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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奉旨成婚-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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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奉旨成婚
作者:昨夜在京城
文案:
韩玹:“小柏,今日朝堂之上,众卿家都痛哭流涕跪求朕赶紧大婚呢。”
秦柏:“恭……恭喜陛下。”
韩玹:“同喜同喜。我们终于可以成婚了!不如,先……”
秦柏:“#¥%…¥#@&**…%……”

本文已完结,是之前写的一篇旧文,BUG遍地,小天使们看个欢乐就好。

内容标签:强强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搜索关键字:主角:秦柏 ┃ 配角:韩玠 ┃ 其它:


  ☆、第1章

  初元元年,九月初五,大辰京都长安沦陷在倾盆暴雨之中,风雷大作,乌云罩顶。
  城南五里的官道上,一匹骏马在暴风雨中艰难驰骋,马蹄声急促而沉重,俨然是一路奔波而来,早已疲累不堪。
  马背上的男子银铠银甲,面貌英挺俊朗,看上去二十来岁的年纪,魁伟精壮。男子怀里紧紧搂着一位看起来不过五六岁的小少年,少年的脸色在风雨中透露出了不大正常的潮红,显是被一路奔波所累。
  这男人不是别个,正是大辰京卫司长史姜长辛姜大人,而他怀中的少年,却是当今七皇子的大公子,名唤韩玠。二人一路回京被风雨所袭,韩玠年少体弱眼看就要撑不住了。
  “大公子,再坚持一下,我们到前方歇息。”姜长辛大声道。
  韩玠低声应道:“好”。
  继而,姜长辛一拉马缰,骏马冲出官道,冲向斜坡上的山路而去。
  绕过山头,向下俯冲半里不到,竟有个破败的院落,看起来像是多年无人居住的样子,不过遮风避雨却是足够了。
  姜长辛一手牵着马,一手拉着韩玠进入院中,很快便利落的生了一个火堆起来。他随意抹一把脸上的雨水,除下铠甲把贴身的里衣小心脱下来,单膝跪地伏于韩玠面前,一件一件除去他身上的衣物,最后把唯一干爽的里衣给他套在了身上。
  “大公子,风雨太急天色又近晩,便是赶得回城只怕也落钥了,为今之计不若在此凑合一夜,待明日清晨大雨停了,再赶路进城。”姜长辛道,“你的衣物不经雨淋皆已湿透,先穿我的暖和一下,待烤干了再换上。”
  韩玠看着男人在火堆前熏烤自己的衣物,却是只静静立于一旁,见跟他说话便抿唇笑了下,缓声道:“全以亚父主张。”
  姜长辛把韩玠的衣物尽数放在支架上烤,再拿过一个小包裹层层拆了开来,然而两人看到里面湿乎乎的一团,却是傻了眼。韩玠微微皱起眉头,无力道:“吃食都坏掉了。”
  “是啊,坏掉了。”姜长辛看他一眼,朗声笑了起来。
  二人话头刚起,却见雨中又冲了两人进来,却是两个四五十岁的农人模样,看起来像是夫妻,也因大雨被逼了进院。
  姜长辛的眸色瞬间变得深沉,直起身看着两农人狼狈闯入大堂,迅速往前一步立于进屋的廊柱旁,阻住了二人进屋的脚步。然而他却并未开口说什么,只不动声色的看二人动作,防备之状尽显。
  那男人抖抖索索整理着打满补丁的衣衫,抬头与人高马大的姜长辛目光相接,竟是被他身上的威压之气骇了一震,然而转身看老妇人冻得抖抖索索的形状,暗暗缓了口气硬着头皮同姜长辛道:“这位将军,风雨太大赶不回城,我二人只得在此凑合一宿明日再做打算,你们既来得早,我们也不叨扰,只在靠门口处避避风雨,还请将军通融。”
  “咱们只在廊檐下凑合会儿罢。”那老妇人看两人衣料不俗,姜长辛又一身重铠,想是不敢招惹,忙拽了拽老汉衣襟,小声道。
  韩玠双眸静静注视着老汉夫妇,见姜长辛丝毫不让,便道:“叫他们进来吧。”
  姜长辛见这二人不过普通农人,心下已定,听韩玠开口,这才走进里面,跪在地上开始认真给韩玠烤衣物,不再计较那两人如何。而他的位置,却是紧挨着韩玠,又正对着那一对进屋的夫妇,恰能注意到他们的每一举动。
  老夫妇感激的朝韩玠点了点头,小心翼翼蹭进屋中,离二人却是极远,躲在门口处抱臂取暖。
  韩玠似乎有些冷,见姜长辛蹲下了身,便往跟前凑了凑,姜长辛低头看他一眼,默不作声的将人揽进了怀里。男人温热的胸膛干爽安全,韩玠裹着薄薄的衣衫在他怀里蹭了蹭,安静了下来。
  姜长辛低声道:“这二人全无武力,大公子无须担忧。”
  “冷。”韩玠明白亚父是怕自己担心,笑了笑道。
  姜长辛便把火堆添得再暖和些。
  夜愈深风雨愈紧,老妇人过去把门子关上,两人也终于收拾利落了,就着火堆烤吃干粮。
  韩玠眼巴巴看着老妇人手里的窝头,抿唇吞了吞口水,两人一直赶路,食物又被大雨浇坏,他已经半日不曾进食了,便是看着粗糙的窝头,也觉如美味一般。
  老妇人见二人一直不曾拿吃的,看韩玠又眼巴巴看着自己,便掏了一个窝头给他:“是不是没了干粮?虽然粗糙,好歹能充饥,小公子若不嫌弃,可随意用一些。”
  韩玠攥了攥拳头,却是没动。
  老妇人看他动作笑了起来,想了想,就着窝头掰了一小块吃下,剩下的塞进韩玠怀里,说:“为了出门晌午刚做好的,还很软,小公子多少吃点填填肚子,不然冷着身子挨一宿容易生病,你小小年纪可和大人比不得。”
  姜长辛见那妇人行事,心下微动,问道:“二位也是京都人?”
  老妇人笑道:“老婆子年少时,曾在京都大户人家做过粗使,后来主人家家道中落,做下人的也便各自散了。”
  姜长辛听了此话,点点头,不再多说。
  而韩玠眉头微皱,却似是被生病二字所触动,见那老妇人把吃食递到怀里,这才拿了起来,姜长辛便把烧开的热水用头盔兜了给他就着喝。
  韩玠端着热水,看了看那老夫妇,便见姜长辛又用屋子里找来的破瓦盖子舀了水分给他们,这才作罢,对老妇人笑了笑道:“多谢婆婆。”
  韩玠的窝头吃了一半,肚子里有了东西又觉得不好吃了,食物太过粗糙卡着喉咙,嚼着又无味,实在再吃不下。转头又见姜长辛也什么没用过,便把剩下的一半捂在了怀中,有火堆烤的温暖,又有姜长辛抱得舒服,他很快就感觉昏昏沉沉,睡意袭来。
  姜长辛轻轻捂了下他的额头,感觉并未发热这才放了心,便把他的脑袋放到自己肩窝里,让他安静的睡觉。
  然而韩玠感觉到动作,却是把手里的窝头塞给了姜长辛,这才自顾睡下。
  这一觉,却是睡到了大天亮。
  韩玠是在马背上醒来的,抬头看到眼前疾驰而过的景致,忙从姜长辛的怀里挣了起来:“亚父。”
  “醒了?”姜长辛放慢速度,低头把韩玠扶正,等他坐舒服了,方再次策马而起,纵声长喝道,“驾!很快便进城了,大公子,打起精神来,驾——”
  “你饿吗?”
  “什么,听——不——见——”
  “没——有——”韩玠也跟着大笑,笑声在秋风中飞扬。
  大雨刚过,雨水把天地洗涤得清新亮丽,放眼是浓浓的绿、耀目的金,纵马驰骋,顿让人心旷神怡。
  秋雨洗礼后的天色一碧万顷,金光照耀着大地,万物充满了勃勃生机。
  宫城口处,当值的禁卫均是全副武装目不斜视,独一小小少年在大门后探头探脑,显得怪异。少年身着一袭锦衣,做工极为考究,脚踏墨靴头戴玉冠,腰间佩戴着一枚祥云纹青玉佩,质地莹润,一看便是极品。
  此少年长得白白净净,双眸莹亮,与韩玠的模样却是像极,若说两人少有的不同,细看下只眸光微有差异,韩玠双眸黝黯墨如点漆,而此子却是莹润明亮、极为剔透。
  此人不是别个,正是韩玠的孪生弟弟,名唤韩玹。
  韩玹在宫门外等了足有一炷香的工夫,马蹄声响起,姜长辛带着韩玠迎面而来,看到他探头探脑,便一起下马走到跟前。
  姜长辛躬身见礼,而后才莞尔道:“二公子又偷偷溜了出来,如今这些当值的也懒得理会你了。”
  韩玹弯唇笑了起来,张开小小双臂,软声软气的道:“我来接亚父回宫,哥哥一走无聊之极,你们再不回来我就找去了……亚父抱!”
  平日里负责照料两位公子起居的蔡公公匆匆奔出来,看到三人都在这里,终于舒了口气,给姜长辛见过礼,便俯首立到一边不再说话。
  姜长辛大笑起来,俯身把韩玹抱在怀里,把马缰随手递给蔡公公,又要去抱韩玠,韩玠却是摇头错开了身子,小大人一般道:“我不累。”
  韩玹趴在姜长辛结实的肩头上,歪着脑袋看韩玠,大声道:“哥哥给我带了好玩的回来不曾?”
  “有的,回宫给你。”韩玠对着弟弟笑了笑。
  三人一路来在凤仪殿前,韩玹从姜长辛身上滑下来,跟着两人进殿内给皇后请安,跟着韩玠扑嗵跪在地上行礼道:“皇祖母好。”
  “好,回来便好。”
  皇后年近五十,然而容光焕发保养极好,只看面相竟不输三四十岁年纪,娥眉凤目、肌若凝脂,真真是好容颜。
  姜长辛也双膝跪地,给皇后行过大礼,道:“长辛见过皇后娘娘,幸不辱命,将大公子安全带回京都。”
  皇后轻轻点头,应道:“知你周全,起来吧,近前来给姨娘看看。”
  韩玹见过皇后,知道两人必要亲近一番,便拽着韩玠偷偷冲出了殿外,直到远远出了凤仪宫,方道:“哥,我昨日在栖霞殿前那棵歪脖子槐树上见了一个鸟窝,依稀听着有小鸟叫声,咱们去掏了吧。”
  韩玹惯来胆子小,做事前都爱缠着别人帮忙,一来二去养成了喜欢对着人撒娇的习惯,韩玠却不同他,父王向来对他严苛,便是犯了错,也是习惯紧抿着唇受罚,就是打得皮开肉绽也不肯哼一声,全不同韩玹板子还没挨着身就鬼哭狼嚎的模样。
  韩玠看弟弟眼巴巴看着自己,又想到他为了等自己回来在宫门口张望的可怜模样,不觉心下就软了,便道:“好吧,别让父王知道。”
  “绝不会说,打死我也不说的。”韩玹兴奋不已,拖了韩玠就一溜烟跑向了栖霞殿,“跟我来,我看它有好几日了,只怕被别人抢了先。”

  ☆、第2章

  栖霞殿前有个小小的莲花池,是太祖年间修建的,据说当年有个太妃能歌善舞,在莲花上踏红起舞宛若仙子,此花塘正是特意为她建造。不过在韩玹兄弟记忆里,这个栖霞殿一直是大门紧闭关住了光年,往昔情景再无痕迹。
  韩玹所说的国槐正长在莲花池边上,越往上长势越偏,整个已探到了池塘上面,这树有打水的木桶粗,两个小孩试来试去,竟是堪堪够一人独抱住。
  韩玹抬头看看,不放心的说:“还是算了吧,看起来好像爬不上去。”
  “我试试。”韩玠皱起小眉头,认真思考该如何爬上去。
  然后韩玹在下面推脚,韩玠在上面爬,慢悠悠像条虫子蠕动了上去。
  然后……
  然后在韩玠够到树杈的那一霎;
  在韩玹就要鼓掌欢呼的那一刻;
  “扑嗵——”一声,小韩玠掉进了莲花池,激飞数只水鸟。
  韩玹吓一大跳,三两步跑到池塘边上大叫起来:“哥,哥哥——”
  “哎吆祖宗嗳——”只见一个身影快如闪电,两步急冲甩了鞋子便跟着跳进了池塘。待得韩玹反应过来去看,哪里还有人影?
  韩玠被那人拖着浮出水面,咳了两口水,睁开眼睛大喘了口气,韩玹这才看清来人正是蔡公公,心上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忙跑到边上帮忙把哥哥拽出来。
  “哥我错了。”韩玹这才知道错得离谱了,垂首立在韩玠面前,手足无措,眼泪在眼眶里滴溜溜打着转就要掉下来。
  韩玠偷偷瞧下几经崩溃的蔡公公,对韩玹眨眨眼,嘴角划过一丝狡黠的笑,轻轻对韩玹摇了下头。韩玹这才上前帮韩玠把外衣脱下来,两人一起拧上面的水。
  “两位爷,”真正欲哭无泪的是蔡公公,这大公子千里迢迢回京,王爷王妃都还没见着呢,差点就在宫里丢了性命,真是吓得他几乎失了魂,“公子爷,皇后娘娘那里奴婢已经去过,娘娘体念王妃思子情切,使唤奴婢随公子们回府呢,咱们这便去换了衣裳回吧。”
  韩玹韩玠随意拧了拧衣裳上的水渍,若去找皇祖母换衣裳,碰上皇祖父少不过一番念叨,然而这般出去有碍观瞻,却不知要如何是好了。
  正沉思间,却见有二人自树后绕了出来,却是韩昱和昭芫郡主。这二人比韩玹两个要大上几岁,昭芫郡主已渐显长成,长腿细腰体态诱惑,比与她差不多大却还不见拔高的韩昱个头还要大上一点,真个儿肤白如雪貌美如花。
  韩昱人未到声先至,怪异的声线比平时高了一大截:“吆吆吆这是怎么的——怎么把咱们家两位小公子搞得水毛鸡一般,真真是不想活了啊,哦呵呵……”
  韩玠:“……”
  韩玹咬牙切齿,看到一身华服走路还摇着折扇一步三扭的韩昱就手痒痒,真是无法跟他好好说话:“哦呵呵!谢您操心啊!”
  韩昱看着二人这般样子心情便觉畅快,忍不住嘴上就想刺儿几句:“唉唉唉,看把弟弟们给弄的,来人,快来人呀,赶紧给送到皇祖母跟前换件衣裳,这要叫七皇叔看到了,还不得心疼死,一个个的长不长心呀,都是怎么伺候的!”
  昭芫郡主见状,也忙拉起小大人姿态,柔声道:“又调皮!蔡公公快带他们去换衣裳吧,可别着了凉。”
  蔡公公见韩玹扁了嘴,就怕打起来,忙道:“公子,咱们先走吧,换衣裳要紧。”
  韩玹见四下无人,看韩昱嫌弃的目光盯着自己,知道这人若不是想看他们好戏,恨不能捂着鼻子躲开二人呢,于是故意从他身旁走过,手里尚未拧干的衣裳就整个儿在其腰里蹭了过去。
  “哎呀!哎呀!哎呀!!!”韩昱终于憋不住了,一把拽住韩玹拖了个踉跄,“你做什么,死小子!”
  韩玹等的就是这一下,一转身把湿漉漉的衣裳全裹到了韩昱身上,抱着他的腰就扭到了一处:“你打我,我要告诉皇祖母去,呜呜呜我跟你拼了……”
  韩昱被弄得一身黏糊糊,哪里还有心情真跟韩玹打架,一边推人一边往后躲,脸色难看得恨不能把韩玹撕碎:“死小孩,滚啊!离我远一点!!!”
  韩玠见状也扑身冲了上去,从后面把韩昱抱了个满怀,在韩昱的腰上又扭又掐,嘴里还不忘嚷嚷着:“放开我弟弟,放开我弟弟,放开我弟弟……”
  昭芫郡主哭笑不得,想上前拉架又怕沾脏了衣裳,手足无措的在旁边尖着嗓子喊:“别打了,来人,快来人!”
  完全崩溃的蔡公公:“……”
  三个小皇孙打架可不是小事,事情很快就闹到了皇后跟前,三人立在凤仪殿内,韩玠和韩昱互相瞪着眼谁都不肯让谁,而小韩玹却是扯着嗓子大哭,一边哭一边托着哥哥的新衣裳擦鼻涕:“呜哇哇……再也不和韩昱玩儿了,他把哥哥的衣裳撕坏了,大坏蛋,哇……”
  皇后被哭得脑仁儿疼,忙把韩玹抱到怀里亲自哄:“小玹乖,小玹不哭,来给皇祖母看看,可是哪里疼了?皇祖母给揉揉……”
  “呜呜……嗯嗯……”韩玹终于抽抽搭搭不哭了,把手递到皇后嘴边,揉着红彤彤的眼圈眨巴眨巴看着皇后,“疼,皇祖母吹吹。”
  “好好好,皇祖母吹吹。”皇后把韩玹软软的小手捧到掌心里,细心的吹一吹揉一揉,便见小韩玹果然抹了眼泪笑了起来。
  皇后惯来宠着韩玹,每回出事在跟前哭鼻子的也就这个了,揉一揉哄一哄,小家伙抽抽搭搭撒娇的样子,每次都甜得她如心肝儿上抹蜜一般。若说这几个小皇孙里,在她跟前撒娇的唯有韩玹,连上几个女孩儿说,再无出其右者。
  “小昱,你多大了,怎么还和弟弟们打架!”皇后哄了韩玹,又抬头训斥两个大的。
  韩昱诺诺地道:“我没……”
  “没什么!没打架两个孩子就哭了,说你多少次了,啊!知不知道让着点弟弟们,你这个兄长是怎么当的!”皇后越说越恼,当下便使唤伺候的人道,“去,叫陈氏来把昱儿领回去教导,越大越没了规矩,若连孩子都不会教导,本宫有的是法子教她。”
  “是。”丫头见皇后着恼,忙去安排人往陈贵妃那里和二皇子府上报信。这个韩昱不是别个,正是二皇子韩青漠所出,而韩青漠的生身之母,便是陈贵妃。
  皇后把韩昱使人领走,又要留着两个小的用膳,蔡公公这个时候什么话都不敢说了,只得听之任之。反正有皇后撑腰,回去王妃见了也不敢多说,再说韩玹一贯调皮,常有磕着碰着的,说又说不得,一说便哭得肝肠寸断的,不说又不往心里去,一回一回的王妃也已是拿他无奈了。
  正闹着,却听外面报说大长公主到。
  这大长公主乃是皇上唯一的妹妹,如今膝下一双儿女,儿子宁远侯秦翊川现封一品军侯,年轻有为,小女正是七皇子妃,也便是韩玹兄弟之母。虽说这大长公主早年丧夫也一度拮据,多有被皇上接济的时候,而如今却是人人艳羡的光景。
  因着有了儿女亲事,大长公主独与皇后关系最好,是以在京闲居的日子,时常带着两个小孙儿过来坐坐。
  果然刚听下人报完,便见一个小姑娘一蹦一跳进得殿来。那女孩儿名叫秦姮文,比韩玹两个还大两岁,而另一个小男孩儿叫秦柏,却是比他俩还要小上两岁,平日里几个孩子也惯爱一处玩耍,却是相熟得很。
  却说秦姮文刚一进殿,便见韩玹眼红红在皇后跟前撒娇,当即就走到跟前羞他:“呜呜呜,又哭,羞羞羞!”
  韩玹:“……”
  皇后见来了救兵,忙道:“来得正好,你们一起去玩儿。”
  大长公主哭笑不得,看韩玹被挤兑得不好下台,忙拉了秦柏往他跟前送:“我过来找皇后坐坐说话儿,你去跟哥哥们玩儿,不许斗嘴。”
  “是,祖母。”小秦柏却是个安静的性子,跟秦姮文恰恰相反,听了祖母使唤便走过来拉了韩玹细细说话,“小哥哥肿么了,柏儿陪你玩儿。”
  韩玹抿唇一笑,忙把刚刚的丢人模样收回,低声道:“没什么,跟韩昱打架了。”
  “啊——”
  “嘘!”
  两个小家伙心有灵犀,互相挤了挤眼,拉了韩玠和秦姮文一溜烟跑了。
  然而刚到了殿外,秦姮文就又开始找韩玹麻烦:“小哭泡,过来给姐姐说说,哪个又欺负你了,姐姐给你揍他。”
  韩玹瞪一眼秦姮文,转身躲到秦柏身后决定不理她,然而秦姮文见他对自己爱答不理,更想撩拨他几句,伸手拽了拽他的小衣襟,差点把韩玹拽个趔趄,又道:“说嘛说嘛,看你都哭的眼红红了,姐姐会揍人喔。”
  韩玹站好身子,转身虎着脸看一眼秦姮文,伸手一把抓住她头上的小辫,使劲拽了两下:“讨厌,我才没哭!”
  秦姮文被揪疼了,抓住韩玹一通猛揍,这姑娘自小力气大身子好,连长公主都不止一次说姐弟俩合该换了过来才对。韩玹被揍得满地找牙,这回是真哭了,然而被秦姮文揍,一般人不敢上前解围,而韩玠顾忌着这个姐姐不同韩昱,也是眼巴巴看着韩玹挨打。
  韩玹一哭,秦姮文也便不打了,皱巴着小脸凶他:“不许哭!”
  韩玹不吃她这一套,“呜哇哇”大哭,秦姮文也没脾气了,只得哄道:“好了好了,带你去吃莲子糕。”
  一听“莲子糕”,韩玹忙收了眼泪,不哭了。
  秦柏牵了韩玹的手,对他糯糯的笑:“去我家吃莲子糕。”
  “还是小柏好。”韩玹眼巴巴看向韩玠,太想去玩了怎么办?
  韩玠认真想想,见皇后已打发了两家的随从过来,便道:“你去舅舅家玩,我先回府见过母妃,还请小柏回去禀说,韩玠改日再去拜访舅父。”
  “是。”秦柏乖乖答道。
  于是韩玠和蔡公公立在宫门外相送,看着三个小孩手牵手去了宁远侯府,半日闹腾,韩玹小朋友终于被哄住了。

  ☆、第3章

  韩玹在宁远侯府上玩儿得尽兴,傍晚才被送了回府,其时韩玠已经把王妃安抚好了。韩玹惦记兄长带回的礼物,在王妃跟前随意用了晚膳便拉韩玠回房,王妃看他急急的样子,想也知道忙的什么,只不管他们。
  韩玠给韩玹带了南边小孩子爱玩的小弓簧,两人都极有兴致的琢磨这东西怎么玩儿。韩玹拉开窗子,又使人偷偷到外面捡了石子进来,两个小家伙趴在窗子上打外头树上的鸟雀。
  然而两人发现,小雀儿个个都极灵活,手里的石子刚想发出去,它们就像有所感应一般迅速飞身跑了,二人挫败感顿生。
  韩玹看着廊檐下的凤头八哥发了会儿呆,眼前灵光顿现,忙拽韩玠道:“哥,你看!”
  韩玠哭笑不得道:“这可不行。”
  “可以,我们用小的。”韩玹从石子里头找那些极小的出来,“试试看?”
  “还是不要了,会挨揍。”韩玠莫名觉得不大好。
  但是韩玹太想试试了,于是哄了又哄,韩玠拗不过他,最后只得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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