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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温柔-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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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岭皱眉,这个人似乎有读心的法术似的,想什么她都能知道。
  育霖将发带往薄岭面前伸了伸:“我用这个发带换薄将军给我看看真容可以吗?”
  “公主就这么想看薄岭的样貌?”
  “薄将军大概是忘了。”
  “薄岭不知公主在说什么。”
  育霖公主看着薄岭缓缓的开口说道:“你们的皇上还在我国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招纳了薄将军。那时宫里的姑娘便都在议论薄将军的面具下是什么样子,倘若我今日得见,育霖是不是就跟其他的姑娘不同了呢?”
  薄岭一愣,没想到邻国的皇宫中时时都有李冀招纳之人的消息。
  育霖公主接着说道:“所有人都以为薄将军是我邻国人,只不过如今育霖看来,薄将军一直都是李冀皇上的人吧。”
  “薄岭不明白公主的意思。”
  “育霖没有什么意思,就是想看看薄将军的样貌。”
  薄岭迟疑了一下,然后抬起手拿下面具,摘下面具的那一刻,面具后面用来固定的绳子将薄岭的头发拨动开然后又散下来。育霖一时看呆:“没想到薄将军的面具下是这样俊美的容颜。”
  薄岭没有理会她的夸奖,问道:“公主现在能否将薄岭的东西还给薄岭了?”
  育霖公主应了一声,将那条发带递还给薄岭。薄岭接过,然后收在胸口。
  “看来真的是对薄将军很重要的东西呢,薄将军可要收好了,若是以后出现在别人手里,可是只能怪自己没有好好保管呢。”
  “公主放心,薄岭的东西薄岭自然会好好保管。”薄岭以为这次的对话该到此结束了,想要往回走。
  谁知育霖公主却接着说起话来:“其实我见过自己要嫁给的夫君是什么样子。”
  薄岭看了看她,然后又坐下来等着她继续说。
  “他带着你们来拜别父王要动身回国的时候我偷偷看过你们。他的眼神始终都在另一位年轻的将军身上,可是那位将军的眼神灵动,不在任何一处。”
  薄岭没有说话,接着听她往下说。
  “而我却忘不了当时有一位将军,手里一直攥着一个青色的东西,脸上的面具都遮不住他的满脸杀意,似乎急着去血刃谁来平息满腔的愤恨。”育霖公主似乎是坐累了,向后仰着用胳膊支撑身体,“我当时就想,若是再见到这位将军应该问问他手上的那个东西最后怎么办了。没有想到我还没有问就看到了,这位将军”说道这里育霖公主转头认真看着薄岭,“非但没有平息满腔的愤恨,反而又加了许多的情愫在那个青色的物品上。”
  薄岭开口:“没想到公主观察的这么仔细。”
  “因为无聊吧,我母后猜忌心极重,所以我自小便没有玩伴,兄弟和妹妹没有一个能同我作伴,就算有那个想法母后也会横加阻拦。而且母后还尝尝利用我年龄小不懂事让我去偷听父王跟别人的谈话,甚至是床帏之事,我也偷偷听得不少。”
  薄岭看着育霖公主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些话。终于问出了口:“所以公主为何对薄岭这么感兴趣?”
  “我也不知道,就像是以前下人拿给我的小兔子,又灰色白色和黑白相间的,可是我就是喜欢灰色那一只,没有什么原因,就是喜欢。”
  “那公主希望薄岭怎么做?”
  “日后我们三个嫁过去定然是过同冷宫一样的日子吧?不论那个少年将军的眼光落在何处,总归皇上的眼光不会落在我身上。育霖的要求也不高,日后无聊的日子无穷无尽,将军闲暇之时来陪育霖可好?”
  薄岭沉默了一下,然后回到:“薄岭尽量。”
  育霖公主笑了起来:“谢谢你。”然后转身回马车上了。
  薄岭站在后面有些莫名其妙,莫非寂寞的人就是喜欢这样莫名其妙的招惹别人?想到这里薄岭又拿出胸口的墨青色发带,面具都遮不住的满腔愤恨吗?我本想惹得他对自己上心,越是上心自己便越是能像当初的他一样给他那种残酷,可是越是待在一起自己便越是犹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报复他还是只是想要他爱自己而已。
  薄岭将发带装好,然后戴好面具走了回去。育霖公主似乎已经回马车上去休息了,两位双生子公主正坐在篝火旁边看星空,见薄岭来了一齐叫薄岭过去。薄岭便走过去,行礼之后坐在篝火的另一边。
  绘里:“薄岭将军刚刚似乎同育霖姐姐聊了好一会天呢。”
  麻里:“育霖姐姐平时看着不爱说话的样子,其实非常渴望能有一个说话的人能有一个愿意听她说的人呢。”
  绘里:“所以育霖姐姐一旦抓到说话的机会总是会说上一大堆呢。”
  薄岭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二位公主为何不多陪育霖公主说说话呢?”
  麻里:“因为皇后娘娘啊。”
  绘里:“皇后娘娘可凶了,包括对育霖姐姐也很凶。”
  麻里:“所以没有人敢和育霖姐姐说话。”
  薄岭问道:“那你们的皇后娘娘没有为育霖公主诞育一个兄弟或者姐妹吗?”
  绘里和麻里一起摇头:“育霖姐姐是姐妹中年龄最大的一个,所以没有姐姐。皇后娘娘还为父皇生了两个儿子,不过因为儿子都是要继承皇位的,得做大事,所以也不许育霖姐姐去打扰他们学习。”
  “这样啊,那确实是很孤独的儿时呢。”
  绘里:“姐姐似乎很是在意薄岭将军。”
  麻里:“之前宴会上就一直盯着薄岭将军看。”
  薄岭笑了笑:“育霖公主即将是皇上的皇后,你们也即将是皇上的妃子。”
  绘里和麻里一起说道:“我们都知道你们的皇上不是真的想娶我们,不过没有关系,在这个世上我们互相有对方就足够了。不过育霖姐姐不是会很可怜吗?一直都没有人可以同她说话。”
  “你们现在已经出了邻国了,你们的皇后娘娘不会再凶你们了,你们现在去陪伴育霖公主不就行了?”
  两个姐妹摇摇头:“我们只要对方就足够了呢。”
  薄岭看着这对双生子,这个国家的皇室里真的都是一堆怪人。
  迎亲的队伍又走了几天,每天临睡前育霖公主总会来找薄岭说一些话。直到一日白天,队伍正停下来吃午饭,育霖公主的马车里突然传出了一声尖叫。薄岭赶忙过去撩开帘子一看,一条蛇正吐着红信子在车内游走,育霖公主躲在角落吓得都哭了出来。
  薄岭立马抽出宝剑将蛇斩成几截。然后问育霖公主到:“公主可有被蛇咬到?”
  育霖公主摇了摇头:“倒是没有被咬到,不过刚刚用手里的碗去砸那条蛇来着,碗摔碎了之后渐起来的碎片将我的脚踝刮破了。”说着提起裙摆,将脚踝处给薄岭看。
  薄岭皱着眉蹲下身:“公主受惊了,是薄岭护卫不周,还望公主责罚。”
  育霖公主也蹲下来,与薄岭平视然后开口道:“这里都是蛇的血腥味,我害怕的很,下午与你同乘一匹马如何?”
  薄岭拒绝道:“公主您是未来的国母,这样成何体统。公主放心,薄岭一定命人尽快将马车擦洗干净。公主若是实在觉得害怕先去麻里公主的马车里小住也是可以的。麻里公主一直住在绘里公主的马车内不曾回去。”
  育霖公主也不与他争辩,只静静的说:“我若是想治你护卫不周的罪还是可以的。不如你选择一下,是与我共乘一匹马还是用你的宝贝给我包扎伤口,你看我的脚踝那还在渗血呢。”
  薄岭看了看育霖公主的脚,确实是在渗血,只是要说起来自己并没有什么怕她的,就算她治罪也不能将自己怎么样。
  谁知育霖公主又开口道:“你觉得是听闻你我共乘一匹马回国对他的伤害大,还是看到你将你的宝贝赠与我对他的伤害大呢?”
  薄岭装傻道:“薄岭不明白公主的意思。”
  “我说的是你那个温柔是罪恶的人。”
  “若是同公主共乘一匹马,恐怕回去皇上就得砍薄岭的脑袋。”
  “是吗。”育霖公主伸出手,“那就给我。”
  薄岭从怀中掏出发带,然后在手心里攥了攥,他不知道隋琼是否还记得这条发带,当时他们两个之间的东西只剩下这一个了。犹豫片刻之后薄岭还是将发带递了出去,薄岭知道,不论他要不要报复隋琼,不论隋琼是不是真的爱上了身为薄岭的他,隋琼都已经不爱成子锐了,所以留着发带等着被隋琼发现并没有什么好处。
  薄岭并不知道,隋琼一直将自己胸口他为了李冀刺向自己而留下的那一道伤疤视作珍宝,那是隋琼唯一能留下的身为成子锐的他给隋琼的东西。
  育霖公主结果发带之后抖了抖然后系在自己的伤口处简易的包扎了一下。包扎完之后看着薄岭:“真的就这么给我了?”
  “也没有什么用处了。”
  “是吗?”育霖公主笑道,“看来你做好决定了。”
  薄岭行礼:“薄岭这就去叫人给公主再准备一份饭菜。”
  育霖公主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第五十二章 
  他得琴正躺在李冀的龙床上,安静的等着。这张床日后会有别的女人躺在这里。他得琴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早就知道他是皇上,所以自己从来不抱有任何希望,不抱有希望是因为不喜欢,所以也就不会失望和难过。可是心里还是有一种怪异的感觉,这感觉让人很难受,很想大声的喊出来其实自己与李冀是什么关系。
  这个时候李冀进来了,刚刚忙完的李冀打着哈欠向他得琴走近。他得琴仍旧躺在床上,没有下来帮李冀宽衣,也不去看李冀,就这么躺着。李冀自己宽下外衣擦了把脸,然后钻到他得琴的被窝里。
  两个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以前李冀都很急色,今日难得安安静静的躺着。
  他得琴忍不住开了口:“皇上今日累了吗?”
  李冀转过身抱住他:“是有些累了。”
  “那皇上赶紧入睡吧。”
  “嗯。”李冀轻声答应着,手开始不安分的在他得琴身上游走,他得琴反倒像是放心下来了似的,任凭李冀的动作。
  李冀问道:“这几日怎么没去找那个花楼的相好?”
  “皇上不是不让微臣出宫吗?”
  “若是朕一直不让你出宫呢?你一辈子都待在这四四方方的地方么?”
  “微臣不敢抗旨,圣上让微臣如何,微臣就如何。”
  “是吗。”李冀说着,吻上了他得琴的唇。
  他得琴回应着他的吻,就在以为李冀会有下一步的动作时李冀却停住了。
  “你也到了娶妻的年纪。”
  他得琴一愣,然后轻轻笑了起来:“皇上是想给微臣赐婚吗?”
  “你觉得哪家的姑娘好?”
  他得琴静静的想了想,然后开口道:“朝中权贵的千金微臣可懒得去伺候。不如花楼的姑娘好。”
  “朕总不能将花楼的姑娘赐婚于你吧?”
  “那圣上便不用急。”
  李冀翻身俯到他得琴身上,然后直视着他问道:“除了花楼的女子以外,可有钟意的良家女子?”
  “微臣都伺候不起。”
  “是吗,那你不如多伺候伺候朕,好好学学。”
  他得琴有些恼了,刚刚摸了半天,李冀就这么半吊着自己,还说要给自己娶亲。
  “莫不是皇上大婚,臣子们便都得结婚。那皇上也应该给薄岭安排一件婚事。”
  “你倒是做什么都挂心着薄岭。”
  他得琴没有再语,李冀便吻上去。
  完事之后他得琴问道:“皇上从来没有碰过女子。”
  李冀有些累了,迷迷糊糊有点想睡:“嗯。”
  “那皇上对未来的皇后与妃子可有准备?”
  “应当是可以的吧。”
  “是吗。”他得琴看了看昏昏欲睡的李冀,没有再说话。
  第二日,薄岭他们一行人马还在路上,午饭的时候薄岭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坐在石头上正吃着。育霖公主突然从马车上下来走到薄岭身边坐了下来。
  薄岭注意到育霖公主将那个墨青色的发带缠在手腕处当做装饰:“公主的伤可好些了?”
  育霖公主将裙摆轻轻提起一点,露出伤口,伤口不深,已经结痂。
  “那公主不打算将薄岭的东西还与薄岭么?”
  “薄将军送了人的东西怎么能要回去?”
  薄岭扭过头看了看麻里绘里两位公主的马车,两位公主似乎正在马车上用餐。
  “公主不去陪两位妹妹么?一路上都没有说过话。”
  育霖公主不在意的说道:“我向来不同她们说话。”
  薄岭心道怪不得,虽然是姐妹从小却没有说过话,自然是生疏。
  “公主其实是不怕蛇的是么?”
  “将军这话从何说起?”育霖公主笑道,“昨日可是把我吓了一大跳。”
  “公主昨日并没有怎么惊慌的神色,那马车内也依然住的心安。”
  “可是你不是照样将最宝贝的东西送我了不是?既然已经做好了决定又何必犹豫。”
  “什么决定?”
  “你将东西转送于不相干的人就是想要将当初的满腔愤恨发泄掉不是吗。”
  薄岭没有再说话,育霖公主又开口道:“也许我可以帮你呢?”
  “薄岭并不需要公主的帮助。”
  “比起从一座牢笼中嫁去到另一座牢笼,我更想进你的薄岭将军府,似乎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那公主想做什么?”
  “想能有一个像你这样愿意听我说话的人。”
  “皇上会听的。”
  “我猜这几日你们的皇上正忙着与那个少年将军温存。”
  薄岭心想这应该是事实,他得琴留在皇宫帮皇上布置大婚用的一应准备。想必两人日日睡在一起,想到这里薄岭又想,不知道隋琼这几日都在做些什么。
  育霖公主又开口道:“薄岭将军当真没有办法帮帮育霖吗?”
  薄岭说道:“薄岭并没有什么办法。”
  育霖公主抬起头说道:“是吗。”
  然后起身回到马车上。此后一路都没有再找薄岭搭话。薄岭看她一个人在马车里日日坐着,几日不与别人说话都没有事,不免有些感叹。怪不得如此需要一个能陪她说话的人。怕是从小便是这样,只是李冀也并没有打算真心待她,以后待在李冀的后宫之中怕是也没有能一起说话的人。
  进京城的时候迎接的人浩浩荡荡,将薄岭一行人从京城门口一路迎进了皇宫。照礼来说三位公主与李冀是不能直接见面的,于是薄岭将三人暂且安顿到以前皇太后住的宫殿里。
  然后向李冀复命:“圣上,微臣已经将三位公主安全迎来,是否准备明日大婚。”
  李冀看着他得琴:“他爱卿准备的如何了?”
  “回禀圣上,一应准备俱全,明日便可准备大婚。”
  “是吗,不用选一个良辰吉日吗?”
  薄岭开口道:“这……回禀圣上,当日与邻国国君书信里商量好的良辰吉日便是明日,因此微臣特意赶在今日将公主接回来。”
  李冀又看了一眼他得琴,他得琴还是面无表情,于是一拍手:“那便明日大婚。”
  两人行礼:“是,微臣这就去准备。”
  当天他得琴便回了府,没有再住在皇宫中。
  薄岭回府的时候隋琼早早就在门口等着了。看到薄岭回来隋琼立马笑的很是开心,走上前去想帮薄岭将身上的盔甲卸下来。结果走的太急磕绊了一下,薄岭赶忙扶住他:“我自己来就好,你怎么不在房中等我?”
  “隋琼想尽快见到将军。”
  “是吗,明日皇上大婚,你可要随我一同前去?”
  隋琼低下头说:“隋琼这个样子进宫,恐怕有伤我国人颜面,还是算了。”
  薄岭没有再说,卸下身上的盔甲递给旁边的下人,然后拉着隋琼走回房中。
  “将军不赶忙准备明日皇上大婚的东西吗?”
  “他得琴不是都准备好了吗?告示也早早的都贴出去了,都说是明日。”说着,薄岭一把抱住隋琼。隋琼也回抱着薄岭。
  两人就这么一动不动的抱了片刻,然后隋琼开口道:“皇上真的要娶三位邻国的公主?”
  “有何不可吗?”
  “只怕是有的人会难过。”
  隋琼说的自然是薄岭,而薄岭以为隋琼说的是他得琴,于是回到:“那也是自作自受。”
  隋琼见薄岭似乎确实心情不好。也没有多说什么:“将军此行辛苦了,既然没有什么事物要做了,那不如歇息一下。”
  薄岭看了看隋琼,笑道:“也好。”
  然后猛然将人拦腰抱起放在床上:“那就歇息一下。”
  “将军,还是大白天呢。”
  “反正好几日不见了,管什么白天黑夜呢。你若是觉得白日里害羞我给你蒙上眼睛。”
  隋琼摇了摇头。薄岭便没有去蒙他的眼睛,而是带着面具跟隋琼亲昵。这日薄岭倒是真的不忙,似乎别人都为了准备皇上大婚的一应东西忙的不可开交,薄岭却整日的都在陪隋琼。
  第二日皇上大婚,隋琼没有去。薄岭随便挑拣了一点东西当做礼品便进了宫。李冀不想应付别人,一应礼节仪式之后冷着脸招待大家吃好喝好。他得琴倒是好像难得见这么多人聚在一块,这个聊两句那个说几句的忙的不亦乐乎。
  “他将军似乎是比自己大婚还要高兴?”薄岭故意说道。
  他得琴有些微醺:“是啊,普天同庆的日子,你不高兴吗?”
  “今日这婚宴只能吃上这一次,是得高兴。”薄岭看着他得琴背着李冀的脸一副要哭的样子说道,“他将军可是醉了?”
  他得琴摇头:“没有。”
  这时旁边的大臣端着酒杯过来:“你们猜猜皇上今晚到底会进哪位娘娘的寝宫?”
  薄岭说道:“想必是皇后娘娘的。”
  “哦?薄将军这么肯定?”
  “毕竟三位娘娘皇上都没有见过,自然要去一国之母的房中看看是什么样的人,以免日后出什么差错误了国事。”
  “你说的也对。”端着酒杯的大臣正琢磨薄岭说的话的时候旁边他得琴弯腰做干呕状。
  大臣一惊:“哎呀,他将军这是喝醉了呀,虽然今日高兴,酒醉可伤身,来人快来人,扶他将军下去醒醒酒。”
  薄岭本想去扶,瞥了一眼龙椅上端坐的李冀,果然李冀盯着这里一副望眼欲穿的样子。
  薄岭叹了口气,想个什么办法帮帮他吧。然后拿起酒杯走到李冀什么:“微臣恭喜圣上,给圣上敬酒一杯,望三位娘娘早日为圣上诞下皇子为皇族开枝散叶。”
  李冀也端起杯子回礼到:“多谢薄爱卿。”将酒杯送到嘴边的时候却失手洒出不少。
  “哎呀,圣上可是喝醉了?微臣扶圣上去换身衣服吧。”然后转身对服侍婚宴的丫鬟说道,“赶紧去准备醒酒茶。”
  李冀摆手:“无碍无碍,朕去后面换。”然后起身自顾的走到外面。
  婚宴上顿时议论纷纷:“薄将军你看皇上这是怎么了?大婚之日怎么不高兴啊?”
  “诸位又不是不知道皇上喜好男子,大婚自然不太高兴了。”
  众人皆是一惊:“薄将军怎么能这么议论陛下的喜好啊。”
  薄岭笑着说道:“今日喝醉了,失言失言,还望诸位帮薄岭担待着点。”
  果然,众人的议论一下从他得琴,皇上,转为酒后失言的薄岭了。
  他得琴确实是有些头晕,一个人坐在一个小屋,将头无力的靠在墙上。这时一个脚步声渐近,他得琴想定然是薄岭过来看看他醉的厉害不,开口道:“薄岭,我头晕,你带醒酒茶过来了吗?”
  结果一抬头,确实是一个人端着醒酒茶看他,不过却不是薄岭,而是皇上李冀。
  他得琴却没有起身行礼,而是借着酒劲抬起胳膊将李冀手中的茶拿过来一饮而尽。喝完之后一抹嘴道:“谢谢皇上。”
  “你心中不痛快?”
  “那皇上是希望我心中不痛快呢还是希望我心中痛快呢?”
  李冀看了看他:“希望你今日心中不痛快,但是平日里都是痛快的。”
  “既然如此,圣上为什么要大婚呢?我岂不是日后每日都心里不痛快了?”
  “我娶亲会使得你心中不痛快吗?”
  “前几日还没什么感觉,今日见你穿那绣着金龙的大红婚服,真真是心中难受。”说着,他得琴还捂着胸口。
  李冀看着他倒是笑了出来:“我还以为你心中没有我,只不过是因为我是皇上才委身于我。”
  他得琴醉眼迷蒙的抬头看他:“确实如此,我不想待在家乡,想出来看看外面的大好河山。所以不惜爬上你的床也想争得离开邻国的机会。”
  李冀没有说话,而是坐在他得琴旁边,将他得琴手中的茶碗拿过来放在一旁。
  他得琴接着说道:“我想见识自己没见过的东西,吃自己没吃过的东西,认识自己平时想不到的人。我以为自己有一定才干,觉得待在家乡是委屈自己。现在终于发现其实自己除了身子被当今皇上看中以外什么都没有。”
  “其实你有一定的才干,只不过我总找机会压着你。”
  他得琴将身子斜过来靠在李冀肩膀上:“那你说说,我有什么才干?”
  “不如你同我说说,既然如此你为什么总流连花楼?”
  “因为这里的女子与邻国不同,思虑与情怀都不同,我总想多与她们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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