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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重生之武宗记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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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嬷嬷细心服侍周氏将凤冠取下来,皱眉道:“老奴说句公道话,太后也别怪我。周家那起子实在太过分了,即使是正经皇亲国戚,圈地这种事也不该做的。”将取下的凤冠妥当放好,她才将周氏素日穿的青衣取出,“还和张皇后的兄弟抢庄田。太后身体本就不好,他们还这样气太后。可见没把娘娘放在心上。”
  “我又不承他们的情,不过是担心我那兄弟罢了。可怜他一把老骨头还要为儿孙筹划。”周氏的弟弟长宁伯周彧如今六十有四,本该是该颐养天年的时候,只是一个儿子周冲生性骄横,前两天还和张氏的弟弟寿宁伯张鹤龄因为田庄之事而大打出手。儿孙不孝,他又如何能安心养老。
  “皇上也是,哪家不是三五个儿子。便是万氏作恶,宪宗纯皇帝也是有十一个儿子养活的,皇上如今的得了两个儿子,便心满意足了?”余嬷嬷自然也是对张氏多有怨言的,“皇上也太薄情了些,周慧那般好的姑娘,就这样生生送了性命。”
  说起周慧,周氏也是觉得对不起她。“皇上是我一手带大的,我能不知道他。若昨日那张氏没撞见,这事必定是成了。这事巧至如此,还说不定是谁使的坏呢。”
  “如今闹成这样,这是谁使的坏咱们也管不上了。”周氏心中隐约已有计较,只是别人不管,她也懒得做恶人,讨他人的厌,“把宫门关了,只说我要清修,谁也不见。”
  余嬷嬷与一众宫女帮周氏将衣裳换好,自去传令去了。
  朱佑樘气哄哄的出了清宁宫,不知该往哪去。去坤宁宫肯定是白受气,去乾清宫吧,他又不想做事。忽然想起,朱厚照今日在文华殿还有功课,又转身去了文华殿。
  到了文华殿,公公们见皇上来了,就要通报。蒋琮忙让他们噤声。
  朱佑樘静立在门口,看见朱厚照背对着他正伏在案上写字,隔得有些远也不知写些什么。刘健见了朱佑樘,就要跪下行礼,朱佑樘示意他不要出声。暗自在那里看朱厚照的功课。
  朱厚照学论语已经三个多月,讲到了季氏篇。今天正是这一句:子曰:“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小人不知天命而不畏也,狎大人,侮圣人之言。”
  刘健见朱厚照写完了,问道:“太子殿下已经知道如何读写了。刚才微臣业已为殿下,细细解释了,殿下还记得吗?”
  朱厚照仰起头来,一板一眼的说道:“君子有三畏:敬畏天命,敬畏地位高贵的人,敬畏圣人的话。小人不知天命而不畏,不尊重地位高贵的人,蔑视圣人的话。”
  朱佑樘正高兴,就听见朱厚照问刘健:“意思我是懂了,只是有一些疑问,刘师傅能否解答。”
  刘健忙道:“殿下请。”
  只见朱厚照狡黠的笑着问:“孔夫子说:仓廪足而知礼节。又云:邦有道,危言危行;邦无道,危行言孙(统治者公正清明,言行就要正直;统治者暴虐,言行就要婉转顺从。)。是否认为无论君上仁爱或者暴虐,百姓都应该顺从?清明政治的希望只能通过圣上自身道德修养的提高,来实施仁政?”
  “这是自然,圣上肩负江山社稷。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皇上就是君又是父,自然是该顺从的。”
  朱厚照见刘健也不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只一昧强调君王权威,心中了然,继续追问道:“我记得孔子还说过:邦有道则智,邦无道则愚。其智可及也,其愚不可及也!他还跟弟子讲过:邦有道则仕,邦无道则可卷而怀之。天下有道则见,无道则隐。这样看这些文人,可不都是伪君子?“
  朱佑樘见他说的越发没章法,忍不住出声道:“蠢材,朕看你到把所有人都骂进去了!”
  朱厚照这才知道朱佑樘来了,听他这样说自己,心中不服,辩解道:“那日我听见一个书生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如果一个人,连自己的国家兴亡都不顾了,只知道独善其身,可不就是伪君子。”
  刘健心中惶恐,往日朱厚照也有这种不羁言论,可是朱佑樘没有听见过,心中自觉晦气。自己是朱厚照的师傅,今日怕是逃不脱一场训斥了。
  朱佑樘知道朱厚照素来言论异于常人,也不生气,反而觉得有趣。“那你说,朕与你师傅都是你口中的伪君子喽。”
  “回禀父皇,儿臣并不认为。宋代戴复古《寄兴》有言:黄金无足色,白璧有微瑕。求人不求备,妾愿老君家。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孔老夫子虽为圣人,也难免有错,这一点想来应该是他思虑不周而已。”
  “无知妄言。”朱佑樘笑道,“刘爱卿不用与他多计较,他性情乖张,总是胡言乱语。横竖你不管他就是。”
  “等你长大了,就知道好歹了。”说完又去看朱厚照的习字,“果然进益了,看来你刘师傅,教的不错。该赏。”
  “你说,朕该赏你刘师傅什么?”
  刘健马上跪下谢恩:“臣多谢皇上。只是臣无有寸功,不敢受赏。”
  朱厚照抢白道:“儿臣知道父皇该赏刘师傅什么东西。”
  朱佑樘见朱厚照鼓着一张包子脸,一副我就知道你们都不知道的样子,心中好笑,上午的阴郁之气一扫而光,“偏生你就知道?说来朕听听。”
  “听说刘师傅有个二儿子,名叫刘东,如今和儿臣一般大。儿臣在宫里读书闷得慌,不如就让那刘东和儿臣一起念书吧。”朱厚照盘算着等杜若出孝了,让他进宫和自己一起读书才好。只是明朝并没有伴读制度,朱厚照才把小心思打到了刘健的二儿子身上。
  作为明朝的文臣,如果想要出人头地。只有士林一条路可走,幸进之路只能风光一时。只有支持你的乡党,同年,同科才能推着你上位;在你倒下的时候,才会有人愿意将你扶起。若是平日让刘东进宫,刘健是万分不愿的。在君臣之间已经有了不可弥补的隔阂的明朝,与皇帝亲近就是让文臣故意疏远你。
  但是刘健这里又有不同。刘健原配王氏死后,他又娶了一房母大虫张氏。张氏进门后王氏所生的长子,次子,原来健健康康的身体居然三天两头的生病。张氏生下三子刘杰后,长子刘来居然直接得了急症去了,长子所生长孙刘承恩也体弱多病,都说多半养不活了。
  刘健也怀疑过,也彻查过,都找不到证据,张氏又有了身孕这才罢休。他想把孩子远远的送到老家去,可是这孩子失了母亲身子又不好,他又如何忍心让他一个人去那乡下地方。
  如今有一个机会能保住二子的性命,他自然不会不允。虽然此时有可能触怒自己的旧友,同僚。但他本身就是太子的讲学师傅,已经绑上了皇家的马车,两相权衡,自然管不了那么多了。
  “你这哪里是为你师傅求赏,分明就是你贪玩想找一个玩伴。”朱佑樘多少也是知道其中缘故的,细思想来自然是没有更妥帖的。朱厚照素来不愿与宦官们多亲近,唯一的一个兄弟如今年岁还小玩不到一块去。朱佑樘一直担心朱厚照没有玩伴太过孤单,这也是他任由朱厚照,杜若如此亲密的原因。
  这番真是瞌睡送枕头,再没有更合适的。那刘东是刘健的儿子,几代书香世家,想来人品也是好的。
  “刘师傅才跟儿臣说,他一日忙的脚不着地,连他儿子多高了,他都不记得了。如今儿臣有了伴读,刘师傅有了时间,可不是两相便宜。”朱厚照当然不可能说这是为了杜若进宫而做的铺垫。
  朱佑樘听他一番狡辩只觉得那别扭的样子十分童真可爱。“就你鬼点子多,不过这样也好。只是刘爱卿,你可愿意。”
  “能让犬子和太子殿下一处读书,臣自然是愿意的。”刘健自然知道其中好处,也不扭捏推辞,连称愿意。
  朱佑樘连声道好,又与刘健问了朱厚照的功课进度。刘健看朱佑樘对朱厚照那些不合世俗之礼并不生气,也将其中好玩好笑的说来,给朱佑樘取笑。
  朱厚照也在一旁献宝卖萌,顿时其乐融融。将朱佑樘的烦心直抛到了天上去。
  

☆、第二十二章  弘治八年

  等时辰到了,刘健谢恩出宫去了。朱佑樘这才想起坤宁宫中还有一位娘子大人还未摆平,又焦虑起来。朱厚照见朱佑樘刚刚还满面笑容,现在却眉头紧皱。心想这个皇帝爹果然是爱极了张氏的,不然也不会如此紧张张氏的感受。
  他在现代就是父母之间的开心果、润滑剂,到了这里再做一回又何妨。他也不怕朱佑樘尴尬,取笑他说:“爹爹居然怕母亲,胆小鬼。”边说还边对朱佑樘吐舌头,他怕朱佑樘打他笑着跑开了。
  连朱厚照都取笑自己,朱佑樘又觉得尴尬又觉得羞窘,作势就要教训他。见朱厚照机灵的跑开了,羞恼道:“小崽子,待我捉到你,看爹爹不拨了你的皮。”
  朱厚照看他脸涨得飞红,也不敢太刺激这个老实的老男人。“如果我帮爹爹哄好了娘亲,爹爹如何谢我?”
  朱佑樘正为难呢,听到朱厚照这样说,忙问他有什么方法。朱厚照这般那般的跟他说了,两人便往乾清宫去了在乾清宫用饭不提。
  到了下午夕阳时分,朱厚照方往坤宁宫处去。朱厚照到时张氏正抱着朱厚炜那里顽笑。朱厚炜刚会说话,什么的的,母亲,贴贴,别人叫他什么,他便在那里学说什么。偏他又说不好,逗得众人哈哈大笑。
  见朱厚照来了,也不要张氏抱,挣扎着扑向朱厚照。朱厚照忙接稳他。
  朱厚照坐了一会儿,见张氏眼睛总往门口瞄,逗朱厚炜笑道:“呀,弟弟,你看这里是不是有只长颈天鹅?”
  朱厚炜学舌道:“鹅鹅,鹅鹅。”
  张氏一听,正中心窝,恼道:“什么长颈天鹅,你个小子,哪里学的这样的促狭话。”
  朱厚照听张氏恼了,偷偷埋着头笑。朱厚炜见哥哥也笑了,跟着嘻嘻的笑。一时间房里只听得两人的笑声。张氏越发恼了。
  朱厚照看时候差不多了,把朱厚炜交给他的乳母,交代道:“你抱着二殿下,我们一起去御花园找鹅去。”说完不由分说的拉着朱厚炜去了,不顾张氏在后面叫他。
  朱厚照叫一应守在外面的人离得远些,才带着朱厚炜和伺候的人往御花园看那些禽鸟去。
  走出坤宁宫时,看见朱佑樘红着个大脸抱着一大捧并蒂芙蓉绢花往里进。
  朱厚炜见了爹爹,又看见颜色鲜艳的花,叫着:“花花,花花。”就要去抓。朱厚照忙把他的小手拿开:“弟弟,这可抓不得。”
  朱佑樘不说话,快快进去了,留朱厚照在那里偷偷的笑。朱厚炜迷糊不解,还在那里惦记他的花花呢。
  见朱厚炜没了爹爹和花花就要哭出来,朱厚照忙带他去了。
  到了御花园既有百灵、画眉、绣眼、点颌等会唱会叫的,又有翠鸟,孔雀,锦鸡等毛色好看的,看的朱厚炜眼花缭乱,目不转睛。
  朱厚照看好时辰,等到天色昏暗才回坤宁宫去。到了坤宁宫,进屋就不见朱佑樘,张氏两人。就听碧月说道:“娘娘说殿下回来了,就把二殿下交给奴婢就是。”
  霁月又说:“殿下自己回慈庆宫用饭吧。今日新制了桂花点心,已经送过去了。只是别吃太多,小心不克化。”
  朱厚照并不是小孩子,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笑着自回慈庆宫也就过了。
  再说杜若这里,徐家三母女住进了安定侯府,杜若于情于礼都该去问候一声的。头天晚上杜若吩咐杜林拨了丫头,婆子,门房去了。又让管着内库的婆子取了簇新的被褥去了。又让柳枝去传话,不得轻慢客人。方才罢了。
  第二日一大早,徐贝娘早早起身穿戴好了,又将母亲,姐姐叫起来。
  徐贝娘的姐姐徐丝娘见她这般殷勤,冷笑道:“可不是要做侯爷夫人了,这般殷勤,以后还要请妹妹多加关照我才是,好让我也谋个光明前程。”
  徐贝娘正在那里整理柳枝等人昨天送来的衣裳,首饰,听见这番话好不伤心。只是姐姐遭受重创后就这一副浑身是刺儿的模样,她也不好与她计较。正要说话,就看见婢女金环扶着徐母进来了,只听徐母说:“你倒在这里说你妹妹了。还不快洗漱好。我看这侯府规矩大,一会儿应该就要传饭了,你这样看着可不大好。”
  那徐丝娘冷哼一声,穿衣服去了。
  婢女银环叹道:“都说侯府富贵,我可是见了。只是楼宇这般富丽堂皇,一应家具却是旧旧的,还比不上咱们家呢。”
  徐母听了笑道:“你这是不知道。那数代富贵的人家,用旧的家具才显出底蕴。还有那园中的树,哪个暴发户能得了那么大的树。还有那吃食,器皿,规矩,都是见细致的地方。”
  说笑间,就见昨晚过来的丫鬟沁芳掀帘进来,“可不是,这宅子是老太爷在时就置办下的,又有太爷一辈。到了老爷时,封了侯,圣上又赏下旁边的院子,两边打通,这才有了现在的侯府。如今已有四代了。”
  沁芳见众人皆已穿戴齐整,也不再浑说了,“夫人,小姐还请移步花厅,就要摆饭了。”
  三人跟着去了,来到花厅饭早已摆好,伺候丫鬟婆子静立一旁。
  三人见了亦不敢怠慢,拿出十二分心思来应付。那一众丫鬟婆子,夹菜的,传饭的,各有章法,并不怠慢。饭毕盥洗后,就有嬷嬷来报,说杜若一会儿来访。
  徐贝娘听了,就要携两人往大堂去。徐丝娘却坐在那里不动,懒洋洋的拨弄头上的钗环。徐贝娘见她这样,心中再也压抑不住怒气,不想管她,拉着母亲就要去了。徐母叹了一口气,放开徐贝娘的手,亲自去拉徐丝娘。
  哪想徐丝娘动也不动,反嘲讽道:“知道的说妹妹知礼知恩,不知道的还可要我们徐家上赶着巴结呢。横竖我是没有名声的人,妹妹怎么也这般没计较。”
  徐贝娘到底是脸生的姑娘家,见姐姐这般说她,心中委屈急了。只是杜若马上要过来了,她心中着急,心一横也不管两人,摔帘去了。
  这徐丝娘见如今家道中落寄人篱下,徐贝娘却如鱼得水,无人不赞。她心中不平,忍不住嘲讽她一二。她心中觉得徐贝娘必是要哄着自己的,谁想到徐贝娘却不理她。如今见众人都看着自己,更是没脸,当即伏案大哭。
  徐母忙劝她,她却说:“母亲如今只有她一个清白女儿,便再不管我了罢。反正我是没用了。娘还不如不要我。你看她这个样子,这般嫌我,你看她得势了,还不逼死了我们,好得一个好名声。”
  众人听得这话不像,只是终究是外人不好管的,只有面面相觑,无人出声。徐母知道徐丝娘说的不像话,只是徐丝娘受过委屈,她不舍得斥责她,只顺着她哄。
  众人见了,心中暗想,果然是小户人家,这般没规矩。带到脸上,便有那富贵眼的人不由轻慢了三分。
  这边徐贝娘带着金环,银环两个丫鬟来到正厅。就看见柳枝,香荷两人带着一众小丫鬟拿着各色物品等在那里,说一会儿杜若便过来,她们是打头的,送些日常器皿用具来。
  两人将簿册交给徐贝娘,让小丫头们将东西拿到徐贝娘眼前来让她一一过目。什么茶杯,碗筷,陈设器皿等等不提。徐贝娘心中感动,忙道谢:“谢谢侯爷这般细致,我无亲无故来投奔侯府,能得侯爷收留已经是恩德,如今侯爷这般细致,可要我如何报答才好。”
  香荷忙说道:“姑娘可不要这样说。我们侯爷说了,既然相识一场,姑娘就不要客气只管安心住着。姑娘家的事他也知道,自会帮姑娘回还。”
  几人又你推我让一会儿,正说话间,就看见杜若带着龄草,腊梅进门来了。
  杜若先寒暄了一番,才进入正题。
  “姐姐不必担忧,浙江右参政周木周大人是我家的世交。我已经写信给他,让他以你父亲死因未名,还需调查的原因,暂时封了你家的家产,好好保存。”杜若自然知道徐贝娘心中所急,“你家小弟应该是无碍的,我也让周大人多多照看,你可以暂时安心。”
  徐贝娘自然又是一番千恩万谢。杜若又让她好好住下不必担心,只管徐家的事处理好了再作打算。徐贝娘也应了。
  徐贝娘一行初来乍到,还有许多事要处理,杜若不便多打扰,一会儿便告辞。
  一行人出了院子,龄草便不解的问道:“少爷对她们那么好做什么,这一家子,除了徐二小姐,都是没眼色没教养的。白费了功夫。”
  香荷见她说的也不像话,斥道:“你这张嘴,迟早要出事。来者是客,怎么能这样说人家。”
  龄草也知道自己有些过分,暗自讨饶。香荷见她这么大了,还是一副口无遮拦的模样,叹道:“你也大了,该注意些才是。往小里说这是个人教养,往大里说,便是我们侯府的脸面。”龄草吐吐舌头称不敢了。
  杜若在旁边听着好笑,向她们解释道:“我帮她们,一是看徐二小姐不同一般女子的干练坚强。二是她家在江浙一带的确有些根基,想借一借东风。”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十点过还有一更

☆、第二十三章   弘治八年

  众人听了他的话,皆不解。老侯爷杜意德虽然去了,但是小侯爷杜若圣宠正浓,太子殿下与小侯爷也是相交莫逆,怎么就能看上徐家呢?
  杜若见众人皆是疑惑不解的样子解释道:“找同盟者并不需要最强的,只要合适就行。徐家根基是有的,她家没了我便再不能成事,她如何能不忠心。而且我看这二小姐也是能成事的,你别看她是女子。俗语有云:巾帼不让须眉。说不定她就是那巾帼呢。”
  众人听了,都明白了。虽然心中依然看不起那大小姐和徐夫人,对徐贝娘却再不敢轻慢。
  这边杜若自去做事去了,徐家三人却闹起来。
  杜若不仅给了各色器皿、用具,知道她们身上的钱财都被族人收去了,又让柳枝几人连一般衣裳、钗环、脂粉都备好了。徐贝娘的人品气性几个丫鬟都是佩服的,她们又先结识了她,自然与她亲厚些。
  柳枝先就见识了徐母的懦弱,徐丝娘之无理,如今她两人又是这般做派,更是让人不喜,自然各人就有意怠慢。
  徐母的还好,杜若母亲江氏当年最不缺的就是别人进贡的东西,都簇新没使过的,丫鬟们捡了那无品级的给了她,穿起来自然有脸面。徐贝娘的衣物柳枝等肯用心打理,即使时间仓促,也是体体面面的。唯有徐丝娘的,虽然还过得去,但是时间紧急,大家又不上心,自然比徐贝娘的差些。
  徐丝娘正是十分敏感的时候,众人的轻慢她看在眼里,如今拿到的东西她也看在眼里,当场就冷嘲热讽,给了送东西的腊梅好大的没脸。等腊梅走了,她又在那里夹枪带棒的说这说那,把沁芳也给气走了。
  徐贝娘看她实在不成样子,就说了她几句,哪想就像点燃了炮仗,徐丝娘居然就动了手。徐贝娘不好与她计较,转身就要走,却被他挠的蓬头乱发。众人忙将两人拉开,徐贝娘心中一口气,看了一眼徐母和徐丝娘,自己去了。
  徐母被徐贝娘那一眼看的心虚,只是回头看一眼自己苦命的大女儿,又将那一份心虚抛到了脑后。
  这件事传到府中,众人都是摇头的,对徐家两母女更是看轻了几分,平日更不愿意理她们娘俩儿。
  刘健弘治元年入阁,到如今已经七个年头,现在是礼部尚书兼文渊阁大学士、太子太保、武英殿大学士。这几日内阁公事繁忙,他也脱不得身。
  一是广西瑶民叛乱之事。两广总督闵珪调兵六万,一路攻破山寨一百八十六个,斩首六千余人。仗虽胜了,却还有善后事宜需要忙碌。朱厚照又提了礼仪教化,广开书塾的事,也需要有人去做。
  二是吐鲁番侵袭河州的事。太子太保兵部尚书马文升建议反击。其中粮草,兵马也要调度。少不得众人忙乱。
  三是马湖土知府为流官知府之事。安氏是马湖(今天的四川屏山)世袭的知府,占据这地方已经有数百年之久。现在是安鳌做知府,残忍暴虐,每年从百姓身上敛财数以万计,还纵容所属部下奸淫妇女,宠用妖僧百足,滥杀无辜,为害地方二十余年。朱佑樘下了决心要改土知府为流官知府,也要人操持。
  好不容易酉时末,月上梢头时,他才得脱身回家去。
  回了家去,他心中担心生病的二儿子,忙往二儿子的院子行去。路上就有管家来回,说今天太夫人张氏带着夫人张氏,三少爷一起回娘家了,姨奶奶也进香去了。刘健一听不由松快了一分。
  又回禀说,先夫人王氏的忌日要到了,问祭祀之礼是如何个章法。刘健想到家中嫡母与继室,说“就按旧历吧。”刘健想起亡妻的好处正在那里对月伤心呢,就听管家欲言又止的说:“原也是这样回的,只是……太夫人和夫人都驳了,说太过奢费。”
  刘健瞬间怒了,喝道:“到底我说了算,还是她说了算。你只管说是我交代的,夫人要是觉得不妥,让她来找我。”管家领命去了。
  进了院子,就见小丫头宓琴在那里熬药。刘健见她黑灯瞎火的,拿着个扇子慢悠悠的扇,问道:“怎么这个时候还在熬药?”
  宓琴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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