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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温柔-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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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这里的女子与邻国不同,思虑与情怀都不同,我总想多与她们说说话。”


第五十三章 
  “说说话说到床上去了?”
  他得琴吃吃笑了起来:“谁让你总是压着我,我可不想一辈子被人压着。”
  李冀淡淡的回到:“那我日后让你压,你便不会去找那些人说说话了吗?”
  他得琴一愣,顿时酒醒了一半,呆呆的转过头看着李冀:“你……你可是皇上。”
  李冀点了点头:“我是皇上。”
  “今日可是你的大婚之日。”
  “今日是我的大婚之日。”
  “你后宫中可有三位娘娘。”
  李冀接着点头:“是有三位。”
  “平时你总是有些强硬的。”
  李冀想了想又点了头:“是有些强硬。”
  “那你怎么?”
  李冀也扭头看他:“因为不想失去你吧,其实我本来打算你今日若是还对我无意我就放开手让你去立你的功名。”
  他得琴笑了起来:“有薄岭在,我可抢不上什么功名。”
  “你的能干并不亚于薄岭。”
  “是吗?”他得琴眯了眯眼睛,然后猛然将李冀扑倒,“若是皇上说的是真的,我以后便不同薄岭比了。”然后伸手开始解李冀的婚服。
  “你不是不喜欢床以外的地方?”
  “今日皇上的床我怕是上不得了。”
  李冀笑了笑,配合着他得琴的动作将自己的婚服褪下。他得琴眯着眼看了看这具身体,嗯,比自己高大,比自己强壮,瞧瞧这个硬实的胸膛,啧。他得琴伸手摸了个够,然后俯下身去吻李冀的唇。谁知他俯下身之后李冀突然伸手环住他,将他固定在自己身上。他得琴挣脱不得嘟囔道:“这就反悔了?”
  李冀笑着说:“你这不是已经压着我了么?”
  他得琴一听就急了,想要挣脱李冀环抱住自己的臂弯。李冀却没有放开,轻声说道:“好了,不闹,逗你的。”
  等他得琴安静下来之后李冀又将手放到他得琴的身前帮他解开衣带。
  衣服从他得琴的肩上滑落到腰际,他得琴跨坐在李冀身上歪着头看李冀:“皇上现在要反悔还来得及。”
  李冀笑着说道:“君无戏言。”
  他得琴环顾了一下四周,李冀是第一次被人压,可是却没有可以润滑的东西,正在发愁的时候突然听见外面的声音在喊李冀:“圣上?”
  李冀皱着眉大声问道:“怎么了?”
  众人见李冀半天都不回来,于是派了一个官阶小的跑腿出来寻找皇上。那人顺着皇上离开的方向一路过来听见立马有声音才试探性的开口询问,一听里面确实是皇上赶忙大声回到:“圣上,这婚宴还没有结束呢。”
  “朕喝醉了,叫众卿家自便。”
  “回禀圣上,邻国送亲的使节说到了入洞房的时间,若是错过了吉时,怕是唯恐姻缘有损。”
  听到这里他得琴收起腿,从李冀身上下来坐到旁边,然后将自己的衣服从腰际拉起来。
  李冀喊道:“知道了,朕这就去。”然后也坐起来看着他得琴。
  “得琴?”李冀伸出手想去摸摸他得琴的脸。
  他得琴别过脸笑着对李冀说道:“微臣刚刚喝多了,言行无状,望圣上恕罪。”
  李冀皱着眉:“你在这里等我,我行完礼就回来找你。”
  他得琴笑着说:“行完夫妻之礼圣上都累了,得琴的酒也醒了,这就回去了。”
  然后穿好衣服走出房门,李冀本来想去拉住他,无奈衣服被尽数褪下,只好先手忙脚乱的穿自己的衣服。等李冀打开门他得琴已经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
  走回婚宴的时候薄岭已经在门口等着了,看到婚服凌乱衣衫不整的李冀也没有问什么,过去帮李冀整理衣服。
  李冀问道:“得琴呢?”
  薄岭朝屋子里面瞟了一眼:“正在忙着喝新上来的酒。”
  李冀没有再说话,收拾好衣服便走了进去,果然,他得琴又开始饮酒谈天不亦乐乎。
  这时邻国送亲的使节行礼:“圣上,该入洞房了。”
  李冀说道:“知道了。”然后朝皇后的宫殿走去。众人在身后跟着,然后跪拜在皇后寝宫门口,李冀走进去一应礼节要准备的物品已经都准备好了。
  结束之后里面伺候的丫鬟一应退了出来,为首的喊道:“礼成,拜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外面跪拜多时的一应众人皆喊道:“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然后一应退下。
  薄岭边往外走边问他得琴:“酒喝够了没?不够我陪你再喝点?”
  他得琴摇头:“喝够了,足够了,以后不会再喝了。”
  薄岭看着他得琴的表情,果然这小子还是对李冀有意的,想着该怎么安慰:“不如我送你回去?”
  他得琴还是摇头:“我有一个地方要去。”
  薄岭只好自己出了宫回府。
  他得琴缓缓走到之前和李冀待过的那个小屋,快走到的时候侍卫看到他得琴喊住他:“他将军?他将军可是喝醉了?这不是出宫的路啊?”
  “我不出宫。”
  “啊?这……恐怕……”
  “是皇上命我今晚待在这里的,你要去问问皇上吗?”
  侍卫只好行礼道:“小人打扰了。”然后随他得琴去了。
  他得琴最进小屋然后坐下靠着墙静静的等着,今日窗外的灯火真是明亮,恐怕会一直亮着吧。
  众人都退下之后李冀转过头看了看育霖公主,然后开口道:“朕今日还有公务要办,皇后先睡吧。”
  育霖公主也就是今后的皇后娘娘没有行礼,淡淡的说了个:“随你。”然后便抬起手拆自己繁杂的头饰,可是她抬起手的瞬间李冀却一愣。
  李冀当然认得那条发带,墨青色绣着素白的祥云,成子锐将那条发带宝贝似得多年来日夜不离,找到隋琼之后才放在盒子中藏着,怎么莫名出现在了这个女人的手腕上,难道接亲路上他们发生了什么。
  想到这里李冀开口问道:“你手上的东西哪里来的?”
  皇后被这么一问,停下了正在卸妆的手:“皇上也认得这个东西?”
  “看来你是知道这是薄岭的东西了。”
  皇后笑道:“难道皇上以为臣妾会随手将路上捡到的东西这么带在身上吗?”
  “他有什么打算?”李冀皱眉,最近那两个人不是很亲昵的么,怎么,子锐还没原谅隋琼?隋琼还没发现薄岭就是子锐?也是,若是发现了定然会出言解释当日之事。
  “臣妾可不知道薄岭将军有什么打算,只不过觉得薄岭将军既然满腔的愤恨,不如早早发泄出来,便能早早的过安稳的日子。”
  想来这个东西对薄岭来说仍旧重要,李冀走到育霖面前伸出手:“给朕。”
  育霖立马将手腕护在怀里:“这是薄岭将军给臣妾的东西,自然就是臣妾的了,皇上怎么能抢女子的东西。”
  李冀皱眉:“你身为朕的皇后怎么能收别的男子给的定情信物,这可是大罪。”
  育霖扭过头看了李冀一眼,笑了起来:“皇上就知道这个是定情信物了?既然皇上知道这个是什么,怎么能将这种罪名安在臣妾身上呢。”
  李冀犹豫了一下问道:“这个真的是薄岭亲手交给你的?”
  育霖没有怒到难道你以为是我偷的不成。而是轻轻答应到:“是真的。”
  李冀一甩手:“那你便好好收着,莫要弄丢了。”然后不等育霖答话,便转身出去了。
  这时他得琴看着窗外的灯看的有些无聊,想来还是取一坛酒边喝边等比较好,于是起身开门寻着走回之前婚宴的地方,果然下人们正在收拾,他得琴赶忙抱了两坛子酒然后心满意足的往回走,快走到小屋的时候突然想到之前小屋里没有润滑的东西,应当去太医院要上一罐芦荟胶,想到这里他得琴赶忙转身往太医院走,也没顾上将手里的两坛子酒先放下。
  李冀在小屋寻了两遍都不见人,走到近处找了一个丫鬟:“你可曾见到他将军了?”
  丫鬟低着头答道:“回禀圣上,奴婢未曾见过,各位大人们都出宫回府了,想必他将军也回去了。”
  李冀没有说话,让丫鬟继续去忙了,然后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小屋,自嘲的笑了笑,走到烛灯边将蜡烛点亮。
  “李冀啊李冀,你凭什么就能认为事事都能遂你的愿,你爱的人他就也同样在意你呢。呵呵哈哈,我当这个皇帝是为了给百姓更好的日子,可是谁来给我一个好的日子呢。”
  然后低垂着头,缓缓的往屋外走,抬起脚跨门槛的时候猛然瞥到自己身上还穿着大红色的婚服。应该先将这身衣服换掉的,想到这里李冀走回自己的寝宫,然后命人将自己的常服找出来。
  他得琴拿着芦荟胶抱着酒再次走回小屋的时候看到小屋里亮着灯,一下便欢脱起来,跳进小屋说道:“等急了吧。”
  谁知小屋里除了烛灯的光以外什么都没有,他得琴的笑脸慢慢转变成苦笑。然后又坐回之前的地方,打开酒坛开始一个人饮着酒自言自语:“我发现大红色真是衬人,今日见皇上穿着婚服真是格外的英俊潇洒。不知道我若是穿着婚服同皇上站在一起好不好看。”
  李冀换好便服走回小屋的时候他得琴一个人已经喝醉在里面了,李冀一推门见他得琴躺倒在地上一惊,赶忙过去摇他:“得琴?得琴?”
  见他得琴满身酒味没有什么反应李冀说道:“我去给你拿醒酒茶。”
  刚要起身被他得琴一把拽住:“你好慢啊。”
  见他得琴脸喝的通红,迷瞪着眼睛看着自己李冀笑出声来:“是是是,我来迟了,我向他将军道歉。”
  他得琴松开拽住李冀的手,然后又猛地一把拽住李冀的衣领,冒着酒气说道:“你记不记得你今日答应了我什么?”
  李冀依旧笑着说:“记得记得。”然后乖乖的脱下自己的衣服。
  他得琴说道:“你怎么把你的婚服脱了?明明很好看啊。”
  李冀说道:“那我下次单独穿给你看。”
  “真的?”
  “嗯,真的。”
  “不要你今天这一身,要跟我相衬的婚服。”
  “好好好,跟你相衬的婚服。”说完见他得琴还没有动作,李冀便伸手帮他得琴也将衣服褪下。谁知正脱着,他得琴的怀里掉出来一个小瓷瓶,李冀捡起瓷瓶凑到鼻前问了问,好像是芦荟胶。
  李冀笑的不行,问道:“你刚刚就是去取这个东西了?”
  他得琴摇头晃脑的说道:“是啊,你可是第一次,我得小心一点。”
  李冀笑着说道:“看你这样我还是自己来吧。”
  他得琴朦朦胧胧的没有听懂,伸手去抢李冀手里的瓷瓶。李冀向后一躲,没有让他得琴抢到。然后笑吟吟的说道:“放心吧,我都帮你做了那么多次了,我知道怎么弄。”
  他得琴便缠在李冀身上吻着他,李冀自己弄好之后说道:“今日这一夜风流之后你可不能再碰别人了,不然我怕是得当一个暴君,有一个杀一个有百个杀一百。”
  他得琴迷糊中不知道有没有听懂,嘴里哼唧的应着,喝醉的人没有轻重,李冀委实是疼了一个晚上。
  薄岭将军府内,薄岭坐在隋琼的床上看着窗外出神。也不知道他得琴说要去一个地方是什么地方,别醉倒在外面了。也不知道李冀同育霖公主相处的如何,两个人脾气都怪,万一互看不顺眼拼个你死我活怎么办。真的是自己操心的太多了。这时隋琼出声问道:“将军不高兴吗?”
  薄岭回过神:“没有。”然后扭过头看隋琼,最该操心的是怎么报复这个画自己同别人相好的春宫图的家伙。
  看着隋琼看向自己的眼神,薄岭很快就把这些所有的思虑都忘了,将床边的绸带拿起来蒙住隋琼的眼睛,然后将面具一把摘下就对着那双唇吻了下去。
  隋琼感受着薄岭身上未散去的酒气,有些别扭,以前的子锐明明不爱饮酒的,怎么现在经常带着酒气。
  薄岭没有察觉到隋琼的任何想法,自顾着细细品味这具美味的身体,虽然遍布着深浅不一的疤痕,可是总觉得这身体越来越诱人。想到这里薄岭轻轻舔舐了一下隋琼胸前那道最深的疤痕,果然隋琼颤抖了一下身子。薄岭满意的继续动作。


第五十四章 
  第二天一早,薄岭照常去练剑,皇上大婚休三日不上早朝。练剑回来之后薄岭与隋琼一同用早饭:“这三日想去哪里玩?”
  难得能出三天远门,隋琼想了想:“听说皇上同意薄将军等朝廷重臣闲暇时去花溪夏宫小住?”
  薄岭看着他:“你想去花溪夏宫?”
  花溪夏宫是历朝历代皇帝们避暑的宫殿,向来只有皇室宗亲能居住。只不过李冀不在乎这个,见花溪夏宫确实是好地方立马下旨朝廷重臣有功之臣都可以闲暇时带着亲眷去花溪夏宫小住。
  见隋琼点头,薄岭立马命枝梅收拾东西,一道去花溪夏宫小住。
  薄岭回房准备,枝梅偷着空问隋琼:“昨夜将军还好吗?”
  “似乎是有些醉意,不过无妨,你看今日睡起来已经好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听说昨夜皇上婚宴的时候出去了一下,众人都着急去寻,结果皇上同薄将军一起回来,皇上的婚服还衣衫不整,在门口薄将军给整理好了两个人才一道走进去的。”
  隋琼缓了一下手中收拾东西的动作,抬起头问道:“你的意思是婚宴之上,皇上同薄将军一起离开了一下,然后衣衫不整的回来了?”
  “没有,听说不是一起出去的,但是是一起回来的,然后薄将军替皇上整理好婚服两人才一起进去。”
  隋琼接着收拾手里的东西,枝梅接着说道:“我觉得你的感觉似乎有点道理,皇上同薄将军好像确实是不一般,不知道昨夜将军是不是伤心了。”
  隋琼笑了一下:“纵使是,你我又能做些什么呢?”
  “若是将军伤心了,你自然要哄将军开心的呀。”
  “枝梅,你觉得我在将军心头的分量可压的过皇上?”
  枝梅想了想,没有答话。
  隋琼接着说道:“既然如此,我又有什么本事来哄将军开心呢?”
  定然是难过的吧,隋琼想道,每次在李冀面前,子锐便总是能隐忍的,忍耐着自己的疼痛难过去接纳李冀。
  枝梅却回答道:“可是我总觉得将军对你与对皇上是不一样的,皇上总归是皇上,也许对将军而言你才是最重要的。”
  隋琼笑了笑,枝梅还真是高看自己。
  李冀睡醒的时候皇宫上下正忙着找他,他得琴还在旁边睡的很熟。李冀轻轻摇了一下他:“得琴?”
  没有反应。看来一时半刻还醒不了。李冀起身自己穿好衣服然后走出去。外面正忙着寻找他的众人一下就看到了他:“皇上,皇上原来在这。”
  “嗯,给朕准备洗漱。”然后看了一眼后面自己关好的门,“再准备好醒酒茶。”
  下人们应道:“是。”
  他得琴没有穿衣服睡得正香,李冀可不想让别人饱这个眼福,还是自己偷偷看就行了。于是也没有告诉别人他得琴正在里面睡着。
  李冀回到寝宫中洗漱。这时丫鬟来报:“皇上,按理来说这会该准备让皇后与两位贵妃敬孝心茶了。”
  李冀嗯了一声:“叫皇后与贵妃准备好去皇祖妃陵。”
  “是。”
  端着醒酒茶的下人来找皇上时李冀已经穿戴好与皇后和两位贵妃一齐动身前往皇祖妃陵了。
  “这醒酒茶怎么办?”下人小声问旁边的总管。
  总管瞥了一眼说道:“炉子上热着去,等皇上回来喝。”
  “是。”
  他得琴醒来的时候晌午已过,他得琴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身边谁都没有,只有两只空酒坛。头痛感袭来,他得琴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做完发生了什么记得不太真切了,只记得自己饮酒等着李冀,烛光中李冀似乎是没有来自己便醉倒过去了,醉倒之后好像听到什么声音谁在说些什么,又好像发生了什么,但是自己一点都不记得了。
  他得琴看了看自己的身上,什么都没有,李冀最爱留下些痕迹的。可是这几日都没有做过,所以身上很是白净。他得琴又看了看旁边的酒坛:“呵呵,看来自己是醉的太厉害了。也许第一次喝醉时发生的便是梦,所以第二次醉倒便什么都没有了。”
  他得琴整理好自己的衣衫然后一个人走了出去。走到皇宫门口的时候抓住一个侍卫问道:“今日皇宫内伺候的人怎么这么少?”
  “回他将军,今日是皇后娘娘与贵妃娘娘们敬孝心茶的日子,大多人都跟去皇祖妃陵伺候了。”
  “知道了。”他得琴放开那人接着往外走,想来也是,大婚之日之后也有许多事情要忙,李冀根本无暇顾及自己,说到底昨夜自己还是一个人在梦中过了一夜,甚至连梦境都记不得了。
  一应礼节做完回宫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皇上与皇后坐同一顶鸾轿,两位贵妃娘娘坐后面的轿子。
  皇后开口道:“皇上不打算给我的两位妹妹各给一个封号吗?两个人都贵妃贵妃的叫,好像不太合适。”
  李冀瞥了她一眼:“依皇后的意思应当定什么字为两位贵妃的封号呢?”
  “当然是由皇上决定。”
  “那就惠妃与瑾妃如何?”
  “挺好的。”育霖随口应了然后去看窗外。
  李冀看了一眼,那条发带还在育霖的手腕处系着:“你好像很看重这个东西。”
  育霖没有回头说道:“到底是自家妹妹,一起嫁到这么远的地方自然要在意一二。”
  李冀接着说道:“朕是指你手腕上的东西。”
  育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腕,然后笑着说道:“不只是东西,臣妾也很看重人呢。”
  “果然如此。”李冀接着说道,“以前我还在邻国的时候你似乎就格外喜欢找人打听薄岭的事。”
  “只是好奇罢了,毕竟面具下居然是那么俊美的一张脸。”
  “你竟见过么?”
  “臣妾不能见过么?”
  李冀笑了:“自然可以,只不过看见他面具下的样貌的人都是些无干的人,于他而言重要的人却是怎么也不愿让那人看见呢。”
  育霖皱眉:“这样么。”还以为见过的人才是特殊的呢,“那么皇上也见过么?”
  “自然见过,所以朕于薄岭而言并非特殊之人。”
  “难道薄岭周围的人都见过,只有他府上的那名男子不曾见过。”
  “哈哈,大概吧。”
  育霖紧皱着的眉头没有再平缓过,一路就那么回了皇宫。
  李冀回到自。己的寝宫后下人将温热的醒酒茶端了上来。
  “他将军呢?”
  下人们纷纷一愣:“回禀圣上,下的们不曾见过。”
  “是吗。”李冀换回常服之后走到那个小屋,果然他得琴已经不在了,地上躺着两个空空的酒坛,还有昨晚的那个小瓷瓶不知何时滚到了角落里去。
  李冀将小瓷瓶捡起来然后收在怀里,这个他得琴,不打一声招呼就自己回去了,不知道宿醉之后现在是不是正在头疼。然后抬头看了看空中的月亮,想来昨夜宿醉今日已经睡了,明日再去找他吧。
  明月高悬,薄岭和隋琼已经安顿在花溪夏宫,温泉池修的极大,弯弯绕绕的流水还有周边种着的合欢树甚是好看。薄岭将隋琼的衣服褪下然后轻轻的将人抱在怀里。
  隋琼靠在薄岭怀里,以往出行,什么都会为子锐做,可是现在自己连上下行动都不便,还得子锐将自己抱着或背着。隋琼从来不觉得这些都是因为子锐,始终认为是因为自己伤害了子锐他才会对自己动手。可是想起枝梅今天说的,昨天皇上大婚却在婚宴中离开,然后衣衫不整的同子锐一起回到宴会。想来也知道两个人发生了什么,隋琼想起来第一次见子锐的时候他在李冀身下的样子。心里万般难受。
  薄岭将隋琼放在水中,隋琼便攀上了薄岭的脖子去亲昵的吻薄岭的耳畔。
  “怎么这样积极?”薄岭轻轻拉开他,“不先泡一。泡吗?”
  见隋琼摇头,薄岭笑了:“莫不是昨夜还没有满足?”
  隋琼没有答话,伸手去碰薄岭的身体。薄岭一把抓住他的手,看隋琼今日似乎确实很是积极薄岭使坏,拿起准备给隋琼蒙眼睛的绸带,将隋琼的手反绑到隋琼身后,然后说道:“若是你能不用手抚慰我,我便好好满足你一番如何?”
  隋琼看了看带着面具的薄岭,他听出来薄岭语气里那使坏的小得意,于是便用脸亲昵的去蹭薄岭的脖颈胸膛,吻到耳际抬头看了看薄岭没有什么反应,于是又轻轻舔舐薄岭的喉结。在薄岭的怀中亲昵半天见薄岭始终不抬起手抱自己,隋琼稍微想了一下,便在水中跪了下来,用嘴去。
  水中本就无法呼吸,见隋琼半天不起身薄岭赶忙伸手将隋琼拉了起来:“怎么了?”
  隋琼没有回答薄岭的问题,而是反问到:“隋琼做的将军满意吗?”
  薄岭看隋琼嘴角的笑意,这个人总是这样故意的做这种事情:“嗯,满意。”说完薄岭解开了绑住隋琼的绸带,然后用那个已经湿了的绸带去蒙隋琼的眼睛。以为隋琼今日很是想要,所以薄岭在水中也异常的勇猛了些。摘掉面具后薄岭咬住隋琼的肩头然后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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