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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对我很不满-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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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让人想办法在郁怀峰回来之前,进别墅一趟,我要你立刻确定别墅里有没有其他人,在我赶到之前,禁止任何人任何车辆进去,把别墅周围通信干扰设上。”应沉渊现在只能想到这么多,冷静地一一下令。
    这边应沉渊的命令刚下,那边郁怀峰的车辆已经进了别墅,再拦已经来不及了,手下的人只好先把通信干扰设备布上,将别墅监视起来。
    应沉渊立刻带人往那边去,一身的黑衣走起路来,带着神挡杀神的煞气。
    郁怀峰将人抱上楼之后,交到大师的手里,询问“大师人带来了?确定能换回来?”
    “这种夺人身体,改人命格之事,做起法来,凶险很大,我只能说我尽力。”
    郁怀峰现在别无他法,他一想起自己的郁郁现在可能像个孤魂野鬼一样不知在哪里,就想把眼前的这个人碎尸万段。
    “那就辛苦大师了。”
    郁林的神志一直是清醒的,他清醒地看着郁怀峰将自己弄晕,看着他将自己带到这里,但是*的昏迷,令他眼都睁不开,他一直跟着他进了这里,或许说他一直跟着自己的身体。
    不知道那个大师是真有点本事还是原宿主的意志过于的强烈,郁林渐渐地进不去那具身体了,原本他还能附在上面,现在他就像脱离这具身体一样,再也回不去了。
    郁林感到一阵的惊慌,他拼命地靠在那具身体上,但完全进入不了,他心急如焚地一次次地撞上去,又被弹走。
    他每撞一次,那个大师就眉头紧缩,像要承受不住一样,咬着牙嘴里不停地念着。
    直到最后,郁林再也碰不到那具身体,大师大功告成般地松了口气,在郁林身体的额头上刺伤三滴血。
    “大师,如何?”
    “成功一半。我已经将他驱逐出体外,下一步就是将原来的魂魄召回。”大师神神秘秘地说。
    “劳烦大师继续。”
    郁林在一边看的干着急,他现在不仅上不了身,而且被钉在一遍动弹不得。
    “那个被驱走的魂魄现在在哪?”
    “应该没跑远,就在这个屋子里。”
    “大师有没有办法让他受点教训。”
    大师明白,这家人定是恨这鸠占鹊巢的野魂,想要出口恶气。
    “有办法,将这香点上,烧到三分之一,就熄灭足够教训他的了。”
    “如果烧完呢?”
    “魂飞魄散。”
    郁怀峰的脸上带着报复的快意,接过那只香。直接断成两截同时燃烧,大师叹口气,也是个可怜的孤魂野鬼啊。
    郁林真是被吓得又惊又惧,偏偏跑还跑不了,求救也不知道找谁,愣在原地茫然。
    香的烟气很快就飘到了郁林的身上,被烟熏燎过的地方像是被火灼烧一般,疼到了骨子里,被硬生生地灼烧,撕心裂肺的痛,嗜骨的灼热,郁林渐渐地支撑不住了。嘴里喃喃地叫着心里心心念着的名字,应沉渊,大魔王!
    他现在不过是一抹看不见的魂魄,应该不会感受到痛,但割剐灵魂般地撕扯让他觉得疼的那么真实。
    应沉渊一路上开的飞快,带的人被他甩在了身后,他的耳边一遍遍地充斥着郁林的呼救声,声声凄厉。应沉渊一颗心快要炸开,他怎能如此的大意?他能想到的郁怀峰肯定也能想到,或许他比自己还要先要想到。
    郁怀峰显然对应沉渊也没有多大的防备,别墅里的人并不多,应沉渊带着早就等在外面的人,很快就冲了进来。
    郁怀峰有点措手不及,刚想打电话叫人,发现手机没信号,这才知道原来自己早就被人给盯上了。
    应沉渊看见郁林的身上被贴满了符纸,暴戾地一脚将边上念念有词的大师踹开,将自己请来的大师拉过来。
    “大师,您快看看。”
    应沉渊带来的这位大师,也有点本事,刚进门就闻到了屋子里不自然的香气,看见那两只快要燃尽的香,立刻将它弄熄。
    对着地上吓得颤巍的大师冷声说,“他并不是什么罪孽深重的恶鬼,你为何用如此歹毒的招数逼他。”
    地上的人不语,他不过是被金钱冲昏了头脑,这才接下这个夺人生魂替人改命的买卖,低声求饶,“师兄,我错了。”
    大师并未多说,即使清理门户,现在也不是时候,将躺着的郁林身上符纸都撕下,看见他额头上的三滴血后,再也忍不住发怒,“你竟然将他生魂永绝于体。”
    “师兄,我知错了。”地上的人痛哭流涕,应沉渊也明白始终,知道是眼前人作祟,使了个眼色,下面人就将他拖了下去。
    “我师弟虽然易受人蛊惑,但本质并不恶劣,请应先生手下留情。”
    “他若死,你师弟也活不成,好好救人。”
    郁林额头上的那三滴血最难办的,每一个法师的真血都拥有最大的力量,凝聚毕生的心血,威力可说是深不可测。除非遇上道行比他高的人,才能解除加固在上面的封制,而他这个师弟,道行比他高上太多。
    “这个还得靠我师弟来解,我的手法解不了。”
    “怎样解?”
    “以血制血。”
    “来人去割了他的动脉,要多少有多少。”应沉渊语气阴冷,铁了心想要弄死这个大师。
    “需要七日之久。”大师面色平淡,缓缓道出。
    应沉渊有气发不了,不甘地说,“七日之后再跟他算账。”

  ☆、第2章 …15

第三十二章
    郁林整整昏睡了七日,而他的魂魄也整整苦痛七日,生生受这嗜骨之灼烧,但最终还是熬了过来,他对应沉渊有了贪恋,他还不想离开他。
    这七天里忙完公司里的事情,应沉渊就寸步不离地守着他,大师的那一句魂不附体,总是让他神神叨叨的,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对着看不见的郁林说,让他千万不要跑远,怕跑远了自己找不到他。
    郁林一直缩在房间的一角,动一下就钻心透骨地痛,下禁制的时候简单,只要驱魂再隔离开来就好,但想重新匹配回去,两位大师齐心协力折腾了很大的功夫。
    “今天就是第七日,他什么时候醒?”应沉渊今天一整天都没有离开,从早上一醒来就虎视眈眈地盯着这两人。
    两位大师真是有苦说不出,这具体什么时候醒他们真算不出来,现在压在郁林身上的禁制已经解除了,剩下的就看他自己的意志了,他自己愿意醒来才行。
    但应沉渊不管这些,他认为既然人是你弄成这样的,你就有责任给我恢复原样,师兄弟二人心惊胆颤地念了一天的符文,也只不过是在装模作样地拖延时间,好显得自己一直在尽力。
    这日的傍晚,郁林终于转醒,两位大师简直喜极而泣,立刻就滚出了别墅一刻都不想多呆。
    应沉渊站的有点远,愣神地看着他,“你是谁?”
    郁林刚醒来,有点虚弱,但看着应沉渊神色凝重的样子,不禁想吓他一下,故意地说“我是在外面飘久了的孤魂野鬼,饿了,到了你家,赏点吃的吧。”
    应沉渊真以为他饿了,立刻让人送吃的上来,从早上就开始炖在灶上的米粥,软软烂烂,很适合郁林这种多日未进食的人。
    “吃了我的饭就是我的人了。以后你这个孤魂就是有了羁绊的,再也不能随便出去瞎溜达了。”应沉渊没有平日里看见郁林就三嘲两讽,今天说话格外的正经。
    喝完粥,郁林一动都不想动,身体好像被钉住一样,各个关节都不太受控制,睡了七日也是。又想继续躺回去。被应沉渊拉着坐了起来。
    应沉渊从怀里掏出一块刻着符文的玉板,先拿在手里默着声音念了一通,然后就将它带在郁林的脖子里,清凉的玉板已经被应沉渊的手温事先捂热,贴在皮肤上并不觉得凉人,反而有点细腻温润的感觉,舒服的很。
    “这是什么?”郁林想把它扯下来看看,被应沉渊摁在手里不许他动。
    “不许拿下来。”虽然语气还是硬硬的,但郁林还是能感受到他的关心和在乎。
    “那,你都知道了?”郁林不太确定那两个跳大神的跟他说了什么。
    “嗯,我都知道了。”语气很平静。
    这下郁林反而不淡定了,“难道你就没有一点点的害怕或者好奇?”
    “怕什么?”应沉渊一身正气,神鬼不惧地说。
    “我并不是原来的那个郁林,你明白吗?”小声试探他。
    “那正好,我喜欢的是现在的你,不是原来的他。你这只孤魂野鬼,我要是不收你,你肯定被别的鬼欺负了。或者去欺负别人,我就勉为其难地收了你。”
    “那现在信我吗?”
    “嗯,信你。”郁林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虽然遭此一劫,但是解开了应沉渊的心结。
    他知道应沉渊对他非常的不信任,他难以理解以前那个花心的二世祖,突然说要从良了,要跟他在一起,一向充满戒备的他,带着审视质疑的目光,想从郁林的脸上找出哪怕一丁点的虚情假意,他想过很多种理由,郁林为什么要跟他在一起,但唯独不信,他是因为喜欢他。
    “以前我不信神不信鬼,也不信命,后来遇见了你,我开始相信命,既然命运将你带到我的身边,那我就要努力将你留下。再后来,你差点回不来了,我开始也信神信鬼,或许不是命将你带过来的,而是神是鬼,原本我或许会孤独终老,但是他们把你带来,我开始信那些潜藏在冥冥之中,安排我们命运的神之手。”应沉渊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说完,带着期许的眼光看着郁林。
    郁林笑了笑,安抚他心里不安,“对,我们的一切都是早有安排,没有人能将我们分开。”
    后来,郁林的身体渐渐地转好,应沉渊牵着他拜遍所有的名寺古庙,所到之地必要大磕大拜,遵行大礼,遇上神明也要将郁林牵过来,两人相持,先谢赐与良缘,再求长长久久。
    郁林是不信这些的,每每看应沉渊专心致志地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虽然觉得好笑,但从不去打扰他。每个人的心里都应当有所畏惧,有的人畏神畏鬼,有的人畏心中的信仰,有了畏惧才会珍惜现在得到一切,有了畏惧才会知悉善有其善报。一切皆有前因后果。
    当应沉渊坐上应家的那把交椅之后,他带着对应谦让二十多年的狠,从来没想过会让应家好过,他对待应家的那些蛀虫从不手软,杀伐果断,惹的所有人人怨声载道,明里想要他的命,暗地里咒他死的,他毫不在乎,一双大手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随心所欲。后来他越来越惧怕,他不惧怕失败,不惧怕一无所有,唯独害怕他手里牵得这个人会突然离开他,留下他一个人,享尽这无边的孤独。
    大师告诉他,郁林本不应该来这,这是他强求来的。他怕自己作得孽太多,会全都施报在身边的这个人身上,他每拜一次佛都会在心底里暗暗地数落自己的罪恶,求佛祖恩怨分明,大慈大悲,不要报应在身边的这个人身上。
    再后来,虽然应沉渊并没有将郁林软禁起来,但是仍然要时时刻刻地掌握他的动态,郁林也不想让他多操心,也就没提再出去拍戏的事情,只是在一栋楼上忙着自己工作室的事情。
    郁林之前一直筹划的关岭的那部剧本,最后男主角他定给了牧子楚,不为别的,就因为自己突然重生在这具身体里,最不公平地就是牧子楚。或许那个时候,再给他一点时间,让他看清自己的心,他就会喜欢上原宿主。而不会一直生活在后悔之中。
    郁林成就了牧子楚两部戏,一部是赵启导演的那部戏,牧子楚饰演的师兄成为艾斯卡最佳男配角的得主,另一部是郁林亲自执导的那部后来红遍全国的戏,出乎郁林的意料,牧子楚的这部戏虽然没在国内拿奖,却意外地在国外拿奖了,他也一时成为娱乐圈风头正盛的年轻影帝,被称为四小天王之首。所有的荣誉和掌声相继而来,那些曾骂过他不会演戏的人,都红着脸满身酒气地过来说他,前途无量。
    但让所有人大跌眼镜的是,牧子楚在最红的时候宣布退出影坛,移居海外,这一举动又引来娱乐媒体的深度报道和挖掘,一时间关于牧子楚跟二世祖的陈年旧事又被人搬上来,但不过半日的功夫,又被人刻意地压了下去。
    牧子楚苦笑,他年轻的时候,不论做什么总想着跟应沉渊一较高下,他跟原来的郁林在一起的时候,百般遮掩,觉得拿不出手。后来他再看见应沉渊跟郁林手牵着手出现在公众场合,公开承认自己的身份时,他觉得如此的讽刺。应沉渊得了个最佳男配,他也拿了一个最佳男配。应沉渊还没来的及拿影帝的时候,就带着一声光环退出娱乐圈转而又披着另一身光环回归他的商业帝国。
    或许自己在所谓的鼎盛时期退出最好,他的这个影帝并不实至名归,他依旧是对着镜头生不出戏,他依旧只能对着一人有戏,而那个人说,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下面的要靠他自己,他退缩了,他看的太清了,自己对着镜头生硬而又别扭,只有对着那个人他才能演的出来。
    郁林再次见到郁怀峰时,他有些吃惊,原本那个一丝不苟,风度翩翩的男子,此时却双鬓泛白带着明显的老态与疲惫,这不过才几年没见?见到郁林时候,郁怀峰依旧贪婪地望了他一会儿,想要找出一些痕迹,但很快就很失望的转过去,“你走。”他并不想面对这张酷似他心上人的脸庞。
    “我并不是夺了他的身体,他是阳寿已尽,我才会来到这里。”
    “至于他阳寿为什么会尽,我想小时候给他批过命格的人一定说过的。有你在他活不长久。”
    郁怀峰有些细纹的眼角突然地涌出大滴的泪水,他怎么能不知道,他命太硬了。终会克死身边最亲近的人,他一直以为不占有他,郁郁就不算自己亲近的人,但是你骗得过天,你骗不了自己的心。
    “我一直以来都很敬重您,小叔。”说完这一句,郁林就离开了。
    郁怀峰在空旷的卧室里低声的哭泣,卸下坚强的伪装,他与常人无异,此刻在心里哀悼着深深思念的那个人,
    他已过不惑之年,孤独半生,真应下那句话,命犯孤寡。
    很多很多年后,应沉渊先走一步,郁林面带微笑将他换上干净的衣服,将儿孙都支了出去,自己一个人在房里跟应沉渊说了几句话,然后给远在海外的两个好友关岭和牧子楚打了一个电话,语气轻松的聊了一会儿天,然后看着时间差不多该休息了,就换上干净的衣服躺在应沉渊的身边,用最熟悉的姿势搂着他。
    第二天,儿孙们进门时,才发现两人相拥着走向了另一个世界。
    第二世完

  ☆、第3章 …1

第三十二章
    农历腊月十八,大寒,到了一年里最冷的时候。京城的百姓们除了出来务事的,大多缩在家里的热炕上,几近年关,虽然寒冷萧瑟但仍然显示出一派喜庆的氛围。
    京都阚城的西郊,是皇子成年后落府的地方,废太子与太子皆在此建府,两宅毗邻,就连规格布局也都十分的相似。不过现在,一个门口罗雀,一个门庭若市!
    今日是太子的诞辰,原本是一件及其喜气的事情,但此时太子府里,连下人们走路,都不敢弄出一点的声音,外面送礼的来了一波又一波,门口记账的小厮写到手软。
    “贺礼来没来?”太子身边的贴身小厮已经过来十几趟了,只问这一句话!
    “还没。”记账的小厮看见大管事过来,连忙站起来,哈着腰说。
    大管事又是一片失望的神色,轻叹了口气,又进去禀报了。
    外面寒冬腊月,万物萧条,但书房里几盆从南方刚移来的万年青,郁郁葱葱地长着,给单调的书房里,平添了点生气。
    大管事走到门口,轻轻地叩了下门,站在书房外面那间屋,未进来。
    “爷,还没来。”
    赵易手握毛笔,身端体正,认认真真地在写大字,听见来人的回话,并未出声。
    外面的大管事见他没有吩咐,也不敢动,就这样弯着腰站在外面,心里暗叹这位爷的心思可真难猜。
    过去的二十五年里,只要这位爷过生日,隔壁的那位爷风雨无阻一定会送来贺礼,但今年左等右等都等不到。
    “去把太子府的探子叫来。”赵易写完一张后,转了下握笔僵硬的手腕,将笔挂起来,端详了一会儿手里的字,但似乎并不满意,又扔到了边上的筐子里,里面已经盛了半下的废纸。
    不多时,人进来了,跪在温暖的地板上,恭敬地道,“爷。”
    “今日他可曾离府?”赵易一边擦拭着桌上的万年青,一边淡淡地问。
    “回爷,辰时正点就被宫里的德公公带走了。”
    赵易的手顿了一下,深不可测的双眼闪过危险的目光,“你怎么现在才报?”
    赵易不怒而威的语气令地下跪着的人不寒而栗,头都不敢抬,尽量地匍匐在地上,“求太子爷饶命,奴才大意了。天太冷,奴才就呆在屋里没出来,直到刚才才知道那位爷被宫里接走了,奴才怕您怪罪,没敢报告您。”
    赵易听完,无意识地折断了手里握着的枝叶,一张黑煞的脸上微微带着怒意,对着门外的大管事说,“处理了。”
    “备马车,我要进宫。”
    外面一直侍奉的婢女连忙去拿衣服,捧出一身黑色的绣着暗金纹的正装,又将灰色的毛皮大氅拿出来给他披上,赵易着装好装后,立刻出府进宫了。
    走到门口,看着后面跟着的大管事,不由地停下脚步,吩咐“你将那群人好好的管教管教,另外把他们都撤了,重换一批人上去,别再给我出岔子,下次再出现这种情况。连你一起打出去。”
    大管事连忙恭声应下,腰弯的更低,将人送出府。
    “去把你们兄弟几个都召回来,这次我是帮不了你们了。”
    跪在地上的人拼命地磕头,“求大管事给我们兄弟几个一条活路吧。”
    大管事冷着面,不敢露出一丝的不忍,“出了府自有别的谋路。你也别难为我了。”
    厚厚的明黄色的宫墙,阻断了里面与外面的一切联系,每次入这道宫门的时候,赵易的心里总是能够回想起当年他的母妃含泪送别的情景,而那一送就再也没见到过。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郁林意识还未完全清醒,就听见人声杂杂,半眯着眼就被拉起来洗漱打扮,直至送上软轿之中,整个过程他除了回应一连串的哈欠声,连眼都没睁。
    自从他重生在这具身体之后,已经经历过这么一次鸡飞狗跳的事件,第一次他没经验,弄得他慌张不已,他并没有继承到这具身体原来的记忆,原因很简单,这具身体本来是个傻子,而且还是个美得令人垂涎的傻子,他本来就不记事,所以郁林刚来的那几天活的心惊胆颤。
    没办法,他只好一直的装傻,但他贴身伺候他的那位老管事一眼就识破了,当时喜极而泣,随后就陷入了恐慌当中,一个漂亮的傻子,没有人会顾忌他。但一旦这个人不傻了,那么那些有违人伦事情,就显得天理不容了,但凡不是个傻子的人,都不会愿意在自己名义上的父亲身下承欢,虽然并不是真的父亲。
    身边的德公公一直默不作声地打量着这个突然一夜之间不再痴傻的废太子,眼里满是探究,自从上面那位知道他不再痴傻之后,一连好几个月没召见过他,他原本以为他家的大人是要断了这根弦,没想到时隔两个多月,那位大人又想起来他,德公公一时不知是喜是忧。

  ☆、第3章 …2

赵易出了马车发现外面大雪纷飞,来时还未下雪,此时地上已经铺了薄薄的一层。他手持太子令一路畅通无阻直接来到皇帝的寝宫正阳宫。
    正阳宫的当班,远远看见他的马车,就隐了个身进去禀报了,但看那内殿的大门还是紧紧地闭着,他一时有些拿不定注意,看向了他的师傅德公公,“师傅,我看见太子的马车远远地过来了。”
    德公公双眼轻阖,有种老僧入定的镇静在里面,听着徒儿未见过事儿的慌张语气,缓缓开口,“这是正阳宫,当好你的班。”小公公应了一声,立刻退回自己的位置上。
    赵易下来的时候,旁边有眼见的小公公立刻过来,趴在地上给他当脚凳,赵易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大步地垮了过去,留下一脸无措的小公公。
    赵易上了白玉台阶,看了眼边上当值的公公,开口,“替我进去通报,说北方大雪,工部收到加急奏报。”
    小公公应了一声,低着头进去禀报,走到内殿的门口,小声地说,“师傅,太子说有要事报。您看?”
    德公公睁开双眼,一副洞察万事的精明,“知道了,你去禀了他,咱家这就进去通报。”
    正阳宫的内殿比外殿还要大,外殿主要是皇帝平日里接待大臣,处理急奏时办公用地,而内殿却是皇帝的书房和私人的寝宫,宸帝不喜奢华,不爱金银珠宝但独好美人,只不过与江山将比,美人也不过是个调味品。皇帝是个好皇帝,这是百姓公认的。
    内殿的南面是一排高高的书架,上面摞着的书和排排的奏章可以看出皇帝平日里的兢兢业业。再往里面,北面就是一张宽宽的龙床,沙色的帷幔层层叠叠,隐约能看见明黄色的被褥露出的一角,床前摆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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