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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医刀在手-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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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此时,何澜风风火火地跑进来,“师父,师姑们让我来问问你,现在是否有空去一趟紫云苑,那衣服三师姑已经做出来了,还有二师姑,也挑了好几块布料。”
陆瑾差点忘了这事,连忙说:“我现在就去。”
陆瑾在跟宋衡过七夕的时候,两位姐姐却是卯足了劲完成陆瑾的任务。
摊开在陆瑾面前的便是一套完整的手术服,短打的样式,方便活动,腰上直接缝着绑带,以便快速系起来,与后世的手术服虽有些不一致不过大体相同。
陆瑾有些惊喜,“三姐,我试试。”
陆瑶于是摊开衣服,帮陆瑾穿上。他抬了抬手臂,扭腰屈膝下蹲,感觉活动地开。
“三姐,能不能将袖口束起来?手术时血有时候会大量溅出,很有可能污染里面的衣服。另外再帮我做一件反穿衣的隔离服,比较简单,像这样前面罩起来就行。”
陆瑶说:“好,你脱下来,我再改改。”
陆瑾一边脱一边问:“做这样的成品衣裳得多少时间,麻烦吗?”
陆瑶摇了摇头,“一点也不麻烦,做熟练的话,一日也够了,不用绣花,不过是针脚密实一些而已。”
陆瑾身上穿着的远比这些复杂的多。
陆瑶道:“若是不着急,数量也不多,我和丁香两人赶赶就行。”
“那不是把你们当女工了,怎么行?”
陆瑶笑道:“有什么行不行的,给我弟弟帮忙,我乐意。”
这时,陆欣带着何澜和孙白走进来,他俩手上都捧着一叠布料,皆是深绿色的,不过有些上面似乎染了脏污。
“师父,您来看看这些布料,这边是麻料,那边是丝罗锦缎,还有一些其他的材质,都染了鸡血猪血,洗干净曝晒,有些已经看不出血迹,有些洗不掉了,还有的干脆褪了色。”孙白干脆搁在地上,一一铺开来。
何澜指着麻料边上的说:“那块最好,血迹已经看不大清楚,也没见褪色,可以用挺久的。”
陆瑾捡起来用手摸了摸,质地挺柔软的,他不懂这些,就外观来说虽有褶皱,可洗涤效果最佳,将来可多次重复使用。
陆欣说:“我正要说呢,这块应该是棉,挺容易吸水,你们估计得常常流汗,加上洗掉血迹之后太阳暴晒也不易褶皱,正合适,可是用得少,不太容易买到。”
棉?
这在后世用的最多的料子。
“难道没人栽棉花吗?”陆瑾奇怪地问。
陆欣说:“有是有,却是在偏僻的地方,这儿却是不常见。”
这个陆瑾还真不知道,不过看了这一堆的布料里,就棉是最好的,麻较硬,易起褶皱,而且透气性太好,估计挡不住喷涌的血迹,容易渗透。
丝织品就更不用提了,精贵不说,动物纤维还不能在阳光下暴晒,容易变脆损坏,还褪色。
这个时代是没有复合材料一说的,陆瑾看来看去还是棉合适。
“我回头问问管家吧,看看能不能弄到这些棉布。”陆瑾道。
陆欣让下人们将东西收起来,说:“我之前问过福伯,他已经派人去找了,甚至听说你将来会用到许多棉布,还去寻了树苗,准备放到庄子上栽种。”
陆瑶听着便抬起头看了陆瑾一眼。
陆瑾没注意到她,只是点了点头,“那再好不过了,听说棉花喜光,耐旱,土壤要肥沃,京郊地方应该也能种。”
既然事情解决了,那便可以用晚饭了吧。
已经在门口等待多时的丫鬟端着食盒而进。
陪着姐姐们用了饭,陆瑾就带着两个徒弟回问凌轩,一边走一边考较。
孙白和何澜对于学医这件事是绝对不敢马虎的,两个人都能快速地答出来。
陆瑾很满意,“很好,还以为你俩常常往你们师姑那里跑,懈怠了。”
何澜道:“我们是帮师姑,那些布上的血都是我俩染的。”
“不害怕?”
孙白抬了抬胸脯说:“不怕,今后我们可是要跟着师父做手术的,这就当提前适应。”
何澜跟着点头。
“不过师父,您上次说的解……解剖我们什么时候学啊?”
陆瑾想了想说:“教材我已经在编了,今晚我再理理,前面的内容你们可以先看起来,等过两天抽空就带你们去抓青蛙。”
“为什么要抓青蛙?”何澜不解。
陆瑾嘿嘿一笑,“给你们解剖用啊。”
紫云苑里
陆瑶对陆欣说:“二姐,你觉不觉得这国公府有些奇怪?”
“怎么说?”
陆瑶道:“对我们也太好了!这里可是一品国公府呀,我们不过是国公爷的下属女眷,能住在这里已经是幸运,那些丫鬟嬷嬷何必那么殷勤伺候。再看这里吃的穿的用的,阿瑾的俸禄怎么够?”
说到这里,陆欣也意识到了,“阿瑾开医馆,国公爷同意便罢,他要的棉布,管家去寻不说连树苗都要买来栽种,我那时候便觉得有些奇怪?”
“简直要什么给什么,二姐,我有时候在想,若是阿瑾是个姑娘,这……更说得通一些。”
“你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陆欣抬起手指戳了戳妹妹的脑袋,笑道,“这也能乱猜的?”
陆瑶说出来也觉得自己的想法荒谬。
陆欣道:“我们整日呆在后院,前面发生了什么也不清楚,他们男人之间的事又怎么会让我们知道。反正,我们越受礼遇,就表明阿瑾越受器重。”
第97章 军营中八卦
“我跟你们说; 那可是众目睽睽之下; 边上的人这样里三圈外三圈,各个看热闹; 那姑娘被救上来躺地上已经没气了,阿瑾着急的不行,姓江的还怕阿瑾玷污那姑娘清白,你说那些迂腐的酸书生,人都要没了还在乎这个。”
当宋衡走进军营; 正好听到小裴那大嗓门。
“后来救没救啊?”
小裴道:“那必须的; 咱阿瑾是什么人; 一条人命在面前; 他能不救吗?”
张将军嚷道:“那怎么办; 就陆大夫那手绝活,肯定得碰姑娘这儿呀!”张将军摸了摸旁边邵将军的胸口,被邵将军一手拍掉。
小裴嗤笑一声道:“那算什么; 我告诉你,还不止这些呢,之前咱们看到的不过是前半段; 后面的才刺激; 阿瑾要真这么做下来,啧啧,人就算救回来还得跳一次河。”
“还能怎么样?”这些大老粗想象不来。
小裴嘿嘿笑; 嘟起嘴巴重重地么一下; “就这样; 懂了吧?”
饶是这些粗犷开放的兵痞也傻了眼,面面相觑。
庞将军挠挠头,不解道:“这救人跟亲嘴儿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亲两下就能活过来?”
胡副将摸了摸下巴,“要不下次试试?”
周围集体抽了抽嘴角,觉得自个儿是疯了。
邵将军道:“小裴,这不是你瞎编的?我是想象不来陆大夫这么个正经人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就是,大家都附和道。
小裴清了清嗓子,严肃了一下,澄清道:“我没瞎编,的确是嘴对嘴,不过好像挺讲究的,应该是把气儿通过嘴巴给吹进去,这样深吸一口气,然后……”他看了看周围,结果都特别有默契地往后了一步,一脸嫌弃。
“哎哎哎,我在教你们呢,躲什么躲。”小裴泄了气,不满道。
胡副将摆摆手,“行了行了,我就想知道陆大夫亲没亲。”
“对对对,要是亲下去就有意思了。”
瞧这一个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小裴将军鄙视道:“长点脑子好吧,头儿可是在旁边,阿瑾就算愿意,咱头儿也不答应啊!”
“所以……然后呢?”有一个亲兵忽然问。
“然后?”小裴将军一想到当时那场景,整个人就激动起来,满脸兴奋,“你们绝对是想不到的,太绝了,实在是太绝了,跟做梦似的。”
“卖什么关子,赶紧说!”庞将军的大手一把拍在小裴的背上。
小裴于是正了正表情,然后蹲在地上,抬起手扯了扯胡副将的袖子说:“宋衡,你帮我一个忙。”
胡副将愣了愣,旁边人赶紧给他摆摆手,让配合一下。
接着小裴看向张将军道:“丫头,你来救,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
张将军指了指自己,一脸懵,邵将军踢了他一下,闭嘴。
只见小裴继续拉着胡副将说:“宋衡,你躺下。”
“哦……”
“哦!”
“哦——”
到这里,大家似乎已经意识到了,顿时急切地对胡副将催促道:“老胡,赶紧躺下。”
“赶紧躺,赶紧躺。”
“不。”小裴摇了摇头,他说,“咱头儿现在已经懵了,他没动。”
胡副将顿时松了一口气,结果见小裴一咬牙催促道,“宋衡,你要不是不愿意,我找愿意的来!”
“哇——”
“嘶……厉害!”
“我都能想象将军的脸色。”
“是男人那必须躺呀!”
“老胡!”
小裴看了看胡副将的表情和僵硬的四肢,有些嫌弃,于是一把将他推开,自己来。
只见他一掀衣袍,带着激动干脆果决地躺倒在地,闭上眼睛似乎在说:来吧!
然而周围却没有传来激动的欢呼,反而听到细细索索的脚步声,接着安静了。
小裴很不高兴,他嚷道:“你们到底还要不要听了,接下来的才激动——”他睁开眼睛,却乍然对上一个冰冷冷的视线,脑子里一片空白还不忘吐出最后两个字,“人心……”
啊——他很想学着那姑娘一样昏死过去啊!
“是吗?那继续说。”宋衡露出一点笑容,提醒道。
小裴吓得魂都快没了,赶紧起来。
然而宋衡却伸出一只手,按在他的胸前,将他继续按在地上,“别停啊,后面才精彩不是?”
小裴简直要哭了,很想抱着宋衡的大腿忏悔,却只能躺地上抒发感情,“头儿,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是太高兴了!为您高兴,为陆大夫高兴,为咱军营上下高兴,真的,咱盼望这天实在太久了,我昨晚就没睡好觉知道吗?特别想跟大家分享这个喜悦,几位哥哥很遗憾没那情形,非得让我详细说说,所以才……忘形了些……”
周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的将军们纷纷难以置信地看向地上的小裴,眼神控诉:你已经被抓现行了,能不能别扯上哥哥?
小裴眼露悲愤:都是你们这群不讲义气的,头儿来了也不提醒一下!
时间来不及了好吗?谁知道一转头老大已经在身后了!将军们继续瞪着他。
小裴吸了吸鼻子:不管,要罚一起罚。
“若是商量好了,那就去吧,士兵们出去操练,马厩没人清理,你们几人分一分,今晚弄干净。”
宋衡抬了抬眼皮淡淡地说,接着站起来,带着亲卫走了。
就这样?所有人都不敢相信。
“这么轻易就放过我们了?”小裴一个鲤鱼打滚站起来,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脖子,“头儿不会吃错药了吧?”
胡副将唔了一声,“大概是今天将军心情好。”
那可不,都快三十了,真是不容易。
“那……这俩人算在一起了吗?”有个副官忍不住问。
“肯定呀,阿瑾都承认了,你是没看到咱头儿那股激动劲,眼睛里都有小火苗。”小裴回忆道。
庞将军想了想说:“这可是大喜事,是不是得庆贺一下?”
邵将军点点头,“有道理,男女之间成亲得摆酒,虽然将军和陆大夫没办法,不过吃酒总行吧,将事情砸实了,我们也好放心。”
“那么……”
胡副将说:“让将军带着陆大夫请咱们吃顿酒席吧。”
“谁去说?”小裴问。
所有人都看着他,小裴眼睛一瞪,不满道:“为啥又是我,要去一起去。”
“这是好事啊,小裴。”张将军道。
小裴不吃这一套,“有福同享呗,说不定头儿一高兴,咱们连马厩都不用刷了。”
宋衡看着这一群人,思索了片刻道:“我得问问阿瑾,他若同意便可。”
这么小心,可见宋衡是真的陷进去了。
几位将军高兴之余,心情有些复杂,就没心没肺的小裴哈哈笑道:“还要问问啊,阿瑾真厉害,将头儿吃地死死的。”
宋衡看了他一眼道:“别五十步笑百步,平阳往东,你敢往西?”
小裴:“……不敢。”
宋衡于是心情很好地挥了挥手,“都滚吧,别忘了马厩。”
宋衡在外两天,终于在城门关闭前进了城,回府一下马,第一件事便是问:“阿瑾在府里?”
门房连连点头,“在,陆公子一天都没出府过。”
宋衡于是将马鞭甩给身后,大步朝问凌轩走去。
此刻陆瑾如往常一样伏案疾书,宋衡放轻脚步,走到他跟前。
陆瑾似乎沉浸在里面,没注意到头顶有个阴影遮挡了光线。
“在写什么?”
突然的出声,让陆瑾笔尖一顿,他微微一惊,连忙抬头看,就见宋大人正无奈地看着自己。
“你回来了呀。”他转头望了望窗外,夜幕已经降临了,“都这么晚了……”
“那么全神贯注,写什么?”宋衡绕道书桌后,垂头看向纸上。
只见上面写着青蛙、鸡、猪、羊、牛……到最后居然还有尸体!
宋衡觉得这张东西有点诡异,盯着半晌也想不出来陆瑾究竟要干什么。
陆瑾瞧着他怪异的模样,于是解释道:“这是一张清单,我刚刚开始列,还没写上数量。都是解剖用的小动物,等医院落成,我得带阿澜阿白上手术台,在此之前他们得先学会解剖。”陆瑾拿着笔当刀比划,“解剖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好理解的吧?这俩菜鸟,想在人体上动刀,估计得练一阵子,先从简单的青蛙,兔子开始吧。”
宋衡明白了,只是畜生好说,可后面还有尸体,于是问:“这你打算去哪里找?”
说到这个,陆瑾看向他,扬起笑容讨好道:“不是有您宋大人吗?帮帮忙呗。”
这年头死刑犯没人认领都是扔乱葬岗,宋衡要是没办法,他也会打算带着徒弟走一趟,毕竟牲畜上做得再好,没有人体实验,也是白搭。
宋衡是知道陆瑾的胆子,冒犯死人这种事他不怕,只是可怜了那两个徒弟,他都能想象俩小子面对死尸惊恐的模样。
不知为什么,宋衡有些期待。
“好,我会跟刑部打招呼,也免得去那乱糟糟的地方。”
宋衡答应地干脆,让陆瑾心中感动,毕竟这种事情传出去不好听。
他想了想,解释道:“我不是要亵渎死者,只是为了救更多的人。想要做一名出色的手术大夫,对人体要分外熟悉,不管是内脏还是骨骼,甚至是血管、肌理,分部哪儿都得清楚,这就需要大量地练习,否则真到了关键时刻,那就是害人了。”
宋衡看着陆瑾的双手,干净白皙,摸上去柔软,可是当他面对濒死的病患时,却能果决下刀,就是这双平稳有力的手才能将性命从阎王那里抢过来。
“阿瑾,你真厉害。”宋衡带着敬畏说。
陆瑾摇了摇头,“比不上你保家卫国,流血拼杀。我救人有限,你们却能护住后方所有人。”
宋衡喜欢的就是陆瑾这点,他想到军中将士的请求,于是说:“小裴那个大嘴巴,不过一晚,你我关系已经军营上下皆知,还闹着要吃酒,你……愿不愿意去?”
这就是正式介绍了吧?
陆瑾毫不犹豫地说:“去啊,为什么不去?”接着又表扬了一下,“你这样做是对的,有啥事咱们一起商量,我既然在小裴哥面前承认了,就没想过藏着掖着。。”
陆瑾回答的太干脆,让宋衡真的挺意外的。
他以为陆瑾即使愿意,也要考虑几日,毕竟是男人和男人之间,惊世骇俗了些。
宋衡不在乎名声,可他怕陆瑾考虑地不周全,“阿瑾,你有没有想过,一旦你我之事宣扬出去,必定会引来非议。你是我的下属,可能别人会说……”
“说我靠爬英国公的床榻才能消了身上罪名,说你对我这么好,完全因为我在床笫之间将你伺候好的原因?”陆瑾思索了片刻,得出结论,“好像也只能往哪个方向说吧?”
这难道还不够严重?宋衡深吸一口气,说:“你走哪儿都得被指指点点,所有的成就怕是都会归结于我对你的特殊。”
陆瑾奇怪地问:“难道医术也能跟你睡出来?”
宋衡忽然发现,自从那一吻定情后,陆瑾在他面前似乎越来越放肆了,话也粗俗了起来。
见宋衡愣神,陆瑾笑道:“我不是靠名声活着的,能让我走到现在的是过硬的技术,难不成真到了人命关天的时候,还有人会在乎我是不是跟你有一腿吗?宋衡,我想得很清楚,你和那些不相干的人比起来,可重要的多。”
这简直比任何情话都动听,宋衡顿时心花怒发,只觉得自己捡了个宝贝,一把抱住陆瑾,低喃道:“阿瑾,阿瑾……”
第98章 床上那点事
此时夜深人静; 宋衡抱着心上人便有些忍不住; 他想起令人回味的那一吻,心就火热了起来。
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他还觉得古人夸张,可不过才离开两日,宋衡却实实在在尝到了牵肠挂肚的滋味。
他放在陆瑾背后的手游走到脸上,顺着眉眼轻轻抚摸,深情凝望下; 只觉得眼下之人怎么会这么好看; 哪儿哪儿都合心意。
宋衡比陆瑾高了一个头; 垂眸注视着他的时候; 那眸光深邃地能将人吸进去。
随着那暧昧的气息逐渐纠缠; 陆瑾的耳尖发红,耳根滚烫,他有些受不了这种暧昧极致的气氛; 于是嘴硬道:“想亲就亲呗。”
话音刚落,放在他腰上的手顿时收紧,缠绵悱恻起来……
擦枪是容易走火的; 再正人君子的男人碰到心上人都没什么自制力可言。
况且夜半无人; 气氛正好,情浓唤醒情动,两人都有些异样。
“阿瑾……”宋衡在陆瑾的耳边轻唤; 手已经不规矩地往陆瑾衣服里面抚摸; 眼看就要更进一步。
可残存的理智让陆瑾握住他的手; 喘着气说:“不行。”
这个不行可没有任何威慑力,尾音甚至还有些发颤。
此时宋衡失了平日的风度,有些无赖,一只手被陆瑾握住,另一只扣着腰的便往下而去。
陆瑾是真没发现宋恒还有这样一面,哭笑不得地直接推开了他,说不行那自然是不行的。
宋衡的眼中犹带着不满足,但乍然分开理智回笼,气息快速平息了下来,他说:“对不住,唐突了。”
陆瑾红着脸微微一侧,待平了呼吸,摇头道:“其实这没什么。”
“那为何……”
陆瑾问:“你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怎么做吗?”
“知道。”
陆瑾眯着眼睛看他。
宋衡忙解释道:“我了解过。”说到这里,宋衡觉得有必要说明一下,“我十几年前就知道自己的喜好,只是一直没跟谁有过。”
陆瑾这点是相信他的,毕竟他洁身自好的全国公府都看不下去,手下的兵都在为他操心。
不过这不是关键,而是……
“可我不懂呀!”陆瑾感慨道,他并没有研究过男人之间的性爱方式,就道听途说似乎对技巧要求非常高,稍不留神,会受伤。
想想也是,那个部位呀!
陆瑾没经验,宋衡看样子也没有,两个处在一起,那简直就是个灾难。
陆瑾不觉得自己体力也好,武力也罢能强的过宋衡,那肯定是下面那一个,他光想想就知道要是处理不好,得多遭罪。
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他是绝对不允许乱来的。
想到这里,陆瑾说:“咱俩刚确定关系就上床,你不觉得太快了吗?”
宋衡很想说一点也不快,他都期待十多年了。
陆瑾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想说什么,于是耍赖道:“反正我没准备好,勉强来也没什么意思,要是痛死我你这辈子就别想了。”
宋衡:“……”这不是挺懂的吗?
只是他别的能打包票,可这床笫之间实在没经验,给不了保证,要真弄伤了陆瑾,倒霉的还是他自己。
再不甘心,宋衡都得作罢。
“好吧,那我先回去,你早些睡。”于是就亲了亲陆瑾,回自己院子里去了。
等宋衡一走,陆瑾也开始考虑床上这个问题。和谐的性生活能促进感情升华,情到深处骤然打断,不仅宋衡难受,他也不好过。
这样想着得快速做准备了,只是比较可惜的是,陆瑾上辈子没想明白就看了a,没有猎奇地去观摩一下g。
宋衡照常去军营处理军务,他的宋家军主要驻扎西北,不过现在羌戎和平,便领旨带了一部分兵将去江州剿匪,回来后就扎在京郊,当然这其中也有让帝王放心的意思。
如今西北边境较为安定,传来的消息也没什么要紧,宋衡想到陆瑾,便给了宋杨一个清单,“告诉老胡,今天对垒哪队垫底,就让他们把事办好,我回城时一同带走。”
宋杨低头一看,满脸迷惑,忍不住问:“大人,这是……”
“阿瑾要用。”他说。
得了,宋杨立刻不说话了,带着纸条出去找胡副将。
帅帐外呼喊声此起彼伏,吆喝声不绝入耳,没有战事的时候,士兵们平日里除了操练,就是对垒,胜了没赏,输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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