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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洲曲-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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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不侵,却也不想被这些毒虫咬来咬去,毕竟痛感还是消减不了的,那些毒虫毒蛇在接近他时,感受到白色粉术的存在,便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般,纷纷缩了回去。
眼看着有食物却不能吃,那些毒虫毒蛇们将他整个人团团围了起来,像一堆男男女女围着焰火跳舞欢庆的人群般,围着他转圈游走。
他坐在毒虫毒蛇中间,精神极度紧张,天色暗下去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雨滴落在他的身上,让他原本被汗水浸透的身体凉爽了不少,也清明了许多。
他如同坐井观天般看向巨坑之上,却没有一个人影,天空中被鸟云所遮盖,不见天日。
第十八章 毒老
初秋,正是秋高气爽之际,还未完全退却的夏天,仍然拖着尾巴留恋着人间,让刚入秋季的天气仍然有着些许闷热。随着一声闷热而淋下的秋雨,却又让空气沉静与清凉不少。
这样的雨连着下了三天,三天中他没有看到一个人,在第四天清晨时,雨终于停了。一个白发苍苍脸上却肌肤光滑如玉的老人出现在他的眼前,老人的头发乱糟糟的如同一堆鸟窝般,身形瘦弱得如同干枯的树干般,脸上却丰满红润。老人身上穿着件绸缎丝制的便装,却早已经破破烂烂,仿佛乞丐一般。可江煜知道,乞丐可穿不起绸缎。
当小老头看见江煜时,脸眼露出了惊奇的神色。
“哎呀呀,竟然还有活着的人啊,还有这群小宰子们吃不了的食物啊,真是新奇啊,新奇。”
随后,一根绳子丢了下来,他顺着绳子爬了上去,重重的打了个喷嚏,喷了老人一脸的口水。
老人抹掉脸上的口水,抽出随身带着的匕首对着他便割了一刀,并说道:“小子,这刀上有毒,至于药嘛,老爷子这院子里有座药山,药山上全是些草药,想解毒,我也不为难你,自己去找解药吧。”
老人早已经在他上来时便看出了他的不凡,他的身上有着一股极奇奇特的药味,是西域中极少有人练就的药人,所谓的药人,便是从小泡要药水中长大的人。而对于药人也有着极奇高的要求,除非身强体壮,不然泡不了几次便会死于非命,而许许多多的药人在练成时,因为泡在药水中的原因,体型与相貌会发生极大的变化,变得奇丑无比。
像他这样变成了药人还能活得好好的,并且相貌不变俊秀清朗的人,简直是药人中的极品,百里挑一。
对于药人而言,除非是一些奇特的毒药,一般的毒药根本就毒不死他,顶多让他动作缓慢,僵硬半天而已,身体奇痒,疼痛无比,且药人都有一个特点,那便是自己为药人,却也知晓许多的医理,比那些养尊处优的大夫医术要高明得多。
他匕首上的毒虽然算不上奇特,却也能让药人生不如死的奇痒半天,直到被药人身上的血完全化解则需要三天三夜。
不等他说完,江煜已经往老人所指的方向走了过去,不出一会,便找到了自己所需要的药材,合着极奇苦涩的味道吃了下去,他已经三天没有进食,此时吃着苦涩的草药,竟也像是品味着天下奇珍般。
毒老见他没有花过多的时间,脸上露出了孩子般既惊奇又欣喜的模样,像极了嘴馋的孩童看见了美味的神情。
毒老拉着他的手,亲切的笑道:“大侄子,吃过饭了没,我请你吃饭啊。”
江煜被这老头的热情弄得莫明奇妙,他的眼神热切得让他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随后毒老将他带到了一个简单的房间,给他倒了茶,随后端上了一盘香喷喷的烤鸡,对他说:“来,大侄子,这是我最喜欢吃的烤鸡,送给你吃了。”
江煜看着烤鸡上那五条指印,若是放在平时,如此倒胃口的行为,他肯定是不会吃的,可无奈他饿了好几天了,有只香喷喷的烤鸡放在眼前,虽然是被人模过的,但了胜于无。
他闻着烤鸡身上那些微弱得几乎被香味盖过的药粉味道,抬起头对着老头问道:“你给我解药还是我自己去找”
老头笑嘻嘻的说道:“解药嘛,是有的,不过你得自己去找,我的药山上啊,什么药草都有。”
等他说完,江煜已经等不及了,开始大口的吃着面前的烤鸡,三下五除二的便吃掉了一整只。吃完后,身上开始出现了星星点点的红斑。
随后,他不等老人发话,便冲了出去,在老人所说的药山上开始寻找起来,不一会儿,就找到了自已所需要的药草,吃掉那些药草后,他并没有想要离开药山的意思,他自幼学医毒之理,看见药草便走不动是所有医者的通病,就像是好学的才子看见传世之作想要一窥究竟般,财迷的地主发现金山,见财起意般。
他开始在这些药山上分辨药材,采集药材,都是些他平时见所未见,只在医书上才能看见的东西。
老头搬了条板凳翘着二郎腿坐在药山下等,只见他左等等不来,右等等不来,烦躁不安的他干脆也跟着同了药山,却发现对方身上的红斑早已经消失了,而对方竟然像是如入无人之境殷,开始在他的地盘上采起了他辛辛苦苦种植的草药。
但他也并未多说什么,连表示不快的情绪都没有,他如同看见一块稀世珍宝般,对着江煜左一个大侄子,右一个大侄子。
“大侄子,你还饿不饿啊,我再找点东西给你吃啊。”
“大侄子,这房间没人住,你就先住下吧,要是住得不舒服,我叫人给你布置得好点。”
“大侄子,这些药你知道应该怎么配,怎么解吗”
老头唠劳叨叨烦了他几天,不过这几天,他倒是过得很好,有的吃有的住,还有满山遍野珍奇的草药可以让他取之不尽。
唯一不尽人意的便是,这老头每次拿给他的东西里面都放了毒,有时候在晚上睡觉时,老头也会溜时他的房间,在他的床头放上些毒蛇毒虫之类的东西咬他,等他第二天中毒最深时去寻找解药。
若不是知道这老头想试一试他,他恐怕早就想方设法逃跑了,不过他的耐性也及好,大概自己也很喜欢这些医理毒药之类,若换做其他人,被如此对待,即使不逃跑,恐怕也早就对着这老头破口大骂了。
两个人在这间院子里,一来二去的,竟混得十分熟悉,虽然老头是星云阁的毒老,性格如传闻中般古里古怪,若抛开对方总让他中毒的事情不说,他倒是觉得这小老头人还蛮不错的,对他像对自己的亲儿子般。凡是他所求的,他必定会叫人帮他做到,比如他身上的武器被苏林羽收走后,他让人打造了一把一模一样的软剑藏于腰间。
毒老的房间里没有书画纸墨之类的文房四宝,他一句话,对方竟然将他旁边的房间塞满了书籍画卷文房四宝,他开始对这位老头产生了知己般惺惺相惜之感。
第十九章 春诗
鱼潜花影,鸟读云间,时光总是忽忽而过,像河底漂浮的流沙,抓不住,握不了。
不知不觉,他在这星云阁中度过了数月,从初秋呆到了冬未,从来在毒老手下活不过三个月的人,竟被他给破了。
他的医术与毒术得到了毒老的极大常识,毒老欲将他收为弟子,他很不情愿的拒绝了,毕竟自己是有师傅的,怎能另觅他人为师,但固执的毒老认为他便是上苍送给他的弟子,如果做不成弟子,那便做义子,江煜便是在如此情况下不情不愿的认了个义父。
作为毒老的义子,他有了毒老给的令牌,毒老似乎并不知晓他是苏林羽要尸骨无存的对象,仅仅只认为他是路边的乞丐,被他派出去的人扫荡而来。而那个矮小的男从经常隔三差五的会给毒老送来大活人,他起初还会害怕被认出来,后来发现,对方根本就没把他当回事,毕竟每个月往毒老院子里给毒蛇虫子们送的食物很多,他根本就记不住,也不会去记住。
呆在这毒老的院子中数月之久,多少也有些好奇这星云阁到底是个什么地方,于是拿着毒老给的令牌,用毒老的药物稍微改变了一下外貌,不过好在苏林羽并不经常到这里来,他走过许许多多的院落,却并没有遇见苏林羽。
这里的确是云笙别院,每一处院落有每一处院落的用处,有的院落中正在训练无数的杀手,他走着走着,无意问走到了一处满是红莲的人工湖,这人工湖上有一处与苏林羽家他识闯时的破败别院中一模一样的巨大凉亭。凉亭之上同样有个很大的石桌,用来吃饭都有些浪费,如果下棋与喝茶,简直就像是蚂蚁围着一块巨大的饼一般。
他鬼使神差的走进了那处院落,与宰相府破败的院落不同,这里显得生机勃勃,湖中红莲大多已经残败,荷叶调零,偶有几片微黄的叶子,也是一幅无精打彩的样子。偶有阵阵微风吹过,惊起无数涟。
他走了进去,那是一副一人高的画像,画像上是一个长着白胡子的老人,老人穿着明皇的龙袍,双目慈祥,一双桃花眼仿佛荡着春情般,竟然是他的父亲江仁,曾经的苍云国国君。
他盯着那副画相良久,最后只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曾经的江家帝国早已不复存在,所有前朝皇族除了他和妹妹江如玉还活着外,再无一人生还。
这世界上许许多多的国破家亡中,似乎真正死于战争的国家少之又少,大多数是死于美人之怀,死于杯中之酒,死于声色犬马,死于慵容华贵。
他的父亲江仁是这个世界上最会享受盛世繁华的人,后宫美女如云,三千佳丽仍觉得不够,广纳秀女美人,至使无数秀女远离家乡,在宫中老死。
他沉迷于声色犬马中无法自拔,建造无数高阁楼宇,凤阁龙楼连宵汉,玉树琼枝作烟萝。一片繁华的假象之下,是早已怨声载道的国家,百性对这位极其奢糜的君主亦只有两个字,昏君。
他幽幽的叹了口气,随后转身离去,却被桌案上的副诗词吸引了注意力。
湖海渐升温,温柔无限春。
春开银积雪,雪化绿清新。
可惜只有两句,他清楚的记得这是父亲生前所做的一首春诗,国破之时,他写完了最后两句,只是当时在场的人只有他和位将军,所有没有人知道他所写的这首诗。随后,他顺着桌案上的两句诗写下了余下的两句。
新雨催花乱,乱莺啼柳真。
真如春酒味,味美蕴酸辛。
这首春诗在他父亲江仁的所有诗作中其实算不得最好的,只是比较有新意,因为每句的尾句接着下句的句首,虽然首尾相接,却并不杂乱与突儿。
因为新奇,所以他父亲的所有诗作中他唯一记住的,竟然是这首国破家亡时所做的诗,他的父亲也曾是个颇有诗才的人,若不是生于帝王家,倒是个不错的诗人。
他退出那间院落时,天色已经开始暗沉,夕阳渐渐没入山中,已是傍晚时分,湖中莲影如鬼魅殷随风摇曳,他觉得有些冷,或许是看见了父亲的画像,让他想起了曾经的种种过往。
他也曾是令人羡慕的富贵皇子,含着金玉而生,若不是国破家亡,他的一生将无忧无虑,过着万人朝拜的日子,光想一想便如同天宫般,让人沉沦。
一朝国破家亡,便是天上人间,他也曾是邂逅过烟花繁华之人。与之后十二年的男扮女装,尽量隐藏身份,活在夹缝之中相比,怎能不让人回味。
失去与从未得到,仅仅只有两字之差,那便是中间有了一个“曾经”,那两个字便足以让人痛苦万分、万劫不复。
当他回到毒老的院子里时,刚刚在自己的房间椅子上坐下,正准备休息之时,却迎来了一位长相魁梧身形高大的老人。
老人独自一人进了毒老的院落,因毒老喜好独居,所以他的院子中极少有人出入,当江煜走出房问迎了上去时,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自老人的身上威压而来。
他有些莫明其妙,却也多少有些心惊,毕竟不管他是身处于西洲城叶子愉的家中,还是在人烟稀少的慈云寺中,仰或是星云阁云笙别院中,他都是见不得光的,只能委身于夹缝中求生的人。
他仔细的打量着老人,老人有着满脸的络腮胡,身着一件朴素的便装,却隐约感受到衣服虽不华丽,却也是少有的绸缎制成的上品。老人同样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的相貌,随后问道:“适才,我听守卫们说,你进了我的院子。”
江煜皱眉,他只进过提诗的书房,那个院子难道是对方的,对方责怪他动了他的东西吗
如此想来,便暗自松了口气,随后一脸谦意的说道:“实在不好意思,看见阁下桌案上的诗词,没有忍住诗性,便随意写了两句,还请阁下见谅。”
“随意写了两句”
老人反问道,他的目光更为灼人了,仿佛要将他整个人看穿般。
他继续问道:“你可知这首诗是何人所做”
江煜低眉顺目的答道:“是前朝皇帝江仁所做。”
“那你可知,这前朝皇帝是刚刚写完这首诗便被冲进皇宫中的乱军砍杀于上阳宫的。”
江煜摇了摇头,随后说道:“在下,不知。
老人却突然暴呵了一声,“不知,毕下做完此诗后不久,便被乱军所杀,血溅三尺染了这首诗词,随后此诗又在大火中被焚为灰烬,所以知道此诗的人不超过三个人。毕下和我,还有当时只有五岁的太子江煜。”
江煜震惊了;想不到星云阁是前朝将军所创的势力,可是为何又甘愿屈居于宰相之子苏林羽之下呢。
不等他问,他的衣服便被老人粗暴的用内力震开了,露出了后背一尺来长的长长刀痕和那块玉佩烙印。
老人目露凶光的盯着他的后背说道:“好你个苏林羽,好你个宰相之子,竟然敢诓我,之前就觉得他后背的痕和玉印不太像,不是记忆中的样子,没想到啊,他苏林羽竞如此胆大,连我卫苍也敢骗,骗了我这么多年,他苏林羽该还回来了。”
随后老人对着江煜跪了下去,道:“老夫眼搓,竟然没有认出真正的太子殿下,直将他狼子野心的苏林羽错认为太子,请太子恕罪。”
江煜忙扶起了老人,感概的说道:“老人家请起,我已经不是什么太子了,前朝覆灭后便没有江煜太子这个人了。”
扶起对方时,江煜仍然有些别扭,已经很多年没有人向他行过礼了,他悲凉的发现,自己丢掉的东西已经不止太子这个身份了,还有许许多多无形无影又难以言说的东西。
老人站了起来,随后问了些关于他这几年的生活状态,一时间感概万千,这星云阁原本是他所创下的势力,为的便是寻找太子江煜的下落。
几年前,他无意问遇见了在远亲家养病的苏林羽,苏林羽谎称他便是太子,背上有着和太子差不多的印记。阴差阳错之下,成了宰相的义子,为了堵住悠悠之口,随将他送至远亲家养病。只是他始终觉得苏林羽背上的伤痕不太像,但苏林羽的年龄还有他身上的气质,加上巧言令色,卫苍终于还是相信了他,随后星云阁便被他所利用。
起初,他也用书房中的那首诗试探过苏林羽,可苏林羽巧言令色,说是太过于年幼,所以忘了,对春诗根本毫无印象。
苏林羽下了一盘险棋,任谁也猜不到,小小年纪的他竟然如此胆大,年过不惑的老将军竟会被一个黄口小儿所骗,不得不说苏林羽的定力与心智超乎常人。离开毒老院子的卫苍,脸色异常阴郁,目光中有着暴风雨前夕般的阴霾。
江煜以为他的身份被卫苍暴露后,毒老会像那些星云阁的人一般臣服于他,责怪自己乱收义子,可对方根本没把他的那层身份当回事,似乎江煜是谁根本不重要,他在意的永远只是江煜身上的医毒之术。还有他自己能否在医毒之上做出更大的突破与进步,这样看来,这毒
老似乎是个不折不扣的毒疯子。
第二十章 拆穿
苍云国十二年,冬。
正值严冬之际,晓霜白露,随着寒冷的冬季而来的,仿佛还有看不见的层层乌云。
太子南宫意出城打猎时被一群黑衣人所围杀,围杀太子的黑衣人中有被活捉的,被活捉的衣人直指四皇子南宫若为主谋,且刺杀太子时所使用的弓箭和刀剑均出自若凌王府。
所有的茅头直指四皇子南宫若,当今皇上南宫离震怒之下重病不起,随下令围住了四皇子府,最后囚禁了南宫若于曲云后山中面壁。
这消息至卫苍的口中传来,这数月来,他呆在星云阁中一直没有与外界联系,而毒老一心专注于医毒之术,所以从不关注外界的任何消息。
他一直不想回忆起外界的种种,毕竟相思入骨,寂寞的滋味,就像蛛网般,丝丝连接,挣脱不掉。偶尔落叶飘零,残花满地或者夜深人静时,叹息中总有对某人无法释怀的深深眷念,可他却亲手将自己的意中人送给了别人。
可是,当卫苍说出南宫若被因禁于曲云后山时,他的心却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一如他曾经亲手将他送进叶依雪房中时,坐在门外喝了一晚上的喝,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心如刀割却无能为力,因为他欠叶家的。
韦露来找他时,他无法拒绝,一且离了西洲城,或许他便再也无法报答叶子愉的救命之恩和养育之情。
除此之外,他们还迎来了另一一个人,宰相之子苏林羽。
那天,江煜躲在卫苍待客的屏风后面,无所察觉的苏林羽以为他仍然能稳操胜卷的随意调遣星云阁中的人马,他依然意气风发,如天神降临般,英俊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这样一个资意而聪慧的少年,难怪会成为西洲城中无数闺中少女的情郎。
若单论相貌,苏林羽的确算是一个玉树林风,又极有城府,和江煜一样的年岁,都是十七岁的少年,两个人的心机却有着云泥之别。
从卫苍的口中得知,他们之所以投靠二皇子南宫玉,仅仅只是利用南宫玉而已,明面上是为了南宫玉夺谪而让宰相府的殊荣无人能及,实则不过是他苏林羽自已想获得这苍云国的君主之位而已。一旦南宫玉登基,不过是如同曾经南宫家对江家所做的一切般,桃李代疆而已。
南宫玉的严谨与才智足以让他成为比色鬼南宫意更好的君主,可比起苏林羽而言,最被看好的皇子亦不过成为了他的棋子,论城府,论胸襟,论智谋,他江煜都得甘拜下风。
苏林羽一进屋,还没喝上两口茶,便开始对卫苍说起太子被刺的事情,所有的事情都是苏林羽设计而成,太子已死,阻碍着他们的便只有两个人了,一个是四皇子南宫意,另一个则是重病在身的皇帝南宫离。
南宫离基本不用多费心思,宰相府安插于后宫中的歌姬宠妃不计其数,随便动点手脚,便可让南宫离死于非命。
如今南宫若被囚禁于曲云后山之中,他的身边没了绝云等干护卫,动起手来比之平常要轻松得多,所以他来星云阁是想要调遣一批高手。
当卫苍将随着他自亡国起便跟着他的一群武艺高强的人请入院中时,苏林羽那一脸安定自得的神情还丝毫没有察觉任何不妥,十二个人中,有两个人经自走向苏林羽将原本武艺高强的苏林羽围在中间,等他还没反应过来时,便给押了,双手被禁固,动弹不得。
此时的苏林羽的脸闪过一丝惊诧,但他依然淡定的问:“卫将军,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根本就不是江煜,只是一个冒牌货而已。”
苏林羽笑了笑说:“卫将军,你难道忘了我后背后的伤了吗我可是货真价实的江煜,不知卫将军是听信了谁的鬼话,都是些居心不良之徒,意在挑拨你我的关系,还望卫将军明察。”说完,他便风度翩翩的解开了自己的衣服,他的后背上出现了和江煜后背模一样的伤痕与烙印。
江煜躲在屏风后面都要为苏林羽叫好,如此情况下,他还能如此镇定自若的随口拈来,有胆识,有城府,有心机。脸皮也不是一般的厚实,简直堪比城墙。
“不要诡辨了,前几天我派人去查过了,你根本就不是宰相所收的义子,而是亲生骨肉,不过是府中歌姬所生,又体弱多病,被宰相夫人所不容,所以被送往远亲家寄养。
而你的哥哥,宰相夫人唯一的儿子,因你而死,不得不说,你苏林羽不仅有谋略,有胆识,且玩得一手好牌,宰相夫人的疯和你也脱不了干系吧,从一介身份低微的歌姬之子走到如今唯一的幸相公子这一步,不容易吧。”
卫苍的语气中有着明显的讽刺,换做其他人早就跳起来辨论了,可苏林羽却仍然一副风清云淡的表情,只是他抓着折扇的手微微有些发白,此时,他完全无视卫苍所说的种种,而是咬死了自己就是江煜,卫苍是受人挑拨误会他。
直到江煜从屏风的后面走了出来,云淡风清的苏林羽才表现出一丝震惊,他万万没想到真正的江煜,前朝太子竟然还活着,他不是让人把他杀了,尸骨无存的吗
看着脸惊讶的苏林羽,江煜说道:“没想到吧,我大难不死。”
“卫苍,这个人是个冒牌货,你千万别相信他的话。”到此时,他还在垂死挣扎,冲着卫苍叫道。
卫苍却并不听从苏林羽的叫喊,而是对押着苏林羽的两个黑衣人说:“把他给我拖出去,喂蛇。”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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