐下。一副老子很生气,你们赶紧过来哄的派头。
清楚俩人关系的衙门属官,暗地里传递着幸灾乐祸的眼神。
不论项渊极不计较孙骏的行为,于他们都是利大于弊。连襟不和,就杜绝了俩人联起手来清理衙门的可能。若是俩人针锋相对,那么就更有好戏瞧了。孙骏眼高手低,是个不中用的,不过站在他后面的孙家却不是好惹的。而项渊有当朝首辅做靠山,也不是个软柿子。他们斗起来,下边的人看结果,正好瞧瞧日后该如何行事。
打着这样的主意,不但无人打圆场,还有人故意火上浇油。
“咦?下官瞧孙通判的脸色,莫不是生了病?”
此话一出,跟着附和的不少,纷纷表示,一瞧孙骏的脸色那么差,就知道定然是病了,还劝他多注意歇息。
孙骏气得脸色更差,言语激烈的反驳回去,指责对方不安好心,是在咒他不好。
那人一脸惶恐,急忙表示,他是瞧着孙通判脸色差,为表关心才出言劝说的,反过来委屈的表示孙骏好心当作驴肝肺,不是不舒服就算了,做什么迎接知府的当口摆出这么个脸色给人瞧,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什么意见呢。
被人直言指出心底的芥蒂,孙骏一阵不自在,支支吾吾,色厉内荏的抢白几句,便做闭口状。不过那脸色,到底没敢在摆出不忿来。
项渊慢条斯理的刮刮茶沫子,又悠悠哉哉咂摸一口茶,这才放下茶杯。
第62章 贺礼
无视下边的暗潮汹涌,暗含期待,项渊十分平静的开口下达上任后的第一条指令。
“三日内,每个人做好一份各自职位的述职禀帖递上来,要求内容尽可能详实,比如现如今具体负责什么,手头有什么重要事项,历年来在此职位上有过什么嘉奖,今后对自己的职位有何规划,回去都想想,好好写。”
哗!
下边的人全部蒙圈。
这个新知府未免也太不按常理出牌,没搭理他们故意挑起的事端不说,居然以万分认真的口吻,第一天来就下了这个一个丧心命狂的指令。
述职禀帖?这是什么鬼?!
而且衙门内,他们各自负责的事情都是有惯例的,按着惯例走就行,用得着叫他们自己再重新写一份上来吗?还嘉奖、规划,历来就没有过这样的事!
新官上任三把火是不假,可不带这么折腾人的!
“知府,这禀帖是每个人都要写的吗?可衙门内那些差役狱卒的,有些连笔怎么握都不晓得,如何书写?”
项渊扫了眼问话之人,唇角挑出一抹极清淡的笑,却在看见的人眼里,充满嘲讽。
“本官倒想问问你,脑筋这般僵化,是如何做好分内之事的?”
那人顿时涨成猪肝脸,支支吾吾说不出话,额头细汗争先恐后冒出来。盏茶功夫,瞥见项知府没有再追究的意思,忙不迭的坐下,面色难堪的频频拭汗。
范同知心里暗骂一声蠢货,什么状况还没搞清楚就亟不可待的出头,好了,成出头椽子被敲烂了吧!
这位主可不像头前的宋知府那般好讲话,观他年前来述职的那番做派还有甫一上任就强硬起来的态度,就知道这位年轻的状元出身的知府,可不是只想混混日子,靠着靠山往上爬的,八成是要大动作,把通平府彻底搅合一番。
范同知出身不算高,这么几年在知府衙门也算兢兢业业,虽有点小私心,不过大的错却从来不沾。本人惯于察言观色,心思又细,此时一见项渊强硬起来,便作顺服状,姿态恭谨,十分配合。
项渊瞥他一眼,笑赞道:“范同知不愧是衙门里的老人,若都像范同知这般积极配合,想必咱们衙门上下之间必然一片祥和,大家齐心协力,方能治理好这一方土地。你们说,是吧?”
下边的人纷纷附和,范同知低头露出一丝苦笑。想他年长项渊近十岁,却要听一个小他许多的人的夸奖,最后还要笑着道不敢。
唉,官场如战场啊,真不是讲究年长年少的地方。
谁的拳头大,谁就是老大,便是放个屁,他们都得在后头夸出花来。
孙骏嘴角含着一丝冷笑朝外走。
这个项渊,真把自个当回事!知府位置屁股还没坐热,就急吼吼的摆威风,居然要求所有人写什么劳什子的述职禀帖!真真好笑,衙门做事向来遵照惯例,各人该做什么都清清楚楚写着,谁还费脱裤子放屁的事再写一遍呢?!等着瞧吧,下边这些人可都不满着呢。他刚刚特意细细打量一番这些属官的神色,多数都颇不以为然,若三日后,每人递交的都是抄录的一份衙门里备案的权属分工,看那项渊能摆出什么脸色来!
想到这,孙骏就一阵快意。脚步轻快的上了酒楼,熟门熟路进了包间,点了菜,心情预约的用起饭食。
项渊回到知府内宅,赵慎还在带人清理物品。这次从曲州过来,当地百姓听说项渊高升为知府,比项渊本人还要高兴,不管不顾的送来贺礼,都是些在大户人家眼里不算什么,但在村民眼中无比珍贵的土产品,什么鸡蛋啊,老母鸡啊,山菌啊之类的,满满的心意,沉甸甸。
项渊和赵慎早就嘱咐下人们不许收下,可耐不住那些送礼的把东西往衙门口一放掉头就走,更有甚者,居然是半夜三更的送到衙门口放着,连个人影都见不着。项渊眼瞅着还有更多的村民从更远的地方往县衙赶,急忙提前动身,而且走之前还把收到的大部分土产品都送到了育婴堂和济老院,自个只留了少少一些。
媳妇才生完项大壮,得好好补补呢。
而曲州各家族送来的贺礼,除了真金白银,项渊都毫不客气的笑纳了。真金白银,卡着线收了,然后命胡主簿,如今的胡县丞登记造册,他和新任命的许县令一同审阅。每笔银钱,日后都将用作重建曲州。许县令就是之前从三泉县来的县丞,一向以项渊马首是瞻,极为敬服。把曲州交给他,项渊还是放心的。
“项大壮呢?”
赵慎横他一眼,拍拍手,把最后一个箱子归置完毕,直起身,不经意扯动腰间痛处,皱眉揉了揉。
项渊瞧见,上前一步大手贴上去。屋内的下仆见此,全都低头退出去。
“昨晚有些过了,怎么样,还痛不?”
“行了,没事。还有,那是壮壮,作什么叫项大壮,难听!”
“壮壮,大壮,不都是壮嘛,只要身体倍棒,管他叫什么。”
赵慎抽出一份礼单递过来,脸色有些古怪,道:“这是孙夫人遣人送来的礼单,东西我都单独放着呢,你瞧瞧,可合适?”
项渊接过来大略扫了一眼,上面的贺礼大部分都循着惯例,只一件,有些突兀,是件前朝的山水笔洗,只这一件的价值,便超了前头所有物件的总和。
“若是我没记错的话,这件山水笔洗,似乎是赵老爷的物件。孙夫人能拿出来,怕是动了自个的陪嫁。”
“叫管事好生装着送回去吧。”项渊皱了下眉,送自个的陪嫁给自家哥儿婿,总觉得说不出的别扭。又不是落魄到需要靠出手女人家的陪嫁过活的人家,且瞧孙骏一脸衰相,活像死了娘老子,他会这么好心送如此贵重的贺礼来?能这么毫不介意的送过来,保不住就是个坑。
常多想的项知府,阴谋化了。
赵慎答应下,另找匣子把那件山水笔洗装进去,出门嘱咐管事好生送回去。回到房内,就见项渊把壮壮一把高高抛起,然后再伸手接住,项大壮不知是吓得还是乐得,哇哇直叫。登时吓得上前一把抢过孩子,横眉立眼道:“壮壮还这么小,你把他扔那么高,吓掉魂可怎么办!”
项渊试图讲道理:“不会的,项大壮是我儿子,就该打小练起,将来能文能武,迷倒一大片大姑娘小媳妇。”
“什么话!这是能随便讲出来的吗?被人听到,怕不坏了你项知府的好名声!”
项渊摸摸鼻子,乖乖受教。一时口快,又忘了差别,媳妇教育得对!
见项渊理亏,赵慎反倒开始自省。淙子如今可是堂堂从四品的地方大员,夫夫俩关起门来怎么不客气都好说,不过在外头,自己还是要注意分寸,不然叫人瞧见,定然要暗地里笑淙子夫纲不振,传出惧内之言。
项大壮窝在他阿爹怀里,许久不见动静,不干了,蹬着小胖腿,挥舞着小胳膊,喔喔的冲项渊那头叫。
项渊一瞧,乐了。
小家伙近三个月,长得十足壮实,犹记刚出生时像个小猫崽子一样,小小的一团,虽哭声震天,可项渊还是十分忧心。而今,近三个月的功夫,小家伙足足长了四斤,近十斤的重量抱在怀里,沉甸甸的,真有种怀抱全世界的错觉。手脚白嫩嫩胖乎乎,眼睛黑葡萄籽似的,圆脸大耳朵,虎头虎脑,真没白起壮壮这个名字。
“不愧是我项大少的儿子,来,爹再给你飞一次。”
阻拦不及,眼瞅着项渊动作迅速的一把扔起项大壮,项大壮那傻孩子,居然咧嘴乐出声来了。只扔了一次,赵慎就把孩子抢过来,死活不肯再给项渊扔。
“壮壮这么小,若是骨头伤着了看你怎么悔恨!”
说完,不由分说唤来奶娘,叫抱下去喂奶去。期间根本没给项渊开口的机会。项渊闷笑,其实不用媳妇说,他也不打算再玩儿子了,小家伙乐那么久,也累了,刚刚还打了个小哈欠。这会儿抱下去吃完奶,正好睡一觉。
“前头怎么样,能应付得来吗?”
生怕项渊再想起祸祸儿子,赵慎急忙转移话题,一面又吩咐人送饭食过来。
项渊揽着赵慎朝饭桌走,笑得自信张扬:“这有何难的,媳妇,你信不信,就是比这从四品还大的官职,你夫君我照样能做得顺顺当当,风生水起。”
“是,你是文曲星状元郎嘛!多少年才出一个的呢!”
“哇,头一次听媳妇这么夸我,受不了。媳妇,你老实交代,是不是有什么事求你夫君啊,嘴巴这么甜!”
赵慎脸色微妙的觑一眼项渊,抬手摸摸他的额头,放下,道:“瞎说什么!你可悠着点,刚当上知府就这般口无遮拦,外人怕要嚷嚷你得意忘形了。”
项渊故意哀叹一声,做戏般倒在椅子上,道:“完了,这日子没法过了。不过是个知府,媳妇就成了老太婆,唠里唠叨。日后若是做到一品大员,我的耳朵不是要生茧子了!”
赵慎憋了几憋,最后忍不住笑出来;释然道:“行了行了,知道你晓得我紧张,故意开解,只是这般插科打诨的,全没了形象。”
饭食端上来,项渊夹了一筷子红烧茄子放到赵慎碗里,亲昵的碰碰他的耳朵,语气温柔。
“骤然高升,我自个倒无所谓,左右不过是差事。就是怕你适应不了,束手束脚的。”
赵慎心里甜滋滋的,给项渊舀了一勺子汤,道:“好了,你放心吧,我晓得该怎么做。”
夫夫俩其乐融融,你给我夹一筷子菜,我给你舀个汤的,边吃还边聊着家常。
“安玖那边不知怎么样了。”
第63章 洗尘宴
项安玖和项瑜跟着他们一起来通平,项渊考虑到日后俩人的学习问题,便叫项瑜带着项安玖来通平的官学。
今日,俩个小的正式入学。项瑜年纪大些,赵慎还不担忧,可项安玖毕竟才七岁多一些,又是一人离家在外,性格还较腼腆,赵慎就怕他心里不安稳却憋着不说。
“你尽管放心好了,我有叫宋大跟着仔细照看,若是有什么不对,定然会报过来。”
赵慎闻言便放下心,不过也决定自己还是要多注意。项瑜跟着他们夫夫时间长,彼此间早已熟络。论起和他们的亲密程度,怕是安玖这个亲侄儿都不如。淙子事多,难免有时要顾及不来,若是他也忽略安玖的感受,就怕这个乖巧懂事的孩子总觉得自己像个外人般,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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