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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医刀在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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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况且他现在不是大夫,还是个屠夫。
  救不救,怎么救,这就是个问题。
  不过时间不等人,再拖下去就更救不活了。
  “谁是患者家属?”他决定按照前世从业经验,将手术权交给病人家属。
  妇人很快回答,“我是他的妻子。”
  “那你听好了,我需要将他的伤口破开,露出刺破的血管,将刀拔·出来后再缝起来止住流血,这么做很大几率能够将他救活过来,但也有可能伤口感染引发并发症死亡,你决定要不要这么做。”
  陆瑾尽量说的简单,可听在他人耳朵里那简直是骇人听闻的事。
  “要剖开来呀……”
  “用针缝起来,这肚子里面用线缝呀,听听就可怕的紧。”
  “这小哥真不愧是杀猪的呀。”
  “畜生怎么能跟人相比?”
  “是啊,是啊,这哪是救命呀,干脆直接死了算了。”
  “不能这么乱来呀!”
  ……
  人群中的说话声此起彼伏,但看陆瑾的眼神都很恐惧,有的直接将他看做疯子。
  那妇人本就没有什么主意,这会儿完全慌了,“孙,孙大夫……这怎么能……”
  孙大夫第一次听何老大夫描述的时候也是这样,他还是个大夫,看过华神医的医书,可要接受也得需要些时间,更何况这些平民百姓呢。
  陆瑾目光落在那壮汉身上,他拿起纱布紧紧地捂住伤口,回身问道:“请尽快做决定,否则再拖下去他就是想动手术就动不了了。”
  陆瑾过分冷静的眼睛只看着那六神无主的妇人,后者摇着头,只有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这是不是先救人?”孙大夫有些看不过去,问陆瑾。
  陆瑾垂下眼睛,摇了摇头,“我不能保证他一定能活下去,这个决定只有他的家人能做。”
  潜台词便是要是出事了,后果也是对方来承担。
  孙大夫忽然觉得陆瑾太过冷血,医者仁心,怎为了不承担责任而枉顾患者生死?可转眼一想,这年轻人毕竟不是大夫,是方掌柜和他极力要求他才来的,怎能如此苛责他。
  方掌柜看着那快要昏过去的妇人,大声说:“赵小公子就是这么被救过来的,相信陆小哥,他能办得到。”
  孙大夫也劝道:“不如试一试吧,否则也是等死。”
  “可是要开膛破肚呢,人都不完好,将来可投不了胎。”有人悄悄这么说。
  “那大不了再缝回去,唉,他不是说会缝起来的吗?”
  这越说越害怕,妇人已经摇摇欲坠,最终她哭喊道:“孩子他爹,我对不起你啊,让我眼睁睁地看着你被剖开,不如回家!老天没眼,让你早早离开我们……”
  听到这里,陆瑾闭上眼睛,他感觉到按在手下的心跳在微弱地跳动着,这样回去,只有流血过多而死。
  或许他直接就做了吧,管他后果如何。
  可是想到还在梁家挣扎的三姐,杳无音讯的二姐,以及不知道过得好不好的大姐,无论如何,他不能深陷囹圄之中,他得活着。
  “不,小哥,你动手。”
  突然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陆瑾蓦地睁开眼睛。
  人群安静下来,让开了一条道,只见门口站着一个老妇人。
  “娘……”壮汉的妻子凄声喊道。
  老妇人拄着拐杖,在一个不满十岁小女孩的搀扶下走了进来,直接到了陆瑾跟前,说:“小哥,我家的与你非亲非故,也无冤无仇,这事本不与你相干,你愿意施展援手已经不容易,你动手吧,是福是祸,就看天命了。”
  “你是……”陆瑾迟疑道。
  “我是他的娘,我能决定他的命。”
  老妇人话音刚落,陆瑾郑重地点了点头,“那好,我一定竭尽全力救他,多谢您的信任。”他又大声地喊道,“来几个人,将他抬到内室去,其余闲杂人等都散开!”
  作者有话要说:
  陆瑾:我想干屠夫,不想做大夫。
  某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阿门。


第13章 医术远扬名
  洗净双手,器械消毒,一一摆放。
  这次没有何老大夫,只有孙大夫做助手,方掌柜的也趁机挤进来要求观看。
  “孙大夫,给他麻醉。”
  孙大夫的眼睛极亮,他早就想见见这神乎其神的开膛止血之术,虽然神医的书中有所提到,不过那毕竟寥寥几句,占不了多大篇幅。如今有人能够展示,那是绝好的机会。
  陆瑾这么吩咐他,他一点也不恼,反而麻利地取出麻醉散。
  有了赵小公子的先例在前,陆瑾沉寂已久的手术手感已经苏醒了过来,这些难度都不高,唯一的问题便是没有无菌环境和仪器监控,也没有注射液能够随时平衡。
  这是这个时代的条件限制,短时间内根本没有办法。
  不过他是熟练的手术医生,心里有杆秤。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门外等着的人依旧没有散去,反而有更多的人走了进来。
  问及缘由,待听闻救活了县令公子的神医又在救人,而且还用那么可怕的手法时,这些人都不走了,一同等待结果出来。
  这医馆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水泄不通。
  壮汉的妻子眼睛通红地站在老妇人身后,而老妇人则非常冷静地坐在门口,目光紧紧地盯着那扇紧闭的门,流露出里面的焦急和担心。
  半个时辰之后,众人翘首以盼的门终于开了,陆瑾和方掌柜的走了出来。
  老妇人顾不得自己腿脚,蓦地站了起来,直直地看着陆瑾。
  壮汉的妻子往前两步,小心地问:“怎,怎么样,孩子他爹可……还活着?”
  这话问出了所有人的心声,周围都安静了下来,似屏住呼吸等待着答案。
  方掌柜看看陆瑾,陆瑾点了点头,于是难掩兴奋地说:“活着,依旧活着,就是麻醉还没过,人还没醒,估摸着再过半个时辰能醒了。”说到这里,他佩服地看着陆瑾,实在不知道怎么说,只能拍拍他的肩膀,赞叹道:“我憋了很久,刚才一直不敢说,你小子,怪不得何老回来喋喋不休,赞了一次又一次,我这亲眼见的,也实在忍不住,厉害,当真厉害,原来这样也能救人!”
  方掌柜的话非常明白,众人简直难以置信,那壮汉的妻子当场激动地不知道如何是好,本已经绝望,没想到上天给了奇迹,她激动地握住老妇人的说:“娘,孩子他爹没死,他活着,活过来了!娘!”又抱住自己的女儿,热泪盈眶,“你爹还活着,他还能和我们在一起。”
  老妇人那份冷静终于维持不住了,眼中含泪,连连说了几声好字,看见陆瑾,深深地鞠了一躬,“多谢大夫,您救了我们全家啊,谢谢,谢谢您!你们娘儿俩过来,给恩人磕头。”
  壮汉的妻子带着女儿二话不说就朝陆瑾跪了下来,陆瑾愣了愣,连忙俯下。身要拉这对母女起来。
  尽最大努力挽救患者生命本就是医者的使命,实在不需要行这么大礼。只要手术成功,家属不会找他算账这就算最好的结果了。
  可那对母女硬是不肯起来,结结实实地给他磕了三个响头。
  “大夫,您的大恩大德我们铭记于心。”
  待三个响头已过,陆瑾便将她们扶了起来,“他还需要在这里呆上几天,虽然此刻没有生命危险,不过就怕伤口感染了,在这里也好随时查看。”
  这个时候陆瑾说什么便是什么,那妻子问:“那我能去看看他吗?我这心里实在放心不下。”
  老妇人也急切地看过来。
  陆瑾点了点头,“你们先消毒,最好换一身干净的衣服,每日这些都必须要做,待伤口愈合,过了危险期,才能放下心来。”
  “是。”
  “闲杂人等就不要去看了,等他能下床了自然就能够出来见人。”
  陆瑾身上满是血,刚刚拔刀的时候还溅了一身,黏腻的很,他急需要洗漱一番。
  手术结束后他便将后续治疗跟孙大夫交代好了,孙大夫善于给人调理身体,他便没什么好担心的。
  等那家人进去看过壮汉之后,他就准备先回家,晚点再过来看情况。不过才走了两步,老妇人却拦住了他。
  “还有何事?”陆瑾问。
  “大夫,这个诊金……”如此大动干戈,这诊费和药费怕是不低,而她们一家看身上的补丁就知道不富裕,是以有些难以启齿。
  这个么,陆瑾回头看方掌柜的。
  方掌柜说:“这以前也从来没遇到过,药费倒是好算,你这诊费却不知怎么定。”
  按照前世他的级别,这一台手术的费用可并不低,不过这也算是他在这个时代的成名作吧,也无需太在意这个。
  是的,经过这台手术,陆瑾知道今后这样的事情会很多,他推都推不掉的,自然想不从医也难。
  想想那道圣旨,若是无人追究也罢,真到了御前,活脱脱一个欺君之罪。
  不过再转眼一想天高皇帝远,皇帝老儿那么多的事情,经过这么多年了,大概是不会记得远在天边的一个小人物吧。
  而且……
  陆瑾不是没想过给死去的爹一个沉冤得雪的机会,只是在这个封建时代呆的越久,越发感受到皇权的高高在上,他根本没有能力见到他,更没可能让他给陆家一个公道。
  皇权大于天,可这天也会慢慢地老去,也需要救命的时候吧?
  陆瑾虽不敢保证自己是最好的大夫,可他出自御医世家,又有前世外科医生的经验,总是会比别人多一点认识。
  他有三个姐姐,姐姐们需要他的依靠,所以他不能依旧挣扎在社会底层,他得长成大树,能够为姐姐们避风挡雨,至少能够在她们受委屈的时候,理直气壮地说:姐,离开他们,弟弟来养你!
  “我的诊费这次便算了吧,你家也不容易。”陆瑾如是说。
  这真是天大的好事,老妇人愣了愣之后,连连摆手,“那可使不得,使不得。”
  “那你们就看着给吧。”陆瑾说完就向门口走去。
  身后老妇人眼眶湿润。
  那壮汉没有死,自然也就构不成杀人行凶,本是口角之争,一气之下才错了手,这罪名也就小了很多。
  于是另一家对陆瑾也是感恩涕零的。
  而本县没有发生凶杀案,对即将离任的赵知县也是好事。
  赵知县还特地大赞了陆瑾的医术和医德,让陆瑾的名声彻底在这水桥县传开。
  虽然他依旧干着屠夫的伙计,依旧在菜市口摆着猪肉摊,可谁来买肉都是口称陆大夫,有个头疼脑热直接就来这儿找他了。
  比如
  “陆大夫,来条猪后腿。诶,我最近嘴巴老是干燥要喝水,还咳嗽,您要不给看看我这怎么了?”
  “陆大夫,五花肉三两就够了,还有啊,我娘最近痰多喘气大,这是什么问题?”
  “陆大夫,您给我看看这个方子,都吃了七天了,还是没有气色呀。”
  “陆大夫……”
  陆瑾:“……”能不能不要一边买猪肉,一边看病呀!回春堂并不远,往那里走走行吗?
  当然这是后话。
  过了两日,赵知县终于准备启程去任上,提前一日,水桥县的乡绅老者,凡是有头有脸的人一起摆了一桌酒水做送别宴。
  赵知县没有推辞,另请了陆瑾一同前去。
  陆瑾最近可是风云人物,有这样一个医术高明的大夫在这县上,大家都挺高兴的,毕竟谁也不能保证自己没个万一,有人能救回来那便是幸事。
  连梁秀才都没有个荣幸,陆瑾可算是独一份了。
  这最高兴的莫过于陆瑶。
  她的生活如今这样平平静静,不去管那些糟心事,已经满足了,至于能不能脱离梁家,并不重要。
  而相对的,梁家却不那么高兴。
  梁夫人愤愤不平,“那臭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这种好事也让他碰上了。”
  梁秀才捧着书本装模作样地读书,闻言故作淡定地说:“不过是个大夫,等儿子考上举人,也可做座上宾。”
  这话不错,可他那页书已经看了有一刻钟了,至今还未翻篇就知道,他并有表现出来的淡定,而书更是恰到好处地挡住了他脸上的不甘和眼中的嫉恨。
  “那等你考上再说,这一次可有把握?”梁主簿一边又梁夫人服侍今晚的官服,一边问。
  梁秀才握紧书本,“若无意外,应是可以。”
  这么一说,梁主簿就知道儿子并没有底,不免有些失望。
  梁夫人说:“娘相信你能成,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梁秀才眼神闪烁了一下,翻了书页。
  考了这么多次,他当然知道自己有没有把握,就是因为这一次不如一次,他才更加不愿意看到陆瑾压在自己头上。
  总有办法让他跌下来,他想。
  “今日之后知县老爷就该换人了,他可不认识什么陆瑾。”梁主簿斜睨了儿子一眼,淡淡地说。
  梁秀才被他爹这一眼神看得有些心虚,不禁撇开了脸。
  “如今最重要的是你中举,其他的为父会解决,你可明白?”梁主簿说。
  梁秀才迟疑地点了点头。
  当日宴席上,陆瑾坐在角落,除了最初众人对他那手术感兴趣让他讲解,不过太多的专有名词,陆瑾讲了个大概众人似懂非懂之后便忽略他了。
  他本是小人物,受这焦点并不自在,如今倒是落了个轻松。
  宴席上的菜品很是不错,陆瑾已经很久没有大鱼大肉过,于是便专心致志地放在吃食上。除了总是感觉赵知县旁边的梁主簿时不时地往自己身上瞄,其他的都挺满足。
  赵知县高升,这里多得是对他的马屁声,大家互相吹捧,男人之间不过是那点事情,陆瑾听了个大概便没兴趣了。
  倒是后面,吃饱喝足之后,赵知县透露了一个消息。
  朝廷派出了钦差下江南。
  “这虽说是体察民情,怕是为了阳江吧?”有个乡绅说。
  众人眼前一亮,另一个说:“以前过阳江都得先送孝敬给阳河帮才能放心通行,虽说要价不菲,但也维持得住,可现在……的确是太过了,这水路虽便捷,可也负担不起啊。不让他们满意,直接劫船。”
  “咱们行货也就算了,可上次有个官船也被劫了,一船的税粮都送了阳河帮。”
  “胆子也太大了。”
  “这不,朝廷派出了钦差,听说江州将军被革职了,新的不知道是谁?”
  阳江就在隔壁县,水桥镇离得并不远,所以和大家的利益都是息息相关的。
  ……
  这聊着聊着,等散了宴席已经到了二更,陆瑾好不容易摸黑回到家,却发现又有个人正等着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因某遥不是学医的,若是有出入的地方还请多多海涵,看文图个乐子,祝大家看文愉快~
  当然有硬伤是一定要改的,请不吝赐教!谢谢!


第14章 夜除阑尾炎
  这年头,怎么这么多人喜欢等在人家家门口呀?
  陆瑾摇了摇头,走进他,问:“你哪位?”
  突然听到陆瑾的声音,这人显然吓了一跳,他提着灯笼,看到来人,才长舒了一口气,作揖之后说:“在下李子然,是阳江书院的学生,今日这么晚来找陆大夫,实在是我爹病情加重,等不及明日便冒昧前来求诊,还请陆大夫见谅。”
  又是一个看病的,陆瑾心知两日前救了那壮汉后会有更多的人来找自己,没想到这么快,估计还都是急诊。
  幸好今晚没有喝酒,不然有这心也是不行的。
  “说说什么情况,越详细越好。”
  陆瑾推门进了屋子,李子然跟在他身后说:“我爹卧病在床已有多日,一直反复腹痛,难以忍受,到最近几日开始呕吐不止,而且额头滚烫,有发热之症……”
  “之前可有就医?”
  “何老大夫来看过几次,也开了方子,抓了药吃,可依旧不见好,反而越来越严重了。”
  “老大夫怎么说?”
  “他说吃了几次药也该好了,他也弄不清楚为何我爹还会更加严重,今日看过之后,他便建议我尽快找您来试试,我等不及就立刻来了。”
  陆瑾既然接受了这个身份,自然没什么好说的。他拿了药箱,对李子然说:“走吧。”
  到了李家,李子然直接带陆瑾到了父亲的床前,此时李夫人正给他换额头的帕子,并顺着他起伏的胸口。
  “娘,陆大夫来了。”
  李母听见声音,连忙起身,看见陆瑾,不禁愣了愣,这大夫似乎过于年轻了,不过一闪神便对陆瑾说:“大夫,请快来看看。”
  李老爷的脸色发白,躺在床上不住地呻。吟着,他的手捂着腹部,似乎这疼痛便是从这里来的。
  陆瑾二话不说便放下药箱,他让李老爷平躺,将他的膝盖曲起,从上腹部开始按压,一边仔细观察李老爷的神情,倾听他的呻。吟声。这按压直到了下腹部李父的呻。吟声便忽然加大。
  陆瑾问:“这里是不是特别疼?”
  李老爷此刻的神情已经痛得有些恍惚,良久才艰难地回答:“是。”
  待陆瑾按到右下腹部,李父便再也说不出话来,额上汗滴不住地冒着。
  之后陆瑾将他的双腿轻轻放平,替他盖上被子。他的目光在屋子里逡巡,直到看到位于床位的痰盂,从里面隐隐散发出一丝丝臭味,可见是刚吐过的。
  “今日可吃下什么东西?”
  李夫人赶紧说:“就喝了几口粥,可还是吐出来了,这几天一直吐,就没吃进过什么东西,连喝水都困难,愁死人了。”
  陆瑾点了点头,然后说:“让我看看何老大夫的方子。”
  这是李子然随身携带的,闻言立刻取出来给他,有好几张,可见老大夫后来还换了方子,然而效果甚微。
  “老先生连针灸都试过了。”
  陆瑾看过之后,便在心里已经有个想法,这是急性阑尾炎发作了,而且拖得还比较久。
  何老大夫的方子没什么问题,不过既然都治不好,就不是普通的炎症,应该是细菌感染引发了。因为时间久,现在有些严重了,马上手术切除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想到这里,陆瑾说:“你们别着急,病因我已经找到了,不过得动手术,就是将里面坏死的阑尾给切除掉,防止它影响到身体其他器体,如果一直由着它在体内,便会成为急腹症,危害到生命。”
  李子然连忙说:“那就快动手吧,是像救两日前那个中刀者一样开腹吗?”
  陆瑾颔首:“类似,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更好,只是……”
  李子然说:“我知道,您放心,动手吧。”
  陆瑾闻言笑了笑,“多谢谅解,不过秉着负责任的原则,我必须提前跟你说明,你父亲的年纪已经不小了,他跟那个壮汉的身体情况并不能比,所以手术风险相对来说会比较高。我没有绝对的把握能将病治好,也有可能在手术过程中引发其他病症,甚至缩短他的寿命,毕竟这还是比较冒险的。当然手术是最好的选择,可以直接根治,如果用药控制,也不过是在拖延时间而已。你们考虑清楚,要不要动手术?”
  手术发生意外的可能性相比现在的诊脉用药更大,他不得不将可能性全部说明,甚至在今天之后他考虑着是不是该写一份免责声明,做一份手术同意书让患者家属事先签字,不然哪天死了人被告上衙门,他还没开始的职业生涯就马上结束了。
  李子然与李夫人面面相觑,他以为这位陆大夫只要动刀必定能救回来的,然而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又摇摆起来。
  “陆大夫,您这么说我爹是不是很危险,做这个手术是不是很可能就……对了,切除那什么东西,是从他体内直接切掉吗?人少了这部分会不会就……”
  陆瑾摇头解释道:“不是,人缺了阑尾并不影响正常活动,无妨的。这个手术不算太困难,就是令尊年纪有些大,恢复时间会更长一些,请相信我也会尽我所能救治每一个患者,只是万事没有绝对,毕竟是在人身上动刀子是吧?提前说好,我好放心动手。”
  “是啊,是啊,子然,算了吧,这动刀子……娘一听,这心里就犯怵,怪吓人的。”李母拉着儿子摇头道。
  李子然犹豫了起来,然而看着床上呻。吟不止的父亲,他忍不住问:“若不动手术,会怎么样?”
  “怎么样?”陆瑾失笑道,“何老大夫用药比我厉害,你觉得你父亲还能坚持多久?再拖下去,便是该用虎狼之药了,止痛但伤身,是用不了多久的。”
  李子然顿时哑然。
  “这样吧,你们再考虑考虑,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愿意的。”陆瑾等了一会儿,便提起了药箱,“你们什么时候商量好,再来找我吧。不过为了令尊好,这手术是越早越好,拖得越久难度越大,我就越没把握,甚至到了最后,你们让我做我也不建议做了。”
  陆瑾说完便背起药箱,走向李家大门。
  他虽然强烈希望李子然能够同意,但毕竟人命关天,他不敢将话说得太满,这里不比前世,规章制度可不完善,人类对手术的接受度可没那么高。
  只是他的脚还未踏出李家大门,便又被请了回去。
  “陆大夫,我们想清楚了,您动手吧,长痛不如短痛,在下实在不愿意看到我爹这般痛苦。”
  陆瑾对李子然说:“好,若是顺利,诊金一两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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