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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美人多挨揍-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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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当家还是有些不相信,愣愣道:“你怎知道他是我的孩子?”
以前他被困在山崖的时候,是一个名叫阿棋的小孩默默的陪伴了他五年,后来他却一声不吭的离开了。在伤心孤独与饥饿的抗争下,又过了三年,这次他终于战胜那个魔头父亲脱离他的掌控,得以重见天日的那一刻他想到的便是到处找寻那个名叫阿棋的小孩,因此碰到了一个女人,她名字中也带有一个“棋”字,模样与小时候的那个人有几分相似,于是他便误认为她是当年那个小孩,并和她结为连理。
可惜好景不长,在一次意外中她被人给杀害了,那时的他发了疯似的寻找仇家报仇,等到真正报完仇,泄了恨后,他却有些茫然了,感觉心里空空的没有依托,在一次露宿野外时忽然瞥见前方某个寨子里的老少妇人遭到他人围杀,于心不忍顺手救下,没想到那些人誓要拥护自己为大当家,他想了想,自己也无处归家,就在这寨子安心住下也好。
直到后来,他出远门的时候意外看到一名准备上京赶考的少年,少年一见到他很是惊讶,噼里啪啦的和他说了一堆小时候的事,他才知道自己一直认错了人,并误了那名女子一生。既然那名少年亲自把自己送过来了,他岂有不要之理,于是在威逼利诱下把那名少年哄回去当自己的压寨夫人。
端木流宇皱了皱眉,有点不耐烦的道:“他就是。”几年前他穿过树林的那条小道时被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满身是血的女人抓住自己的脚,颤抖着手把怀里的婴儿放到他脚边,摊开掌心,上面有枚青玉佩,她勉强从口中挤出两个字:求你。话音刚落,手便无力的垂了下来。
端木流宇当初愿意收留那个小孩不是因为那个“求你”二字,也不是因为那玉佩,而是那名女子的眼神,里面似藏有太多复杂难懂的情绪,倔强,不甘,恨意……在那双布满红色血丝的眼睛里浮动,带有那么一丝惶恐与不安,一点点吞噬着那名女子。她至死都把眼睛睁得大大的,从那灰暗的瞳孔中倒映出自己的影子,淡漠清冷,冷酷无情,端木流宇呼吸窒了窒,俯下…身抱起那个婴孩。
婴孩安安静静的待在他怀里,嘴里吮着小拇指,眨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端木流宇看,一点也不怕生,偶尔还伸出另一只粉嫩嫩的小手挥舞着想要抓他的脸,仿佛那名女子的死去并未带给婴孩任何悲伤的情绪。
端木流宇给他取了个小名,同时也希望有一天可以找到晨儿的亲爹。
这一天,偶然让他碰到了一帮山贼前来拦住他们的去路,端木流宇本想直接离开的,可是当他看到那个白衣人腰上佩戴的那枚青玉佩后便顿住了。这玉佩的习俗他曾在典籍中看到过,本是一对的,而且那些人为了区分通常会在上面刻字或画一些奇特的花纹以显示这对双獠玉佩的独特存在。
从白衣人跟他后面的那些人的对话中,提到了大当家和二当家这几个字,他便觉得很有必要去一趟寨子,当他看到那被称作二当家的男子唤少年为阿棋时,端木流宇心里便了然几分,他手中的那枚玉佩也是刻了个“棋”字,即使不能完全确定晨儿与二当家有什么血缘关系,但只要有一丝线索他都不会放过。之前他也不是没派人去查探过晨儿的身世,但晨儿与他们的父母都不属于这座城的人,真要追查起来有点困难,后来便不了了之。说实话,多年来的相伴,他早已习惯了晨儿陪在自己身边,要是哪天晨儿真的走了,他确实挺舍不得的,所以他又不太想找到晨儿的爹爹。
云烟把小童提溜到二当家的面前,二当家看了好一阵子后准备抬手去摸他的脸,小童一扭头,转身跑到端木流宇的怀里,扒住他的衣袖,抽噎道:“主人,你别抛下我,我才不要什么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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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是清一色的蓝,几朵白云悠悠飘荡,一群排成人字形的大雁从头顶上飞过,二当家站在山寨最高的地方遥望着远处的山峦,眸光幽远,适才在端木流宇的只言片语中,他大概能猜测出其中的缘由。端木流宇并没有撒谎的必要,那枚獠牙面具的青玉佩是真真实实存在的,骗不了人。他的妻子确实怀有身孕,但他未见妻子被人杀害的过程,等他寻到他的妻子后,她已经断了气,当时他以为是一尸两命,便没多作他想。
如今,知道真相后的二当家越发觉得愧对他的妻子,在她最需要自己的时候,而他却不在。二当家想过要把晨儿留下来,好好的补偿他,但晨儿不想离开端木流宇,哭闹着,紧紧抱住他的腿,最终二当家也只好妥协,毕竟晨儿和端木流宇相处久了,有依赖性,不可能说离就离,往后还有很长的时间,他可慢慢开导他,让他回到自己身边,他会尽力做一个好父亲,让晨儿过上最幸福的生活。
之后,二当家提议让端木流宇他们留下来几天,一来他可以趁此机会好好看看晨儿,二来还能和他们做个朋友,往后陷入什么困境时,还可为兄弟们寻条退路。明知他这样做别有用意,可端木流宇却想也不想便应了。
第二十二章
远在凤忻楼的冷夕桦听到端木流宇被劫匪掳走后,非常震怒,誓要把那冲什么鬼的寨给端了,来个英雄救美。
紫瑶拉住即将跨出门槛的冷夕桦,急道:“你才刚回来,就不多待阵子吗?何况你的伤……”他知道冷夕桦一门心思都在端木流宇身上,不曾在意他的感受,他心里的苦与乐没人在乎,也没人愿意在乎。他不想奢求太多,只希望能多待在冷夕桦的身边,为冷夕桦做任何的事。
冷夕桦抱着紫瑶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笑道:“不碍事,我走了,别太想念我。”
紫瑶望着空中消失的那抹紫衣人影,嘴角牵起一抹苦涩的笑意,心像是被一根根丝线缠绕,绞紧,割裂,斩不断挣不开,逐渐使得它变得冰冷,麻木,空洞。
他既已努力过,坚持过,但却仍是求不得,那也该认命了。
冷夕桦顺着那张地图兜兜绕绕了好半天才终于来到冲天寨,明明是一两个时辰的路实际上他走了七八个时辰,他把地图往地上一扔,踩了两脚并啐了口唾沫,骂骂咧咧道:“果真不能尽信这鬼东西。”冷夕桦抬头看着寨子入口处置着一个柱形的大石头,上面金光闪闪的写了一大串字,冷夕桦盯着那石碑看了半晌,然后掏出一把匕首在“冲”和“天”这两个字上打了个大大的叉叉,想了想还是觉得缺了点什么,随即咬破自己的指尖用鲜血把那两个叉涂得红红的,一切搞定后,他拍了拍手,越看越满意,气定神闲的走进去。为了不太招人注意便打晕了一个人,拖到阴暗的角落里换上他的粗布麻衫。冷夕桦不太习惯那件无袖的粗布衫,活动了下双臂,弯下腰拉了拉左右两边不等长的裤腿,嫌弃的捂着鼻子。这件衣衫破烂就罢了,还散发着一股子汗酸味,熏死他了。
在夜色的掩映下,冷夕桦顺利的潜进某间看起来甚是干净整洁的屋子,屋里黑灯瞎火,只有窗口处透进的那缕暗淡的月光。冷夕桦隐约看到站在桌旁那道青色身影时,心一喜,扑上去抱住那名青衣人,轻佻道:“宝贝,让爷亲一个。”说着便嘟起嘴亲在那人的左脸颊上,感到那人在自己怀里颤了颤,并未反抗也没用拳头揍他。冷夕桦心里虽觉得有些奇怪,但很快被难以抑制的喜悦所取代,也许是那次上了他后,让他对自己产生感情了。
冷夕桦一手肆意的在那人身上游走,指尖伸进那人的衣襟里抚摸那光滑如细瓷的肌肤,见那人仍未有什么反应,他直接把他扑倒在地上,捧着他的脸一阵乱亲,惊喜道:“小宇,你这算是默认了么?那我就要开始了。”
这时,冷夕桦感到怀里的人颤抖得更加厉害,他扣住那人的双手,低声在那人耳边说:“别怕,这次我会更加温柔的。”
待冷夕桦正要脱下那人亵裤时,“嘭”一声,门开了,烛火也被点燃,照亮了整间屋子。
“你们在干什么?”二当家惊怒道。
冷夕桦看了看站在门口处的陌生男子,愣了愣,才缓缓的低头看向被他压倒在地上的那个人。那人双眼紧闭,表情痛苦,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冷夕桦赶紧爬起来,对那陌生男子友好的笑了笑,指着地上的那名少年道:“看到他穿着青衣的模样,一时太过激动,把他误认为是我家小宇。”
冷夕桦转头定睛一看,才发现少年穿的衣衫有些不对,无论是花色还是纹路都和端木流宇穿的极为相似。“咦?你怎么穿小宇的衣衫?”
“来人!”二当家命令道:“把这狂徒给我抓起来。”他此时的脸色黑得像锅底,胸口闷着一团火,这人居然敢胆潜进他们寨子,还试图要碰他的人,就该要有死的觉悟。
门外的壮士们听到二当家的命令后,精神抖擞,蜂拥而上围住冷夕桦,手拿着兵器,一副就要开打的架势。冷夕桦笑了笑,以他们三脚猫的功夫不可能抓得了他,但一思及端木流宇被抓,如果自己束手就擒的话,没准便能早点见到他的亲亲小宇。
壮士们以为他不反抗是感到畏惧了,便拿来绳子把他绑成一个粽子,扔到猪圈里让他睡上一夜,明日再办了他。
二当家走到那名少年面前,阴着一张脸道:“你不向我解释一下么?”
少年躺在地上不动,眼里露出一丝恐慌,张着唇半天也说不出一个音节,二当家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忙扶他起来解开他的穴道。
少年弯腰咳嗽了好几声,靠在男子的怀里抽泣着:“女人好可怕,我再也不想要女人了。”
二当家听到这话时心里乐开了花,但还得问清楚事情经过。
在他的威逼下,少年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那一天,云烟带着小童找上他,要他穿上他主子的衣衫。美人小小要求,他怎会不从?于是便应了,当他穿上那件青衣走出来准备要对美人说些煽情话时,云烟立马上前点住他的穴道,并捏住他的下颚,把那些瓶瓶罐罐的东西往自己嘴里塞,小童在一旁拍手叫好。
虽然他对那个半路来的亲爹没什么感情,但他心里有气,为那个死了的娘亲鸣不平,凭什么娘死了,这个口口声声自称是他爹的男子一边在向自己诉说他对娘亲的亏欠,一边又和眼前的这名少年亲亲我我。他最讨厌的便是这种表里不一的男人,为了解气,他便让云烟把那些乱七八糟的药丸赐给这名少年。
少年说完后,抬起朦胧的泪眼凄凄道:“你是不是有个儿子?你还把不把我放在眼里,原来你和我在一起的同时还想着别的女人……”
二当家心一慌,揽住他的腰道:“不是的,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少年使劲的挣扎,二当家把他牢牢的固在自己的怀里,“对不起,我不该瞒你,我这就和你说。”
少年拼命的摇头表示不想听,但他还是兀自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与他听。
过了许久,少年才抬起头犹豫道:“你那时便喜欢上我了?”
男子淡淡的嗯了声,后又摇了摇头,低头温柔的吻上少年的唇。
忽然,“哇”的一声,少年吐出一口秽物,捂着肚子直喊疼,脸色发黑,双唇黑紫,像是中了毒似的。男子忙让人叫大夫过来,大夫看了后连连摇头,束手无策,后来还是端木流宇亲自过来把少年治好。
虽然他很想对小童发火,但看到小童那倔强和满眼嘲讽的样子后便顿住了,看来让晨儿接受阿棋还需花费好大一番功夫,同时他在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貌似他都还没能让晨儿亲口承认自己是他的爹。
第二十三章
等大当家的情况彻底稳定后,端木流宇才回到屋,把包袱上的东西简单整理下,然后背对着云烟抬手摘掉头发上的束带。
“主子,冷夕桦他被抓进猪圈了。”云烟抬眸看了一眼端木流宇的背影,沉默了许久才小心翼翼的道。她和晨儿给大当家下药的事并未事先告知端木流宇,她想过明日便回去了,逼大当家吞下的大多数是慢性的毒…药,端木流宇应该不会发现,没想到那些药居然这么快就起作用了,许是杂糅在一起,导致药性相冲,提前起效了。
端木流宇手一顿,问:“晨儿呢?”
“晨儿怕你责罚他,偷偷找个地方躲起来了。”
“把他找回来。”端木流宇脱下外袍淡淡的吩咐道。
云烟应了声便退出去,端木流宇躺在床上,一点睡意也没有,一直睁眼望着窗外的夜色,晚风吹拂,一股凉意钻进被子,呼呼的风声似带着一点诡异,在这漆黑的夜里无边广漫。
短短的半个时辰,他想了很多事,想到了他素为谋面的爹爹,想到了为让自己活命累死在他人身下的娘亲,想到了收养他的那个白发老者,想到了……冷夕桦。冷夕桦的那张欠揍的笑脸登时在他脑海里浮现,消失又浮现,如此的循环往复。端木流宇揉了揉额角,索性站起来,走出门外。
夜里静悄悄的,寨子中的人们都已沉入梦乡。端木流宇顺着那条青石小路一直走,走上那用木头简陋搭起来的高台,左右两旁铁架上摆着各种兵器,想必这是他们比武切磋的地方。
与此同时,冷夕桦带着满身的猪骚味、汗臭味等各种难闻的气味骂骂咧咧的走过来,一抬头刚好看到高台上站立的那道青色身影,他以为是那名少年正想开溜,那青衣人似有所觉的回头。淡淡的月华笼罩在青衣人的身上,显得分外的柔和,眼里波光涌动,夹着些许道不明的思绪,丝丝缕缕,缠绕、延伸,吸住了冷夕桦的目光。
冷夕桦乍见到那张熟悉的脸时,怔了怔,不知不觉中,他便走到了端木流宇的面前。冷夕桦回过神来,激动的抱住端木流宇,开心道:“小宇,你可知我费了多大的心思才找到你,我……”
“臭死了。”端木流宇一把推开他,皱眉道。
冷夕桦拍了拍身上的麻布衫,附和道:“在猪圈里滚了一遭,能不臭吗?不如我们一起洗个鸳鸯浴吧,刚才我碰了你,你身上也脏了。”
端木流宇不知从哪弄出一条长鞭,狠狠一鞭甩过去,冷夕桦闷哼一声,捂着手臂可怜兮兮的道:“小宇,你为什么要打我?”
端木流宇冷冷一笑,再挥出一鞭打在他大腿上。冷夕桦龇着牙道:“够了!”说着便想劈手夺下端木流宇的长鞭,端木流宇顺势转过他背后,一鞭甩到他屁股上,同时被端木流宇一脚踹倒在地,端木流宇左脚踩到他胯…下那物事,微用力往下压。
冷夕桦凄叫了声,咬牙哀求道:“小宇,别踩那里,会踩坏的。”
端木流宇再狠狠的甩一鞭下去,冷声道:“坏了更好。”
冷夕桦疼得抽气,吃力的支起上半身,“小宇,我知错了,下次碰你时先征求你的意见。”
端木流宇紧接着又打了他几鞭,每一鞭都带上五分强劲,席卷着冷风而来,挥扫在他身上,冷夕桦身上皮肉外掀,鲜血直流。
不知过了多久,端木流宇才扔下长鞭,默默地离开。冷夕桦眼前一片模糊,隐约看到端木流宇离去的背影,噗通一声仰倒在地。
端木流宇听到响声后顿住了脚步,抬头望着天上的那轮弯月,黄亮黄亮的,映进他的瞳孔中,浅浅淡淡,却无法割开深处的晦涩。
夜风吹起他的衣摆,轻轻柔柔,卷起一夜纷繁的心绪。
端木流宇再次向前的脚步又顿了顿,遂转过方向。
第二天,端木流宇向二当家辞行,云烟小童两人吃力的把睡得死沉沉的冷夕桦挪到马车上,小童在冷夕桦身上踹了一脚,揉着肩膀道:“重死了,真不知主人看上你哪点,让你能一再触碰主人的底线。”
二当家一路把他们送到山脚下,云烟便掀开车帘让他不要再相送了,赶紧回去照顾大当家。
二当家勒住马的缰绳,犹豫着道:“晨儿他……”
还未等云烟回应,小童便大声道:“你过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光道,咱们互不相干,后会无期。”
二当家无奈的摇摇头,从怀里取出那枚青玉佩放到云烟的手上,“替我转告晨儿,让他带上这块玉,无论他今后去哪,要干什么,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回来,那里永远是他的家。”
二当家故意拔高音量让小童听得清楚些,小童低哼了声,嘀咕道:“我又没耳聋,干嘛要喊这么大声。”
马车晃悠悠的往前行驶,等行过凤忻楼时,端木流宇眼皮都不抬一下便直接把冷夕桦踹下马车。
当凤忻楼的伙计发现他们所向无敌的楼主时,冷夕桦身上已被人踩了几个脚印。
紫瑶知道后忙不迭的跑出门外,心疼的半抱着他,用袖子擦了擦他脸上的污迹,把脸贴向冷夕桦的额头,心酸道:“楼主,下次不要再把自己弄得这般狼狈了。”
冷夕桦眼皮轻微动了动,蹙起眉头,表情似有些痛苦,冷汗直冒,呓语道:“瑶儿……”紫瑶察觉到冷夕桦的异状,忙用鼻尖蹭了蹭冷夕桦高挺的鼻梁,轻声道:“你放心,我不会离开你的。”紫瑶抚平他皱起的眉头,深深叹了口气。
第二十四章
两日过后,冷夕桦又找上端木流宇,这次他可是下了血本,把自己收藏的最为贵重的宝物送给端木流宇,比如深海墨竹,金树血芝,流岩驴石,双翼飞珠等奇怪而又珍贵的宝物。
当他表情严肃,郑重的把那些珍宝放在端木流宇的眼前时,端木流宇却无动于衷,认真的看着手中那本显得泛黄老旧的书。冷夕桦费了半天口舌一一介绍它们的用途、功效以及自身的价值,等他讲完后,端木流宇终于舍得抬起头,冷冷的下命令道:“你可以滚了。”
冷夕桦舔了舔干燥的唇,兀自搬来一张椅子坐在端木流宇的对面,对着桌上的那些珍宝爱不释手的把玩着,不悦道:“这些都是我的宝贝,白白送给你,你居然还嫌弃?”
端木流宇一手拍在桌上,站了起来,“拿走,滚!”
冷夕桦极其不愿地站起身,瞅了瞅桌上的那几件宝物,看着肉疼,但既然送出手的东西就没有要回的道理。算了,反正以后小宇也是他的了,小宇所拥有的东西自然也归属于他。
接下来的几天,冷夕桦经常来,每次来都抱了满满一怀珍宝,而端木流宇总会在他讲了好一大串话后才开口赶人。冷夕桦在端木流宇那吃了太多苦头,以至于每次端木流宇说出一个滚字时,他都会条件反射般绷紧神经,整肃脸上的表情。每当端木流宇想要发怒的时候,他便讲些奇闻异事或做些奇怪的举动来吸引他的注意力,通常这个时候,态度上要多软有多软,因此也就避免了挨揍。
端木流宇说出的话虽然还是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但他眼里的神色不再那么冰冷,有时候对于冷夕桦所说的某些有关宝物的趣事时,他会把目光停留在那件宝物上好一阵子才移开。
一个月下来,端木流宇房里堆积的珍宝越来越多,于是端木流宇从床底下拖出一个大大的木箱子,这木箱子是故去的娘亲送给他的,里面有几样金银首饰,还有件婚服,那件婚服是娘亲生前亲手为自己裁缝的,说以后留着娶妻用。
娘亲最大希望便是能亲眼看到他娶妻的那天,为此还物色几位好人家的女孩给他,只可惜当时他醉心于武学,不肯与之相见,让娘亲她失望了。
端木流宇把那件喜袍展开,细细抚摸着上面的花纹,不由得想起娘亲一针一线的把它缝制时眼里蕴藏着的那抹柔光,过了半晌,他才把喜袍重新折叠整齐,连同那几样首饰放到另一个地方,而把冷夕桦送来的珍宝放进这个木箱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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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自己收藏的珍贵宝物越来越少,而端木流宇的表情始终是淡淡的,也没见他有什么感动或欣喜之意,冷夕桦觉得这方法没啥用,于是琢磨着换另一种方式。
整整十天,冷夕桦没再来过,这可不像他的作风,端木流宇仍是一如往常地坐在窗台旁看书,只是偶尔会抬起头往窗外瞟去,不知是看远处的风景还是期待那道从空而降的紫衣身影。
对此,小童自然乐得自在,总算没那碍眼的家伙在眼前晃悠了。打从一开始,小童便对冷夕桦没摆过好脸色,处处与他作对,看他不顺眼。每次看到冷夕桦抱着一怀珍宝满脸笑意的走过来时,他都会递给他一个不屑的眼神,气哼哼的撇过头。若不是之前主人吩咐过不要与他起冲突,他早就恨不得扑上去用刀子戳烂那张恶心的笑脸。
为了泄气,小童设了几个小陷阱,同时在心里想象出冷夕桦狼狈的样子,比如走着走着就掉进坑里;比如被网给困住吊在半空中挣扎;比如坐在椅子上被针扎到屁股;比如踩到香蕉皮扑倒在地上等等,可惜,最终未能如小童所愿,冷夕桦依然意气风发,春风得意,甚至连小童期待他会被主人揍得很惨的样子都没法看到了。
冷夕桦越是得意洋洋,小童就越愤愤不平,他曾好几次向端木流宇说过他不想见到那个人进他们家的院子,可端木流宇只是爱怜的摸了摸他的头,然后把桌上的一颗圆滚滚的珠子递到他手上。小童撇撇嘴,一想到是冷夕桦送的,他就一点都不感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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