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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人傻福-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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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狐疑。
顾恩第忙解释道:“那是在下村子里的老先生”。
大夫明了了哦了一声,他点点走,走到盆架边上净了手:“他头上的外伤,再缠这两日的伤药,便无大碍了,回去之后,还是多以内服为好,这几日,也给他多补补身体,他体质还有些虚,其他的,暂时无甚大碍,回去七日,再过来复诊一次,便是了”。
顾恩第朝大夫道谢。
曲流略微沉吟呼道:“不若老先生再为舍弟开几幅调养身体的药膳吧”。
大夫应好,走到桌边便开始提笔写药膳。
曲流眸光一转,见顾恩第正看着自己,他微微挑眉:“我本就年长童潼几岁,唤他一声舍弟有何不可?更何况,若不是有人从中作梗,他明年便该是我妹夫了”。
顾恩第微微蹙眉,没理会他。
回去的时候,童潼还惦记着养野鸡的事情,他连四合院都不想回去,就拽着顾恩第跟曲流往街上跑,口中还嚷嚷着要买野鸡,弄得曲流一头莫名不解这是何意。
街市上,行人不多,贩卖小物的摊贩倒是不少,童潼拉着两人一路过来,看着街道两边摆放着除了一些物件,就是那些关在笼子里的小猫小狗,每一个都让他睁大了眼睛,忍不住凑上前看个稀奇。
一会是这个狗狗好可爱,一会就是这个猫猫好可爱,一会又是鸽子看着好乖,他……都想要!
于是转了神,童潼就睁大眼,满脸希翼又带着几分讨好的看着两人。
曲流这次看明白了,噙着嘴角问:“童潼想要这些?”。
童潼连连点头,但是还不往补一句:“还有野鸡!”。
“那我买给……”。
“太多了,养不了”顾恩第忽而开口,他朝童潼走近,轻声说道:“你买了这么多回去,能照顾得了吗?你知道他们都吃些什么,平日该怎么驯养吗?”。
童潼一呆:“啊?还要训养啊?”眨眨眼,童潼嘀咕:“那怎么驯养啊……”。
顾恩第道:“鸽子买了回去,养不好,会飞走的,小狗小猫也是的,它们弱势和走了,不回来了,你舍得吗?”。
“舍不得……”童潼懂事的长长一叹:“那还是养野□□”。
曲流只说了一半的话,顿时就只能硬生生的卡了一句,再见顾恩第忽而朝自己看来的目光,曲流犹不甘心由说一句:“野鸡也会飞”。
童潼一怔,扭头看他:“你好笨”。
“哈?”。
童潼严肃着脸:“野鸡飞不高的”。
“……”。
顾恩第嘴角一扬,奖励似的轻轻刮了一下童潼的鼻尖:“童潼很聪明”。
被夸奖了,童潼还笑得有些腼腆。可曲流却觉得……胸闷!
回去的时候,顾恩第给童潼买了六只小小黄鸡,小黄鸡叽叽喳喳的啾啾叫,逗得童潼也忙着跟他一起啾啾叫,连旁边的两人都顾不上了。
曲流看着四周众人时不时朝这边投射过来的目光,他忍不住揉了揉眉心:“我说,你这样哄骗他好吗?这哪里是什么野鸡?这分明就是芦花鸡的鸡苗好吗?”。
顾恩第目不斜视,对周围人投射过来的目光视若无睹:“芦花鸡补,自然好的”。
“……”。
忙着跟小鸡崽打交情的童潼根本就没听见他们两个在说什么,他只是忽而一笑,像是跟人商量好了事情一般,大大的应了一声好。
顾恩第狐疑看他:“怎么了?”。
童潼笑道:“我跟他们商量好了,都给他们取了名字啦”。
曲流明显怔住:“还有……名字?”。
童潼重重点头:“是呀,这个叫金瞳,这个叫金鳞,这个叫金玉,这个叫金言,这个是金霂,这个是金金!”。
顾恩第夸奖他:“名字取得很好听”。
童潼立即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脸:“我也觉得”。
曲流却在一边忍不住扶额:“几只鸡而已,至于取这么认真的名字么?”。
“这不是鸡!”童潼认真的看他:“这是相公送给我的野鸡,要带回去好好养起来的!”。
曲流轻轻叹息,赔着笑脸:“你高兴便是,你高兴便是”。
“那当然啦”童潼还理所当然的接话:“相公送我的,我当然高兴啦”。
曲流觉得……他有些不知如何以对。
顾恩第却在一边听得好笑。
一路出了街市,童潼都为了收到的几个小鸡崽而欢喜着,曲流陪着他们一起,将他们送到了四合院的门外,不知是想起何事,曲流突然说道:“我记得,你没过几日,学院便要开学了吧”。
顾恩第一怔,应道:“还有半月”。
曲流点头,他轻轻一叹:“童潼成亲,我也没送什么给他,不若今日便随手将这院子送给你们吧”。
顾恩第明显一怔,待要说话,曲流又道:“你学院开学之后,童潼不可能一个人留在村子里,而且我也不放心,如今他成了这样,也有我一般的责任,若我当初准时赴约,他也不会……”。
“不怪你”顾恩第淡淡的说。
童潼成了今日这样,他们说来谁都有责任,可是……顾恩第心里明白,这最大的责任却是在自己的身上,是自己断了他以后所有的出路……
☆、回村
四合院的地契,顾恩第最后还是代替童潼收下了,曲流离开的时候,顾恩第将他送到了门外,再回去的时候,就看见童潼在院子里,将笼子里的小黄鸡全都放了出来,他就蹲在地上,手里抓着一把包谷米,在逗那些小黄鸡,逗一个他就喊一个名字,像是在训这些小黄鸡会听名字一般,他那模样,就跟那些不懂事的小孩一样,全心全意都是对这些小黄鸡的稀罕。
看到童潼这个样子,顾恩第心里忽地一紧,他想起童潼的真正年岁,想起他当初那熠熠夺目的模样,这胸口上就免不得紧了起来。
前头童潼只蹲在地上逗着小黄鸡,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完全不知顾恩第的情绪。
休息一日,翌日用了早饭,顾恩第便带着童潼返回村子去了,曲流因为有事,今日并未过来相送,坐上马车的时候,童潼还狐疑地东张西望了一会,然后困惑的朝顾恩第看去:“流流不跟我们去吗?”。
流流?
顾恩第怔楞,思付了片刻,才反应过来童潼喊的流流是谁,顿时他不由得轻笑起来,伸手摸摸童潼的头:“他今日有事,便不与我们过去了,改日我再带你来看他?”。
“嗯!”童潼重重点头,垂眼时又朝放在脚边的笼子看去,里面关着的六只小黄鸡此刻也正缩成一团,凑在一起打盹,一个个都不及巴掌大小,又全都黄彤彤毛茸茸的,直让童潼喜欢不已。
正午过了大半,两人才回到村里,不过刚进了家门,远远的听着大堂屋那边隐约有奶奶他们赔笑的声音传来,顾恩第心里就有些狐疑。童潼站在他的身边,也是迷糊的眨眨眼,小片刻,待得两人走近了后,顾恩第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是童袁飞与李姨娘又来了。
看到童袁飞那张俊朗的面容,再想到曲流告诉自己的那些事,顾恩第心里对这个男人的感觉瞬间更多了几分冷讥,可是童潼……
他只是狐疑的看了童袁飞一眼,就将目光定在李姨娘身上,还惊喜地跑了进去。
“姨娘!姨娘!你真的来看我啦!我还以为你忘记了!姨娘你什么时候来的呀!为什么我都不知道呀!”童潼叽叽喳喳的问着,像个突然收到惊喜的孩子一般。
李姨娘仍由童潼拉着自己,她满脸含笑的看着童潼,还伸手摸了摸童潼的头:“我跟你爹也是才来不久,刚听说你们去了城里看大夫,你怎么样?好些没有?还有哪不好还有哪疼吗?”。
“疼!可疼啦!”童潼似在告状一般,指着自己的头:“这里最痛!但是老爷爷好厉害,给我包了两次就不痛啦,他包的时候也不痛,我都没感觉到的,但是还是不能碰,一碰就痛!还有这些”童潼拉开自己的袖子,上面露出一条条的细小的结痂痕迹:“这个也疼,还有背上,还有脚,脚也疼”。
童潼指着一处地方,李姨娘便底了头给他仔细的看,完后又拉过童潼的手哄他:“那姨娘给你呼呼好不好?呼呼过了,就不疼了”。
“好!”童潼应着,还自己将手递了上去。
童袁飞早已从李姨娘哪里知道了童潼的异常,所以此刻也不觉得童潼这般如若稚儿的模样有什么不对,只是……想到童潼的大好前程,想到童府的版图全都毁在魏芩手里,童袁飞就忍不住想回去把人大卸八块!
不过幸好……
他失去了一块宝,另外还有一块宝等着他去挖掘。
想到顾恩第,童袁飞也没将那些心思显露分毫,他只是眸光看过童潼之后,心疼的轻轻叹息:“童潼有了姨娘,就不要我这个爹了,一进门就顾着跟姨娘说话了”。
童潼明显怔楞,他睁着一双大眼,满是疑惑而迷茫的盯着童袁飞,小片刻后,童潼却朝着李姨娘身边藏去,还小心的追问:“姨娘,这个人……这个人是谁呀?”。
顾恩第听得微微眯眼。
童袁飞面色一怔,随即一脸心疼:“哎……早起听你姨娘说了你的事情,没想到居然会这么严重,童潼连我都不认识了吗?我是你爹啊……”。
“爹?”童潼依旧迷茫,他盯着童袁飞看了须臾,忽而又朝着李姨娘身后藏去:“我没有、没有爹,童潼是孤儿,童潼没有爹的……”。
童袁飞心里猛然一抽,也不知是怒还是气的。
顾恩第的心里又是一痛。
他好像隐约猜到了一些情况。
童潼的痴傻都是他下意识想要忘记过去造成的,他忘记了所有,可是却有能下意识的记得那些事,比如顾恩第这个大坏蛋,比如曲流这个骗子,再比如……他没有爹,他是孤儿……
童袁飞放任魏芩对他的打压,对于童潼而言,可不就是没有爹一般的孤儿吗?
顾恩第走上前去,超童袁飞作揖行礼:“童老爷……”。
“还叫什么童老爷?”童袁飞并没有童潼的话而觉得尴尬,想法他表露出来的模样,当真像极一个因为儿子的遭遇而心疼的慈父一般。
顾恩第心知肚明,也不欲戳破便改口喊了一声:“岳父”。
童潼站在李姨娘身边,他听顾恩第开口喊了岳父,眨眨眼后,童潼也跟着喊了一声:“岳父”。
这下子,童袁飞险些要绷不住了。
顾家人也是一脸尴尬,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李姨娘轻笑一声,戳了戳童潼的头:“呆子,你怎么能喊岳父,你应该喊爹爹才是”。
“爹爹?”童潼又懵了一下,扭头朝顾恩第看去:“爹爹,跟爹,有分别吗?”。
顾恩第正待开口,童袁飞就抢先哄骗童潼:“爹爹,比爹还亲”。
“是吗?”童潼又疑惑地超童袁飞看去。
童袁飞在商场打滚了多年,早已是将伪善与喜怒不动于色炼得炉火纯青,故儿此刻他哄骗童潼,简直就是信手拈来:“爹爹当然比爹还亲了,你看,爹爹有两个字,爹只有一个字,是不是比爹爹亲?”。
童潼抓抓头,不太确定:“好像是的?”。
童袁飞面上一笑,伸手去拉童潼:“童潼,走,爹爹带你去看礼物,我跟姨娘这次给你带了许多礼物过来,你看看喜不喜欢”。
“还有礼物呀”童潼一脸惊喜乖乖的跟着童袁飞出去:“我昨天收到了相公送我的礼物,今天还有爹爹送我礼物呀,不知道明天会不会也有礼物呀”。
童袁飞笑着哄他:“你要是喜欢,以后我都让人给你送礼物过来可好?”。
“不好不好不好,没有惊喜的礼物就不是礼物啦……”。
童潼的话音随着他与童袁飞离开的身影,而消失在了门外。
李姨娘看着他们父子离开的身影,暗暗吸了口气,转头对顾家的其他人道:“有恩第陪着我们便是了,你们都先去忙吧”。
李姨娘吩咐了,顾家人自然不敢违逆,一个个赔着小心全都退了出去。偌大的大堂屋里,一时间就只剩下了顾恩第与李姨娘的身影。
两人也没出去,就站在门边,看着童潼跟童袁飞的身影。
“童潼出事的时候,也多亏了姨娘对他的照拂”顾恩第忽而出声。
李姨娘也不意外,只是淡淡一笑:“他都跟你说了?”。
“说了,但是……他也忘记了许多”这话说来,似乎有些黯然。
李姨娘只是轻轻一笑:“忘了便忘了吧,他在童府的日子,其实也并没有外人看来的那么惬意,而今童潼既然嫁了你,那你以后便需好好待他才是,现在的他,失去依附会活不下去的”。
顾恩第慎重点头:“我明白,从我答应成亲的那日起,便已经决定好了”。
“听说,你也是闻人老先生的亲传弟子?”李姨娘突然开口。
顾恩第明显一怔,却只是说道:“老师的字确实是闻人,但是恐怕与姨娘口中的老先生并非一人吧?”。
李姨娘只是轻笑反问:“咱们江城,还能有几个闻人老先生?”。
这次顾恩第略微震惊了。
李姨娘似不知道,只是说道:“其实,童潼也是闻人老先生的亲传弟子,只是……”。
“怎么可能!”顾恩第赫然大惊:“若童潼也是老师的学生,我怎么却从来都不曾听老师提过?”。
李姨娘转眼看他:“你既然是闻人老先生的弟子,又怎会不了解他的脾性?老先生性格古怪,连我这个外人都听得一二,你会不知道?他若是不想说,即便你带着童潼站在他的面前,他也不会点破,他若是想说,不必你提,他便已经先告诉你了”。
顾恩第怔住,那看向窗外的目光,就这么盯着外头的童潼。
李姨娘暗暗吸了口气,再次开口话音凝重了许多,她问:“顾恩第,你到底是为何,才会答应了与童府的婚事?”。
为何答应?
顾恩第苦涩轻笑,他略带自嘲地道:“我说我想借童府之手,来参加明年的科举促使我有更大的把握可以高中,姨娘信吗?”。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箱敬礼!
☆、家中
顾恩第的家境不好,他虽然才华不错,却接连两次会试落榜,而他与童府的婚事,不论怎么看,都是他高攀了童府,任何人想到这样的婚事,第一个想到的都是顾恩第有所谋,尤其……童潼还是如今这样的情况。
所以当顾恩第反问那话的时候,李姨娘并不意外,其实她也曾在心里想过,顾恩第与童府的结亲,看上的就是童府的财力。
李姨娘不回话,顾恩第也不欲多做解释,其实很多时候,有许多的话都是越描越黑,淡淡喟叹了一声,顾恩第转身走出门外。
院子里,童潼跟在童袁飞身边,他看着童袁飞带来的礼物,脸上的表情都是又惊又喜,而童袁飞满脸的笑意与宠溺,仿佛是他对童潼当真极其宠爱一般。
“这些都好棒呀!”童潼惊呼着,从童袁飞手里接过了一方砚台,扭头时见顾恩第走来的身影,他献宝似的朝顾恩第跑去:“相公你看相公你看,爹爹送给我的礼物!砚台!这个是砚台,还有香味!香香得!还有这个,你看这个,这个笔也做得好棒!还是两支!这个我可以跟你一人一支,刚好也是一对啦!”。
顾恩第噙着嘴角,他刮刮童潼的鼻头:“你喜欢最好”。
童潼眨眨眼睛:“那你喜欢吗?”。
“你喜欢,我便都喜欢”。
这话听得舒服,童潼脸上笑意更浓:“我喜欢!我最喜欢这个!”。
顾恩第淡淡一笑,扭头朝童袁飞看去,看童袁飞的脚边摆着几个偌大的箱子,再一想到房间里那些装满了小东西的大箱子,顾恩第便明白童袁飞这是何意,不过他也并未说破,只是上前朝童袁飞客气作揖:“岳父过来看望童潼便是了,怎么还带了这么多东西?”。
童袁飞笑道:“这里有些是我送给童潼的,有些是送给你的,另外的,都是以前童潼在府上时用惯的东西”说着长长一叹:“没能及时赶回来看着童潼成亲,我始终还是觉得遗憾,也就只能在这些事上多补偿他了”。
顾恩第心里冷笑。
他如果及时赶了回来,那嫁到顾家的人就不是童潼,而是他的女儿顾子琴了。
童潼一手拿着砚台,一手拿着那两支笔,他看童袁飞的神色忽而有些黯然,眨眨眼,忽而说了一句:“没关系呀,你下次早点回来再送我一次就好了呀”。
这个话……
童袁飞微怔。
顾恩第也有些失笑,他转头看向童潼:“童潼,成亲只能有一次,没有下次了”。
童潼一怔:“是这样吗?”。
顾恩第问他:“难道童潼想与我分开,而后再与旁人成亲吗?”。
童潼双眼微微睁大,他忽而张开双手,一把环住顾恩第:“相公好!相公会送我礼物,陪我逛街,还会喂我吃饭!不分开!不换!”那模样就像是要被人抢了礼物的小孩急忙护食一般。
顾恩第轻笑:“如此,那便没有下一次了”。
童潼眨眨眼,明白过来,微微嘟唇朝童袁飞看去:“没有下一次了,那你你怎么办?”。
童袁飞明显一怔,被童潼问的有些呆了似的。
童潼眨眨眼,忽然又说:“要不然下次我跟相公回去的时候,你再准备点礼物给我吧,就算是补上啦”。
这个小脸皮厚的……
童袁飞也不在意,他朗声一笑,大声应道:“好!下次你们回来我再给你准备礼物!”。
“嗯!”想了想,童潼突然有些腼腆,不过他还是小声的叮嘱了一下:“要多多的”。
童袁飞依旧爽快的应着。
李姨娘站在窗边,她盯着院子里三人的身影,眸光略过童潼那天真单纯的脸上,最后定格在童袁飞的脸上,一时间心里除了冷笑还是冷笑。
童袁飞这人,比谁都会做生意,若不是将宝压在顾恩第的身上,又想要赌童潼与顾恩第的感情,以此来牵制顾恩第,他又岂会舍得花下这样的血本?无利可图,以他心思,他即便是他的枕边人,他也不会舍得给出这样的血本!
在顾家坐了坐,与已经痴傻的儿子拉近了关系之后,童袁飞便带着李姨娘坐上了返回江城的马车,马车里,李姨娘依旧是挨着童袁飞的身边,她就靠着童袁飞的肩膀,才三十来岁的年纪,正是风韵绝佳的时候,再加之李姨娘一贯的温和不争,是以她的眉眼里面全是魏芩所没有柔美动人。
一路寂静,童袁飞揽着李姨娘的肩膀,忽而开口问他:“之前在顾家,你与顾恩第在屋里都说了什么?”。
李姨娘坦然回道:“我只是问了一下他与闻人老先生的事情,不过看样子他并不知道闻人老先生的身份,还以为我与他说的并不是同一个人”。
童袁飞点了点头,沉吟片刻忽道:“若是顾恩第知道他老师的身份,想来他也不会轻易应下与我童府的婚事了”。
李姨娘顿时迟疑:“那今日我与他说的话,会不会让他……”。
“不会”童袁飞笃定的说,他抬起李姨娘的下颚,低下头去:“只要他是真心喜欢童潼,他就不会与我童府离心”而童袁飞现在只要抓住童潼,就不怕抓住顾恩第的心。
明白这些,李姨娘心里冷讥,只是在童袁飞欺身下来的时候,她脸色微红,似要推拒,却终究还是被人压了下去……
顾家里,童潼搬了小板凳坐在顾恩第身边,而顾恩第则在帮他正理着那些大箱子里面的东西,两人在整理的时候,王氏跟武氏不止一次从他们身边路过,像是总有做不完的事一样,童潼偶尔看见他们的眸光朝这边飘过来,他狐疑着,忽而扭头朝顾恩第看去:“相公,我们要不要分一些给婶婶他们啊?我看他们都朝我们这里看了好多次了”。
顾恩第扭头看他,笑问:“你想分吗?”。
童潼一笑:“我听相公的!”。
顾恩第捏捏他的鼻尖,轻哂着,继续整理东西。
忙乎了半响,顾恩第才将这些东西整理完了,并且给童潼做了个册子记录,除了要送出去的东西他单独放了出来,其他的,都抬回了房间,童潼跟在他的身后,就像个小尾巴一样也在忙碌,顾恩第转身时还险些跟他撞在了一块。
童潼怕他生气,自己朝后缩了缩,便小心翼翼的瞅他。
顾恩第轻叹,伸手将他拉到身边:“不是让你在旁边休息吗?你跟着我跑什么?”。
“看你一个人搬得辛苦,我想帮你”。
顾恩第心里微烫:“这些东西都不重,我拿得动,你听话,去旁边休息,免得一会摔了”。
童潼点头,乖乖的转身走到小板凳那边坐下,便睁着眼,看顾恩第来来回回的忙,等顾恩第忙完了,童潼突然起身跑去给顾恩第倒茶,就殷勤着双手递上:“相公喝水!”。
顾恩第轻笑,接过杯子,喝过了后,童潼又给他继续倒水,顾恩第也没拒绝,连着喝了好几杯后,似才终于解渴,顾恩第放下杯子,拉着童潼直接回了两人的小院。
大堂屋里,王氏与武氏看着对方,虽然两人都很惦记童潼的那些礼物,但是……想到童袁飞在江城的身份,又想到顾恩第对童潼的维护,两人再是眼红,这个时候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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