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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无理由不生波-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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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北望于是发了狠,非逼出一句不可。
沈瑜把自己手背放到嘴里咬着,顾北望把人手拿开压在头顶,仍是那句,“叫相公。”
沈瑜实在受不住,软糯着支吾了一句,“好哥哥。。。”
顾北望这才放过人,停下来在人耳边说,“让你不许喝那许多酒,不听话,知错了么?”
“。。。”沈少爷哪里肯应。
顾北望又发了狠地动作起来,沈瑜气都快喘不上来,良久,顾北望才趴在人身上,问了句,“可伺候舒服了?”
沈瑜恨不得咬死眼前这人,没脸没皮。
下午顾北望在他耳边就已经说了句大荤话了,那人说,“晚上为夫好好伺候你。”
沈瑜已经没有力气,只能躺着任人鱼肉。

是夜,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暖帐春意无尽浓。

直到第二天早晨,沈瑜都不愿意理顾北望,头天晚上那人软了性子,哄了好几句,沈少爷仍是闭着眼不搭理人。
混账玩意儿,在床上拼命犯狠劲儿的折腾人,回头又来哄,你当我这个少爷真是白让人折腾的?沈瑜眼睛略微红肿,嘴唇也肿着。
顾北望出奇的勤快,知道这人被自己折腾狠了,恼了,于是乎,洗脸水漱口水,清淡小粥,衣物,都准备的妥帖。
最后沈瑜也没了性子,软软靠在人怀里,让人给他梳理长发。
“一会苏御医来了,我让他开一副药,给你洗洗头发。”
“做什么?”沈瑜懒懒的。
“你看,发尖开叉了。”顾北望挑起一缕递给他看。
“又不是姑娘家,管那多做什么,娘儿们唧唧的。”
“可不是姑娘家么,昨晚哭的那么厉。。。哎,松开嘴!”
沈少爷狠命咬了一口这人的手臂。
顾北望笑意盈盈,自从昨天眼睛看得见,这人总是多了很多笑容。

下午,苏冷来了。
沈瑜还问了句,“怎么这几次不见另外那位神医了?”
“师父最近身体抱恙,不方便出门。”
顾北望想法子支走沈瑜,他需要跟苏冷好好谈谈。
“苏御医,我那天怎么说的?你们太小看我了。”顾北望直直看着苏冷,眼里有着摄人的冷意。
苏冷被看得一惊,“你眼睛好了?”
“怎么,你真以为你可以威胁到我?”顾北望冷哼一声。
“。。。”苏冷还真没发觉,这小子眼睛好了,之前装得滴水不漏。
“如何?苏御医。”
苏冷安静了良久,才说了句,“果真是那人亲生的。。。臭脾气一模一样。”
“。。。”顾北望又剜了一眼眼前的人,他大概已经知道一些事了,只是不确定。
“那你是记起从前了?”到了这个时候,索性也不再顾忌。
“苏御医,不要以为你们就可以只手遮天。有些事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跟沈瑜没关系,跟沈家没关系,你以为你威胁得了我?以后有事就冲着我来,不要连带旁人。”话语里慢慢的警告。
“你。。。愿意跟我走一趟吗?去见他。”顾月曦这几天状况很糟糕,带着他儿子去应该能让他振作一些。
果真是在皇宫里?应该不是那天那个人,要不然怎么可能留在皇帝身边。除非就是,顾家的事跟皇宫里那位没有关系,又或者。。。顾北望不敢想,可又忍不住想,又或者,那人自己愿意留在皇帝身边。
苏冷看这人脸色变幻莫测,“他病了。”
顾北望其实是想去的,谁乐意自己的过去有一片空白?能填补空白的人就在那,当然想去。
可是他又没准备好,要以什么样的心情去接纳这个突然出现的家人。
那些恩怨就要浮出水面,到底应该如何去做。
他以前一贯懒散,根本不去多想这些问题,自从跟沈瑜在一起,尤其是发生了那次的事,因为顾家的恩怨,伤了沈瑜,他就暗暗发誓,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如今机会摆在眼前。
“好。”

顾月曦已经回了别苑,玄淩折腾了他几日,忽然命人将他送回来。
玄淩也是心疼人了,又爱又恨,拿他没办法,天天放在寝宫里看着,又忍不住不去碰他。
再者,昏君他是真当不来,一日不上早朝,自己心里都不痛快,看到顾月曦再冷着脸,他更是不痛快了,索性将人送走。
一回别苑,就病倒了,持续低烧,再加上厌食,整个人迅速憔悴下去,奈何苏冷,也是没有办法,这是心病,思来想去,只能使这一个绝招了。
顾北望提笔在桌上摊开的纸上写了:故人邀约,次日归,勿念。
就随苏冷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写的很艰难。。。
又卡文了,卡到怀疑人生。。。
怎么办。。。





第49章 假象里的真相
四十九章  假象里的真相

两人都是功力非凡,根本没有从皇宫正门口进去,从那走,一来太麻烦,层层关卡,二来也是为了掩人耳目。所以在皇宫里鼎鼎大名的苏神医,就这样带着人飞檐走壁进到了皇宫大院里。
两人去到别苑外面,都慢下了脚步,这里可不是飞檐走壁的好去处,暗卫不是闹着玩的。
顾北望没有立马就进去。
苏冷也不催促,安安静静等着他。
精致的别苑,可以看出来布置的人很是花了一番功夫。
“这里到底安插了多少个人?”顾北望问了一句看似不相关的话。
“不多,暗卫一个顶十个,这里也就五六个。”
“。。。。。”
“对付你,还是绰绰有余。”
“。。。”顾北望抬脚就往里走,苏冷暗笑,也跟着进去。
顾月曦刚喝了汤药,站在桌边研墨,狼毫蘸了墨水,挽起衣袖,笔锋凌厉的几个大字: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听到脚步声,一回首就看见自家儿子站在院子里,褪去稚气,已然风华绝代,双眼灵动。
狼毫啪的掉在那几个大字上,污了一角。
顾北望也看着顾月曦,果真是和画像里的人一模一样,这人就是自己的父亲。
也是那个道人,一介凡人却杀了凶猛巨兽,挡了人家的飞升之路。
两个梦重合在一起,顾北望就明白了慧悟大师的话了。
“上一世那倒霉仙家折在了一个凡人手里,这一世来了却那冤缘罢了,施主还请放宽心。。。”
放宽心?
顾北望就那样望着人,眼前这个清瘦,却眉目如画的人,是自己的父亲啊。
沈瑜说,那个长得像神仙下凡的神医,是自己的父亲。
记忆却还是空白的,没有一点点关于这个人的内容,就是在那场火灾里,都只是看见画像。
顾月曦心里七上八下,一面希望儿子认得自己,一面又他希望不认得自己。
在他还没开口的时候,顾北望已经出声了,“你就是。。。我父亲?”
顾月曦瞪大了眼眸,怔怔的,又急忙点点头,“外面冷,进来坐。”儿子和苏冷一道来的,认出自己也是合情合理了。
苏冷早就无影无踪的消失。
顾北望进了屋,也不知该作何表示,父子两十几年没见,很是生疏。
他扫视室内摆设,药碗,桌上的字,想着,这人居然可以写出这样苍劲有力的字。
顾月曦倒了热茶递给儿子,“眼睛如何治好的?”
“去寺里拜见了大师,后来莫名晕倒,醒过来就看得见了。”
两人又是一阵沉默。
“你这些年。。。过得怎样?是不是吃了很多苦?”顾月曦有些小心翼翼。
“自然比不得有父有母的那些孩子,不过有好心人收留,也不曾吃太多苦。”顾北望淡淡道,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茶。
“是爹娘对不起你。。。这一世是我欠你和你娘亲的,我一直以为,在那场大火里,顾家所有的人都死了,只有我苟活于世,后来得知,你还活着,爹真的很高兴。。。”顾月曦说着眼眶就红了,仿佛这些年的苦闷,看见眼前这个至亲,就一下子被勾了出来。
“从前的记忆我都没有,后来才知道是一场大火使得顾家覆灭,这些年我也懒得去查,也不知道我还有亲人,就从未找寻过父亲。”
“爹过得很好,衣食无忧荣华富贵应有尽有,只是。。。不是常人能忍受的煎熬。”顾月曦此时想的就是玄淩,这个不知道是爱还是恨的人。
“父亲知道那场火是怎么回事吗?”
顾月曦如何能说出真相,难道说是因为我,才使得顾家灭门?说,就是当今帝王,为了你爹我,才一把火烧了顾家?让做儿子的怎么想,怎么面对自己,又如何对抗得了一国之君。
“我。。。醒过来就在皇宫里了,是皇帝。。。救活的我。”顾月曦说出这话,五味陈杂,难受的想呕血,却还不能表现出来。
玄淩站在门外,抬起来准备推开门的手,又放了下去。
早就有暗卫给他报了信,说是顾家儿子来了,玄淩哪里还坐得住。
顾北望心里在想事,又全副心思对待自家爹,所以都不知道外面站了个人。
玄淩听见那句,衣食无忧荣华富贵,只是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煎熬,一颗心就像外面的冰凌子,足可以冻伤自己。
“那皇帝很器重你?”
“没有,就是闲散官职,都不用去上朝。”顾月曦敛了眼帘,不敢看儿子。
“。。。。。。”
顾北望就有些奇怪,完全想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皇帝为何只救了我爹?救回来又不让上朝,可是那次看来,自家爹可是一点都不怕皇帝,自古能人才有傲的资本,那父亲又是因为什么?
“望儿,你恨爹么?”
“恨过。小时候被其他小孩子骂野人的时候恨过,虽然不知道我也有父母,但是还是会恨并不存在的你们。”
“对不起。。。对不起啊儿子,以后和爹住一起好不好?我也从皇宫里搬出去。。。”
“朕同意了吗!没朕的旨意,你休想。”玄淩暴怒的声音伴随着开门声传了进来,屋里的两人同时抬头看着玄淩,行礼都忘了。
玄淩气的狠,一时都忘了威仪。
顾北望看清玄淩的面容,惊得站了起来,这人不就是那神兽巨虎幻化成人形的样子吗?!剑眉星目,俊朗不凡,眉眼间都是天子气质。
这一定是巧合,恰巧像罢了。
可是大师的话此时又飘了出来,萦绕在耳畔。
三个人的气氛都很古怪。
顾月曦先惨白了脸,刚才的话都被这人听去了。
玄淩大概也意识到了,静默了一下才说,“你是朕的御封医师,怎可擅自离宫。”
顾北望这才说,“参见皇上。”
玄淩摆了摆手,只是眼神摄人,悠悠说,“眼睛复明,倒是显得更俊了。”
“皇上谬赞了。”那天在沈府,皇帝好像也在场。
顾月曦不说话,这个场面实在太混乱,一时不知道如何应付,这几日本就怨着玄淩,今天这一出更是意料之外。
玄淩看了顾月曦好几眼,这才几天,就把自己弄成这样!恨不得现在就过去抱着称量一□□重,可那人都不正眼看自己。
两人之间的气氛诡异。
顾北望又开口,“皇上恕罪,草民寻了好多年的家人,才得知,家父就在此处,贸然扰了您的清净。”
“无碍。朕也听月曦说起过你,今日相认,晚上就留在此处,陪他叙叙话罢,月曦时常叨念你。”
玄淩越往下说,顾月曦心就越往下沉,一口一个月曦,哪有君王这么称呼臣子的?!忍不住悄悄地瞪玄淩,而顾北望,已经在这个怪异的君臣关系里迷失了,他怎么可能想得到自家爹跟玄淩的真实关系。
病成这样,瞪人倒还挺有力气。
玄淩走之前,丢下一句,“月曦你想要离宫,除非朕不做皇帝那一天。”
留下糊里糊涂的顾北望和咬牙吞恨的顾月曦。




作者有话要说:
肯定只有我一个人可以理解顾月曦的那句话。






第50章 粥可温
五十章  粥可温

于是这一晚顾北望留在了别苑,父子两一开始还很疏离,几盅酒下肚,话才渐渐热络起来。
顾北望讲了自己的十多年的经历,又讲了如何遇到沈瑜,住进沈家,沈少爷如何如何待自己好,当然,不该说的他一个字儿都没有。
顾月曦只是不停地温酒,倒酒,然后就是认真仔细地听着,时不时发个问,儿子的成长他错过了,这一晚就不愿意错过任何一个字,仿佛这样,就可以弥补错过的这么些年。
表情也很精彩,一会疼惜,一会愤怒,一会眼眶通红,一会又是不禁莞尔。
始终血脉相连,越往后说两人感觉越是亲近,已经从一开始生疏的父亲,改口为爹。
说到认识沈瑜,是如何住进沈府的,顾月曦笑骂儿子,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混小子,痞里痞气,跟小时候倒是一样,哪有你这么耍赖要人家报恩的?
顾北望也笑了,说,爹,要是不耍赖,那个高高在上的沈少爷怎么会理自己?那后面这些舒适日子不就没了?顾月曦又止不住的心疼。
听着儿子跟自己讲,沈家少爷如何如何好,顾月曦就不搭话,只是闷闷地喝酒,爹还指望你给顾家传宗接代呢。然后说,爹想听听你说你跟哪家姑娘的趣事儿。
可他儿子告诉他,没有。末了又加了句,红楼里见过几次那些姑娘,一个个胭脂味儿能熏死人。
顾月曦差点被酒呛到,你还去了那地方?!
顾北望又咂了一口酒,如何去不得?我可是大人了。
听儿子说完,顾月曦又说了一些顾北望小时候的事,说到他整天不好好念书,尽是想着去哪抓虾摸鱼,一个少爷,居然这样不成体统,打也不怕骂也不怕死倔。
顾北望就说,还不是您生的,怨谁?
两人都只是捡着话说,关于血海深仇以及那些苦痛,都默契地避而不谈。
最后顾月曦问儿子,还是要住在沈府?顾北望说,目前这样挺好的,住习惯了跟自己家一样,还帮着管理打整那些商行,自己挺喜欢。
只是没说最主要的原因,心里还住着个人呢,怎么舍得走。
顾爹爹心想:你究竟喜欢的是那些商行的事还是那商行家的公子啊?哼。
顾月曦其实是知道儿子跟那沈少爷的事的,只是不戳破,也不知道这两小孩儿的感情有多深,都还年轻,就让他们自己折腾吧,等到了时候,自己这个当爹的再教诲他两句,娶个媳妇儿重振顾家。
顾爹爹还是不了解自家儿子,不过这是后话。
两人一夜未眠,掌灯长谈。

话说玄淩出了顾月曦屋子的门槛,转身就去了隔壁大书房,传来苏冷。
苏冷一看玄淩的表情,就知道今天可算是拽了真龙的胡须了,龙颜要大怒。
不等玄淩开口,他一撩衣摆直直跪下了。
玄淩看了更是气,好你个苏冷,朕真的是把你惯坏了!一个茶杯就这么扔了出去砸在苏冷身上,“你眼里还有朕这个皇帝吗?”
“请皇上降罪。”
“谁让你自作主张?!你到底是朕的人还是他的人?师父还叫出感情来了?!”
“皇上息怒,罪臣知罪,不该没有您的旨意就把顾小公子请来,也不该隐瞒于您。臣实在看不下去顾大人日渐消瘦,您这几日又不来别苑,都不知道他什么样了。。。我又不知道您两人是哪般境况,不敢贸然跟您说,正好去看顾小少爷,就顺带带进来了。”
“你这是欺君之罪。”玄淩话语里有着一丝不可察觉的无奈。
苏冷跟了他这么多年,又怎会听不出来,于是抓住那一丝的无奈,又急忙说,“皇上,您把臣打入大牢之前,先把这副方子交给御医,按照这个煎药给顾大人吃。”不等玄淩说话,他又添了句,“还有一个药方,是给那顾小少爷的,他之前跟臣讨要的方子,说是给那沈少爷的。”
玄淩一腔怒火,愣是被苏冷搅灭了。冷哼一声,“那小子倒是个痴情种。”
“说是那沈少爷头发发质差了,要给他洗头发。。。”苏冷说这话的时候悄悄瞥了一眼玄淩,“那。。。顾小少爷跟顾大人聊得似乎挺好的么。。。”
“是聊得好,父子俩都差点远走高飞了,当然聊得好。”玄淩阴森森说着。
苏冷暗叫不好,这可了得。
“多亏了你苏御医,要不是暗卫给朕传信,朕及时赶到阻止了,你就等着下天牢罢。”
“臣知罪,皇上开恩。”
“不求降罪了?”
“臣不放心顾大人和皇上。。。那大牢以后再坐也不迟么。”
玄淩隐隐约约可以听见隔壁那父子两的谈话声,听不清楚内容,但却是知道那人很开心,念叨了这么久的儿子,终于相见了。
所以也没真正想要把苏冷怎么样,苏冷不论做什么,都不会害自己。
“行了,你那点伎俩,还给朕装?起来吧。”
苏冷赶紧谢恩,起来添茶。
玄淩又说,“以后关于他的事不可自作主张,再有一次,决不轻饶。”
最后只是罚了苏御医三个月的俸禄。

次日清晨,顾北望跟顾月曦告辞,刚要走,就被苏冷叫住了。
“苏御医有何吩咐?”
“喏,你要的。”苏冷把药方递给顾北望。
“谢谢,告辞。”顾北望拿了就要走。
“银子呢?医药费。”苏冷一本正经,又说,“你这小孩,跟我有仇?总是对我这般冷淡?”
“。。。”顾北望很无语,“我就这样儿性格。”说着掏出一锭银子抛给这人。
“啧,对那沈家少爷倒是挺热乎儿。”苏冷把玩着银子。
顾北望一记眼刀甩了过去,就出了别苑。
苏冷回屋里,顾月曦幽幽吐露一句,“你那药方值那一锭银子?”
“哎,师父,皇上昨晚罚了我三个月俸禄!”
“。。。。。。那你缺银子你跟我说,管我儿子要了干嘛?”
果真有了亲儿子,就不要徒儿了!苏冷一脸悲戚。

顾北望回到沈府,沈瑜已经在书房记账了,桌上放着粥。
“今天居然起得这般早?”顾北望进了书房,帮人拨了拨火盆。
“再不把这些账做完,我爹要收拾我了。”算盘拨的噼里啪啦。
“怎么不把粥先喝了,都凉了。”
沈瑜这才抬起头瞥了一眼来人,“无人问我粥可温啊。”
顾北望捧起粥碗,片刻后放到了桌子上,粥已经冒着热气,“快喝。”
沈少爷这才把粥喝了,仍旧打着算盘,只是问了句,“昨晚去哪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
别急哈。
我后面会解释的 一切看似不合理的  到最后都会合理的。
反正笔在我这里  不合理也要合理!【就是这么霸道总攻】





第51章 立黄昏
五十一章立黄昏

“给你留了话,你昨晚没看见书信?”顾北望挑眉,端起沈瑜没吃完的粥边吃边问。
“什么书信?”沈瑜停下拨算盘的手。
“我写了放在桌上的信。”顾北望也停下动作,“写了故人邀约,次日归,勿念。”
“我没见着。是一个家丁告诉我说,你出门了,和那个御医。”
两人这才察觉不对劲,那书信呢?
顾北望去了屋里,找了一圈的确没有昨天留下的书信,桌上什么都没有动过,一如之前。
沈瑜眉头紧皱,“看来等不到年后,府里的人,出了问题。”
“你院里的人可能性最大,能轻易接近你我的,必然了解我们,先从院里查起。”
“要不是我爹非要派这么多个人过来,那人也不会有机会接近我。”
“沈叔叔也是为你好。”
于是两人开始商计,该如何彻查。
顾北望没有告诉沈瑜自己找着亲爹了,他自己都还没有消化,不可能就这么告诉他,所以他只是把药方递给了沈瑜,吩咐阿泰去煎药。
“我特意跟着苏御医去讨要的方子,这些药府上都有,还顺便答谢那个神医,他最近病了。”
这不算完全隐瞒沈瑜,但却也不是所有的事实。
“神医是不是如我所说?神仙下凡一般。”
“。。。也就是一介凡人,值得你叨念这么久?”那是我亲爹,你别瞎吃醋。
阿泰去煎药,顾北望远远尾随,既然是身边的人,就一个都不放过。
阿泰先是去找了府上的大夫,然后大夫把药准备好,包好递给阿泰,随即阿泰就去药房煎药,中途没有离开过,直至端着汤药回院里,都没有什么差池。
顾北望用温水掺了汤药,叫来沈瑜,当着人的面用银匕首试过,才帮人洗头。
只是他没看见,阿泰出去以后,有个家丁找阿泰闲聊。
沈瑜很不乐意,“不可能是阿泰,他从小就跟在我身边了,要有二心,我能不发现?”
“人心难测。”
乌黑的长发沾了水,才有几丝细滑,顾北望修长的五指轻揉发丝,时不时还帮人按摩放松一下,他知道沈瑜这些天很累。
沈少爷闭目享受,舒服的直哼哼。

“阿泰,你怎么又去药房?谁病啦?”
“没谁病了,这药是给少爷洗发的,呵呵。。。”
“洗发?我看少爷头发挺好的啊!”
“嘿,你这不起眼的小家丁还想知道少爷头发好不好啊?好好在外院干你的活儿吧!”
“那是那是,那你快去忙。。。快去忙。”
阿泰走了以后,那人四周看看没人,迅速弯腰捡了那些药渣子揣怀里,然后出门了,那家丁跑到一处小医馆,不一会就拿着一份单子出来,又去买了其他几样家用物资,回了沈府。
“李大夫,烦请您帮我拿一下大少爷的药。”
“怎么是你来?阿泰呢?”
“他有事耽搁着,就让我来煎药啦!”
大夫也不疑有他,就按照昨天阿泰给得方子给了药,就让这人去煎药了。
药房里,这人才把怀里的那份单子抽出来,把细碎的粉末倒进了药炉里,单子丢进了火里,
才阴桀桀笑了,满眼恶毒。
阿泰今天的确出门了,大管家吩咐每个院里的负责人去采购年货,阿泰不放心就跟着去了,交代上次帮他疗伤那个机灵的小厮去给少爷煎药,所以说人有失手马有失蹄。
那小厮被这人忽悠走了,于是就有了这一趟取药的机会。
这人端来了汤药,一直低着头,递给顾北望,“阿泰出去采购物资了,今天就是小的送过来给少爷。”
顾北望恩了一声。
还像昨天,兑了温水,沈瑜就打算坐过来洗了,顾北望拿过银匕首。
“哎你磨蹭什么,赶紧洗了我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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