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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温柔-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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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然后走过去一把将人提起,连着衣服一起扔进木桶。
  按住肩膀将剧烈挣扎的人狠狠按在桶里,明显带着怒意的声音说道:“莫不是非得本将军亲自帮你洗漱不可。”
  果然,桶里的人一下不敢乱动,薄岭收回手冷声道:“我手头还有一些江湖郎中做的玩意儿,给你灌下去那么一星半点的也就省事的多了。”
  隋琼自然是听明白的,楞在桶里一动不动任下人们擦洗摆弄。薄岭站在旁边细细打量,那人身形瘦弱了许多,肌肤上不乏擦伤和被鞭子抽打过的痕迹,想必做苦力的这段时间并不好受。他现在已经是被买卖过好多次的苦奴,不知道他历来的买主里会不会有人看中他这具身子,正想着,人已经洗好换好干净的薄衫。
  薄岭上前抓住那人手腕就要往外拉,那人却死死向后拽着,不愿意同他一起走,薄岭不动神色的将手攥紧:“喜欢在这?也不错。”
  说着,一手钳制着那人,单手过去撕扯那人的衣服。那人开始不顾一切的挣扎,拳打脚踢能挥舞的东西都朝薄岭身上招呼。薄岭单手去挡,然后脚下一扫将人放倒。薄岭蹲在摔倒在地上的人旁边,接着去撕扯那人身上的衣服,周围的人不知该如何反应,似乎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枝梅打了个眼色下人们便都悄悄退下了。地上的人像一条疯狗一样开始乱挥乱咬,想要打断薄岭的动作。终于,薄岭的手背让那人双手抓住拉倒嘴边狠狠咬了一口,薄岭气急,一只手从后面扯那人的头发,使那人被迫抬起头露出脖颈,然后单手掐住那人的脖子手上使了狠劲。谁知那人双手搭在薄岭掐住自己的手上,却不反抗了,倒像是真的想被掐死过去。
  见他如此反应,薄岭却觉得好笑,心中想到:呵呵,如果当初没有被皇上所救,我真的被你送到了谢府,你说我是不是也会像你这样反抗然后在挣扎中被弄死呢?对了,并不会,因为你对我下了药,那药让我三天三夜都无法动弹分毫。你还能在我面前如此挣扎,可是我在那顶轿子中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你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吗?你知道万念俱灰吗?
  想到这里,薄岭逐渐放松了手,那人开始猛烈的咳嗽。等咳嗽完缓和下来之后那人猛然快速的缩退到墙角,好像知道要发生什么似的,双手抱住自己的头将脸埋在双臂里。果然,薄岭站起来慢慢走过去,然后抬起脚狠狠的踹了下去。一下两下三下……薄岭又踢又踹的发泄着心中的怨怒。可是那人始终不吭声,薄岭走过去捡起之前从那人手里抢来扔在地上的棍子,然后一下一下的打在那人的腿上、背上、臂上,地上的人终于忍不住发出闷哼,随着薄岭的动作地上的人开始闪躲,薄岭见他闪躲的厉害抬起脚踩住他的一条腿,然后狠狠的朝那条腿上招呼,几下之后似乎腿被打断了,那人终于痛呼出来。听到痛呼的薄岭终于缓和下来,蹲下来俯视着他,然后伸手去拉那人的手腕,那人似乎已经被打怕了,手抽动了两下便乖乖的让薄岭拉开了。薄岭攥着他的手腕:“你似乎经常挨打的样子?每次挨打你都是这样抱着头保护自己的么?”
  那人并不答话,薄岭便将手攥的更紧,捏的那人手腕生疼,却忍着疼不吭一声。那人手腕现在只有皮包骨,捏的越发紧硌的薄岭自己手疼。薄岭逐渐松开手,然后一把将人横抱起来就往床榻的方向走。
  哪知怀抱里的人突然颤抖的厉害,刚刚生人勿近的气势颓然消散。伸出手一把搂紧了他,低着头浑身颤抖,压抑着的呜咽声随之传来,然后变成放声痛哭。
  莫不是将他吓得太过了?薄岭暗自思忖,若是腿打断了也好,便可少了拷镣将人困在自己房中了。
  走到床榻便将人放在床上,那人还死死拽着自己,薄岭抬起手将人拉开,捏着那人的脸逼迫他看着自己:“我可还没怎样呢,你倒先哭的跟个娘们似的,若是一会受不住了死在这里脏了我的床,你说你怎么赔我?”
  那人并不答话,泪眼婆娑的看着自己,眼底似是蒙着说不清的情愫,看的薄岭心头狂跳,就在薄岭以为这个人透过面具看清了自己时,那人先开了口:“薄将军看过了,可对这身子满意?”
  薄岭一愣,心下嘲笑自己,这个人怎么会看清自己,不过是玩几年便送了人,怕是连自己的样貌也记不得了。谁知那人突然伸手搂住薄岭,在面具上落下轻轻一吻。薄岭一惊,一把抓住他的手。他脸上还挂着泪珠,眼中却已无水气,嘴角轻轻上挑,笑的像勾人的狐狸,引得薄岭万分的想去吻他。
  薄岭将那人的双手捆在床头,又将双眼蒙住,这才取下面具在那人身上落下细碎的吻。那人轻笑:“原来薄将军喜欢这种玩法。”
  薄岭听他一副见多识广的口气,心中不快轻声问道:“你玩过?”说着,游走的双手在敏感的地方画着圈,“刚刚还一副宁死不从的模样,一到床上就举止轻佻主动勾引男人,真是小瞧了你。”
  隋琼咬着唇不再言语,双腿却随着薄岭的动作渐渐张开,露出自己脆弱的地方。薄岭看着他满身自己打落的伤痕,本有些于心不忍,可是见他突然如此顺从,心中又怨恨更甚,开口讥讽道:“怕不是捡了个万人骑过的身子吧,没用药就这么浪”。说着,起身戴上木制面具“本将军还不至于饥不择食找一个烂货,明天再去买一个身子干净的罢”
  “没……没有”似乎是意识到薄岭要走,隋琼攥紧手指,强烈的羞耻感使他又开始止不住的颤抖,艰难的吐出细碎的话语,“没有让……让别人……过。”
  薄岭一愣,自己都明显要放过他了,他反倒挽留似的说出这种话语。薄岭突然想起在隋府,自己拉着隋琼的时候,隋琼挂着笑让自己做给他看。
  于是薄岭俯身解开捆绑隋琼双手的带子,却依旧蒙着眼,他在隋琼的耳边命令道:“自己做给我看。”隔着面具话语尤其冰冷,隋琼不知道薄岭是不是正在看自己,颤抖着手去打开自己没被人碰过的地方。
  薄岭看他动作笨拙,看了一会便拨开隋琼的手。薄岭冰冷的话语再次响起:“还真是没有被人用过的样子,刚才你是想向我解释你没有被人骑过,但是骑过别人是么?”说着,薄岭压身上去。他不明白隋琼明明一开始拼命抵抗,怎么一到床上便如此屈服。


第二十四章 
  他伸手将隋琼的上半身从床上捞起来,自己坐在床上而将那人扶坐在自己身上,但是这个姿势对第一次被进入的隋琼来说实在是过于难受,隋琼挣扎了几下却被薄岭狠狠按着一次一次得坐下去,挣扎中蒙着眼睛的带子掉了,隋琼睁开眼看到的是那副没有表情的木制面具,隋琼伸手环住薄岭的脖子,在他耳边吐出不再压抑的呻吟。
  事后,隋琼蜷缩在被子里,身上是无法缓解的疼痛。薄岭靠在床头,手中把玩着隋琼的长发开口道:“你想得到什么?”他想不通隋琼的乖顺,突然如此屈服于自己必然是自己有他想得到的东西。
  隋琼仍然蜷缩在被子里没有动,声音从被子里蒙蒙的透出来:“薄将军号令千军万马,朝野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有得不到的东西吗?”
  薄岭沉声:“我是问你想得到什么?”
  隋琼在被子里抬起头,将两只眼睛漏在外面看着那副面具,看了片刻缓缓开口道:“奴才只是想要一个容身之所,不想再吃苦受难。”
  薄岭闻言轻笑,我当你隋家四少爷一身傲骨,不愿委身于人。原来你也有这样一天。转头又想,这么些年来,隋琼到底遇到了些什么,只要一个容身之所?不知为何,明明很恨他,却听不得他自称自己为“奴才”。隋琼以前遇到过什么样的主人呢,而那些主人又对他做过些什么呢?
  暗自思索片刻,薄岭开口道:“怕是这样的机会不少,我看你应当不是第一次遇上这种事,怎么?以往遇到的都不能入你的眼么?”
  隋琼并未答话,从被窝里慢慢爬出,攀上薄岭的胸膛,靠在上面。薄岭只当他是默认了,当初说着狠心话的隋琼一脸傲气,仿若自己不过是随手抱回来的猫猫狗狗。如今你既然选择,我便让你尝尝被人当做猫猫狗狗的滋味。想着,薄岭伸手扯靠在自己身上快要睡着的人的耳朵:“以后你专门为我暖床,不用做脏活累活。”
  隋琼被扯痛了也不恼,低声答应着:“奴才谢将军恩赐。”
  “也不要再自称奴才了。”薄岭的手指仍然把玩着隋琼的耳朵,明知故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才名字叫琼。”
  “琼?姓呢?莫不是没有姓的家奴贬去的梁州?”薄岭继续佯装追问,内心却已经把这个名字狠狠的琢磨过无数遍。
  怀中的人细微的叹了口气:“奴才本名隋琼。”
  “隋琼。”薄岭开口本想借隋家之事再讽刺隋琼几句,却突然不知如何开口,当时他走没多久,丞相府出事的消息就传来,薄岭也没想到他还没有动手那些让他憎恨万分的人便已经糟了祸。隋琼的哥哥们应该都同他一样不知在哪里做着苦力,那漆将军的女儿应该也是不知被发配在哪里还有没有性命,还有九泉之下的老丞相和丞相夫人……家破人亡,讽刺的话终究没有出口。末了,开口道:“在我身边伺候规矩不多,只有一条你要谨记。”
  “是,奴才一定谨记。”
  “我还没说是什么呢。”
  “薄将军的面具万不可摘,天下除了薄将军自己,就只有皇上能动。”
  “你倒是消息灵通。”
  “众人皆知罢了。”说完,像是再也坚持不住,隋琼坠入了梦乡。薄岭还是靠在床头把玩着隋琼的头发,见隋琼已然睡着,薄岭本想把他弄醒,但是又瞥到那一身的伤。
  罢了,今日且先饶过你,日后,日后不可能让你好过,我要你比当初的我痛千倍,痛万倍。直想到心口发疼,薄岭看着隋琼的睡颜,喃喃自语到:“若你当初不对我那么温柔,隋琼,我也不可能这么恨你,若你直接了当的当我是个玩物,我也不会这么痛苦。你的温柔便是罪恶,足以将人打入万丈深渊的罪恶。若你不是满口爱语,若你不是温柔细致,我又怎么会被你的冷淡绝情伤的那么深。”想到这里,薄岭沉下身将睡梦中的隋琼抱在怀里,“你不该让我找到你,我找到你了隋琼,我要你知道什么叫痛彻心扉,我要你知道什么叫万念俱灰,你该知道的,我要让你的每一寸肌肤都记住我的痛。”
  喃喃尽,薄岭也沉入梦乡,他睡着之后,隋琼试探性的颤动了下睫毛,然后缓缓睁开双眼,确认薄岭真的睡熟了之后隋琼忍着身上的疼痛将被子拉起来,为薄岭盖好被子。隋琼抬头看着薄岭的面具,带着面具入睡真的不会觉得不舒服么?他将手搭在面具上,用手指勾勒着薄岭的轮廓,然后摸索着与薄岭十指相扣,靠在薄岭的胸膛上睡去。
  翌日清晨,薄岭在院中练剑完毕,正要回前厅喝茶休息一下便要处理公务了。哪知一开门,一个人已经坐在他的位置上用他的茶杯喝着他的茶叶。薄岭无奈开口:“得琴,这么早不好好休息跑来我这里做什么。”
  来人头也不抬,开口就抱怨起来:“我哪次有了好东西不是马上与你分享?你倒好,自己得了好东西藏着掖着深怕我知道。”
  薄岭闻言脸色一沉,开口推拒:“你分享给我的那些我不是一个都没要么,我……”
  还未说完来人便打断道:“是你自己不要的,可不能同语,我要不要是我的事,但你给不给这个可是你的事。”
  薄岭自知说不过他,开口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皇上告诉我的啊,皇上说了,我的那些都只是小物件,你这个可不一样,前朝宰相的四子,又是那个漆将军的女婿,那时候多威风啊,多少人上赶着巴结呢,如今让害自己国破家亡的仇人压在身下,那反应最动人了。”
  “都是皇上教的?”薄岭反问
  “是啊,都是皇上的原话。”
  薄岭不知皇上打的什么主意,总之先把这个难缠的人糊弄走再说:“你回去禀告皇上,并无反应。”
  “哦?这么无趣?莫不是你舍不得故意推诿。”
  薄岭冷笑道:“待过几日让你玩玩便知道了,如今杂事繁忙,他将军请回吧。”
  他得琴见薄岭开口拒绝,只好撇着嘴回府了。
  早朝之后皇上又将薄将军单独留下在密谈,李冀笑的合不拢嘴:“好一个并无反应哈哈哈哈”
  薄岭沉默,他得琴那家伙嘴真快。
  “那么,他没认出你来?就这么委身给一个陌生人了?啧啧,想当初树林中他用你做饵围剿我的时候可是意气风发啊。”
  果然,皇上也在记恨于他吗。薄岭暗自嘲笑:隋琼啊隋琼,你看你得罪了多少人,有多少人都在记恨着你。
  龙椅上的人笑够了之后歪着头看下面陷入沉思的人,缓缓开口:“子锐。”
  薄岭一惊,立马下跪行礼:“微臣惶恐。”
  “我知你心中怨恨,只是你已是薄岭,莫要再被前尘往事牵绊,若是觉着够了,把人送到我这里来,我有些话要问他。”说完,挥了挥手,“好了,退下吧”。
  薄岭不明所以,但是见皇上一副不愿再说的模样,只好行礼告退。
  回府之后问起那人,枝梅却道,那人一直未曾起床。薄岭走到床前,隋琼还迷迷糊糊的睡着,脸上染着不自然的红晕,薄岭伸手一探,发烫。果然,本来他的身子就大不如前,昨晚自己下手狠了,他又是第一次,实在是有些难为。
  叫来大夫,大夫说到那只腿伤的太重,恐怕这人得在床上躺好些个时日了。薄岭一脸的不以为意,叫大夫开了些退烧与治疗伤口的药便把人请走了。
  为隋琼擦身时,薄岭想起那年他们两一同受伤,隋琼却一直咬着牙熬着,等他好起来才松口气似的倒下,那次他烧的更甚,浑身滚烫着呓语不断,整晚整晚的都在喊他的名字,那声音听的人心颤。他便下定决心要伴在这人身边,不要什么丰功伟业也不要什么家仇国恨,只要这一人。可是这人,再也不会叫自己的名字了。想着,薄岭掐开隋琼的嘴,似是想让他说些什么,但床上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薄岭缓缓的将手收回,果然,这个人、这张嘴再也不会吐出自己的名字。
  病中的隋琼一直由枝梅照顾,那天薄将军来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了。隋琼睡了好几日才转醒,醒后又躺了好几日。枝梅本来讨厌这个梁州买来的奴隶,脏兮兮的还张牙舞爪,不知为何薄将军还要寻着买回来。不过薄将军一直没再问起那人,她便也不上心照顾了,只不过这个奴隶睡梦中似乎还挂念着家人,有时候会喊起娘亲,哥哥还有什么锐,可能是家中幼弟吧。
  所以隋琼能下床走动那天,薄将军问她情况时她便如实说了:“那奴隶似乎是很挂念家人,口中一直喊着娘亲和兄弟。”
  薄将军不知是开心还是生气,笑了几声说道:“很好,很好。”还赏了她点物件,让她再不用去照顾那个奴隶,想他自生自灭似的。


第二十五章 
  不让她照顾枝梅反倒挂心起来,到底自己父亲兄长也是当年大兴寺庙时被抓了壮丁,留下孤儿寡母两个人,娘亲为了养活她去庙里帮着抬水砍柴,最后托着病躯累死在山上,她卖身葬母被薄将军收留,也时常挂念自己的父亲兄长,不知道大赫之后有没有回到家乡,会不会出来寻她。
  枝梅还是偷偷的熬了粥去看那个人,她第一次违抗薄将军的命令,但是她觉得漂泊在外一直挂念着亲人的人总归是同自己有些相像的。
  枝梅端着粥进去的时候隋琼靠在床头正看着窗户出神,枝梅突然有点明白薄将军为什么一定要寻到这个人,若是被那样温柔清亮的眼神注视着,即便是死在这目光中也无妨了。枝梅将粥递给隋琼,床上的人道了谢之后小口的喝着,枝梅想了想还是开了口:“你若是想留在府里,整日这么躺着可是无用的。”
  见床上的人抬起头来认真听她讲话,枝梅也严肃起来教育到:“不管是他将军送的美女小倌还是皇上赏赐的歌姬琴师,没有一个能在薄将军府待一日以上的,薄将军都是收下就转手送了人。难得薄将军看得上你,你可要好好伺候才行。投其所好知道吗?嗯,虽然不知道这方面薄将军有什么喜好,毕竟一个人都没留下来过,想来是没有喜欢的吧。”
  床上的人仍看着她,开口问道:“所有的都送走了?薄将军府一个都没留下?”
  “是啊,府里一个也没有,就你这么一个,嗯,就你这么一个被留下来的,你可别惹将军不开心。”枝梅本来想说就你这么一个还是将军特意寻回来的,后来想到将军不让他知道是将军下令去寻找他的,赶忙改了口。幸好想起来了,不然说漏嘴薄将军该生气了。
  “那皇上呢?”
  “什么?”
  “我的意思是。”那人低头一顿,然后又抬起头看着她问道:“皇上有多信任薄将军?”
  这个问题倒是难住了枝梅,她沉思片刻开口回答:“定是很信任的了,薄将军可是战功赫赫,为了皇上殚精竭虑。”
  隋琼笑了起来,这一笑把枝梅却惹恼了:“有什么好笑的,皇上就是十分信任薄将军,朝野上下皇上只会留薄将军在每日早朝之后密谈,而且将军的面具还是皇上亲口下的命令,除了皇上和薄将军谁都不能碰。还有这将军府邸,那将军宝剑,还有……还有皇上有时候还会亲自来薄将军府找将军,两人单独在房中饮酒下棋能聊一个晚上。”
  隋琼将粥重新端起,不在意似的重新喝起了粥。枝梅也安静下来没有再说话,总觉得这个奴隶问的问题怪怪的,待隋琼喝完枝梅收拾了碗就走了,临走前还嘱咐隋琼,早点想办法让薄将军开心,不然真的要饿死在这房里了。
  隋琼似是应了一声,转头睡了。
  薄岭一连好几天都不曾去看过隋琼,连问都没有问起来过,不过枝梅会记得要帮隋琼换药。隋琼的伤疤逐渐好了,只是腿还瘸着走不利索,大多还是在床上躺着。
  而他得琴再次出现在薄岭房中的时候,薄岭已经不胜其烦了:“他将军,麻烦您每次回家的时候不要走错路好吗。”
  “我是真的很好奇啊,一路过来都是皇上讲以前的故事,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以前的皇城中人。难得现在有一个了,你就让我见识一下啊。”
  “皇上不也是以前的皇城中人吗?”
  “哎呀,那不一样,传说是传说嘛,而且这可是传说中围剿过皇上的人唉,不见识一下怎么行。你们太吝啬了,太吝啬了!”他得琴边说着边跺脚,手上还比划着:“我就瞧一眼,远远的瞧一眼就行!”
  薄岭见他这势头轻易下不去,只好应下:“那便让你看一眼。”
  他得琴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激动道:“真的,哇!你这个铁公鸡终于拔毛了。”
  薄岭再见隋琼的时候,隋琼怎么似是比刚来的时候还瘦弱了。只是肤色白了一些回来。
  薄岭明显看到隋琼见到是他的时候那目光是亮了一下的,只是看到他身后的他得琴的时候又暗了下来。啊,以前也是这样,那时我满怀期望,等来的却是何等残酷。
  他得琴已经冲在前面:“哇,这就是传说中围剿过皇上的人?看着弱不禁风的。”说着就要去捏隋琼的肩膀。
  隋琼迅速向后闪躲,脸上却仍旧低眉顺目的笑着问薄岭:“将军许久没来了,怎么?薄将军一次就腻味了奴才的身子么?”
  薄岭还未开口,他得琴又接上了话:“这么些时日过去了居然就一次?薄岭你行不行啊?不行给我别浪费啊。”
  薄岭轻笑:“我行不行你试一次不就知道了。”
  这下连向来举止轻浮的他得琴都愣住了,薄岭从来没有开过这种玩笑,别说玩笑了,平时正经的跟那个礼部老头似的。
  隋琼也是一愣眉目间闪过受伤的痕迹,不过薄岭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心念道:怎么会,才短短数日,你隋琼便对一个陌生人动了心么?原来如此,我道你隋四少爷薄情,不过尔尔几年就将我遗忘殆尽,其实不过是你见一个爱一个,那颗心给的如此轻易。
  他得琴却突然笑着喊了出来:“跟我试?饶了我吧,那皇上还不得诛我九族。”
  薄岭自然是明白的,他得琴在外风流倜傥,但是做下那方时便只有皇上一人能碰。可是这句话在隋琼耳里自然是另一番寓意。
  薄岭也笑了起来:“那既然人已经瞧过了,他将军该回自己的府邸了吧。”
  他得琴觉得今日的薄岭十分奇怪,倒不如说是在这个前朝罪奴前尤为奇怪。短短几日相见薄岭就改变如此之大,看来其中内情不简单啊,就知道薄岭肯定骗我。他得琴边往薄将军府外走边想,突然想起一件事转头问薄岭到:“唉?既然这个隋四少爷被你找到了,那那个与皇上亲如兄弟的成将军独子呢?皇上不是说过,这个隋四少爷用那个人做诱饵围剿过他吗,还伤了他不少。谁知后来那个人反倒不走了,非要留在这个姓隋的身边,皇上没办法,对外宣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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