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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对我很不满-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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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不丁地吓了他一下,小兔子精的眼睛吓得瞪的多大,幽怨地看了郁林一眼,那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水雾,湿漉漉的大眼睛,不知怎么的,就看的郁林心头一软。
“你怎么在这儿啊,让你去找我的?”郁林长腿一抬,下了两层台阶也跟他一起,坐了下来。
小兔子精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声音软软地说,“我是在后院给那些鸟兽打扫窝舍的,我进不去前面。”
郁林征了一下,没想到小兔子精的地位这么低,他虽然不知道打扫鸟窝是个什么等级,但他知道弼马温,可不是啥大官。
但小兔子精丝毫不觉得打扫鸟窝是啥苦差事,兴致勃勃地问他,“我带你去后院吧,那些鸟儿们很可爱,你看了肯定不想再吃它们了。”
这才是小兔子精在这儿等他的真实目的,他不像让郁林再来一次烤仙鹤。
横竖都没什么事,郁林大手一拍,豪爽地说,“走,去挑只肥的。”
这句话吓得小兔子精小脸又白了,唯唯诺诺地说,“你不要吃它们,它们都活儿几百年了,其实一点都不好吃。”
郁林也就逗他一乐,看把他吓住,捏捏他粉嫩的小脸,恶劣地说,“行,不吃它们,那就吃烤兔子,你这么嫩,烤起来一定不错。”
郁林这□□裸地调戏,换做是长夙上仙,一定会冷冷地看他一眼,然后手一挥,把他钉在墙上,饿他个一天一夜。如果是重华宫的其他仙童,被他这样调戏,要不是面红耳赤,欲拒还迎,要不就是像重紫那样,一个鞭子抽的他,啥都硬不起来。
只有小兔子精会颤颤巍巍地,拿着小手扯着他的衣袍,“你不要吃我,我一点都不好吃。”听得郁林心里头痒痒的。
两人到了重华宫的后院,别有一番天地,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体态优美,身姿轻盈,就连一只野猪,都能跑出一道体操运动员的弧线。
郁林一下就喜欢上这里,这里看似没有人,却处处都散发着活力,相比于重华宫里的死气沉沉,连走一个路都要小心翼翼地,这里才适合郁林这种生性自由的人。
看着地上跑的欢快的小猪,郁林也觉得莫名地可爱起来,比烤乳猪顺眼多了。
小兔子精带着他,把后院里逛了一遍,走到一座晚桥上休息,郁林看着小兔子精一路走过来,如数家珍一样,向他一样样地介绍这后院里的东西,眼睛散发着星星的亮光,带着郁林也一扫之前的隐晦,心情一下轻松了很多。
两人刚坐下,郁林只觉得身后的衣袍,被一阵阵地拉扯,以为是小兔子精跟他闹着玩的,就把小兔子精的双手抓住,攥在手里,“别动。”
当他再感觉到身后有东西的时候,站了起来,把身后的袍子往上一提,结果,提上个千年的老王八,一直乌龟死咬着他的衣角不放,那欠揍的模样,郁林看了,伸腿就想踢他。
被小兔子精一把抱住了,“你别踢它。”
郁林忍着,哄着小兔子精,“我不踢他,你先让他撒嘴。”
老乌龟一撒嘴,郁林眼疾手快,一个动作就把它翻了个身,四仰八叉地肚皮朝天,四只脚在空气里游划着,看的郁林解气的很。
小兔子精想把它翻过来,郁林警告地看了他一眼,又把手缩了回来,眼里满是担忧。
老乌龟是谁,苪兔也不知道,他刚来时,这只乌龟已经悠然自得的生活在重华宫后面这片深不可测的湖泊里。来的这几年里,这只乌龟从来没跟他说过话,它连小兔子精把食物放哪里它都知道,一直是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苪兔跟它也是井水不犯河水。
“你不是很厉害吗,你翻啊,动不了吧。”郁林看它怎么费力都翻不过来的样子,觉得这样顺眼多了,拉着小兔子精就要走,就打算把这乌龟搁这儿了。
“站住。”刚抬腿,后面传来一声苍老的声音,郁林跟小兔子精面面相觑,预感不妙,撒腿就跑。
还没来得及跑两步,就觉得身后有一股巨大的吸引力不断地将他们往后拉扯,然后,郁林以及其不雅的姿势,被钉在了晚桥前面的圆柱上。
等郁林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刚刚的乌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个老头,怒气冲冲地望着他,完了,遇见大仙了,郁林后悔也迟了。
郁林也是个识抬举的,谄着脸笑,“不知道您是大仙,我真不是有意捉弄你的,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放我们下来吧。”
老头盯着他猛瞧了一会儿,笑了起来,“小娃娃,原来你就是长夙那条鱼,渡了几千年都没渡过去的劫啊,哈哈。”
也不知道他开心个啥,自顾自地笑,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个酒,一边笑,一边喝,郁林听他的话,一头雾水,想再问清楚点,结果,那死老头怎么都不开口了。
“喂,老头,你要把我们绑多久啊。”郁林看着小兔子精,神情都萎了,心里有些焦急,他自己无所谓,爱绑多久绑多久,反正回了重华宫,也跟在这儿绑着没区别。
老头被他问的不耐烦了,换了一头,自顾自地又开始打瞌睡,郁林啥都不怕,在这长夙的地盘上他还不信他能把他给弄死,顶多挨顿打,反正穿过来之后,他可没少挨。
“死老头,我看你也不弱,你怎么被困在人家后花园里呢。”郁林明里暗里地开始挑衅老头。
老乌龟一听他的话,不开心了,觉也不睡了,气的吹着胡子,怒气冲冲地说,“我住在这逍遥池的时候,那长夙还是一条小胖鱼呢,哪里有现在的威风。”
郁林一看他开始跟自己答话了,就顺着开始问,“哟,你这么厉害,你怎么不住在重华宫里,搁这儿小池子里游腾个啥。”
老乌龟瞪着眼睛,不服气地说,“我老头子就不喜欢那九霄宫的台阶那么长,也不喜欢那么多跟着我后面问东问西的,我就喜欢这儿怎么了。长夙那那条鱼,有什么好的,说是成了仙,一个情劫,渡了几千年都没渡过。”
老头儿唔哝了那么久,郁林听明白了,这乌龟看来,跟长夙还是熟人,听着语气也不像是有多大的仇恶,肯定不会有心加害他们,心里松了口气。
待老头反应过来,郁林这是在探自己话呢,不禁虎着脸,吓唬他,“你这小娃娃,口舌不紧,待会儿就拔了你的舌头,去喂我的孙子们。”
郁林还没被吓到,直接把小兔子精给吓到了,顿时,一张凄惨的小脸上就挂了泪珠,凄凄呖呖地哭着,“你不要拔他的舌头,没了舌头,他就说不了话了。”
小兔子精信以为真,想着郁林温柔地和他说话的语气,心里狠了狠,哀哭着嗓子说,“你拔我的舌头吧。”
听得郁林眼睛不自觉地就转了过去,不知道是感动还是好笑,一下就笑出了声,这兔子怎么这么可爱,思虑了一下决定,先留着,不吃他了。
长夙来的很快,当他感知到郁林的位置的时候,掐了一枚风诀一算,冷笑了起来,这逍遥湖里的老乌龟,百年来都一动不动的,今天倒是有这功夫把郁林吊起来戏耍的。
动身飞快地到了后院,看见郁林被钉在圆柱上,冷着脸就掐了诀把人给放了下来,看见旁边的小兔子精,更是一点好脸色都没有,不仅不掐诀,反而一个灵光劈过去,直接把他打回了圆形。
郁林的耳边只听见小兔子精的一声惨叫,就看见一只圆滚滚的兔子,惶恐地朝他望了一眼,然后飞快地迈着短腿,跑进了院子里。
郁林看他上来,不问青红皂白就动手,也不禁火大,从地上爬起来,就上前,扯着长夙飘然的衣带,怒问,“你打他干什么?”
长夙看他一脸在意那兔子精的表情,想努力地控制住,心里想要撕毁那小兔子的冲动,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直接把他禁锢在怀里。
显然,他现在并不想跟郁林讨论这个话题。
在一旁看好戏的老乌龟,悠哉自得地说,“啧啧啧,我看你这情劫啊,再来个一千年你也破不了。”
老神在在地看着长夙那原本恍若天神一样的脸,现在冷的让人退而避之,老乌龟的脸上就洋溢着得意的笑,“你都快一万年了,你还是个仙,你连上神都算不上,你这情劫就这么难破?为了见这小子,你这种逆天改命的法子都编的出来,你也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说着,还颇为惋惜地摇摇头。
长夙仙君看了郁林一眼,若有所思,并没有直面回答他的话,“我的事,不用你管。”
“我老头子可不想管,你都一万年年了,该放下了。”
说最后这句话时,长夙仙君已经走远了,抱着郁林的脚步走的飞快,像是脚下乘了块云一样,所以郁林并没有听见这句话,但是长夙听见了,脸上不由地更加冷冽起来,吓得他一句话都不敢说,不是他不敢惹长夙,而是长夙黑化起来的后果,他承担不起啊。
看着长夙急急忙忙远去的背影,一句话都不想跟自己多说的样子,老头儿叹了口气,又变回了乌龟,悠哉悠哉地往湖里面爬去。
一进重华宫,所有的仙童看着长夙仙君周围散发出的低沉气压,全都默默地退了出去,就连近身侍奉长夙的重紫也都不敢造次,趁着长夙仙君没在意的功夫,溜出了重华殿。
长夙把人放下后,就转过身,就去拿了挂在床头上的鞭子,看的郁林腿都吓软了,连滚带爬地拔腿就往门外跑。反而被长夙一鞭子打了个正着,连带着用鞭子勾了回来。
一把带到怀里,长夙那一脸想要鞭笞他,教训他的表情,彻底击碎了郁林的节操,很没出息地就往长夙的脚头一跪,顺带着抱着他的大腿,死都不撒手。
这一招还是上次长夙抽他鞭子的时候,他总结出来的,只要他把长夙大腿一抱,长夙就没法踹自己,而且这么近,他连鞭子都没法抽到自己。
假着哭腔,可怜巴巴地说,“我错了。”
看他认错态度那么好,倒是一下把长夙的火气平息了不少,还冷酷着声音说,“哪错了?”
郁林的眼睛咕噜地转,就是在想哪里错了的,长夙看他半天的答不出来,就知道他在糊弄自己,想着伸腿就想把他踹过去,吓得郁林把他腿抱的更紧了。
“你别生气啊,你说我哪错了,我就哪错了。”郁林看他又要抬脚,紧紧地抱住他。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真想挤出几滴眼泪来糊弄他一下,可是真的哭不出来啊,郁林在心里狠狠地鄙视自己一把,现在该哭的时候不哭,待会儿挨了打,哭了又有什么用。
想着想着真觉得,现在长夙的怒气,真的有把他削骨抽筋的架势,偏偏他还想不到自己到底是错哪了,绞尽了脑汁,就是不知道怎么认错,真是被自己蠢哭了。
郁林委屈个脸,小心翼翼地说,“要不,你提醒我一下,我错哪了。”
长夙看他还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冷笑了一声,“我先剥了你这层皮,再告诉你错哪儿了。”
说着就把跪爬在他腿上的郁林往上一提,直接撂在了床上,还没等郁林反映过来,直接一鞭子就抽了过来,直接抽的郁林大脑缺氧了,连躲都没来得及躲,又被他抽了两鞭子。
其实长夙的力道真不大,他早就摸清了郁林的性子,典型一欺软怕硬的,而且怕疼的不得了,现在之所以还敢忤逆他,敢一个人跑到后院去,肯定是因为郁林根本不怕他,长夙先要把他在于林心里的威望树立起来,之后就会好管教的多。
而这连续的几鞭子,直接把郁林给抽懵逼了,二了吧唧的脑子,一根经地就执拗起来了,一把坐起来,就往外走,看都不看长夙一眼。
“去哪儿。”
郁林转过头来,恨恨地地说,“我要去跳银川河,灰飞烟灭,永生永世都不想再看见你。”
说完之后,郁林就后悔了,因为他在长夙的脸上看到了,真正的想要杀了他般绝望又透着狠戾的表情,郁林明白这一刻,长夙是真的生气了,他不敢独自面对他盛怒的压迫,一步步地往后退,转身刚想要打开殿门往外走,他就觉得耳边充斥了长夙的气息。
不像是来自长夙上仙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的魔语,“你轮回了数千年,每一次我都费尽心思死找到你,而你却说永生永世都不想见到我,我真想碾碎你的血肉,剖开你的心脏,看它是不是已经黑的面目全非。”
☆、第1章 …4〔捉虫〕
第四章
郁林被吓破了胆,僵硬着身子说不出话来,颤颤巍巍地抱着长夙的身子,哀求他,“你别生气,我真错了。”刚刚说那句话的狗胆子,可能真是用尽了郁林毕生的勇气。
郁林用脸轻轻地蹭他,小声地从胸膛里发出来的,如小兽般哀鸣的声音,“我不该跟你说那样的话,我知道你是为我好的,我不该跟你唱反调,我不该说要离开你,我应该好好听你话的。”
郁林垫着脚尖,一下一下地亲着他的下巴,想尽快地息去他的怒火,语气里的哀求,软糯的声音,每一句都直叩他的心房。
长夙一直冷冽肃杀的神情,终于有些缓和下来,看着怀里的人,惨白着一张素脸,满眼的小心翼翼,脸上写着畏惧和惊恐,没了往日的生机和活力,萎靡的神色,看的他心头一紧,轻轻地叹了口气,绷着脸,才不像刚才那么难看。
一看他脸色缓和了下来,郁林又很狗腿地,踮着脚亲亲他,“你别打我了。”
长夙有气也发不出来,没了往日的飞扬跋扈,满眼都是惊恐的郁林,看的长夙仙君心头一颤,放软了声音说,“我不打你了。你听话。”
一出闹剧这样结束了之后,郁林性子稳重起来,保持了一个下午的正派作风,长夙仙君去哪儿,他去哪儿,没有平日里的牢骚,整个人的气场都暗淡下来,恹恹的神色,连往日里神采飞扬的眼眸里都没了光彩。
长夙虽然心里心疼他,但狠了下心,没有理会他,他想断自己的念想,怕自己到万年大劫的那一天,舍不下心来。也就一张脸毫无表情地继续冷落他。
而郁林的心里,一直琢磨着一句话,跳银川河的想法一旦说出口,就想是欲念一样,盘旋在他的脑海里,不断地跳进他的心里。
郁林这种人,无论到哪里都能活下去,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他识时务,会看人的眼色,但这看人眼色,也要分成两种,他心甘情愿地看,和不情不愿地看,显然他这么卖力地讨好长夙,肯定是第二种心情。
灰飞烟灭他真不怕,虽然他知道那不是啥好滋味儿,但相比于天天提心吊胆地跟着长夙,生怕哪天长夙拎着他到那九霄殿上,温柔地将他至于五雷之下,让他替他挨劈。
这样一对比,似乎灰飞烟灭能死的更痛快些,万一重紫说的是真的,长夙是拿他渡劫用的,到时候万雷齐下,劈他个何止灰飞烟灭啊,估计连灰都剩不下的。
晚饭的时候,破天荒地,长夙不知道从哪弄来一盘烤鸡,虽然把郁林看的直流口水,但还是小心翼翼地问,“吃的这么好,吃完要送我上路吗?”
一句话说的长夙就想翻脸,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长夙特地从食神那里弄了盘肉菜,想要给自己个台阶下,跟郁林好好说话,把他吓破了的胆收回去,哪想到郁林一上来就问了这么一句,长夙的脸上绷不住了,“你不想吃我就扔了。”
郁林一听,原来不是最后一顿饭啊,这才放下心来,上前就抓了个鸡腿,笑眯眯地说,“我以为你气还没消,先给我点吃的,然后再收拾我呢。”
长夙看他笑的眉眼都开了花,心情不由自主地也好了起来,身姿坐的笔直,跟郁林那吊儿郎当的坐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看他坐的歪歪斜斜的,长夙又看不惯他了,“坐直了。”说着顺着郁林的后背拍了一下。
郁林看他不生气了,也就不怕他了,顺着他的手就倚到了他的怀里,长发散开,有些发丝碰到了长夙的脸颊,像是挠在了他的心里,酥酥麻麻地,手不自觉地帮他把头发拨开,入手的黑发细腻光滑,像是上等的绸缎一样,令人爱不释手。
摸着摸着,长夙仙君的那点心思就摸出来了,沙哑着声音在他耳边低沉地说,“快吃。”厚重的鼻息喷在郁林的耳边,烫的他一个机灵。
郁林内心崩溃,妈蛋,看着他吃饭都能发一情的,到底是自己的魅力太大,还是长夙仙君自制力不行啊,虽然他很想知道答案,但到底没胆子问出口来。
心里给自己的屁股蛋子默哀了一下,兄弟,你又要受苦了,一想到待会儿又要被长夙烙饼一样,翻来覆去的,郁林觉得自己手的的鸡腿都不香了。怒摔!
郁林在长夙威逼利诱的眼神之下,迫不得已,盯着那像射线一样的焦灼的目光,开始缓缓地解开衣袍,郁林解得慢吞吞的,争取一点是一点啊,倒是长夙等的有点不耐烦了,伸手就将郁林拉到怀里,亲自动手。
“这谁给你扣的衣服?”长夙皱着眉头,看着扣的死死的绳结,显然觉得这是耽误他正事了,耐心地解了一会儿,果然没解开,郁林心中窃喜,扣的这么死,就是防着你呢,于是假情假意地说,“我自己来吧。”
长夙的神色又不好看了,硬扯着他把他拉了过来,二话没说,直接一个法术施了过去,郁林的长衫变得一缕一缕的,比乞丐的衣服还破!果真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个时候跟长夙磨时间,幸好撕的只是衣服而已。
待给他剥了干净,长夙一个身子就压了过来,气息微微地喷洒在郁林的后背上,痒的他就想躲,转过身来,一下就对上了长夙那双凤眸,平日里,那双眼睛里清清冷冷,无欲无求,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像是泼了墨一样,深不见底,浓色异常。
“别看。”沙哑着声音又把他重新压了回去,在郁林的后背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郁林一口甜腻的声音就哼出了口,在心底鄙视了自己一把,卧槽,你是总攻啊!怎么能叫的这么欢。
长夙听着这一声细腻的叫声,心里更加心猿意马,抽出两根手指就塞进了郁林的嘴里,堵住他的声音,郁林有苦说不出啊,心想着,你特么也做了几千年的神仙,能不能不要这么色一情。
声声低吟成了闷哼,一下一下地敲在长夙的心里,让最后一点自制力也溃不成军,三两下地给他翻了个身,郁林像是烙饼一样,被他翻来翻去的,体内的利一器不断地增大,痛的他闷哼都变成了低声啜泣。
一般人双修时,第一遍的元夜才是最滋补的,但长夙则相反,他体内顽疾深固,他的第一遍就是最凶险的,虽然短时间的,郁林并没有感觉到体内有什么一样,但是伤到的根基肯定复原不了的,所以长夙才会每天都让他不断地食补一些有仙气的果子和花露,来填补他亏损的根本。
这一开始,就没刹住,郁林也记不得自己翻来覆去地被做了多少次,顶到最后,他吃的那半只鸡都要被顶出来了。
快要结束的时候,长夙把玩着他的臀一肉,细细地研一磨,磨得郁林眼泪都要下来了,哑着个嗓音,散发出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性一感,“你再顶,我半只鸡都要跑出来了。”
听得长夙兴致全无,狠狠地拍了他两下,就结束了,还意犹未尽地说,“下次床上再说这种倒胃口的话,不如饿着肚子,什么都吐不出来。”
听得郁林问候了他的重华宫所有人,奶奶个腿的,提上裤子就翻脸,那烧鸡还是你端给我的。吃的时候还一脸温柔的叫我多吃点呢!
☆、第1章 …5〔捉虫〕
第五章
清晨的仙界,雾霭弥漫,四处飘散的云气,将重华宫笼罩在雾色之中,重华宫的仙门打开的时候,外面站着海龙宫的皇子海生带着一群小将,一脸急色的等在外面,一身的湿气,看来已经站了很久了,好不容易等到重华宫开门,哭丧着脸往重华殿外一跪,梆梆地磕了几个头,求见长夙仙君。
重紫是侍奉在长夙身前的仙童,看了下时辰还没到点,这个时候长夙还在修炼,也不给他们通报,就让他们直直地跪在殿外。
那些小将们也敢怒不敢言,虽然多有不满,但仍然跟着海生跪在外面,又磕了几个头,“求仙子通报长夙仙君,海皇宫皇子海生求见长夙仙君。”
虽然长夙仙君威名在外,但他本尊从不仗着这威名欺小凌弱,反倒是重华殿的仙童们,在外面,大都以重华殿的名头,做一些狗眼看人低,狐假虎威的事情来。这些海皇宫的小将们在外面长跪不起,连皇子也低声下气地求重紫通报一声。
重紫将长夙的傲气学了个神似,冷若冰霜地说,“仙君正在修炼,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得叨扰他。”说完,摇曳着一身的华服,又将重华殿门重重地关了起来。
留下着海皇宫的皇子和小将们面面相觑,虽然面有难色,但仍跪在外面丝毫不敢动。
重华殿内,萦绕着淡淡的一股檀香,帷帐深深,纱罗绫缦,混乱的床铺上,薄薄的蚕被里盖着一个人,一头乌发散在枕边,映着玉瓷般润泽的脸,气息微微。郁林动了几下,要醒不醒地,被这殿外的一阵吵闹声彻底惊醒,刚抬起头,动了下身子,像是被拦腰截断一样的疼痛令他不自觉地呻一吟了一声,卧槽,腰断了!
哭丧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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