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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大人撩夫日常-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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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路太太正拉着路二小姐的手,屏退众人,温言安抚:“项家也不算什么,不过是突然发达起来,在整个京成,连个名号都排不上呢。我家欢姐人长得好,性子也好,将来定能嫁个如意郎君,享福不尽。项瑜算什么,那时不知在哪凉快呢!”
  路二小姐还是不开心。
  心底里,她对项瑜的印象其实不错。闺中女孩,见个合眼缘的,相貌又好,又有才能的男子,多不容易。只是,她原本信心满满,还觉得过不了几日项家就要来提亲,熟料第二日那头就委婉递了消息,居然是认为她和项瑜不合适的!
  这可把路二小姐打击到,她愣是没想明白,她都没嫌弃项瑜,项瑜凭什么嫌弃她呢?
  路太太瞧女儿还是不开怀,不免心底对项家又添一层怨怼。
  “项家也就只有项渊一人撑着,项瑜不过也是靠了项渊的名头才能留任京城,又进的了翰林,不算什么本事。再者,项渊的正室又是那么个出身,之前我还怕若真是结了亲,到时拜见翁姑你得受委屈。如今没成倒是更好,省得我娇滴滴养大的闺女,还得给个小侍生的哥儿磕头弯腰。”
  听到这,路参事再忍不住,一把掀了帘子进来,劈头便道:“我说今个项侍郎对着我怎么阴阳怪气的,我还道拒了婚事的是他们家,又不是咱们,怎么这个态度。没成想家来就听你这一通抱怨。你给我说实话,那日见面,你是不是也把这话说了出去?”
  路太太和路二小姐被路参事猛地出现骇了一跳,待听明白他问的话,路太太和路二小姐对视一眼,双方俱有些心虚,眼神飘忽忽乱闪。
  “哪能呢!我又不是个傻的,这话怎会说出去?”路太太一面敷衍路参事,一面示意女儿还在。
  路参事勉强平平怒气,挥手想叫路二小姐会自个院子。路二小姐却拗上,一把坐到路太太跟前,低头绞着帕子,道:“怎么说也是关乎我的大事,我不走,我要弄明白。”
  路参事瞪眼,路二小姐就是不动。她从小被惯到大,还真不怎么怕路参事。
  路参事也舍不得呵斥,只憋着气朝路太太发。道若不是她们露出瞧不起的意思,怎么人项家头前还挺乐意结亲,只见了一面,就不同意了?路二小姐长相好,性子好,怎么会叫人只见一面就嫌恶上的?
  “整日家的就盯着后宅那点子事!人家堂堂正正娶得正君,怎么就入不得你路太太的眼了?项侍郎这么多年,身边只赵正君一个,这你都看不出什么来?再者,项侍郎简在帝心,多少人打着主意想搭上关系,你倒好,把这么好的机会白白错失!真真是妇人见识!”
  听到这话,路太太一面羞愤,一面不免心底发虚。她自然清楚那日她什么态度,只是,这事却不是好说出口的,也没什么实质的把柄,怎的项家还真就抓着不放了?
  瞧路太太心虚,路参事气得指着她,半晌没说出话。
  路二小姐听到这,也弄明白为什么项家没了结亲的意思,眼瞧父母要争吵起来,便哭啼啼把那日失言道了出来。
  “我哪想到项大公子居然从后头过来,想来他定然听到了。”
  路参事一阵无力,他头一次觉得路二小姐被宠的有些过了。
  “事已至此,趁早挑些拿得出手的礼品送去,为欢姐的话好生致歉,定要赵正君原谅才成。千万别弄得亲事没结成反倒结个仇。我不过是从五品的参事,可经不起正三品侍郎的磋磨。”
  他算看出来,项侍郎的确如传言般很是爱重自个的正君。不然只不过是小人家的些许胡话,哪里能惹得项侍郎特意说出来打他的脸?!
  往日里觉得路太太还算贤惠有气度,如今一瞧,也不过如此。最可气的,把他好生生的女儿,也教的这般眼高于顶,尖酸刻薄。真是头发长见识短!
  路参事当晚没回正屋,脚步一抬,就去了后头小妾那里。路太太知晓,恨得差点把最心爱的汝窑杯子摔地上。
  *
  送走硬是搁这耗了大半日的路太太,赵慎瞧着她带过来的礼品,个顶个的名贵,不由失笑。
  到底还是叫淙子晓得那日情形。
  路太太面色尴尬的为路二小姐的失言致歉,又欲盖弥彰的道路二小姐年纪还小,口无遮拦,实际心底十分良善,请他千万不要计较。
  赵慎嘴角不自觉翘起。
  若没有淙子撑腰,只怕今日不仅见不着路太太亲自登门赔礼,恐怕日后都要受这样的气。要知道,路太太在京城日久,总是有自己的交际圈子。后宅妇人,聚在一处,最喜道人是非。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若头一次便被她轻视打压下去,那么赵慎在京城的立足,便要艰难万分。
  想到淙子如今顶着堂堂正正三品京官的身份,还能拉下身段为他讨回颜面,赵慎便觉心底又软又暖,像泡在蜜水里似的,欢喜的直冒泡泡。
  不过这些在项渊眼里,却是再正常不过。
  今年天气热得早,还不到六月,天儿已经热得跟七八月似的。项渊在衙门忙活一整日,此时朝服里头的内衫全都汗湿,黏糊糊的贴在身上,极不舒坦。一回府,便忙不迭的脱了朝服,又叫下仆抬水进来沐浴。赵慎也不用叫,自个便先挽了袖子跟进去,透湿帕子,便仔细给项渊洗头发,洗完头发,又开始擦背。项渊眯眼偷瞧,总觉的媳妇今个格外殷勤。啧,这手劲,软乎的不像话。
  洗漱后,总算浑身舒爽。坐在圆桌前,听赵慎道今个路太太已来过,带了好些名贵礼品。项渊打眼看去,只瞧媳妇眉眼弯弯,乐呵呵的模样,稍一转脑子,便想到媳妇为啥这般愉悦。
  项渊捞起赵慎右手,放在嘴边轻咬一下,道:“在外头维护自个媳妇,不叫自个媳妇被人欺负,这本就是身为夫君该做的。瞧你乐呵这样,倒像是我做了什么天大的好事般。”
  赵慎见项渊瞧出,也不矫情,直接道:“你觉得是应该的,可在旁人眼里,却是顶难得的。我乐的不仅是你护着我,更是你这样的表态,这是对我身为正室最有力的维护!”
  项渊闷笑,道:“可见在京城果真是不一样,居然都知道要维护自个正室的地位了!”
  赵慎微红脸颊,颇有些苦恼道:“之前在河间府,那头风气开放些,还能见着好些个哥儿做正室的。哪成想到了京城,能跟淙子平起平坐的人家,竟少有哥儿做正室的。我自个若不摆正位置,维护我的正室之位,怕是别人要越发小瞧。”
  闻言,项渊到是挺开心。
  他就稀罕媳妇这种越挫越勇的性子,只要心中认定了,便能坚定的勇往直前,遇到挫折,首先想到的是怎么解决,而不是自怨自艾,擎等着别人给铺好路搭好桥。
  “媳妇这性子我稀罕,合该如此。”
  项渊凑过去,么的大力亲一口在赵慎脸颊。
  “那是自然,你可是说过,想要的是能与你并肩的人,我若这点都做不好,可没脸面再得你夸赞。”
  项渊被媳妇这傲娇小模样逗得心痒痒,瞧四下无人,便起了心思。紧着去插了门栓,回身便一把抱住还没反应过来的媳妇,大步朝床上走。
  赵慎被他抱起,只一愣神,便晓得项渊是要干什么。坏心一起,故意在他身上扭了扭,拖长音调,道:“项大人这是要干什么?”在干字上,还特意咬了重音。
  项渊被撩了一把,小腹的热流腾地窜起来,立时,本半抬头的物什硬邦邦的抵住赵慎腰腹。
  “明知故问!呆会可别求着我轻些。”
  赵慎挣扎着把双腿盘到项渊腰间,额头抵着他,透亮的眸光此刻水润润的,直盯进项渊心底,舌头慢慢深处,舔一圈薄唇,成功撩得项渊眼睛都冒出火,这才一把堵住他的嘴,哑着嗓音,含糊道:“谁求饶,还不一定呢。”

    
第145章 出继
  太子暗中遣人来,约项渊在城中金玉满香楼会面。项渊自打交付夏宫事后,手头暂时便没大的建设项目,瞅空便托辞出来。
  金玉满香楼在京中最为繁华的路段,整一条街俱是做酒食生意。一迈进去,各种色彩鲜艳的幌子迎风招展,颇有活力。其中,幌子最大,门面最高的,就是金鱼满香楼,其左右的酒楼铺面,也俱都生意兴隆,轿子马车往来不绝。
  项渊挑眉,一面迈步进去,一面暗忖:这么张扬醒目的地儿,太子是打算怎么过来?
  谁知前半只脚才踏进订好的雅间,项渊便一眼瞧见太子居然早就稳稳当当坐在里头,项渊连个停顿都没打,非常淡定的把另一只脚迈进来。
  “果然是项卿,这份从容淡定的劲,就没别人!”
  太子在他面前,一向不爱端着。整个人无论坐姿站姿都极为随意,话说得就更为随意。
  “不然怎么骄叫堂堂太子殿下另眼相看呢?”
  太子吭哧吭哧闷笑,脸上还带着丝得意。
  项渊觑他,凉凉开口:“太子这是遇到什么大好事了?”
  一息前还闷笑的太子,闻言立时收了笑容,肃着面容,道:“我这是愁的,再不笑笑,得被那一家子愁死。”
  这话项渊倒不好接。
  太子也不过顺嘴一说,没指望精明的项渊能冒傻气和他一起数落承恩公府。
  有人叩门,太子随从过去打开,先是一位托着菜盘进来的管事,随后跟进来的,项渊眼一扫,发现居然是齐蕴。
  “齐蕴?”
  齐蕴闻听项渊的声音,只微微一愣,便笑着欠欠身,道:“项二哥!”
  项渊瞧瞧齐蕴,又瞧瞧太子,目露疑惑。
  太子尴尬的摸摸鼻子。
  说出来都没人信,他这个太子当的,其实挺憋屈。因多年来圣人就他一个皇子,自然被保护的密不透风,随意出宫那是不可能的,这导致太子在外头,还真没几个自己的产业。特别是行迹隐秘,能避人耳目的,更是少之又少。且一个地方呆久,怕被有心人摸出规律,太子得到好不容易出宫的机会,每次都要重新换一个地方。只京城里人多眼杂,加之各世家又都有自个特别的消息渠道,太子要做什么事,总要慎之又慎,加倍小心。从前年纪小,出来次数也少,这种憋屈感还稍微轻些,如今年纪渐长,又得了圣人允许参政,太子出宫的机会大大增加,这样一来,他便迫切需要一个能完美隐藏身份,便是约见什么人也不必大费周章的地方。
  于是,在太子有心打探下,这个跟项渊交好,铺子生意遍布京城的武安侯府大公子齐蕴,便入了太子眼。
  双方一接触,居然是郎有情妾有意,一个想借齐公子的商业便利,一个想借助太子威势,很快达成一致。于是,在金玉满香楼,这两个凭借项渊关系亲近起来的二位,就跟熊孩子谈恋爱见家长似的,忙不迭的把关系委婉道出。
  对此,项渊脑子里只翻腾一句话:好想笑!
  他真不知自个这么有威势,太子不说,那是把他当老师来敬着的,态度紧张是自然的,可为什么齐蕴对着他也是一副小弟见大哥的模式?难不成,他还真有当老大的气势?
  胡思乱想、自娱自乐一通,项渊自个掌不住笑出来。
  他这么一笑,太子和齐蕴对视一眼,都不约而同松口气。
  说不上为什么,对着项渊,他们就是没来由的觉得该放尊重些。
  酒楼管事陆续把菜亲自端进来,三人落座,先用饭食。金玉满香楼不愧是京城有名的价贵菜香,从价贵在前就可看出,金玉满香楼绝对没愧对他的名字,便是一盘清炒菜叶,那价格也是寻常酒楼的二倍。可偏偏就是有人爱,还不是普通的爱,从开业到现在,金玉满香楼据说就从未有过不满座的,生意兴隆可见一斑。
  齐蕴听项渊夸赞几句,笑道:“会做生意的可不止我一个,我倒知道,二嫂做生意那也是一把好手,精明不在话下。”
  太子跟着点头:“确是如此。赵正君的确很会做生意,我瞧你这酒楼里的那道松香酥骨鸡,便应是赵正君从通平府弄来的乌骨鸡是吧?”
  “正是,这道菜如今在金玉满香楼可是每桌必点,若不是限量供应,只怕每次运来的量,还不够半个月的消耗。”
  这事项渊倒是知道,负责运送乌骨鸡的正是秦勉。一入京,项瑜便去接人入府,见着项渊,秦勉连正事乌骨鸡都没顾上,便先和他确定路上听到的圣人夏宫琉璃瓦破碎之事是不是真的。
  想到秦勉的来历,项渊不由很重视,把此事事无巨细讲解一番,秦勉一锤拳头,恨声道:“哪里是承恩公府的事,这件事,秦家可没少参与!”
  因得了这么个重大消息,项渊没敢叫人私下传递,只遣人约太子见面,所以才有今日金玉满香楼的会面。
  “项卿是说,这件事,幕后有秦家参与?”
  不怪太子惊诧。秦家虽在京城算不得一流世家,可他们家凭着貌美的姑娘和小哥儿,愣是和京中大半世家都攀上姻亲。这么个惯会迎风倒的,还真看不出能干这样大胆的事。
  “我记得,秦家有一个嫡出女儿,是嫁给王家长房长子,王鏐,且十分受看重。”
  论京中这些姻亲复杂关系,三人中没有比齐蕴更了解的。
  凡事和京中四大世家扯上关系,总要变得充满阴谋诡计。想到如今他们还把脏水泼到承恩公府头上,太子便气愤难当。
  承恩公府再不争气,也是他母后的娘家,是堂堂正正的太子外家。太子虽总气恼承恩公府分不清形势,总干扯后腿的破事,可不见得就能眼睁睁看着承恩公府蒙冤。再者,扯上承恩公府,这背后打的主意,实在昭然若揭。
  太子也不问项渊消息从何而来,他只要能有线索,就能顺藤摸瓜。这次敌在明他在暗,不信揪不出他们的狐狸尾巴来。
  三人不便谈话太久,稍稍用些饭食,太子便从特意打通的暗道离开金玉满香楼。项渊暗道:这搁他那会,不就是VIP通道嘛!还是个升了级的。
  难怪太子往来自由,且不担忧被人发现。金玉满香楼这般兴隆,任谁都想不到堂堂太子会到这里与人偷摸见面。妥妥灯下黑啊。
  这太子,果真不简单。不愧是靖安帝一手带大,亲自教授出来的。
  再之后,夏宫琉璃瓦事件一波三折,承恩公府拒不承认指使人做下换瓦之事,便是把周世子关了进去,恐吓一番,也照旧不改说辞。其后不久,更是拿出铁证,道是有人故意陷害承恩公府,不仅私底下换瓦栽赃,且做下杀人灭口这样的恶事。督察院一瞧,这铁证不但有书信为证,还有个大活人作为人证提供证词,所指真正的幕后指使者,乃是太仆寺秦寺卿家在工部任员外郎的秦家五子,秦思淼。督察院觉得不是很靠谱,还想再审审,却转头瞥见太子神色,立时一凛,到嘴边的话便改成即刻传召秦思淼。
  秦思淼自然不认,审理时几番争论,居然又有人把王阁老家的二房三公子王铭扯了进来。一时间,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围着夏宫琉璃瓦之事,京中几方势力角逐,颇有些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的架势。最终,督察院判定:此事由秦思淼主导,属主犯,收押入狱,赔付三千两纹银,二个月后流放岭南;王铭知情不报,属次犯,收押入狱一个月,赔付一千两纹银,夺其羽林卫之职务,三年内不可再出仕。
  太子虽对这个结果不算满意,不过念在他如今羽翼未丰,且好歹摘除承恩公府的嫌疑,便也不再计较。
  回宫后把此事巨细靡遗上报给靖安帝,靖安帝听后,却足有盏茶功夫没开口。
  太子心中不安,总觉的圣人这个态度很有问题,似乎极为气愤,却硬压抑住。半盏茶功夫,靖安帝才略缓和神色,又问了太子几个问题,考较一番学问,便叫太子回去。
  待李启乾出了宫门,靖安帝疲惫的靠在榻上,闭着眼,一动未动。
  四公小心翼翼把凉掉的茶水撤下,换上清凉下火的绿豆羹汤。见靖安帝仍毫无动静,便默默退到靖安帝身后。
  一刻钟后,靖安帝睁开眼,冷冷道:“他们这是试探朕呢!世家想重新掌权的野心从未熄灭,瞧朕如今龙体欠佳,便着急了,试探朕的底线呢!”
  四公听到这,后背额头立时冒出层层冷汗,急忙出来跪下,道:“圣人明鉴,老奴对天发誓,绝对没有对外透漏圣人身体违和一丝讯息,若有此事,老奴死无葬身之地!”
  圣人闭闭眼,挥手叫他起来。
  “朕晓得,,不该你的事。这事是谁透出去的,朕心底有数。”
  四公听着心惊,总觉的圣人在酝酿什么惊天大事。只可惜,如今除了他在跟前能听得一二,竟无一人晓得。
  胆战心惊几日后,靖安帝在朝上,突然扔出一个重磅炸弹。
  着皇二子,过继于端亲王,为其执掌门庭,绵延子嗣,及冠后,承其端亲王之亲王位。
  此旨意一出,前朝后宫一片震动。
  不提哭嚎不休的王妃,便是朝中大臣也接连上书,请圣人慎思。
  太子打从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都怔愣住。
  反应过来后,火速赶去见圣人,却不料圣人根本不见他,反而令四公出来叫他多多用心朝政,不要为其余事分心。
  太子浑噩噩回到东宫,第一想法便是要邀项渊和东宫幕僚过来商讨对策。没等太子发出指令,项渊的信笺却先一步递送进来。
  李启乾匆忙打开细瞧,上书只四个字。
  戒骄戒躁。
  李启乾长出一口气,放下信笺,在书房呆到月上中天。第二日,穿戴整齐,端肃面容,沉稳迈出东宫,照旧处理政务。
  靖安帝从内侍口中听闻太子消息,微微翘了翘唇角。

    
第146章 朋友
  今个是项安珏休沐日,也恰巧逢项渊和项瑜休沐,一家子便决定去城外野游。路上只瞧见轿子车马连延不绝的朝凤鸣山去,稍一打听,才知道今个凤鸣山的皇家道观太极观要做祈福法会,这些人都是赶着去参会的。
  来到这里,项渊还从未参与过这样的盛会,一时颇感兴趣。一家人便掉转车头,也朝凤鸣山去。
  车内,项安珏挨着项瑜坐着,侧头一会瞧下项瑜,一会又瞧下他。项瑜莫名,好笑道:“这是有什么事要问吗?”
  项安珏嘿嘿笑两声,又朝项瑜挨近些,贼兮兮道:“瑜哥,听说你去相亲了?怎么样?好看不?什么时候成亲啊?成亲都要做什么呀?”
  项瑜屈指弹了下他脑门,嗔道:“这都是打哪听来的?你这些话若是被正君听到,小心他打你屁股。”
  项安珏颇不服气,道:“我那些同学都晓得,只我不晓得什么叫成亲。上次他们说起瑜哥你年纪都这般大了,却一直未成亲,还猜你是不是有隐疾呢!我好悬没跟他们打一架,立时叫项清回来打探,这才知道你早相过亲,只不知道成没成。爹和阿爹都不跟我说。”
  项瑜皱起眉头,问:“你那些交好的同学,都是哪家的?”
  “不是什么大家子,一个是太常寺胡少卿家的小儿子胡天琅,一个是五城兵马司曾指挥家的大儿子曾樊,他们俩个同我最为要好,懂得也多,好多事我都不知道,他们常会讲给我听。这次休沐,他们还说会带极有趣的书给我瞧呢。”
  “是吗?他们都给你讲些什么?”
  项安珏没察觉出项瑜语气不对,兀自兴奋开口道:“讲些京中世家的趣事,前朝秘史,还有,他们还知道京中哪些地方景致最好,吃食最精致,我想爹爹一定喜欢,都记得好好的,回头告诉他,让他带阿爹去。”
  项瑜不着痕迹松口气。
  幸好幸好,壮壮心思纯净,且一直被师父教导的很好,虽欠缺经验,却丁点没有长歪的迹象。
  项瑜心里头琢磨着该怎么和师父说这事,面上却十二分和煦的对项安珏安利一大套书读的好,试就能考得好,名次考好了官就能做得大,届时无论是为民争利还是为国效力,都比寻常小官要有用得多。
  这位还拿他自个做例子,把初入官场的一些弯弯绕深入浅出的讲一通,把个如今还算愣头青的项安珏忽悠的两眼放光。
  见项安珏爱听这些,项瑜索性把日前夏宫琉璃瓦事件也给他讲了一遍。从项渊被诬告,到承恩公府被证实是幕后指使,最后又一转折,道出最后真正的指使者,使本就一波三折的事件,愈发显得神秘诡谲,项安珏的眼前,打开一扇通向新世界的大门。
  最后,项瑜总结。
  “所以,你那要好的同学讲的一些秘史趣闻,都是些不入流的东西。沉迷进去,很容易玩物丧志,失了读书的上进心。你若想听趣闻,以后瑜哥多给你讲讲官场趣闻,这个可不比你同学知道的差。”
  项安珏自然道好。他也不是真的对那些感兴趣,只是平日里除了读书便没有别的消遣,交好的同学相互交流信息,一面他觉得能拉近关系,知道些自己不懂的学识,一面也不想叫人小瞧他,这才对那些很感兴趣。如今瑜哥既然答应他给他讲更为有趣有用的东西,对那些初闻有趣,细品却无甚滋味的野史趣闻,他也没了多大兴致。
  “还有,与你交好的两位同学,毕竟年纪也小,他们带来的书万一与夫子教的学问冲突,岂不是要害了你?所以若他们真个带书给你,记得叫项清或项正带回来给你爹瞧瞧,叫你爹把把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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