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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重生之武宗记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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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佑樘披着大氅出来,亲手将蒋琮扶起,说道:“蒋老儿,下次万不可如此兴师动众了。”那弯弯的眉毛,翘起的嘴唇明明白白在说着潜台词:这次我很满意,回去一定重重赏你。
这边的动静连朱厚照都惊动了,也坐着软轿来看热闹。看了这般场景,朱厚照顿时想起了自己偶然瞄过几集的电视剧,果然良心好剧,场景居然有三四分都一样。
既然都来了,朱厚照也不吝啬一句吉祥话:“父皇万岁,祝父皇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张氏见他说的不像,笑道:“又不是你父皇生日,你且说这个祝词干什么。小孩子家家不会说就不要说。”
朱厚照当然知道说的不妥,只是他一时也想不到好词,如今见张氏驳自己,忙撒娇辩解道:“我也只是心急向父皇报喜吗,母亲何必这样说人家。”
朱厚照年岁渐长愈发不耐装那幼童,已经多日未曾对父母撒娇了。朱佑樘见自己最疼爱的大儿子这般小儿情态,心中高兴,驳张氏为朱佑樘说话道:“他说的其实也无错,正要这样年年顺顺利利才是。照儿,你无错,爹爹支持你。”
张氏见朱佑樘高兴,也不愿扫兴,忙认错:“倒是本宫错了,臣妾也祝皇上,年年瑞雪得丰收,天朝皇威传四方。”
蒋琮等人又跪下,起身唱和道:“祝皇上,年年瑞雪得丰收,天朝皇威传四方。
朱佑樘又亲自去把蒋琮扶起,口中也说道:“年年丰收,岁岁平安。”
好几百号人折腾到要传晚饭才罢休。张氏吩咐今日迟些开饭,众人都加菜,才让众人都散了。
本来今日朱厚照要在慈庆宫传饭的,如今既然过来了,也就在这边用饭。
一进屋,朱厚炜就挪着小碎步,直扑到朱厚照怀里。张氏怀孕了,朱厚炜就没有了到她怀中撒娇的权利。朱佑樘又忙,也不怎么管他。就是朱厚照也因为来年开春要出阁就学,又得了刘东的缘故,也有些怠慢了他。如今的朱厚炜就是一个爹不疼,娘不爱,哥哥不管的小可怜。
朱厚照自然知道自己冷落朱厚炜,忙把他抱起来亲亲。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卡文中,好不容易凑齐了双更,大家将就看吧,轻轻拍。
明天朋友约出去玩,更得可能晚些。
☆、第二十六章 弘治八年
送走了一个大宝宝,又哄睡了一个小宝宝。朱佑樘才和张氏睡下。原本冰冷被窝被暖炉捂得暖暖的,朱佑樘将手轻轻的放到张氏的肚皮上。手下的肚皮还未完全隆起,朱佑樘幸福的期待着下一个孩子的诞生。
“不知道这一次是一个皇子还是一个公主呢?”这已经是朱佑樘的第三个孩子了,可也是朱佑樘依然心怀期待。大儿子是太子,聪慧懂事,作为一国储君有模有样。二儿子马上要满周岁,娇憨可爱,两兄弟感情很好,不像他小时候一样,被孤立在宫中,兄弟如仇敌。现在这个状态让他最满意。
“希望她是一个公主,为圣上凑齐一个“好”字。”作为枕边人的张氏当然知道朱佑樘的想法。如今朱厚照、朱厚炜这个状态是最好的,再多一个年岁相近的儿子,两人难免会对小婴儿更加照顾,以后两兄弟会不会心存芥蒂还难说。朱佑樘被她吃的死死的,她还年轻,这一次生一个公主缓和关系,下一个再生儿子不迟。
“我也希望她是一个跟你一样漂亮的小公主。”朱佑樘已经有两个“臭小子”了,当然想要一个软软香香的小女儿。宠着她长大,将她培养成一个真正的公主,为她找一位好夫婿,将她嫁出去。朱佑樘越想却越觉得忧伤,如果生了一个小公主,以后一定要早早的开始选好夫婿。朱佑樘一想又觉得不好:哪家凑小子能够配得上他心尖尖上的小公主呢?
“如今照儿也长大了,会好好照顾弟弟了。”张氏说的是今晚朱厚照喂朱厚炜吃饭的事。两个小孩,一个四岁半,一个将将要满一岁。朱厚照的年纪在寻常富贵人家,会不会吃饭还两说,他就已经会将弟弟在饭桌上照顾的妥妥帖帖了。
朱佑樘也想起了今晚的场景。朱厚照留在坤宁宫用晚饭,好不容易有人理的朱厚炜自然一步也不愿意离开哥哥,朱厚照就用蔬菜米糊糊将弟弟喂饱了才开始自己吃饭。朱厚照喂弟弟的手法娴熟,一看就是一副好哥哥的样子。
“他的确大了!”朱佑樘也甚是感叹。他还记得朱厚照对付李广的手段,前所未见,闻所未闻。先有了实证,再激起民怨,掀开张道士的真面孔,一环扣一环,让朱佑樘不得不处理李广。还有那一次彻底震动朱佑樘的“杂戏表演”,真真正正的绝了朱佑樘通过服食丹药求长生的念头。
幸而朱厚照品性纯良,做事也从不避及朱佑樘。朱佑樘才这么信任这个年仅四岁的大儿子。
“炜儿也大了,过了几个月我身子大了也不便照顾他,那时他也能离了我。他们兄弟感情这么好,不如让照儿回坤宁宫小住。一来照儿要出阁入学,我也能照看一下。二来,照儿这个大哥还是很有样子的,就让他下了课帮我照看一下炜儿吧。”张氏自然不放过任何让两兄弟培养感情的机会。如今朱佑樘只有这两个儿子,未来的皇帝大概也是他们两中的一个,张氏一定要把兄弟阋墙的可能最大限度的扼杀在摇篮中。
张氏知道朱佑樘的想法,朱佑樘自然也了解张氏,知道张氏的担忧。“如此甚好。”两兄弟有竞争,共同进步,朱佑樘自然是乐意的。但是和张氏一样,朱佑樘也不希望两人因为身在皇家就没了兄弟感情。
“圣上,听说徐首辅不太赞同照儿这么早出阁入学,如今圣上力排众议让照儿出阁入学,徐首辅会不会有意见?”都说后宫不得干政,但是只要稍微有点脑筋的人都知道这句话不靠谱。后宫之人尤其是受宠的宫妃,尊敬的太后太妃都是和皇上十分亲近的人。皇帝也是人,也有倾诉的欲望,有希望有人能给予安慰的憧憬。只要聪明一些的人,都可以通过一些微妙的动作干预皇帝的想法来干预朝政。
“没关系,你还怀着孩子,身体重要睡吧。”
张氏见朱佑樘避而不答,知道其中必有猫腻,无奈朱佑樘已经表达了不愿多说的意思,她也不好追问。她只能默默按捺住心思,明天再谈。
宫中一片喜庆气象,内阁首辅徐溥的府中,气氛却没有那么轻松。
徐溥书房的外面遍值了梅花,如今腊梅竟开,白雪莹莹,暗香浮动,称着茶香越发灵动。
“我的家乡袱溪是个好地方,那里每到冬天竹子依然翠绿,红梅灿烂,不似北方万物肃杀。”徐溥亲手泡了一壶珍藏已经的步日茶,将它斟给在座的三位小辈。“众茶中我唯爱步日,年岁越久越见香醇。只是如今西南不太平,这几年已经没有新的步日茶现世了。这一饼还是五年前皇上赐下的。我老了,不知道还有没有看到下一饼的机会。”
在座的一位是徐溥的外甥吴俨,“舅舅何至于此,如今朝中事务好要大力仰仗舅舅。”
“不行了,老朽比不得你等少年郎,该告老了。”
三人忙劝到:“使不得,使不得。”
李东阳和谢迁看着这对甥舅一唱一和,心中冷笑。这老狐狸请他们来果然没有好事。
徐溥戏演的差不多了,进入正题道:“我是要退了,你们年轻人该顶上了。只是这里有一件急事还需要,三位出个主意。”
吴俨忙道:“舅舅请说,只要外甥能做到,必然万死不辞。”
徐溥将吴俨如此上道,摸摸自己的花白长髯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事关边陲还是有些棘手。”徐溥看李东阳和谢迁两人眼观鼻鼻观心不做声也不恼,继续道:“今日哈密战报到了宫中,蒋公公已经与皇上报了祥瑞,如今宫中朕庆祝呢。”
李东阳喝了一口茶,心想莫不是哈密又有变故。
“宫中拿到的战报是今天午时进的京,只是申时三刻又有一封战报追着进了京。”徐溥见两人终于一些变化,说道:“这封战报快马加鞭就是为了追上前一封战报,只是到底迟了一步。”
为自己满上满满的一杯茶,徐溥笑着缓缓道出震惊众人的消息:“大军收复哈密后,仅仅救回了陕巴的妻子和女儿,陕巴本人却还在吐鲁番人手里。”
这位陕巴是前任忠顺王罕慎的表弟,弘治五年被封为忠顺王。在封为忠顺王后陕巴不仅在哈密境内飞扬跋扈不说,还时常袭击骚扰吐鲁番。
弘治六年的春天,陕巴的部将在吐鲁番和哈密交界的地方巡逻时,居然偷偷闯入吐鲁番人的牧场,抢劫财物,最后杀人灭口毁尸灭迹,放了一把火把一切都烧了个干净。
如此大仇吐鲁番人当然不会善罢甘休。为了报仇,吐鲁番人马上集结重兵,突袭哈密。结果哈密一夜之间全境沦陷。吐鲁番人俘虏了陕巴,肢解分尸了曾经率兵抵抗过吐鲁番的哈密大将阿木郎。为了报仇,吐鲁番人甚至将大部分哈密人杀害。
陕巴虽然自作自受,但是他到底是朱佑樘亲封的忠顺王。如今他还在敌人手中,许进是打是退?大明朝的军队被困在哈密寸步难行。
“诸位在讨论是否攻打哈密时,都是站在不才徐某这一方。”徐溥一说到未打此仗时众人的立场,谢迁和李东阳顿时知道了徐溥的意图。“我当时反对打此仗,主要还是为了朝廷的财政。如今既然已经开打了,我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如今马大人举荐的许进居然出了差错,我也是深感遗憾啊。”
徐溥意味深长的笑笑,继续说道:“马大人说:许进在,哈密必平。只是如今……”
“这件事只能证明攻打哈密的确是一个错误。如今许进即使收复了哈密,也不得不将吃进去的肉拱手吐出来,白白花费了朝廷的银子。”吴俨在在座的四人中官职最低,如今还是一个翰林院编修,舅舅不好说马文升的坏话,他只好代劳。
谢迁一直是反对明军出战的,在他看来鞑靼才是明朝的真正心腹大患。明军进攻哈密必然会在一定程度上被牵制,如果攻打哈密此役一旦有问题,后果不堪设想。
他也一直很反感朝廷中的主战派,如今各处地动,干旱,水灾频发,连百姓民生尚不暇顾及,还谈什么哈密这类虫鼠之辈。
如今有机会让马文升吃吃苦头,他何乐而不为。而且先有徐阁老打前锋,他自然该闻弦歌而知雅意的。“马大人坚持主战,劳民伤财,微臣自然该向圣上进言。”
李东阳自然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如今内阁中刘健、谢迁之流都是太子亲信,他只能暂时归属于徐溥一方,如今徐溥要对付马文升,他自然也要附议的。“有不平而进言自然是我等本分,只是蒋琮才向皇上报了祥瑞,我们如今却当堂上禀,皇上……”
“这个咱们自然不用担心,蒋公公报的是初雪祥瑞,与哈密之事无甚干系,皇上自然不会动怒。”徐溥自然也考虑了这个问题。
☆、第二十七章 弘治八年
“好了,今天叫大家来不过是小酌一杯,咱们今天就不谈朝堂之事,只谈风花雪月可好?”徐溥见目的达到了,自然见好就收。“虽然不能观赏红梅,但腊梅也别有意趣,不如大家同赏?”
“我记得宋代陈师道有言:玉质金作裳,山明风弄影。徐阁老家的腊梅很是不错,不知可有美酒作伴?”见徐溥不愿再谈弹劾马文升的事,李东阳也跟着转移话题。
“东阳莫急,我早已经准备好了。”徐溥说完拍拍手,一个管家似的男人抱着一坛酒走进来:“老爷已经挖出来了。”
徐溥接过酒坛,轻拍圆润的坛腹,发出砰砰的声音。“这坛酒是前年我亲自埋在腊梅花下的,今日有雪有花可赏,就开了这坛酒以助雅兴。”说完,将酒坛的封泥拍开,打开酒坛封口,浓香扑面而来。
众人皆赞道:“好酒。”
又有仆人将温酒的暖炉搬上来,并一些新鲜小菜。徐溥就招呼众人温酒赏花,众人一直到天将全黑才散了,各人尽兴而归。
雪已经全停了,阳光照在太和殿顶的积雪上上,刺得人眼睛发痛。
朱佑樘坐在御座上,听着马文升的辩解:“臣,还是那些话,哈密不可弃。此战不仅仅是为了收回哈密,更是为了震慑鞑靼,打击吐鲁番日渐嚣张的气焰。虽然陕巴还在阿麻黑手里,但是哈密已经收复,各西北部族已经受到威慑,此战已经有所收获。何来用人不利之说?”
马文升自然是委屈的,他是兵部尚书,在朱佑樘登基后一手将宪宗时混乱的兵政矫正,其中辛苦他人如何能知。他最大的愿望就是驱除鞑靼,恢复成祖时的荣光。
“臣不赞同马大人的话,擅起边衅不过是劳民伤财而已,更会导致国无宁日。如今朝廷亲封的忠顺王还在吐鲁番贼人手里,马大人要我大明其他藩王如何做想?马大人又说震慑西北诸部,如今我大明军队被陷在哈密无法动弹,又如何能威慑蠢蠢欲动的众部?”徐溥义正言辞,众文臣也纷纷附和。
忽然谢迁站出来说:“马大人,胜败乃兵家常事,你又何必在这里斤斤计较,强词夺理呢。”谢迁这句狠呀,他也不和你谈此事意义如何重大,直接将这件可好可坏的事件定义为失败的案件。
“马爱卿,朕问你,你可能保证捉到吐鲁番败军将领阿麻黑?”朱佑樘不关心这些文臣武将的唇枪舌战,他关心的只有结果。
“臣不能保证,但是……”
“那马爱卿又能否保证大军能全军安然无恙的从哈密撤退,而大军从哈密撤退后能否继续控制哈密全境?”朱佑樘打断马文升的话,继续追问道。任谁刚刚听了祥瑞报喜,就被人戳破,怎么可能高兴的起来。
“只要鞑靼不轻举妄动,此事应无意外。”马文升见朱佑樘不耐烦了,忙简洁回答道。
“那就好,既然吐鲁番已经将粮草都烧光了,大军粮草紧缺,就把大军撤回来吧。”朱佑樘懒得听下面这帮人互相攻击了,直接下令道。“就地安置民众,布置防务吧。”
“臣领旨。”马文升虽然心有不甘,但到底道理不在他这边,只能领命。
“好了,今天就到这吧,关于西北防务的事,诸位再想一想吧。”朱佑樘甩袖就走了。
留下众人各自退出去,马文升、徐溥互相寒暄一番才皮笑肉不笑的各自回家去。留着在后面的李东阳暗骂:“老狐狸。”
朱佑樘出了太和殿,直接往文华殿而来。
到文华殿外面的院子时就看见朱厚照、刘东两人领着几个太监在那里堆雪人。几人已经堆了好几个雪人了,有长着一双奇怪眼睛的胖胖胡萝卜,像猫又不像猫的有着大大肚子小小耳朵的不知名生物,还有传统版的扫帚雪人。朱厚炜穿得像一个团子似的被公公抱着在台阶上看,在那里乐的拼命的拍他带着厚厚手套的小手。
看见孩子们这么高兴,朱佑樘也不好板着一张脸,笑着走过去。众太监忙行礼道:“皇上万岁。”朱厚照忙像朱佑樘炫耀:“爹爹,你看。”
刘东见皇上来了就要跪下行礼,朱佑樘忙扶着他不让他行礼:“地上冷不用多礼。”刘东才害羞的站起来。
朱佑樘见几个人都穿得密密实实,耳包,手套一样不少放下心来。又见几个雪人虽然奇形怪状却着实可爱,笑道:“难为谁想的法子,堆出的雪人这般的可爱。”
刘瑾也在伺候之列,忙答道:“都是太子殿下的主意。奴才们是断断想不到这样的法子的。”
朱佑樘见这个一太监甚是眼熟,“你是那个……”
刘瑾也朱佑樘对自己有一点印象,忙接道:“小人是刘瑾,陛下应该见过小人,李广是小人的师傅。”
朱佑樘这才想起这个太监是李广派去朱厚照身边的那个人,疑道:“你师傅出了事,大家都是躲着他,生怕和他扯上关系。你怎么却生怕别人不知道的样子。”
“陛下英明神武。小人并不敢欺瞒陛下。况且李公公虽然行为有失,但是对小人还是真心的。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作儿子的怎么能忘记父亲呢。”刘瑾万事不好,拍马屁的功夫却是一流。而且这马屁还称的他情义深重,连朱厚照都想对他竖个大拇指。
朱佑樘自然知道这只不过口头功夫,但这一番话说的在情在理的确值得一句夸赞:“是这个道理。”
朱厚炜见爹爹来了却不理自己,忙从抱着他的太监怀里挣脱下来。一摇一晃的走着扑向朱佑樘,同时大喊道:“爹爹。”
朱佑樘忙把他抱起来,“今天炜儿高兴吗?”
朱厚炜还不能懂这种成句的句子,只会机械的重复:“炜儿,炜儿。”念完又自己乐的呵呵直笑,还唧吧一口亲在了朱佑樘的脸上,糊了他一脸的口水。口水在脸上冻着凉飕飕的,朱佑樘却觉得温暖。果然还是自己的儿子比较可爱。
“蠢弟弟,不要往爹爹脸上涂口水,很冷的。”朱厚照忙戳戳朱厚炜的小屁屁,一脸嫌弃道。
朱厚炜当然听不懂朱厚照的话又傻兮兮的重复道:“蠢弟弟,蠢弟弟,蠢弟弟。”刘东,朱厚照,朱佑樘几人听着都乐不可支。几个太监都掩着嘴,低着头,想笑又不敢笑。
朱佑樘弹了一下朱厚炜的额头,笑道:“傻小子。”
朱厚炜的额头被弹得有些疼,不愿意被凶手朱佑樘抱,就要下来往刚刚还嫌弃过自己的朱厚照处奔来,还委屈的喊道:“哥哥,哥哥。”
朱厚照对他一脸的无奈,只能抱住他。朱厚照见刘东帽子上缀着的吊坠好玩,就挣扎着去抓,朱厚照本来力气就小,又站在才扫过雪的地方,顿时摔了一跤。幸好朱厚照坚持习武,反应比较快,在摔下来的一瞬间把朱厚炜牢牢的抱在怀里。朱佑樘和众人见了,忙抱过朱厚炜,把朱厚照扶起来。细细检查过朱厚照,见他没受伤才松了一口气。
朱厚炜也吓傻了,哇哇的哭起来。伺候朱厚炜的嬷嬷忙过来把朱厚炜抱过去哄他。
朱厚照摔了一跤,虽然穿的厚没受伤,但是也没了玩心。朱佑樘就带着两个孩子回文华殿内喝姜汤去了。
见朱佑樘兴致不高,朱厚照料到前朝今天早朝必然不会很愉快。
朱厚照叫李嬷嬷将自己早上吩咐熬好的姜丝红枣汤盛出来,又亲手把她递给朱佑樘,问道:“爹爹今天不高兴吗?”
☆、第二十八章 弘治八年
“照儿,你前日提到的重开唐朝西域商路的想法,可有什么详细的想法?”朱厚照以前曾经跟朱佑樘提过重开丝绸之路的想法,但是朱佑樘否决了他。现在丝绸之路上的各个古国早因为小冰河期的到来不再适合人类的居住,而且土耳其早在宋代就偷走了中国的纺织技术,丝绸的魅力已经大大减弱。
朱厚照也因为这件事开始着急起来,小冰河期的到来,气温下降,农作物减产,在这个以农业为主的社会,无论哪一位明君也挽回不了明朝的败象。如今他只能祈祷自己快快长大,早日能够借助自己的现代知识,帮助这个渐渐孱弱的国家走出阴霾,不再受鞑虏奴役,战争的苦楚。
“我回去请教了刘师傅,虽然唐代商路不能重开,不过在西北重开互市还是可以的。”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告诉朱厚照,真实的历史不是存活在教科书里。即使他有现代的知识,也只不过是纸上谈兵而已。当他真正要做什么的时候还是应该结合当时的知识来做事。
“你仔细说来听听。”朱佑樘已经习惯了和朱厚照讨论一些国家大事。这个孩子虽然经常会想当然的做一些幼稚的事,不过某一些点子的确让人茅塞顿开。
“以前的互市和通贡,祖上的旧历更重视通贡些。但是通贡耗资巨大,而且西北部族野性未开,在通贡的路上经常扰得沿路民众鸡犬不宁。我觉得其实我们完全想错了方向。”明朝其实很重视祖制,但是朱佑樘在朱厚照的不停暗示下,已经不太重视这件事了。“通贡朝廷付出众多,赏下各种财务,不过是暂时安慰西北诸部。但是他们的狼子野心依然存在。”
“我觉得解决西北问题,最应该解决的还是西北的众部族底层民众的问题。只要西北民心所向,何愁不能铲除西北作乱的那些元朝旧人。”朱厚照来自现代,自然比土生土长的明朝更重视底层民众力量,尤其是在杀伤力巨大的热武器还未大规模应用的明朝。
“你这说法倒也新奇。”朱佑樘见他的想法终于成熟了些,欣慰的说。
“得民心者得天下。如今哈密已经收回,不如就在哈密开通互市,向西北传播更加先进的种植技术,往哈密售卖粮食换回马匹。只要西北民众知道了和平的好处,有了安定的生活环境,自然不会跟随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挑起战争。”
“说到底,你也不过是泛泛而谈而已。”朱佑樘见他说的一脸激动的模样,忍不住坏心的打击朱厚照。
“我还只是一个小孩子,能做到这样已经不错了。”朱厚照看朱佑樘一脸笑意满满的模样,知道他是诚心的欺负自己,假装委屈道:“爹爹就知道打击人家。”说完还装模作样的拿着袖子掩着脸哭了两下。
朱佑樘忙要去哄他,朱厚照拿开袖子对他吐吐舌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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