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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嫡子归来-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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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湛安看了贾欢一眼,说道:“下次说话一次说清楚了,你让福全等我,我祭拜完便找他。”
  贾欢领命去了。
  郭湛安进了屋里,只见桌子上放着两个牌位,牌位前还放着贡品。
  郭湛安取了香,用烛火点燃后对着牌位三拜,说道:“二位放心,只要有我郭湛安在的一天,就绝对不会让玉儿受欺负。”
  他平常能言善辩,但现如今却是搜尽肚子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不停地重复着这几句话,一个劲保证自己会保护好霍玉。
  当郭湛安把三支香插好,见香既没有灭,也没有倒,松了口气,再次对着牌位长拜道:“多谢二位成全。”
  等郭湛安出来,福全早就候在一旁了。郭湛安带他去书房,坐下后问道:“有什么要紧事?”
  福全不敢隐瞒,连忙说道:“孙老生前的时候,告诉二少爷,说二少爷是霍大山捡回来的,霍大山并不是二少爷的生父。”
  郭湛安心头一紧:“你没听错?”
  福全摇头道:“我原先一直守在外头,突然听到里面有东西破裂的声音,赶紧进去查看,发现是二少爷把碗摔碎了。我看二少爷魂不守舍的样子,怕二少爷受伤,就赶紧收拾碎碗,这才听到孙老说二少爷是霍大山捡回来的。”
  郭湛安有些恍惚,又问道:“除了你,还有谁听到了?”
  福全想了想,说道:“当时房间里只有孙老、二少爷和我,没有其他人,我也没敢和其他人说。”
  郭湛安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一直保守的秘密就这么让霍玉知道了。
  要告诉霍玉真相么?
  就在郭湛安举棋不定的时候,有小厮过来求见:“少爷,二少爷醒了。”
  郭湛安下定决心,起身去找霍玉。
  霍玉刚睡醒,散着头发迷糊的样子正戳郭湛安的心。后者摆了摆手,示意其他人都退下,自己则走到霍玉身后,亲自替霍玉束发。
  “玉儿,我听说了,”郭湛安一边替霍玉整理碎发,一边说道,“你、你想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么?”
  他思考再三,还是决定将选择的权利交给霍玉。
  霍玉一愣,随后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哥哥听说了啊,也是,福全听到了,哥哥怎么会不知道呢?”
  郭湛安察觉到霍玉的口气不对,伸手从背后将霍玉搂进怀里,弯下腰,头贴着霍玉的脸颊,说道:“生气了?”
  “怎么会生哥哥的气呢?”霍玉说道,“我、我也不知道。我这四十多天里每天都在想,在想他们为什么要扔下我?是不是被人追杀,或者是家里遭了灾,过不下去了。我怎么会不想找自己的亲生父母么?可是我怕啊,万一找到了,万一他们还活着,那他们为什么不来找我?是不要我了么?所以我想,索性就当他们都死了吧,这样的话,我还可以说服自己他们不是故意不要我的。哥哥,你说我是不是很坏?”
  霍玉说到最后,已经是泣不成声。郭湛安觉得自己的脸颊上有冰凉的泪水划过,又疼又辣,憋屈得很。
  他只能紧紧抱着霍玉:“别怕,还有我,还有我在。我们不去找他们好不好?从今往后,我们两个好好过日子。”
  霍玉转身,将头埋在郭湛安的颈间,整个人拼命往郭湛安怀里钻,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兽一般,不管郭湛安说什么都不回答,只是不停地哭着。
  这几十天来的悲伤、委屈、彷徨、害怕,都在这一刻宣泄而出。

  ☆、第93章 宽慰

  霍玉这么一通发泄,第二天总算是恢复原本活泼的样子。他前一日旅途劳累,回到郭府就睡了一觉,醒来之后已经是傍晚,被郭湛安哄着吃了晚饭,又早早去休息了。所以,一直到第二天,他才注意到郭府众人的装扮都十分素净,连平日里挂着的灯笼也换成了青色的。
  贾欢在一旁瞧着,见霍玉下意识咬住下唇,便笑着说道:“少爷说了,虽然咱们府上不能披麻戴孝,但大家穿得素净点倒是可以做到的。这些灯笼也是少爷接到您的信之后让我派人去采办的,不知道是否合二少爷的心意。”
  霍玉深吸了口气,这才没在贾欢面前失态,略带着哽咽说道:“哥哥、哥哥其实不必替我做这些,若是有客人到访,让他们瞧见了可不太好。”
  贾欢一本正经说道:“少爷说了,二少爷的事才是最重要的。更何况家中有长辈去世,本来就不宜多招待客人,二少爷放心吧。”
  霍玉点点头,收下了郭湛安的这份心意。他抬手按了按胸口,微微皱眉,说道:“你去忙吧,我先回屋。若是有什么事,就去书房找我。”
  贾欢见霍玉面色如常,便放心走了。
  霍玉回到房中,小心地解下自己一直带着的锦囊,将锦囊放在手心打量。
  他跟着郭湛安的这两年,长了不少见识,自然能瞧出这锦囊的材质和做工都不是一个土匪可以拥有的。
  霍玉小心翼翼把锦囊打开——这还是他自己头一次对锦囊里的东西产生了好奇心——他把玉佩放到一旁,打开纸条,对着上面的“钰”字出神。
  所以,自己的名字其实是“钰”?
  但很快,霍玉回过神来,把玉佩和字条都放回锦囊里,打开抽屉里的一个盒子,把锦囊扔到里面,又把抽屉锁好。
  不管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不管自己原本的名字是什么,这些对他来说已经都不重要了。
  他是霍玉,是霍大山的儿子,是郭湛安的义弟。
  等到了晚间,霍玉身着亵衣躺在被窝里,冷不丁被郭湛安瞧见了,后者问道:“玉儿,你一直挂着的锦囊呢?”
  霍玉老实回答:“锁在抽屉里了,那东西、那东西是我亲生父母留给我的,我觉得戴着也没什么意思。”
  郭湛安明白霍玉这是强装出来的不在乎,要不然何必多此一举把锦囊放进抽屉里好好保管?大可以随便一扔就了事。
  虽然霍玉不愿意寻找自己的亲生父母,害怕面对父母抛弃自己的事实,但从心底里依旧存着一丝侥幸,希望父母是身不由己,不得不抛弃自己;又或者当时事态紧急,只是想把他藏好,之后返回来寻找时,自己已经被养父霍大山抱走了。
  郭湛安不欲拆穿霍玉,只是伸手揉了揉霍玉的头发,说道:“不戴就不戴吧,今天都做了些什么?”
  霍玉这才有了些精神,掰着手指将自己今天做的事一桩桩说给郭湛安听,末了又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琢磨了一天的话说了出来:“哥哥,我要替爷爷守一年的孝,要不然我先搬去别的地方,免得给哥哥你添麻烦。”
  郭湛安转头去看霍玉:“怎么好端端的说这些?是府上有谁冲撞你了,还是有人说什么了?”
  霍玉连连摇头:“是我自己想的,毕竟我还在孝期,冲撞了哥哥就不好了。”
  郭湛安伸手捏着霍玉的下巴,问他:“那你现在还跟我一张床,是不是冲撞了?”
  霍玉脸涨得通红,慌慌张张地从郭湛安怀里挣脱开,说道:“那、那我先去旁边屋子过一夜,明天就去找个僻静的宅子。”
  郭湛安忍不住笑出声来,重新把霍玉揽进怀中,说道:“你我之间还要分得这么清楚么?要是你我之间有一个是女子,那倒是能一起光明正大守孝了。”察觉到怀中人的不安分,郭湛安亲了亲霍玉的额头,又说道:“你放心,都为男子又如何?只要我们彼此真心相待,又比这世上任一一对恩爱夫妻少了什么?”
  霍玉闷闷的声音从郭湛安胸口处传来:“我、我到底不是女子,不能替哥哥你传宗接代,等将来回到京城,哥哥的父母免不了要替哥哥相看妻子。要是那样,不如现在断了罢了。”
  “胡闹!”郭湛安忍不住在霍玉后背上打了一下,“看来是我平日里太惯着你了!让你去一趟桐花县,你都生出离开我的心思了?”
  霍玉不敢抬头去看郭湛安,只是低着头说:“反正连亲生父母都可以不要自己的儿子,这个世界上的感情还有什么是可靠的?”
  郭湛安一手捏住霍玉的下巴,迫使后者抬起头和自己对视,看见霍玉不知何时流下来的眼泪,郭湛安又是生气又是心疼——说是不在乎,可哪个有血有肉的人会不在乎自己亲生父母抛弃自己的呢?
  郭湛安不由想起自己母亲离世时的场景,他还记得那时候的自己年纪虽小,却在那一天长大了不少,心也冷了。原本被母亲一手营造出来的温馨的家变得冷漠无比,特别是柳菲菲进门后,那些以前围着自己转、绞尽脑汁讨好自己的仆人转头就去讨好新的郭家夫人,好像郭家没有他这个人一样。
  比起那时候的自己,现在的霍玉一定更不好受。
  这么一想,郭湛安原本的那半肚子火气都转为了怜惜,柔声哄着:“玉儿,我知道你心里头不好受,你现在谁也不信。但是我们的日子还很长,你就呆在我身边,瞧着我是怎么疼你宠你的,好不好?”
  霍玉再也忍不住了,紧紧抱住郭湛安,恳求道:“哥哥,我真的好怕,我的亲生父母不要我了,现在爷爷也不在了,我就只有哥哥你了。哥哥,要是你有一天嫌弃我了,你也别告诉我,就给我指派些事情,把我打发得远远的。我去了那,会给哥哥写信,哥哥可以不看,也可以不给我回信,但是就别告诉我你讨厌我了。”
  郭湛安知道霍玉这时候什么安慰的话都听不见去,只能不停地抚摸着霍玉的后背,说道:“好,都听你的。只是我现在还没厌烦你,你若是再这般下去,我还担心是你厌烦我了。”
  “不会的,我才不会讨厌哥哥。”霍玉急急剖白,“哥哥要相信我。”
  这小东西,怎么就这么缠人呢!
  郭湛安哭笑不得,干脆手掌下移,在霍玉屁股上拍了两下:“相信你,但是你要是再说今天这些话,那我可就要怀疑你不喜欢我了。”
  霍玉不好意思,更不敢去看郭湛安,只好缩在郭湛安怀里点点头,小声说道:“怎么会不喜欢。”
  郭湛安捏了捏霍玉的耳垂,又说道:“好了,闹腾了大半夜,现在可安心了?”
  霍玉不说话了,只是抱着郭湛安。
  郭湛安又亲了亲霍玉的发漩,二人一同沉沉睡去。
  第二天,郭湛安早起去府衙应卯,结果刚起身,一旁的霍玉跟着醒来了。
  郭湛安好脾气地把霍玉露在外头的手臂放回被窝里,又捏了捏霍玉的脸,说道:“还早着,再睡一会儿。”
  霍玉摇摇头:“睡不着了,好久没伺候哥哥更衣了,我来吧。”
  原本一直守在外头的侍女和小厮倒是对这样的局面很习惯了,有霍玉在,他们就只有打下手的份。
  郭湛安知道霍玉这是心里头空荡荡的,非要找点事情做不可。他犹豫了一会儿,便把之前收到的消息告诉霍玉:“今年咱们回京城过年,我们要提前一个月启程。我等会让贾欢把平日里来往的人家名单给你,你替我准备好贺礼。”
  霍玉果然吓了一跳:“一州大员无诏不得出,皇上宣哥哥回京是有什么事么?”
  郭湛安解释道:“通判是皇帝亲自认命,监督一州知州的官职,皇帝宣我入京,就是想了解许州的动向。正好京城中有我父亲,陛下便允许我今年除夕前回京,刚好能和我父亲他们过除夕。”
  霍玉想了想,说道:“我明白了,哥哥放心,你把这差事交给我,我一定不会搞砸了的。”
  要不是碍于有其他人在场,郭湛安早就探头去亲这招人疼的小家伙了。他捏了捏霍玉的脸蛋,说道:“那就有劳二少爷了。”
  霍玉抿嘴一笑,接过一旁侍女递过来的热毛巾,交给郭湛安。
  贾欢办事利落,等霍玉用过午饭,送礼的名单就列好送到霍玉手上。
  “二少爷,这是我按亲疏来排的,”贾欢在一旁解释道,“您看最上面,是老爷和继夫人。说句大不敬的,这两位和少爷的关系实在是称不上好,若是让少爷自己准备,恐怕又要惹老爷生气了,少爷您就多担待一些,准备一些好点的,免得让人说闲话。”
  霍玉点头道:“我明白的,当今圣上讲究孝道,我不会让哥哥在这件事上落人口实。除了这两位以外,我记得郭家的继夫人还有一子二女,这三个人的喜好你了解么?”
  贾欢回答道:“两位小姐的我不清楚,身为少爷的小厮,我也不好打听。不过我想女眷多被拘束在家中,二少爷不妨准备一些带有西北风情的小玩意儿。至于那位少爷,是京城出了名的纨绔子弟,二少爷不用太费心,只要准备的能够让那位少爷带出去炫耀的就好。”
  贾欢话中那浓浓的嫌弃让霍玉忍不住笑出声来:“我明白了。三皇子这边,送太贵重的我怕会被人借题发挥,反而给哥哥和三皇子添麻烦,不如送些西北风味的吃食,既与众不同,又不会遭人非议。”
  贾欢有些犹豫:“可是,毕竟是三皇子,若是只送一些不值钱的吃食过去,岂不是对三皇子的不敬?”
  霍玉有自己的想法:“三皇子和哥哥自幼相识,两个人的交情不会因为送礼的原因和削减。我见过三皇子,此人胸藏沟壑,不是你送礼就能打动他的。而且,如果给三皇子送太贵重的东西,陛下那边又要送什么呢?更何况,京城里还有个四皇子在,如果只送三皇子,不送四皇子,只怕会有人说哥哥趋炎附势。”
  贾欢有所醒悟:“虽然少爷和四皇子不对盘,但还不能摆到明面上来。”
  霍玉点头道:“没错,大家都心知肚明,没必要为了送年礼而让皇帝猜忌。送些西北特色的吃食过去,也免得被人说什么传递消息。”
  贾欢感叹道:“还好有二少爷在,要是少爷交给我来做,肯定要捅出大篓子来。”
  霍玉摇摇头,说道:“正所谓术业有专攻,我被哥哥教了那么久,要是这些都做不好,那就是辜负哥哥的期望了。”
  贾欢笑着说道:“二少爷谦虚了。”
  霍玉笑了笑,没有再说话,又低头去看那名单。

  ☆、第94章 拜见

  西北早早就落雪了。
  这一日,清晨扫雪的中年人才扫了这条街的一半,街旁边郭府的大门就打开了。里头出来两个年轻公子,为首的一个正是许州通判郭湛安。身后跟着的那个身形较之郭湛安略微矮小了一些,通身上下被一件青色袍子包裹住,看不清长相。
  此人自然就是霍玉了。
  霍玉还是有些不放心:“哥哥,要不我还是留下来吧。如果冲撞了长辈,岂不是给哥哥你添麻烦么?”
  郭湛安在霍玉鼻尖上捏了一把,说道:“既然让你去,你就去,哪有这么多顾虑的?我们不是说好了么,等到了京城,你就一开始拜见一下他们就行了。之后你一直住在我的院子里,有什么需要的都和贾欢与福全说,想出门了就和我说一声,领着福全出去就成,不用在意他们。”
  霍玉仔细想了想,觉得郭湛安这方法不错,只要避着京城郭府众人,总不至于还能给郭湛安添什么麻烦。而且他心底里一点都不想和郭湛安分开,只是担心自己身上还背着孝,和郭湛安回去会惹来郭家长辈不满罢了。
  郭湛安见霍玉神色放松了,笑着说道:“许州天冷,快些上车吧。”
  贾欢早就让人驾着马车等在大门口了,霍玉点点头,率先上了第二辆马车。
  郭湛安又喊来一旁侍立的吴佳,细细交代道:“我不在的这一个月,除了姜言年的人以外,其余上门的一律打发了。如果是姜言年的人来了,先问问事情要不要紧,要是有要紧事,就立刻派人传信与我。还有,院子里池塘的冰看着点,别叫人砸了,里头那几尾鲤鱼是二少爷的心爱之物,好不容易能在西北活下来,别等我们回来,这些鲤鱼全死了。”
  吴佳点头说道:“都记下了,少爷放心。”
  郭湛安这才上了霍玉的同一辆马车。
  因为还带着三马车的年礼,郭湛安一行人走得不快,花了近二十天才到了京城。
  贾欢等人都是两年多没有回京的了,京城郭府里还有自己的家人,此时难免有些激动,要不是京城中严禁快马纵横闹事,只怕早就扬鞭奔腾到郭府了。
  霍玉坐在马车里,正琢磨着郭湛安给他的九连环,就感觉到马车停下了,随后传来贾欢的声音:“少爷,咱们到了,我先去敲门。”
  郭湛安应了一声,随后低头揉了一把霍玉的脑袋:“别愣着,继续啊,要是再解不出来,可就有惩罚了。”
  霍玉这才响起今天下午时两人的赌约,忙低头继续手里的活计:“说好了今日晚饭前解开就是我赢了,哥哥你别催我,要不然我一着急解不开,那我可不认账。”
  郭湛安笑着说道:“行行行,我闭嘴,你什么时候解开了,我再说话。”
  他见霍玉一心扑在九连环上,没有了上午时因为快要到京城而产生的慌张,也算放心了。
  等了一会儿,贾欢回来了,在马车外说道:“少爷,门房那边说边门已经有人去知会了。还请少爷和二少爷下车,从正门进去,我带着人把马车从边门架进去。”
  霍玉闻言,放下手中的九连环,拿过一旁的大裘,说道:“外头天冷,哥哥先穿上裘锦再出去。”
  郭湛安坐正,任由霍玉替自己穿戴好,说道:“我在外头等你,你记得把帽子戴上再出来。”
  霍玉有些紧张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点头道:“哥哥放心。”
  两人下车,郭府中早有人出来迎接,见到郭湛安,不管是假意还是真心,免不了要面带激动之情迎道:“少爷总算是回来了,老爷太太念叨少爷那么久,总算是把少爷给念叨回来了。”
  郭湛安既然是不信这话的,不过在郭府门前,他也懒得计较,问道:“老爷太太人呢?其他人呢?”
  仆人忙问道说:“都在正厅里等着少爷呢,少爷请。”
  郭湛安点了点头,转头和霍玉说道:“正巧都在,一并都见了吧,省得你一路上惦记,到了京城还要惦记。”
  仆人这才注意到霍玉,问道:“少爷,这位是您的客人?”
  “我的义弟,我在信里不是说了么?”郭湛安有些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罢了,大街上站着叫人看笑话么?进去再说。”
  说着,他领着霍玉就往郭府里头走。旁边的贾欢看不过去,推了那仆人一把,骂道:“还愣着做什么!赶紧跟上伺候少爷去!”
  仆人这才如梦初醒,忙不迭追上郭湛安与霍玉二人。
  正厅里,众人见郭湛安进来了,年轻的三个人都站了起来,只有主座上的一对中年男女依旧坐着。中年男子一脸严肃,目光在霍玉身上打量了一阵,又落到郭湛安身上。而那中年妇人则在郭湛安刚踏进屋的时候就扭头用帕子抹泪,只是时不时用眼角余光瞧着霍玉。
  郭湛安一拜道:“儿子不孝,给父亲请安了。”
  郭显通应了一声:“我儿在外辛苦,家中无需这些俗礼,快快起身吧。”
  这只不过是郭显通的场面话,看在三皇子的份上才给郭湛安的面子,结果后者便顺理成章起身,只是对着中年妇人点头道:“郭夫人。”
  柳菲菲脸色一瞬间变了数次,最后才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来:“湛安就是和我见外,你父亲都说了无需这些俗礼,喊我母亲便是了。”
  “哪里,该有的还是要有。”郭湛安不愿和柳菲菲多做纠缠,又和郭显通说道,“父亲,这是我的义弟霍玉,在信中已经和父亲说过了。玉儿,还不快赶紧拜见郭大人。”
  霍玉忙一拜到底:“霍玉见过郭大人。”
  这次郭显通的脸色也有些变了:“湛安,你等会留下来,我还有事要问你。”
  郭湛安并不推拒,说道:“儿子记下了。父亲,玉儿身体不太好,一路舟车劳顿,不如先让他去我院子里休息如何?”
  柳菲菲不等郭显通说话,插嘴道:“哪有客人连杯茶都不喝就让客人走的?来人啊,快给少爷和这个霍公子上茶。”
  这时候才上茶,早些时候干嘛去了?
  郭湛安看不上柳菲菲这些小伎俩,说道:“郭夫人放心,我在信中已经说了,霍玉是要和我一同回许州的。在京城的这些天里,他就住在我的院子里。若是要喝茶,改天再喝也不迟。”
  柳菲菲只觉得面上无光,还想说些什么,一旁的郭显通发话了:“就让你义弟先下去休息吧。”
  霍玉看柳菲菲还想张嘴,连忙说道:“多谢郭大人体恤。晚辈见过郭夫人,多谢郭夫人的茶。”
  郭湛安将霍玉拉回到自己身边:“玉儿这人就是太讲究规矩了,刚才父亲和我都忘了,还是霍玉自个儿想起来未向郭夫人问好,还请郭夫人体谅。”
  柳菲菲皮笑肉不笑地瞪着郭湛安:“自然,我怎么会和晚辈一般见识?倒是你这义弟的规矩,还得再好好教教,京城中贵人众多,免得出去了不知道冲撞了哪家贵人,把你也害了。”
  “多谢郭夫人提醒。”郭湛安扭头对霍玉说道:“外头贾欢和福全应该都守着了,你让他们中一个带你回我的院子里,挑一处合你心意的。”
  霍玉点点头,又对着郭显通一拜:“晚辈先行告退。”
  等霍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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