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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医刀在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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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大夫,我们想清楚了,您动手吧,长痛不如短痛,在下实在不愿意看到我爹这般痛苦。”
  陆瑾对李子然说:“好,若是顺利,诊金一两银子。”
  若是不顺利,别到衙门去告他就行了,还要什么诊金。
  “另外找个人去问问孙大夫愿不愿意再来给我当一次助手,快去。”
  孙大夫自然是愿意的,不仅他半夜从床上爬起来,不知是谁通知了何老大夫,这位老人家也来了。
  准备工作大家已经熟悉了,不一会儿手术便开始。
  陆瑾快又稳地切开腹部,一边切开一边用纱布拭尽血迹。他的动作冷静准确,剖腹之后,一层层拨开组织,快速地找到病变的阑尾,解释道:“你们看,已经化脓了,再晚可就得感染肠道了。”
  说完切除,止血,缝针。
  他一边介绍,一边讲解,一个时辰不到,李父的腹部便已经缝合完成。
  接下去清理伤口便简单多了。
  李父很久没睡过一个好觉,这会儿正睡的香。
  既然动了手术,陆瑾便不能回家了,他在李家住了下来,今晚是关键,他得随时注意着。
  还有,孙大夫走之前陆瑾拉住了他,“之前那个被刀捅了的汉子,他如今怎么样了,伤口愈合的还行吗?”
  “挺好的,前一天发了烧,昨日晚上刚退了下来,说话利索,就是失血过多,还得恢复一阵子。”
  陆瑾放了心,“也好,这里要是顺利,明后天我去看看。”
  孙大夫连连说好。
  而何老大夫则说:“阿瑾,之前老夫跟方掌柜商量了一下,在医馆另整理出一间屋子让你做手术用。这三次手术虽然都挺顺利,不过老夫看得出还是太仓促了些,有些东西,准备的不够充分。”
  经过这件事,陆瑾正考虑这个问题,没想到何老大夫却先提出来了。
  他连连点头,“那太好了,我正有此意,就是不知道该如何跟你们商量,说实话,每次在病人家里做,不仅不卫生,而且风险大,后续治疗观察也是麻烦,能够统一在医馆里,那是再好不过了。而且……”陆瑾弯起嘴角,笑着说,“手术一个人不容易,需要助手,老是麻烦孙大夫和您老,总是过意不去,您看不如和方掌柜商量商量,有没有人愿意做我的固定助手,我带他上手术台。”
  这意思是再明白不过了,做了陆瑾的助手,那就可以观摩到陆瑾所有的手术,跟手把手教授没什么两样!
  何老大夫眼前顿时一亮,连孙大夫都有些激动,“好好好,你放心,一定选几个机灵能干的给你,绝对不添麻烦。”
  何老大夫决定立刻写信给族里,推荐几个好苗子过来,还有他的小孙子,也差不多能认全草药了,正是时候。
 


第15章 鬼胎暗自起
  回春堂不仅是个医馆也是个药堂,它的东家就是宁州季家。
  季家乃有名的医药世家,回春堂开遍大江南北,招揽了众多医术高明的大夫坐堂,不仅有诊金可拿,还有医馆的薪俸可领,若有杰出贡献者,这奖励也是颇为丰厚的。
  又因为季家出了好几位名医,底蕴深厚,一代一代流传,攻克过的各种疑难杂症,都是世间少有,皆被记载在世代相传的医书之中,若是被季家看中的大夫,都有机会能够研读。每年全国各地的回春堂总有几位能够得到这个机会,这是作为大夫最荣幸的事。
  是以能进入回春堂,对于一个大夫来说是极好的选择。
  方掌柜和何老大夫这么一说,又是准备手术室,又是推荐助手,这便是存了让陆瑾加入回春堂的意思。
  陆瑾的疡医手法就他们目前可知,还无人能及,虽然现在的大夫看不起疡医,可能够治病救人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地步,还分什么疡医,正医的,这就是名医!
  方掌柜早就已经去信给了东家,也拿到了当家人的亲笔书信,这必须要将陆小哥笼络进回春堂,条件可随便说。
  方掌柜一边给陆瑾介绍,一边带他进了医馆后边那为他准备的手术室。
  按照陆瑾的说法,手术室必须远离喧嚣,是以离前堂还隔了个园子,室内中间是一张可容纳一个成人躺下的床,结实厚重,床头是一个搁置柜,半人高,可放各种器材。四周窗明几净,采光良好,窗户前有厚窗帘,一拉上外面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也看不见里头。
  室内进门处特地隔了一个更衣室,里面放置着陆瑾要求的手术衣,手术帽,口罩,手术鞋等统一着装,最大程度避免细菌和病毒的交叉感染。另外还备有一间澡堂和储物室,澡堂用于术前术后清洗,储物室放了大量的镜子,以防晚上紧急手术。
  手术室不远处便是开水房,随时有打量的热水供应,还储存了烈酒以被不时之需。
  其它等陆瑾过来再慢慢填入,至少就目前为止,陆瑾还是满意的。
  等转完之后,方掌柜也将季家介绍地差不多了。
  而陆瑾也终于确认,这个季家就是爷爷的旧友,他二姐的夫家!
  “方掌柜,我能拜托您一件事情吗?”
  梁家
  陆瑶冷冷地送给梁秀才两个字“没有”便出门去了。
  梁秀才的脸色黑得仿佛染了墨一般,瞪着她的背影许久才愤恨地一拍桌子,“这哪是妻子,分明是仇人,好,不就是个大夫,你们给我等着。”
  “相公……”已经快要临盆的小妾小红缓缓地走过来,到了他的身后,轻轻地捏着他的肩膀,柔声道,“相公不要生气,姐姐只是范拧了才会这样,以前她可是好好的。”
  “别替她说话,以前……她以前哪敢多说一个字。”梁秀才愤愤地说。
  小红疑惑道:“妾身正想问呢,相公不是不理她吗,怎么又来看姐姐的冷脸了?”
  说起这个,梁秀才就非常郁闷。
  昨日书院同窗都说好了,今日一起去李子然家中探望他的父亲,都是走得近的,也当去看看。
  只是梁秀才饮酒作乐惯了,手上哪有余钱买些探望之物,梁主簿早就发话了,不让梁母偷偷给他银子,这离下月初还有好些日子,是以他还是舔着脸来找陆瑶了。
  没想到不管好言相劝,还是冷言冷语,陆瑶就是两个字“没有”,今日还直接出门去了。
  陆瑶出去干嘛,他心里清楚,不就是找媒婆给陆瑾相看媳妇吗?这没有钱,怎么相看媳妇?就是不给他而已!
  梁秀才本不想跟小妾说这些,有失脸面,不过这约定的时辰很快就到了,梁秀才还是说了。
  “好小红,你帮帮为夫可好?”
  小红满脸笑容,嗔道:“你我一体,说什么帮不帮的,妾身有今日还不是相公看重。”说着,她从袖子掏出一个荷包,塞进梁秀才的手里,“喏,妾身的家当都在这里了,相公拿去就是,总不好让你在同窗面前丢了脸面,那妾身也脸上无光。”
  梁秀才简直感动地无以加复,握紧小红的手深情地说:“患难方见真情,小红,你放心,过段日子,我就休了她,一定扶你做正房,让咱们的孩子堂堂正正地做嫡长子。等我中举,做官,将来还能做个官夫人。”
  小红立刻红了脸,幸福地摸着肚子,“相公竟说好听话哄人家,到时候又忘了。”
  “不会不会。”梁秀才连忙安慰道。
  小红侧过脸,微微垂下头说:“可是陆小哥正如日当天,听说名字都到了知府大人跟前,姐姐的地位稳固得很,爹哪能让你休妻呀。我自然相信相公定能高中,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孩子快要出生了,他不幸托生在妾身的肚子里,唉……”
  梁秀才皱起了眉头。
  “要是当初陆小哥没有从牢里出来就好了。”小红偷偷看了他一眼,大着胆子说,“相公,你说这种什么手术之前听都没听说过,什么开胸,什么动刀,什么缝线的,这是人还是布呀,这么吓人,这些病人都好了吗?我是不信的。”
  “今天我不是要去看看嘛。”梁秀才说。
  小红的眼睛骨碌碌地转着,她看着梁秀才,慢慢地说:“我听说这人啊,别看现在好好的,毕竟是动了刀子,出了血,后头坏死了的,多了去了,虎狼之药不就是这么来的吗?陆小哥不过是个杀猪的,他懂什么医,估计就是骗人的,只要不是当场死的,自然算不到他头上。相公,你说是不是?”
  梁秀才眼睛突然一动,直直地看着她。
  “你是不是有什么主意?”
  小红咬了咬牙,凑近梁秀才的耳朵轻声说话。
  梁秀才一听立刻瞪大了眼睛,然而等小红越往后说,这眼睛便眯起来了,到最后不知道他自己有没有意识到,他在点头。
  “无毒不丈夫,相公,虽然对不起那位李公子,可是您总不愿意老是看姐姐的脸色吧,明明她该顺着您的,可偏偏看不起我们,什么意思嘛。”
  梁秀才搓了搓手,忽然站起来,他的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似乎犹豫不定,“这会不会太冒险?”
  他没反对,没愧疚,可担心却是是否会泄漏,被人发现,这样的人呀还是个读圣贤书的……
  小红微笑而又信任地看着梁秀才,说:“应该不会吧,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就好,况且他年纪本来就很大了,大动干戈之下出了这种事情本就不奇怪,不是吗?”
  最后时间到了,可梁秀才还是没同意,只是拿着荷包说:“你让我再好好想想。”
  李父毕竟年纪大了,接受这样的手术,不可能一下子好转,反而恢复地缓慢,是以陆瑾来的比较勤,几乎常驻,随时查看他的伤口情况。
  过了两日,这病情终于稳定了,他也松了一口气。
  李子然对他自是感恩戴德,陆瑾也挺高兴的。
  只是李家是乡绅,镇上有些名望,而且因着这病,来探望的人很多,既然已经醒了,若还是不见人总是不太好。
  李子然便问能否见客,须臾片刻就好,能让人安心,毕竟这动手术总是令人发憷。
  陆瑾考虑片刻便同意了,李父的好转也是他扬名的一次机会。
  于是才有了李子然书院的同窗好友一同前来探望的今天。
  梁秀才不免就看到了陆瑾,陆瑾自然也看到了他,两人本就是姻亲,可看起来冷冰冰连路人都不如。
  李子然有心说合,便对梁秀才说:“梁兄,陆大夫为人不错,也真多亏了他我父亲才能慢慢痊愈,医术是真没的说,在下只有佩服二字。你就忘了芥蒂吧,好好相处,要知道你的内弟可是神医啊!多大的荣幸,今后都不用怕生病了。”
  另有其他同窗连连点头,“嫂子也定希望你俩和好如初,将来说不定我们还有求你帮忙的时候呢。”
  “再说,那也是你不对,反过来想,若是梁兄姐姐被如此对待,作为小舅子哪能不生气……”这人说了一半被别人拉了一下,便转了口吻,“都已经跟嫂子赔过罪了,也不差他一个,是吧?男子汉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别斤斤计较了。”
  “是啊,是啊,你若拉不下面子,不如让我们替你说说?”李子然笑道。
  这在场的所有书生一致意见,都想让他放下身段跟陆瑾求和,甚至都拉着他去找陆瑾了。
  谁家没有老人孩子,谁能保证都没有意外,瞧李子然家不就出事了吗?而梁秀才,作为同窗最明白他的才情能不能中举,讲明白话,陆瑾的价值,还真大于他。
  不过,他们谁又会承认这一点呢?他们都认为这是在做好事,然而梁秀才不蠢,他看的明白,自然这简直跟侮辱没啥两样。
  从他跟陆瑶成亲开始就看不起陆瑾,这会儿他哪能低下头。
  特别是陆瑾压根就不想跟他说话,见到这个姐夫就当没看到一样,基本的礼仪都没有!甚至梁秀才被同窗勉强拉到了跟前,这人居然说回春堂还有事情,先走了?
  简直岂有此理!
  梁秀才被气地涨红了脸,一甩袖子也走了。
  他本来还在犹豫着,现在看来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既然都不仁不义,要什么愧疚感?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国舅爷可以拉出来溜溜了。


第16章 钦差遇山贼
  杨大钦差带着仪仗高调离开京城,这有点门道的谁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不过他还是跟江州将军一前一后地离开。
  他临走前软磨硬泡地借了宋衡四个武艺高强的侍卫做最后保命之用,本以为只是防患于未然,没想到还真有那么一天。
  临近江州,丘陵之地,多山,他们哪怕尽量走管道,还是在这个地方遇着了山贼。
  哈,山贼!
  杨一行惜命,带的官兵本就不少,走山道必然先打听了附近山头是谁,挑了一条最安全的路才敢行走。况且朝廷钦差,那是直达天听的,他要是出了事皇帝必然震怒,连钦差都敢打劫这帮山贼岂不是翻了天了!
  没有山贼敢这么嚣张,可如今恰恰就有一伙强人将杨一行团团围住,他们手中拿着刀,眼露凶光,见人就杀,还有一行人躲在树林里放着冷箭。
  不为财,只为命,那必然不是山贼呀!
  翻过这座山就是江城了,这帮亡命之徒还真敢!
  杨一行拖着腿,被四个侍卫驾着逃跑,后面的喊杀声虽越来越远,可杀机却越来越浓!
  刺客追上来了!
  然而杨一行腿上却中了一箭,疼先不说,走路都是困难。
  他是文官,哪儿见过这种打打杀杀的场面,吓得面如白纸,没有大喊大叫完全是已经懵了,如今就靠从宋衡处借来的侍卫逃命。
  终于带着累赘的三人被彻底追上,逃无可逃之下,杨钦差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大喊:“临死之前总得让我知道,是谁想要我的命啊!”
  几个做土匪打扮的杀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有一个说:“大人,您去地府问吧。”
  说完,寒光落下,四个侍卫上前乒乒乓乓地又打了起来,看起来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不过他们面容镇定,哪怕希望再渺茫也依旧尽自己的职责保护杨一行。
  终于这四个侍卫举剑的手越来越慢,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
  吾命休矣之感在杨一行腿上又中了一刀之后,萦上心头。
  他正想说,几位不用管他了,自行快跑吧!却突然听到马蹄声,由远及近,箭矢的破空响从身后传来,举刀的刺客一一中箭倒下。
  他回头一看,宋衡正一脸肃杀,带着一身戾气地骑马赶来。
  心中顿时一松,痛感和晕眩感袭来,没用的杨钦差未说一句话便倒下了。
  江州府在傍晚的时候迎来一伙强人,二话不说就进了江州知府的府邸,这是一路上百姓都看到的。
  可也不知道这伙人什么来头,知府大人不仅没有将人赶出去,反而当即派人将县城里最好的大夫都请了进来。
  可见是有人受伤了,而且伤得还不轻。
  有些人看热闹,有些人却急的不行。
  最焦头烂额的当属江州知府,因为钦差大人出事的地界刚好就属于江州。
  真是夭寿了,谁敢对钦差痛下杀手,不要命了呀!
  那幕后之人怎么样他是不知道,知府大人只知道钦差若没挺过来,他肯定得丢了乌纱帽。
  大夫黑压压地挤了一屋子,彼此窃窃私语地看着躺床上不省人事的钦差。
  旁边站着一个器宇轩昂的男子,虽没说是什么身份,不过谁也不敢忽视他。
  “有结论了吗?”
  杨一行身上其他伤口都已经处理过了,问题并不大,难就难在那腿上的箭,锯了箭尾,只留了一段在外面,还有那一刀,绑了纱布止血,不过宋衡仔细看着还是在慢慢渗血之中。
  可见要命的就是那箭了。
  众位大夫的脸上很是为难,彼此看来看去,都是微微地在摇头。
  宋衡便直接望向知府。
  知府心里疙瘩一声,连忙急问:“怎么回事,这不是伤在腿上吗,难道就救不回来了?”
  这一问,依旧是短暂的沉默,不过在知府即将动怒的时候,一位年纪较大,似乎资历最老的大夫说话了。
  “知府大人,这位大人的性命我等能救,可是这腿……怕是要锯了……”
  后头的声音越来越轻,可在场的都听清楚了。
  宋衡的眉头顿时皱起来,看向杨一行。
  知府大人被吓了一跳,“这,这……”了半天,额头便出了汗,“这是为何?”他终于问了出来。
  大夫说:“虽只是一箭,可伤了重要的血脉,这……四肢若是供血不足便容易坏死,最后发烂,感染自身,危及性命,相反若截了肢,便可保命。”这位大夫一边一说,一边看向宋衡,解释道,“这在战场上是最常见的。”
  宋衡是带过兵打过仗的,他自然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却是很无奈的一件事。
  他说:“在战场上大夫也好,药也罢都是最急缺的,士兵被救回来后往往无法及时医治才会如此,而这里……诸位可有办法保住他这条腿?谁若能做到,宋某感激不尽。”
  杨一行若是缺了腿,他这个钦差也不必做了,这官不仅当不成,连饮食起居都得人照顾,这辈子就废了。
  杨家就杨一行一根独苗苗,他还未娶妻生子,宋衡作为他的好友,实在不忍心。
  先不管宋衡的感激如何,这里都是大夫,医者仁心,都希望能保住这个年轻钦差的腿。
  他们又互相探讨了一阵,渐渐地似乎有主意了。
  有个大夫说:“大人,我是回春堂的大夫,隔壁水桥县的回春堂之前刚来了一位陆大夫,善疡医之术,对这取器止血最为在行,我虽未见过,可何大夫与我多次提及,本想明日前去探讨,我觉得或许他能够做到。”
  疡医?
  做到知府这个地步,对这个名称有些耳熟,不过宋衡却是立刻站了起来,抬手便招来了侍卫。
  “你立刻去请这位陆大夫过来救命,动作要快,有什么条件只要是我能办到的,都答应。”
  侍卫立刻领命而去。
  宋衡他是熟悉疡医的,毕竟在战场上能发挥作用的最快也是疡医。当看到杨一行身上的伤,他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只是没想到在这个安逸的江南,也有大夫大行疡医之术,而正统的医术向来瞧不起低级的疡医。
  而此刻的陆瑾则在查看李父的伤口情况。
  “虽然愈合地缓慢,不过是因为年老体弱,需要多一些时间罢了,挺好。”陆瑾对李子然和李母说。
  欣喜落在这二人脸上,对陆瑾更是感激。
  “可以吃一些流食了,少食多餐,慢慢来,药方我也再换一个,之后便好好养着,切记一应护理都如同之前,一定要干净,衣物器皿之类必须晒过阳光。过几天我再看看,若是恢复的好,可以下床走动走动了。”
  陆瑾前世最喜欢看到的便是病患家属从忧心到高兴的那一瞬间,总觉得自己的努力都没有白费,这比发工资让人开心的多,也是他坚守在手术台上那么多年的重要原因。
  说他虚荣吧,但这个感觉真心好。
  “多谢陆大夫!”李夫人说完便照顾李老爷盖好被子,“然儿啊,你送送陆大夫,别亏待了人家。”
  这还用母亲说,李子然早就准备好了一个沉甸甸的封红给陆瑾,陆瑾本推辞不要,他便不高兴了。
  “我爹还能好好的,这多亏了你,我爹的命难道还不直这点银子吗?”
  李家有钱,自是不在乎的,陆瑾想了想便收下了,“那便多谢。”
  这笔钱他已经想好了,姐姐的手镯被梁秀才夺了去,那便再打一个,若是有剩,还能买些绒花戴戴。
  陆瑶才二十岁,花一般的年纪,最好看的时候,不打扮太可惜了。
  李子然说:“谢什么,刚请了一个厨子,做的北方菜味道不错,本想请你留下来尝尝,现在就不留你了。”
  “以后有机会的,多谢李公子。”陆瑾笑着告辞。
  陆瑾一边打算着一边往集市走去,路过回春堂,想想那汉子还在,天色还早,不如先进去看看恢复情况。
  而这壮汉却正好眼巴巴地等着他来。
  壮汉姓鲁,名大壮,典型的农家人,这会儿田地里正是最忙的时候,他人在镇上医馆,不能干活不说,还得让老婆一同住在这里就近照顾,家里就一老母亲和女儿,实在呆不住,便求着陆瑾问他能不能回乡下去。
  “你这样还打算去种地!不怕伤口崩裂?”陆瑾不可思议地说。
  鲁大壮闻言连连摆手,“不是,陆大夫,我就是呆在这里难受,我婆娘还得照顾我,这花销……我家实在没那么多钱给我治病。我回家去,虽然动不了,不过我娘和囡囡照顾我就行了,婆娘就可以下地。”
  陆瑾看着这个壮汉实在急切的样子,便不好一口否决。
  他没种过地,前世就是城里的孩子,这一世也直接住在镇上,虽然落魄,可真比起来也没吃过什么苦。不过因为杀猪去过乡下,看到过那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景象,对庄稼汉的认识,便是苦,是真辛苦。
  “陆大夫,你看看能不能让他回去,这个时候,家里就这么两个得用的,错过了现在农忙,他们这一年就难了。”孙大夫忍不住说。
  陆瑾不在医馆的时候,都是孙大夫照料这汉子的,两人相处的时间多,聊得就比较多,是以他比较了解对方的家里条件。
  陆瑾点了点头就让鲁大壮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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