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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奉旨成婚-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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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柏凉凉扫他一眼,扭过头去。
  韩玹低笑不已,伸手揽住秦柏腰身,低声道:“好了,表哥心里眼里只你一个,怎么可能养女人?”
  “胡说什么!那她,是谁?!”秦柏怒道。
  “真是个傻瓜。”韩玹看着秦柏的样子,只觉可爱非常,轻轻的捏过他光洁的下巴,注视着那一双怒气冲冲的眸,笑道:“记得叫嫂子。”
  秦柏一把将他的手打掉,闷声问道:“谁家的嫂子?”
  韩玹低声道:“你还记得当年,那个曾经风靡一时的状元公穆晋不?后来突然被皇祖父降罪贬黜,全家流放。”
  “记得,当初查抄穆府,还是父亲接的旨办的。”秦柏道。
  韩玹点点头:“她是穆公的女儿,当日大哥外出办事,回京时在路上恰遇上她出逃,染了重病生死一线,大哥瞒着众人将她救下,后来才知道其身世,是以一直没敢提起婚娶之事,只在当年离京前才由母妃做主过了门,可惜南下时她身子不便,便留了下来。”
  秦柏再次惊得下巴掉地:“大表嫂?!”
  韩玹在他鼻头上戳了一指头,笑了起来:“傻瓜,还生气不?”
  “我……”秦柏的耳朵悄悄红了,“我才没吃醋,有什么可吃的……”
  “唔,是么?”韩玹凑到他耳边,低笑耳语,“表哥还以为你将心所许了呢。”
  “表哥!”
  “哈哈哈……走吧,进去。”
  女子将二人让进屋中,亲自端了点心倒了茶,这才福身见礼,道:“叔叔。”
  韩玹虚扶一把,笑道:“过节呢,来看看嫂子。”
  “叔叔有心了……这位公子是?”
  秦柏忙行礼道:“秦柏见过表嫂。”
  “啊,小柏回来了。”女子笑笑,把果盘推过去,“小柏吃果子。”
  韩玹道:“嫂子不用忙活,我们刚用了膳过来,长禛呢?这一会子不见,可是病了?”
  女子笑道:“欢得很,昨儿夜里非要去看花灯,玩儿得久了,这不,还睡着呢。”
  “难得他还调皮。”韩玹道,“带了些稀罕的小吃给他,过个节。嫂子无事时看天气暖和,也可带他出去玩儿,无须掬着,有事使人找我便是。”
  “是。”女子柔声道,“叔叔无须挂心,我有计较。”
  “嗯。”
  ……

  ☆、第48章

  二人在西郊盘亘一番,又看了长禛,见他果然很好,这才又绕回城中,韩玹道:“走吧,带你去个地方。”
  秦柏心不在焉,喃喃道:“大表哥那般古板严肃之人,竟还弄出这等事来,还……长禛都这般大了?这事……我竟丝毫不知?”
  韩玹笑道,“这不是叫你知道了?”
  秦柏:“……”
  “好了,别想了。”
  秦柏摇头:“我以为,这种事情只有你能弄出来……大表哥可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连……连儿子都有了。”
  “秦柏!”韩玹怒道,“说过多少次了!老子洁身自好从不沾花惹草!”
  “好好好……是我错了,表哥莫怪。”秦柏忙改口道。
  “真是!”韩玹怒气冲冲,一马当先再不理他。
  “大表哥……好表哥……莫恼了。”秦柏缓缓跟上,凑到跟前讨好的拽拽韩玹衣袖,“表哥要带我去哪里?眼看着又出城了……”
  韩玹甩开他,回头瞪一眼,又伸手将人牵住,道:“从我们府里出发,快马加鞭,半个时辰能到,咱们这么走,到那正好用午膳,累么?”
  “不累。”
  韩玹看着身畔之人,心里哪里有什么火气?笑道:“小柏,你刚刚还真是吓我一跳,莫不是真吃醋了?”
  “你想太多了,大表哥!”秦柏凉凉道。
  二人在城中兜一圈,韩玹这才带着人走上大路,然而没走几步,秦柏的奔霄竟是差些将一突然从巷中冲出的红衣女子踩翻。
  两人吓一大跳,忙下了马,细看时却又是一惊,这人不是别个,却是绯衣。这绯衣姑娘一身衣衫凌乱不堪,连头发都是胡乱理过的,看着极为狼狈。
  秦柏没好气的看一眼韩玹,伸手推他上去看人,韩玹暗暗好笑,低声道:“大表哥可不是你那玹表哥,快去。”
  秦柏白他一眼,懒懒道:“还装,连儿子都有了。”
  韩玹好笑不已。
  不过秦柏说归说,还是亲自走了上前,将那绯衣姑娘扶了起来:“姑娘可好?”
  绯衣撑起身子看了二人一眼,借秦柏扶她之力艰难起身,道:“原是大公子和秦公子,绯衣……秦公子,绯衣不想这般招摇过市,还请帮我。”
  秦柏看她样子,只觉实在看不过眼,便去脱身上大氅,韩玹却是比他更快一步,将自己的裘衣与绯衣披上:“这里不好说话,姑娘骑我的马,这边请。”
  韩玹把绯衣安顿好,自己和秦柏共骑,低声道:“不要随便脱衣裳,病了我可不管。”
  秦柏道:“如今在这长安城,竟还有人敢对绯衣姑娘如此,也不知又是哪一个?”
  韩玹冷笑道:“昭芫公主只怕没有这等喜好,还能是哪一个?”
  二人兀自唏嘘,韩玹带着绯衣转捡小路,不一时便到了自己府上,这才让人将她扶进客房,使唤道:“先去烧些热水,伺候姑娘沐浴更衣。”
  “是。”丫头应声,自去安排。
  绯衣冷笑道:“哪里还用使唤别个,公子若是喜欢,自己动手便是。”
  韩玹蹙眉,眸色沉沉看了绯衣一眼,道:“家弟不止一次同我提说过姑娘,说姑娘非是寻常尘俗女子,还几番琴谱、爱物相赠,视你为红颜知己。今日与姑娘偶遇,虽你身陷不测,可我韩玠也并非轻薄相待,姑娘何苦又说出这番话来,自轻自贱?”
  绯衣深吸口气,缓了神色,这才道:“是我孟浪了,大公子莫要往心里去。”
  “无妨,家弟也曾托付过,让我对姑娘多加照应。”韩玹道,“你我今日相遇也算有缘,韩玠送姑娘一语,你且珍重。姑娘一女儿家,出入宫闱内堂实属不易,当要小心谨慎行事,若有机缘,要学会自我珍惜、退步抽身,切莫一生执着,到头来却是为他人做了嫁衣。”
  绯衣手指一紧,眉尖微微蹙了起来,喃喃道:“为他人,做了嫁衣……”
  “姑娘聪慧,当知我说的什么,有些事情终难善终,当要细思量。如今朝中事多,天气也越来越冷了,当比不得从前。”韩玹道:“可要请大夫看看?”
  绯衣忙道:“无妨,洗漱过了便好,并无……伤到。”
  “那你稍等片刻,我去看看可预备好了。”韩玹起身,意欲离去。
  “大公子。”绯衣突然叫道。
  “还有何事?”韩玹回过头,静静看着绯衣。
  “绯衣对大公子一直有个疑惑,但求赐教。”绯衣道。
  韩玹道:“不敢当,姑娘还有何事要问?”
  绯衣坐起身,低低咳了一声,这才低声道:“绯衣明人不说暗话,大公子落得如今地步,心里竟丝毫不怨?不恨?何以能一如当年,行事做派依然我行我素?难道大公子从不曾想过,以你今日身份,若真同韩昱一较高下,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韩玹认真看着绯衣,沉吟片刻方道:“自古帝王之家,明争暗斗生死相搏,这并非是因仇恨而起,皆为了存活不得不为之。父王得封淮南王,有家弟侍疾榻前披麻送终,已是求仁得仁,全凭皇祖父长情。韩玠怨什么?恨什么?”
  绯衣沉吟一番,又道:“可如今……那个位子唾手可得,大公子就不奢望?”
  韩玹点头道:“对,奢望。既是奢望,便非是唾手可得,姑娘觉得呢?”
  绯衣冷笑,道:“但愿你说的,乃是心中所想。”
  “告辞。”韩玹转身出了屋子。
  打开门,秦柏就站在门口,两人相视,都觉尴尬,一丫头走来道:“大公子,热水备好了。”
  “小心伺候。”
  “是。”
  二人回到自己屋中,韩玹这才舒展了颜色:“你竟然还会偷听?”
  “小时候跟你学的。”秦柏淡淡道,“绯衣所问也正是我的疑惑,刚刚大表哥那一番铿锵壮语,哄得了她却哄不过我。”
  韩玹笑了起来,道:“自然,我相信你懂我。”
  秦柏:“……”
  韩玹摸他脑袋,勾了勾唇,冷笑道:“皇祖父还在,说这些实在为时尚早,当初父王和二王伯,哪一个没风光过,可谁又走到了最后……如今他们这鸡蛋都开始自内裂缝了,我还嫌太过早呢。还是让韩昱在那顶着吧,多顶一刻是一刻……”
  秦柏呆呆看着韩玹,半晌方道:“你这样子……简直是刻的大表哥魂魄。”
  “傻瓜。”韩玹敲他一下,道:“走,出门。”
  “那绯衣……不管她了?”
  “她洗漱好了自己会走,我又不是你玹表哥,还留她过夜不成?”韩玹笑道。
  秦柏冷笑:“玹表哥也一再说,自己从不沾花惹草呢。”
  韩玹哭笑不得:“又来。”
  秦柏认真道:“听这绯衣话里的意思,可别坏事,我想,她手里定握着许多不可告人的东西,他们二人撕破脸,这姑娘若是一怒之下失了方寸捅出些什么,到时候十五王爷或者韩昱狗急跳墙,对你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大表哥要当心。”
  韩玹点头道:“当初二王伯的事,就是昭芫公主一手促成,不过,绯衣若是跟昭芫掰了,只怕落不得好……我得想想,既然他们要玩火,那就干脆让它该烧的都烧了吧,省得日后麻烦……该给大哥去信了。”
  “竟是昭芫公主,那可是她亲生父亲……我,我一直以为是你做的……”秦柏瞬间压低了声音。
  韩玹微微一笑,道:“表哥怎么能去染指这种事情,何况便是没有她动手,不是还有另一个?这绯衣一直与十五王叔苟且,早便吃定了他,二王伯这一去,只怕他也要到头了,但愿这一次是韩昱犯蠢,那才好看……”
  秦柏:“……走吧,出门。”
  二人再次出了城,沿着大路一直纵马往南,约么半个时辰之后,拐向北边小路而去,一直到山脚下,一座依山傍水的庄子便出现在二人眼前。
  秦柏:“……”
  “这……又是住着什么人?”
  “你……”韩玹笑得不行,自顾下马,却不进去,沿着高高砌起的围墙往山根上走,“跟我来,你看这个小溪,上头可是一个天然的温汤子,四季如春。”
  秦柏抬头往前看,果见山脚处烟雾缭绕,如若仙境:“真美。”
  韩玹把马儿丢在一边,却是只拉着秦柏往里走,一直走到山根处,这才从一小门处进了庄子里头,道:“这个地方是我花了大价钱买的,又用了一年的功夫规划修缮,年前才刚刚落成,你看这里……”
  秦柏跟着韩玹沿着木板铺就的小路绕到一座小竹楼后头,眼前豁然开朗,便见韩玹所说的温汤子全貌现于面前:“这般大!太……太美了!”
  “也是当年在上官昭那儿得的灵感。”韩玹笑道:“这座小山就如一面屏风,恰好将我们的庄子完全隐去,之前这山后头是一个小村落,靠山根水养着自给自足如若一个世外桃源,也被我买下来迁去了别处,把那小寨子改成了一片农田,种植些药材蔬果,有人专门守着,我们这庄子也便安全了。”
  “我们?”
  “嗯哼?不喜欢么?这便是表哥送你的礼物,可没养着什么女人。”韩玹站在冬日的暖光下,笑得温和,“你有腿疾,需常年药浴,舅舅又受了伤需将养,若是只你一个,在我府上住着也无妨,可舅舅必是不肯的,所以我才想到了这里。我让人把药材直接用竹筐兜了扔到这池子里,过几日就换上新的,一些极难买到的我们就从后面田里种,这山上也有一些。夏秋时节,你和舅舅住这里还能日日有新鲜的菜蔬果子吃,怎么样,小柏可愿笑纳?”
  秦柏面色古怪,嘴角抽搐不已。

  ☆、第49章

  “怎么?”韩玹诧道。
  “表哥,当年你赠我宝马,如今又以豪宅相送,你这般出手阔绰,可叫我如何谢你……莫非,要表弟以身相许么?”秦柏凑近韩玹耳畔,笑侃道。
  韩玹摸摸他的头,亲自替他解去衣带:“当初不是你自己说的,忘了?”
  秦柏的脸唰的红了:“我……我何曾说过?”
  “你说,表哥便是要你性命,你也给我。”韩玹笑着捏了捏他的脸,“连性命都交于表哥了,何况其他……小傻瓜,下去试试么?”
  秦柏一把甩开韩玹,将大氅丢于一旁,脱去长袍,飞身跃入池中:“流氓。”
  韩玹笑个不住,喊到:“喂!还没脱光。”
  “要你管!”
  秦柏在池水中玩耍,钻出脑袋把湿透的里衣丢了出来,就着泼了韩玹一身水:“大表哥,好舒服,要下来试试么?”
  “你自己玩儿。”韩玹立于池边,笑望着秦柏游来游去。
  秦柏游到另一边,摊开光滑的双臂撑在池壁上,仰着歇息,脸上水珠滑落,一缕青丝自脸颊上落下:“真是个好地方,大表哥,如今你这家业,也快被你败光了吧?”
  韩玹看他形容,只觉口干舌燥,笑道:“你玹表哥自小到大,一件政事不出力,日日只琢磨着如何赚钱,别说这一个小小的庄子,你就是要一座长安城,哥也买得起。”
  秦柏大笑起来:“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先收下了。”
  韩玹笑道:“其实你便是不参加科考,我估摸着皇祖父这一次也会封你,如今舅舅身子欠安,不到万不得已自不会再让你出去,你又何苦给自己找罪受?”
  秦柏道:“这些我也知道,只不过念了这么多年书,到底也想试上一试,便是考得不好,也不会损失什么,若能考个名堂出来,也是争了一口气,给自己一个答复。”
  “昨日皇祖父还提起你,夸赞不已,说你有外祖母传承,文武双全。”韩玹道。
  秦柏感叹:“皇上对祖母……到底还不错。”
  “当年外祖父在时,秦家也是国公门第,只可惜外祖父在战场上留下的旧疾伤了根本,去得早,否则那几年,朝堂之上也不能全凭那陈相呼风唤雨了……倒叫皇祖父怀念至今,昨儿提起来,还说什么自从陈相去了,便觉无一人入得心。”韩玹道。
  秦柏笑道:“都几十年的旧事了,突然提这些做什么。”
  “也不是为了别个,只不过是想起如今天下,感慨几句罢了。先皇善战,你们秦家、萧家、皇祖母他们姜家,甚至苏良祖辈,都是战功赫赫……可如今,苏良见个扎那王都腿软,战事一起,只舅舅东奔西走,至如今,舅舅也是真的老了。细想想,这般青黄不接,也不知皇祖父每每会如何做想。”韩玹叹道。
  “如今天下太平,世道如此,士兵解甲归田,当是我大辰的福泽,大表哥该高兴才是。”秦柏道。
  “好了,不说这些。”韩玹道,“过来我替你搓背,我们上去用膳。”
  秦柏伸出手,让韩玹牵着自己靠近,趴在池子沿上,道:“都出汗了,身子暖和得很,表哥是如何发现这个好地方的?”
  韩玹给他擦背,抬起膝盖又揉搓一番,道:“还是大嫂提起的,当年,前面那片地就是穆府的,后来家道中落又被别人占去。我买来之后尽皆拆了连成一片,前头大得很,一串园子,一串院子,你尽可挑了自己喜欢的地方去看书。”
  “原来如此。”
  二人穿好衣裳来到前头,蔡平果然已带着人预备好了膳食,秦柏感叹不已,用过膳,午后便挑了一处向阳的院子去看书。过两日秦柏该上朝了,这难得的清闲日子,韩玹自然不会放过。
  天气渐渐暖和了起来,秦柏也终于着手修缮侯府,韩玹闲来无事,便亲自帮着安排监督,偶尔兴起,还会在秦柏下朝之后去接他,二人一道去吃些膳食再回。
  这日,韩玹接到宫门外,果见已是下了朝,秦柏与御史大夫程引一道出来,另外还有一个个头稍低的男人正与秦柏聊得起劲。
  韩玹挑挑眉,上前与程引见过,秦柏便道:“大表哥,我与刘兄约了去吃茶,表哥闲来无事,不若一起去吧?”
  韩玹看那男人,见他三十来岁年纪,倒是沉稳干练,便点头道:“依你。”
  二人分别见过,四人便一道去往陶然居,秦柏便又蹭到了韩玹身边,韩玹低声与他说话,道:“这人看着倒是眼生,回京述职的?”
  秦柏道:“他是同上官昭同科出仕的,咱们的探花郎。”
  “啊,刘靖成?”韩玹说着,又扭头看了那人一眼,二人视线相撞,刘靖成对他谦和的笑了下。
  秦柏道:“他也在少府主事,任司农丞。”
  “司农丞?!”韩玹诧道,“将来是要做我大辰的财政一把手啊,他是谁家的人?”
  秦柏笑道:“就是这位程大人举荐的,他二人关系非比寻常。”
  “哦。”韩玹慨叹,“果然朝中有人好做官啊。”
  秦柏笑不可支。
  上官昭数十年寒窗,一朝下场果然金榜得中被点了状元郎,如今已放了外任,韩玹道:“不是还有一个,被点了榜眼的又去了哪儿?”
  “京兆府任主簿。”
  韩玹点头,道:“看来朝中是真缺人了。”
  秦柏道:“如今科举刚刚兴起,各地极难输送人才上来,主要还是靠举荐,比如这位刘兄,便是如此。”
  韩玹点头。
  四人说说笑笑,很快到了陶然居,此时正是用膳的时辰,陶然居宾来客往倒是热闹得紧。四人被一少年迎到二楼雅间,秦柏做东主动约了刘靖成点菜。
  二人凑在一处说说笑笑,倒是亲近,程引便笑着凑到了韩玹跟前:“大公子,七王爷如今可还好?”
  韩玹道:“劳程大人挂心,当年父王身子一直欠安,南下江淮时不经一路颠簸,去了后不到一年便谢世了,如今只家弟在那边打理罢了。”
  程引喟叹不已,自是少不了安抚韩玹一番,韩玹便转了话头,道:“程大人倒是看着精神矍铄,一如十年前模样。”
  程引哈哈大笑,看着秦柏二人道:“哪里哪里,到底老了,如今是他们年轻人的天下了。”
  韩玹道:“大人过谦了,他们才刚刚入朝,懂得什么?还得大人多多提点才是。”
  “不敢当。”程引笑道。
  一时饭菜上桌,韩玹又特意要了好茶,四人推杯换盏,很快便觉亲近许多,程引看着秦柏,又看韩玹,突然凑近他身边,压低声音道:“兄有一问,或显唐突,大公子可莫要着恼,若是不想谈,只一笑作罢便是,兄实是好奇而已。”
  韩玹挑了挑眉,暗暗嘀咕这人如此神秘想谈什么,还兄弟相称,莫不是喝茶喝多了?心里胡乱猜测,不过神色却是沉敛不移,随意道:“程兄想说什么?”
  程引笑道:“秦公子多年随秦侯爷征战疆场,战绩不凡,是位难得的将才……只是,兄看大公子形容,也是伟岸挺拔英武不凡之人,你二人……”
  “嗯?”韩玹一头雾水。
  “你二人亲密之举与旁人不同,别个或许看不出端倪,不过兄也是个中之人,一眼便了,所以才觉疑惑,大公子与秦公子行事,谁上谁下?”
  韩玹有点找不到北了……
  程引见他不做声,自以为唐突,便笑道:“不瞒贤弟说,兄与靖成也是两心相悦,虽已各自成婚,却也从未生分过,贤弟刚刚不也已看出来了?”
  韩玹:“!!!”
  哦哦哦……这位御史大夫程大人是个断袖!
  或是因着刚刚同秦柏窃窃私语,被这程大人想多了,所以干脆跑来套近乎,也算多一道中之人,日后还能交流一二。只是,韩玹无论如何想不明白,他同秦柏怎么看着就像断袖了?二人可是清清……白白的兄弟!
  “贤弟?”
  韩玹低咳一声佯作尴尬,看了一眼正跟刘靖成相谈甚欢的秦柏,低声道:“既然程兄已是看了出来,弟也无须再掩饰什么,二人相处本便不是为了争个高下,我对他真心实意,自然愿意依着他。”
  “莫非……大公子竟为下?”
  韩玹勾了勾唇:“有何不可?”程大人,没看出来你如此衣冠楚楚正经八百的外表之下竟掩饰着如此八卦之魂!
  程引抱拳:“大公子良人也!”
  韩玹道:“程兄何以好奇这些,我倒觉得,只要情意相投,上下又何须计较?”
  程引深深点头,肃声道:“不瞒大公子,兄,也是甘愿为下。”
  韩玹:“!!!”大哥你今天同我吃饭就是为了探讨闺房之乐吧?是不是憋了几十年早就憋不住了太想找人聊一聊?
  韩玹看那位无论身材还是长相都远不及魁伟挺拔的程引的探花郎,对他二人之事倒是也起了心思:“程兄此举倒是让弟叹服,难得你对他这般体贴,我家小柏实是要强之人,我才对他退让一二。”
  程引笑道:“哎!说起来,当年我二人初次行事,靖成承受一夜,竟是整整病了半月有余,兄心急如焚,找了大夫相看,竟说他身子羸弱不堪承受,需细心体贴行事。兄思来想去,干脆为他之下,那时才知道,果真非是常人能受之事,这些年慢慢琢磨,方好了些。”
  病了半月……秦柏第二日都……活蹦乱跳的啊……
  韩玹道:“竟会如此,亏了程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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