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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马之华-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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揍上一顿吧。
当时便为了一顿饱饭,屁颠屁颠的跟着她到了一个庄园,当时贤王还没有封王,是个比自己还小的小屁孩,庄园也不是他的,是一个女人的。一个老而雅的老女人的庄园,种满了花。
他第一次有了属于自己的干净衣服,还洗了热水澡,住上了干净的房子,不再与老鼠为伴。他来到庄园的第一餐,还是她端上来的。
那个老女人怜惜的看着他,和蔼的问道:“你有名字吗?”
他当时只是眨眨眼,又摇摇头,他一个小乞丐怎么有名字,他连字都不认得。
“那我就给你取一个。。。。。。就叫。。。。。。鹿化。”
在一旁的她听着这个名字,也笑了。他想他当时一定如同小鹿那般无辜无害,让人看着为之心暖。
老女人知道他不识字,让她来教他写字。他终于知道了这个女孩的名字,雨化。。。。。。而他叫鹿化。
雨化除了做饭洗衣,什么都教。他不会握笔,雨化便抓着他的手,一笔一划认真的写,他当时还羞红了脸。
庄园里住着很多的人,就像他一样,他们有好多也是乞丐来着,身边都有一个教他们写字习武的人,些许大,些许小,但他觉得还是雨化最好。头发乌黑发亮披散着,又穿着一样的黑衣,走起步来,脚底生风,如同鬼魅般美丽。
“鹿化,今日你若是能赢得了我,我就请你吃一样美味。”雨化提着剑,得意的笑着。
雨化对于别人很厉害,可是对他,却不是那么回事。每次出招都一样,只要用同一个路数便能制住她。
后来怎样,也很明显,他得到了所谓的美味,他只在别人嘴里听说过的糖葫芦,雨化买了一把给他。
“这个招数你学会了,下一次就要学新的啦,我这回打算教你童子功。”雨化摸摸他的脑袋,笑如春风,
那一刻,他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心脏,自己的心好像一只兔子,蹦跳个不停。他告诉老女人他病了,老女人告诉他他没病。
“你只是有了爱,你爱上了雨化。”
“什么是爱?”
“爱是你喜欢和一个人在一起,就像你现在这样,有时候心会跳得很快。”
“是不是我爱她,就会娶她?”
“你不会娶她的,因为爱对你来说是毒药,可以让你死掉的毒药,如果你想活下去,就不要爱她,也不要爱任何一个人。”
那个女人的一番话,他怎么也不知道,可是至少她当时说对了,他没有娶她,而且爱真的就是一杯毒药,他已然中毒,却全然不知。
“雨化。。。。。。你爱我吗?”
他问了雨化,雨化给了他一巴掌,还骂他,“流氓!”那天雨化都没来教他识字。
原来雨化不爱他。。。。。。
可是峰回路转,第二天雨化突然紧紧的抱着他,说她也爱他。
“你以后会嫁给我吗?”
“会呀,怎么不会了!只要你当得了影卫!”雨化当时如此肯定的告诉他,可是那个老女人却说她不会。
就这么过了几年,他们就好像小夫妻,甜蜜恩爱,每天一起吃饭练武,过着其他人都没有的好日子。可是好日子总是会结束,只是他没想过会那么快就结束。
当时雨化教了他童子功,还要他未经人事,他的身体便会如此,不会再变。个子小总是有个好处,就是容易偷袭,在一群高个子中,他是最矮的那个。
老女人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吃了那么多天的白饭,现在就要用他们了,她要选出里边的佼佼者,作为影卫,保护她与她的孩子。
怎么选?
杀人。
名额只有两个,近百人,却只有第一与第二能获得活下去的资格。为了雨化与自己,他定会拼尽全力,可谁人不是如此?
他选了月影弯刀,仗着个子小,他能近身到别人的身下然后一击致命。事实证明雨化是个好老师,年纪虽然比他大那么几岁,可是拳脚却不是一般的厉害。他那日与雨化屠了至少一半的人,刀刃都杀得钝了。
越杀到后边,就越是困难,剩下来的人都半斤八两,全凭着运气不死。他红着眼,看着对面最后两人,只要杀了他们,这一切就会结束了。
这个世界,就是嫉妒那些活得好的人,总是让那些有才的,活得逍遥的有点不痛快。他便是如此,他以为他经历了他人生所有的苦楚,会苦尽甘来,却哪想得真正的苦还在后边。
“鹿化。。。。。。”
这是她最后一句话,还在叫着他的名字,她当时一定很记挂他,担心他杀不过对面的二人,怕他故意随着她去。
他含泪拔出她身上的镖,却发现她身上早已伤痕累累,就算没有对手掷过来的毒镖,她也撑不到几时。但是还是他们的错,如果他们没有暗算他,雨化便不会去挡暗器,那么雨化便能多活一会,就能看到他成为影卫。
都是他们!都怪他们!如果不是他们!
带着这个念头,他杀尽了所有人,他不知道他当时用的什么法子,他只知道另一个能活下来的,本该是雨化,不是他们任何一个!
他躺了三天,不吃不喝,他终于知道老女人说的是什么了。老女人最后还告诉他,即便她不死,她也会让他们二人残杀,他们之间只留一个。。。。。。
也就是说,从头到尾,老女人从来就没想过让他们二人同时活下来,他们两个也不可能嫁娶,白头到老。
没过多久,老女人死了,他来到了贤王的身边,李贤又让他按照老女人的方式培养了许多影卫,但是他们没有名字。他们不需要,既然是只是杀人的器具,只要个编号就好了。影卫里除了他,再无人有名字的,第一代影卫里,只有他活到了今日。
现在的他,是影卫的刑官。。。。。。
鹿化走在雨里,嗅着泥土的芳香,雨化是不是当初带着雨味或是像雨一般才取的的名儿?他不知道,他只知道雨后来跟血融在了一起,雨不见了,只剩下血。
要说金银玉器,那毕当是皇室之最,那宫中的老师傅皆是能手,阅器无数。樊华与李贤带着破碎的玉铃到器坊时,一头白发的老师傅摇摇头,放言玉铃再无复原之可能,最多不过粘粘补补过几年,就再也撑不住了。
无奈,樊华只能将玉铃带回,将碎片与铃芯存在一个锦盒内,牢牢锁上。
“皇上,听说玉铃。。。。。。碎了。”
“碎了?!”正在行宫钓鱼的李宏一口茶没咽下去,咳得泪眼横流,“你说碎了?”
“是。。。。。。”一旁的侍卫替他顺顺气。
李宏抹了抹眼泪,问道:“那现在怎么样了?”
“听说贤王带着樊华去找宫里的老师傅修复都不行,梨花玉铃乃镂雕玉器,上边花纹精细,就算勉强粘好了过几年也不行了。”
行宫碧湖映天,凉爽带风,李贤沉默了许久,上文不接下文的问到,“相如,皇长姊到哪了?”
这个名相如的侍卫愣了愣,答:“大概到了珠港附近了。”
“嗯。。。。。。”
李贤目光流转,不语,相如不解,陛下不打算继续追问玉铃一事了吗?
“陛下?”
“你退下吧,此事朕自有定夺。”
玉铃之重,关乎江山社稷,自己这个皇弟倒好,竟将玉铃碰碎了,不过也好,碎了就没人老想着去抢玉玲了,自己也能省心点。
“贵姬!贵姬!不好啦!”一个青裙侍女急匆匆的进了嘉和殿,见到殿内正在逗鸟的萧贵姬,连忙跪下,“贵姬,事情。。。。。。”
萧子兰放下手中的鸟棒,一脸的阴沉,缓缓转过身去。
那侍女跪在地上也怕得很,虽然贵姬待她是不错的,往日脾气也挺好的,只是这事情实在是太过严重了!
她缓了一口气,道:“事情是按娘娘安排的来的,可是。。。。。。”
“可是什么?!”萧子兰瞪着她。
“可是。。。。。。玉铃碎了!”
那侍女说完的一瞬,萧子兰的胸口宛如被千斤大石压下,无法透过气来。她眼前一黑,都要倒了下去,侍女稳稳的扶住她,将她安放在位置上。
“玉铃。。。。。。玉铃。。。。。。”萧子兰始终喃喃着这两字,千算万算,到头来竟是一场空,“给我说,怎么回事!”
“本来事情好好的。。。。。。可是密探在转移玉铃的时候遇上了李贤的人,被擒住了。。。。。。”
“那笛怎么样。”
“听说被李贤给抓到了,现在正关他府上言行逼问呢!”
听闻至此,萧子兰气不打一处来,将侍女一把推开,心中真是懊悔,早知道会被李贤抓到,当初自己就应该对笛下了死命令,若被抓到就横颈自刎算了!也不至于被李贤擒了去,活受罪。
她思虑好久,没想出对策,对侍女道:“青芽,你去绮华殿,毕亲自告知淑妃娘娘,路上不得延误,速去速回。”
“是。”侍女躬身退下,按照萧子兰吩咐,将消息告诉了萧淑妃。
萧淑妃那时正在挑选布料要做新衣,听了这消息,就跟那猫碰着老鼠般歇斯底里,衣料全被打翻了,整个绮华殿的宫人都无故被罚。若青芽不是嘉和殿的,想来都要被她拉去乱棍打死了。
第六十八章
水光敛艳,樊华又躺在亭子内,身边堆满了黑折子,冰窖里取出的冰发着腾腾寒气。他慵懒的扇着风,只着一件薄薄的里衣,头发胡乱披散着。
“华哥儿。”慕馨端着甜汤前来,“你已看了好久的折子了。”
被慕馨这么一说,樊华倒是突然记起来了,自己确实看了好久,可是还是有好多堆积着,都是前个月作的死啊。他起身,用手背试温,这才安心的吃起甜汤来。
“怎么是你送的甜汤,青森呢?”
“青森在后院跟琅说一些东西呢,我看华哥儿你看了好久的折子,给你送些甜汤来消消暑,怕你在这热坏了。”她说着,掏出帕子,替樊华拭去额上的汗珠。
樊华用手轻微一挡,将慕馨的手推开,漠然道:“不要碰我。”
慕馨有些尴尬,讪讪的将手收了回来,她一直等到樊华吃完甜汤也听不到一句话,哪怕是嘱咐她一些什么,不禁的有些失落,她的华哥儿待她一直生分,除了。。。。。。那一夜。
甜汤吃完,樊华又换了个姿势看折子,再未理慕馨。慕馨小心翼翼的端着空碗退到廊上时,赤珠迎面走来,瞄瞄亭内的樊华,将慕馨拉到一旁,一脸奸笑。
“小姐,他怎么说?是不是夸你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啊?”赤珠挑挑眉,顽皮的问道。
这个主意可是她帮慕馨出的,她在府上老看见柳姨娘提将军扇风倒水,将军就老夸她,想来这男人都是喜欢善解人意的。
慕馨看她得意的样子,皱着眉头很是苦恼,道:“华哥儿根本就不吃这套,他是什么人,忙得昏天暗地,哪有心思放在这方面啊,我看你还是莫要给我出这些馊主意了。”说着她便要端着空碗去厨房那。
赤珠急忙将她拦下,这怎么可能,虎父无犬子,少主怎么可能不吃这套,“小姐,你别走啊!少主都好一段时间不同你见面了,你以后好歹也要嫁给他,现在都这样了,那成家之后那还了得?”
她将慕馨围栏上坐下,给慕馨解析解析,“你说少主这样,是不是已经不爱你了,小姐?”
慕馨狠狠的敲了她脑袋,“呸呸呸,胡说,华哥儿又没有其他的女人,我才是他的唯一!再说了,我。。。。。。反正他怎么可能不喜欢我嘛!”他那夜可是自己亲口说的。。。。。。虽然被下了蛊。
“那你为他做了那么多事,甚至被赶出慕家,他为何如此无动于衷?”
慕馨淡淡一笑,“他本就如此,不温不火的。”
“这样不行!”赤珠拉过她的手,替她这个傻小姐着急。她这小姐以前心比天高,上门说要定亲的都给挡了回去,现在屁颠屁颠的跟着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可不能吃了亏,不然真的嫁了,还不得被欺负死。若是那樊华再纳几个美妾,指不定更要冷落自家小姐。
“那你说怎么办!不许出馊主意!”
赤珠一阵阴笑,在慕馨耳旁一阵嘀咕,慕馨听了如醍醐灌顶,频频点头称赞,想不到赤珠这丫头还顶得她半个军师嘛!
“哟?大家伙挺早的啊?”
一个桃眼的少年翩翩而来,身后的侍卫抱着一沓黑折,他哼着小曲让侍卫将折子丢到慕红绫跟前。
慕红绫头也没抬,便先发了话,“樊从事,你上个月没来,所以俸禄就没了,”
樊华也不诧异,就知道他们会刁难自己,自己袖中掏出另几本黑折,在他们面前得意的晃了晃,道:“我未来,可我做的却比韦从事好,韦从事便是天天来,这些事情还是做得没我好。
这上面,明明写着浣月绕过外岛与九曼进行贸易,韦从事好像并不关心,草草的写了个阅。还有这里,写着近日一些外部商队进到玉泉关与沙城贸易,却也觉得只是常事。”
他在那好好的批着黑折,却无故的被樊华拉来当挡箭牌,韦曜心中是很无奈,却还是有些不服气,反问他,“那樊从事可还有良计?”
“九曼一事,倘若浣月在九曼的商界占有一席之地,你觉得,浣月会拿着这些银子去干什么?当然是造船,养兵。”他将折子摊到韦曜面前,这可不是他故意针对韦曜的,而是李贤的错,李贤已经给他下了死命令,过了今天韦曜绝对再也不能碰黑折,“韦公子觉得浣月养兵造船对我们大凉可有益助?”
韦曜黑着脸,结巴的答,“无。。。。。。无用。”
樊华又将另一本折子甩到他面前,语气漠然道:“那公子又有何凭据认定那些商队不是冲着我们来的?”
“那樊从事又有证据证明那些商队真的是冲着我们来的?!”韦曜气不过,反将问题推回去。
“呵。”樊华冷笑一声,青森从腰带间掏出一张薄纸递到韦曜跟前,“这是边境传来的密保,我相信定远将军焉能不知?或是对你知情不报?亦或者。。。。。。是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语毕,就连慕红绫都停下笔来看着韦曜,她不禁质疑,“他说的可是真的?”
樊华将纸片从韦曜手中夺回,放到慕红绫的案前,慕红绫便是三十好几了那眼力可不是盖的,一眼就看到纸片上面那小如蚁虫的字里最夺目的两个,奸细。她一生并未征战,许多地方也是管得极为宽松,唯独对奸细是加以死刑,而且严刑逼供,手段之狠直逼李贤。
碰上那慕红绫的双眼,韦曜想都没想就给跪在了前面,“属下真的没有知情不报啊!还望县主明察!”
樊华又是一阵冷笑,道:“别装了,装得跟真的似的,你家的下人都亲口说了,前一段定远将军便告诉你了。”
听了樊华的话,慕红绫更是疑惑,眼睛跟刀子似的要剐了韦曜。韦曜顶着厉目,抬头看着樊华,十分的疑惑,为何他今日处处与自己过不去!明明前些日子不来,自己与他也毫无瓜葛,今日他却将话朝死里说。
他内心是何等的咬牙切齿想要撕了面前这人,却无奈只得忍气吞声问道:“樊公子今日为何处处与我针锋相对?韦某素无与人结怨,公子这般为的是何?”
一卷皇书摆在他面前,樊华似笑非笑的道:“韦曜接旨!”
圣旨一出,便是慕红绫都要行跪拜礼,韦曜不知真假,只能当真的接,他颔首聆听。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韦氏曜经略使从事,欺上瞒下,犯欺君之罪,朕念其韦氏一族战功卓赫,特免去经略使从事一职,钦此。”
韦曜瞪大了眼,自己就这般没罢免了?这小小一个官职。。。。。。陛下竟下旨罢免?他不敢相信,将圣旨夺过,一字一字的看个明白,那玉玺的印子可是清清楚楚。他脑袋空白一片,话都说不出一句,思绪也是混乱得很。
慕红绫也不诧异,玉玺大部分时候都是李贤管的,有这么一道圣旨也不足为奇,而且李贤又无条件的支持樊华,在处理他的路障的同时,自然也会为樊华一同扫除障碍。
蓝袍在身,她也不去过问一个已被罢免之人,自己事情多得很,哪来的时间去安慰一个黄毛小儿。她便提笔,又开始翻阅黑折。
樊华也不想理会他了,自顾自的找了一个香案也开始忙自己。这一坐便是坐到了天黑,韦曜他们二人始终未看一眼,也不知道何时走的。
慕红绫缓过神来时,月儿都开始升空了,她看着樊华面前的黑折,不禁道:“李贤不是告病在家了?手还伸得那么长,凌升怕是不太舒服的吧?”
“呵呵,就只是告病在家,而且对于凌升现在的权职不过是一时的,大全还在他手里,他想让谁被罢免还不是轻而易举的。”
“你倒是看得透,韦曜被赶走了,这些日子你来忙着?”慕红绫问道,她自认一个人是忙不完的,本来还没当经略使之前自己也不过是选些事情来处理,现在大小事都要经自己之手,忙得焦头烂额。
樊华抬头,微微一笑,爽快的答应了下来,“把折子送到我府上,我会处理掉的,这里实在不是个舒适的地方。。。。。。”青森将他扶起,他的腿坐得都麻了,腰也痛得很,也不知道慕红绫一坐两三天不眠不休的滋味。
青森扶着他缓缓离开,慕红绫倒是觉得有些意思。自己在梨花谷让他习得一身才华,本想着这辈子也是无用了,不想在这倒是能施展开了,总比韦曜那种货色强多了。想来李贤如此器重他,也不无道理。
只可惜自己当初年轻气盛,未教得他仁慈,才能做出屠尽本家上百口性命的事情来。还有李贤那小子,就这么给定远将军一个耳刮子,想来只要定远只要敢有些什么动静,李贤也会顺势除掉的。这么说来,军中势力他便能染指一二。
“姑姑啊姑姑,侄儿都帮到这份上了,你可莫要让侄儿失望啊。”走到宫门的樊华扶着腰,回头看了一眼来时路。李贤这么做,也是顶着很大的风险了,慕家可莫要让他们二人失望才好。
韦曜啊,这事也怪不得我,谁让你自己在这时候犯了事,被李贤他抓个正着。
第六十九章
鹿化抱着一个食盒,哼着小曲坐在马车上,天色暗了太不放心樊华与青森二人,便驾着马车来等他们。其实他是不太想来的,可是府上男丁除了小豆那个小不点就只有自己了,琅又跟着二影去练什么乱七八糟的了。
“哟哟哟~”樊华从马车后走到鹿化身边,一脸的诧异,这家伙竟没将食盒里的美味吞噬殆尽,难得管得住自己那张嘴,真是天上下红雨了。
青森接过鹿化怀中的食盒,轻嗅一阵,闻这味便知道是何人所制。在看看面前这个小不点,能不动手解决这点心的原因,怕也是在府上吃饱了才来的罢。真是拿他与她没有任何办法。
樊华在马车内四仰八叉的各种叫唤,他的腰骨要是再这么折腾几年怕是会英年早逝了。青森将食盒打开,一股甜腻的香味扑面而来,食盒里放这五色的糕点,小巧精致,但是樊华却是一副头疼面儿。
“少主,你不想吃吗?这可是馨小姐为你做的。”
听到慕馨这名儿,樊华更是咽不下了,慕馨那心里的小九九,想要故技重施?那他也不妨将计就计。
“我不想吃甜的,我想吃咸的,不知道这么夜了,聚福打烊了没?”
“回府属下便能做给少主,为何非要跑聚福一趟?”青森将食盒盖上,放在一旁。
“没有为何,这盒点心赏给你了,一定要吃了,不然她问起来怎么办。”
你要是不中招,慕馨的招数怎么施展下去,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啊,青楼的女子不太干净,慕馨多好,反正以后也打算娶了慕馨,慕馨的清白也只有自己最清楚了。
鹿化一路到了聚福,可到了聚福,樊华却反悔了,一样都没吃就上了楼,大家伙还没来得及跟他唠唠。他的厢房还在,青森就住在旁边的厢房,今夜不回去,看慕馨怎么办,追来的话自己也没办法咯。
入夜,他正睡得香甜,凉风将他吹醒,迷糊之见看到窗外树影婆娑,看起来是反风了,雨很快就要下了吧。他起身要去将窗子关上,耳边传来一阵细微的声音,是隔壁。。。。。。
他一阵激灵,赶紧把耳朵凑到墙上。
“唔。。。。。。啊。。。。。。”
旁边战况果然激烈,他们两不愧是人中龙凤啊,战斗力不分上下。只可惜慕馨那傻丫头就跟着蛊走的,迷错了人都不知。
樊华躺在床上,没过一会又睡了回去,想来慕馨得手了最近也不会想着来讨自己欢心了吧,自己也能安稳的处理政务。听说好像长公主要回京长住半年还带了个什么公主,这段时期敌方的暗桩活动会更是明显,自己的活也更是多,早知道就留着韦曜了。
翌日早,天有些灰,燕子低飞,青森给樊华带了一把伞便随着他出门了。自己也嘱咐过鹿化,不用再来接送。
虽然他起得不是很早,对他来说已是难得。他戴着纱帽穿行在人群见,青森似乎心不在焉的,他回头望了一望青森,轻轻拍他的肩。
“好像不是很精神,病了吗?”此语明知故问,可他却依旧关切的问了一句,激战一夜想来是谁都不能安然吧。
青森只是摇摇头,面色却不大好。他带着樊华穿过人群,出了闹市没几步就扶着墙,面色又惨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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