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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开恩-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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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了王后便要每日掌管后宫之事,能出宫的时间更是少之又少。既然你想当王后,那寡人再写一道诏书便是”
“唉别别别!我。。。还是在快活几年吧”
“寡人想了想。。。当日在望阳山确实应允过你,不能食言”
“哎呀。。。我们的好王上,那事就我们两知道,你就行行好,让我再潇洒几年?”
“那你该欠了寡人一个人情才是”
“。。。。。。”
“昨日出宫当真是有意思,书恭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出去转转?”
“你们去吧”
“真的不去?”
赵书恭将奏折放下道
“与其问寡人去不去,为什么不留在皇宫里陪着寡人”
“唉,以后待在皇宫的日子还长着呢。。。我当然要多玩几年,不然以后天天只能对着你,我多无聊”
“寡人很无趣吗?”
“不不不,我们的王上是最有趣的,既然你不去,那我就和七神他们去了”
“嗯。。。还有”
“?”
“不要再带一些奇奇怪怪的人回来”
“知道啦,昨日带回来的桂花糕好吃吗?要不要我再买一点”
“嗯。。。早些回宫”
赵书恭的宫字刚刚落下,胡言就已经跑的没影了,他笑着摇了摇头,低头看奏折。
蛇国本就和不越势均力敌,如今生了宫变,国内民心不稳,五年内,应当是可以将之吞并。赵书恭用茶蛊之术续着胡言性命的同时也吩咐了礼官去寻各国的秘术与偏方,带来的消息一律是“此行无果”
上次乱语出宫好像是被那个青楼女子吓着了,说什么也不肯跟着出来,胡言只好跟着七神出了宫。不得不说,混江湖的果然是不一样,哪里有斗蛐蛐。哪里最热闹,七神比他这个不越人还要熟悉。总结上次的经验,胡言已经对青楼敬而远之了。一不留神就逛了一下午,还听别人说过几天要赶庙会,两人相视一笑,暗自定下了三天后的行程。
“好了,你都买了灌汤包年糕桂花糕杏仁糕了,他在皇宫里缺什么啊”
“这不一样,这些是我买的,陪我去看看那家的桂花糕吧,看起来更好吃的样子”七神无奈的被胡言拽着走
“晚上听说会有放河灯,你要不要来看”
“一群人围着湖,有什么好看的”
“。。。。。。真是不懂情趣,这放河灯的,漂亮的姑娘可多了”七神和街边那些色酒鬼的唯一区别怕是只有容貌了。
“我反正没兴趣,你喜欢啊就自己看吧,这是通行令”
“唉别啊,我一个人看,多没意思”然而胡言却是打定主意抱着一堆的糕点要回去了
“我听说,放河灯是可以许愿的”
“真的?”
“当然!我跟你说,年年都有人来放河灯,听说十个人里八个都应了呢”
“我们去看河灯吧”
善变的男人啊。。。
胡言小的时候顾着混饭吃,放河灯这种事情根本就没他的份,还别说,一到晚上以后成百上千的河灯飘在河上却是好看的紧。胡言买了一个河灯,学着别人的模样跪下,带着虔诚放下河灯。
他起身的时候没仔细看,撞到了一个人,然而那人却披着黑袍子,后者远远的看见七神走过来,将头低的更下去,急匆匆的走了
“有事吗?我看你被他撞得可不轻”
“没事”胡言摇了摇头
他刚刚。。。是不是想与我说话?
“别发呆了,我们回去吧,姑娘也看够了”
“。。。。。。听我一句劝,收收心吧,不然以后可没姑娘肯嫁你”
“胡说,我明明这么惹人喜欢”
晚上回去的时候正好赶上用膳,胡言也就索性将自己在街上买的糕点一起摆了上去,卖相稍微差了些
“书恭,今天七神带我去放河灯了,真的特别好看的,改日你一定要同我去看”
“河灯,是怎样的”
“啊,就是很多很多人许了愿然后把河灯放到湖里,让老天听到”胡言回味起晚上的场景又忍不住沉醉了一番
“别光看我啊,尝尝杏仁糕。你猜我许了什么愿”
“什么愿?”
“算了不能说,说出来就不灵了”
“用膳吧,饭菜都凉了”
三天之后的庙会,胡言终于还是把赵书恭一起拉了出来,连带着把骁战乱语通通叫上了,果不其然,天还未黑,这庙会就已经十分热闹了。然而七神却有点头大,他,情场浪子,男女通吃,如今站在最中间。左边是乱语和骁战,右边是胡言和赵书恭。
“七神你蹲着作什么,来看看这面具,帅不帅”
“你看吧,我要思考一下人生”
胡言笑着转过头,猝不及防的把面具带到了赵书恭的脸上
“啧啧啧,王上不愧是王上啊。带上面具更加威武了”
“寡人觉得,这个挺适合你”赵书恭边说着边拿起一个猪头面具
“呐。。。赵书恭咱们做人要厚道啊”
“寡人一直很亲民”
“我给你选了个那么帅气的。在你心中我就是个猪头?”即便赵书恭带着面具,胡言依旧觉得他肯定是笑眯眯的走过来的。啧,扎心计失败,只有走为上策了!
胡言脚底抹了油似的转身就跑,庙会人多,挤来挤去的胡言没一阵子就跑的无影无踪的了。反正庙会出口也只有一个,赵书恭倒也不着急,转身回了摊子,买了脸上的面具和。。。猪头面具。
乱语十分爱甜食,于是骁战一口气给他买了十个,怪他贪心,每个都要咬一口,似乎在宣布这些豆沙包全是他的,可是吃到一半就不对劲了,豆沙包内陷软糯,流出来的豆沙糊了一手,骁战走在前面,买了几个糯米包转身的时候就看见乱语豆沙抹了一脸,不知道是不是蹭到了眼睛,找不着方向了
“你怎么了”
“呜呜哇哇”长时间找不到路乱语好像有些急,加上庙会人太多,根本嗅不出骁战的气味,对着迎面上来的骁战就是一顿乱抓
“乱语你别动,你的豆沙要蹭到我了。。。你别动!”
“呜呜哇”
七神:其实一个人好像也挺好的。。。
胡言的脚程虚是众所周知的事,他其实没怎么跑,基本上就是被人挤着走的,再看的时候,自己已经不知道在哪了。一个人轻轻拍了他的肩膀,胡言转过身,正是前几日河灯会的黑衣人。他的身上有一股特别的味道,再嗅到胡言就认出来了。
“不知公子。。。可否与我谈一谈”
“可以啊”
“这里不便”那人说着便抓住了胡言的手腕,作势要拉他走
“那可不行,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图谋不轨,指不定把我带到什么地方抹了我的脖子”
“这里确实不便,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同你说”
“改日吧,我可警告你,我的朋友都在不远处”胡言强行挣脱了黑衣人的手转身欲走
“在下要说的事,是公子的身世”
作者有话要说:
无奖竞猜~当当当
第22章 凭香寻人
“你这话什么意思?”胡言转过身道
“公子只管和我来,我会说的”两人走到边边没那么多人的地方,黑衣人将袍子解了下来,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在下苏辩,来自列尔图塔”胡言搜寻脑中的记忆,确实有这么一个国家,版图并不大,据说巫师的地位也极其高,不知真假。但是列尔图塔在蛇国的南边,与不越间隔着两个国家的距离呢。。。
“我如何相信你说的话是真还是假?”
“临行前,国师大人曾告诉我,公子身受奇毒,可有此事?”
“之前有”
“公子怕是想错了,你身受之蛇毒,根本无药可医,在下翻遍了列尔图塔的秘书,能续公子性命的唯有茶蛊之术”
“公子细想想,是否见过黑色的大概。。。半个手掌大的像茶杯一般的容器,那便是茶蛊”
“你要去哪?”
“在下的身份现在不能暴露,若是公子相信我,明日便来此处”
此刻形势倒是反过来了,苏辩欲走,胡言想留,然而别人会轻功,胡言根本追不上。
“刚刚那人是谁?”
“不小心撞到我的冒失鬼”
“庙会开始了”
“是吗,怎么这么快!”胡言说着就抛下了赵书恭在后头,撒腿冲进了人流里
“如何?”
“回王上,未追到”赵书恭摆摆手,他身后的暗卫便又隐了起来,就像不曾出现过一般
“书恭你快点啊”胡言边招手,便倒退着走,人来人往,赵书恭竟有一种胡言要消失在人群中的错觉。
两人走回原处的时候乱语脸上的豆沙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但衣服已经脏了。无奈,胡言又还不想这么快回去,于是四人开始在庙会上给乱语买衣服。庙会上卖的衣服料子虽不是上乘的,但汇集了许多民间的特色,胡言瞧见好看,索性决定每人都来一件。他特意给赵书恭挑了一件花绿的衣裳,只有一条腰带是黑色的,赵书恭的气质搭上这件衣裳一股子滑稽感
“我看这件衣服适合你,不适合他”
“掌柜你这说的什么话”胡言说着又拿起了一件浅黄色的衣服,暗自给七神
比了比
“别!我自己选”
“。。。。。。”赵书恭也没有闲着,胡言转过身的时候他从花花绿绿的一堆衣服中抽出了一件白底青纹的长衫
“这么素?”
“你穿给寡人看看”
虽然并不想承认,但赵书恭的眼光确实独到,素色的衣服与胡言的肤色搭配的天衣无缝,乱语瞧见胡胡言穿的那件也呜呜哇哇的表示喜欢,最后和胡言买了件一模一样的。
“唉,乍得一看你两真像”七神挤到胡言和乱语中间左看看又看看。两人肤色相近身高相似,加上穿着一样的衣服光看背影根本认不出来。五人一直逛到庙会结束,从头逛到尾,很晚才回到宫中,还出了件有意思的事。赵书恭穿着花花绿绿的衣服远远的就十分晃眼,侍卫一时没看清便拦下问是何人,定睛一看居然是那个不苟言笑的皇上,吓得脸都白了,胡言瞧着这场景暗自在背后偷笑岔了气,然后被赵书恭提着领子就拉走了。
“书恭,我想问你一件事”
“何事?”
“解我蛇毒的药,是不是。。。另有内情?”赵书恭不继续走了,胡言也跟着停了下来
“是庙会上的人吗?”
“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解药真的还有秘密吗?”
“这个叫茶蛊”赵书恭从衣袖中拿出了那个黑色的茶蛊
“是寡人从一个巫师那问得的,救你的条件,便是同等交换”
“你是说。。。用你的。。。,换我的?!”
“嗯”
“赵书恭你疯了!?”
“寡人确实该提前告诉你的”
“我说的不是提前不提前的事,你做的这件事,就不对!”
“你在望阳山的时候,不是一样为了寡人不要性命?你可以,为何寡人不可以”
“书恭,当初在望阳山我确实不该抛下你一个人,但确实是形势所逼。现在这个意义都不一样,我不想因为我的关系,还要牵连你。”
“难道寡人要看着你死在面前吗?”
“。。。。。。”
“胡言,寡人如此做并非觉得你的命就比寡人要宝贵,而是在寡人心里我们的生死应当是连在一起的,你可懂?”
“唉。。。王上总是说我巧言善辩,实际上你比我还厉害”
赵书恭笑了笑
“寡人觉得,今日庙会上的那人应当会有解法”
“你和我想一块去了,他叫我明天去那个地方见他”
“那要请他来皇宫作客卿”
“。。。。。。”苏辩你可别怪我啊,要抓你的是他
“你不回去?”
“书恭的床舒服,我睡习惯了”胡言洗过澡后就窝在了床上,赵书恭倒没那么累,拿了本书在床上看,胡言就枕在他的大腿上。
“书好看吗?”
“嗯”
“你困吗”
“不乏”
“咱能不能一次多蹦几个字”赵书恭合起书
“你要做什么?”
“嗯。。。陪我聊天怎么样?我以前睡觉之前阿爷都会给我讲故事的”
“聊什么,家,国,情?”
“别那么一板一眼的啊,我们聊些平常的”
。。。。。。
胡言也算是个能人,和尚庙里有几个乞丐,哪家包子最大,什么地方最好讨食这些事他全都记得清清楚楚。
“寡人想知道当初打你的那几人是谁”
“这个。。。不记得了,当时我还那么小,哪里记得他们什么样,难道王上还想替我报仇,让他们断个手断个脚什么的?”
“嗯”
“话说,我一直很好奇,一开始的时候你是不是真的想砍了我来着”
“嗯”
“为什么?我明明这么人见人爱”赵书恭才不会说胡言有一种让人抓狂的能力。。。
也不知何时胡言已经枕在他的腿上睡着了,赵书恭将他放平在床上,独自走到窗边
“胡大人的蛇毒是被别人所传染。所以发病期会更快,大人每一次沉睡的时间不定,但是会一次比一次难醒来,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微臣也没有把握。。。”
太医虽没有挑明,但是赵书恭知道,若是不尽快找到解救之法,胡言就只有病变和死亡两条路。
庆幸的是第二日胡言没有病发,依然如旧起来了,但胡言却没有嚷嚷着要出宫,从早膳,准确的说是从起身开始便一直跟着赵书恭,即便赵书恭看奏折的时候,他也会安安静静的坐在他身边,一直到过了晌午,两人才一起出的宫,胡言去昨日的地方与苏辩会面,赵书恭则带着骁战他们在暗处等着,然而胡言在那站了一下午,都没有瞧见苏辩的影子。
“不应该啊,昨天他明明很着急和我说话的才对”
“为今之计,只能通缉他了”胡言点点头,毕竟现在自己的希望都寄托在苏辩身上了。幸好他见过苏辩的样子,画出他的肖像画并不难,骁战也去城门口问过,近两日并没有外来人出城的记录。
然而通缉令发出去就如石沉大海,胡言的病发正好在这一天,一觉足足睡了六日,没有任何进食的缘故让他瘦了不少,脸色也差许多。胡言醒来的时候赵书恭还未下早朝,只看见一个宫女进来做扫除
“呀!大人您醒了!奴婢这就去叫太医”
“不必了,反正他们来了也没用”
“大人洪福齐天。。。定会平平安安的”胡言不以为然,但还是笑着应了
“什么味道。。。好香啊”
“啊。。。这个是安神香,以前王上睡不好的时候都会让奴婢点上”
“王上去哪了?”
“王上还在早朝,胡大人可不知,这六天王上每晚都守在您的床前,白天又要早早的去听政。。。”那宫女还未说完,恰巧赵书恭倒回来了,怯生生的退了下去
“你吓她作什么?”
“话多”
“啧啧啧,我话也多呀,王上怎么就那么喜欢我呢?”
“可好些了?”
“不好。。。非常不好,我很饿,我都六天没吃饭了,幸好这几天睡得还不错,多亏了王上独家的安神香啊”
等等。。。香
“怎么了?”
“我有办法找到苏辩了,就是香!从第一次见面起,苏辩身上就有一种奇怪的味道”
“你莫要急,先用了膳再说”胡言点点头,掀开被子就光着脚丫子下了床。
第23章 双生引
“这只狗,也太丑了吧”
“额哈哈,胡大人莫要小看了它,阿良虽然丑了些但嗅觉可是闻名整个定城的”
“当真?”
“当然!大人便是给他嗅一根头发,它都能给您寻得一个人出来”
胡言将信将疑的付了租金,牵着这花斑狗上了街,好在这花斑狗还算听话,二人将它栓在店门口,一同走近了香料铺里
“二位公子要买些什么?”
“来香料铺当然是买香了,你这里的香料,够齐全吧?”
“那是当然!小人的香料铺可是闻名整个。。。”
“打住打住,我知道了,你的店很棒就对了”
“不知公子是要自己用还是送给姑娘呢”
“送姑娘”果不其然,一旁的赵书恭眼皮子跳了跳,全落进了胡言的眼里。
“这个香囊是用苍术,白芷,丁香等数十种香料制作而成,芳香持久而淡雅,是最受定城女子欢迎的一种了”那胖乎乎的掌柜递过来一个香囊,淡粉色的布料,上面绣着莲花,倒是好看。
胡言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赵书恭板着脸带着这香囊走路时的模样
“噗哈哈哈”
“公子为何发笑?”
“呃,我的那位心上人吧,他特别高大,比我还高,而且喜欢舞刀弄枪的,这个怕是不适合他”
“啊。。。若是真有这样的女子,这个应当是合适的”
黑色的布料,仅仅袋口有金线作点缀,倒是很符合赵书恭的气质
“很好!这个我要了”胖乎乎的掌柜松了一口气,反正他形容的跟个男人似的,自己推荐个男人的香囊,也没有错吧。。。没错。
“胡言”
“好好好,正事,办正事”胡言边嬉笑着边从袖中拿出一张纸,这是他早膳时从看的列尔图塔的书籍中撕下来的一张,书中提到列尔图塔的巫师注重仪式,出生起便会佩戴一个这样的香囊,以求平安。只要掌柜配的出来,胡言闻一闻就知道是不是这种味道了。
掌柜接过胡言递来的纸张,按照上面的香料抓药,他虽胖动作却很利落,胡言还来不及再开个玩笑,他便抓好回来了。
“像是像,但好像差了点什么”胡言摇了摇头,又不死心的嗅了嗅,但还是感觉差了一股味道。。。
“可有少?”迫于赵书恭的气势,那掌柜将香料拿回来,仔细比对了一番,在对过两次以后,他很肯定的说
“一味不少”
“反正现在也有香囊了,不如先试试?”
“嗯”
花斑狗闻着胡言手里的香囊,可能是突然间的刺激,正对着胡言打了个喷嚏
“。。。。。。书恭我看见你笑了”
阿良已经从地上起来,毫不犹豫的就开始带路,从街市一直追到了城郊,阿良还是未停下,穿过了一片树林,两人皆看见了马车的痕迹,痕迹还非常新,一看就是不久前留下的
“阿良,快”
“汪”由于阿良跑的过快,胡言的脚程根本追不上,最后只好让赵书恭背着,最后马车是找着了,却发现这只是一个外来的香料商,像胡言手中那样的香囊,他们有一车!
胡言又将香囊给阿良闻了闻,阿良却不动,对着马车继续吠,摇着尾巴可怜兮兮的看着胡言
“不是这个人”
“汪”
“不是。。。这一个。。。还有没有。。。其他的?”胡言在赵书恭的背上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脚比划,亏得赵书恭扶着他才没掉下来。
能看懂才有鬼了
“汪!”阿良应了一声,扭头撒腿就跑
“愣着干什么,追呀王上”
“。。。。。。”
阿良带着他们穿回了街市,继而人烟又越来越稀少,最后在一个相反方向的郊区停下来。胡言以前经常睡和尚庙,如今看着面前的庙宇倒是有一股子亲切感,赵书恭将他放下来,独自走在前面探路。庙里虽没有人,却很干净,一尊大佛笑眯眯的坐在庙中间,阿良却对着那尊大佛不停地吠
“你小心点”
“嗯”赵书恭踏上佛手,借着力跳到了佛身背后,没多久就背出一个人来,那人的背部中了一刀,血已经凝固了,但伤口还是十分可怖,赵书恭将他放平在地上,正是苏辩,胡言急急忙忙的探了探他的呼吸。
“呼。。。幸好,没死没死”
“先带回宫中吧”
“嗯”
苏辩那一刀虽未伤到内脏,但因为耽误了救治时间,伤口已经感染了,能不能活过来还未可知,太医是这么对胡言说的,两人虽着急,但也只能这么耗着。
茶蛊之术已经不能用的缘故,胡言的身体也一天比一天要差,他开始嗜睡,就寝的时间一提再提,到最后变成下午就开始入眠,第二日中午才醒。有时候吃着饭也会忍不住困意,若不是赵书恭看着他,他怕是要睡倒在饭菜里,这样的后果便是胡言又瘦了一圈。
也没听说过这个病会传染,但偏偏和胡言一个院的乱语也整天无精打采的,虽然吃东西还是正常的,但也变得阴沉沉的,太医来看过也查不出原因。一下子,皇宫里增了三个病号。
“唉。。。你有没有觉得,最近皇宫里冷清了好多”
“当然啊,胡大人病了以后王上就没笑过,王上不高兴,谁敢高兴?”两个宫女见要到了胡言的房里,立马噤了声。推开门,果不其然,胡言还未醒来。
“胡大人?”
“嗯?。。。干什么”
“胡大人该用早膳了”
“不吃”
“王上说过无论如何您的早晚膳都不能落下,胡大人。。。”
胡言见不得女孩子撒娇,只能慢悠悠的爬起来,闭着眼睛让她们帮自己简单的梳洗一番,忍着困意开始用早膳,他实在没什么胃口,吃了一半就叫人撤下了。
他听见开门的声音,但因为困意,并不想起来
“公子”
好熟悉的声音
“公子”
“苏辩!”胡言的困意顿时散了
“公子,苏辩想尽快告诉公子你所有的事情,所以自己找过来了,还请您不要生气”
“生什么气,你们这些人说话怎么老是文绉绉的。那日。。。你说我的身世,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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