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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君-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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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孤竞扭头看了眼一脸兴奋的独孤嵘,忍不住皱了皱眉:“你小子来凑什么热闹!杜衡乃是耀国皇帝的侍御,不是你可以染指的对象!”
  “可,可是那耀国皇帝都已经被篡位了啊。您不也是因为知道他不成事,才赶紧动身回国的吗?”身为左屠耆王的儿子,独孤嵘自然也听到了些许风声。
  “放肆!盟国之事岂是你这种黄口小儿可以置喙的!我只是命你带杜衡好好领略一下北原风物,可不是让你对他打什么歪主意!”独孤竞听到自己的侄子都说出这样的话来,心中自然是恼火不已。而杜衡在一旁听了,却已是吓得面无人色,他怎么也不敢相信那位气度过人的陛下居然会被篡位,到底是谁有这么大胆子呢?而凤君……当真是丢下陛下回国避难来了吗?
  “凤君,他说的话,可是真的?”杜衡一把抓住了转身就要离开的独孤竞。
  独孤竞斜睨了杜衡一眼,沉声说道:“安心待在这里,不要胡思乱想。陛下不会那么容易被人篡位的。”
  这时候,独孤竞安排的侍卫也走了过来,他们分开了独孤嵘与杜衡,将满腹疑问与不安的杜衡带向了远处才搭好的一座棚屋。
  独孤嵘自知冒昧,向这位陌生而严厉的叔父道过歉之后,他也只好离去。
  安置好了杜衡,独孤竞心中忽觉一阵怅然。
  此时,侍婢将一盘热腾腾的饭食端了上来,独孤竞伸手拦下了对方,亲自拿着这份香喷喷的食物走进了大帐。
  独孤竞刚一进帐便看到了陆彦昏昏沉沉地泡在木桶里,他暗自一惊,赶紧放了东西走上前去。
  “彦郎?”独孤竞看见陆彦双目紧闭,急忙出声叫他。
  连叫不应,独孤竞这才慌了神,他伸手试探了一下陆彦的鼻息,倒也算平缓,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想来对方是太过疲乏,以至于沐浴之时体力不支昏厥了过去。独孤竞顾不得弄湿衣物,随即将陆彦抱到了床上,他用布巾仔细擦去了陆彦身上的水渍,待到擦到对方大腿之时,这才赫然发现对方的腿根隐约有一段。原来陆彦一路被云湛用此物□□,倍感屈辱,趁着沐浴之时他试着想要排出此物,却因气力衰竭之故毫无办法,竟是生生气晕了过去。
  独孤竞深知被异物一直侵入的不适,他咬了牙,随即分开了陆彦的双腿,小心翼翼探手抓住了那物,开始往外拉出。
  “唔!”随着那根粗大的东西被猛地拔出,昏睡中的陆彦也随即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呜咽。
  他乍一看到手拿那物的独孤竞,竟是面露惊惧,连连往后躲去。
  “不要……不要碰我!拿开,拿开那东西!”
  “我,我没有想要碰你。”独孤竞也是一慌,赶紧丢了那东西,起身站到了一旁。
  陆彦却仍是瑟瑟发抖,牙关紧咬,喉咙中发出了一阵痛苦的□□,他被云湛□□之时,若有丝毫做得不对,便会鞭责加身,数日下来,已是让他的心中对此物蒙上了一层阴影。而在他最为痛苦之时,云湛却笑着告诉他,这一切不过是自己的凤君想要而已。
  端进来的食物都冷了,陆彦也没有咽下一口,他一直蜷缩着身体,以沉默对抗。
  独孤竞无奈,只得将厚褥与陆彦盖了,待他自己也想上床躺下之时,陆彦却是浑身战栗个不停。
  他目有怨怼之色,心有不甘之愤。
  “独孤竞,如今你我,云泥之别,我这个无能的废帝如何敢与北原摄政大王同榻?身为北原摄政王的你又有什么美人得不到,何苦还要辱我?若你还念一丝旧情,不如赐我痛快一死,也好了断我此身屈辱。”
  独孤竞坐在床边,诧异地看着对自己说这番话的陆彦,虽然他理解陆彦此时的痛苦,可是被所爱之人误会的感觉,以及被憎恨的感觉委实让他难受。
  “彦郎,你不肯信我,我不怪你。只是我绝无辱你之意。”
  “哈哈哈哈?绝无辱我之意?莫非你忘了那一夜,是谁闯进我的寝宫,对我为所欲为?!”陆彦神色一变,状若疯癫一般哈哈大笑了起来。
  “是我。但是那次我只是……”独孤竞想说当时自己只是气急攻心,所以才举止失措。可是这样的解释,对于现在的陆彦来说未免太过牵强。
  独孤竞离开了铺着狐毛的床榻,走到了一旁,背对着陆彦和衣躺在了被水淋湿了不少的氍毹之上。
  “你安心休息吧。我就睡这里好了。只要我在,不会有人再敢伤害你丝毫。”
  陆彦难以置信地看着独孤竞躺在自己面前的背影,他双唇嗫嚅,眼眶却是渐渐红了。
  独孤竞枕着手臂,却是难以成眠,他听到背后那哽咽的呜咽声,双目轻轻闭上的同时,一行眼泪也悄然落下。


第12章 尽释前嫌
  夜里,天路草原上刮起了狂风,好不容易入睡的陆彦也因为那呼啸的风声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
  床榻之前的氍毹之上,独孤竞仍是背对自己躺着,陆彦定定地望着那个背影看了好一会儿,这才接受了自己已然流落至北原的事实。
  甫一得知独孤竞当真负气离去之后,陆彦的心中不是没有后悔,可是就算后悔他又能与几人说道?
  十年的夫妻之情,与独孤竞磕磕绊绊走到今日,他也不是不曾珍惜。
  只是……
  陆彦神情怅然,皇位与他而言不过是一份责任而已,至亲至爱带来的伤害远比失去皇位更让他痛苦。
  想到一路上云湛对自己的讥讽与嘲弄,以及独孤竞方才有心无心间说出自己的无能。
  陆彦心绪又开始变得混乱,外面的风好大,风的声音也好孤独,躺在不远处的独孤竞也变得好陌生。
  原来自己在独孤竞的眼中就是这么个没用的人吗?不仅在床上满足不了对方,现在就连家国亦不能保全。
  也难怪这个自己当作心肝宝贝一样疼着的人待自己也不再温柔如初。
  想到此处,陆彦愣愣地收回了盯着独孤竞的目光,他抬起头,迷惘的眼看向了一旁桌上摆放着的短刀。
  很漂亮的一把刀,好像当年自己来北原迎娶独孤竞时就见到过。
  流落在岁月中的美好回忆,在这个显得漫长而寂寞的夜里也浮现在了陆彦的心头。
  耳边好像也响起了当年热闹的乐曲,就是在这乐曲声中,他与独孤竞举行了盛大的婚礼。
  那时候,依偎在他身边的少年,唇红齿白,绝色无双。只可惜,都是往事了。
  陆彦笑了笑,□□着身体蹑足下了床,他走到了桌边,然后缓缓拿起了那把镶满了宝石的短刀。
  虽然陆彦此时相信独孤竞或许真的不是要伤害自己,可是他那颗脆弱的心早就在连串的打击中伤痕累累。
  他不想让自己堂堂一国之君最终沦落到了异国,成为昔日爱人的男宠。
  就让这柄刀替自己结束一切吧。
  独孤竞或许会有那么一点难过,但是很快他就会找到了新欢,替代自己这个窝囊又无能的男人。
  陆彦拔出刀,用刀尖对准了自己的脖子,内心的悲伤让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叹。
  而正是这声轻叹,让一直未曾沉眠的独孤竞猛然惊醒。
  “彦郎!”独孤竞惊愕地看着正欲举刀自戕的陆彦,赶紧站了起来。
  “我不可能做你的男宠。”陆彦苦涩地笑了笑,闭上眼就要冲自己脖子刺下去。
  “谁要你做我的男宠啦?!把刀放下,陆彦!”独孤竞大吼一声,目眦欲裂。
  陆彦终归还是害怕自己凤君的,被独孤竞这么吼了一声,他握着刀的手顿时抖了抖,而就在这个当口,独孤竞赶紧快步冲了上去,一把将那刀子从陆彦手中夺了下来。陆彦还想挣扎反抗,结果却被独孤竞一把摔回了榻上。
  他寻死不成,心中气恼,言语之间也变得尖锐刻薄。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与陆明之间的交易!你恨着我呢,独孤竞!你恨我久不宠幸你,你恨我召入了侍御,你恨我对你惩戒……你……”
  “好了,你别说了!”眼见陆彦越说越没边际,独孤竞心中亦是愤懑难当,他攥着那把短刀来到了陆彦面前,恶狠狠地瞪着对方。
  陆彦浑身一颤,随即咬紧了牙关,一脸委屈的模样。
  独孤竞深吸了一口气,将手中的短刀扔到了陆彦面前,然后一把拉开了襟口。
  “你宠幸了我这么多年,我独孤竞不是不念旧情之人!你气不过何必寻死?!你之前不是说后悔没把我赐死吗?要杀,杀我好了!来,拿起刀来,往这里扎!”
  陆彦不可思议地看着不知为何比自己还愤怒的独孤竞,对方如今这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哪里像是要自己杀他,分明是想要生吞活剥了自己。
  不知为什么,陆彦的脑海里又想起了先前在后宫之时独孤竞仗着自己对他的宠爱而咄咄逼人的模样。
  陆彦一下就生气了,明明被夺去皇位饱受侮辱的人是自己,为什么独孤竞却还能装出这么一副无辜的样子,甚至还以这样的方式来嘲弄自己?
  到如今,对方还是笃定自己舍不得伤他吗?
  “独孤竞,我杀了你又能如何?!杀了你,这些事我便能当作没有发生过吗?!”陆彦气极反笑,他恨恨地别开了头,不去看对方那双炽热的眼。
  “陆彦,你真是让我失望。从头到尾,你都是个懦夫。”独孤竞不屑地冷笑了一声。
  然而正是这句轻描淡写的话,以及这声冷笑彻底激怒了陆彦,他一把抢过了面前的短刀,当真高高地举了起来。
  独孤竞神色从容地盯着他,唇边又勾起了那抹刺痛陆彦的冷笑。
  “动手啊,陛下。”
  “啊!!!!”陆彦闭上眼发出了一声狂叫,他举着刀的落了下来,重重地扎进了身下铺得厚实的毛毯里。
  他终究还是不忍伤害独孤竞,独孤竞说得没错,自己一直以来都是个懦夫,怕这个,怕那个,还怕自己的凤君。
  “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你恨我,就让他们杀了我,为什么要让他们这般欺辱我……我哪里有对不起你啊?专宠了你十年,十年你还嫌不够吗,凤君?!”
  陆彦哭着抬起了头,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心里的委屈,竟像一个小孩子那般嚎啕大哭了起来。
  独孤竞倒是没想到陆彦会是这样的反应,他手足无措地赶紧抱住了陆彦,将对方紧紧搂在怀里。
  “你是不是傻啊?!我要是想欺侮你,何必当初告诉你小心提防陆明?!你当时都下了废凤君的诏书了,我也是没有办法才回到北原来的。至少,这样他还会因为忌惮北原的势力而不敢对你狠下杀手。”独孤竞道。
  陆彦听到独孤竞说自己下了废凤君诏书,一时有些纳闷儿,他隐约记得那一晚独孤竞怒气冲冲闯进来,的确好像是问过自己什么废凤君之事,那时候他虽在气头上免不得随口应承了几句,可是这废凤君的诏书又从何说起?
  “我何时下了那道诏书?我当时说的那些话不过是唬你而已,怎会真废了你!”陆彦觉得独孤竞的胸毛有些扎脸,从对方怀中挣了出来。
  看见陆彦这副茫然无知的模样,独孤竞心中不觉有些欣喜,果然,如自己所想,那道诏书的确不是出自陆彦的本意。
  陆彦看见独孤竞这副隐隐欣喜的模样,想到自己如今的境地,又是悲从中来。
  他摇摇头,伸手摸了摸独孤竞毛绒绒的胸口,叹道:“纵是如今你美貌不再、浑身长毛、行事放浪,温柔不存,朕也没想过要废你凤君之位。”
  前头陆彦说后悔没有赐死独孤竞乃是气话,这些却是他发自肺腑之言。
  “好了好了!我在你眼里就这么多缺点吗?!”独孤竞不耐烦地皱了皱眉,顺手又拿起了那把短刀。
  “你,你又要怎样?”陆彦有些畏惧这性情古怪的凤君。
  独孤竞把刀塞进陆彦手中,微微眯了眼,突然爽朗地笑了起来。
  “陛下,你待我如何,我如今已然明了。既然你当真不喜欢我现在这副模样,我愿为你改过。那就先从我这身毛发开始吧,我自己不便动手,你来剃我这身上你看不惯的多余毛发如何?”
  狂风依旧在帐子外肆意呼啸,大帐之内,软榻之上,之前还颇为敌对的二人已有了新的默契。
  独孤竞躺在床上,反手撑起了上半身,而陆彦则小心翼翼地用刀一点点刮去了对方的胸毛。
  待那片扎人的毛发全然脱落之后,陆彦这才伸手摸了摸这块他很久都没有好好触碰过的胸膛,手感真好,不逊其臀。
  接着,陆彦的目光又落在了独孤竞下腹,他拿着刀欲言又止。
  两人的影子投映在了帐子上,一股诡异的气氛莫名地开始蔓延。
  有些话,陆彦不好开口,独孤竞却是看穿了他的心思。
  “彦郎想做什么,尽管动手就是。”独孤竞爽快地笑了一声,一把动手扯开了自己的束腰,将肚腹也袒露在了陆彦面前。
  果不其然,他下腹上那簇连爿的毛发也是相当可观。
  陆彦伸手在独孤竞硬邦邦的腹部摸了摸,总还是觉得此处的毛发颇为扎手。
  “这里也刮了可以吗?”
  “刮吧,你想要刮那里我都给你刮!”
  若论平日,独孤竞总是不肯被陆彦这般摆弄的,毕竟在他的意识里,北原男儿身上的毛发便是一个人成年的象征,若是寸毛不生,那才是要受人耻笑呢。
  “不过你且小心些,莫伤到我。”独孤竞抓住陆彦拿刀的手腕,又小心叮嘱了一句。
  “我又怎舍得伤你?”陆彦也是一阵苦笑,他吐了唾沫濡湿了独孤竞腹上的毛发,这才捉了刀小心行事。
  独孤竞倒是信任陆彦,他干脆就躺了下来,双手枕在脑后,又开始琢磨起他与陆彦之间的关系。
  这两年,他们之间很少这么亲热过了,就算有时候陆彦留宿栖梧宫,也多是自己强迫而为。
  那时候独孤竞真是害怕,害怕他们会变得越来越陌生,最后就当真成了陌生人。
  “彦郎,你还喜欢我吗?”独孤竞忽然问道。
  正在专心致志替独孤竞剃毛的陆彦愣了一下,他抬头看了看那双望向自己的眼,依旧是湖水一般湛蓝的眼睛,失却了少年时的飞扬,却多了几分世事的沧桑。
  他和独孤竞在一起已经十载了,这不是一个很短的时间,却又并不显得那么长。
  或许因为人生终归是短暂的,那些炽烈缱绻的爱恋也好,那些亘古不变的誓言也罢,总会在岁月中消磨蹉跎。
  一阵怅然涌上了陆彦的心头,他意识到自己或许已经不像当年那样喜欢独孤竞了,他觉得有些难过,甚至有些内疚。
  “竞儿,我还是喜欢你的。只是……”
  “只是有些倦了吗?”独孤竞轻叹了一声,不过他很满足,他还是听到了陆彦口中对自己的喜欢,甚至听到了对方他的真心。
  就好像自己也有些嫌弃陆彦的无能一般,对方对容貌与脾性都变了不少的自己会产生倦怠,也是人之常情吧。
  陆彦沉默了片刻,动手刮掉了独孤竞腹上最后的一片毛发,然后小心翼翼地抚了个干净。
  “做了这么些年的凤君,你可也是倦了?”陆彦问道。
  独孤竞缓缓撑起身子,坐到了陆彦面前,他托起陆彦低垂的头,对方那张温润俊美的面容带着一丝哀戚,有一种我见犹怜的美。
  “前尘已了,不如……让我们重新开始。”说完话,独孤竞不给陆彦反应的机会,低头便狠狠吻住了对方的唇瓣。
  “唔……”陆彦很久没有被自己的凤君这么热情地亲吻过了,他一开始感到有些慌乱与羞涩,随后却被这绵长的一吻彻底夺去了理智。
  他反手抱住了独孤竞宽厚的背部,甚至反客为主啃吻起了独孤竞的双唇,每到□□高涨之时,陆彦总喜欢咬人,因为只有那样,他才会觉得是在占有属于自己的东西。
  “呜……嗯……”
  独孤竞和陆彦在宽大的床榻上抱在一起,翻滚着身体,亲吻已经无法表达他们此刻藏在心中的欲望。
  陆彦喘着粗气抬起头,他伸手捧住独孤竞的脸,眼里闪烁有光。
  “凤君,朕想抱你。”
  “悉听尊便。”独孤竞面无羞赧,他微微眯了眯眼,一丝笑意正自目中溢出。
  【略1000字】
  独孤竞尚未享受到极致的快乐,便觉胸膛被重重地压了个东西。
  待他看清竟是陆彦倒在自己身上时,他的脑海里陡然冒出了三个字——马上风!
  “回禀大王,他只是太过劳累和饥饿,好好休息休息,再吃点东西,应该会没事的。”
  北原的御医在检查了陆彦的身体状况之后,恭敬地向守在一旁一脸焦急的独孤竞回话。
  听到御医的回答,独孤竞总算松了一口气,他挥手屏退了对方,亲自端起了一碗热腾腾的羊奶。
  “晚间我给你送吃的来,你赌气不肯吃。看,这下晕了吧。”
  独孤竞的话音刚落,瘫在床上的陆彦肚子里随即发出了一阵尴尬的咕噜声。
  “来,喝一些羊奶吧。”独孤竞摇摇头,舀起一勺羊奶,送到了陆彦唇边。
  陆彦刚喝了一口便皱起了眉:“此物腥臊,不堪入口。”
  “你都虚成这样了,还管它什么味道?快些喝了吧,这一路你肯定也没吃好,是我疏忽了。”
  独孤竞倒是一时忘了他的陛下锦衣玉食惯了,在耀国时便是极为挑食,如今虽然受了些许日子的苦,可骨子里的臭毛病哪里是那么好改的。
  “唉,我老了。”想到方才正在两人都兴致高涨之时,自己居然不争气地昏了过去,陆彦心中甚是苦闷,先前他与独孤竞有隙之时,对方便多有责怪自己不肯再宠幸他,可谁知道自己已是有心无力。
  独孤竞一时默然,他必须承认刚才他被迫从高潮中抽身而出的感觉的确很不好受,可是他又如何再去责怪陆彦?
  “彦郎春秋正盛,何出此言?相信调养一段时日,彦郎又能如当年那般龙精虎猛。”
  想了想,独孤竞还是觉得该哄哄陆彦,对方那脆弱的心肝,这一路来不知已是受到了多少伤害,万万不可让他在自己这里再受伤害了。
  听出独孤竞对自己的哄劝,陆彦苦涩地一笑,自知不该拂了对方好意,这就伸手接过了汤碗,将那碗温热的羊奶一饮而尽。
  独孤竞见状,总算稍微松了一口气,也陆续将下人备好的清淡食材送上,亲自伺候着陆彦吃了下肚。
  待陆彦吃好,独孤竞这又替他擦了把脸,然后扶他躺下,嘱他安心休息,床笫之事,他们日后有的是机会。
  这边安置好陆彦之后,方才还柔情款款的独孤竞立即黑着脸看向了守在一旁的御医。
  “今日之事,不可告知任何人。若有人问及,你就说本王昨夜纵情伤了那耀国送来的脔奴,召你替他瞧伤。要是敢胡说八道,小心本王治你大罪。”
  独孤竞言语冷厉,颇有些威吓之意,御医听了赶紧跪拜在地,连连叩头应诺。
  第二天,天一亮没多久,云湛便求见了独孤竞。
  独孤竞知晓他来意,想到陆彦那一身屈辱的伤痕,心中更是憎恨此人与陆明。
  “如若凤君满意敬王殿下送上的礼物,那不知可否尽快发兵帮助敬王剿灭叛党。”
  陆彦久不视朝,陆明又趁机自领摄政,大耀宫中的变故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国家。
  陆明虽然早已勾结了一些手握兵权的将领,但是陆彦当国十数载,治下海清河晏百姓乐业安居,人望甚高,岂是陆明一朝可以取代?
  在杀了几个指责陆明篡位的大臣之后,陆明与忠于陆彦的势力也终于彻底对立了起来。
  一时间,耀国内一半州县的官军都纷纷起兵勤王,与投靠陆明的军队展开了死战,而其中以陆彦外封就国的异母弟陆朗所率的勤王军声势最为浩大,沿途不少勤王军都纷纷依附,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军势。
  而枭阳的大军此时仍与大越鏖战,尚未能突破防线进入耀国地界支援陆明,如此一来,北原的援军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若不是考虑到这一环,陆明只怕也是舍不得放心仪已久的独孤竞归国。
  看着云湛那急切的目光,独孤竞心中冷冷一笑,随即点了点头。
  “好!三日后本王便亲率所部骑军精锐五万与你一道回到耀国,铲除叛军。”
  “既是如此,那小人便替殿下谢过大王了!”云湛一听,心中自然欢喜,不过他为人机敏,隐约察觉出独孤竞今日似有不快之意,忍不住便又问道,“请恕小人冒昧,昨晚那人可是没有伺候好大王?”
  独孤竞没有想到云湛居然还敢过问自己与陆彦之事,他挑了下眉,强自按下不悦的心情,笑着摸了摸自己尚未剃去的短须。
  “他向来没本事伺候好本王,即便你一路□□了些许时日,终究也是具中看不中用的皮囊而已。哼,不过本大王要他,也不是为了让他伺候,以牙还牙而已!”
  “呵,原来如此。只是他身子娇贵,却是需小心一下就玩坏了。小人这里有些秘药,颇有些用处,不妨大王今晚再试试。”
  说完话,云湛呈上了一方瓷盒给独孤竞。
  独孤竞拿眼淡淡一撇,打开来闻了闻,他年轻时与陆彦之间颇多玩乐,用些药助兴也是常有的事,这药一股子暖鼻的香味,怕是极为烈性的媚药。
  “那我就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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