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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书恨-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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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白锦书挺担心就叶离恨的心性,他不会那么听话,尤其之前对方显得志在必得,不料,白锦书仅那么一说,叶离恨便听话地退回来。接着,他的注意力便集中到了林灵的身上。与此同时,林灵也在好奇打量叶离恨。
白锦书看着这对年龄相仿的少年少女,好笑地心想他们莫不是看对眼了吧。林灵首先出声:“师哥,这位是你朋友?”
“我给你们介绍。灵儿,这位是我刚认识的朋友,也刚知道原来是位身手不凡的年轻俊杰,”没机会就叶离恨先前藏拙的行为抱怨一番,白锦书借机轻巧地揶揄了一句,接着继续介绍,“这位俊杰大名叶离恨。叶少侠,这位是我的师妹,林灵。”
叶离恨年纪小小却总一副疏远清高的模样让白锦书在此之前有心逗对方,从来没虚与委蛇地客套过。这还是他第一次使用“叶少侠”这一称呼,说的人自己都觉得有些别扭,听的人则不动声色瞥了他一眼。接着,之前也同样不知道礼貌为何物的叶离恨颇有风度地施礼:“林姑娘,幸会。”
“叶少侠的武器好别致。”林灵望向叶离恨手上的柳条,好奇打听,“不知叶少侠师从何门?”
这个问题白锦书也挺想知道答案。之前联手对敌的过程中,白锦书暗中观察过叶离恨。这个年纪比他小不少的少年就武功来说竟然不比他差太多。要知道,白锦书本身是武学奇才,年轻一代中几乎没有能与他匹敌的,可这叶离恨若加以时日,两人对敌,还真难说鹿死谁手。想来叶离恨背后一定有个名师。此刻,听到林灵提问,白锦书转头望向叶离恨期待对方开口回答。
可惜,叶离恨口风甚紧:“家师名讳不敢妄提。”
白锦书略感失望,不过见林灵张嘴欲言,熟悉对方打破砂锅问到底个性的人未免叶离恨为难,抢先切换话题:“说起来,灵儿你怎么会忽然出现在这里的?”
林灵立即转移了注意力,她高兴地回答:“我本来就想来找师哥的。没想到那么巧,刚才听到箫声,我听着觉得熟悉,没想到居然真的就那么找到了师哥。”
“你来找我做什么?而且你怎么恰好在凤城?”
“师哥你忘了?我家就在这里。之前听说师哥你独闯魔教总部,心想着师哥应该就在附近,之后自然会去参加武林大会,肯定经过凤城,这两天我一直在城里城外的逛,就想着以师哥的个性,哪儿若是闹出些什么事,势必有师哥的份。”
“怎么说你师哥的?没大没小。”面对调笑白锦书并不生气,只是不轻不重地数落了一句。然后注意到,他和师妹说得热络,一时冷落了叶离恨,这时,往身边的另一个人望去。
叶离恨始终安静站在一边听两人说话,莫名有一种乖巧感。白锦书想了一下,其实他有好些话想问这个奇怪的小少爷,不过叶离恨忌讳说自己师门,白锦书也不方便在师妹面前多打听其他什么,这个时候索性考虑一些正经事情——例如说,接下来,白锦书该如何计划?
先不论究竟是谁要杀他,那些人此番失手,显然还会卷土重来,谁和白锦书一道行动必然不会安全。就理想情况来说,白锦书希望接下来自己独自行动,可是,在难以确保杀手只是针对他自身还是针对他师门的情况下,很难说毫无江湖阅历的师妹独自前往武林大会是否更危险,白锦书思前想后认为尽量隐藏行踪和师妹一同行动可能更为妥当。至于叶离恨,叶离恨和自己并无什么密切关系,加上身手不凡,应该说完全轮不到白锦书替他担心什么。这么一番思量下来,白锦书作出决定,他抬头望向叶离恨。
“叶少侠,天色也不早了,我和师妹还有事叙旧,我们不如就此别过?”
这话说得再委婉也明显是赶人的意思,只见,叶离恨神情不变回答:“你说为我吹奏一曲以表感谢,刚才没有完成,不如先把这首曲子吹完再说。”
这倒也不是刁难,这一要求合情合理。想来重视承诺的白锦书取出对方送的玉屏箫重新开始吹奏。
一边吹曲,白锦书一边忧虑:叶离恨会不会认为自己有危险,义气地坚持留下来助他一臂之力?才那么想,就见叶离恨也不等他吹奏结束便毫无留恋地转身走远。刚被下逐客令的人是刻意不听完整首曲子的,表现出“没有人能赶我走,只有我不稀罕留下”的鲜明立场。白锦书心里有些为这个小少爷的小心眼感到好笑,但同时又隐约有一丝失望,大约是因为自己那一刹那的自作多情。但不管怎么说,叶离恨的身影已经消失在白锦书视线,吹箫的人还是坚持把整首曲子都给完成下来。
他不知道自己的箫声是否能传得足够远让叶离恨听到,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还会遇到这个奇妙的少年,更不知道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
第3章 第二章
鉴于偷袭失败的杀手要查到师妹身上肯定得花费一段时间,白锦书这天暂时借宿在了林府,同时也方便林灵别过家人启程前往武林大会。为了避免被追踪,白锦书没有返回客栈取无关紧要的行李,只是,他的马在客栈必须取回。第二天上路前,他请了林家的仆人前往牵马,自己暗中跟踪,以此确保没有人盯梢自己的马。当林家的仆人按白锦书嘱咐在城外随意跑了两圈后,白锦书现身接手过自己的马。
远看没有什么异状,等凑近自己的马匹,白锦书立即发现马鞍内侧不知何时被人塞了一封信。他取出信封打开,却只在里面发现一页白纸。
究竟什么人放的这一空白信笺?而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白锦书疑惑皱眉,片刻后,蓦地想到的是那个神秘古怪的小少爷叶离恨。那时候叶离恨知道白锦书的名字,写过李清照的词句“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现在,马鞍里的空白锦书是不是叶离恨寄来的?他没有写字,想从这空白的纸张中传递什么?
白锦书想了下,问林家的那个家仆:“你知道凤城有什么地方和‘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有关系的吗?”
面对这一问题,家仆不假思索开口:“回白大侠,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有关系,凤城最很有名的妓院叫做月满楼。”
听到这个回答,白锦书的本能反应是感到好笑,尤其想到当初一脸嫌弃说对烟花之地没有兴趣的叶离恨的那一神情,不过很快,他思绪凝重起来。先不说叶离恨肯定不会约白锦书在妓院见面,就叶离恨的个性来说,在上次被白锦书“请离”之后,若非有真的至关紧要的事情,以他高傲性气,怎么也不会主动联络白锦书。这时候他让白锦书去月满楼,显然情况不同寻常。
沉思之际,白锦书翻身上马。在交代了家仆先回林府让林灵等他回来再上路之后,策马回城往月满楼而去。
赶往月满楼的一路,白锦书仔细思考了整件事情。在紧急情况下,叶离恨不可能故弄玄虚,所以,那隐晦至极的锦书传信意味着叶离恨在避人耳目。而要避人耳目,堂堂正正光顾妓院显然是不切实际的。另一方面,但凡叶离恨从月满楼正门进入,以他那样貌,肯定立即吸引大多数人的目光。所以,叶离恨很可能是偷偷潜入月满楼。他藏身在如此繁华热闹之地,如何能不被人发现?在对这个问题思前想后,抵达月满楼的白锦书也没有选择正门,翻墙进入,第一时间往后院最冷清的地方找去。
对这一行业不甚了解的白锦书多少知道妓院对付并非自愿卖身少女的手段,所以看到那些与月满楼风格格格不入的简陋小木屋时并不意外,进入这个悄无人迹的小院后,白锦书小心推开一道道木屋的门往里查看去。
很快,他真的在一间小木屋里发现了叶离恨。引他前来之人此刻正背靠着墙屈膝而坐,低着头似沉沉睡着。
白锦书疑惑地走近,“叶离恨?”对方没有作出任何回应。白锦书这才注意到对方身后墙上的血迹。
虽然仍不能排除这是陷阱的可能性,但白锦书还是快步走了过去,他小心扶过对方身体查看,在确认叶离恨后肩有伤之后,也确认了对方根本不是睡着而是陷入昏迷。
白锦书小心拉开叶离恨的衣服查看伤口,那是一道很深的剑伤。因为在背后,不方便包扎,刚才叶离恨应该是特地将肩抵着墙以此来阻止流血。但这么做似乎用处不大,至今那伤口还没能止住血。白锦书赶紧伸手点住伤口附近的穴道。那么做的时候,不觉疑惑为什么叶离恨自己不先封住穴道?念及的可能性让白锦书担忧地搭向对方脉门。不出他所料,叶离恨不仅身中剑伤,身上更是有很重的内伤。饶是白锦书功力深厚,一时都没有办法收敛对方体内乱窜的内息。
“才分开多久,你是怎么使自己沦落到如此境地的?”白锦书一边运功帮对方平复内息,一边不自觉低喃出声。
他不是一个心思深沉的人,也不爱多动脑子,不过,当有一个问题摆在他面前,至少还是有一些思考的能力。
之前没有太留意的白锦书开始回想起一些细节来。以叶离恨的性子,他岂是那种轻易放弃自己主张听别人话的人?当初袭击白锦书的三个杀手逃走,叶离恨准备去追,居然被白锦书一句“穷寇莫追”就给留了下来。要知道,在这之前,叶离恨对偷袭白锦书的杀手特别在意,显然打定主意要搞清楚着三人身份,所以,他怎么可能转眼便轻易任由三个杀手离开?而之后,白锦书对叶离恨下了逐客令,叶离恨虽然小小报复了一番,但真的说走就走。也许,那时候他离开得干脆,就是为了继续追那三个杀手去?
虽然叶离恨武功着实不低,但那三个杀手也是高手,叶离恨独自对付那三个杀手绝对会吃亏,就更不用说叶离恨显然是冲着对方的老巢而去。想到对方莽撞行动弄得自食恶果,白锦书却生不起气来,这时候更多的是担心和后怕。
因为白锦书内力的注入,叶离恨慢慢醒转过来。他虚弱地眨了下眼睛,然后望向白锦书,默不作声。
白锦书忍不住数落:“如果我没找过来,你可能就会死在这里。”
“那是我自己的事。”叶离恨不假思索回答。
声音那么虚弱的时候偏偏那么硬嘴,这就让白锦书有些着恼,他忍不住开口想要训斥对方一番,可叶离恨已经淡淡说下去:“你来救我,那是你的事,你不来救我,那便是我自己的事。”
虽然这个说法轻巧,但其中的深意却让白锦书不觉微微动容。像叶离恨这个年纪的小孩,一般来说都是觉得别人欠自己,该为自己做些什么的那种理所当然,叶离恨看起来被骄纵惯了,却不料把人的凉薄看得如此天经地义,完全不觉得白锦书有任何义务救自己。
素来不爱说教的白锦书在这一刻莫名想要纠正些什么,不过,思索片刻后,最终选择轻描淡写地笑:“你这话不对了,只能说,我来救你,那是我聪明。我不来救你,那便是我没看懂你那暗示。”
叶离恨低头没有回复。白锦书借机询问自己的疑惑:“你的伤哪里来的?和那三个杀手有关?”
“我找到了他们的地盘,可惜被他们发现。”
白锦书当真好奇:“你怎么找到的?”
叶离恨也不隐瞒:“我在他们身上下了一种大多数人察觉不到但我能追踪的香料。”
白锦书听说过这种追踪人的方式,来历神秘的叶离恨拥有这种本事不至于让白锦书惊奇,不过,叶离恨的手段却让他不觉感叹。当时,叶离恨已经在杀手身上下了香料,他却装作要追踪对方,然后假意被白锦书阻止,以此来麻痹那三个杀手的警惕性,连这种细节都考虑如此周到,滴水不漏,可见心思有多细密深沉。小小年纪,心机如此,不知是可怕还是可怜。
叶离恨张嘴正准备再说些什么,在他出声之前,白锦书伸手指示意噤声。眼下叶离恨因为受伤听力不够灵敏,白锦书则第一时间就察觉到有人从屋顶经过。对方人数至少有六七人,他们的目标就是月满楼,在经过白锦书他的院落后,直接潜入了月满楼主楼。
目前正被人追杀的白锦书颇有自觉,加之刚刚光顾了对方地盘的人就在自己身旁,难说那几人是否是来搜寻他们两人,在确认暂时替叶离恨压制下紊乱的内息后,白锦书走到窗边谨慎查看。
和上次三个杀手打扮相似的蒙面人虽说是“潜入”月满楼,实际对自己行迹并不那么谨慎。远远就能听见个别房间的惊呼声,显然是蒙面人直接闯进了正在“行事”的房间。白锦书回头望向身后依旧坐在地上叶离恨:“估计是在找我们的。”
“我走不了。”叶离恨肯定判断。
白锦书也不指望两个人能顺利离开月满楼。要经过大门或者翻墙离开肯定会被察觉,即便他的轻功真的好到能背着叶离恨摆脱追踪,后者身上的伤也经不起这样的颠簸。想了一下,他干巴巴地笑了一下,“这回只能带你见识见识那个‘你从来没有去过的新鲜有趣的地方’。”实在不指望叶离恨能说些什么好听的,白锦书也不待对方作出反应,直接把人抱起来从恰好能隐蔽视线的回廊溜到就近的主楼侧门。
刚才听到的那些惊呼声此刻反而给了白锦书很好的指引。想来那些蒙面人不会反复查看同一个房间,白锦书悄悄挑开最近一间已经被查过的房间的窗户,翻身入内。
房间里的男女尽管之前被打断,但眼下显然“情到浓时”,白锦书抱着叶离恨就休憩在床边的屏风后,床上两人恍然不觉,兀自寻欢作乐。白锦书说不上经验丰富,不过对于从屏风后传来的那些声音倒不怎么在意,引起他注意的反而是叶离恨泛红的耳根和故作镇定却掩饰不了的羞恼。不觉心起捉狭之意,白锦书凑到对方耳边轻笑:“这不能怪我,你什么地方不选,偏选在据说你不喜欢的烟花柳巷?”
叶离恨默默指了指屏风另一边。明白对方所指之意的白锦书轻松低声宽慰:“放心,这会儿我们再大声点,他们也听不见。”
叶离恨还是没吭声,明显不相信白锦书的说辞,不过,他刻意无声用嘴型慢慢说道:“你倒懂的多。”
“这种大人的事等你长大了再同你说。”白锦书好笑地逗总是一副大人做派难得露怯的小孩。
叶离恨依旧不敢说话,但因觉得形势对自己不利,索性扭转头去不再理会白锦书。
白锦书见好就收,他将注意力重新转回叶离恨的剑伤。虽然那伤之前已经止血,但刚才一番折腾,伤口很可能又有撕裂——说到这里,白锦书倒是挺佩服叶离恨。刚才查看伤势的时候,白锦书注意到这个小少爷一身的细皮嫩肉,完全不似江湖中人,身上一点小伤疤都没有。然而就是这个从来没受过伤的小少爷,眼下剑伤那么深,居然从头到尾没有露出一丝痛楚的表情。“疼吗?”面对这种逞强,白锦书反而替对方有些心疼。
被询问的叶离恨始终保持沉默,不过他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
白锦书迟疑了一下:“你能忍住不叫吗?我给你上点药。”
叶离恨又点头。
屏风后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叶离恨背转身不再看白锦书。他身上一直没有完全拉好的衣服从衣襟处微微敞开,这时候白锦书轻轻拨开后肩的衣物,在白皙细致的肌肤上,那道伤口显得尤为触目惊心。原本白锦书希望能有余裕好好处理伤口,但这时候为了防止伤势进一步恶化,他拿出随身携带的伤药,直接往还有暗红色血迹渗出的伤口洒了上去。叶离恨果然没有出声,只是身体轻轻抖了一下,白锦书很快从一旁拿过这间房间主人的丝巾,简单进行了对伤口的包扎。
这时,床上的两个人终于在一番云雨后平复下来。这不是情人相会,还有无尽耳鬓厮磨的缠绵,客人很快穿上衣服起身准备离开。白锦书本不愿如此霸道失礼,但犹豫之后终究没有找地方躲起来,而是直接弹指点了那个男人的睡穴。男人的蓦然倒地让床上的女人惊讶地赶紧上前查看,白锦书借机也点晕了对方。
当地上躺着两个失去知觉之人,白锦书能感受到怀里的叶离恨终于放松下来。说实话,这也是白锦书选择那么做的主要原因。“你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他说道,“要不要去床上躺一会儿?”
受伤的人更需要良好的环境,白锦书相信地上的男女不会太介意把床让出来,不过,挑剔的小少爷坚决摇头拒绝了这一建议。并且,他很快转移话题:“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这句词中,唯一能找到的就是这家青楼。我倒想问你,你什么名字不选,偏选在烟花柳巷。”
白锦书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才琢磨明白叶离恨在说什么。之前随口的调侃他转头便忘了,没想到看起来对什么都特别淡漠,总爱故作深沉的人居然对此念念不忘,一有开口的机会就幼稚反击。为此,他忍不住笑道:“你说得对,这都是我名字的错。”
重伤虚弱的叶离恨在终于放松下来后反而精神更加萎靡,原本半靠在白锦书怀里的他将头枕在前者的肩上,困倦地微微闭上眼睛。
就在白锦书以为对方累到睡去的时候,叶离恨又开口:“你来过这种地方吗?”
也不知道又是内伤又是外伤的人究竟从何而来好奇这种闲事的精神,白锦书哭笑不得地反问:“所以你对这种地方其实很感兴趣吧?”
“我感兴趣的不是这种地……”叶离恨的声音越来越轻,直到低不可闻。
白锦书望向终于沉睡过去的人,轻轻调整姿势,以便不愿睡在床上的伤患能够有稍稍好一点的睡眠姿势。
将月满楼无端搅和了一番的蒙面人似乎也没有什么志在必得的计划,在搜寻无果之后,未多踌躇便选择离开。对此确认后,想到师妹林灵还在等着自己,白锦书带着也的确需要舒适安静的环境养伤的叶离恨返回林府。
回到林府的时候,暮色已至。林灵正焦急守在大门口。
“师哥,你终于回来了,我正担心你是不是又遇到什么危险。”她迎上白锦书,然后注意到和白锦书共骑的叶离恨,“这不是叶少侠?他怎么了?”
自从在月满楼睡着后,叶离恨就没有再醒来过。原本白锦书还有些担心,不过在检查了对方的内息后,他放下心来。叶离恨学的功夫颇为古怪,睡觉的时候气息也会周转运作。此番内伤,在白锦书稍稍疏导了紊乱的内力后,叶离恨便通过睡眠的方式来自行疗伤,这应该也就是他长睡不醒的原因。
这个时候,白锦书抱着毫无意识的叶离恨翻身下马。“他遇袭受了点伤,”对师妹只是简单说明,白锦书由林府的仆人牵马,自己同林灵一同走进林府,“灵儿,你能给叶少侠安排一间房间,再请位大夫吗?”
“我这就去安排。”做事从来风风火火的林灵说着便要离开,不过,没走两步,又折返回来,“差点忘了,师哥,你猜今天谁来这儿了?”那显然是位贵客,林灵看来很是高兴。
白锦书心说事有缓急,现在他更需要一位大夫,不过,为了不扫师妹的兴,还是配合地追问:“是哪位?”
林灵揭晓答案:“是我们三师叔,我提到你也在,三师叔正想要见一见你。”
白锦书的三师叔叫做江城,虽说是仁王派现任掌门的三师弟,但却因为武功和人品,自十年前就被推选为武林盟主,之后号令武林,至今有很高的声望。白锦书对自己这位师叔自是尊敬,此刻能相聚也算喜事,不过,这一刻他正惦着请大夫好好处理叶离恨的剑伤,“灵儿,现在时间太晚,不便打扰三师叔休息。我还是明天再拜见师叔吧。麻烦你先帮我把大夫请来。”
“不说我差点忘了。我这就去。”林灵说着匆匆离开。
白锦书望向对方匆忙的背影,想着短短片刻已经“差点忘了”两次,也不太敢指望办事效率,略一思索,索性把叶离恨带到前一晚自己住的客房。
林灵安排请的大夫总算到得不慢,而叶离恨的外伤也的确不甚紧要,大夫在处理伤口后,留下一些药便离开了。而另一方面,在客房的安排上,林灵这一回并非“差点忘了”,而是“干脆忘了”,并不意外的白锦书也没有再多添麻烦,平日行走江湖,风餐露宿惯了,随便找了两张椅子拼在一起也便解决。
睡到半夜,轻微的动静令白锦书立即醒来。只见床上的叶离恨正睁眼醒转过来。
这个人之前怎么折腾都不醒,这会儿三更半夜的,白锦书正好梦着,他倒要从床上起来。
“怎么了?”白锦书耐着性子询问,见对方站起身,赶紧走过去扶了一把。
面对他的问题,叶离恨只含糊回答:“没事,我出去一下。”
“大半夜你准备去哪儿?”
白锦书并没有多想,叶离恨素来神神秘秘的,什么都不肯明白说,导致他习惯了逗着对方反复追问。没想到,眼下这个问题愣是把叶离恨问得憋了好一会儿,最终瞪了白锦书一眼。“如厕。”
白锦书失笑,“去茅房就去茅房,你害羞什么?就算是天下第一高手也是需要解决吃喝拉撒问题的。”说着,他扶着对方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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