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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风流军师-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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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都之中,皇上虽已醒转,但却重伤不愈,已是弥留之际。偏偏此刻,他又听从浣兮谗言,将朝中大权赋予徐晃。
  徐晃暗地里是与轩夷有金银往来的,但此刻,轩夷不仅反心弑主,更是再犯边境,断然不可再留。
  只是那一笔朱砂圣令罢了。
  如今,那曾坐落在温润南方、淡若君子的轩夷古国,竟已要亡了。
  百年之后,又有谁还会记得那个曾经四季如春的国家,一切战乱的灰烬都被掩埋在泛黄的史书里,或许连一缕回忆也不会留下。
  然而,此刻身处大军之中的龙辰羽,却并不在意那么多。
  杯中的茶已经冷透了,他却一口也没有动。
  处处寻不到沈丞浅,他已快要疯了,已快到崩溃的边缘了。
  他无时无刻不再后悔,那夜为何不看好了那软弱却倔强的文人,只是匆匆一别之后,这红尘辗转中,竟再寻不到他的踪迹了。
  轩夷军中负责看守沈丞浅的兵士说,沈丞浅受伤逃走了。
  如今,已是第三日。
  他会不会……已经不在了,化为黄泉路上的孤魂一缕了呢。
  而正是此刻,副将莫雨撩了帘帐跪进来,道:“将军,帝都的圣令已经到了,负责来传令的宫人正宣您出去接旨呢。”
  龙辰羽轻轻点点头,却动也没动。
  莫雨微皱着眉看他,轻声道:“将军……”
  “莫雨。”龙辰羽沉声道。“找到他了没有?”
  莫雨将头埋得更低,道:“属下无能。属下已派人去军师逃走的密林中巡查过,只寻到了一路血迹,却未能寻到军师。”
  “你说他,会不会已经……”
  莫雨忙道:“将军不要这样想,军师是人中英杰,洪福齐天,断然不会有事。”
  龙辰羽轻轻点头,站起身来。
  “好,你接着派人去寻,千万记得,活要见人,死,也要见尸。”
  “是。”
  说罢,龙辰羽出了帐子,跪地接旨。
  那来传令的宫人高举明黄圣令,尖声地念完整道圣旨。
  龙辰羽跪在地上,将圣旨接了。他知道皇上定会让他攻打轩夷,直入帝都,却不料皇上还要他屠了轩夷边城月都,以振国威。
  其实,这哪里是皇上的意思,都是徐晃的随意一笔罢了。
  若是往日,面对屠城指令,龙辰羽定会竭力劝阻,然而此刻,他却心下空空,没了那份与之辩驳的念头。
  百姓,他自是不会杀。
  将那些人赶走到别处去后,一把火烧了月都便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  换了个电脑,忽然发现3X0极速浏览器发不了文0。0也不知道为什么,点啥都没反应……

  ☆、第二十一章 因缘孽障

  重生之风流军师第二十一章因缘孽障
  此刻,后宫之中,徐浣兮与徐浣娣正对面而坐,促膝长谈。
  徐浣兮先为姐姐倒了杯清茶,随即低声道:“前线如今大胜的事,姐姐可曾知道?”
  徐浣娣点点头,道:“那样大的事,我又怎会不知晓。如今龙将军马到功成,大败轩夷,也算是了了圣上一桩心事。”
  徐浣兮却只轻嗤道:“那前线之事难道真能入了那昏君的心?这昏君每日不过想着如何玩乐罢了。”
  徐浣娣听她这样说,吓了一跳,连忙道:“妹妹小心隔墙有耳,这话若是让人听了去,你我姐妹哪里还有命在?”
  “叫人听了去又如何?难道那昏君还能杀我?”徐浣兮道。“让他不开眼,每日每夜的宠着那个南蛮,这些可好,被反捅一刀。前日我去问太医,太医说皇上的身子本就亏空,此次重伤难愈,恐怕也没几天好活了。”
  “妹妹的意思是……”
  “我虽然厌恶他,却并不盼着他死的。”徐浣兮道。“只有那昏君活着,我才是后宫中名正言顺的贵妃。日后他若死了,不管何人继位,我都注定要在慈心庵中孤独终老,那样的日子,我可不要。”她喝了口茶,接着道:“更何况,如今那昏君膝下无子,若是死了,王位定是由几个王爷继承。当初他为夺皇权曾害过那么多人,早就遍地树敌了。若是旁人即位,我们还能有活路?”
  徐浣娣只默默点点头。
  “更何况,姐姐的孩子还未生下来。”徐浣兮道。“若是孩子有了,又是个皇子,那他可就是名正言顺的下任皇帝了,以后,姐姐可就是太后了。”
  徐浣娣听了太后二字,不由得眼前一亮。
  当皇后,当太后,自是每个深锁在后宫之中的女子的梦想。
  她也同样。
  “近些日子,他已神智不清了,姐姐多去他榻前看看,争取让他昏君立下字据,立姐姐腹中的孩子为太子。”
  徐浣娣点点头,道:“那妹妹你呢?”
  徐浣兮妖娆一笑,道:“如今,朝中正是爹爹掌权,爹爹好容易握了这等权利,此刻,正忙着除掉朝中所有反对他的官员。”
  “朝中肃清之事,我倒也有所耳闻。”
  “爹爹要除的人,还不止朝中这些。”徐浣兮道。“还有个最大的眼中钉、肉中刺——沈丞浅。”
  “沈丞浅?”
  徐浣兮娇柔一笑,别样妖娆,她拉着徐浣娣的手,轻声道:“我安插在军中的探子告诉我,沈丞浅为了调虎离山之计于敌营诈降。然而,这事儿等他回了帝都,便没那么好说清楚了。他也算是个聪明人,如今,却自己挖坟,自己跳了。”
  “妹妹的意思是?”
  “那个人,爹爹说了,一定要除掉。”徐浣兮道。“我已买通了各路大臣,等那沈丞浅凯旋而归,便只有死路一条。”
  此时,沈丞浅还和阿桥在花厅中赏着墨画,全然不知龙辰羽已率领两万大军、携着一纸圣令,兵临城下。
  龙辰羽虽接了屠城的旨,却并不想伤害月都的百姓。月都城门前,他命人大鸣战鼓,警示月都百姓出逃。
  逃到别处,待等日后被教化为民,总好过成为破败城中一具焦尸。
  纵然两国交战,然而无辜百姓,又有何罪过可言。
  看着满城百姓惊慌逃窜,沈丞浅也忙劝着阿桥逃走。
  然而那平日极是娇柔温润的女子此刻却愈发执拗,她宁可死守国破,也不愿像只丧家犬一样张皇逃走。
  这倒是个烈女子。沈丞浅想。
  反正有自己在,北辰兵士左右也不可能杀了她。到时候带回北辰,给她挑选个好人家,让她富贵平安了此一生,也算是还了她救自己一命的恩德了罢。
  当北辰兵士一脚踢破阿桥家院门时,那执拗的女子仍是怕的往沈丞浅身边缩了缩。沈丞浅却不慌不忙,他冷眼看着面前的兵士,从怀里掏出个东西来,又道:“叫你们将军来见我。”
  那北辰兵士不认得沈丞浅,却认得他手中的三军令牌。
  三军令牌在谁之手,全军上下需听其号令。这小小一块东西,却可以调动三军。
  这东西,原本是龙辰羽的。
  但龙辰羽却时常用不到这物什,因为他本身就是响当当的一面军旗了,军中又有谁不认得他,又有谁敢不听他的。
  然而沈丞浅却不同,他虽也同时军中领将,但和兵士相处时间并不长,因此许多士兵并不认识他。导致上次,还出了个百夫长号令沈丞浅去拾木柴的笑话。
  从那以后,三军令牌就在沈丞浅身上了。
  这其中详细端倪,那兵士可能并不知道,但他却知道眼前那男人定是个了不得的人物。那兵士不敢直接去通报龙辰羽,只得去寻一向和善的莫将军。
  阿桥在沈丞浅身边,眼睁睁看着那些兵士听他的话前去通传,不由得惊愕的睁大了眼,问道:“这是什么东西?他们凭什么听命于你?”
  沈丞浅温柔望了她一眼,道:“这是能号令他们的东西。”
  “号令……”阿桥望着他,喃喃道。“沈公子,你……不是轩夷人吧。”
  “的确,我不是。”
  沈丞浅看着她,她以为这女子会恨他,会哭会闹,会要死要活。但是什么都没有,阿桥只是穿着那素白的衣裳,静静地坐在台阶上,发间洒落的,都是午后最暖的阳光。
  “阿桥……”
  阿桥沉默不语,神思之间却几分迷离。
  此刻她身侧的,是敌军领将,是敌军之子。
  然而,她对那男人,却无论如何,却也厌恶不起来,也恨不起来。
  为什么呢,那男人不知设计害过轩夷多少人。
  为什么呢,或许她的邻里街坊,都曾因这男人战死沙场。
  她只觉得心中苦闷酸涩,心中充盈的,也不知是什么东西。脉脉的痒在心里,说不上痛苦,却又挥之不去。
  沈丞浅柔声向她道:“阿桥,你是我的恩人,我定不会让他们伤了你,你不如和我一起回到北辰去。再过几年,我会给你选个好人家,保你一生荣华。”
  阿桥只轻轻笑了笑。
  她又怎么可能跟他走。
  然而,她还未来得及说什么,门口却马踏飞沙冲进来一人,正是莫雨。
  沈丞浅见了他,连忙迎上去,道:“莫将军。”
  “军师……”莫雨下了马,几分惊愕的看着他道。“军师,你真还活着。我派了多少人马却总也寻不到你,不想你竟在轩夷边城之中。”
  “因缘巧合罢了。”沈丞浅道。
  “我适才没寻到将军,不过将军找你找的发疯,现在见了军师,不知道该如何欢喜。”
  沈丞浅只一笑,道:“我也……很想见他。”随即,又道:“现在大军已攻入轩夷国门了?”
  “是。”莫雨道。“帝都传了圣令,命将军率军直捣皇城,并屠月都,以振国威。”
  “屠城?!”沈丞浅大惊失色。“龙辰羽,他在屠城?”
  莫雨意识到自己话说一半让人误会,连忙道:“军师不要多想,将军怎么可能会那么做。战事中不伤百姓,是将军一直恪守的。适才军队在城外鸣了战鼓,便是让月都百姓赶快出逃的,即便有人留在城中,我们放他们走便是了。最后只需一把火烧了这儿便行了,圣上也不会追究。”
  “你可吓死我了。”沈丞浅一笑道。“龙将军呢,他在哪儿?”
  莫雨道:“军师请上马,末将带你去找他。”
  沈丞浅点点头,随即便同莫雨共乘一骑,扬长而去。
  而阿桥却目光呆滞,仍静静的坐在那儿。
  路过此处的兵士众多,却无一人敢为难她。
  只是她一人坐着,却觉得自己已失去了一切。她没有爹娘,没有亲眷,此刻,也再没了国家,连身边那男人也是虚假。
  她又能在哪儿安居?
  当沈丞浅坐在莫雨身后,一骑飞尘赶到龙辰羽所在之处时,老远就瞧见那三军领将正傲然站在城门前,金鳞战甲,飒飒风华。
  活是个战神的样子。那样英姿飒爽,雄姿英发。
  沈丞浅一垂眸,一时间,他只觉得自己心跳很快,恨不得下一瞬就能从自己喉口蹦出来。
  能再度见到那个人,原来,竟是那样令人激动的一件事吗。
  比得到天下,还能令他欢喜,还能让他满足。
  然而龙辰羽见了沈丞浅,却只默默瞧着他,许久许久没有说话。
  沈丞浅大抵晓得其中原因,他家将军最厌恶旁人忤逆,定是那日自己偷偷出城,让他生气了吧。
  莫雨瞧着二人似是有很多话要说,只轻轻一笑,便又策马离去了。
  “龙辰羽……”沈丞浅小心翼翼的向前走了一步,道。“看在那计成了的份儿上,你就别生我气了罢。”
  龙辰羽面上瞧不出喜怒,心里却觉得哭笑不得。
  他的怒气,也并非全是为了那日沈丞浅的不告而别。
  反倒是这些日子他寻不到沈丞浅,内心的痛苦和悔意,几乎已将自己逼疯。
  他上前了一步,将沈丞浅那纤弱的身子死死搂在自己怀里。沈丞浅一时没有防备,鼻尖一下撞在龙辰羽身上的战甲上,碰的生疼。
  此刻,那男人正紧紧搂着他,恨不得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中去。
  那样狠,那样紧,那样炽热,自己几乎已经不能呼吸。                        
作者有话要说:  轩夷终于打完了……艾玛忽然发现内容提要把这句话粘过去怎么有点……歧义……

  ☆、第二十二章 欲加之罪

  重生之风流军师第二十二章欲加之罪
  当龙辰羽那一吻落在他唇上时,沈丞浅甚至来不及反应。
  他只睁着眼,惊愕望着眼前那男子。他心里想着推开,可手推在那男人胸膛上,却是那样的绵软无力。
  他忽然发现自己正下意识的回应。
  回应着那男人的邀请,回应着那男人的索取。
  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在因为一段孽缘而死之后。重生的他,终是又和一个男人再度迈入了禁区。
  龙辰羽那一吻很漫长,也很深,他恨不得将沈丞浅的一切都融到自己心里中去。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样冲动的时刻。
  但此刻他心里却明白了,什么叫情到深处,情非得已。
  他已压抑的太久了。
  许久过后,龙辰羽终是放开了沈丞浅,两个人只是定然看着对方,却谁也没有说话。
  多说无益。
  沈丞浅只在心中调笑。难不成,这就是此时无声胜有声吗。
  他红着脸,牵了旁边的一匹马,对着龙辰羽道:“将军,我还要回去找个人,等过会我们在城门处相见吧。”
  说罢,便一夹马肚,扬长而去了。
  留下龙辰羽一人在原地愁眉苦脸。
  这算什么,连个回答也没有,这算是应允了吗?算是默许了吗?
  不对……那个书呆子,不会根本没有领会自己的心意吧。
  此刻,和暖阳光下的龙大将军,第一次静下心来,从头到尾的耐下性子分析了这么多事。可到了,却也未想出个所以然来。
  沈丞浅是骑马回去去找阿桥的。
  如今见了龙辰羽一切安好,他的心事也已放下,此刻该回去去寻那女子,将她安顿在军中,一起带回北辰了。
  走到阿桥院门前,沈丞浅忽然瞧见两个兵士正在门口守着。他翻身下马,几分疑惑的问道:“怎么守在这儿?是出了什么事了?”
  那两名兵士答道:“是莫将军吩咐的,莫将军怕有人将那姑娘视作寻常百姓,一起赶到临城去,因此便让属下守在门口了。”
  沈丞浅点了点头,莫雨心竟这样细,这倒是他没想到的。
  可他进了院门,将那宅子上上下下都找了个遍,却没见到阿桥的影子。
  怎么会?门口不是一直有人守着吗?那姑娘能去哪儿?
  沈丞浅瞧了瞧屋后,只见一大片茂密的树林,一直蔓延到很远的一处青丘上去。
  沈丞浅进了树林,向前走了几步,却忽然发现一棵小树的枝桠上微光闪闪,似是挂着什么东西。
  他上去查看。
  只见那小树枝桠上挂着的,不是别的,正是那日他为了礼尚往来,而送给阿桥的那枚玉璧。
  看来,那女子终是不愿和自己回去。
  沈丞浅望着密林深处,一时间只觉得心口涩然,却是无话可说。
  阿桥,只愿你一世安好。
  三日后,龙辰羽率军攻破轩夷皇城,欲活捉轩夷王世。
  然而,轩夷皇族却是刚强无比。连同君主、妃子与十四名皇嗣,均自焚在了皇城之内摘星楼中。
  偌大中原,从此,再无轩夷。轩夷国土,全数列入北辰领地。
  轩夷国灭的翌日,北辰大军牢中,昔日轩夷国师洛轻尘咬舌自尽,含恨而终。
  此番一役,至此,便也宣告终了。
  回军途中,一如惯常,龙辰羽骑马,沈丞浅坐轿。大军凯旋而归,悠然北上。
  此度有了闲暇,大军行军速度也不快,沈丞浅便坐在轿内,掀了帘子,去看轿外广袤风光。
  那时他还不知,此时帝都之中徐晃已布下了天罗地网,正等着他。
  大军不紧不慢的行了将近八天,才到了帝都城外。
  按理,凯旋大军是可以在皇城外驻扎的。待等皇上宣召后,军中领将方可进入皇城,面见圣上,论功行赏。
  刚到帝都的那夜,沈丞浅和龙辰羽一起,都在城外营地中住着。
  众兵士旅途劳顿终于到了终点,又是凯旋而归,个个心里开了花儿似的,都欢欣极了。那夜,龙辰羽在军中立了篝火,众兵士围着篝火饮酒作乐,洗去战场灰尘,旅途风霜。
  那夜,沈丞浅也是极开心的,他同众兵士一起,喝了许多酒。那可不是平日里他在家喝的软绵的甜酒,而是战场上男儿豪饮的烈酒。起初酒劲还不大,但过了片刻,汹涌的醉意翻涌上来,一时间沈丞浅是头晕目眩,连路也走不直了。莫雨怕他出什么事,连忙派人将他送回帐子里去了。
  沈丞浅虽是醉了,但神思却还清醒着。
  此刻,他脑中翻转的,都是重生之后的一件件大事琐事。
  那画片儿似的回忆之中,自然少不了那个男人。沈丞浅不知自己怎么了,一想到龙辰羽,忽然觉得自己腹间似是有什么炽热的东西在燃烧似的,一跳一跳的胀痛。
  到了半夜,龙辰羽也回到帐中了。
  他回到帐子的时候,沈丞浅已经斜躺在榻上睡了。睡的衣冠不整,墨发凌乱。堪堪迷乱间,却带着几分妖冶的惑人。
  此刻龙辰羽也有几分醉意了,他摇晃着走到沈丞浅床边,对着那人的唇就是狠狠一口。
  随即,他往沈丞浅的床上挤了挤,两个人就这么紧紧相拥着睡去。
  一夜安眠。
  翌日清晨,传旨的宫人宣召领将龙辰羽、副将莫雨以及军师沈丞浅入宫。
  北辰有个规矩,凯旋而来的领将们,可以骑着高头大马自皇城正门而入。而皇城正门可是皇上迎娶皇后,又或是重大祭祀活动时才会开的。此番惯例,对于凯旋将令来说,是金山银山也比不上的无上光荣。
  三人自入了皇城城门便皆跨上军马,沿路百姓在街道两侧欢喜呼喊着,有的小孩子追着军马欢笑撒花。
  马背之上,龙辰羽微侧了脸向沈丞浅道:“这次灭了轩夷,可谓是战功不小呢。”
  沈丞浅却只是笑:“可将军的官位已经升到顶头了,再不可能加官了,不过或许皇上会赐予将军爵位呢。”
  “要那爵位做什么,反而日后会招来君主的猜忌。”龙辰羽道。“比起那些,皇上还不如赐我什么稀世的军马或是兵刃呢。”
  沈丞浅仍是笑。
  身侧,莫雨轻声道:“我看,此次军师定会加官,恐怕,还会连升呢。”
  “那是。”龙辰羽道。“灭了轩夷,可谓是奇功一件。如今军师官位不过三品,还是有很大的发展空间。说不定皇上欢欣,给你个尚书或者是丞相当当也说不定。”
  “将军只会打趣我。”沈丞浅道。“皇上怎会那样稀罕我,说到底,也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罢了。”
  三个人就这样一路聊着,不多会便进了正门,直入皇宫了。
  进了皇宫若在骑马,便就是对君主大不敬的杀头之罪了。三人纷纷从马上下来,恭敬进了朝堂中去。
  此刻正是早朝时分,朝堂中满满站着前来上朝的诸位大臣。
  然而,龙座之上,却没有皇上的影子。
  沈丞浅入了朝堂大门,正觉得纳闷。而此时人群中却走出一位老者,一手指着沈丞浅,朗声道:“来人!来不快将逆贼沈丞浅擒了!关入大牢!”
  说话的老者正是徐晃。
  而沈丞浅却莫名奇妙地站在原地,半天也没有回过味来。而与此同时,早已埋伏在朝堂中的宫廷侍卫,却已手持利刃,包围上来。
  沈丞浅知晓局势不妙,却也不知究竟为何会是此番情形。在他身侧,龙辰羽却指着徐晃,朗声道:“徐尚书,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让宫廷侍卫埋伏在朝堂之中?!你可知自己该当何罪?”
  徐晃只轻嗤一声道:“龙将军好大口气,还要治老夫的罪?这事情是皇上亲口口谕吩咐下来,难不成,你还要治皇上的罪?”
  沈丞浅在龙辰羽身后站着,此刻却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只定然瞧着徐晃,道:“徐大人,即便是皇上要治下官的罪,也该给个罪名。下官不知,自己究竟所犯何事。”
  徐晃哈哈大笑,道:“沈大人,你可真是厚颜无耻,干了那样的勾当,还问老夫你所犯何罪?”
  “下官究竟干了什么勾当!”
  徐晃向沈丞浅走了几步,奸笑道:“既然沈大人佯装不知,那老夫便受累告诉你。沈大人所犯的,是通敌叛国之罪。”
  沈丞浅一惊:“通敌叛国之罪?”
  “是。”
  身侧众多侍卫还要再动,龙辰羽却将沈丞浅挡了,道:“沈大人是我身侧军师,此次与我共同大败轩夷,是有功之臣,又何来叛国之罪?”
  “沈丞浅既是龙将军身边的人,难道他曾到洛轻尘面前投诚轩夷,此事,龙将军会不知?”
  龙辰羽怒喝道:“那不过是战场上计谋罢了!”
  徐晃却只是笑:“战场上计谋什么的,老夫可不懂。老夫只是知道,沈丞浅沈大人曾偷了马匹私自出城,到轩夷国师洛轻尘面前投诚。我想,此事龙将军麾下将士都该知晓。投降敌军,难道不是通敌叛国之罪?我看,如今沈大人又回了朝堂,怕是因为看北辰大军最终取胜,所以又给自己编了个什么由头,这才归来的罢。”他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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