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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大人撩夫日常-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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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慎瞧项壮壮吃得开心,面上也露出笑意。这一路急赶慢赶的,饮食上自然没有往日精细,也难得壮壮从未叫苦,给什么吃什么。这会儿回到离中安顿下来,赵慎私心里也希望壮壮吃得好吃得饱,所以,便是见他用饭的动作稍生猛了,也没说什么。
  视线不动声色的转了一圈,赵慎并未发现什么生面孔。想来经过春梅的事,项大哥也不会再任由妾室在这种场合登堂入室。
  与他正对面坐着的就是凤娘,赵慎借着时不时盛粥、拿糕饼的动作细细打量,惊讶的发现,不过几年光景,凤娘竟似一下子老了十岁般。眼角带着细细的鱼尾纹,眉目间总似笼着一层轻愁,整个人显得暮气沉沉。
  怎么会变成这样?
  赵慎心底不好受,嘴里美味的早饭,也觉得有些食不下咽。
  赵慎用饭的动作一慢下来,项渊便发现了。抬手给他又盛了一碗五米粥,项渊轻声道:“怎么?胃口不好?这个粥不错,多少再用一些。不过若实在吃不下,也不用强撑着,等饿了我再吩咐人做给你。”
  如今身子沉重,赵慎也不敢拿肚子开玩笑,闻言点点头,虽胃口不佳,不过还是端起项渊盛好的粥慢慢喝。
  项礼注意到这边的动静,见淙子一如既往的对赵慎温柔以待,不由有些出神。
  李氏瞧项渊夫夫两个感情还是那般浓烈,反观再瞧木子夫妻俩,虽顾忌面子,俩人还是挨着坐,可全程都没说过一句话,凤娘只顾着照顾两个小的,木子呢,就只沉默着用饭,也不知道想些什么,八成还想着那个新出生的小闺女。李氏微不可查的叹口气。
  用过饭,三个孩子,壮壮、安玖和安玮三个小兄弟窝在偏厅玩九连环,这头正厅大人们喝茶谈天,只不过,气氛却不那么融洽。李氏只呆了不到盏茶功夫,就揉着额头回屋歇着去了。
  凤娘瞧着赵慎鼓起的肚腹,跟他低声谈些养孩子的乐趣和烦恼。项礼拉着项渊坐在另一头,神情略微得意的跟他一一讲这些年他在家里头做的事,生意扩大多少,垂柳巷的宅子扩建多少,翻过年还打算买下隔壁的隔壁之类。项渊只静静听着,见他讲完,便示意赵慎把礼盒拿过来。
  “听闻你多了个庶出的闺女,满月酒做弟弟的没赶上,礼物却不能少了。”
  闻言,项礼面上尴尬之色一闪而过。讪讪的接过礼盒,道:“不过是个庶出的,哪里就值得这么兴师动众的。”
  项渊一挑眉,道:“不算什么,比不得你当爹的大宴宾客来得兴师动众。”
  项礼越发尴尬,尴尬之余,还有一点恼羞成怒。
  “本不想办那么大,谁知道消息一传出去,但凡有些牵连的,全都登门贺喜,着实把我也弄得措手不及。”
  赵慎听项礼这么解释,连忙去瞧凤娘。只见凤娘神色淡淡,眼底波澜不惊,似乎毫不在意。
  “不用担心我,打从我下了决心,就没想着还指望什么。只不过,到底是亏钱安玖和安玮两个了。”
  说到两个儿子,凤娘眼眶一阵湿润,瞧赵慎还在看她,急忙拿起手帕掩饰性的按按眼角,低声道:“瞧我,眼眶就是浅。”
  赵慎心底蓦地一软,难受的不行。
  “那个妾室如何?”
  斟酌半晌,赵慎问。
  凤娘听出赵慎的言外之意,微微摇头,苦笑道:“是好人家的姑娘,父兄是开香油铺子的,家世清白,为人还算老实。”
  赵慎闻言就没再说什么。既是好人家的姑娘,就没有任何理由可以打发。
  这头,项渊和项礼结束尬聊,各自坐着沉默喝茶。项大姐见此,几次张口欲言,却瞟了瞟坐在另一头的两位弟媳,终是没言语出来。
  项渊一早就觉得项大姐这次孤身回来定是有事,此时见项大姐一脸焦躁,便放下茶盏,道:“大姐,这次回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项大姐连忙应声,频频点头,不过却没有开口述说何事,反而拿眼不住瞧赵慎和凤娘。
  赵慎抬头撞见,便站起身,对凤娘温言道:“嫂子,咱们去瞧瞧娘吧,打从回来,还未好生向她老人家请安呢。”
  凤娘也瞧出项大姐不乐意她们坐在这听她诉苦,便依言站起来,笑着附和:“娘不是小气的,定不会怪你。不过她一个人在后头,定也烦闷,咱们去陪她解解闷去。”
  项渊见赵慎起身,急忙道:“外头冷,披好大氅,慢些走。”
  凤娘捂嘴笑,低声朝赵慎打趣:“淙子还是这般放心不下,真不像外头传的大官,倒像个操心的管事。”末了,又叹:“锦言是个有福的。”
  赵慎被项渊这般毫不掩饰的关爱臊得面红耳赤,强忍着羞臊应一声,果然缓步出去。
  项大姐觉得不太自在,总觉得自个面上臊臊的。赵慎刚进门那会儿,她回娘家来,总想着摆个大姑奶奶的派头,遇事还喜欢挑赵慎的刺儿,虽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到底显得自家小肚鸡肠。而今,瞧着淙子对那赵小哥的紧张劲,就知道淙子有多在意对方,反观她之前的行为,越发被今个的情形衬得不堪。
  转眼正厅就只剩姐弟三个,项渊和项礼都望着项大姐,等她开口。
  “我也是没法子了,婆家生意出了问题,银子周转不开,我,我就想着回来找你们帮帮忙。”
  项渊望向项礼,项礼很憋闷,沉声道:“别看我,她回来说这事后,我就已经表过态,需要多少银子,我能帮上的,绝无二话。”
  项大姐动动手指,朝项礼瞧了瞧,面上闪过一丝心虚。
  “这,这不光是银子的事。婆家那头是被人故意陷害的,若不是有人从中作祟,哪里会周转不开银子?所以,淙子,你能不能去一趟,帮忙震慑震慑?”
  项渊皱起眉头,道:“这是你的意思,还是李家那头的意思?”
  项大姐蓦地心底一抖,急忙道:“是我的意思,我自己想的。”
  “谁叫你回来的?”
  “我自己”话还没说完,项大姐就见项渊目光沉沉的盯着自己,不自觉声音小下去,最后一撇嘴,吐了真话:“是婆家的意思。”一旦开了口,仿佛终于可以宣泄委屈,项大姐的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噼里啪啦往下掉,哽咽着道:“若不是淙子你位高权重,那起子小人想借机拿捏,怎么可能朝李家下手?最可气的是,他们专门挑季然的铺子挑事,弄得家里头对我们夫妻二人极为不满,甚至放话若再不解决,就,就要叫季然休了我!呜呜呜呜”
  “什么?他们李家简直欺人太甚!”
  项礼听到这,怒气勃发,狠狠一拍桌子,道:“当初借着淙子的光,他们李家不知得了多少好处,如今不过是遇到些波折,就翻了嘴脸,简直可恨!”
  “借我的光?”
  项渊望向项礼,心底有点不好的预感。
  项礼有些尴尬,干咳了几声,懦懦解释:“这不是上次你和大姐闹了矛盾,她回去后日子也不好过,李家得知淙子你又升了官,对外就,就多少打了些你的名号。不过你放心,只是在生意上好做一些,绝对没干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我都看着呢。”
  项渊自然明白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种事根本没法避免,可看项大姐如今的处境,心底到底很不舒坦,对李家的印象也跌落谷底。
  “姐夫怎么讲?”
  现如今,得弄明白大姐夫是个什么意思。
  项大姐绞绞手指,极为肯定道:“你姐夫自然是不肯的。只是家里头毕竟是两老的做主,他也没法子,只好叫我回娘家来想想办法。”
  项渊不置可否。
  见项渊不吱声,项大姐不由有些着急。
  “淙子,你,你帮帮大姐吧,就过去一趟,亮亮相,让人知道李家和你关系挺好就行,真的,不需要你再做什么。就当大姐求你了,不然大姐若真的被休,欢儿和灵儿可怎么办呀!”
  李欢和李灵是项大姐生的两个女儿,小时项渊还见过,印象里,是两个玉雪可爱的姑娘家。
  “好,年后初三日我会过去。”
  项大姐得了信,十分高兴,当日便不再停留,收拾收拾细软,趁着离除夕还有一日功夫,要赶着回到金安城李家。项大姐是外嫁女,如除夕这样的大日子,是不能在娘家过节的。
  却说偏厅里,三个小的把能玩的都玩了个遍,渐渐便觉出无聊来。探头瞧正厅大人们还在谈天,便琢磨着要出去玩。
  项安玖年岁大一些,也自觉是个少年,便拦着不叫安玮带安珏出去。安玮眼珠子一转,说要吃炸米糕,撒娇叫项安玖去凤娘处给他拿。项安玖被磨得没法子,只得交代两个小的老老实实呆在偏厅,他去去就来。
  项安玖一出偏厅,项安玮就要拉着项安珏出来。偏厅伺候的下仆试着拦了几次,却被项安玮威胁不许告诉老爷太太,否则就把他们撵出去,还保证他们只在宅子里玩,绝不出去。下仆无法,只得眼睁睁瞧着项安玮带着项安珏一溜烟跑出李氏的院子。

    
第121章 犯错
  项安玮带着项安珏矮着身子从廊下踮着脚悄没声的溜出李氏院子,穿过一处垂花拱门,沿着青砖小路,过了二门,进到内宅。
  项家宅子扩建后,东边这一片,以垂花拱门为界,便都是项礼一家的地盘。按理项礼应该和凤娘一同居住在正院正厅,可凤娘心灰意冷,独自搬到隔壁的院子,留下项礼一人独居正院。再偏远一些,有一处不算大的院子,这里,便是项礼新纳的妾室的居所。
  项安玮拉着项安珏此时就站在这处院子前。
  “小二哥,就是这?”
  项安珏打量面前的院子,静悄悄的,像是没有下仆伺候似的。
  项安玮握紧拳头,给自己打打气,鼓着脸颊道:“嗯,就是这。我一定要进去瞧瞧,看她哪里好,值得爹爹给她办那么好的满月酒,还经常来看她。爹爹都好久没有陪我玩了。”
  项安珏听得不甚明白,瞪着黑溜溜的大眼睛,问:“他是谁呀?”
  项安玮一面迈开小短腿朝里头闯,一面很不情愿的回道:“还能有哪个,自然是那女人刚生的妹妹啊!”
  项安珏暗道:哪个女人?不过见小二哥似乎不太高兴,他便闭上嘴,识趣的没再问。反正一会就能见着啦,早晚会知道哒!︿( ̄︶ ̄)︿
  项安玮如今虽已是九岁的半大孩子,不过他从小就胖墩墩的,这几年除了长肉外,身高倒是没有长多少。现今和五岁的项安珏站在一起,也不过差了半个脑袋,丝毫看不出四岁的身高差距来。所以,两兄弟只要稍稍猫着腰,就顺利的不引人注的沿着廊下溜到窗根底下。
  屋里燃了炭盆,头上的窗户开了一条小缝,项安玮左右瞧瞧,站起来往里一看,巧了,他想见的那个小婴儿正躺在炕上睡得香甜。项安玮小心把窗户缝又推大一些,仔细打量屋内,好,一个人都没有!
  “走,咱们进去。”
  项安珏从没做过这样偷偷摸摸的事,一时觉得非常刺激,听项安玮这么一说,捂着嘴嘿嘿直笑,紧随他溜进屋内。
  屋子里静悄悄的,下仆并不在。项安玮踮着脚凑到炕边,探头往里瞧。只一眼,他就瘪瘪嘴,眼底露出些小委屈。
  “呀,好可爱啊!”项安珏也扒了过来,踮着脚,双手撑着炕沿。“她好小啊,鼻子小,嘴巴小,手也小小的呢!”
  项安玮很不服气,道:“才不可爱!我也不大呀!爹爹肯定是觉得她太小,可怜她,所以才经常来的。”
  “小二哥,你看你看,她还砸吧嘴呢!”
  “啊,是不是饿了?”
  “那吃什么呀?她嘴巴那么小,能吃什么呢?”
  “当然是糕点啦!”
  项安珏感觉小二哥说得不对,糕点那么大,怎么可能塞得下去?要吃,肯定只能吃糖豆!
  “吃糖豆!”
  “吃糕点!”
  “糖豆!”
  “糕点!”
  两个小的围着一个婴儿,喋喋不休。
  此时正屋内,一个身材纤瘦、面容柔弱的十七八岁少妇和一个面盘圆圆,身材富态的中年妈妈,正坐在床边整理衣物。
  “二娘,不是妈妈说,你也该去拜拜二爷的正君。二爷那可是做着顶顶大的官,得了他正君的青眼,你在这宅子里也能稍稍挺起腰杆。再者,娘家那头,不也能借机得些好处?”
  二娘宋氏默不作声的叠着小衣裳,闻言只轻轻笑了下,道:“哪有妈妈说得那么容易。先不说婢只不过一个妾,走不走得到人家堂堂正君跟前,便是真要去拜访,难道不用和太太交代?”
  “唉,这倒是个理。不过听闻二爷的正君,脾性很好,从不打骂下仆,又做得一手好生意,比之寻常男子,也不差什么呢。”
  二娘归拢好叠放整齐的衣物,笑道:“妈妈又出去和那起子人吃酒赌钱了吧?他们嘴里的话,能信得几分?”
  被二娘揭露,这位胡妈妈面上不由讪讪,急急辩解:“这消息倒不是吃酒时浑说的,不光咱们这头,便是老太太那的人,也都这么讲呢。还说当初老太太很是看不上二爷的正君,还说成亲前二爷也不是多稀罕这位正君,结果一成亲,二爷就跟收了性似的,对那位正君是千好百好,这么多年下来,身边竟连一个外人都没!啧啧,这事说出,听到的个个都瞪大眼睛呢!”
  “妈妈快住嘴吧,二爷的事哪里是咱们能随便说嘴的?小心被人听去,拿了什么把柄,撵你出去都是轻的!”
  胡妈妈唬得脸都白了,急忙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嘴巴,讨好道:“二娘莫怪,都是我这张臭嘴胡嘞嘞呢。”
  正说着,忽然隔壁房里响起震天响的婴儿哭声。其中似乎还夹杂着小孩子嘁嘁喳喳的话音?二娘和胡妈妈对视一眼,心底一惊,急忙下炕穿上鞋子就朝隔壁赶。
  胡妈妈跟在后头,叫着:“二娘慢着些,慢着些。”
  本熟睡的小婴儿突然嘴巴一张,闭着眼就嚎出声来。围在炕边还在争论该给小婴儿吃什么的项安玮和项安珏登时吓了一大跳。
  “怎么哭了?哎呀,怎么办怎么办?”
  两个小兄弟手足无措,围着小婴儿急得团团转。项安珏一错眼瞧见桌子上有茶壶和茶盏,登时觉得找到了方法。
  蹬蹬蹬跑过去,抬手倒了一盅茶,泼泼洒洒的端过来,信心十足道:“她肯定也渴了,先喝水。每次我睡醒来,阿爹就会先叫我喝点水润润喉的。”
  二娘和胡妈妈前后脚赶来,一眼就瞧见两个半大孩子端着茶盏正想法子要往婴儿嘴里灌,登时吓得魂飞九天。
  “住手!”
  二娘大步上前,劈手夺下茶盏,半晌手还是抖的。
  “哎呦,这不是二公子和三公子吗?怎么来咱们这了?哎呦,怎么能给小小姐灌茶水呢?哎呦,这可真是!”
  外头借机躲懒的下仆听得屋内动静,个个急赶慢赶跑来伺候。有那机灵的,瞅着屋内动静,一错眼就溜出院子,径直朝凤娘的院子去了。
  屋内,二娘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却不知该如何办。眼前两位小公子,那可是项家正正经经的公子,她一个婢妾在正经公子面前,总是短了底气。
  “两位小公子可是想来瞧小小姐?不过小小姐太小,除了乳汁还什么都吃不得,小公子可不能再如今日这般啦。”
  二娘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赶紧把两个公子打发走,省的再惹出什么争扯来。
  熟料,还未等二娘再说什么,外头由远及近传来一阵纷杂的脚步声,少倾,房门便被一把推开,凤娘当先走了进来,随后便是李氏和赵慎两人。
  原来这院子的下仆本打算只找凤娘一人,只是没料到凤娘连同赵慎一起在李氏那里。消息透漏出去,凤娘院子的丫头不敢隐瞒,死活逼着这下仆一起到李氏院子通禀,这就是为什么三人一起出现的理由。
  二娘不明原有,见项家三位当家主母全都过来,登时唬得脸都白了。
  项安玮和项安珏一瞧这架势,立马蔫了,老老实实袖手站在原地,一副自己什么都没干的模样。
  问清缘由,知道是项安玮带着项安珏私自过来,不仅吵醒正熟睡的小婴儿,还差点把一盅热茶倒在婴儿面上,凤娘和赵慎全都黑了脸。
  李氏瞧着不对,护孙心切,急忙开口描补:“哎,他们小孩子家家的,心里头好奇也情有可原,好在没酿成大祸,凤娘、锦言啊,你们带回去说道说道就行,可不许上手啊。”
  这是赵慎第一次瞧见项礼的这位妾室,见她柔柔弱弱站在一旁,便是听李氏明显的偏袒,也不过是抱着小婴儿的手紧了紧,眼底暗淡几分,眉眼间却无甚大的愤慨。看样子,倒不是个搅风搅雨的。
  由凤娘做主,先是着人出去赶忙请个大夫来瞧瞧小小姐,以防真的被惊吓到,然后又叫项安玮和项安珏好生致了歉,保证再无下次后,两人便分别被各自领回院子,接受再一次的教育。
  赵慎这次十分生气,特别是听到项安珏居然差点把一盅热茶都倒在一个刚刚满月的小婴儿脸上时,简直是后怕不已。
  所以,等项渊回到他们居住的院子,还未进房门,就听到里头传来赵慎十分严厉的教导声。项渊停住脚步,站在外头听了好大一会,待到赵慎教训完毕,这才施施然进门。
  项壮壮被训得蔫头耷脑,见了项渊,无精打采的叫一声:“爹爹”后,依旧十分自觉的靠墙站着,低声背诵礼记。
  项渊握拳抵唇,十分小心的不叫自己笑出声来。媳妇这会子正在气头上,他可不想触霉头。要知道,越到最后,这个孕晚期的媳妇,脾气越是变化多端,指不定踩哪就触了雷,他可得小心为上。
  赵慎扶着肚子,噼里啪啦把项壮壮干的好事冲着项渊告了狠狠一状,表明自个如今罚他,实在是理由充足。末了,还问项渊,这么做是不是应该的,是不是得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项大人瞧媳妇一副喷火恐龙的模样,哪里敢说不对?简直是举双手赞头。
  项壮壮可怜兮兮的窝在墙角,哀怨的一眼一眼睃他爹爹。
  项渊趁媳妇不注意,对项壮壮摊摊手,表示无能为力。
  实际,私心里,项渊倒也没觉得这事有多严重,小孩子嘛,保持旺盛的好奇心还是很有必要的。只不过,这件事的确暴露出一个极其严重的问题。
  项家宅子的下仆管理,实在太不像样子!
  趁他在家,定要给他们好好立立规矩不可。

    
第122章 立规矩
  说是要立规矩,不过鉴于第二日就是除夕,项渊也不想太扫大家的兴,再者,如今垂柳巷项家宅子这头做主的当家老爷可是他大哥项礼,若是他一上来就大动干戈,难保项礼没有什么想法。于是项渊便只是先召集李氏这头的下仆,把人集中在院子当中,着牛二开始念他昨晚连夜赶出来的项家下仆行为守则。
  牛二这些年跟着项渊身边,早不是当初那个混不吝的闲汉,加之他为人圆滑、脑子转得快,倒是颇得项渊的重用。相反宋大倒是因为性格耿直,为人稍木讷,反而很少做些在人前露脸的事。
  看着牛二意气风发的代表老爷训导下仆,宋大心里无限唏嘘。没想到他不仅不如小豆那孩子,居然连半路插进来的混子牛二也不如。不过几年功夫,这家伙俨然混成老爷身边第一人,手里头掌的事不仅多,而且都是些重要的。不过宋大到没有什么嫉妒之心,他自己什么本事他心底明白的很,性格不算讨喜,又不会讲话,笨嘴拙舌的,也就是老爷不嫌弃他,还是把他当做身边人带着,他已经很是感激。
  本因项渊一家回到垂柳巷而躁动不已的下仆,此时听着项家二老爷身边随从铿锵有力的声音,个个都老老实实缩着,认真听,认真记,力图表现优异,生怕二老爷觉得自己不用心撵出去。要知道,现如今能在项家宅子做事,走出去那可是顶受人礼遇的。这一切可都因为项家二老爷,听人讲,二老爷可是他们离中这么多年唯一一位做官做到二品的,而且还是河间府那样富饶的鱼米之乡,啧啧,地方二品大员啊!若无意外,就真是他们这辈子能见到的最大官儿了。
  牛二训完话,又把他们其中作为管事的叫到厅内。厅内只有项渊和赵慎,李氏自觉儿子在家就不用她来操心,这些琐事一概不管,很放心的当起老太君。
  阿停作为李氏身边第一得用的管事妈妈,站在最前方,身后跟着低眉顺眼四个管事。项渊喝一口茶,声音不疾不徐,把他到家这几日下仆们的表现一一点评几句,特别是昨日项安玮带着项安珏溜到项礼妾室那里,差点闯了大祸的事,重点拎出来。
  “不论之前你们是如何做事的,我希望,立下规矩后,你们作为管事,能带头做好,约束好各自管理的下仆,像不敢阻拦小公子明显胡闹的行为,我希望是最后一次。大过年的,也不出什么惩罚措施扫大家的兴,希望尔等好自为之,尽心办事。”
  阿停站在下头,偷觑项渊丰神俊朗的侧颜,耳朵里听他淡淡的却威严甚重的声音,不由自主的想到当初李氏想把她送到二老爷身边的事来。
  那时她心有所属,又觉得二老爷不过一介秀才,没别的甚本事,考举子希望也不大,且项家家底明显不怎么样,就十分不乐意,想方设法躲避任何可能和二老爷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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