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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乱世-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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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如钉子一般钉在消极怠工的安王身上,“赶紧把手头的活干完,别想偷懒。”“哦。”林铮苦着脸支起身子,然后又跟没骨头一样懒气洋洋地靠在那一堆公文上,委委屈屈地动起了笔。
  呜,阿竹真是越来越暴躁了。
  林铮:不开心。
  苏清竹看着林铮这般活宝的样态,摇摇头,嘴角扬起弧度。多大个人了,还跟小时候似的,非要人催着才肯干正事。笔下不停,心里转的念头也不停。
  林铮说的没错,没几个人能抵挡四境归一名垂青史的诱惑。若是按部就班,他们都会是各自国家一个优秀的明君,可如果能将这分裂的疆土收回,他们便是一个新王朝的缔造者,是文人墨客吹捧的对象。连资质平庸的人都渴望的东西,更何况他们都是天之骄子。如果对手不像白佑澜跟赫连台戟这样优秀,苏清竹也会力挺林铮为西华开疆拓土,成就威名。
  可事实不是这样。
  四国之中,除却南夏,剩余三国实力不分伯仲,朝廷内部也不腐朽。战争一旦爆发,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若最终能能分出个胜负还可,只怕到时只会两败俱伤,白白空耗国力。
  再者,这争霸战争一起,连年动兵。仇恨叠加,那是再想停下休养生息?而烽烟燃起,苦的还是这天下苍生。人祸起则天灾至,还不如趁现在这样,和平共处互相往来,虽然版图分裂,百姓却也还生活安稳。
  为一己之私而至天下于水火,这不是他坚守的信仰。他做的每一步,不过是想让那些众多又无力的百姓,活得更加安康。
  如果不能以武止戈,那就分庭抗礼。
  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
  北漠。
  草原平旷,一览无余。“大冬天的你出来打什么猎?”蓝陌骑着马不满地抱怨,“打你自己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骂我。”赫连台戟拽紧缰绳,让马停下,“在这说话可比在屋子里说话安全的多。”屋子里视线受阻,听觉有时还会受到各种各样的干扰。不像在草原上,有什么鬼鬼祟祟的动静都能瞧地一清二楚,尤其是冬季,草木枯萎,遮掩效果大大降低。
  “回头冒出狼群你就安分了。”蓝陌翻个白眼。“诶,你说,草原外边是什么啊。”赫连台戟用手肘捅捅蓝陌,下巴向远处扬了几下。“你不知道?”蓝陌看白痴一样看向赫连台戟,嫌弃地往旁边挪了挪。“我说的是另一边。”赫连台戟伸出手推蓝陌,“没有城的那一边。”“那我上哪知道去?”蓝陌又回来跟赫连台戟一起向远处眺望,“去看看不就行了?”
  “当初苏清竹那个家伙也是这么跟我说的。”赫连台戟轻笑,“他说草原那边那么辽阔,我们为什么要盯着不能放牧的关内呢?是不是有点道理?”“所以你就这样被说动了?”当初赫连台戟跟那群人私下里签订协约时蓝陌并不在场,那是正好是他师父的忌日。
  协约也简单,就是互不侵犯和平相处,有什么需要的物资咱们可以用钱来解决。在探过各国皇帝的口风后,这群人把明面上执行的时间线延后,暗地里悄悄开始。为了保证协约的稳定和可执行性,这群人彻底成了同盟。表面上大家是敌对关系,实际上勾勾搭搭互相帮助,以将彼此推上皇位为己任。
  有风险,可是利益在眼前。而且都是老狐狸,明白什么对自己有利。于是这几年大家相处和睦,就连北漠每年的例行抢掠都温和不少。不出人命,尽量不见血,抢走的东西借助商队补回价值。
  而最开始的倡议者就是苏清竹。
  “呵,怎么可能。但是这个对我没坏处不是?为什么要反对?功劳我挣着,还不用以生命做代价。为什么不?”赫连台戟撇一眼蓝陌,“但是我没法否认,苏清竹那一番话在我心里种下了种子。那边到底是什么?有什么?真的很想去看看啊。”明知道那人是在转移注意力,却还是情不自禁地跟着跑。那边是片神秘的土地,所以才迷人。
  蓝陌了解自己身边这个人,好奇心比谁都旺盛,胆子大,喜欢冒险。可是赫连也是理智的人,不会轻易地就被带走。他现在还能忍耐着不带兵去开拓就是最好的证明。
  也许他想带着整个族群?
  蓝陌认真地怀疑起可能性。要是这样,他岂不是看不见中原的美人了?
  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啊。
  赫连台戟则更有自己的考量,当初他应下,除了利益以外,更多的是敬佩。他记得那个人在他面前挺直的背影。那个人眼里不只有狠厉和果决,还有柔软和仁慈。他读过中原那些著作,知道那些絮絮叨叨的语言里是对全天下的关怀。苏清竹让他感觉到这个人和那些书里的人一样,是真的想让一般贵族毫不关心的平头百姓过上好日子的人。
  哪怕那些人并不属于他的国家,哪怕那些人根本不会对他产生一丝一毫的感激。他只是关心他们的平安喜乐,不求他们的回报。
  这很难得,更难得的是苏清竹不是贫寒子弟,他是苏家的少家主。
  生来锦衣玉食,却牵挂着他从未真正了解过人。
  苏家不是什么小家族,历代家主都位及三公,手上的权柄可以让皇帝心怀忌惮又无可奈何。家风正,在民间享有极高的声誉。而仙乐棋痴也是苏家的嫡系,是誉满九州大儒。
  这样的人,生在这样的家族,处处为那些他轻而易举就能捏死的人着想。赫连台戟就算是个外族,也不能不心生敬意。
  但敬意归敬意,若是有机会,他也绝不会放过问鼎中原。
  “所以你还是因为有好处才答应的,”蓝陌一只胳膊搭在赫连台戟的肩上,“听你刚刚的话,还以为赫连殿下有多高尚呢。”“你早就知道我是什么货色。”赫连台戟不以为意地搭回去。“那这次的中原之行你是必须去的,老皇帝眼看就要死了。”蓝陌打个哈欠,“你说东辰那个老家伙会不会被吓一跳啊?怎么来了这么多人。”“他会不会被吓一跳我不知道,但是你要不把胳膊拿走我就要被压死了。”赫连台戟冷漠地揪起蓝陌的衣服。“哪有那么严重。”蓝陌干脆将整个人都赖了上去,“没事啊,乖。我没那么重。”“起来,会掉下去的。”赫连台戟努力挣扎出来。“掉下去我就拿你当垫子。”蓝陌不为所动。
  这次只怕不会顺利,自己还是得跟着去。蓝陌一边努力跟赫连台戟斗争,一边心里计较着,他师父可不止教会了他武功,还有中原人些算计。实在不行,那就正面开打吧,这一身武艺加上赫连,他可不认为有人能把他们留在中原。


第14章 
  “莫谷,边关的人该换了。”莫谷尘走进顾景卧房。等到的第一句话就是这样。顾景眼神淡然,眉睫未动,这是他下定决心的表现。昨夜思虑了一晚,顾景才终于作出决定。他父皇死前将黑羽令给了他,凭借这个可调动六万兵马。这点兵马不少不多,刚刚够他自保,谋朝篡位是不用想,可别人想动他也要掂量掂量。本来这些人一直在怀恩,是南夏的中间地带。太近了顾烨顾旻提心吊胆,太远了顾景担忧安全。
  但是如果自己不准备再回到南夏,这些人的远近不再是问题。边关,是最好的选择。
  他的父皇真的以为凭借那些恩宠就足以让他为南夏效忠一辈子么?笑话。他会有今日的局面,他父皇可是有一半的功劳。
  “王爷昨晚没睡?”莫谷尘没有任何表态,王爷做出决定,他只要负责遵循就好,眼下还是身体比较重要。“睡得太多了,睡不着。”顾景见莫谷尘神色不妙,急忙改口,“但是我也休息了。”“那就好,王爷,古乐儿来了。”莫谷尘取出粥,放到顾景身边的床桌上,“我让她在厅房等着,要见么?”“她来干什么?”顾景拿过勺子,慢慢地舀着吃。“来送药,还有顺便看看。”莫谷尘布置完毕,站在不远处,“我让惜福在那里应付着。”“不用见,在库房里找点东西给她就送客吧。”顾景压下眼。他对古乐儿的心思知道的一清二楚,只是没有那方面的意向,当断则断。莫谷尘点点头,出去了。
  等顾景吃完,莫谷尘才扶着额头回来:“古乐儿前脚刚走,白佑澄后脚就跟来了。”“他来干什么?”顾景嘴角一僵,他怎么不知道自己这么受欢迎。“送药,赶巧了,跟古乐儿送的是一种。”莫谷尘手法娴熟地收起碗勺,“把他送走了。”“送的什么?”顾景好奇,什么药材,还是一样的。“云生枝。”莫谷尘将东西放在桌子上,预备着一会惜福来的时候一起带走。“这可是好东西。”顾景嘴角上挑,“古乐儿从哪里搞来的?”
  云生枝,向来是东辰的贡品,是难得的滋补圣品,药性温和,除非体质极其特殊,否则不会出现吃生病的现象。市价一千七百银一两,当然市价只是个摆设,因为一般的途径买不到。这东西娇气得很,难种更难养,因为生在高山云雾蒸腾的地方,才叫云生枝。水分、温度、土壤,半分错不得,像今年这样大雪提前,只怕那些山上的云生枝死的干干净净,一枝不落。不管之前长了多少年,全部作废,重新再长。而且云生枝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用的东西,个头小于五两基本没有药用价值,个头越大,滋补效果越好。至于要生长多少年,完全看运气。年头好长得快,年头不好长得慢,再不好就尽数死绝重新再长。就是好保存,冷点就行。
  盘算着自己带来的奇珍异宝,顾景想着要不要从南夏的王府里抽点过来。一次两次还行,时间长了,他怕小金库撑不住啊。这种级别的东西已经不是数量能解决的了,必须靠质量啊。
  “有多重?”顾景想着先探探底,刚刚没注意,想着古乐儿一个皇子侧妃拿不出这种东西。顾景眯着眼,难道古乐儿很受宠?可就算再受宠,三皇子也不像是能拿出这种东西的人啊,白佑澄还差不多。不管怎样,先替古老盯着些,他助自己良多,自己却还害的他嫡女远嫁。“古乐儿的是六两九钱,白佑澄的是八两七钱。”莫谷尘话音一落,顾景的手就猛攥一下。
  古乐儿绝对有问题。
  “王爷?”莫谷尘有点疑惑,顾景的眼神不对劲。“莫谷,找人盯着古乐儿。”顾景敲敲床铺。白佑澄送礼向来大方,虽说这次的云生枝确实贵重,可是结合他之前送的东西,倒也不是那么突兀。可是古乐儿居然能拿出跟正得宠的皇子相差不远的云生枝,这里面没有别的人?当他三岁小孩啊。
  不过,顾景皱起眉头,得宠跟不得宠的区别这么大么?白佑澜至今送的所有东西,还白佑澄送的一件价值大。顾景又想想上次借住太子府的情景,白佑澜,好像不是很有钱的样子。平时的服饰都能清楚展现这一点,两人穿的都是好料子,但是好料子跟好料子之间也是有区别的。还有装饰,白佑澄身上的装饰也不多,可是每一件几乎都是有市无价的珍品,相比之下,白佑澜就有点不够看。
  顾景:我好像知道许幸言一直跑的真相了。
  白佑澜:准备礼物既麻烦忧费钱,我把人扔过去好了。
  只可惜顾王爷一出生过得就是不差钱的生活,白佑澄若是想用金钱来拉拢他,只怕是用错了手段。更何况顾景有钱,也烧钱。比如眼下这个院子,为了更合自己心意,顾景进行了一系列小小的改造,并且准备在暖和的时候进行大的翻修。眼下花的钱就不少于当初建这个院子的钱了,更不说顾景从南夏特意带来的心头好们。东辰帝对建造这个院子也是尽心尽力,只是顾王爷过惯了舒适的生活,太过挑剔。
  挑剔的顾王爷:本王有的是钱。
  许幸言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偏西,才一进门,就被莫谷尘拦下:“你看看这个。许幸言心里憋着一股气,心情本来就称不上是美妙,一把夺过莫谷尘递给他的东西,心里计较着要是不是什么珍奇东西,等着大爷发脾气吧。
  然后就不吱声了。
  “这东西谁的?”许幸言仔细看了一会,皱着眉头问。“怎么?有问题?”莫谷尘心头一滞,拿给许幸言是古乐儿带来的那个。王爷说她有问题,只是找了随行的大夫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这才给了许幸言。“没问题啊,上好的。你们的人认不出来?”许幸言诧异地看向莫谷尘,“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这玩意以前都没人拿出卖。”云生枝虽是贵重药材,但是因为本身只适合滋补,药性太温和,跟别的药搭配在一起也几乎没法取到起死回生的效果。这玩意在药方里有也可以,没有也不是不行,再加上滋补的效果太好,很容易就补过头,生长环境要求又苛刻,也就成了一种稀有药材,市面上难得一见,这才造成了云生枝价格畸高的局面。
  所以顾景先前从来没有买过,毕竟没有那么大的疗效,顾王爷有钱,但也不是不会过日子。
  “留着吧,对你们王爷身体好。”许幸言把云生枝丢了回去,太子府也有,但是品相跟个头都比不上顾景这个,“这个食补药补都行,每次注意剂量,吃完为止。”这个对顾景的身体倒是很适用,顾景长年亏损,早就只剩下表面那层撑着了,用云生枝慢慢补回来也好。云生枝身为贵重药材,却没有半点脾气,用药也随意得很,补过头也就流流鼻血什么的。
  “不会有事?”莫谷尘不太放心,又补问一句。“没事没事,你一个大老爷们别跟老太太似的行不?”许幸言挥挥手,“真是的,太子府都没你这么磨叽的人。对了你家王爷怎么样了?醒了没?”“醒了。”莫谷尘也没有掩饰的意思,白佑澜在府里肯定有探子,没必要藏着掖着。“方便探望不?”许幸言伸手一勾,努力搭上了莫谷尘的肩膀,尽力做出哥俩好的样态。只是莫谷尘习武之人,比他高了不少,有点费劲。“我去问问王爷。”莫谷尘嘴角抽抽,把许幸言的手取下来。“嗯,问问你见王爷还记不记得答应白佑澜的事。”许幸言撇嘴,跟上路过的暗星,“我就跟他走了啊。”
  暗星看了看莫谷尘,得到默许后带着许幸言走了。
  比起耗费人力在暗中看着许幸言,让他跟暗星走是个不错的选择。莫谷尘在认真考虑要不要让暗星长期担当这一职责。
  暗星带着许幸言开始在府里遛啊遛,只是没走几步许幸言就不肯动弹,两个人面面相觑。暗星板着一张脸看向许幸言,心里想着要说点什么,可是要说点什么啊?最后还是许幸言没忍住,狠狠搓几下手:“那个,能不能给我捏两下脸?”
  暗星:???
  主要是暗星现在的表情跟长风实在是太想了,两个人的面部表情都有些失控。许幸言在府里欺负长风欺负习惯了,乍然间看到相似的表情,费了很大力气才控制住自己想作恶的手。
  很久没有过过瘾了,许幸言内心哀嚎,自从沈长清来了之后,长风就不再是之前那个呆呆愣愣被欺负不还手的长风了。沈长清把长风教坏了,那个孩子居然会恶作剧了。
  暗星现在也是懵的,拒绝吧,好像不利于帮助王爷跟太子府人打好交道;不拒绝吧,奚箐也时常拉扯自己的脸,很疼的。面瘫少年的内心充满纠结,对未来十分迷茫。
  然后指引迷茫少年的使者出现了。
  “暗星?你怎么在这儿?。”奚箐及时出现,接收到暗星的求救信号,解了燃眉之急。“这位是许大夫,莫谷大人让我带他随处走走。”但是他不肯动弹。暗星默默地看向奚箐,指望他给自己出点主意。“许大夫好。”奚箐了然,许幸言平日就不喜欢动弹,如今让他在北风呼啸的时节逛什么都没有院子,许幸言怎么可能会乐意。“暗星,你房里不是有围棋么?大冬天的也没有院子里也没有什么花草,不如咱们一起去下棋好了。”奚箐侧头看向暗星。暗星想了想,点点头。
  在惜福退下后,莫谷尘跟顾景说了许幸言提到的约定一事,顾景皱眉:“我根本没跟白佑澜做过约定。”“可是许幸言的态度不像是空穴来风。”莫谷尘坐在椅子上,“王爷再好好想想。”顾景沉吟一会,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那个鱼型玉佩是可以打开的。”当时他就觉得那块玉佩好像中间藏着什么,现在想来,白佑澜定是将什么东西塞了进去。“王爷可还记得玉佩在哪?”莫谷尘并不清楚玉佩在哪,王爷回来后急着处理顾烨他们捅下的娄子,并没有把那个玉佩给他。“我记得我应该把他放在桌子上了。”顾景的目光透过莫谷尘看向桌子上,那上面空空如也,什么东西都没有。
  玉佩找不到事小,那里面的东西事大,如果不知道白佑澜在上面写了什么,顾景很容易陷入被动,尤其是在刚刚欠了这人很大的情上。直接说自己没看到肯定是不行,顾景不习惯这种未知的感觉,万一白佑澜提出更过分的要求。可又去那里找?桌上的东西是莫谷尘收拾的,没有让别人沾手,可莫谷并没有看到玉佩。
  这一块并不值钱的玉佩,能去哪?能进他卧房的人,谁会看得上这块玉佩?
  顾景越想越心烦意乱,寻不出头绪。“王爷,要不就去探探口风。”莫谷尘提议。“嗯,我和许幸言聊聊。”顾景揉揉眉心,深呼吸,如果找不到,那他就要做好下一步的打算,累。
  “福王感觉可好?”许幸言脚步轻快地踏进来,心情不错。方才他们一群在屋里下棋,他觉得不过瘾,便设了彩头,将暗星好一通揉。“本王已经无碍。”如果你家太子不在给我添堵的话。顾景面上带笑,心底磨牙。“我看看啊。”许幸言伸出手,示意顾景,他要把脉了。
  “好好养着,不能在太过劳累了啊。哎呀你们这种人啊,怎么就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呢?”许幸言抒发着自己的例行感慨,“不过王爷,你想好了么?白佑澜的那个条件也不是很过分,算下来我觉得王爷赚了。”顾景听着许幸言撺掇的话语,很想说我也想答应啊,但。是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个莫名其妙的约定到底是什么。“本王还要在考虑考虑,再者本王现在实在是没什么精力,还请太子再等等。”看来在许幸言眼里,这不是什么大事。可是许幸言眼里,大小事的判断标准。。。。。。顾景想扶额,这是什么事啊。府里的人有必要严肃地排查一遍了,这次只是拿个东西,谁知道下次他们会干什么。
  两个人你来我往客套半天,许幸言没透露出半点风声。这也不对,至少顾景知道了白佑澜不是想凭借这次让他给他免费打一次工或者要什么奇珍异宝。这样更糟,顾景想不出白佑澜究竟会提什么条件,未知总是让人心生不快,尤其是顾景这种严重缺乏安全感,不能忍受事情不在自己掌控范围的人。
  太子府。
  跟顾景虚伪盘蛇回来的许幸言才进门就看见了沈长清冲他挥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扑上去就想掐住那人的脖子:“你还敢来?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害死了我家宝贝!”上午的时候沈长清找许幸言有事,了解到人在草药房后就自己去了,一把把门推开,跟正管理草药的许幸言打个照面。许幸言一开始还有点懵,后来看到对着大门的长蔓草面部表情顿时狰狞。沈长清就算不是跟许幸言一起穿开裆裤长大,也是相交甚笃,当时就撤了出去,喊长风救命。
  许幸言大概是想宰了他做肥料。
  等许幸言追出去,长风已经带着沈长清不知道跑到哪去了。失去目标的许大夫只好回来伺候已经蔫了的长蔓草,长蔓草一个生活在四季如春的环境中的草,什么时候被北风正面吹过?如果不是许幸言在打扫卫生,他根本不会让他家长蔓草靠近门。
  如今人送了上来,呵。许幸言眼里闪过一丝光芒,嘴角挑起冷笑,然后,沈长清不见了。
  沈长清:你以为我会乖乖地等你打我?
  长风对着许幸言,无辜地眨眼,把沈长清往自己身后又拉了拉。
  长风:别看我,我什么都不知道。长清你再往里站站,我感觉他看见你了。
  许幸言:。。。。。。
  “咳,那个,许大夫,你能帮我配下孕妇用的安神香么?”沈长清扒着长风,笑容讨好。“怎么,你搞出人命了?”许幸言白他一眼,“等着。”“诶,过几天我再来。”沈长清眯着眼,笑得开心。长风的嘴角抿了抿,表情没变。
  “顾景应该是不知道那块玉佩里有什么。”许幸言瘫在椅子上,嗑着瓜子。“也就是说,他身边有探子。”玉佩里其实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白佑澜只是想看看这位顾王爷身边是不是有人。白佑澜想想自己给顾景时的情景,觉得问题应该是出在顾景身边,就是不知道是谁。“你不提醒一下顾景?”许幸言抬眼看向满眼算计的白佑澜。“提醒他?提醒他做什么?”白佑澜挑起嘴角,“我应该刺激刺激那个探子才是,等他出手,那就是拉近我跟顾景关系的好机会。”


第15章 
  顾景这边努力排查奸细,倒是真让找到几个,奚箐看见自己的同僚被抓出去,心里未免有些忐忑。在他看来,有些人埋得已经算是很深了,至少他之前从未察觉过。并且没有将他揪出去,不代表顾景没有察觉。毕竟有时候,一个蒙在鼓里的细作可是很好用的。这边小奸细暗搓搓地调整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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