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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对我很不满-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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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易见他不想回答,也未追问,到是回答刚才那个问题,“我们兄弟六人,论风采,论外貌皆不及当年父皇的十分之一。”
郁林听这句话,颇为稀奇,“为什么这么说,我只见过霄王和你,但就你俩而言,你与宸帝最神似,大约像到七八成,霄王比你们要稍俊美,更像姜家的人,光彩照人。”
赵易听他这句话,一下笑出口,”你说霄王俊美,他甚至不及父皇年轻时的一半。”
郁林对他这种睁眼说瞎话,盲目崇拜的行为深感不耻,你觉得他英俊,因为他是皇帝,你爹,你跟他这么像,夸他不久等于变相的夸自己!
赵易神秘地笑笑,“今日朝宫,明日祭祖,到时你就会明白我说的话了。”
神神秘秘的,郁林懒得追问,他最没有的就是好奇心了。
两人到达光明殿之后,就被宸帝身边的德公公给叫走了,八成是皇帝有话对他们说,但是今天又人多事杂,所以早早地先宣他俩进宫了。
去正阳宫的路上,郁林貌似看见了一个熟人,虽然那个人一直低着头,唯唯诺诺地给他们请安让路,但郁林还是一眼扫到了他,谁会不记得给自己施加痛苦的人呢?
郁林微微侧了下脸,刚好遇上那个公公抬眼的一瞬间,郁林危险的冲他笑笑,小公公立刻又吓得跪趴在地上,“求爷饶命!”
赵易转过身来,剑况,疑惑地问,“他怎么得罪你了?”
郁林‘和蔼’地笑笑,“没事儿!”
顺便给在一旁心惊胆颤的德公公一个‘你给我等着’的表情。德公公装作没看见,继续俯身引路。
进了正阳宫殿,两人很自然地摸到了宸帝的书房,作为一个局外人郁林可以看出宸帝对赵易的器重,而且这份器重丝毫不加掩饰,甚至有为之骄傲的纵容在里面,但赵易从来没有因为宸帝的这份赏识而作出任何出格的事情来。
但宸帝对自己,郁林很是琢磨不透,建立以利用为前提的同盟,但是宸帝又经常做出一些令人误解的事情来,譬如夜夜留宿郁王府,两人盖着被子,单纯地睡觉,郁林连冷嘲热讽这个环节现在都省了。
宸帝抬眼,见两人进来后,放下手里的供词,德公公得了眼色,立刻出去把门了。
宸帝开口,先让他们落座,才不急不慢地“刘吡招供了,丞相还不知道。现在我只派人对外放出风声说,刘吡被人杀害,皇帝震怒,誓要抓到真凶。”
郁林明白皇帝的意思,这是要演出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让那群人以为,皇帝什么都不知道。果真是老狐狸!
“恐怕陛下,还真从刘吡嘴里套出点什么吧!”郁林一语点破。
宸帝也未避讳,将刘吡的证词扔在他俩的脚下,赵易捡起来,翻看,郁林却看都不看。
“找我们来到底什么事?”郁林直奔主题,看证词有什么用,到头来让你做的事跟你看的证词没有半毛钱关系。
宸帝微微地皱眉,非常敏锐地捕捉到一个词‘我们’虽然这并不是什么值得他动怒的事情,但宸帝还是将他们分开说,“我有要事吩咐你跟太子。”
刘吡招供了,姜家的大半个身子都露出来,基本到了最后关头,就差捉个现行了,所以宸帝所说的事,定不是什么好买卖。
“只要陛下记住当日答应我的话,其他但凭吩咐。”郁林很爽快地说。
宸帝不知是不满他如此交易的口吻,还是漫不经心的语气,语气颇为严厉地说,“我知道你很聪明,但这次让你们做的事有凶险,保证你们自身的安全是最重要的。”
赵易不由自主地严肃起来,点点头。
“刘吡的口供说,姜直在年前打算走私一批煤炭运送到北疆,但是在运送的不久前,刘吡就被抓了,所以我怀疑姜直的这批煤还未运送出去。”
“所以,你是让我们偷煤呢,还是要人赃并获?”郁林非常重点地问一句。
宸帝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似乎渐渐对他三句两嘲讽的性子习以为常了,并未有不满,“虽然过完年就是立春,但北疆一向冬季漫长,过完年还有大约两个月的冬季,年前的煤炭未运送,年后姜直一定会找机会运送过去。你们要做的,就是控制住交易的现场,当场擒住为姜直运输的头目,押回京,由朕亲自审讯。”
“是要我们人赃并获了?陛下真是下的一盘好棋,为何不能事先就找到煤炭的位置,然后让我们守株待兔呢?”郁林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宸帝愣住,他怎么没想到这个办法呢,守株待兔与当场擒获,谁更容易就不必说了。
“郁王很聪明,此计可行!”宸帝赞赏地说。
赵易满眼对他都是钦佩,郁林嘴角抽抽,你们蠢,怪我喽!
☆、第3章 …12
第四十章
宸十七年,近年关,京城大户,高官走吏,家家户户皆大门紧闭,直到小年这一天,本该热闹非凡,亲朋走动,但今年路上却少了许多的马车。往日的酒楼雅座,茶馆包间皆有客坐,而今日没了这些大人们的捧场,显得格外的冷清。
姜氏府门口,厚重的两扇漆皮大门紧紧地闭着,大门口昨日落下的雪也没有人打扫,洁白地积落在门口。
后宅,姜直坐在书房里,面色一派暗淡,丞相看着底下坐着的儿子,深深地叹了口气,“还没有查出,皇帝到底为何派太子去江西?”
姜直做的笔直,端着一口茶器在手,淡定从容“没有查处,不过我确定皇帝那证据,绝对不是从我这儿泄露出去的。”
丞相端坐,打量着自己的这个长子,不疑他的话,“你派人去请皇后,就说老夫人心疾犯了,等到婉容来了,我们再商量具体对策。”
丞相又问,“皇帝让你交今年的账簿,你可准备好了?”
姜直缓缓地开口,并不见焦虑,“准备好了,与往年一样,定不会看出破绽来。”
丞相满意地点点头,“不能再出差错,你派人通知刘吡,一定要在太子到达之前,把金矿的事,再处理一遍,我估计皇帝肯定是觉得金矿的事有点不对劲。”
“父亲放心,刘大人做事绝对不会出错,太子就算去查,也查不出什么,金矿的事过去这么久了,一直掩饰的很好。”姜直欲言又止。
丞相见状,开口,“还有什么问题?”
姜直道,“儿子觉得,皇帝可能不是因为霄王事情,我怕他是因为煤炭的事情?”
丞相皱眉,不悦,“煤炭的事,这么些年一直是这样运作,怎么今年会出问题,是不是出了内鬼?”
姜直对丞相自欺欺人的话语,有些无奈,“虽然边关查运大多是我们的人,但皇帝和太子也并非傻子,至今还未查到,不过是事务繁多还未查到罢了,这只是侥幸。”
“那你的意思是?”丞相探问。
“停止与北疆地下贩卖,恢复正常的边关交易。”
丞相犹豫,走私的煤炭一直是最大的一笔收入,如果砍掉这一项,其他很多需要钱财的地方,都会捉襟见肘。
“我再考虑考虑。”丞相显然是放不下这块肥肉。
姜直并不多劝,他行事一向是小心谨慎,就算丞相暂时还不想收手,并没有太大的问题。
丞相看着窗外面,冬天一片荒凉之境,开口,“我这心里,老觉得要出事。”
而这一次的犹豫,却直接是姜氏繁荣走向落寞的开始。
离年三十不过几天,但宸帝却丝毫未松懈,他好不容易攥住这些老鼠的尾巴,他怕一松手,他们又变成了无害的样子。
最后几天是每年例行的圆会,每年临近过年,各个部门的头头过来跟皇帝报告一下,今年自己是多么的勤奋,多么的辛劳,我们部门在我的带领下是如何的蒸蒸日上。跟每年召开的一样,装模做样地说一些肝脑涂地的话,接下来,就是各部报告自己业绩的时候了,姜直像往年一样,将做的完美无瑕的账本交了上去。
最近一段时间,各个地方都来信说有一股不明的势力在暗中调查各个分舵的底细,一个是巧合的话,那么事多必反常,可是令他头疼的是,他的人到现在都没查出来突然冒出的这些人是哪来的。
这些人显然是宸帝派去的,郁林根据仅有的两本账簿将有问题地方的承办人圈出来之后,宸帝迅速地连夜派人去查探,可以说速度的非常快完全不给他们反应的机会,而那些呆在明处的人,还在继续的醉生梦死。
过年一年里最令人期待的事情,而正阳宫里此刻,却四处遍布皇帝想要杀人的怒气。
郁林不眠不休地看了三天的账本,虽然宸帝也派了几位算术的天才辅助他,工作效率提高了很多,但工作量依旧庞大的吓死人。
霄王去的快,回的也快。很快刘吡因罪被带入京城,由宸帝亲自审问的消息,传遍朝纲,不知道的人只是以为刘吡是一个地方小官,宸帝砍杀一个,以儆效尤。
而知道其中利害关系的人却深知其中□□,纷纷暗地里走动,丞相府的后门坎儿,快要被人踏烂了。
又一次秘密会议,丞相的书房内,坐着一群人。
底下有人开口“我儿子跟太子手底下赤青卫的人有些交情,昨日跟他们一群人喝酒时,无意中听他们提起,刘吡这次犯的事,不是当年霄王的那件,而是煤矿的事,被皇帝查出点了眉头。直接派霄王去拿人”
底下的人面面相觑。丞相皱眉不语,眼底的血丝尽显疲惫,缓慢开口,“我们大意了。”
姜直反而是一片的淡定,眼底看不出喜怒,轻轻地抿了口茶,并未说话。
座下的人大多担心的是自己头上的乌纱帽,哪管刘吡犯的事什么事,“大人,这刘吡到底跟我们这些事,有多大关系?”
丞相深叹了口气,“刘吡知道我们在西北煤矿所有的事,不仅如此,他也是当年吞金的参与者。”
“啊!”座下的立刻有人惊出了声,被吓得面色惨白。
有人立刻狠声道,“那我们就趁他没招供之前,铲除他。”
此为下下策,皇城之内,天子脚下,敢在宸帝面前杀人的,丞相都还没这个胆子,也不知道说话的这个人,到底是有勇还是无谋。
一旁坐着的刘大人,见姜直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开口问“尚书令大人,有何想法?”
姜直不紧不慢地说,“马上就要过年了,给位大人还是安安心心地回家过年吧,在过年之前,皇帝不会有什么动静。”
正阳宫里,宸帝跟郁林在用晚膳,这么多天,忙的终于能好好的吃上一口饭,郁林埋头苦吃。宸帝在一边不停地给他布菜。
“你之前做的那些图画,为何我从来没见过?”宸帝一直都很好奇,为何厚厚的一本账簿,赵郁一张宣纸上的图画就能将它全部涵盖。
“你不懂的多了。”郁林随口一说,根本懒得解释。
说完才发现自己语气不太对,慌忙地抬头,见宸帝一脸笑意地看着自己,脸上并无怒意。
“我的意思是说,这个世界上的学问和知识是无穷尽的,即使陛下您智慧无人能及,但是一定也有您不太了解的地方。”郁林说的很婉转,并没有直接批评皇帝陛下知识匮乏。
不知道为何,古代人很不注重数学方面的教育,虽然不乏很多的算识天才,但郁林一将自己现代学习的公式教给他们的时候,他们完全都一副,这是啥邪门歪道的表情,满脸都是不信任,搞得郁林最后都只把他们当计算器使。
“你很聪明,你懂得比朕多。”皇帝突然这么谦虚地来了一句,郁林手里的筷子差点被吓掉了。
“不,您是最聪明的,我只是小聪明,您是大聪明大智慧。”赶紧地把马屁又拍了回去。
“你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我说过,你我二人的时候,直接称呼你我,不必用敬语,也不必说那些冠冕堂皇的套话。”宸帝说完还特别温和地给他倒了杯水。
这是转性了,以前动不动就威胁自己,第一次见面就被他□□个半死,现在这么温柔,敢情是在埋个更大的陷阱等着他?
宸帝哪里能不知道他这千回百转的小心思,也不生气。
“你怎么对我的态度拐了一百八十度的弯啊?”郁林开口问。
“朕一向重才惜才,礼贤下士。”宸帝道。
“你这是发现,我除了暖床还有更大的用途吧。”
“你知道你不是我的嫡子?”宸帝突然转了一下话题,提起这段辛秘。
郁林吃的好好地饭,被哽了一下,不知该如何回答,“嗯,知道。”
宸帝没问他怎么知道的,他认为,以郁林的聪明,联系前后,很容易就能猜到,而且将他接进宫的时候,已经十岁了,有了记忆。
“所以我与你在一起,并不是不一伦”
郁林慢慢地放下碗筷,谁知道宸帝下一秒的话会不会直接将自己吓死。
“那你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宸帝又问。
这下郁林真不知道,他又不是在他妈肚子里就有记忆的,郁林突然想起了那把刀子,上面神秘的纹路。
“我不知道。”郁林说完,一脸紧张地等着宸帝公布答案。
宸帝微微一笑,“我也不知道!”
郁林想骂娘,这是在这诈他呢?
郁林装出一副很失望的样子,又端起了碗筷。终于可以安心地吃饭了。
“但是,皇后知道!”宸帝又笑眯眯地来了一句。
郁林看着满桌子的菜,再看看宸帝,咬牙切齿地说,“存心不让人吃饭了?您一句话说完得了。”
于是宸帝又很愉快地说了下一句,“但她肯定不会告诉你的。”
吃完饭,宸帝又去跟太子和大臣们开会去了,自从那一夜之后,郁林就咱也没见过赵易,他们二人之前一直各自忙着当班,郁林不忙了之后,他又被皇帝派到了北方,连接两家后院的那道小门再也没开过,郁林有的时候散步也回走到那里,想推开门,对着这具身体唯一记得人,说两句话。
赵郁唯一记得就是赵易,郁林在梦里都会经常看他们小时候发生的时候,在他眼前一页一页地翻。
当年,初到宫里赵郁没名没份的,宸帝就让他跟赵易一起住在皇子府里,赵易对他一直是有愧疚的,直至这份愧疚变质,变成了畸恋,他还坚定不已地相信,这一定是愧疚。
当他知道宸帝对赵郁的心思之后,他是愤怒的,他有想过要带着赵郁一走了之,那时候他第一次直视自己的内心,带他走,然后呢?像宸帝一样地占有他吗?
赵易逃避了,他每天看着这个傻子在他眼前,好看地笑,遇见各种好东西都向着他,每次在宫里被宸帝欺负了之后,回来就跑到小门那里去等他。赵易的心里莫不是在煎熬。
赵易曾无数次地狠下心最自己说,不要管他,不要管他,但谁又能骗得过自己的心呢?
郁林埋伏在赵易的必经之路,等着他出现,外面天寒地冻,郁林被冻得直哆嗦,但他不敢进屋,生怕自己进屋的那一会儿,赵易走了。
郁林等了很久都不见他,来来回回地在雪地里踱步,一步一步,踏出了个赵易的名字,走着走着不怎么冷了,兴致也上来了,于是在旁边又踏出了个赵郁。
郁林安静地看了一会儿,前面的几辈子,他都没感受到什么兄弟之情,结果穿到一个傻子身上反而感受到了。虽然这个兄弟情并不是多么纯洁,但赵易从来没用那种龌龊的心思和手段对他,不论对着赵郁还是对着郁林,他只有无限的关心和不竭的担忧。
郁林站在敞天大路上,寂静地等待,直到不远处的宫灯下面出现了一个黑色的人影,郁林向前走了几步,脸上带着欣喜的表情。却又突然地顿住。
☆、第3章 …13
第四十四章
从京城到与北疆相邻的边境,快马加鞭也得要赶上一个月,郁林心里非常平静地等到了初三,开始动身前往祁南关。
那日祭祖结束之后,郁林浑浑噩噩地回到了郁王府,他的脑子乱的很,上天真是给他开了个巨大的玩笑,一向躲闪不及的人,居然成为他要找的人,人生果真无处不狗血!
这两天郁林想了很多,这辈子大魔王是个皇帝,整个江山都是他的,他强大到令人俯首称臣,他拥有天底下最厉害的权力,坐在最尊贵的位置上,丝毫不需要自己为她做什么。
要说爱,他自己都迷茫了,如果单就赵景这个人而言,自己是确定不喜欢的,从一开始他们两人相遇,走的就是肾,而不是心,现在难道要演绎出一段山盟海誓般的爱情,真是抱歉了,他对宸帝依旧未生出别样的情愫来。
这样想想,郁林心里就好多了,谁说找到他就必须在一起来着,有的时候相忘于江湖比相濡以沫更来的舒适一些。就算他跟应沉渊在一起,那也是后天培养出来的,这个整天都不讨喜的宸帝,若不是那张脸,否则郁林自己都不会相信。
这样想想,郁林的心里也就不再纠结了,老乌龟说的解救,也不一定要以身相许,帮宸帝解决它他最大的心患,也算解救。于是终于从窝了一天的被褥里探出身来,虚弱地说,“来人啊,上饭!”想通了之后,连胃口都来了。
他决定了,他本就与姜家毫无情感可言,虽然皇后生了赵郁,却从未对他有半分的养育之恩,无论是对他而言,还是对赵郁这个身体而言,帮助宸帝铲除姜家都不会令他产生一丝的怜悯。
刚起来还未穿戴好衣服,就听见外面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伴随着房内的小厮焦急的阻拦声,郁林还未听见他说什么,就见赵易带着一脸煞气地闯了进来,郁林惊看了他一眼,扭好了里衣的最后一个扣子。
颇带不满的挂在脸上,郁林开口,“吃火药桶了?还是我烧了你太子府了。”
赵易面色微怒,怒说,“你为何要跟父皇请命,一个人去边关。”说完紧紧地盯着眼前这个人。
原来这事儿,郁林非常镇定地说,“他们那群人巴不得你离开这守卫重重的皇城,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赵易沉着脸不说话,眼里有化不开的固执。
郁林见他好话听不进,带着狠色说,“现在朝堂上,你已比霄王获得更多大臣的拥护,宸帝也在一步步地紧闭姜家,就怕他们鱼死网破,弄死了你,那他们就能一步登天。”
郁林见他还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怒道,“那我做的这些事又是为了谁?”
赵易猛然抬头,眼睛里光彩四射,“我知道你的心意,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郁林莫名其妙,心想这不是误会了吧?
还没来得及解释,赵易又恢复平日里气定神闲,波澜不惊的样子,迈着与宸帝如出一辙的步子,走了出去。
郁林是想追上去解释,但是转念又想到,二人原本的关系那么的单纯,莫不是自己自作多情,将人家想的不堪了,于是顿住。
这两日,宸帝一直都未过来,自从看见过那幅画之后,郁林一直想找个机会问个清楚,但一直未找到时机。
不得已,叫来了藏在暗处的影子卫,那些人神出鬼没地藏在周围,郁林不过刚叫了一声,几秒钟就落到了他的眼前,惊得他一时凝语。
“请你们家爷今晚过来,说郁王有要事相商。”郁林淡淡地吩咐。
到了下傍晚,郁林就一直坐在卧房里面等人,手里拿着他从宫里找出的祁南关的地势图,坐在灯光下看的认真。
宸帝来的很晚,郁林趴在桌子上,甚至小睡了一遍,但依旧强撑着等人,从傍晚等到深夜,即使等了很久,但他坚信宸帝一定会来。
火苗轻轻地跳动了一下,屋里忽明忽灭,郁林一下就惊醒了,抬头就看见赵景一脸笑意地看着他。
什么时候,这个在人前面无表情,喜怒无常的君王,好像对着自己一直是这个笑吟吟的表情,带着包容和宠溺。
反倒是自己,一面对他,就是冷嘲热讽,三言不和就背对着不愿看他。
这样的相处模式,他从来未觉得有何不妥,完全是因为曾经有一个人,也是天天充满笑意地对着自己。
宸帝见他醒来,上前,坐在他软塌的旁边,“找我来什么事?是不是两日未见如隔十载!”
郁林真是懒得跟她打趣,“两日未见,好像隔了两世一样,满意了吧?”
“你这张嘴,说起情话来,真能哄骗人,不管是真是假,我信。”
郁林都不想拿正眼搭理他了,转过身,收起玩笑的表情,正色地问,“那日祭祖时,为什么你的画像,和你长的不一样?”
宸帝挑了下眉,显然有些惊讶为何他会问这个,不过还是耐心地回答,“我年少时候,曾经闯荡过江湖,当时年少气盛,好打抱不平,因此也得罪了很多了,其中最大的仇家就是西域的蛊毒世家,我因一时大意,中了独孤氏非常厉害的蛊毒。”
郁林听得心惊肉跳,“后来呢?”
“独孤氏开始并不知我的身份,以为只是一个毛头小子,后来我被潜藏在暗处的影子卫救起,立刻送回了宫里,七日,我的性命只有七日。”
“七日是赶不到南夏的。”郁林深知其中凶险,紧张地问,“后来如何解毒的。”
“后来死马当成活马医,王朝里有一个自称是独孤氏后人的江湖郎中,说有办法医治我。”宸帝不急不慢地说。
“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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