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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嫡子归来-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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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郭湛安见他一脸焦急,恨不得立刻就杀出去的样子,伸手取下他手中的刀,放到一旁,转而将史书重新塞给霍玉:“你急什么,不过是小心为上,注意些罢了。”
  霍玉仍然不放心,他这段时间在郭湛安有意的教导下,下来长进了不少,很快就明白了郭湛安所担心的。
  他说道:“哥哥是怕朝中有人要来害你,对不对?郭夫人有意来讨好你,必有所图,恐怕也和哥哥这次进京有关。”
  未免霍玉涉入太深,郭湛安并没有将这件事完完全全告诉他。如今见霍玉竟然能自己推测出大概,郭湛安对霍玉也算是刮目相看:“我进京一事牵扯众多,原本朝中的宰相柳元亨已经被皇帝撤了。听说,宫里头的华贵妃,也从贵妃贬为了嫔,还夺了封号,落魄至极。”
  霍玉不满地皱眉说道:“这关哥哥何事?如果不是他们犯错在先,也就不会被皇帝责罚。如果真要出气,就该去找皇帝,来找哥哥算什么?不就是欺软怕硬嘛!”
  郭湛安哭笑不得,刚说他有长进了,结果还这么天真。
  罢了罢了,到底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指望他和一个官场老手一样精明,这也太强人所难了。
  马车很快进入苍山,不同意繁华的城镇,苍山里头现有人烟,人为开凿出来的路旁长满了半人高的野草,偶尔有野狗野猫从里头窜出来,追着马车跑一段路,就窜进野草丛里再也不见踪影。
  霍玉正被史书里头所记载的大将千里奇袭深深吸引住了,突然听到外头传来一声不同于鸟鸣犬吠的声响。
  “哥哥?”霍玉转头去看郭湛安,压低声音问道,“是不是你对头?”
  郭湛安用剑柄掀开帘子的一角,并为察觉不对,便向外问车夫:“大叔,刚才是什么声音?”
  车夫一边驱赶着马匹,一边回答道:“大约是有人骑马来了,大人放心,这苍山里头没有土匪,不用担心。”
  正巧,从后面冲出来一匹马,马上的大汉看了郭湛安一眼,便收回目光,骑着黑马从马车旁经过。
  霍玉也看到了,对于自己的大惊小怪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哥哥,我这样的就叫草木皆兵吧。”
  郭湛安心中松了口气,笑着说:“关心则乱,小心为上。”
  两人正说着,突然听到前边传来马蹄声,随后只听见一声尖啸,紧接着就是有重物撞击马车的声音。
  “大叔?”郭湛安喊了一声,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郭湛安和霍玉对视一眼,双双拿起手边的武器,郭湛安伸手一摸霍玉的胸口,见霍玉里头穿着自己给他的轻甲,点头说了句:“不要急着出去,小心为上。”
  霍玉点头,却把郭湛安拦在身后,说道:“哥哥,让我去看看。”
  郭湛安刚想阻拦,霍玉却越过他,小心掀开帘子的一角,就见外面靠着的车夫的尸体。车夫死得突然,手中的缰绳还没有完全放开,松松垮垮地捏在手里。驾车的四匹马感觉到了危险,虽然训练有素,但仍然在原地不安地徘徊。
  霍玉转头,刚想说话,又听见之前那尖啸声,郭湛安眼疾手快,伸手把霍玉揽到自己怀里。
  铛!
  就见霍玉先前的地方射进了一支羽箭!
  “哥哥,那人、那人要杀了我们!”
  郭湛安皱着眉头,看着那支羽箭不语。对方的弓箭卓绝,只怕是想把他们困在马车里,活活当成一个靶子射成刺猬!
  “哥哥?哥哥我们该怎么办?”霍玉见郭湛安一直不说话,自觉放低声音,生怕打扰到郭湛安的思考。
  郭湛安放开霍玉,将马车中特地放着的一面盾牌拿起来,挡在自己身前,不顾霍玉的阻拦,便掀开帘子。他从车夫手中拿过缰绳,用力一甩,四匹马齐齐长嘶,但因为察觉到前面的危险,迟迟不愿意上前。
  郭湛安无奈,抽出长剑,在一匹马上刺了一下,那马吃痛,连带着其他三匹马都愈发不安。
  “抓稳了!”郭湛安头也不转,叮嘱霍玉,随后又朝着另外一匹马身上刺了下去!
  四匹马登时乱了套,胡乱地朝着前方冲了过去!原本立在前方的敌人一时不备,急忙调转马头,想要躲过这四匹疯马的冲势,结果马的一只后腿被马车车轴撞到,失去平衡,敌人从马上摔了下来。
  郭湛安时刻关注外面的局势,见此状况,转身牢牢抱住霍玉:“抱紧了,跟我跳下去!”
  霍玉点头,一手紧握住刀,一手环抱住郭湛安,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随后感觉到左边胳膊传来一阵疼痛,脑袋摔在一个柔软的东西上面——原来是摔到了地上,而郭湛安的一只手正垫在霍玉脑袋下。
  “哥哥,没事吧!”霍玉慌忙起身,着急地去看郭湛安的手——他那一摔实在是太疼了,郭湛安想必更加不好受。
  郭湛安却忍痛把霍玉推开:“小心!”
  原来,敌人不止弓箭手一个,眼看弓箭手一击不成,反而被郭湛安使计摔下马,其余几个隐藏在一旁的同伙钻了出来。
  这是算准了要在这里动手!
  霍玉此时也顾不得去查看郭湛安的伤势了,他拿起刀,率先冲过去拦住其中一个。比力气,霍玉肯定是落了下风,但他仗着个头略矮的优势,左肩一沉,收刀重重撞向敌人小腹!
  为求轻便,这伙人仅是一身便打劲装,霍玉身着轻甲,这一下又是下了狠力,敌人只觉得小腹吃痛,整个人无法控制地向后倒去。
  霍玉举刀砍向敌人胸膛,也不去看对方死了没有,又转身去拦另一个敌人!
  另一边,郭湛安则敏捷地向右一闪,躲过敌人的攻击,随后提剑砍伤那人拿着武器的手臂。他不敢大意,把武器勾到自己脚下,又往人身上补了一剑。
  恰巧,郭湛安余光瞥见不远处的弓箭手已经把压在自己身上的马匹推开,瞄准霍玉正要搭箭拉弦。
  郭湛安赶紧捡起地上的武器,重重地向弓箭手投去!
  弓箭手察觉到郭湛安的攻击,不得已之下只能放下弓箭,暂时放过霍玉,自己则往旁边就地一滚,投过来的剑擦着他的衣角落到地上。
  霍玉还不知道自己刚刚死里逃生,正仗着地理优势跑在前头,他后面还跟着三个敌人。
  郭湛安快速打量了一下这里的地势,大概是为了防止他们逃跑,敌人选择袭击的地方道路狭窄,却没料到被霍玉给利用了。
  因为道路狭窄,几个敌人担心伤到同伙,并没有一齐追,反而是一个跟着一个,成一条龙跟在霍玉身后。这反而给了霍玉方便,他不用担心这几个人围攻自己,一边绕着地上石头、大树跑,一边还时不时往后补一刀。
  他跑得快,这几个人都追不上他,反而渐渐被霍玉拉开了距离。
  郭湛安略一皱眉,霍玉正往远离自己的方向跑,显然是想把这几个人引开,好给自己逃命的机会。
  他自然不会让霍玉一个人面对杀身之祸,先料理了那弓箭手,郭湛安从马车掉落下来的包裹里找到霍玉买的小炮仗,拉住缰绳,翻身上马。
  “霍玉!”郭湛安大喊一声,仗着快马,闯入那一场杀戮追逐当中。他提剑扫开凑上来的敌人,随后把剑扔给前方转过来看他的霍玉,接着想霍玉伸出手。
  霍玉会意,一手拿着刀剑,另一只手则牢牢抓住郭湛安递过来的手,翻身上马。
  郭湛安从暗袋里拿出小炮仗,递给身后的霍玉:“都扔了!”
  霍玉接过,也不回头,把手中的炮仗全数往后一扔!
  这些炮仗是霍玉在京城时候买的,只要扔到地上就会爆炸,威力虽然不大,声音却很响,十分受孩子的喜爱。这些炮仗制作精巧,霍玉看得稀奇,本来是想带回桐花县送给几个玩伴,没想到在这有了奇用。
  这些炮仗落到地上,就好像炒熟的豆子一般噼里啪啦响个不停。虽然单个的炮仗没什么威力,但霍玉这一把里头起码有三四十个小炮仗,扔到地上一起爆炸,给这些敌人带来不少麻烦。
  “哥哥!”霍玉见几个敌人被远远甩在后面,高兴极了,“哥哥没事吧?”
  “没事。”郭湛安不敢大意,他不能确定对方还有没有后招,等着他自投罗网,只能带着霍玉拼命驾马而行。
  两个人在山道上急行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就听到后头传来马蹄声。
  追上来了?
  郭湛安抽空往后看了一眼,就见那几个敌人正骑马追来!
  糟了!
  眼看着双方越来越近,郭湛安却感到身下的马已经渐渐体力不支,慢了下来。
  最近的一个敌人已经抽出长剑,对准郭湛安刺来!
  霍玉赶紧抽刀去挡,但他的年龄摆在那,力气不能和这群成年人币,他只觉得虎口阵阵发麻,吃痛松手,刀也掉到了地上。
  霍玉又想拿郭湛安的剑去挡,但他一只手虎口受伤,另一只手压根够不到,根本行不通!
  霍玉咬咬牙,干脆把受伤的手往前一挡,那剑刺进霍玉的皮肉里,鲜血很快流了出来。
  郭湛安也注意到霍玉的举动,双目通红,大吼一声,抢过霍玉手里的剑,砍向对方的手腕!
  此时,另外两个敌人也追了上来,成一个品字形,紧紧追在郭湛安和霍玉身后,如同一群闻到鲜血的野兽,要冲上来把郭湛安和霍玉撕个粉碎!
  眼看着两人就要被追上,突然前方传来一声大吼:“梁王在此,尔等还不速速束手就擒!”

  ☆、第38章 梁王

  梁王!
  听到这名号,后头追着的几个人都停了下来,犹豫不决。郭湛安趁机带着霍玉闯入梁王的阵营,高喊道:“我乃桐花县县令郭湛安!望梁王出手相助!”
  梁王侍卫自然是不信他的,最前面的几个举起长矛,就等着郭湛安过来,连人带马全都刺出几个洞来。
  就在这时,只听马车里传来一个声音:“让他进来。”
  侍卫们闻言,闪电般收了武器,随后让开一条路,让郭湛安得以直接驾马冲到马车边。
  只听马车里那个声音又说:“追杀郭湛安者,格杀勿论。”
  侍卫们抽出武器,冲上去一顿砍杀,那三个人不多时就躺在了地上。
  郭湛安此时也顾不得去查看追杀他的这些人的身份,他一手牢牢抓住身后的霍玉,紧张地对马车里的人说:“微臣郭湛安见过梁王,事态紧急,还请梁王恕罪。我义弟身重剑伤,梁王可否赐我义弟止血的药膏?”
  马车中的男人又说:“郭卿不必惊慌,来福,带郭卿和他义弟去后面找龚太医,让龚太医为郭卿义弟诊治一番。”
  郭湛安谢过梁王,将霍玉送入后面的马车,见龚太医悉心为霍玉清理伤口,稍稍安心。当他的目光落到霍玉因忍痛而咬破的嘴唇上时,原本一直被担心而压抑住的怒火登时爆发,下了马车去前头找梁王。
  “这次多蒙梁王出手相救,郭某感激不敬。”
  梁王轻笑着说:“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郭卿不必放在心上。倒是郭卿,你既然身为桐花县县令,又怎么会出现在苍山?”
  郭湛安不便将实情相告,只是说道:“微臣因有要事进京,今天正好带着义弟回桐花县,没想到半路遇上这几个杀贼。”
  梁王冷笑两声:“郭卿的要事,还真是顶顶重要的事情啊。”
  郭湛安心中一凛,却仍是说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梁王严重了。”
  梁王又轻笑着说:“郭卿不必紧张,我不过是正好途经此处,遇见你罢了。倒是你,还不去查查这些人的身份?”
  郭湛安正有此意,于是也不客气,快步上前,正好看见有侍卫从当中一个死者的身上搜出来一封密信,径直绕过他,走到马车前:“殿下,从这人身上搜到一封信函。”
  梁王也不接过,而是说:“交给郭县令,这件事我们不便插手。”
  侍卫领命,双手将信函呈给郭湛安。
  郭湛安接过,打开一看,就看见上头是交代这几个人要在苍山杀了自己,并且伪造成是土匪动的手,落款柳文华。
  “欺人太甚!”郭湛安大怒,一手死死捏住这封密信。
  可在愤怒之余,郭湛安却隐约觉得这件事哪里不对劲。
  梁王从马车里下来,这个中年男子年近不惑,却依旧神采奕奕,走路虎虎生风。见郭湛安一副吃人的样子,梁王问道:“怎么了?”
  郭湛安收了信,说道:“此次多谢梁王相救,这件事不便让梁王牵扯进来,免得给梁王添不必要的麻烦。”
  梁王哈哈大笑,说道:“天底下除了我皇兄,还就没有谁是我不能招惹的。你是我三侄子的侍读,又是狄将军的外孙,是我朝有功之臣的后人,有什么为难的,说出来,本王替你做主。”
  郭湛安还在犹豫,毕竟这件事梁王不知情,而皇帝摆明了是不准让他往外说的,若是自己贸贸然告知梁王,事后皇帝要是知道了,说不定还会找他秋后算账。
  就在这时,另一个侍卫上前说道:“启禀殿下,另外一个人身上也有一封信函。”
  梁王直接接过打开,一目十行扫下来,也怒了:“这柳元亨教的好儿子,竟敢派人谋害朝廷命官!好啊,正好我要回京,不如问问他是怎么教儿子的!连儿子都教不好,还当什么宰相!”
  郭湛安见梁王已经知道了,心知隐瞒不过去,干脆借梁王的势,好好惩治柳文华一番,也算是替霍玉先出一口恶气。至于剩下的,今后要柳家连本带利一并还回来!
  “梁王不在京中,怕是不知道,塔鞑暗中贿赂朝中官员,柳元亨也因此被解职。那柳文华怕是因为这件事记恨上我,结果却是我义弟替我挡了这一劫。”
  梁王听了,感叹一声:“你那义弟也是忠义之人,我去看看。”
  两人走到后面的马车,掀开帘子,里头的龚太医已经替霍玉包扎好伤口,正提笔开药方。
  “梁王千岁,郭大人,病人的伤口不深,没什么要紧。只是天气渐渐热了,为了避免伤口感染,平时要注意不能沾水,半天就要换一次药。”说着,龚太医将药方交给郭湛安,“我看病人身体虚寒,想必是小时候吃过苦。趁着年轻,日后要多注意调理,免得等老了一身的病。”
  郭湛安接过药方,点头道:“多谢龚太医。”
  一旁的霍玉也有样学样:“多谢龚太医。”
  郭湛安将霍玉从马车上接下来,转身对梁王说道:“今日多谢梁王了,微臣还需尽快赶回桐花县。这件事微臣定是要写折子禀明陛下的,到时候若是陛下问起来,还要烦请梁王作证。”
  梁王这才回过神来,收回目光,点头道:“这自然。”
  郭湛安察觉到梁王的失神,不动声色地顺着梁王之前的目光看了一眼,心中一惊——怎么是霍玉?
  梁王并为发觉,他吩咐侍卫将那三个人的尸首收敛,送回京城,又把自己手里的信函收到,说道:“这件事你放心,我回京后就会禀明皇兄,还你一个公道。”
  郭湛安自知现在的自己人微言轻,有梁王坐镇,柳家只会付出更大的代价,他自然不会多加阻拦。
  梁王又送了两瓶上好的金疮药,以及其他药材,将队伍中多余的马车送给郭湛安和霍玉,又派了一队侍卫护送二人前往苍山脚下的城镇。
  一路太平。
  郭湛安拿出银两送予侍卫长,后者也不客气,接过之后带着手底下一群人骑上马,快马扬鞭去追梁王一行人。
  郭湛安见天色已晚,便带着霍玉去驿站投宿,写了一封信,附上白银五十两,交给驿站的送信官,托他回京后把信和银两交给无辜死去的车夫家人。
  “哥哥,”霍玉凑过来,闷闷地说,“明天我们去苍山,找找车夫大叔的尸首吧,好让他入土为安。”
  郭湛安点头道:“这是自然,不过山里还不安全,柳元亨指不定还有后招,我会派人去山中搜寻尸体,你不用担心。”
  霍玉奇怪:“哥哥,那信中写明了柳文华,怎么是柳元亨动的手?”
  郭湛安不屑地说:“柳文华那草包,不是会用计的人。他要动手杀人,必然倾巢出动,追求一击必杀。就是不清楚,这次是柳文华善做主张,还是背后有柳元亨统筹。”
  霍玉认真思考了一会,摇头说道:“柳元亨是宰相,肯定比我聪明。连我都知道做坏事绝对不能留名,如果背后是他,一定不会犯这种错误。”
  白天那股不对劲的感觉又出现了,郭湛安仔细琢磨,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
  他想到自己被抢到土匪寨子的那个晚上,从那两个杀手身上同样搜出来印有柳嫔印记的金瓜子,皱起眉头。
  柳家儿女一个两个都这样,这是柳家的传统,还是说背后另有他人?
  霍玉想得没有郭湛安深入,他想起白天梁王的目光,说道:“哥哥,或许是我小人了,那梁王看我的目光,好像不对劲。”
  郭湛安早就注意到了,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梁王在见到霍玉时会露出那种表情,震惊、兴奋、费解,种种表情杂糅在了一起,当中还隐约透露出丝丝怀疑。
  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梁王会露出这样的表情,难道他知道霍玉的身世?是敌?是友?
  “哥哥,怎么了?那梁王有什么不对劲的么?”
  霍玉关心的声音在郭湛安耳边响起,后者这才回过神来。对上霍玉关切的目光,郭湛安紧绷了一整天的心终于放松下来:“没事,你没事就好。”
  霍玉这才有了笑意,邀功般地说:“我总算是没有辜负哥哥的教导,替哥哥挡了一剑。”
  提起这事,郭湛安不禁对霍玉有了怒气:“我平日里教你的都是这些么?那剑这么明晃晃刺过来,你居然还凑上去!是赶着找死么?”
  霍玉嘟起嘴,不满地说:“我是为了哥哥才挡的,哥哥不夸赞我就算了,怎么还能骂我呢?”
  郭湛安当然知道霍玉为的是自己,他不是一个不感恩的人。只是想到霍玉替自己挡的这一剑,郭湛安真是又气又急。
  气的是自己无能,居然要霍玉这十三岁的小儿来替自己挡剑;急的是当时自己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霍玉挨了那一剑。
  关心则乱,郭湛安此时早已不把霍玉单纯得当做培养的一个帮手来看待。正因为如此,他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因为霍玉而自乱阵脚。
  看到霍玉这邀功的样子,郭湛安恨得牙痒痒,忍不住伸手把霍玉揽到自己怀里,学着他小时候淘气时狄婉言的作为,一手拦腰抱住霍玉,把人压在自己腿上,一手轻轻拍打霍玉的屁股:“下次还敢不敢了,恩?”
  他手下几乎没怎么用力,打在霍玉身上,就好像羽毛轻轻扫过一样。霍玉本就对郭湛安抱着那种心思,如今被郭湛安拍打这羞人的部位,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又急又羞,连连求饶:“哥哥,哥哥我错了,哥哥你饶了我这一回吧。”
  郭湛安却不听,又打了霍玉几下,这才罢手:“你是我的义弟,不是我的死士,你要记住了,自己的命甚为金贵,不能为了他人轻易丢了性命,明白么?”
  霍玉点点头,心中却清楚,为了郭湛安,就算是自己的性命,他也愿意交出来。

  ☆、第39章 完工

  第二天中午,郭湛安花钱找的人就传来消息,按照郭湛安所提供的画像,在苍山中找到了车夫的尸体。
  郭湛安身为县令,必须尽快回到桐花县,他只能将车夫的尸体先暂时存放在义庄,又花钱买了大量的冰放在棺材里,拖延尸体腐化的速度,好等车夫的家人来了,让车夫真正入土为安。
  霍玉感怀于车夫的不幸,又觉得车夫是因为郭湛安而死,他担心车夫死后魂魄找郭湛安索命,买了纸钱烧给车夫,又絮絮叨叨说了一大通话,大意便是车夫若是在黄泉底下没钱用了,千万别去找郭湛安,只管来找他霍玉。
  这还不够,霍玉又去了当地的一座寺庙里头,捐了香火钱,替郭湛安一尊尊佛像和菩萨像拜过去,只求让自家哥哥往后能够逢凶化吉。
  做完这一切,两个人才重新坐上马车,往桐花县赶去。
  孙老听闻霍玉回来了,喜不自胜,亲自把霍玉的被褥拿出去晒了一天的太阳,下午收回房,又仔细铺好。等打扫完孙儿的房间,孙老这才想到这段时间郭湛安不在,沟渠一事上又添了不少开销,带着账本去找郭湛安。
  郭湛安正忙着。陈撷浩那边沟渠一事就要完工了,按照桐花县的传统,这种大事在完工的时候要摆个红烧猪头图个喜庆吉利,郭湛安是这件事上最大的功臣,没有他可不行。
  而李虎那边就更要紧了。那四个叛贼可都还关着,这段时间也没少给李虎和李虎的兄弟添麻烦,虽然揍一顿就老实多了,可没消停几天,又开始闹了。要是按照李虎的脾气,这种人通敌叛国,就该杀了便是,但郭湛安临走前曾叮嘱过李虎,别的不管,这四个人的命必须留着。这会儿郭湛安回来了,李虎赶紧把这个烫手山芋奉上。
  于是,郭湛安先答应陈撷浩等过两天沟渠完工了,一定和大家一起庆祝,再简单看过孙老的账本,又让贾欢从账房上取了五十两给孙老。把这两个人都打发了,郭湛安这才有空处理李虎的难题。
  “这几天辛苦你了,再等两天,京城就会有人来提审这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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