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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大人撩夫日常-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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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不多,小民认罚,认罚。”
冯老爷如今只盼着赶紧脱身,忙不迭的连声应下。对一次性要掏出去一千五六百银子只能选择性先无视,不然真真要心痛死!
项渊却不想这么简单放人,吩咐何文书把记录拿去给冯老爷签字画押后,又由衙门出具赔款文书,也叫冯老爷亲笔画押。这下子,他想日后耍赖拖着不给,村民就可以拿着文书前来衙门击鼓状告,且超过期限一日就要多赔付一两银子。项知府称其为滞纳金。
冯老爷瞧得心肝直颤,抖着手签完字,就迫不及待的叫冯大公子扶着他一溜烟朝外走。
路过围观众人,又被众人欢呼般的叫好声,气得差点晕过去。
仙瑶村村民感激涕零,扶老携幼跪在地上,死活要给项渊磕头。项渊避无可避,生生受了一拜,心底着实郁闷。
那里头可是有六十多的老人啊,这受了一拜,他不得折寿啊!
仙瑶村村民被项渊安排衙役赶着马车送走,围观众人意犹未尽,三三俩俩的站在衙门口议论纷纷,眼瞅着要晌午头了,正才准备散去,就瞧见远处赶来一辆外表精美的马车,风也似的到了衙门口,立马下来一个形容俊俏的丫头,二话不说,就敲了登闻鼓。
众人:(⊙o⊙)…
唉呀妈呀,这是又有大事发生了?!
立时,众人跟打了鸡血似的,哗啦一下围上来,语气热切的问那丫头。
“姑娘,你这是出啥事了?”
“姑娘,你来敲鼓是敲对了,咱们项知府那可是有名的青天大老爷,你有啥冤屈,项知府都会给你做主的!”
“来来来,姑娘你力气小,大叔帮你敲啊!”
那丫头被众人的热情吓了一跳,一脸蒙圈站在原地,有点不知所措。
马车内,赵夫人神色憔悴,双眼红肿,挑开帘子看到外头的情景,记起庶子赵慎的话,心底又是重重一痛。
如花似玉的女儿才嫁进孙家不过三年光景,居然就没了!
孙骏那厮竟然说是自缢而亡!
呸!怎么可能!
她的乖女儿她怎么会不了解?怎么可能会为了没有孩子的事就想不开?之前未出闺门,未婚夫婿又是名声奇差的项渊,都不见她想不开闹腾,如今怎么会为了孩子这样还不确定的事而轻易舍弃性命!
她的乖女儿一定被孙骏那厮害死了!
老爷自恃身份,又不想得罪孙家,不愿为女儿讨回公道,没关系,她自己来!
“娘,你喝口水吧,从昨个到今日,滴水未进,身子怕是要受不了的。”
赵大公子跟着赵夫人一起来的通平府,之前独自去打探消息,才赶到知府衙门这来。见赵夫人一脸悲戚,忍不住劝到。
赵夫人摇摇手,目光一直盯着衙门口。
“勋儿,你去,再敲鼓。”
赵大公子点头,下了马车,刚到门口,就见有衙役出来,询问何事。
“差人,我要状告通平府府衙通判孙骏,谋害发妻赵氏!”
此言一出,周围顿时沸腾。
乖乖,居然是官老爷犯事,这下子可有好戏看了!
第70章 要事
项渊朝府衙内宅走,刚到过道处,便见赵慎着一身水蓝色长袍站在那,身姿挺拔,气质温润。
快步上前揽住赵慎,项渊趁人不注意,快速在赵慎侧脸啄了一口,笑着称赞:“这件袍子好,衬得你眉眼没那么硬朗,温润很多。”
赵慎面皮一热,手在下边不太自在的扯了扯袍子角,嘴角不自觉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转移话题道:“我从外头回来,满耳朵听到的都是对项知府的赞誉,看来你不用担心你这个知府坐不稳位置喽。”
项渊笑了几声,一边带着赵慎朝里走,一边道:“我从来都不担心位置会坐不稳,像我这样为民请命的好官,百姓的眼睛可是雪亮的,瞅得贼准,哪舍得放我走啊!”
对项渊时不时的自夸,赵慎如今已能做到淡定面对。嗔他一眼,瞧他满脸的自信,赵慎也跟着心里快活。淙子的话看似吹嘘,可在他看来,却再实诚不过。
跟着淙子从曲州到通平,他所作的一切,赵慎都看在眼里,也时不时庆幸自己所跟的不是那满肚肥肠,贪婪成性,一心钻营之辈,而是一个心胸磊落,淡泊名利,心怀善念的风光霁月的君子。
“赵夫人到了通平,怕是很快就要来衙门状告孙骏。”
“你去见她了?”
赵慎点点头。
赵夫人一到通平府,他便赶去见面。抢在孙骏之前,把他的怀疑毫无保留的说了。赵夫人本就对赵馨兰的死不可置信,闻听此言,又惊又怒,不顾在赵慎跟前,泪如雨下,尖叫着要孙骏偿命,立时就想驾车到衙门来敲鼓。幸亏同行的赵大公子拦住赵夫人,好一通安抚,赵夫人才勉强同意先去孙府探望,也借机探探孙骏的反应。
项渊皱皱眉:“怎么只有赵大公子跟来?”
赵慎讽刺一笑,道:“赵老爷不愿得罪孙家,根本不想赵夫人来通平府,赵二公子自来和孙骏交
好,也是一味说着好话。只赵夫人和赵大公子心痛赵馨兰,定然要来送一程。”
二人正说着,前头衙役小跑着过来报说有人敲鼓状告孙通判杀妻,范同知请项知府快去前头去定夺。
项渊拍拍赵慎肩膀,本想让他先回去歇着,可见赵慎满脸关切,便把他也带着一起,安置在屏风后旁听。
赵夫人不想有一日自己会以平民的身份对上这个自己原本并没看得起的而如今已然官居四品的儿婿,一时心绪复杂。转念想到女儿赵馨兰之前信里隐约透漏的意思,愈发心痛难忍。
赵大公子如今是秀才身份,见官不跪,站在台下,条理清晰,口齿伶俐,把推断孙骏杀妻的疑点一个个阐明,最后拱手请项渊为民做主,还亡者一个公道。
赵夫人补充:“恳请大人,公审!”
项渊沉着点头:“夫人放心,若事实果真若此,本官定不会纵容属下犯此人命大案还逍遥法外!来人,去请孙通判。”
此时,孙骏已从家里下仆那里得知赵夫人带着赵大公子去了知府衙门,并状告他杀妻,一时在屋里急得团团转。
孙骏从离中带来的小妾候在一旁,见他无头苍蝇般不知应对,咬咬嘴唇,出声建议:“老爷,不如赶快去信给京都的叔伯,请他老人家给你做主啊!”
“对对对,还有二伯在,我这就写信。项渊那厮想整我,还没那么容易!”
孙骏刷刷刷写好书信,信里称项渊瞧他不顺眼,借着他发妻之死想置他于死地,恳请二伯为他讨个公道,他们孙家好歹书香门第,不能任由项渊这个寒门小户出来的欺压!
叫来下人,再三嘱咐要快马加鞭送去京城后,孙骏这才长出一口气。
这时,管家从外头满头大汗快步进来,急切道:“老爷,不好了,项知府派人来传老爷过堂呢!”
孙骏站起身,理理衣袍,正正发冠,昂首挺胸走出门。
赵馨兰已经下葬,远在京都的二伯不出意外,二日后就能收到他送去的信。作为孙家孙儿辈中的佼佼者,他相信二伯不会对他置之不理。如此,他又有什么可怕呢?
果然,到了衙门,赵夫人和赵大公子控告他杀妻,也不过是自己心中存疑,并没有实质证据。孙骏神情悲切,一副不敢相信赵夫人会怀疑他的模样。
“项知府,小生恳请开棺验尸!”
赵大公子此言一出,孙骏脸色一变,立时愤而反驳:“大哥你怎能如此!馨兰已入土为安,你却要为一己之私去打扰她,我绝不同意!”
“孙骏,你不同意,莫不是心虚?馨兰嫁入孙家不过三年光景,怎会因仅仅三年不见动静便想不开自缢?说出去,谁能相信?!”
赵夫人忍不住冲到孙骏面前,直直问到他脸上。
孙骏被赵夫人气势汹汹的模样吓了一跳,站立不稳,踉跄着退后几步,形容悲切道:“岳母,对馨兰之死,小婿也是心痛难忍,更自觉愧对于您,没有照顾好馨兰。可对杀妻之说,恕小婿实难接受!馨兰是小婿发妻,向来珍之重之,小婿岂会下此毒手!”
“你既心怀坦荡,何不开棺验尸!我是馨兰之母,尚且能接受,你又为何一定不肯呢!”
“不,我绝不同意!”
孙骏脸孔铁青,斩钉截铁。
“只因岳母和大哥有怀疑,我便要对自己的发妻开棺验尸,此事传将出去,我孙骏还有何脸面为官!”
项渊在台上听着下头赵夫人和孙骏你来我往打嘴仗,两刻钟过后,二人还在围绕同不同意开棺验尸吵吵,没有丝毫进展。
不过借此机会,项渊倒是很仔细观察了一番孙骏。那孙骏虽言辞激荡,可实际却色厉内荏,眼神飘忽不定,闪闪烁烁,十足有鬼。
微微冷笑,项渊不怕打草惊蛇,他要的就是打草惊蛇。赵馨兰的死绝对有蹊跷,孙骏不等赵夫人和赵大公子到,便急急忙忙下了葬,此时被怀疑,定然心神大乱,一乱就会举止失措,只要派人盯着他,不愁找不到破绽。
因赵家这头没有证据,孙骏咬死不同意开棺,又一直叫嚷喊冤,半个时辰后,项渊便散了堂。赵夫人和赵大公子没同意住到衙门内宅,而是自己找了城内客栈。项渊转到屏风后,赵慎正侧耳听牛二说话,神色凝重。
“如何?”
项渊走过去,牛二急忙行礼。
“大人,那孙骏果然派了人朝京城方向去了。”
赵慎眉头微锁,担忧道:“孙家有在京城做官的人做靠山,想要治他得罪,恐怕不容易。若是那人给淙子你的上峰施加压力,会对你不利吧?”
项渊挥退牛二,手掌下滑,牵住赵慎的右手,捏了捏,挑眉贼笑道:“我要的就是让他去信给京城的叔伯求救,若是那叔伯真的敢伸手过来,哼哼,我就剁掉它!”
见媳妇仍是止不住担忧,项渊一面拉着他朝回走,一面凑近悄悄道:“媳妇你放心好了,前段时间林公来信,这段日子,朝堂恐怕不太平,圣人与世家已然拼到最后,只差一个稻草,就能压死。孙家是世家这方众所周知的坚定派,若孙家这会子出了岔子,那么这根稻草,就能彻底压死世家,为圣人收权,开个好头。”
赵慎眼角扫到有下仆路过,猛地要抽手回去。项渊只笑着看他,就是不放手。赵慎挣了两挣,把自个憋得面皮发烫,手却仍旧被捏在项渊手里。
“有人!”
“一直都有人啊。”
项渊眨巴下眼睛,表情无辜。
无语的瞧着项渊装傻,赵慎噎了半晌,猛地反客为主,手腕一翻,拉住项渊的手,大步朝前奔去。
“哎呀,我才想起来,书房里有客人等着你呢,得赶快喽!”
俩人一前一后,一阵风似的从前衙刮到后宅,有下仆路过,只瞧见他们赵正君以一往无前的姿态扯着他们的项大人,风风火火的朝后头去,不由全愣在原地。有脑洞歪掉的,心里头暗搓搓想:不愧是一直霸占项大人的正君啊,居然想办事都能这么霸气!
而那些跟着从曲州一起过来的下仆,如齐掌勺等,几人默默站在一起,一齐感叹:项大人和正君果然很是恩爱啊!牵个手,都能弄出这么大动静!
*
被拉着一路急奔,项渊忍不住在后头呵呵直笑。赵慎回头瞅他一眼,撇下嘴角,放了手,瞅瞅四下无人,便清清喉咙,上前伸手理了理项渊的袍子,又正了正头冠,上下打量一番,见各处都很得体,便点点头。抬手瞧见项渊还在笑,忍不住伸出两手,捏着他左右面颊,往外一扯,恶狠狠道:“笑笑笑,笑什么笑!”
“哇下起下系是你辣哇抛。”
嗤!
赵慎被逗笑,放开手,想了想,又伸手给他揉了揉,道:“说的什么啊!”
“我想起乡试时你拉着我跑,风大得把我的袍子角都吹了起来,亏得里头穿着裤子,不然可是要当街走光!那我估计不用等中了解元,就在南陵城出了大名。”
被项渊这么一说,赵慎也记起当时极讲究形象的淙子被他拉着一路狂奔,最后发冠歪了,衣袍翻飞的样子。只是,含笑望着项渊,赵慎心底溢满柔情。当时那么在意自己形象的淙子,事后脸上竟然见不到一丝恼意,有的只是温和宠溺。
“项大人!”
俩人正含情脉脉的对视,猛然被人从中打断,项渊回过头,目光嗖的盯住大喊出声的周青林,周青林无端抖了抖,浑身冒出鸡皮疙瘩。
秦勉从他身后出来,挡在周青林跟前,拱手见礼。
项渊见是他二人,询问的看向赵慎。
“是我叫来的。我打算在通平府开一家以乌骨鸡为主的酒楼,叫他们夫夫二人前来商讨商讨。”
趁项渊夫夫谈话空隙,周青林边搓手臂边凑到秦勉耳边,悄悄道:“刚才项大人的眼神好可怕啊,我吓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秦勉白他一眼,心道:你个没眼力劲的,一身傻劲,我是死拉活拽,硬是没拦住你个傻大个!没瞧见人家夫夫二人正柔情蜜意中?非得跑出来大喊大叫,项渊那个小心眼的,只不过用眼神吓吓你都算极轻极轻的了。
明白是媳妇找他们过来商讨事情,项渊本以为没他什么事,结果刚一转身,就听秦勉在后头语气郑重道:“项大人,若是有空,能否匀些时间给小民,小民有要是禀告!”
项渊瞧向赵慎,见他一脸茫然,再看周青林,见他也是一脸茫然,便知这事只是秦勉一个人拿的主意。
心念一转,想到秦勉的特殊来历,项渊神情不由凝重,点点头,带着他去了书房。
外头,赵慎看看周青林,俩人一时都没了心情。在亭子中坐下,下仆上了茶水点心,二人心不在焉,默默无语。
第71章 闲情
等项渊和秦勉出了书房,已然暮色四合,金乌西坠。府衙内宅各处挂起气死风灯,影影绰绰中,项渊一眼就瞧见等在亭子中的赵慎。
快步上前握住赵慎的手,果然冰冰凉凉。
“做什么一直等在这,如今已入秋,早晚寒凉,自个多在意些。”
赵慎看看后头也被周青林围着的秦勉,悄声问:“事情很重要?”
项渊目光闪了闪,笑笑。
“放心,我能应付。”
秦勉说的事,太过惊世骇俗,尽管媳妇同样来历不俗,许不会太过惊骇,可既然已经答应秦勉决不把此事外传,他就得做到。
虽项渊笑说没什么问题,可赵慎还是从他细微的表情观察到,秦勉说的事,应该挺重要。果然,刚用过晚饭,淙子便借口公事去了书房,一呆就是大半个晚上。赵慎等到最后,实在困倦,又担忧他离开了壮壮睡不安稳,便只得合衣躺下。
再一睁眼,自个却舒舒服服的窝在被褥里,外衣尽褪,只着内衫。壮壮歪着小头,双手举过头顶,穿着淙子改良过的连体小衫,呼呼大睡,嘴巴还时不时的蠕动两下。
吱呀,房门被推开,赵慎半坐起望过去,只见项渊手拿托盘,轻手轻脚进来。见他醒了,立时露出个笑容。
“醒了?日后若是我回晚了,你就先睡,不要等我,嗯?”
说着,项渊坐到赵慎旁边,伸手绕到赵慎脖颈后,亲昵的揉了揉,双唇借机靠近,来了个柔情蜜意的晨吻。
喂,大早上的,都没洗漱,也不嫌脏!
赵慎扎手扎脚挣扎出来,面孔微红,横他一眼。“不要!都没洗漱呢,再说,壮壮还在呢!”
“啊!”
夫夫俩一惊,转头一瞧,只见项大壮睁着黑葡萄般的眼睛,坐在小褥子上,正一脸懵懂的盯着他们。许是瞅见项渊的手还放在赵慎肩上,小家伙吭哧吭哧开始朝前扑腾,好不容易够到赵慎大腿,就撅着小屁股顺着腿往上窜。
赵慎忍笑把他抱在怀里,小家伙背靠赵慎,直直盯着项渊。
“啊啪啊啪,啊啊”
边叫,小手还一直拍着赵慎腿,大有这是我地盘的架势。
项渊一脸黑线,他怎么瞧着项大壮这是在嫌弃他呢?!
赵慎已经乐得合不拢嘴。壮壮已经七个多月,除了会坐外,最近又练了新技能,开始学着爬了。两只胖乎乎的小短腿十分有力,一窜一窜的,能爬出去半米的距离。
项渊一把拎起项大壮,低头在他脸上蹭了蹭。
“小臭家伙!”
项大壮被蹭得直乐,张着冒出一颗小米牙的嘴巴,一口啃在项渊半边脸上,两只小胖手紧紧扒在脸颊两侧,开始下死力咬。
项渊被他弄得又痒又有些疼,半晌好不容易项大壮松了口,急忙把他扔回笑得打跌的赵慎怀里,伸手摸摸脸,除了一手口水外,还能清晰的摸到一个小小的凹印。
“幸亏是小牙印,不然出去了,人家可都要暗地里笑你爹爹太热情呢。”
项渊点点项大壮的小鼻子,眼神斜扫赵慎,打趣道。
“没个正经!”
赵慎推他一下,想想,自个也挺乐呵,昂着头道:“若是要我咬,不咬下一块肉来,都是轻的。”
目光倏地变得深沉,项渊凑到媳妇耳边,诱惑:“真的?那今晚就给你个表现的机会,怎么样?我保证不反抗,任你咬。”说着,伸手捏捏赵慎肉肉的耳垂,轻轻呼气:“随便哪里!”
轰!
赵慎觉得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到了脸上,几息功夫,就烫得吓人。
自觉眼神恶狠狠的瞪向项渊,却不知配着殷红的脸颊,这一眼,着实媚态横生。
“老不正经的!”
“哈哈哈哈”
项渊大乐,这话说的,太有老夫老妻的味道了。
一大早,就被项渊调戏一番,赵慎虽表现的很羞恼,心底却始终荡漾一片,噗嗤噗嗤冒着欢快的小泡泡。
“周青林日后会跟在你身边,明面上的生意或是事务,你都可以交给他去打理。暗处的,不方便露面的,就叫牛二去。”
用过饭,项渊一面查看昨日送过来的请帖,一面和赵慎闲聊。
“周青林?”
赵慎本能觉得项渊做这个决定,肯定和昨日秦勉说的事有关。
“嗯,先叫他跟在你身边练练。”项渊回头见赵慎面露担忧,忍不住伸手过去捏捏媳妇并不柔软的大手。“放心,我自有分寸。秦勉说得事很重要,不过涉及到他的隐私,我答应他不外传,所以只能和你说他说的事,对我很有好处。他所求的,也不过是找机会给周青林安排个不大不小的职位。先叫周青林跟着你,然后再进我的亲随队伍,日后安排个武职也有说法。”
听项渊这么一解释,从昨晚见他们二人进了书房开始,心里头隐约冒出点的不痛快也消散不见。赵慎点头:“嗯,我晓得了。”
瞧媳妇一脸乖巧的模样,项渊笑笑,忍不住又捏了捏媳妇的手,这才仔细瞧手里的帖子。
“贺将军携贺夫人请我们明晚过府赏菊。”
赵慎眼睛转转,道:“是仙瑶村的事?”
“并不全是,应该还事关通平府发展。我是知府,他是卫所将军,若是处理得当,通平府不愁百姓安居乐业。”
“会不会被人弹劾?”
赵慎可记得,朝廷明文规定,不许地方要员和武将过从甚密,否则轻者罚薪减俸,重者削官入狱。
“无妨,接触这么一两次,任谁也挑不出毛病来。而且,很快,就没人再会有心思盯着我们这些下头的官员了。”
从秦勉昨日吐露的话里,项渊不仅得知自己将来会身居高位,也大概推断出升迁轨迹。只不过在时间上,明显这一世他升迁的速度要快,事情发展的速度也在加快。若是没有出错,这次孙骏杀妻事件,将终会如他所料,成为圣人从世家手里彻底收回大权的重要契机。至于日后他很快迎来的再次升迁,项渊暂时并没太放在心上。通平府才进入发展期,他既然已在这个位置上,就要先专注把通平府治理好,三心二意,不是为官之道。
接下来几日,赵慎发现内宅陆续辞退了五六个下仆,粗使洒扫的、上灶的、采买的,几乎每个位置上,都清出去一个。
内宅管事把辞退人员所犯之事呈给他瞧,赵慎也没发现有什么特别出格的。这点子小事,放在以往,淙子是不屑理会的。这一次,居然铁血手腕,毫不留情的辞了出去。
特别是他出门去,跟着的随从居然从一人变成了五人。整个府衙的气氛,也随之紧绷起来。
这一连串的变故背后,原因,定然不简单。
赵慎瞧项渊整日忙碌,下了衙,在书房一呆便是大半个晚上,心疼之余,也不免为这样紧张的气氛心有惴惴,一再吩咐奶娘和下仆仔细看好项壮壮。
这日,赵夫人和赵大公子又来衙门敲鼓,定要状告孙骏,并且在衙门未开门时,二人就坐着马车带着下仆,站到了衙门口,那下仆手里还举着牌子,上书“家女死因蹊跷,恳请开棺验尸!”
路过的百姓瞧见,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议论纷纷。赵大公子还能清晰的听到有人激动的表示同意:“心里头没鬼,干啥不同意开棺?好端端的姑娘就死了,任谁都没法子接受!”
赵夫人靠在车厢壁,形容憔悴,恹恹的看着外面。赵大公子给她倒了杯温水,好不容易劝着喝进去一些。
“娘,事已至此,你就不要太过伤心。项渊能出这个主意给我们,看来是真心想帮妹妹讨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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