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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攻的桃花之路-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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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旻喜欢女孩儿,觉得男子臭不可闻,只有女子才纯洁无瑕。于是西门翎的母妃(他还是皇子时已经是皇子妃了)就将自己的儿子假扮作女儿,以迎合君主的喜好。西门旻弥留之际,意识到自己在无意识中与白露珠做了交易才英年早逝的,临死前拽了自己最喜欢的女儿做皇帝,请了他以为与他一样的七弟做摄政王,辅佐他的女儿。
七皇子西门晏自小体弱多病,闭门不出,西门旻与与他相交,从心底里以为七弟与自己是一类人,于是选了他做摄政王。
我:“原来你和你父皇都是幸运儿啊!你父皇的父皇喜欢你父皇,你父皇喜欢你。你们白虎国这样做,是不是太任性了呢?”
(小皇帝并没有提及白露珠)
小皇帝摇头:“不,朕觉得此事透着蹊跷,具体事宜你还要问七皇叔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是代发君:
通知一:因为作者学业繁忙,码字不易,而且存稿已经见底,所以更新时间要改为隔日更了,希望大家可以多多见谅一下!
通知二:攻宝的名字不是北辰钰,是北辰珏,那个字念jue,二音,与“绝,觉,决”的读音同。
第68章 源世界——白虎国68(大修版)
晚霞时分,我告别小皇帝,去找摄政王,不想竟被拦在了门外。
华茂说:“华怡,这是小公子,还请你通报一下王。”
华怡点头,转身进去了。出来后,她微微弯了弯腰,说是晚膳已经备好,摄政王先吃过了,请我去御膳房。
从御膳房中出来,移步到摄政王处时,房间里温暖如春,壁炉中的火烧得正旺,摄政王抱着一个暖手炉,穿着大氅,正若无其事地看着卷宗。
我蹦蹦跳跳地扑到他怀里,推开他的卷宗,撒娇道:“不要看它,看我嘛~”
“好,看你。”摄政王便轻笑一声,推开了笔墨纸砚,环住我。鼻端顿时钻入一股浓了些许的冷香和药石气。我心知肚明,摄政王的病,更重了。
我嘻嘻笑道:“容安,我问你一个问题好不好?要告诉我真相哦~”
金眸中宛如有光华流转,摄政王应道:“好。”
我歪头:“呐,西门旻是为甚么当上皇帝的呢?”
摄政王勾唇:“是因为白露珠哦。西门旻交易了他几乎全部的寿命,契约成立了,他才当上了皇帝。”
“白露珠?”我疑惑地重复念了一遍,“是不是那个传说中可以实现人的愿望、身化万千、有缘者即可得的白露珠?”
“你只说对了一半。”他笑意盈盈,温柔如水,“白露珠可不是实现人愿望的。你要想得到什么,就要付出相应的、或更多的代价,白露珠绝不吃亏,它只会公平交易。而实现愿望的……应该是玄珏珠才对,它中正平和,自带祥和之气,护佑玄武国万世和平昌盛,只是无法像白露珠那般,获得不了能量,就无法实现人们的愿望……”
“新近,四国争端不起,便是因为它下得凡间来,我也无法违背它;若是想吞并三国,只能等,或许等到我死也没有机会。”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玄珏珠与你作对,也不好……”
“不。”摄政王抵住我的唇,笑道,“先不要下结论。本王却是认为玄珏珠好得很,他来了,我就不痛了。这是我最幸福的一个秋冬。”
我举手提问:“容安,那我可以跟白露珠交易吗?我患有家族遗传的失忆之症,是以过往一切,皆前尘尽忘。我想治好我的病,想起自己是谁。”
“你啊。”摄政王叹了一声,“却是不同的,要找到白露珠的真身才行,那些分/身都不足以帮助你呢。”
他唇际带笑:“本王帮你找找它吧,如何?”
想到此,我还是觉得有些疑问。“容安,你这么痛,为什么不与白露珠交易呢?”
“我是不行的。”摄政王抿唇,“这件事,你且不要再管了。”
我心中不悦,直接拉下脸推开他,哼唧哼唧地跑开来:“哼!我才懒得管你呢!你冷了也不要找我了,反正你手段通天,讨好你的人大把大把的罢!我去找皇帝哥哥玩去,不理你了!”
因为愤懑跑得急,往日摄政王又宠我,是以见了我没人敢拦,我径直呼哧呼哧一溜烟跑到小皇帝的地盘。
却见小皇帝身边有一个我不认识的陌生人,我迟疑了下,还是躲在了灌木丛后面。那个人大约也是个年轻公子,不,这么形容好像不太合适,这个“公子”完全符合了我对于白虎国的印象——五大三粗的彪形大汉。现在两人之间的气氛约莫是剑拔弩张,那大汉脸上鄙夷,冷笑道:“真不知道先皇怎会选你这样的biao/子做皇帝……哼?!女帝!女子天生就是弱者,是要被我们男人奴役的!”
小皇帝的状态却有些不太对劲,霞飞双颊,却怒不可遏:“冯立!你是不是把yao涂在了杯壁上!”
“现在是不是感觉身体发热,下面shi/得不行,想立即找个男人**?!”冯立眼神**地看着他,“老/子花了重金购入的烈性chun/yao,那药商拍着胸脯向老子保证能把贞洁烈女变成yin/娃/dang/妇……”他向前走了两步,下腹支起一个帐篷,嘿嘿笑道,“你不如从了我,反正你不知道和摄政王做/过多少次了,摄政王虽然权倾朝野,但那病恹恹的样子能满足你吗?”
“滚!”小皇帝扶着案桌恨声道,却是脸颊晕红,摇摇欲坠。
冯立愈发逼近,我正有些担心时,却见小皇帝眼神一凝,抬腿狠狠地一踹,冯立没想到软成一滩春水唾手可得的小美人儿竟然还能反抗,□□中了一脚,登时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倒在地上捂着□□不停地翻滚。
我看着便觉得疼,不禁多看了小皇帝一眼,只见他成功奇袭了冯立后,自己便若无其事地正了正衣冠,腰杆挺直,一反刚才身娇体软的柔弱模样,目光冷漠地盯着地上痛成猪肝色的纨绔。
“哼,男人。”他叹了一声,伸手招了招侍卫。
只是侍卫大哥也不敢太靠近他,低眉敛目恭敬道:“皇上,相隔不到一天,您便废了两个国之重臣的儿子,这……”
另一个虎背熊腰的侍卫径直塞了个布团进冯立嘴里,又熟练地将其五花大绑装进麻袋里,扛在肩上走了出去。
“嗯?”小皇帝斜眼看他,眼中落下阴霾,“反正不还是有皇叔呢么,让他去处理啊。若不是他,朕也不会遭人误会,分明是父皇临终前钦点朕为储君,他却避而不谈,让天下人都误以为朕是由于裙带关系才登上那至高位……”
“唔……”说到此,小皇帝忽然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那侍卫本目不斜视,这时看见了,伸出的手斜在半空,到底没敢扶他,依旧愣头愣脑地装没看见:“皇上,属下以为您没事。”
“朕没……想到他会将chun yao涂在杯壁上……”小皇帝眼尾泛红,媚视烟行,清秀的脸蛋粉光若腻,色如春花,怪不得那冯立会见色起意嘞。我看戏正看得津津有味,忽然主仆二人皆向我的方向看来,侍卫大哥说道:“阁下在那里藏了许久,也该出来了吧?”
我:“……”没看见我,没看见我,求饶过。
小皇帝轻笑一声,嗓音中带着少年特有的喑哑:“月儿,别藏了,朕都看见你的衣角了。此番,朋友有难,你还不仗义相助?”
此话一出,连侍卫大哥也疑惑地看着他,我走出来,不好意思道:“抱歉,本来想找你玩,没想到却看到了你的难堪。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以后见了可能会尴尬,那我……就尽量少找你吧。”
“且慢。”小皇帝扶着桌椅缓慢地直起身,向我走来时,行如弱柳扶风,我不禁后退了两步,却被他掼进怀里,抚着我肩,他暧昧道,“你也说是朋友一场了,你真的眼睁睁地看着你新交的好兄弟yu/huo/fen/身而死么……不久之前你还和朕还相谈甚欢,相见恨晚呢……”
我羞红了脸,手都不知搁哪里:“你……那个,西门翎你……有心悦的女子吗?我,我可以帮你叫她过来……”
小皇帝做泫然欲泣状,“你看朕一直做女儿装扮,哪里可能有适龄女子对朕芳心暗许呢?这chunyao又是极霸道的,不在一个时辰内**,朕恐怕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我讷讷无语:“可,可我们……和若涵三个,刚刚义结金兰……兄弟之间,怕是不太合适,我也不知道能帮助你什么。”
小皇帝便揽着我的腰,柔弱无骨地攀在我身上,笑道:“你跟朕回房,芙蓉帐暖,春宵一度便是最大的帮助了。”
“是、是么?”我迷迷糊糊地就被他拽回了寝宫,在侍卫大哥目瞪口呆下,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此处内容少儿不宜,为了各位读者小天使的身心健康,请看官们自行想象,相信一定比作者君描写得更加精彩绝伦!)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讨好西门旻,西门翎从小被当做女孩儿抚养,虽然他明知自己是男孩子,但是父皇母妃一直向他灌输女子玉洁冰清,男子臭不可闻的理念,所以不太认同自己是男儿的身份;大些后,知道男子的身份更强大,才渐渐认同男子身份,只是从心底,还是希望自己是女儿。
第69章 源世界——白虎国69(无修版)
绚烂的阳光透过窗子照进大殿内,在光滑的瓷砖上洒下形状不一的光斑,我感受到暖意,动了动眼睫,慢慢睁开了眼睛。
我怔怔看着由于昨夜辛苦,面上脂粉掉尽的西门翎,露出的小麦色清俊的面庞。我与西门翎四肢相缠,也许夜深露重,我觉出冷意,便不自觉地抱住他以取暖,此时与他挨着这样近,又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我不禁脸红了起来,我竟与新结交的好兄弟……
西门翎警觉得很,我刚有了动静,他纤长的睫毛便动了一动,睁开的眼流动着和摄政王一般的淡金色,冷静清明,不含感情。
我:“……”
见是我,他眸中很快充满了笑意,揽着我腰间的手紧了紧,笑道:“古月弟弟,你醒了?嘛,小弟弟也醒了,大了,原来你也会这样么?”
我脸红:“男人,男人不都是这样么!这,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要不……”西门翎渴望地看着我,“反正你也……我们趁热打铁,再来一次罢!”
“不——”我轻微地挣扎了一下,“你先放开我,双腿别夹着我,让我……出、出去……你,你身上都是汗味,你该沐浴了……”
小皇帝只得松开我,大大咧咧地张/开健/美/柔/韧的双腿,语气中带点遗憾:“哎……昨晚不是挺愉快的么?再来一次嘛。这还是朕人生第一次。”
我将自己的***从那柔软的**扯了出来,没了我的堵塞,那里尚且一时闭不上,我昨夜留在他**的**混合着一点血丝慢慢流了出来,配合着少年的动作,竟有几分色/气。我赶紧捂住眼睛不再看,小皇帝却嗤地一声笑出来,在我手中放了一块丝绢,道:“你还害羞呢?真可爱,用这个擦擦啊,乖。”
我抿唇不理他,自己擦了擦***上沾着的**,沉默地穿上了裤子。临在门前时,我回头看着依然赤。裸着兴味满满盯着我的小皇帝,说:“你……最好还是忘了昨晚吧,我们也是迫于无奈,不要没了兄弟做,你还是我来白虎国交到的第一个朋友,现在,若涵与我生疏了不少。”
想到此,我有些黯然,我还是忘不了初见时丫丫明亮的双眸;那时她虽然为生计所迫,却自由洒脱,现在虽然吃喝不愁,却胆小怯懦。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实在不敢相信这是同一人。
小皇帝深沉地笑了声:“那个丫头,大概是被皇叔吓破了胆罢。你放心好了,我们还是兄弟,永远是兄弟,你想不要朕都不可能了。”
我打开门,迟疑地迈出一只腿:“那,翎儿你……最好穿上衣服,地上凉……”
“哈哈哈好!”身后传来小皇帝酣畅淋漓的大笑,“朕知道了!”
我蹑手蹑脚地回到摄政王处,却见所有人都肃容以待,沉闷严肃的气氛在无形中蔓延。看见我,几人都悄悄闪开了些,眼观鼻鼻观心,专心地装着自己的木头人。
“怎么了么?”我疑惑地喃喃道,却没人搭理我,我只好撇过他们不管,自己推开门兀自进去了。
摄政王在等我。
他甚至没有边处理公务边等我,而是脊背挺直地端坐着,目不转睛地盯着门上的花纹,我这一“悄悄”进来,直接就被他逮了个正着,俊美的脸上表情尚有些微的恍惚。不过片刻,他淡淡一笑:“你回来了。”
笑容清淡如风,瞬息之间,便风过无痕。
我依稀想起在永延殿他不可一世地坐在王座上时,还是面无表情,高贵淡漠;权倾天下的摄政王,什么时候在我眼中,变成了一个温柔而宽容的长者了呢?
“你去哪了?”他问,眉眼中透不出一点当初的高高在上。
“我……”我垂下眼眸,仔细搜寻着可骗过他的借口,“我昨天气不过你辜负我的好意,于是一气之下,去找若涵玩去了。”
“不。”摄政王轻轻地抚摸着手中的茶杯,笃定道,“你并没有找她玩。”
“若涵,你说是不是?”
看见从屏风后转出的若涵,我瞪大眼,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撒谎并且当场被拆穿的愧疚感让我头皮发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对不起……”若涵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丫丫不是故意的,丫丫只是,只是……”
摄政王无有动容,一挥手,便让若涵下去了。
若涵低头在我身边匆匆走过,轻声细语飘荡在我耳边:“活下来。”
门被轻轻带上,角落里紫檀木桌上,龙脑香在金兽香炉中静静燃烧,烟雾缭绕袅袅。因摄政王夜里难以入眠之故,这香点燃,是为了辅助摄政王睡眠。现在,这香只剩下了一个头。
摄政王慢慢站起,缓步向我走近,我退,他进,不觉中已将我逼至角落。
我仰头,不知所措地看着摄政王白皙优美的下颌,他慢慢弯腰、下蹲,尊贵华美的黑袍拖在地上,我看见他的膝盖也着了地,他俯背,伸手将我整个拥住,身子不可抑制地发起颤来,他的声线逐渐崩溃:“月儿,你可能不知道……昨夜你从这里离开的时候,我好疼啊,这里好疼……”
我茫然地睁大眼眶,听他断断续续地道,“寒毒蚀骨,而你却让我钻心……我等你不来,又寻你不见,只好让人帮我找你……”
“昨夜我又冷了,你为甚么不忽然出现,告诉我你是我的小太阳呢?”
自那以后,摄政王也不限制我做什么,只是他要求我与他同吃同住,我生活中的一切事物他都要插手,清晨起来时,他要为我穿衣、擦脸、洗漱、喂食,到了以前我可以独自玩耍的时间,他也要我坐在身边,他托着下巴盯着我;
我若要提出找小伙伴(西门翎和若涵)去放风筝、捉迷藏,他也不阻拦,只是我去何处,他必定跟到何处,他会让我稍待片刻,再出来时,已经换上了一拢玄纹锦袍,固执地跟在我身后,像是一个大尾巴,我忍了几次,便受不了大尾巴后无穷无尽的长尾巴了;
我跟摄政王抱怨了一句,他便面无表情地让所有亲卫队全部退散,谁的劝慰也不听,我看见华莲隐晦的怨恨的目光,下一次却再也没有见到她了;
甚至,我沐浴时,他也要亲自操劳,我在水中畅游,用自己被清水泡得粉嫩嫩的手掌捞起娇艳的花瓣,水面溅起点点浪花,落在面上却仿佛清风拂面,暖暖的、痒痒的。我正自欢呼时,水面泛起大片涟漪,我疑惑地转身看去,却见摄政王被暖气熏得冷漠俊美的面颊也云蒸霞蔚地泛起了红晕,他面无表情,不/着/寸/缕地下了华清池,身姿瘦削颀长,肌肉白皙流畅,宛如玉石象牙雕成。
“我为你洗发,月儿。”
他淌着水慢慢走过来,虔诚地捧起我的长发,带点血色的唇瓣轻轻覆了上去。
“好一块天衣无缝的沉墨云锦,”他眸中带笑,“这是我见过的最好的锦缎,此锦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真幸运,这回让我给碰上了。”
我哼哼道:“容安,你若是再贫嘴,就走开!”
摄政王转移视线,忽而从无数花瓣簇拥中捻起一根红色的发丝,疑惑道,“这是你掉下来的?”
我也疑惑地问:“是我的吗?”
“啊——!”我突然反应过来,“好像是我的!”
摄政王便抿唇轻笑:“这般,你是玄珏珠,还是虹灵珠,这个真是个难题了。”
我:“……”说人话,谢谢。
于是,这种束手束脚、无形中被束缚监视的感觉,我忍了三个月,再也受不了了。现在就算这张脸再俊美、再温柔似水,我也抑制不住地向他发脾气:“容安,请你不要再跟着我了!你的那堆事务你都不做了么!你知不知道旁人都说我是祸国殃民的**,而你就是那被迷得神魂颠倒的昏君!”
摄政王抿乐抿唇,下颌线条绷紧:“是谁这么说的?”
我烦躁地只顾往前走:“要你管!别跟着我,让我一个人静静!”
别问我静静是谁!
下一秒,摄政王的表情却蓦然一变,两三步追上我将我推开,视线余光中,我看见一只迅疾而来的羽箭猛地没入他的胸口,他闷哼一声,唇角溢出血迹来,倒是衬得苍白的唇色红艳艳起来。
我不知自己当时的神情是怎样的,却见他指尖拂去唇边血液,倏地轻轻一笑:“月儿,不要哭,我不会死的。”
大片的箭矢雨点一般挟风而来。
第70章 源世界——白虎国70
现场一片混乱。
首先是一位身形矫健的黑衣男人敏捷地从树上跃下,他身后紧紧跟随着几位同样打扮的男子,他们鬓间额角沁满了汗珠,尤其是最前面的男子,口鼻间发出重重的喘息,他拧着眉,点了摄政王周身几处大穴,在摄政王面前弯腰谢罪:“属下疏忽,使您犯险,甘愿以死谢罪。”
西门晏艰难地握住我的手:“云腾,保……护好他,本王不……碍事。”
“主子您放心,属下会照顾好小公子的。”云腾恭恭敬敬地应道。
我手足无措地看着他们。
不过一会儿,以华松、华茂为首,大量的锦衣侍卫便从四面八方涌动进来,皆是神色焦急,将我和摄政王围在中央。
我视线中充斥着西门晏身中数箭,脸色苍白,唇瓣染血的模样,大脑一片空白,我并不想这样的,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所有人都忙碌地攒动着,在摄政王周围,为他的伤势担忧、努力着,只有我这个罪魁祸首是多余的,嗫嚅着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这些人簇拥着意识模糊的摄政王一路狂奔到长信殿,他的指尖都泛出暗紫的颜色,手心沁出汗意,却一直紧紧握着我的手,我不得不被裹挟着也一并到了殿中;他们将摄政王半扶着轻轻放在榻上,这时御医们都已经被带到,微微驼着背喘气,擦了擦额头的汗,却不敢抱怨半点,利索地放下药箱,凑到摄政王跟前,一眼便看出他脸色惨白,双唇染紫,只道声不妙,箭上有毒,而毒血已入循环,不由得面色凝重道:“拿麻沸散来,先除毒箭。”
他们都默契地无视我;一位御医递上麻沸散,那个红面的御医将之敷在摄政王的口鼻上,不过一会儿,他握着我手的力度便渐渐减小;个头最高的御医认真地用剪刀剪掉箭的尾羽,胖御医请求了华松、华茂的同意后,便小心翼翼地剪掉箭伤周围粘着血肉的衣服,露出胸前和背后的肌肤。
红脸御医憋了一口气,气沉丹田,一手抓住箭矢,一手按压住箭旁,用力向外一拔——
箭矢带着倒钩,勾着皮肉附着一点肉丝,留下一个血肉模糊的小洞,还有鲜红、深红、乃至暗红的稠血缓慢流出;胖御医眼疾手快地撒了一些白色药粉在那伤口上;其他御医依次处理着其他的箭伤;即便是昏迷着,西门晏也发出了痛哼,眉间聚拢起皱褶,十分痛苦的表情。
我在过程中,逐渐被挤出外围,游离于现场之外,满心惶急,不知所措。
忽然,一只手搭上我的肩,我迟钝地转身,那人却直接捉了我的手腕:“快跟我走!”
我:“可容安他……”
若涵道:“你忘了他一直监视你吗?这番你让他受了这么重的伤,不如先趁他昏迷不醒的时候逃出去!”
她仗着身子娇小,灵活地拉着我在人群中穿梭,所有人都注意着摄政王,竟无人发现我们偷偷地离开了。
我还在犹疑不定的时候,已经不自觉地跟随着她离开了建章宫,到了小皇帝的地盘,正阳宫。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在紫宸城的街道上,我失魂落魄、腹中饥饿之时,有一个看不出面容、脏兮兮的小孩儿拉着我的手,到了一个破庙中。
那时,小孩一双乌黑的眼睛亮得惊人,好像是笑眸弯弯地这样对我说:“你是新来的乞丐吧?我看你无依无靠的,又一个人独自逛了一天,是不是饿了?”
那时的丫丫啊,真的是神气活现、神采飞扬的。
这时想起来,当时的场景,好像离现在无比遥远。
若涵径直推开了承明殿,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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