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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君-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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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孤竞的头颅与四肢都被粗绳绑了起来,六马分尸自然少不了最后那处地方。
  陆彦绕到独孤竞身后,拿起了那根被丢在地上的粗绳,将它顺手绑在了独孤竞男根的根部,对方的男根甚为雄伟,可此时却一蹶不振。
  独孤竞浑身一颤,口中发出了一声脆弱的呜咽,随即紧紧闭上了双眼。
  看见独孤竞彻底放弃了挣扎,陆彦眉间微微一蹙,他坐了下来将怀中的药盒掏出,剜下一坨之后仔细地抹到了独孤竞的胸膛上。
  本来已闭目待死的独孤竞察觉到有所不对,立即挣扎着抬起了头,只可惜他看不到陆彦到底在做什么。
  陆彦手头这盒药膏乃是御医配的脱毛膏,他实在被独孤竞胸前那茬春风吹又生的胸毛扎得火大,又想趁势好好教训下对方,所以才有了今晚这出好戏。
  小心地将刀子贴上对方的胸膛,陆彦看着那些短硬的毛发就这么一点点被刮掉,心里莫名愉悦。
  “呜呜?!”独孤竞四肢虽然无法动弹,但是强壮的胸膛却是忍不住挺动了起来,结果一个不小心,就撞在了锋利的刀锋上,破了一条血口。
  “你乱动什么?!”陆彦生气地斥了独孤竞一句,他扭头看了眼对方被捆起来的男根,拉住麻绳扯了扯。
  独孤竞下身一阵吃痛,这才不再乱动。
  陆彦心疼地替独孤竞擦去了伤口的血珠,口中念叨道:“凤君,这些年,你真的变了。”
  独孤竞此时哪有心思去听陆彦叙旧,他气恼非常,只可惜嘴又被堵得无法言语,当下便在心中一阵腹诽:你要杀就杀?!死前还要剃我毛发,你真当是杀猪不成?!
  陆彦顺顺当当地将独孤竞的胸毛与腹上的毛发一并刮了干净,待他瞅着对方胯间那黑黝黝的一簇时,正待下刀,独孤竞却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似的,顿时大声呜咽了起来。
  “怎么,这都要被六马分尸了,还舍不得这点毛吗?”陆彦摸了摸对方胯间这片耻毛,忍不住揶揄起了独孤竞。
  独孤竞似乎颇为不甘,他使劲地挺了挺腰,甩动起了自己那根粗大的肉棒,像是在对陆彦耀武扬威。
  陆彦知他又有话说,旋即不慌不忙地扯了对方嘴里的破布,却依旧用那黑布袋罩了对方的头,不让他看到自己脸上那暗自愉悦的表情。
  “陆彦,士可杀,不可辱!你要老子分尸便分吧!算我独孤竞瞎了眼,竟救了你这狼心狗肺忘恩负义之辈!”
  “哼,你倒是嘴硬。落到今日这下场,还不是自己找的。”陆彦丢了刀,他慢条斯理地解去衣衫,口中却是颇为不屑,“你可知道,只要朕将缠在木桩上的绳头一松,拉住你身体的烈马便会飞奔起来,到时候你就……”
  固定住独孤竞身体的木桩上的确也拴了马,不过拴马的绳索却与绑着他的绳索是两回事。
  只是独孤竞整个脑袋都被布袋套住,又兼之夜色沉沉,他哪里明白其中的猫腻,听到耳边不时响起的马嘶声,饶是他这般汉子也是心中一震。
  “你好狠啊……彦郎!”独孤竞言语凄凉,他原本不信陆彦会对自己下此毒手,可是如今的情景又叫他如何不信。
  陆彦悄然脱了自己的衣物,缓步走到了独孤竞面前,他看了眼对方萎靡不振的男根,当即用手套弄了起来。
  “唔……”独孤竞闷哼一声,面上却开始有些发烫,“你还要怎样?!”
  “这么好的一根东西,马上就要不属于你了,真是可惜啊。”陆彦一边威胁着独孤竞,一边竭力想让手头这根东西硬起来。
  独孤竞越想越是郁结,竟是忍不住流出了两行不甘的眼泪,只是他绝不肯再在陆彦面前开口求饶,便连呜咽声也变得沉闷。
  陆彦此时正专心地想要弄硬独孤竞的男根,倒没太注意对方的反应,让他感到纳闷的是以往总是极易兴奋的小东西此回却是不怎么听话,不管自己如何套弄都不肯抬头,只是萎缩地垂在了独孤竞的胯间。
  陆彦急了,干脆一把扯去了独孤竞头上罩的布袋,他看着对方那张泪流满面的脸,这才惊觉自己玩过了头。
  “竞儿,你怎么哭了……”
  “你都要把我六马分尸了,老子哭一下还不成吗?”独孤竞也顾不得尴尬,他恨恨地别开头,咬紧了牙关。
  陆彦看见独孤竞当真被骗到了,顿时哑然失笑,他赶紧上前拿起自己脱在一旁的衣物要为对方擦了泪水,却不意拿了条亵裤……
  “你拿什么擦我的脸!都要杀我了,为何还要如此辱我?!滚啊!给老子滚!!!”
  “凤君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朕错了,朕错了还不行吗?!”
  那天晚上,陆彦终于还是没有如愿以偿地骑上独孤竞的身上,对方那根大屌好像真的被他吓软了。
  草场惊魂一夜之后,独孤竞光着身子被绑了半天,回了栖梧宫就患了伤风躺床上了,当然也有人揣测可能是惊吓过度所导致的。
  陆彦只好手忙脚乱地叫了御医去给对方调理医治,可不知是不是当时的惊吓太过,平日里体壮如牛的独孤竞竟是一病不起。
  “今日凤君好些了吗?药都吃了吗?”陆彦站在门口,看着独孤竞侧身躺着的背影,拉住了负责伺候对方的李公公问道。
  “启禀陛下,老奴已经服侍着凤君把御医配的药水都喝了。”李公公唯唯诺诺道。
  陆彦心情郁闷,他也没想到自己一个“精心设计”的游戏居然把独孤竞吓成这样,他本想在独孤竞自以为必死之时,自己给他一个惊喜,也算是报了当初受辱之仇。可现在倒好,独孤竞不仅被自己吓得伤风了,胯下那根让自己又爱又恨的肉棒也仿佛是被吓软了。
  屏退了李公公,陆彦随即蹑足走进了寝殿。
  独孤竞听见背后有响动,旋即缓缓睁开了眼,他费力地翻过身,一头卷发乱蓬蓬地披散在背后,一双漂亮的蓝眸也变得有些混沌。
  “凤君,你躺着,躺着,千万不要乱动。”陆彦急忙上前扶了对方。
  独孤竞闷闷地躺了回去,他一脸不悦地瞪着眼,也不像平日那样对陆彦诸多殷勤。
  陆彦一看独孤竞这副浑似死了爹的样子,就知道对方必定仍是对自己当日所为恼恨在心头。
  可怜他堂堂一国之君,只好低眉顺眼地陪着笑:“凤君,身体好些了吗?”
  “陛下没把我六马分尸这具身体自然好得不得了!咳咳……”独孤竞冷冷顶回陆彦一句,却是忍不住喉头一阵发痒咳嗽了起来。
  陆彦被他说得深感愧疚,这就托了对方的手,摸了摸,又道:“凤君,朕无意伤你。一切都是个误会,误会而已。你不也曾对朕诸多误会吗?”
  陆彦不这么解释还好,他这么一解释,独孤竞反倒更是大动肝火。
  “误会?!”独孤竞一把掀了被子坐起身来,他扯开衣襟,露出光滑平坦的胸膛,冲着陆彦怒目相向,“你剃了我胸毛就算了!你还想刮掉我下面的毛,让我做个光秃秃的男人?!你可知道,要是在北原,体毛被人剃去乃是莫大的侮辱!”
  “可,可是……它扎朕的脸啊。你也不是不知道,朕老早就劝你剃了。”陆彦讷讷说道,要是换了平时,独孤竞若敢这么吼他,他必定会气得拂袖而去,可如今谁叫他做错在先,也只好乖乖低头听训了。
  独孤竞横眉一立,低头看了眼自己胸膛上那道刀口,狠狠道:“陛下,你差点就杀了我!此刀口为证!”
  “冤枉!我的手拿着刀本是极稳的,是你……是你的胸口抖动了一下,这才撞上了刀口。”
  “什么?!你又是设计抓了我,又是威胁要将我五马分尸,还拿刀剃我的毛,完了割伤了我,还说是我自己撞上刀口的?!陛下,你走吧!”
  独孤竞勃然大怒,他翻身就裹紧了被子,似是再也不想见到陆彦。
  陆彦劝了好一阵,独孤竞也是不肯转过身来,无奈之下他也只好先行离开。
  他原以为依独孤竞那洒脱的性子,气自己也顶多气得一时而已,怎会舍得一直冷落自己。
  可谁知道,这一次独孤竞当真是动了气,竟是小半个月不肯去听诏去未央宫伺候陆彦,也不许对方在栖梧宫伺候自己。
  这一下,可让想要与独孤竞举案齐眉的陆彦当真伤透了脑筋。
  他甚至将如今已在礼部任职的杜衡也叫了进宫,寻他参详此事。
  “如今凤君责怪朕玩笑开得过火,不仅不接受朕的道歉,还不许朕再碰他,这该如何是好?”
  杜衡看着一脸苦闷的陆彦,心中却是暗暗咂舌于对方那骇人的举动,还好被作弄的是身强体壮的独孤竞,若是换了自己,只怕当晚就吓死在草场了。这时候,杜衡忽然觉得未能以侍御之身伺候陆彦,或许也不是一件坏事。
  “陛下,凤君性子宽厚,按理说他不至于气这么久。可见您这次是真的伤了他的心啦。”
  杜衡所说非虚,当初他误会了独孤竞更壮着胆子打了对方一巴掌,事后却不曾被独孤竞追究,可见对方胸怀过人。
  只不过有些事情,他却不知个钟原委。
  原来独孤竞那晚上被吓到之后,男根忽然变得有心无力,这让他烦恼不已,心中郁结难当,看了陆彦便忍不住想到这出,哪里还有心情去见这始作俑者。他可以不计较被人误会,甚至是被人伤害,可他却十分在意自己胯下大好男儿的象征就这么不举了!
  “唉,你就不要再重 复说这些老话了。凤君这般说我,陈恩这般说我,连你也这般说!”陆彦不悦地转开头,他最近已经想了很多法子讨好独孤竞,不仅许诺加大对北原的商贸交易,更将府库里的珍奇异宝往栖梧宫赐了个遍,甚至连阿屠国送的白牦牛也答应烤给独孤竞尝鲜,可对方就是不愿搭理他,每日只撅着个腚躺在床上,再这么下去,怕是要生褥疮了。
  “朕到底该如何是好,朕都要把国库搬空给他了!”陆彦又是一声长叹。
  “不知陛下都送了什么给凤君?”
  陆彦痛心疾首道:“黄金千量,珍珠百斗,各类宝石无计!就连阿屠国送的白牦牛,朕也许他烤着吃了!此等荣宠,卿等可曾见过?”
  杜衡道:“陛下拳拳心意,实在感天动地。只是凤君本自出身高贵,区区珠宝珍馐又岂在他眼里。”
  陆彦问道:“你的意思是,朕该送些他喜欢的?凤君所爱良多,这些年来,他总在床上缠着朕恩爱交合,想来最爱的便是被……”
  陆彦红了红脸,毕竟当着臣下说出一些床笫秘事,始终有所不妥。
  杜衡沉默片刻,复又进言:“陛下,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陛下总想着送这送那给凤君,岂不知道他最想要的是……”
  “我?”陆彦反手指了自己,恍然大悟。
  正在陆彦为了独孤竞之事愁眉不展之时,栖梧宫内已是另一副景象。
  陆彦口中终日撅腚裹被不肯与之相见的独孤竞正坐在偏殿的小院里,面前是李公公精心为他灼烤的羊羔肉。
  肥美鲜嫩的羊羔肉在橡木的烘烤下,不断滴落下油脂,让火燃得更为旺盛,而肉香混合着木香,也散发得更为绵远。
  “还没烤好吗?”独孤竞一边啃着蜜瓜,一边催促起了正在忙着烤肉的李公公。
  他早就在栖梧宫中待不下去了,虽然陆彦送来的东西诱惑越来越大,但是独孤竞总觉得自己还可以再等等,金银珠宝珍馐美食易得,趁这个机会让陆彦知道后怕,好好教训对方一顿,顺势再让对方自此在自己面前伏低做小,才是他的最终目的。
  此时陆彦应该正在外廷上朝,独孤竞也就趁着这个空档下床溜到了栖梧宫内这处僻静的院落,想要好好享一番美食。
  毕竟平日里,陆彦三五不时就差御医过来探问,又遣亲信前来赐送各种宝贝,害他为了作戏只好“缠绵病榻”。
  “好了,好了,凤君,您尝尝。”
  李公公殷勤地割下了一块肉香四溢的羊羔的腿肉送到了独孤竞面前。
  独孤竞丢了蜜瓜,直接伸手接了过来,塞在口中便是一阵大嚼。
  “不错,不错,再放一些香料!”
  “您且稍等,老奴这就再加一些。”李公公忙得满头热汗,不过能回到栖梧宫伺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凤君对他来说何其幸运。在这宫中,若不能傍上个好主子,那他们这帮无根之人还有什么期望呢!当然,独孤竞对他们这些下人也向来不薄,像是此番他为独孤竞遮掩事实欺瞒陆彦,独孤竞便许他在陆彦赐予的黄金珠宝中随意挑选。
  不过,李公公也并非全无担心,他怕独孤竞做得太过,会引来陆彦反感,这样岂不得不偿失了。
  “殿下啊,有句话老奴也不知该不该说……”
  “你有什么就说吧。”
  独孤竞吃了烤肉又觉得口舌有些燥热,他拿起放在一旁的葡萄酒径直灌了几大口,这才一脸舒爽地瞧着李公公那张胖乎乎的老脸。
  “凤君,陛下对您已是天恩,您对陛下也是一往情深,有些事呢,差不多就行了。您要知道,人的耐性都是有限的,有些事做得太过,怕是会寒了陛下的心啊。趁他现在还对您满怀内疚,不如您就给他个台阶下吧,不然的话,陛下好歹也是壮年之人,若是一个不慎,又和那外头的小妖精缠上可如何是好?不瞒您说,老奴前日听说陛下召见了先前的侍御杜衡……”
  独孤竞静静听着,手上却没闲着,他从李公公手里接过了割肉刀,在那羊羔肉狠狠一刀下去,割下了一大块肉。
  他冷冷抬头看了眼一脸谨慎的李公公,将手中那块肉一下塞到了对方嘴里。
  “你吃!”
  独孤竞丢下这句话,将那割肉刀也扔在了地上,起身就往正殿而去。他先前还是一副得享美食的爽快模样,而此时那张英俊的脸上却已变得阴沉。他并不讨厌杜衡,甚至他还有些喜欢这个可爱的年轻人,但是一想到对方在陆彦面前也是这般乖巧温顺,独孤竞的心中也忍不住隐隐有些担心。毕竟,陆彦好色嘛。
  独孤竞还没走回寝殿,就有人飞快地前来传报,说是陛下又带着一大件礼物来了。
  独孤竞一听,把嘴一抹,赶紧着跑回了寝殿,鞋子一蹬就径直扑回了床上,用被子裹了自己,然后又差人赶紧李公公把后院的火灭了,出来接驾!
  陆彦甫一入栖梧宫便嗅到一股子木炭的烟熏味,他此番前来乃是有极为重要的事要与独孤竞事,也不太在意,只是令李公公前去通传之后,自己这才缓缓走了进去,而他身后跟着一队侍卫正小心翼翼地搬动一个用锦缎盖上的大东西,看样子真是死沉死沉的。
  “凤君,今日可好?”陆彦看到依旧躺在床上的独孤竞,无可奈何地笑了笑。
  独孤竞心里有亏,他躲在被子里支支吾吾地应了一声,脑子里却盘旋起了先前李公公说的那番话。
  是了,见好就收吧,要不然把陆彦这老色鬼逼到小杜衡的身边,他岂不更亏!
  他咳了一声,转过身来勉强地点了点头:“陛下来了,请坐。”
  陆彦看到独孤竞终于肯搭理自己,不由喜笑颜开,他抓住独孤竞的手臂将对方搀了起来,不顾两人的体型差距,强搂了对方在怀中。
  “凤君,您不怪朕了?!”
  独孤竞别有心思,他估摸着陆彦也算是知道错了,想来以后都不会再做出那种吓死人的蠢事了,这才扯了扯嘴角,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背。
  “一夜夫妻百夜恩,你我之间,又哪有隔夜仇呢?我亲爱的陛下。”
  独孤竞说着话,眼睛却是忍不住打量上了被抬到屋里这个大东西上,那东西看着足有一人多高,又被锦缎盖着,一时倒也看不出是个什么。
  “对了,您这是给我拿了什么东西啊?”独孤竞忍不住好奇。
  陆彦此时总算松了一口气,他转过身,抬手屏退了一旁的侍卫,然后又凑在独孤竞耳边低声说道:“凤君,你不是喜欢马吗?这可是匹好马啊。”
  “马?”独孤竞心道自己喜欢的矫健奔踏的骏马,可面前这东西怎么看怎么像个死物,哪里奔踏得起来。
  陆彦按着独孤竞的肩让他权且坐下,稍安勿躁,自己却起身走到了那大东西的身旁。
  随着陆彦动手撤掉了那块锦缎,一匹木雕的骏马果然出现在了独孤竞的面前。
  独孤竞一看见这木马,顿时露出了一丝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心中却想:这东西放他这儿不是占地方吗?!谁稀罕一匹木雕马了!
  陆彦微微一笑,并不急着解释,他冲独孤竞招了招手,让对方走过来再仔细看看。
  独孤竞只得挪着步子走到了这木马跟前,待他走近之后,这才赫然发现马背上居然立着一根同样也是木制的,打磨得异常光滑的阳物!
  “这……”独孤竞吃了一惊。
  陆彦伸手摸上了那根木制的阳具,眼底满是得意:“喜不喜欢,惊不惊喜?!凤君,此物乃是调教司珍藏已久的黄花梨木马,只要你骑上去,再踩动马鞍,其背上的阳具便会自行抽插顶弄,届时你的后穴阳心受到刺激,胯下这根东西自然也不会再萎靡不振。朕也想好了,你这毛病是因为朕落下的,朕决定回头就搬来栖梧宫,日夜与你相伴,督促你好好骑这木马。”
  “我骑上去?”独孤竞一脸好笑地看向了陆彦,他倒是不知道自己这位陛下,还挺会玩的。
  “对对对,当然骑上去之前,凤君记得在后穴中多抹些润滑的油脂,毕竟这是木头的死物,若是弄伤了你的后穴,那就不好了。
  “陛下啊,如果你真恨我,要不还是将我六马分尸了吧……”
  “哎哎!凤君你听朕解释嘛?!”
  “这凤君老子不当了!老子要回北原当大王!”
  躲在门外的李公公听到寝殿内又吵了起来,不由长叹了一声,他从袖子里摸出刚烤好不久的羊羔肉,往嘴里塞了一块。
  这世道,凤君真是难做啊。【 http://。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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