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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人傻福-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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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地一声,茶杯破碎,童潼也被吓得浑身一抖,睁大眼,眼眶快速地泛红。
秦素与清歌瞬间惊愕,急忙上前将童潼挡住。
徐氏也愣了,她急忙上前拉过童潼,看童潼一脸委屈,抿着唇墙忍着难受却眼眶通红的模样,徐氏难得地觉得心疼,她嚯地转身,眸光直直地朝顾老太太看看:“今日,我便将话放在这里了,丝惗的婚事自有我跟她爹做主,不管旁人的事!你们谁要觉得杜家这门亲事好的!自己去嫁,谁也别想来逼我的女儿!”。
顾老太太盛怒异常,她看着徐氏,一副恨不得把徐氏家法杖打的模样。
厅堂里的氛围瞬间变得剑拔弩张,一个个都在眼珠子乱转。
顾老太太被气得扑哧扑哧的喘着粗气,她指着徐氏,张着嘴,差点就准备气得让顾岩尉休妻了,只是这话还没来得及说,屏风外,顾恩第却突然踏步进来。
“相公……”童潼扭头看他,沙哑着嗓子喊他一声,自己就控制不住的哭了起来,只是他不敢大声的哭,只是扁着嘴,朝着顾恩第怀里埋了进去,埋在他的胸口,呜咽着。
他害怕哭出声来,会让顾老太太再朝自己扔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好困QAQ先晚安啦=3=
☆、愠怒
厅堂里,因为顾恩第的到来,而使得这里的氛围变得有些微妙,便是顾老太太在看见顾恩第之后,那一身的气焰也跟着减了三分。
顾恩第搂着童潼,拍了拍童潼的后背,他微蹙着眉,眸光扫过屋里的众人,最后才看向地上碎开的茶杯。
“兆明”顾恩第突然开口。
门外,兆明急忙进来:“老爷有事吩咐?”。
顾恩第道:“从今日起,你吩咐下去,任何人只要摔坏府上的一杯一瓷,便直接扣除,不得再从公中拿出半分补贴”。
兆明应是,转身又退了出去。
顾老太太听着,那脸色当即变得难看异常。
顾恩第眼皮一抬,淡淡的扫过众人,道:“我如今虽然已是官身,但每月俸禄,也只够维持府上的日常开销,经不起你们这搬摔打浪费,今日便也算罢了,日后若再发生同样的事情,公中不会划出银子来给任何人补贴,下次在摔杯子之前,先想清楚,你们有没有私房钱来补贴被你们摔碎的东西”。
顾恩第这话,简直就像是一个巴掌,狠狠的抽到了顾老太太的身上。
以前在乡下,家里都是茶杯碗盏都是土窑烧出来的,不值几个铜板,可是这状元府上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是圣上赏赐下来,不再是家里的那些东西能相比的,经不起他们这样的浪费。
仿佛是觉得自己的话不够气人,顾恩第又补了一声:“顺便一说,方才摔碎的杯子,至少价值一两银子”。
一两银子在京城这种地方,不值什么钱,但是对于曾经的顾家人来说,那却几乎快赶上了一年的开销,一时间,顾老太太是愤怒多过心疼,那破碎的茶杯在她眼中也跟着变成了残缺的铜板。
童潼在顾恩第怀里埋了这么一会,已经缓过来了,他擦着湿润的眼角,声音沙哑的告状:“相公,为什么丝捻不能决定自己的婚事呐?为什么一定要逼丝捻嫁给那杜家的少爷呐?丝捻都不认识他,嫁过去以后,丝捻被欺负了怎么办啊?”。
童潼说的,也是徐氏心里正担忧的。
顾恩第摸摸童潼的头,又朝顾老太太与王氏看去:“说到丝捻与杜家少爷的婚事,婚姻大事自古以来都是父母之命,既然我爹娘不同意这门婚事,又岂有让旁人质疑的权利?”。
王氏与武氏互看一眼,两人都闭嘴没敢说话,倒是顾老太太又一次气得脸色铁青:“你的意思,是说我们都是旁人吗!”。
顾恩第只道:“若与爹娘相比,确实是的”。
一声确实,差点气得顾老太太一口气提不上来。
武氏憋了一会,没憋住:“恩第,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万一将你奶奶气出个好歹那可怎么办?”。
顾恩第眼光一撇,他将童潼推到秦素身边,揉了揉童潼的头,才朝武氏看去:“听二婶这意思,是极为满意杜家的这桩婚事了,既然如此,那二婶不防与我说说,杜家这桩婚事究竟好在何处”。
武氏当即一噎,喃喃着,有些不敢说话。
顾恩第看她不语,当即冷哼一声,走上前,将从秦艺手里接过的本子,往桌上狠狠一扔!
啪——!
那动静,让王氏与武氏都抖了一下。
徐氏狐疑:“恩弟,这是什么?”。
顾恩第道:“这是我回来的这几日,让秦艺与秦风去查的东西,奶奶不识字没有关系,二婶与三婶识得几个便足够了,待你们看过这东西之后,再来告诉我,杜家这门婚事,究竟好在什么地方!”。
王氏与武氏心里颤着,两人互看一眼,最后还是王氏迟疑着,伸手拿起桌上的本子,翻开来看。
初时,王氏还看得一脸狐疑,可是……越往后翻,王氏的脸色就变得愈发难看。
顾老太太与武氏看着王氏的脸色,两人都是一阵狐疑,不明白那上头到底写了什么,徐氏也是满脸狐疑。
须臾后,顾恩第忽而问道:“如何?二婶可还觉得杜家这门婚事不错?”。
王氏的脸上青白交错,蠕动着唇,竟是说不出话来。
顾老太太看得狐疑,几次想要追问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可都没敢问。
徐氏也看得困惑,她忍不住上前,将王氏手里的本子拿了过来。
童潼眨眨眼,他朝顾恩第看了看,便迟疑着往徐氏身边走去,才伸头就听徐氏问:“这上面写了什么?”。
童潼唔了一声,接过本子开始翻看:“哇……杜家……杜少爷好……好风流啊”。
风流!?
徐氏惊呆,顾老太太也惊愕,忍不住追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童潼怯怯地朝顾老太太看去:“杜少爷啊,他有好多个妻子呀,都住在不同的地方,可是……”童潼狐疑地朝顾恩第看去:“杜少爷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妻子?为什么都住在不同的地方呐?”。
这个话……
顾老太太身子一软,歪坐在椅子里面说不出话。
童潼的话,顾老太太听懂了。
那不是杜少爷有很多妻子,那是杜少爷在外头养了很多的外室,而且还分别养在不同的地方,堪比狡兔三窟了。
就这样的人,还敢请了顺天府伊的夫人保媒上门提亲?
而他们居然还觉得这门亲事不错,一再的给丝捻给徐氏夫妇施压!
淡淡勾了最近,顾恩第的眼底全是说不出的冷讥:“那些都不是杜少爷的妻子,那些只是杜少爷的外室,养在外头的玩意而已”。
“外室?”童潼眨眨眼,满脸狐疑:“外室不是妻子吗?”。
“不是”顾恩第道:“外室比妾还不如”。
童潼呐呐点头,他闷了一会,忽而问:“那相公,你有没有外室呀?”。
顾恩第明显一愣,随后蹙眉:“你看我像是有外室的人吗?”。
“不像”童潼摇头。
顾恩第淡淡一哂,转而看向顾老太太等人,见他们一个个低垂了头,都不说话,顾恩第这次才拍拍衣角,道:“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丝捻的婚事自有我与爹娘为他做主,就不捞你们操心了”。
威胁的话,说得已经很直白了。
但是童潼依旧不放心,他还追问了一句:“如果以后又发生这样的事情,可我跟你都不在的话怎么办?”。
这确实是个问题。
顾恩第也没多想,直接吩咐一声:“兆明”。
兆明再次进来行礼。
顾恩第道:“日后若是再出现这同样的事情,除老夫人外,其他人等一律撵出府去!”。
这个话,就像是一棒槌,锤得众人明显懵住。
兆明也是微微惊呆,只再看着顾恩第那冷峻的模样时,兆明连问都不问直接应下。
顾老太太看着顾恩第修长的身影,冷冽的模样,她双唇嚅动着,须臾了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若是……若是以后我问过一句,你是不是……是不是连我也要撵出去了?顾恩第,你这么做,就不怕外头的人说你不孝吗?”。
这个话,徐氏是怕的。
顾恩第才刚当官,正是与被人盯着的时候,倘若他行差踏错了一步,都会被人抓着上禀御案,到时候对他的前途极为不利,也是因此,徐氏与顾岩尉对于丝惗婚事的态度才会如此强烈,就是担心会牵涉了顾恩第进来而害了他,此刻又听顾老太太的这话,徐氏只觉得心口里像是有把刀狠狠的扎进去了一样。
这个话不说徐氏被吓住了,连童潼也惊呆了,慌乱着,深怕顾恩第会被丢官罢职,只是不等童潼开口,顾恩第到不在意的冷笑了:“我之前说了,府上除了奶奶以外其他人若是敢在丝惗的婚事上插手,便撵出府去,若是奶奶都不介意,咱们家里出卖侄女儿换取钱财的事传了出去,那孙儿自然也不介意让外头的人知道我如何大义灭亲的”。
大义灭亲这个词,用得很重,重得让王氏与武氏都是浑身一抖,脸色顿时白了三分。
顾恩第却并不看他们的脸色,他只拉过童潼,又朝顾老太太看去,道:“只要有人记住了我今天的话,想来也不会再发生我刚才吩咐的事了”。
“你……”顾老太太脸色变幻莫测,说不出一个字来。
顾恩第只朝顾老太太略微点头,便拉着童潼与徐氏一起转身出去。
离开秋堂院的回廊上,徐氏大大的呼了口气:“幸好,你及时回来了”。
顾恩第亦是轻轻喟叹:“以后府上若在发生这样类似的事,而我又不在的时候,娘可以去找兆明,兆明的处理,便是代表了我立场与吩咐,不必顾忌”。
徐氏点头。
童潼唔了一声,问:“那我以后是不是也还听兆明的话呀?”。
顾恩第朝他淡淡一哂,只刮了刮他的鼻尖。
三人回到丝捻的院子时,丝捻正坐在门外的石凳上在做针线。
这些日子家里发生的事让丝捻倍感难受与压力,原本一个活波的小姑娘,都给弄得消瘦了不少,不过这一消瘦,身形也变得更加抽条了,看见徐氏与顾恩第跟童潼进来的身影,丝捻双眼微微睁大,急忙跑了过去。
顾恩第看着丝捻这个模样,他轻轻一叹,道:“已经没事了”。
丝捻立时一怔,没反应过来。
徐氏也喜道:“是啊,是啊,都没事了,也亏得你大哥,都不知他是怎么弄的,居然知道那杜家少爷做的那些事,你奶奶他们,当时一句话也没说,想来以后也不会再说了”。
童潼在边上连忙点头,他怕丝捻听不明白,还急忙帮丝捻将事情详细的说了。
丝捻听得怔楞,连日来的惊恐与委屈让她心里软成一团,没忍住就朝顾恩第怀里扑了过去,一把将顾恩第抱住,哽咽着:“……谢谢大哥,谢谢大哥……”。
顾恩第拍了拍她的头:“傻丫头”。
徐氏长长呼了口气,不知是想起什么,又蹙眉了:“现在丝捻跟杜家的事,是不成了,可是府伊夫人的那里……”徐氏还是担心这个。
说白了,顾老太太他们这么压迫丝捻,除了杜家的家世之外,不就是因为这个顺天府伊的夫人是这个中间的保媒人吗?
顾恩第对此到不担心,他只是微微蹙眉道:“娘你放心便是,我既然已经下手查了杜家,那必定会一查到底,绝了后患”。
而这个所谓的绝了后患,便是想要挖出杜家与顺天府伊夫人的关系,从而将之连根拔起。
顾恩第的想法,没人知道,若是徐氏等人知道的话,必定得说他一声天真了。
童潼对此到没什么想法,他甚至眸光闪闪发亮,带着几分崇拜的看着顾恩第。
童潼还没忘记,之前在韩川的时候,顾恩第跟章子寻一起将韩川那边的县令都给拉了下来,就凭这个他对顾恩第就是盲目的信任!从来不怀疑的!
~
章子寻是刑部侍郎,顾恩第在他手下当差,说白了其实也跟一个捕头差不多了,这样的一个职位对上顺天府伊,无疑是以卵击石,但顾恩第对此根本无惧,只是他人也变得忙碌了。
童潼现在能看见他的时间很少,几乎只有晚饭过后,才能看见他穿着官府从外面大步回来,每到这个时候,童潼的双眼总是格外的明亮,甚至于顾恩第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一刻也舍不得分开的模样。
今日亦是如此。
顾恩第看着童潼这模样就像是粘人的小狗一般,他底底一叹,忽而捏捏童潼的鼻尖:“一会,我们一起去沐浴吧”。
童潼双眼一亮,欢快的应了一声:“好啊”。
须臾后,房间里,水花四溅的声音接二连三,直弄得守在门外的丫头跟清歌都憋了红了脸。
外头的丫鬟倒是给自己憋的脸红不止,可房间里却什么事都没有。
那些动静,全是童潼兀自在那玩水。
顾恩第站在屏风边上,刚解下身上的官袍,童潼就脱了衣裳钻进桶里,在里面玩了起来。
浴桶很大,容纳两人都还有多余的空间,水面上飘着的并非花瓣,而是……童潼拿进去的一些小东西,其中就有一个只有手指头长的小鼓。小鼓飘在水面,勾着童潼在水里散开的长发随着水面晃动,童潼眨了眨眼,他不知是想起什么,忽而一巴掌朝着小鼓拍了过去,哗地一声,又是水花四溅声。
顾恩第看着,他微微摇头,将身上的亵衣也一并解下,跨进浴桶的时候,桶里的水位上涨,溢满出来,弄得童潼一脸莫名,扭头四下张望最后才看见身后顾恩第那张清冷俊朗的脸。
“相公太重,把浴桶都挤满啦,你看水都流出去了”童潼说。
顾恩第淡淡一哂,浴桶里,他的手臂环住童潼的腰:“最近这些日子,我一直在忙,都没时间好好陪你,你生气吗?”。
“我不生气呀”童潼一脸懂事的模样,眉眼间却全是稚气:“我知道,相公当官不容易,恨辛苦的,我会听话,好好在家里呆着,只要相公晚上记得回来,我就很高兴啦”。
顾恩第听得轻笑,他喟叹一声,忽而偏头,吻住童潼的耳垂。
童潼浑身一颤,撇开头想躲开。
哗啦一声,又是水花四溅。
而童潼却已经是被压倒在浴桶边上……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上可以早一点更新啦~~>0<
☆、崔三
丝惗的婚事,被顾恩第给压下来了,顾家里也无人再提,顾老爷子听得顾老太太说起那日顾恩第说的那些话时,他摇着头,笑叹一声,道:“老婆子,这里不管怎么说也是京城,是天子脚下,不再是以前我们那旮旯角落里了,你们做事总得三思而行才是,若是你们在这里不知收敛,给恩第惹了什么麻烦,使得他被御史弹劾的话,你可知那后果是如何的?”。
顾老太太明显一愣:“不是已经当官了吗?怎么还有这么多的事?”。
顾老爷子笑了两声:“这几日,我在这里也弄清楚了,朝中有个御史台,就是专门替皇上盯着下头的文武百官的,你要不信,你可以去外头问问看,这御史台究竟是干什么的”。
顾老太太听着,愣了愣。
顾老爷子拍拍她的肩膀:“你呀,你现在少去想那些有的没有的事,要是实在不行,那我就只有在把丝惗的婚事办了以后,把家给分了”。
顾老太太一听,整个人都变得有些激动:“不能分家!这怎么能随便分家啊咱们顾家可从来没有在祖父祖母健在的时候分过家啊!难道你现在要开这个先列吗?你这样让我以后怎么去面对顾家的那些祖宗啊!!”。
顾老爷子对此并没什么反应,只是淡淡的说:“顾家以前虽然没有在祖母祖母健在的时候份过家,但不等于不行,况且要这么一直放任他们闹下去也不是办法,总不能让他们闹的招来大祸,弄得灭顶之灾才来后悔吧?”。
顾老太太嚅动双唇,似还有话想说。
顾老爷子看她那一脸不甘却又明显犹豫的模样,老爷子笑叹两声,自己起身走了,让顾老太太一个人在这里慢慢思量。
而顾恩第。
他并不知道,顾老爷子因为丝惗的事而跟顾老太太难得心平气和的谈过了,连着忙碌多日,今日难得休沐,他想起之前答应过童潼,要带他去向佛寺,一早起来,两人就在准备了,特别童潼,换好衣服之后,他一张脸,满是期待的笑意,直盯着顾恩第看。
顾恩第今日也换了一身白衣,上面点墨绣着几片嫰竹,只显得顾恩第风姿卓越,清贵高雅。
童潼看着,不由得眨眨眼:“相公穿这个,真好看”他唔了一声,又说:“像块美玉”。
顾恩第淡淡一哂,他抬手刮过童潼说的鼻尖:“你今日也很好看”。
童潼歪着头,眨眼。
顾恩第去拉他的手:“走吧,我们去向佛寺,顺便先去把画取了”。
童潼懵了:“什么画呀?”。
“忘记了?”顾恩第睨着他:“那画还是许久以前,你跟四叔出去玩的时候,在外头画的,忘记了?”。
当初那画,原本只在装裱店里放过几日便该拿回来的,只是后来遇上顾恩第要去韩川,在那边呆了许久,回来后遇上丝惗的事,这一来二去倒是让人忙道如今才想起这画来。
两人来到装裱店的时候,店里人还不少,不过众人却都是围拢在一处,仿佛是在观看着什么稀奇的事,一个个交头接耳。
这里面的多人,让童潼到了门边的脚步顿显迟疑,他抿抿唇,盯着里头的众人,忍不住朝顾恩第看去:“相公为什么……为什么这里有这么多人啊?”。
顾恩第也很是狐疑,他只蹙眉,朝着那边看了一眼,便走到柜台前敲了敲柜台:“小二,我之前让人送了副过来装裱,今日我是过来取画的”。
小二抬头一看,笑着问了一些详细的问题,而后这才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那副画,就是公子送过来的啊”。
顾恩第点头:“正是”。
小二笑着:“那副画画得实在太好了,掌柜的把画挂在店里,每日都能吸引不少学子过来观看,前些时候还有不少人想买,掌柜都没敢答应,你看,到现在还是有不少人都还在围在那画跟前呢”。
小二伸手一指,顾恩第扭头看去,正是那些人围拢的地方。
这个情况……
顾恩第微微蹙眉。
童潼的那副画他见过,那副画确实不错,但是顾恩第却没有想到,送来装裱店后居然还有这样的反应,引得一众学子争相围观。
“相公……”童潼呐呐喊他。
顾恩第点头,朝小二看去:“取画吧,我们还另外有事”。
小二连忙点头,虽有惋惜,还是上前取画。
那围拢在画前的众人一看小二把画给取了,一个个不由得惊愕不已,小二连忙朝着众人赔笑,将顾恩第来取画的事情一说,一个个这才猛地转身朝顾恩第看去,胆子大的更是直接朝顾恩第走近,与顾恩第攀谈起来。
这一个个靠拢,让童潼不由得绷了起来,他步子微微一错,便将自己藏到了顾恩第的身后。
顾恩第看着众人围拢上来,他神色冷冽,倒是也没有拒人千里之外,只朝众人略一作揖。
有人忙问:“这位先生,这幅画当真是先生所著吗?”有人朝顾恩第作揖,一脸崇拜:“此画笔锋游龙,挥洒不羁,豪迈之中又不乏精细雕琢,是在难得,学生斗胆,不知先生可否赏脸,指教一二?”。
顾恩第淡淡摇头:“指教不敢,此画并非是我所绘,当不得阁下二字”。
众人明显怔愣。
顾恩第穿着俊朗,容颜俊逸,那一身的气质,明显只显得他才学无双,可他却说这幅画不是他所著的,莫说那开口的人不信,便是周边的其他几人,也不相信。
顾恩第看过他们的面容,也不欲多言,只将身后的童潼拉了出来,将那装裱好的画递给童潼。
童潼悄悄看了众人一眼,这才小心翼翼的打开画卷,而后童潼懵了:“咦,这个不是我画的吗?啊我想起来了,当初我还跟四叔比赛,我画画,四叔钓鱼,后来我就画完啦,可四叔都不守信用的,哼!”。
尾音的一声轻哼,淘气十足,俨然就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才会发出的声响,十分乖巧,乖巧得那样的自然软糯,可同时却也让众人怔愣,惊愕着盯着童潼。
童潼顾着想事,想事一时间忘记了周边几人的存在,一直到身后听得另外有人声传来,他才猛地抬头。
那人说的是:“画艺不错”。
顾恩第也是扭头看去,而这一看,却是明显怔愣。
那在童潼身后说话的人,穿着一身浅蓝长衣,他腰系玉佩,身长玉立,龙姿凤章,那容颜清冷的模样,与顾恩第倒是颇有那么几分相似,只是眼中的锐利似乎要更重几分。
此人是谁?
顾恩第心里疑惑不解。
周边倒是有不少学子,在回神之后,立即朝他作揖:“崔三公子”。
那崔三公子只朝对方略点了头,又朝童潼看了一眼,便错身入了店里,上了楼。
顾恩第站在原地,他盯着那崔三公子的背影,心中全是一阵说不出的惊异,正在顾恩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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