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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风流军师-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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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姿扶起娇无力,初春梨花又带雨。
今夜时分,梅林月色,那动了他心弦的人,又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以我的智商其实写不出徐浣兮如何心机…,…
☆、第四十五章 物是人非
第四十五章物是人非
“……沈大人?”
巫灵王站在那儿,静静唤了一声。
沈丞浅想站起身逃走,刚一回身,却发现那皇城侍卫也已追赶过来,一边口中喊着“护驾”,一边将他团团围住。
前有阻截,后有追兵,无路可走。
看来今夜,当真是他的大限,他的死劫。
那守卫军队长护在巫灵王面前,巫灵王淡然一笑,冷着一双瞳瞥了他一眼,沉声道:“你们也越发没了规矩,这是北辰的使臣,何等尊贵的大人,竟被你们当作歹人,追的如此狼狈。”
那守卫军队长连忙跪在巫灵王面前,道:“陛下,是下官瞧见此人在宵禁之时于密林之中徘徊,所以才——”
“我说你有错,你还挺有的反驳。”巫灵王道。“多好的规矩,只越发不将本王放在眼里了。”
“下官哪敢,下官知罪,下官知罪!”
那守卫军队长骇的很,连忙让属下收了兵刃,跪在地上给沈丞浅赔不是,千错万错地赔了一遍后,方才退了。
沈丞浅坐在地上,将自己蜷的小小的,不敢抬头去看面前那鬼疆的君者。
巫灵王走到他面前,微俯下身子,道:“沈大人,你怎么弄成这副模样?可是出了什么事?”
沈丞浅摇摇头。
他无话可说。
是,他能说什么,难道要告诉巫灵王,自己在卧房中睡得好好的,险些被自家将军用大刀杀了?
然而,他却也觉得蹊跷。他认为龙辰羽神志不清和鬼疆有关,可目前再看,那巫灵王却又没有要害自己的意思。
这一切一切,究竟又是怎么回事?
巫灵王瞧他不语,想着定是吓的狠了,给懵住了。他缓缓蹲下身来,对着沈丞浅柔声道:“起来吧,地上凉。”
沈丞浅又是摇摇头,蜷着身子向后挪了挪。
巫灵王轻叹了一口气,俯下身子将他抱起来。
抱在怀里他才知,那看着玉树临风的沈丞浅也不过只是纤瘦的一把骨头,搂在怀里,还要怕会不会搂碎了。
召奴瞧着榻上昏着的龙辰羽,幽幽叹了一声。
徐浣兮款款走过来,娇笑一声道:“公主这是怎么了,如今人都在这里任君动作了,怎么反而愁起来了?”
召奴只垂着眼帘,轻声道:“我不知,我究竟该不该这样做。”
用毒蛊迷惑男人,让他们爱上自己。
这样,是否真的对呢。
又是否有意义,有价值呢。
她本一心要做的事,如今差一步便要成了,却在这个关头犹豫了。
徐浣兮瞧她愁苦,抚着她肩头安慰道:“公主,这有什么不该的?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你若不想要他,又何必去查他,又何必邀他,又何必将他带到这儿?这个时候放弃了,你不是一直白打算了?”
“可是……”
“更何况,这情蛊也没什么坏处,不过是让你住进他心里罢了。”徐浣兮道。“公主这样神仙似的人儿,哪个男人不爱?你与龙辰羽之间,也不过是缺少缘分罢了。老天没给的,公主便自己补上,又有什么不对?”
召奴却仍是道:“可最后,又该如何收场?”
“如今,我们只要寻到沈丞浅,杀了就是了。”徐浣兮娇声道。“对外,就说他病死了。反正读书人体弱,受不得车马劳顿,也是情理之中的。龙辰羽身边,又不止殁了一两个军师了。到时候,麻烦人没有了,公主和龙将军又是情投意合,你再奏请陛下为你们赐婚,不就是了。”
听到赐婚,召奴眸子复又一亮:“我们,最终真能修成正果?”
“那又有何不成。”徐浣兮道。“到时,公主若愿跟着他走,嫁到北辰去就是了。如若不愿,以公主的身份,让龙辰羽入赘鬼疆为婿,也未尝不可。”
召奴对她笑笑,点了点头。
是了,如今她一心想得的,都已摆在眼前了,为何不要?
她回身,到小桌旁倒了杯清茶,又从腰间香袋中取出一只不过小指宽高的青花瓷瓶。
随后,她打开瓶塞,将瓶中的东西,倒入茶杯中去。
那瓶中盛着的,是浓郁的暗红色的液体,像是鲜血一样。落到清茶里,似是几颗凄然的血泪血珠。召奴将那茶杯拿起来,轻轻地摇了摇,那杯中的大红色便散了。茶水一如寻常般清澈浅绿,瞧不出一丝端倪。
召奴端着茶杯走到床边坐下,扶起龙辰羽的身子,将那一杯加了些料的清茶尽数给他喂下去。
徐浣兮见状,妖娆一笑,摇着腰肢出了卧房。
待等不多时龙辰羽醒了,会倾心于他第一眼瞧见的女子。之后,他们二人便会共入甜蜜,自己又何必留在这儿自讨没趣?
召奴坐在榻侧,柔着一双眸瞧着榻上那人。
只愿自己这一番不辞辛苦后,能换来自己一世的良人。
巫灵王取了件狐裘,披在沈丞浅身上。
沈丞浅微一瑟缩,在那到处缀着骨饰的王榻上,越发蜷的小。
巫灵王叫了个侍女进来,吩咐她去做一碗热羹给沈丞浅暖身子。随后,他又静静坐在榻侧,柔着眸子瞧着床上那人。
“沈大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巫灵王问道。“这冬日雪夜的,你穿的这样单薄在林中做什么?瞧瞧你,脚都冻红了。”
沈丞浅在这暖房中缓了一会儿,已不再冷的瑟瑟发抖,半晌后,声若蚊音似的回道:“不曾发生什么,我只是……做了梦魇了……”
巫灵王轻嗤一笑,对于这托辞,是无论如何不信的。
然而此时此刻,他仍是柔声道:“本王倒不知,是什么样的梦魇,能将沈大人惊成这样。”
沈丞浅苦笑一声,不去作答。
过不片刻,侍女送了碗极其香甜的浓羹过来,沈丞浅仍是忌惮着,说不要,最终却仍是敌不过巫灵王盛情,自己端着碗,一口口吃了。
那羹汤的热气熏到眼中,竟撩起一层微润的薄雾。
昔日千磨百难最终才得的月圆花美,如今,不过一场物是人非。
龙辰羽辗转醒来时,已是翌日清晨。
一睁眼,他只觉得自己身上沉的很,头脑中也是一片眩晕发昏。
床侧,召奴一双妖娆凤瞳眨也不敢眨,只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过了许久,龙辰羽方才清醒过来,侧过脸来瞧她。
召奴连忙凑过身去,对着龙辰羽,妖娆一笑。
美人一笑,尽显芳华,妖惑天下。
龙辰羽见是召奴在旁,一时愣了愣。许久许久,他都在疑惑自己为何会在这儿,他明明只记得昨晚宫宴散时,自己喝的微醺,在西楼安然睡去了。
为何此刻在自己身侧的,会是鬼疆明珠,召奴公主呢?
然而这档子事还没有想清楚,他忽觉得自己丹田之中腾起一股灼热的发疼的热雾,那雾气顺着四肢百骸,慢慢蔓延开来,直熏到自己心头。
龙辰羽侧过身,瞧着身侧的召奴,只觉得这女子的一颦一笑都令自己心动。只是无意之间瞥去的一眼,却也满满染着最是烂漫的桃花颜色。
这又是怎么了?
自己心中满满的,不该只有那一个人么。
等等……
龙辰羽紧锁着眉头,思索了很久,却只觉得心头空空的,似乎在这一朝一夕之间,缺失了什么。
自己心中,曾住着人吗?
那看似熟悉的心动之感,自己曾经有过?
又是对谁呢?
似乎总有那么个清丽的影子,在自己心头飘着,然而却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了。辗转回忆,却仍是只有一片空荡。
就在龙辰羽这番失神的时候,召奴凑过身去,娇润的双唇直直落在龙辰羽唇上,用那一汪温柔不断去暖化着,用女子犹带怯懦的暖香,不断去索取着。
很快,召奴发现,龙辰羽已开始猛烈的回应,并抱住自己的腰肢了。
召奴是苗条女子,纤柔的腰肢不应一握,龙辰羽两只手掌便握住了。那腰间的柔韧似是汪水似的,化在自己手心里。
正当召奴已在那温柔炽热中快要迷失的时候,龙辰羽却忽然将她推开了。
召奴向旁侧趔趄了一步,心中一惊更是非同小可。按理说,自己该是龙辰羽心中唯一的女子了。
那情蛊的功效霸道的很,以往凡是龙辰羽爱过的人,都会化为飞灰了,一切过往,他都不会再记得了。眼底的,心尖的,该只有她一人。
可龙辰羽,为什么会推拒她?
莫不成,是那蛊没有种上,未发挥出效用来吗。
此刻,龙辰羽在床上坐起身子,他眼光迷离地看着身侧那妖娆女子,心头的那股跳动的炽热的感觉,仍是没有退下去。然而那团火虽是烧着,却不曾烧到心底,纵然是渴求,却没有那般不受制的冲动。
纵然情动,却也没有那般情到深处,不可自己。
然而此刻,龙辰羽心中,更多的,却是疑惑。
他很想知道,在适才那迷乱的情绪乱潮中,在他心中轻轻唤了声“将军”的,究竟是谁。
那样熟悉,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三观很正!不会有什么雷雷的情节发生的!…,…
☆、第四十六章 为人作嫁
第四十六章为人作嫁
转眼之间,又过了三日。
期间,龙辰羽一直和召奴在一起。而沈丞浅,也因巫灵王的一纸圣令,被安排在灵王寝宫外的一间厢房中住着。
沈丞浅曾有好几次想要试探性的去问这一切因果,却又怕自己的冒失,将现在这一层表面平和的窗纸捅破。
那日,他正在花厅中与巫灵王一起喝茶,召奴却兴高采烈的不请自来了。
那鬼疆公主向来如此欢脱,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连个影子尚不得见,那银铃似的小声却荡在廊子上,穿了很远。
巫灵王自是知晓自家妹子那等心情的,他瞧着沈丞浅,只恨铁不成钢的淡淡一笑,道:“还是一国王姬呢,一点规矩都没有。”
沈丞浅只低头答道:“公主殿下那是天真烂漫的真性情,当真难得。”
话音刚落,召奴便兴高采烈的蹦跳着走进这花厅中来了。她未注意到正背对着她喝茶的沈丞浅,只扑到巫灵王身侧,娇声道:“皇兄——”
然而,她却一时怔住了。
因为,她忽然瞧见了桌旁坐着的沈丞浅的脸。
心口间,似是什么不安的情绪再次翻涌出来了,连同她的心弦一齐被撼动。
召奴那句话并未再说下去,只是站起身,收了笑,神色郁郁的,站在巫灵王身侧。
巫灵王看她骤然像是被霜打了似的,还以为是羞涩于不注重仪态,在外宾面前出了丑,也不曾想太多,反而打趣她道:“你瞧你,整日没个端庄大方的模样的,倒让沈大人笑话。”
沈丞浅似乎根本不关心召奴之事,只淡淡笑着回了句:“陛下这话可是折煞我了,公主国色天香,无论何时都是极好的,哪里轮的到沈某挑剔。”
召奴淡淡瞥了他一眼,那沈丞浅神色平常,见了自己也没什么异状,看来对于自己所做的一切,尚且不知。
于是,她也不再僵在原地,反引得他人怀疑,只挽了巫灵王的手娇声道:“皇兄,人家只有个好事儿和你说。”
巫灵王瞧着她恬然一笑,道:“看你这兴高采烈的,又有什么天大的好事了?”
召奴不着痕迹地淡淡瞥了沈丞浅一眼:“这、这也是女儿家的秘事……”
沈丞浅听召奴这样说,分明是召奴有什么话要单独与巫灵王讲,不方便自己知道,这是在请自己走了。
他是外宾,本就不好窃听人家的家事,更何况,他也对召奴要讲的事无半分兴趣。于是立时便站起身,翩然行了一礼道:“陛下,公主,沈某正觉得身上乏了,想回住处歇息了。”
巫灵王虽知这样不妥,但也感谢于沈丞浅此刻之举,便顺着他的话道:“即使如此,沈大人还先回去好生歇息着吧。待到下午,本王与你再约棋局。”
召奴回眸一笑,眸中春意尽是妖娆。沈丞浅躬身一礼,便转身退去。
召奴见他走了,心头憋了许久那句话立时便忍不住了,连忙道:“皇兄,过不多时,你可便能喝上你妹子的喜酒了。”
巫灵王剑眉一挑,轻声道:“怎么,那龙辰羽真要娶你?”
“那自然。”召奴只是不住地笑。“这世间男子,谁能抵得过我的魅力?”
他们二人在房中一时说的兴起,却不知,此刻,沈丞浅已在花厅外间的屏风后面站住脚了。
召奴与巫灵王所说的,一字一句,都一刀刀割进他心里。
什么……
龙辰羽,竟要迎娶召奴?
花厅里头,召奴挽着巫灵王的手,继续道:“不过,我现在倒为难,按理说,皇兄尚未娶后,我这做妹子的,婚事可不能放在皇兄前头。”
巫灵王只抚着她长发,柔声道:“这都是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规矩。你若想嫁,立时便嫁,皇兄还不信谁还敢拦你。到时,皇兄定会为你举办最华贵的婚宴,让鬼疆境内子民皆为你穿红戴喜。”
“我便知皇兄最是疼我。”召奴娇笑。
“待你嫁了龙辰羽,是要同他归去北辰,还是邀他入赘鬼疆?”
召奴微皱秀眉,娇声道:“我自是希望他入赘的,我可不想离了皇兄,到那天涯海角的地方去。可他却不肯,他说自己毕竟是一国将军,即便不能守国护土,也总不能在他国度日,倒让君王疑他反心,惹来祸乱。”
“这话,倒也说的在理。”巫灵王道。
召奴笑笑,道:“我已与他定好,待等二月初二,便在宫中成婚,婚后过了初月,我便与他同归北辰。”
巫灵王点点头,啜饮着杯中清茶,道:“你若一心情迷于他,我也不会再阻,你若到了北辰,做了武王妃,也不算委屈了你。只是以后带你成了人妇,还有许多要守的规矩,万万不可形同以往在我面前似的,到处放肆。”
召奴一嘟嘴,轻薄双唇绽成雪肤上的一点红。她别过头,佯装不快道:“皇兄你这说的都是什么话,似乎我平日在宫中,像个没规矩的泼妇似的。”
“泼妇到不至于,不过,倒真是不守规矩。日后你远嫁,还要让你夫君多管管你。”
“如此说来,皇兄是无半分意见,欣然应允,愿为我二人赐婚、主婚了?”
巫灵王瞧着召奴春风得意的样子,不由笑道:“你瞧你这点出息,嫁个夫婿,便喜成这个样子,可小心旁人说你不矜持守距。你嫁给北辰人,我自不会反对,日前鬼疆与北辰也算是友好,这段姻缘若成了,便是亲上加亲,对鬼疆,对北辰,都有好处。”他顿了顿,喝了口茶,道:“只是婚事这样大的事,为何龙将军不来和我说?”
召奴先是神情一滞,随即又笑开道:“他一介武将,笨嘴拙舌的,不搞砸了事情便谢天谢地了。”
“话虽那样说,不过这事十分要紧,我与龙将军,终归要好好谈谈的。”巫灵王道。“这样,等明日晚间十分,你带着他,到我宫中一同用膳吧。”
召奴秀眉一挑:“为何不是今日?”
巫灵王无奈一笑,拿扇子轻一打她,道:“你这也太坐不住了,不过一日的光景,也等不及?总还要些时候好生准备呢。”他又是一笑,接着道:“今儿晚上,我已约了沈大人一同用膳了。”
召奴了却了心事,方又想起沈丞浅来,她心中那刚落下的大石复又浮了上去。她为巫灵王又倒了一杯茶,道:“是了,皇兄,话说回来,你怎么忽然和那沈大人走的那样近了?”
巫灵王沉默片刻,方道:“也不为别的什么,我近日闲来无事,听闻那沈大人是极博学的,便邀他一同下棋聊天,聊着聊着,便也熟络了。他那人,看似沉默,内力却是有真才实学的,我也的确欣赏。如若可以,我真想向北辰帝求个人情,让他留在鬼疆做驻地使者了。”
召奴转念一想,这倒很好。若是沈丞浅留在这儿,日后,她是要与龙辰羽回北辰的。这两个人,今生今世恐不复相见,即便沈丞浅不死,也没了隐患了。
于是,她也欣然应允,道:“若是皇兄想,便向北辰帝将沈大人求来便是了。如今两国情谊如此友好,再添上我这姻缘,便也算半个亲家了,北辰帝也不是小气之人,当会应允的。”
“谁知道呢。”巫灵王的回应却是淡淡的。“到时再说吧。”
召奴瞧不出他为何兴致忽然黯了,只是此刻自己的心愿已然达成,正欢喜的很,便也顾不得那许多了。对着巫灵王又是千恩万谢后,便又蹦跳着出了花厅去,又回闺房去寻龙辰羽了。
然而,欢喜只是一时的,过不片刻,她心中情绪,忽又淡了。
这又是为何?
那情蛊的威力远不及她所想,或许正是她心中愁苦的。
龙辰羽中那情蛊已经三日,按常理,那毒蛊早该深入他的血脉了。然而,龙辰羽除却与她亲近了一些,却再无其他了。
甚至直到如今,二人的亲密之举,也只有那次情到浓时,却被龙辰羽忽然中断的一次吻。
如今他们二人之间的情谊,若非要如何形容,便就是,相敬如宾了。
可召奴知道,虽自古人人颂扬相敬如宾的夫妻之情,但这相敬如宾,却又真的好吗?
夫妻对待彼此,若是像对待宾客一样,端庄礼仪却又不冷不热的,那便是最好的夫妻之情了吗?
不是的,当然不是的。
召奴心中所想的男欢 女 爱,是炽热的,是疯狂的。而不是像如今这样,只余下表面上的礼节和敬重。
甚至到了如今,龙辰羽对她的情爱,也已不及他的思乡之情了。他甚至对召奴提出,待等过几日,便要启程回去了,全然没有提出与她结缘的事。
所以此刻,她也只能先行下手,用姻亲将自己和龙辰羽锁住了。
等两人牢牢的缚在一起后,再去细想其他的事也不迟。也或许,龙辰羽会慢慢知道她的好,即便不再借助蛊毒之力,也会慢慢爱上她的。
或许吧。
在召奴走了以后,沈丞浅才小心翼翼的从那扇屏风后走出来。
不得不说,再经历了那样惊悚的一夜后,自己适才所听到的一切,仍是太过疯狂了。
怎么会呢,龙辰羽,怎么会忽然要娶召奴为妻呢?
沈丞浅心里忽然恍惚了,甚至有一瞬间,他忽然怀疑,是否自己本身只是不存在的泡影。所谓重生,所谓情爱,都是他虚无之间的缥缈幻想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按文案走的作者君”皇家认证…,…
☆、第四十七章 前尘负念
第四十七章前尘负念
那日下午,沈丞浅依旧赴约去寻巫灵王下棋了。
他本以为,鬼疆不如何擅长琴棋书画,却不想那巫灵王棋艺却是超绝的。自第二手开始,沈丞浅便不敢再让子了,小心谨慎地一步步走着,却仍是被杀的片甲不留。
巫灵王瞧着他面上几分郁郁了,只是不住地笑,道:“沈大人,看本王棋艺如何?”
沈丞浅恭敬回道:“陛下棋艺出神,不是沈某可以比拟的。今日棋局,只是沈某班门弄斧罢了。”
“哪里像沈大人说的那样,本王也不过是闲来无事的时候,看看棋谱,和宫人们一起玩玩罢了。”巫灵王道。“说起来,那棋谱还是前些年贵国来使赠送给本王的。还记得当初,那位大人还曾送与本王一副珍珑,本王苦思数月,仍不得解。”
沈丞浅点点头,轻笑道:“不知何为那位使者是谁?或许,我还会认得。”
巫灵王落下一子在小角,轻轻叹了一口气,道:“那位使者,是贵国昔日文臣顾澄,顾大人。不过,本王已听说,他已在前些年的一次战事中仙逝了。”
沈丞浅拈着棋子,却是一愣。
这些日子,他已是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
却不想,那人除了与龙辰羽交好之外,与巫灵王,也有一段交情。
两人又对弈了一会儿,然而沈丞浅本就不敌巫灵王之棋艺,心中又有杂事,过不片刻,便又被杀的狼狈铩羽。
巫灵王叫人收了棋盘,准备上好的茶点酒水过来。他与沈丞浅面对而坐,柔声道:“沈大人在我鬼疆住了数日,感觉如何?”
“鬼疆不愧是中原一块圣地,贵国中奇花异草,精巧楼阁,沈某从未见过,此次倒也大开眼界。”
巫灵王只是笑:“沈大人客气了,我们这里不过是小地方,不比北辰地大物博,只是规矩少些,没那么多束缚。”
沈丞浅一边喝着茶,一边微笑着礼貌应着。
“沈大人,若本王邀你日后在鬼疆居住,大人又意下如何?愿否应允?”
沈丞浅适才听了巫灵王与召奴的对话,早知巫灵王有留自己做驻地使者的心了。他虽不知为何巫灵王为何如此一见如故似的器重他,不过也知,巫灵王对自己是十分好意的。若无他,自己或许在那夜便下了阎罗殿去了。
然而,他却终不能违了自己的心意。
即便龙辰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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