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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马之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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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樊华接过锦盒,也不急着打开,放在一旁,对又行一点头礼。慕忠诚在主位上气得面色通红,双手紧握成拳,始终说不出话来。
李贤看到如此,也不想再多说,这不过是给他个警醒。他饮了一口桌面上将要凉尽的茶,对着慕忠诚点个头,微微一笑,潇洒离去。
第四十章
“父亲?”慕樊辰看那贤王一走,便急着上前询问慕忠诚情况,就怕慕忠诚一口气咽不下给气出病来。
慕忠诚摆摆手,好半天才说道:“没事,为父这么一把年纪还能被他气晕不成。。。。。。”
“那奏折。。。。。。”
“看来这贤王不容小觑,能将为父的奏折拦下来,宫中的眼线也是不少。”他长叹一口气,“陛下皇位急需巩固,可偏偏。。。。。。”他摇摇头,自己缓缓的出了房门。
慕樊华看着他的背影,问慕樊辰,“陛下怎么?”
“陛下将后位空悬,又喜欢玩乐于山水间,一个子嗣也没有,就算是满朝皆是同父亲一样的忠心大臣,怕也扶不起这不成器的阿斗罢了。”说完,他也摇摇头,迈出了了房门。
按照慕樊辰这么一说,看来自己也算是没站错边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心惊胆战的,十分的虚。慕樊华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他打开锦盒,这禁步确实成色不错,上边的月形玉,翠得如同青竹,这下边坠着的光泽异常的珠子。。。。。。难不成是浣月盛产的鲛珠?不愧是个王爷,就算是个禁步也是华贵得折煞了他。
李贤这个人,从一开始,便是无利不往来,送这么华贵得禁步,肯定是有事吧?他将锦盒里的垫布抽出来,果然还有一张字条,他将锦盒盖上,疾步回到房中。
初七酉时,后门相见。
慕樊华将纸条放于烛火上一把烧掉,丢到铜盆里,若无其事。
青森用眼神询问他,房里毕竟还有另外一人,不便多说。慕樊华比了个嘴型,青森立马明白。
“啪——”小豆推门而入,惊醒了房梁上的琅,小豆才意识到自己鲁莽了些。
小豆扯着青森的衣服小声道:“森哥儿,我们去打鸟吧?”
青森向慕樊华投去询问的目光,慕樊华点点头。那一瞬,小豆将青森连拖带拉的带走了。
慕樊华看看锦盒中的禁步,用手细细的摩挲着。浣月,听闻那个国家很是崇拜月亮,前些年也是换了皇帝,叫什么纳兰连山来着,也就比大凉的皇帝早登基两年。
李宏,李贤,两兄弟争来争去,浣月就等着坐收渔翁了,可是这关他什么事呢?他在这大地不过一只蜉蝣。
真的到了宫宴那日,全家忙得团团转,为慕樊辰与慕忠诚忙里忙外,慕樊华看着很不是滋味。他穿着华服如同鬼魅游荡在路上,那些奴才忙得都看不见他似的,有些更是大胆直接叫他让路。
他走在路的一侧,孤单影只。想起那句诗,茕茕白兔,东走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可他,连故人都没有,他一阵苦笑。
“哟,樊华?”萧菁菁看着他着华服一脸怅然,上前去。
“大娘何事?”
“今日怎么穿得如此华贵?”她的眼里尽是讥笑,看着慕樊华不语,她道:“啊呀,我都给忘了,本来你是要。。。。。。”要赴宫宴的。
“父亲的安排自有他的道理,这身华服。。。。。。”慕樊华张开双臂四处打量,“大娘也觉得好看不是?人啊,这一辈子,若是连件惊艳众人的衣裳也没有,想来还不如死去了好。”他勾起嘴角,弯成月牙的双眼上下打量着萧菁菁那身大红大紫的俗气衣裳,缓缓离去。
人啊,总是要服老的,想要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老了就看自己什么时候穿什么了。
他走到慕忠诚的房门前,看到下人进进出出,一身劲装的慕樊辰从里边走出,抬头与慕樊华两眼相撞。
“大哥哥。”慕樊华对他行了个礼,半披着的青丝顺着肩部滑落到身前。
慕樊辰为他将青丝拨向身后,笑道:“弟弟容貌,我见犹怜,着此装更有宋玉之美,为兄惭愧啊。”
慕樊华苦笑数声,“你别拿我打趣了,这华服也就穿着过瘾罢,穿得再好,长得再美,没人看又有什么用。”
“你且宽心,总是会有面见陛下的机会的。”慕樊辰拍拍他的肩膀。
他当然有面见陛下的机会,但绝对不会有旁人来分享他的荣耀,但是见了陛下能干什么呢?
慕樊华始终未进到书房,走到了门口又返回头去了后院。
“现在什么时辰了?”他倚在后门边上,双手环抱在胸前。
“应该酉时了吧。”青森回答。
李贤若是敢叫他在这等上一个时辰,哼,休要怪他翻脸无情。
天色越来越黑,太阳早就没了影,只留偌大的苍穹。慕樊华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困意涌来,使劲的撑着没睡倒。
“慕公子。。。。。。慕公子。”一个奴才摇摇神游天地的慕樊华,才将他唤回来,“马车就在巷口外,这里马车进不来,慕公子跟我走吧?”
“不是贤王说要来见我吗?”
“我何时说要来见你?”李贤从门后冒出,手执折扇,这么冷的天。。。。。。
“那字条!”
“是相见,相见!不是本王要来见你!”他用扇子敲在慕樊华脑袋上,“走吧?”
慕樊华与青森跟在他身后上了车辇。那车辇,倒是不显眼,但仔细看看,车顶那放的是一颗夜明珠吧?浪费也要有个度啊!
“卿此美貌,本王很是喜欢,想来定能大放异彩。”
慕樊华坐在他的对面,闭目凝神,道:“王爷有这癖好,樊华无话可说,只是我乃正人君子,自然是与王爷不同了。”
李贤轻微一笑,用手捏住慕樊华的下巴,脸凑到跟前,鼻息皆能感受,“本王自然也是正人君子了,只是卿之美貌,实在让人动容,不如。。。。。。”
他的话还未说尽,便渐渐的坐直了身子,要是再不好好坐着,怕这喉头上的匕首真刺了进去。慕樊华冷冷的看着他,青森眼疾手快一下就封了他的穴脉,让他动弹不得,可他却不怒,笑得愈发的开心。
“倘若我是女子,嫁与王爷倒也是美事一桩,门当户对,王爷权倾朝野,富贵异常,我父亲又手执兵权。”
“呵呵,且我们一拍即合,狼子野心。”
慕樊华倒是很赞同这句,“可是我是男子!男子!懂不懂!”他语气一改,站起来,一脚踹到李贤的要害之处。
李贤被封了穴道,无法动弹,这些痛苦自然用行动表达不出,可一张俊脸都骤然变白,双目紧闭,全身都在发抖,气都不敢乱喘。
好半天,他缓过来,才道:“你。。。。。。你。。。。。。给我。。。。。。记着。”
“我们现在是扯平了,我可没欠你。”慕樊华幸灾乐祸,可脸上却不见一点表情。
马车颠簸了好些时候,终于有了些动静,青森给李贤解了穴道,李贤将帘子一掀,马车没过多久又开始颠簸。就在李贤还没正脸转回来的时候,青森又将他的穴道点上。
慕樊华从他的中夺过暗器,丢出窗外,笑道:“王爷是什么样的人,我可是清楚得很。”
“半斤八两。”
“所以才会一拍即合,不是?”
“也是。”李贤冷笑,他当初看上的便是慕樊华的利落与阴险。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能走到一起,自然是同道中人。
“忘了跟你说了,你爹与你大哥今日是来不了了。”李贤淡然的说到。
“我爹你爱杀便杀,我跟他徒有父子名分。我的事便是他的事,可是他的事并不是我的事。”
“我并不打算杀了他们,他们还有用,不过是让他们来不了宫宴。”李贤阴笑到。
慕樊华还以为这心狠手辣的主,要杀了他爹呢,这样的话不就是今天穿华服明日披孝服?他在心里啧啧称赞这心中的景象。
“对了,你以后动手,能否先告诉我?我还有些个问题没问他们。”
“关于你娘?”
“你知道?”
“知道一些,不过不打算告诉你,你知道得越少,便越安全,等你没了利用价值的时候,我再告诉你吧。”
“那你这辈子都不能告诉我了。”慕樊华给青森使了个眼色,青森又解开李贤的穴道。
他们两人相视而笑,一个笑得寒气森森,一个笑得毫无感情,倒也是绝配。
李贤牵着慕樊华下了马车,这一下马车,二人的嘴脸全变了,李贤文静优雅,慕樊华低头略显谦和,唯有青森依旧是冰冷生硬。
慕樊华走在李贤侧后方,低头不视,在常人眼里此人定是贤王新的仆从,只是这仆从的衣着倒是从未有的贵重。李贤所经之处,无人不跪,只是还未走多远便能听到窃窃私语。
“唉,贤王的仆从真是风光无限,羡煞旁人啊。”
“只是贤王换仆从都比换衣服勤快呢。”
“就是,再说了一个大男人,要不要脸面,要是我才不当呢!”
“你当,人家还不要呢,就你这皮相。。。。。。”
走得越远声音便越小,青森都想拔剑削了这嚼舌根的,只是慕樊华都还不急呢。他端着身子走在青砖路上,墨色的青丝被风吹起。听着身后的蜚语,李贤回头望了一眼,从他的面上眉目上看不出一丝的情感。
“你。。。。。。很特别。”李贤忽然说道。
第四十一章
这李家子嗣延绵,先帝共有九个孩子,除了老大是女儿,其他均是儿子。听闻当今圣上为了争夺帝位,先是祸害了其他几个弟弟,又废了自己的草包太子哥哥,如今这皇室便只有三位活下来的。远嫁浣月的长公主李婉,皇上李宏,贤王李贤。
也不知道为什么,李贤竟然在这心狠手辣的主手上给活了下来,兴许是有这么一些手段吧。既然陛下只有那么个兄弟,那面子上自然是极为重视的。可御前行走带刀,自由出入宫中与**,甚至听闻这江山半壁都是李贤的。。。。。。
慕樊华看着李贤的背影,不管怎么看,也不像是对江山有所贪念之人。他与当今天子相差六栽,李宏完全能在李贤幼时除去,可为何却又要养虎为患?这宫中想不通的事情,可是真太多了。
宫宴是在紫萱殿门前,紫萱殿即是皇帝的寝宫,亦是他的书房,听闻这皇帝从来不宣妃子侍寝。。。。。。
一个手提灯笼,顶着惊鸿髻,有着婷婷身姿的女官行至李贤面前,宛然一笑行了揖礼,缓缓道:“陛下让臣女前来恭候贤王,贤王让臣女带着去宫宴吧。”她的眼神飘到慕樊华身后,她与他颔首示意。
“诸臣已入位?”
“尚未。”
女子手中的灯笼摇摆不定,地上的光也断续流淌,她将他们引到紫萱殿,然后又行一揖礼缓缓退下。
李贤一迈入紫萱殿范围,座椅上的群臣皆无了声息,众目睽睽之下他昂首挺胸坐在右列的第一个位置,这是他应得的位置。
慕樊华随在他身后一同入座,他今天不是将军府的人,而是李贤邀来的,自然不能代表慕家。可他刚坐下,便听闻旁边的位置传来惊呼。
“樊华?”
慕樊华转头望去,慕红绫瞪着眼睛看着他,对他的到来极为诧异。慕樊华也不过是颔首示意,道:“姑姑安好。”
慕红绫看着他,再看到他身后站着的青森,还有坐在位置上怡然自得的贤王,惊讶的捂住嘴,看来。。。。。。她看看自己身边空荡的位置,本来这应该还有另外两人,想来是来不了了吧。。。。。。
“你随他来的?”
慕樊华随着她的目光望去,李贤对她微微一笑,他道:“正是。”
“你。。。。。。”慕红绫想要苛责于他,可李贤比了个安静的手势,她只能作罢。难道他不知道贤王是慕家的政敌?更是这大凉的心头刺?
慕红绫坐在位置上思量了很久,罢了,慕家与自己在朝堂上还有些分量,求得陛下开恩应该是可以的吧。。。。。。她就这么想着,心中暗暗松了口。
身姿婀娜的宫女不断送上佳肴与热酒,太监们又手执烛火将他们身后的灯盏一盏一盏的点亮,即便如此同席的大臣也毫无声响,倒是坐在他们前边的后宫佳丽,不断的朝着李贤的位置张望。
李贤用手肘戳戳慕樊华,坏笑道:“看看,后宫佳丽都在看着你呢,看上谁了?与本王说说。”
慕樊华本没注意到那些嫔妃,被他这么一说,他放下手中的酒盏,抬起头来看向对面。忽然瞧见对面的第三座那位穿着红衣的女子,开始心悸难受起来。他微微回头看看青森,似乎他还没有察觉,他稳了稳气息。
李贤察觉他的动作,用眼神询问,慕樊华只是眯眯眼,轻微的摇摇头。李贤顺着他的视线望去,那不是进宫不久的萧贵姬吗?
听闻是萧淑妃的亲妹妹,为人似乎与萧淑妃大相庭径。其实自己的皇兄他还是知道的,虽然房事少了些,可也不是全无,最近这萧贵姬可是圣意正浓,在新人里容貌虽然不是佼佼者,可听说也是个可心的人。
慕樊华在黑暗中悄悄的扯过慕红绫的手,在她已然不细滑的手掌中书写了几个字。慕红绫眼珠子稍稍挪动,假装不经意的看着她。
“青森。。。。。。”慕樊华轻轻的唤着他。
“少主何事?”
“我眼睛是不是不好使了,你帮我看看,对面第三个着红色襦裙的可是丹红?”
青森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缓缓的抬头看了一眼,发现那女子当年的丹红真是相像,他怔了好些会。难道他当初看错了吗?丹红未死?!
慕樊华暗中接过李贤递过来的一块腰牌,推搡了青森一把,道:“把嘴巴合拢咯。”他将腰牌塞到他手上,“带着这块腰牌,去找绮华殿一名叫小竹的婢女,速去速回。”
青森回过神,又看了一眼正在谈笑风生的萧贵姬,转身没入黑暗之中。
“你认得她?”李贤问道。
“应该是认得的,我以前在山谷居住,我有一位腹婚妻,随姑姑做得一手的好酒,长得与她很是相似。”他停顿了一会,“不,应该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那你的腹婚妻姓甚名谁?”
“我只知叫丹红,其余皆不知。”
李贤还未开口,慕红绫插了进来,用袖遮着面,轻语,“倘若这萧贵姬叫萧子兰,那便是同一人了。”
李贤点点头,“那便没错了。”
慕樊华看着他们,似乎他们在这一点所想所思一致得很,不像传闻中那般泾渭分明。
“陛下驾到!众人礼拜!”
正在慕樊华将要神游之时,一个太监站在主席边上捏着嗓子大喊,拂尘一摆,一个身着明黄色龙袍的男子阔步而来。这就是我大凉的天子啊,也是一双桃眼,慕樊华忽而觉得这大凉桃眼真不值钱,遍地都是。
众人皆行跪拜礼,待圣上一声起,诸人纷纷起身。
“今是大年之末,自朕登基以来便年年这般设宴,今年也不例外,众卿家不必拘礼。奏乐!”
宫人开始鸣乐,舞女从一旁涌入,看着着装是飞天舞之类的吧。慕樊华望着台上的天子,忽而想到一问题。
他问到李贤,“圣上没有立后,那是谁管理后宫众人?”
“对面的赵贤妃代掌凤印,她旁边的那位萧淑妃协她管理后宫。”
慕樊华若有所思,似乎没看到台上那位穿着龙袍的男人不经意的打量着他。他这位皇弟,哪里找来的小倌,好像不是省油的灯。
李贤看着面前这群抱着琵琶的舞女,眼睛不经意间略过那曼妙的腰肢,白花花的小腿肚。正在主席上的独自饮酒的李宏将他的行为一一纳入眼底,哪一年不是这样?
那些抱着琵琶的舞女散进席间,臂上的锦帛一挥,鲜红的花瓣散落出来。李贤忽而拽住身边的舞女,大手不安费的游离在舞女的腰间,舞女娇羞的从李贤怀里挣扎开,回归原来的舞群中。
“气血冲头?兽性大发?”慕樊华鄙夷的看着他。
“你懂什么,小屁孩。”李贤也同样鄙夷的回瞪他一眼。
李宏看他们席下挤眉弄眼,笑道:“前一段听闻五弟身体抱恙,不过现在看,风流不改,应该是好得差不多了吧?”
“劳烦陛下挂怀了,弟弟我只是觉得人生苦短,须尽欢才好。”
慕樊华在心里暗骂他这个色胚,男女都要占占便宜才开心。
李宏只是笑笑,并未再说什么,李贤这风流的性子从来就没变过,虽然办事得力,可是烟花柳巷也没少去,弹劾这的奏折,几天就能拉出一打。
梅花宴的压轴,哪一次不是千蝶起舞,这烦闷的宫宴,终于也要到了末端。青森满头大汗的赶回来,若无其事的站在慕樊华身后,孰也未曾察觉他离开过。
千蝶舞的领舞是梅妃曾在的梨园里出来的,叫什么荷衣的,圣上对她比那代掌凤印的赵贤妃还要重视,赏银万千,良田百顷,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
看看这荷衣的功绩,想来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吧?慕樊华这般想到,眼里竟多了几分期待。只是李贤看着慕樊华的神色,一阵怪笑。
“你莫要期待这荷衣了,在本王眼里,还不如府上的娈童。”
“是舞姿还是相貌不合你心意了?”慕樊华问道。
李贤端起酒盏,饮了一口酒,用下巴指指那群粉墨登场的千蝶舞舞女,“看看。”
众人将领舞拥簇在中,在烛光下流淌着不同光泽的舞衣照射在众人眼里。这舞衣与鹤舞的舞衣迥然不同,千鹤舞的衣裳讲究端庄大气,且厚重非凡,民间其实有很多不同的千鹤舞衣,但终究是脱不开一个雅字。
可千蝶舞的舞衣就不同了,讲究轻薄,迷幻且妖媚,甚至能透过烛光看到几层薄纱下的娇嫩肌肤。而且也不知道这纱是怎么制成的,只要遇光便七彩缤纷,变幻无穷。
舞女缓缓散开,荷衣站在中央,如同沉睡的蝴蝶。李贤向慕樊华投去一个眼神,想来是在说,看吧,美吗?慕樊华皱着眉头,眼睛眨了几下,他倒是想反驳李贤,找一些词来称颂这荷衣,只不过。。。。。。
区区几个人,就可以算得上是千蝶?而且这可见一斑的脸还不比不上年老色衰的贤妃和淑妃。。。。。。
也不是很丑,但就是与这舞与舞衣不搭,她若是去扮演个小家碧玉的姑娘还行,只是这奇幻迷离的妖媚蝶舞。。。。。。啧啧啧。
舞乐奏鸣,慕樊华总觉得有些耳熟,甚至一些调是完全一样的。他看向乐官那,用的器乐与鹤舞所用如出一辙。难怪先帝会看上这梅妃,简直就是炮制了另一个模样的樊璎。。。。。。
一大群人在台上搔首弄姿,可唯独李贤这边的人马低头饮酒。就连慕红绫也是与周围的人窃窃私语,对这群徒有其表的梨园弟子毫不在意。只是这皇帝看得津津有味,凡是一头白发的朝臣也都不看此舞。
舞毕,除了领舞荷衣,其他人皆散,想来是要领赏的吧?
“民女荷衣见过陛下。”荷衣恭敬的对着高高在上的皇帝行了跪拜礼,脸上的喜悦盖都盖住。
“平身。”皇帝忽而注意到慕红绫依旧在于身旁的人窃窃私语,故意咳了两声,道:“卓赫县主?”
“臣女在。”慕红绫颔首。
“卿不喜荷衣的千蝶舞吗?”
“臣女。。。。。。”慕红绫看了一眼正在看着她的荷衣,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道:“很喜欢。。。。。。”
第四十二章
李贤一阵冷笑,阴阳怪气的说:“卓赫县主啊,这天下人都说你是个有胆识的女子,没想到你今日却犯了欺君之罪。”
“贤王你又知道我犯了欺君之罪?你倒是说说?”慕红绫也是一阵冷笑。
“你明明不喜欢这荷衣的蝶舞,你又何必对陛下撒谎呢?”
“那贤王同是不喜欢,怎么也不对陛下说说呢?”
众臣看着这两冤家你一句我一句当着皇帝面前吵了起来,也不敢阻拦,只能缩着脖子任由他们继续。
“我就是不喜欢,怎么了?”李贤理直气壮的道。
李宏看他们争执不休,拍拍桌子,让他们闭嘴,沉着声音道:“五弟莫要与县主争了,看出来你们是不大喜欢荷衣的舞啊?可朕为何看不出哪里不好呢,你们能否说说?诸位爱卿是否也能直言上谏?”
荷衣怔了会,陛下这是什么意思?是不再看重她了吗?她傻傻的望着席间的大臣们,心中十分惶恐。
所有人一时间皆支支吾吾,虽有私语,却无人敢站出来对皇帝的审美指责一番。荷衣看到此,心中多少松了口气,幸好这些脓包大臣没有挑刺。
她苦练蝶舞多年,终有一日能在紫萱殿前为君王献舞一曲,虽知自己不及当年梅妃的卓越身姿,与传闻中的名妓樊璎更是相差甚远,但自己还是想能获此殊荣,光耀门楣。
她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身子,玉手一摆,道:“小女自知技不如一些前辈,可在同辈中亦是佼佼者,能在陛下面前舞上一曲者更是这大凉数一数二的人物,倘若今日在座各位有谁能胜我,荷衣必将双手奉上这御前恩宠,并如数退还陛下的万千赏赐!”
瞧她那理直气壮的样子,诸人不屑的冷笑,更是这后宫嫔妃炸开了锅。未成为御妻之一,倒是有资本叫嚣,若是有人能让她下不来台,那才叫精彩绝伦了。
李贤走上前去,大冷天的手中的折扇还扇个不停,他莞尔一笑,对李宏作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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