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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马之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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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贤走上前去,大冷天的手中的折扇还扇个不停,他莞尔一笑,对李宏作揖,“荷姑娘这话,可作数?”
“当然作数。”荷衣理直气壮。
李贤的桃眼一垂,嘴角不觉得向上勾,今日就拿你为这后宫三千怨妇解气了,你莫要怪我。
“五弟看着如此胸有成竹,想来是寻到了什么能人异士吧?”李宏双眼略过慕樊华。
李贤对着慕樊华招招手,慕樊华将酒盏放下,缓缓挪步至李贤身边。慕红绫看着慕樊华上去,整个人都完全坐不住了,若不是身边的婢女拉下她,想来她都要冲上去撕了李贤。
李贤啊李贤,我慕家为了藏此明珠,耗尽气血,你倒是为了与你皇兄争这一口气,不惜至天下苍生于劫难之中。
“此人为名妓樊璎与镇国大将军所生之子,名曰慕樊华。”李贤得意的对着所有人道。
荷衣冷哼一口气,神色显得对此很是不屑。这贤王定是故弄玄虚了,听闻先帝也曾怀疑过慕忠诚将樊璎带走了,可慕忠诚第二天还是依旧上朝,并以死明志并未见过樊璎。这世人都说樊璎负了先皇,心另有所属,便与那情郎回到了馥国残址。
樊璎尸骨未见,哪来的孩子?
“即是樊璎之子,那为何不见樊璎?”荷衣问道。
慕樊华死死的看着她,一步一步的逼近她,扬手一巴掌扇在荷衣的脸上。荷衣养尊处优多年,从未受过这般的屈辱。只是捂着火辣辣的脸,被慕樊华看得不敢还手。
李宏也是被这一声脆响怔住了,天子面前,少有人这般肆无忌惮的,除了贤王李贤,也就只有他了吧。。。。。。
“拜见陛下。。。。。。”慕樊华初见皇帝,这跪拜礼自然是不能少的。
李宏回过神来,让他起身,问:“你为何掌掴荷衣?”
慕樊华轻笑一声,望向一旁红着眼的荷衣,不看还好,一看了这不知好歹的就开始哭哭啼啼。
“陛下!此人竟掌掴我!你可要为荷衣做主呀!”
一旁的妃嫔看着她那梨花带雨的样子,都恨不得生吞了她,明明只是个身段好一些的贱婢,李宏倒是看她比看妃嫔更多一些。
李贤也在一旁干看着,一副耐人寻味之相,慕樊华作揖道:“此女出身梨园,皇上未曾赐予她任何位份,她亦不是后宫的御妻之一,与鄙人相较她不过是个身份卑微钱财较多的舞女罢了。”
“那朕可将她纳入后宫之中,你也是以下犯上。”李宏有意刁难,可纳入后宫,一旁的嫔妃是坐不住了,可又不能上前阻止。
慕樊华又接着道:“可即便如此,她梨园出身,我娘亲是她的前辈,即便她名望胜过我娘,也应分长幼尊卑,直呼我娘名讳,陛下你说她该不该受这一巴掌?”此话一针见血。
李宏被慕樊华堵住了下文,李贤不忍他下不来台,道:“樊华他为人便是这么直爽,陛下莫要怪罪。看不到玉面歌姬,不如来看看其子之舞,虽不出身梨园,可毕竟血脉相承。”
荷衣看着李贤将自己撇到一边,想让慕樊华反客为主,依旧不依不饶的想要李宏为她讨回公道。可嫔妃们恨毒了她,李贤一回席,她也被这后宫女子拉到了一旁。
青森抱着琴从黑暗中走出,在寒风中席地而坐。薄薄青衣,凄凄乐调。
慕红绫知道他们要做什么,才下定决心要阻止他们,腿还没伸直就被身旁的李贤摁回位置上。
“县主莫要着急,你那美艳的侄子觉不会有事的。”
慕红绫恶狠狠的瞪着他,“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当然知道。”李贤挑眉,对着她敬了一杯酒,他知道这个老女人很想杀了他,可她面貌虽如当年,可手脚却没那般的利索了。自封了王,她再也未打赢她。
慕樊华站在台上,静静的聆听着青森的琴声,用袖轻掩面庞,缓缓的随着琴乐而摆动。当袖撤下的一瞬,众人都被那容颜惊艳了。桃花眼是男子最不喜的,会显得柔弱,可放在慕樊华身上,阴柔更是被扩大无数倍。
即便他不是女子,可生得比女子更要美艳,那双桃眼简直就是对世人的惩罚。每看一眼,心中就好像猫抓似的痒痒。
如此美人,却跳着如此哀伤之舞,众人的心中不免也随着有些悲凉。更是这后宫女子,掏出帕子轻拭泪水,只恨自己不是那神仙,不是可以抹去这哀凉之人。
曲至末尾,节奏越是凌乱,越是快。因为这是仙鹤最终的挣扎。。。。。。慕樊华便在这混乱的琴声中,扬起衣袖,宛如仙鹤般旋转了几圈,才缓缓的。。。。。。缓缓的。。。。。。躺在地上,死去。。。。。。
琴声戛然而止,众人也回过神来,都不觉的深吸一口气,以平复刚才心中的酸痛。
“你说你是镇国将军之子?”李宏失了神,双眼放空问到。
“正是。”
他大手一挥,道:“赏!赐绫罗二车,玉器百件!”
慕樊华作揖谢恩,回到席间。
慕红绫一脸怅然,倒是想说些什么可看到他那一脸的镇定,又将到了喉头的话生生咽下去。
“我这皇兄是不是太吝啬了些,才这么点东西?”李贤喝着闷酒,抱怨。
“可你别忘了,还有荷衣的家当,够了。”慕樊华冷笑一声,这种人他是不太放在心上的,可是钱财不分贵贱啊,表里如一,也不会做作。
此舞过后,前朝**颇为震惊,前朝倒不是这美艳的男子,只是涉及了玉面舞姬樊璎罢了。只不过后宫女子又与前朝相反,极为看重慕樊华的皮相。听闻百官的一些女眷,已遣人带了好些礼送去了将军府。
这是前朝攀附镇国将军的好时机,亦是深闺之中那些如花似玉的姑娘寻得出嫁的好时候。
慕红绫暗中为皇室谋事多年,这些她还不知道吗?她将府婢拉过来,在她耳边轻语:“去与老爷说,寻个理由,将登门拜访者全拒之门外。”
一旁的慕樊华倒是没想到会有这些,他端着酒盏,对着对面的红衣美人举杯,一饮而尽。这真是的大转折,本以为会以此舞荣获圣宠,不过。。。。。。尾随而来的暗箭也是越来越多。
而且丹红更是一大意外。丹红啊丹红,前年酿的酒你有喝吗?前年的仇还记着吗?前年的玉铃你还想要吗?
宫宴慕樊华大放异彩,那夜无人不谈及此。以至于往后几日京都无人不知,大街小巷里的鸣乐也尽是千鹤曲。
这大凉皆知镇国大将军,京都亦知将军次子慕樊华,却不知长子宣节校尉慕樊辰。此次风头过盛,萧菁菁的脸色愈发的难看,聂萍这墙头草还在一旁煽风点火,就怕萧菁菁不动怒。
门客如云,却全都被拒之门外。府外是人山人海一片喧杂,府内杏雨院倒是一片宁静。
慕樊华躺在罗汉椅上闭目养神,听到耳旁一阵慌乱的脚步声,问道:“又有什么事?”
“宫里来人,送了很多东西。”青森站在他身边道。
“慢点慢点!放这就好了!”鹿化指挥着一群下人,足足挑了好几十担的珠宝箱子放在院里。
慕樊华狐疑的睁开眼,问:“陛下之前不是早就送了那些东西吗?是脑子开窍了,还是什么?”
“听闻这是荷衣的身家财产。。。。。。”
第四十三章
“那为什么是宫人送来?”
“听闻是荷衣跑到陛下那说是要履行诺言,陛下本想驳回另赐一份一模一样的给少主你的,可是。。。。。。好像是贤王正巧碰上了,说是最近国库空虚,让陛下节俭些用,所以。。。。。。”青森不必说完,他自然是懂得的。
他大笑两声,“让她做作,不做还好。听闻陛下可是赐了她一座宅子于闹市?”
“可我未看到房契。。。。。。”
慕樊华对他翻了个白眼,怎么就不懂他的心呢,“让李贤的人去催一催。”
青森作揖,赶紧出门去了。
“鹿化啊?”慕樊华叫唤着鹿化。
“何事?”鹿化手上提着笔和簿子,眼睛和手一刻也没闲着。
“在你记完这些账目之前,东西都不要让人乱碰,少了一样从你月钱里扣。”慕樊华起身回房,院里太吵了,他睡不下。
过几天他便要搬去豪宅了,想想便觉得痛快,幸亏自己当初肯进宫献舞,他冷笑一声。
琅坐在房顶,看着来往忙活的下人,托着下巴在想,皇帝为什么要赏那多东西呢?用也用不完,难道只是大饱眼瘾?皇帝的手纸该不会是镀金吧?
可他不想,此时皇宫之中的皇帝,其实正为了国库空虚而忧愁不已。
“五弟可有解决之道?”李宏饮着茶怡然自得。
“尚未。。。。。。陛下你倒是聪明,这些时候便将奏折给我批阅。”李贤坐在案前,下笔如飞。
他在心中一阵冷笑,这奏折都是他批的,他这位好皇兄倒是在上边悠哉,怎么不把皇位也给了他算了?今日大凉频发天灾,各地百官不少上奏要求减赋,开仓。可是他们要知道啊,这国库里的钱财都被他皇兄给挥霍了!
“五弟。。。。。。”李宏在一旁不停的说话,李贤不应倒是像他在自言自语。
“闭嘴!”李贤一怒,抄起一本奏折朝着李宏那砸去。
“朕就是想问。。。。。。你今日要不要留下与朕同食。。。。。。”
李贤白了他一眼,对着他身旁的下人使了个眼色,下人便用一块黄布将奏折包起,带走了。
“不必了,微臣回府批奏折了。”李贤头也不回,带着满腔的烦闷走出紫萱殿。
看着李贤离去,李宏嘴角微微扬起。
“相如,拿笔来!”
一位着黑色胡衣的男子端上文房四宝,李宏揉着太阳穴愁眉不展,若有所思。他提起笔的手顿了一会,才稳稳的落下。
“此密函速速送到长公主手里。”
一挥而就,扬扬洒洒三张纸,李宏卷起塞到一个精致的竹筒内,交予这位名相如的男子手中。
李贤站在紫萱殿的对面高楼上,看着那个匆匆离去的身影,冷笑一声,“哥哥啊哥哥,差点就被你骗过了。”他的桃眼看着一旁的黄色包袱,笑得更是欢。
他双手背在身后,下人尾随其后,他冷然道:“去告诉那个泼妇,给我安分些,不要再给我听到一点动静,要是有动静,叫影卫直接抹杀。”
荷衣这种势力女子,怎么可能乖乖交出钱财,自己想要慕樊华在宫中成为宠爱之最,当然要花费不少银子打点。圈套已下,就看自己异母同父的陛下哥哥上不上当。
远处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看着紫萱殿,又看看李贤的背影,痴痴一笑。
她抬头对着屋檐下的一个黑影道:“此次若是失败。。。。。。”她眯眯眼睛,表情凶狠至极。
黑影冷冷的看着远方,没入黑暗之中,仿佛他从未来过。
鹿化擦着汗,将笔杆子丢在地上,端起水壶咕咚咕咚灌了自己几口水。
“不错,不错,看来这荷衣家底很是丰厚嘛。。。。。。”慕樊华翻着账本,啧啧称赞。
“对了,这是荷衣的房契。”鹿化从怀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张。
慕樊华挑眉一笑,李贤手脚倒是利索得很,“记了吗?”
“记了。。。。。。。”
“那就好。”慕樊华对此很是满意,“你最近可有去看?”
鹿化怔了一会,才醒悟过来,“啊~去了。”
“可有发现?”
他未说话,只是点点头,小小的人儿表情却阴森得可怕。
“这几日差不多了,你好好准备准备,顺便再去通知柳如梅。”
鹿化还未退下,小豆咋咋呼呼的跑过来,笑得嘴好久都拢不上,“少主,听说聂姨娘与柳姨娘有了!”
慕樊华瞪大了眼睛,“你听谁说的?!”
“馨姐姐说的。。。。。。”小豆瞧着慕樊华表情不大对也没敢继续笑。
“同时有的?”
“也不是,柳姨娘就一个月,聂姨娘已经四个月了。。。。。。”
慕樊华陷入沉思之中,这柳如梅一个月就被发现了,是不是不太妥当。可是聂萍已经四个月了自己怎么浑然不知?就算自己除掉萧菁菁,柳如梅当主母的可能性也不太大。。。。。。
不对。。。。。。这不可能。。。。。。聂萍不得宠爱,慕忠诚根本就喜欢去聂萍那,怎么可能会一发必中!
灵光一闪,他拍了拍额头,让鹿化找借口把小豆给带走了,“青森!青森?”
青森从门外赶来,作揖问道:“何事?”
慕樊华将青森拉近,在他耳边咕哝两声,青森连忙点点头,他又继续咕哝了好久,才离开青森的耳边。
“低调行事。”这是慕樊华对青森的唯一嘱托,他绝对相信相信青森能做好这件事。
慕樊华寻了个时间,去看了荷衣的宅子。
那宅子有个水榭,池里养了许多的锦鲤,廊道交错。虽然比将军府小了些,可毕竟这是自己的地方,想去哪也没人管得着,待自己得闲,再着手好好打理打理。
要种上许多的梨木,到了春季胜雪的梨花开满枝头,要叫姑姑帮自己酿一窑子的花酒。还要给青森一间房,住在自己的旁边,再给小豆一间习武写字。。。。。。
“二哥哥。。。。。。”慕馨缓缓而至,累丝长钗斜插在青丝间,眉头微微皱起,“听闻。。。。。。你明日要搬出去了。”
慕樊华躺在罗汉椅上晒着太阳,懒懒的睁开眼,无神的看了她一眼,又合上眼,是默认了。
“就不能不走吗?”她嘴里呼出一阵雾气,蒙蒙一片,眼睛也不知何时红了,“是因为我吗?”
青森从房里端出一沓厚厚的书,看着慕馨站在一侧对他颇显无奈。她看到他,他也看着她,摇摇头,轻放下书,比了个请的手势。
慕樊华决定了不理她,她再怎么挣扎也是无用的,他这也算是好心让她放弃了,天寒地冻,堂堂将军千金,竟为了这等小情小爱不顾惜自己。
慕馨站了许久,看着主仆二人丝毫没有反应,才死心离开。
他再次睁开双眼,对着屋顶上的呆子道:“你就当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
“是。。。。。。”琅幽幽的答道。
“对了,你这几日去新宅打扫打扫,我这也要开始收拾了。”
“这。。。。。。”
“别跟我说你连擦个台都不会!”慕樊华阴着脸重重的拍着身下的榻。
“可校尉说了,决不能让你离了视线。”
慕樊华扶着额,显得颇为头痛,对一旁的青森道:“你,去给他开导开导。”
青森二话不说,一个飞身跃到房顶,与琅并肩而坐。
他板着脸,突然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兄弟,你听我说。”
“。。。。。。”
“你啊,现在是校尉差来给咱家少主使的,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在其位谋其事?既然你现在是少主的下人,少主说什么,自然要做什么了。”
“可他有性命之忧又当如何?”
青森讪笑,收回了勾搭在肩的手,面部慢慢恢复严肃,忽然一掌对着琅的胸口拍去。
琅机敏的也是一掌相抵,二人脚下的几片瓦滚下了房顶,摔个粉碎。青森拔出腰间长剑,二人向后退了几步保持距离。
可在屋檐下晒太阳的慕樊华就躺不下了,一个机灵跳起来,爬到门前的树上去观摩,省得再落下几片青瓦,要是砸得自己一身血就不好了。
琅的手中握着十几根发亮的银针,冷冷的看着屋顶另一头的青森。银针瞬发,臂膀一挥,手中的银针脱手而出,密密麻麻刺向青森。青森紧握长剑,在空中旋了几圈,只闻脆响几声,脚下银针散乱一片,有些更是折了两半。
青森踏着巴掌大的地,急速奔跑至琅的跟前,琅侧身避开,手中又多了一把匕首。青森反手用剑柄打在琅的胸口,琅顺手抓住青森的臂膀,用力一扯。。。。。。
“啪啪啪——”慕樊华在对面的树上使劲的鼓掌,这比试当真精彩。
“我输了,是你技高一筹。”琅收起匕首,青森亦收起长剑。
方才琅将青森扯向自己,用以怀抱的姿势,想用手中的匕首从身后刺到青森。可青森将长剑背在身上挡住了琅的暗照,且左手。。。。。。握着琅方才射出的银针,就停在他的眼前。。。。。。
“得罪了,不过若是不出手,你还以为少主身边的都是废物。”青森道。
琅露出不甘心的表情,拱手跃下屋顶,前往新宅。
慕樊华也下了树,拍拍手上的灰,奸笑一声,自言自语道:“若是不把你引开,我怎么办事。”
可在杏雨院的一角,墙后露出一边长钗。。。。。。
第四十四章
那日,青森送来晚膳,可是忽然发现了一碗鱼汤。要知道,青森最是了解他,怎么会熬鱼汤呢?
他问:“鱼汤哪来的?”
“慕馨送的。”
听到此话,慕樊华嫌弃的瞥了一眼,“替我喝了。”
“是。”
青森将饭菜摆好,端起那碗鱼汤咕咚咕咚几口饮尽,很是满足的抹抹嘴,丝毫未感到愧疚。
“今夜小心行事。”
“是。”
慕樊华提起碗筷,狼吞虎咽一番。今夜就看鹿化的了,若是不成。。。。。。
月儿爬上枝头,书房还点着油灯,可慕樊华却睡得香甜。一片乌云在天空缓缓漂浮,缓慢的遮掩住明月。一个矮小的黑影开了一个门缝,跻身进去。
“呼——”一阵风声,青森挥剑而下,就顿在鹿化的脑门上。
鹿化死死的看着他,抖了抖,缓缓的移开头上的利剑。这时慕樊华也揉着眼睛醒来,他披上衣袍,看着一身灰的鹿化。
“没人发现吧?”
“还未。”鹿化行至书桌边,掏出一张被折得泛白的鹿皮纸,平铺在桌面上。
慕樊华端着灯盏,细细的端详着面前的图纸,这就是军机要塞图?虽然这是李贤所要,可保不准自己哪天会用上,他眼珠子一转,迅速的将这图纸记个大概。
“快拿去给李贤吧。。。。。。”慕樊华将鹿皮卷起,塞到鹿化手中。
这图纸一出府,自己的性命也算是跟着他走了。鹿化将图纸塞到自己的怀里,拍了拍,从窗子爬出去。
他将要把窗子合上的一瞬,慕樊华突然想到,道:“别忘了那个女人!”
鹿化点点头,消失在夜色之中。。。。。。
慕樊华迅速转身,提起笔,在纸上勾勾画画,手速飞快。他就怕这脑中的图纸给模糊了。
过了许久,他抹了一把汗,“青森?”
无人应答,他抬头望去,青森已在网中熟睡。今日是怎么了?往日稍有动静就能醒来。
他也不理会,放下笔,将墨迹吹干。打量着自己的图,满意至极,他卷起放到众画卷之中,吹熄烛火,摸上床榻。
“吱呀——”书房的门突然被人打开。
此时,慕樊华尚未睡着,还以为是鹿化去而复返,可在月影下看,这高度怎么也不似鹿化。。。。。。
慕樊华躲进黑暗之中,缓缓的爬起来,躲在帷幔后小心翼翼的偷看。来人的身上突然传出一阵悦耳的铃声,步步逼近床榻。
“呼啦——”一个人影从房梁上跃下,将来人搂在怀中。
慕樊华捂着嘴依旧是不能平复此刻的心情,青森怎么会。。。。。。怎么会与慕馨有一腿!这绝对不可能,青森从未表露过他对慕馨的任何想法,往日也没过多的接触,怎么就会在这。。。。。。
慕馨也是一样的可疑,大半夜的,摸进自己房里。。。。。。肯定没安好心!
慕樊华在帷幔后看着他们又搂又抱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却依旧想知道慕馨到底安了什么鬼胎。他移至床榻边的四君子屏风后,在这他与他们不过五步之距,看得愈发清晰。
“二哥哥。。。。。。”慕馨突然轻唤一声,自己被发现了?!慕樊华捂着自己的嘴,就怕本能的回答了,“你喜欢馨儿吗?”
不喜欢!不!喜!欢!慕樊华在心里呐喊。
“嗯。。。。。。”奇怪,青森替自己回答什么,慕馨明明喊的是他,并非青森。。。。。。
“那想拥有馨儿吗?”
“嗯。。。。。。”
青森缓缓抬起双手,将慕馨的衣带解开,那轻滑的衣裳便顺着慕馨的香肌滑落至地,曼妙身姿一览无余,细腰翘臀,白脂般的肌肤。。。。。。慕馨被青森紧紧的圈在怀里,人影交叠,拥吻在一起。
慕樊华在一旁看着真不是个滋味,却也无计可施。
情至深处,慕馨被青森抱到床榻上,能闻耳鬓厮磨之声。夜间微凉,慕馨在青森身下扭动,使自己更贴近他以汲取更多的温度。
“唔。。。。。。”慕馨发出轻微的**声。
慕樊华捂着自己的眼睛,缓缓的从窗口翻出去,这等春宫图他绝对消受不起了。。。。。。
可刚出来,他就发觉事情貌似不对劲啊。慕馨明明来找的是自己,可是为什么青森却。。。。。。看着好像是什么巫蛊之术。那个铃声!也不对,自己也听了,却毫无作用。
灵光一现,是慕馨送来的鱼汤。。。。。。她并不知晓自己不喜欢吃鱼,鱼汤往日他也是偶尔才喝那么一两口。自己正巧把鱼汤给了青森,青森一饮而尽。。。。。。这么说来,倒也是能说得通的。
这应该是江湖的小把戏了,可是慕馨为何要这么做呢?
房内娇喘连连,床榻被蹂躏得发出尖锐的声音,战况好生的激烈!慕樊华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内心长叹一声。。。。。。可怜的床榻,可怜的青森!自己虽能躲过桃花劫,可青森却成了自己的替死鬼。
姑姑对他训练虽很严苛,但也不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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