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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攻的桃花之路-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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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时候升帐,商议良策了。
  我站起身,忽而一些昨晚旖旎的片段划入脑海,我恍惚间怔忡了一下。
  “师父……!”
  这时,徒儿全副戎装,掀开布帘径直走入,弓腰恭敬地禀告道:“有伏路兵、哨兵来报,一时三刻前,平宿城起了内讧,操戈相向,不攻自乱,不知是谁在忙乱中点起大火,城中多处火起……”
  “好机会!”我定了定神:“你立即持我的将令集结四路兵马,从东南西门四处城门围住截杀,林氏一家定会从这里杀出;我立即拴束衣甲领西路,你领南路,蒋钧领北路,袁海领东路,我们就从那里阻截,尤其是林朝风,决不能放过了!”
  “另外,由张让、韩宁、李飞、展鸿、阮西领兵,选五路最精练的步兵,埋伏在平宿城城外的几条大路、必经之路上,务必休教跑了一个!”
  “遵命!”
  徒儿领命而去。
  “且慢!”我叫住他了,问道,“无颜如何了?”
  他微愣:“女军师心情烦闷,出去散步,从此处向西七八里,这傍边正好有一处无人看管的野花田,昨夜月色正好,花香馥郁,兰麝芬芳,今早方回,此时也正在帐外。”
  我:“快请她进来!”
  当日天色未明,朦朦胧胧之际,我们围住截杀林家军、玄武兵,杀得他们措手不及、星散云落,丢盔弃甲,忙忙如漏网之鱼,惶惶如丧家之犬。
  林峰舍命相护,跑了三个小的,被乱/枪当场搠死在马上。
  叫蒋钧领三路马兵去接应五路步兵,我自冲进平宿城,如若归顺的,并不教伤害一个黎明百姓,径直到了府衙,那太守合家已自缢在堂前,七姑八婆、丫鬟小厮不曾跑了一个,备细问了缘由,原来是太守之子贪恋林依依美色,被林依依一剑杀了,太守大怒,却与林家闹起来,致使今日之结果;而林家林峰、林朝风、林依依以及沈元却是跑了。
  不、却也不一定——
  我便在府衙专等,约莫一炷香时间,太阳高照,蒋钧携众将归来,并林朝风五花大绑拖上来,报说上项军功,只是得林朝风死命殿后,逃了林依依和沈元。
  我当即亲自把盏犒赏三军,在这府衙设宴款待众将士。
  看着气氛热烈,我悄悄退了出去,行到地牢,叫狱卒将林朝风放出来。
  林朝风虽身受重伤,但精神头却不低,一见我便大骂:“你这助纣为虐、善恶不分的狗贼!侵略我的国土,杀害我的国民!生灵涂炭、民不聊生!你会遭天谴的!死后你会下地狱!”
  说罢,便要咬舌自尽。
  我眼疾手快地卸了他的下巴,淡淡道:“林将军,您先别忙着着急,先歇口气儿,在下呢要求属下活捉你,正是为了一件事;所谓冤有头债有主,我会不会遭天谴不是你该操心的事,而你,却要面临我的报复了。”
  “哦!对了……”我状似无意地说道,“不知将军你是不是看杂剧小说看多了,咬舌自尽很难死人的。”
  我便动作粗鲁地“帮”他把下巴安了回去。
  “你!”他目若铜铃,眼神充血,目眦尽裂地看着我,那模样啊,恨不得将我一口吞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老子还怕你不成!”
  他的囚衣沾满血污,想来已经吃过了苦头;我将他脖颈边儿上那一点掀开来看了,并无一圈青紫的牙印,正好完全放心,昨夜逼我交/欢的男人并不是他。
  看着也不像,只是确认一下而已。
  “禽兽!混蛋!无赖!”他见我掀他衣服,羞得脸色通红,当即破口大骂。
  我呵了一声,舒舒服服地坐在躺椅上,懒懒道:“林将军,问您个事呗。”
  “你休想从我这里撬出任何秘密!打死我也不说!”
  林朝风义愤填膺地道。
  我垂下眼眸,一字一顿道:“请您将当初如何杀……杀、害楚清的过程,给我说清楚。”
  天知道,我是如何压抑住心底滔天的恨意的。
  “哈哈哈哈!”他仰头狂笑,“你就是那婊/子的姘/头罢!那小子被老子丢到我军冲锋陷阵的忠勇之士中,被乱蹄踩死了!踏为肉泥!连一块完整的尸骨都找不到!我看你将来比他好不了多少!”
  我猛地站起,怒不可遏。
  “锵”地一声拔剑出鞘,剑尖光照倾泻如流水,奋力插进他的大腿骨、手骨、臂骨上,听得他惨嚎,心中快意,又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
  遂转身,冷冰冰地留下一句:“明天我也让你尝尝乱蹄踩死的滋味!”
  次日,天色蒙蒙亮,我叫人敲得梆子响,召集三军,用了一辆囚车装了半死不活的林朝风,一路来到空旷处,叫众军为我报仇。
  ——————————————————————
  这一遭过后,我心中了无牵挂,唯有攻下玄武国这一件事。玄武国原来是水泽之国,水路甚多,白虎国士兵不识水性,也是原来不敢贸然侵犯玄武国的原因;幸亏九年前,这江、河、湖、海仿佛触怒了神灵,失了源头,天上降雨也少,竟然渐渐枯萎了,现在只剩下一下湿润的黑土。也是给我们减少了很多麻烦。我军有时势如破竹,无人可挡,但有时却遭遇阻碍,不能得过,没在这时候,总是有各种各样的“雕虫小技”将我骗出军营,与那从不知容貌的陌生人,被迫行了一夜周公之礼!
  我恼恨不已,每次都愈发谨慎,与其斗智斗勇,可总是棋差一招!
  但第二天梦醒,那城池便从原来的固若金汤变得不堪一击了。
  那人是谁?是西门晏派的什么神秘人在暗中相帮么?
  这样倏忽过了又一年,我跨坐在马上,再抬头一望时,放目远眺,竟然已到了紫禁城了。


第87章 
  喝令叫众军退行三十公里,于黑风林内驻扎下寨,深掘壕堑,牢栽鹿角,军马劳顿,权且休息几日。
  几日探兵来报都说紫禁城内并无动作。
  我在帐内寻思,次日整顿军马,五更早饭,拔寨而起,浩浩荡荡径奔紫禁城而去,到了城下,军中招摇起大旗,战鼓响起三通。
  不移时,紫禁城内放下吊桥,军士戎装革带,步兵当先,玄武旗飞扬煊赫,整齐肃然分列两旁严阵以待;骑兵压后,顶盔带甲,手执刀枪棍棒,座下乌骓好马,乌泱泱汹涌盖地而来。
  正是冻云截断东方日,黑气平吞北海风。
  黑旗之后,中军是凤辇龙车,前后左右,七重剑戟枪刀围绕;九重之内,又有三十六对悍勇力士推捧车驾;前有九骑金鞍骏马驾辕,后有八对飞鱼锦卫随阵。左右两个大臣,左丞相墨承忠心耿耿,右丞相墨辅肝胆相照;各带高冠博带,龟兽朝服,紫绶金章,象牙玉简。辇上中间,坐着玄武国君——
  三千青丝墨发,由七玉紫金冠高高攒起,唯有两缕乌发齐束鬓边,由金绳银线围系,玉围翠绕,充耳琇莹,明光闪耀,仿佛与日月争辉;肌肤白皙若腻,容颜皎皎如辉;细细两眉斜飞入鬓,淬染着墨色浓黑,弯弯双眸寥若晨星,蕴含了深沉瀚海,高高鼻梁秀致挺逸,正同如奇峰突起,隐隐唇形薄似花瓣,依稀间似笑非笑。
  身穿玄色金纹玄武袍,腰系蓝田美玉玲珑带,足蹑朱履朝靴飞双龙,峨冠博带,宽袍广袖,龙辇斜倚,姿容俊秀邪魅,气质高贵疏离,唇间亦嗪着淡淡笑意。
  胸藏万千谋略,心有天下大势;
  眉头一动,文武两班心惊胆颤,百年煊赫消散;
  素手一指,朝廷百官神魂皆骇,千年基业不在;
  挥手风云全来,振臂乾坤满袖;
  隐隐日月独秀,可叹风华无双。
  这位玄武皇在龙辇上不慌不忙地整了整衣冠发带,我惊奇地看着他,觉得他与那龙皇、朱雀皇也有所不同,却见他笑颊隐隐,将手指竖在唇边,缓缓下了龙辇,在阵前竖起云梯将台,登入上去。
  蒋钧、袁海、徒儿、南宫无颜均不解其意。
  玄武皇立定在将台上,执了几把小小的旗儿,其上绘了风云雷电,花鸟虫兽不等。我以为他要斗阵法,楚河清教我刀枪剑法,兵书谋略,偏偏没有涉及阵法,便问左右:“谁知晓兵法?”
  便有人应道:“袁海不才,得二位师父传授,自幼破读兵书,略晓些阵法,就到军前,略施小策,愿决一阵,与云麾将军分忧。不知蒋钧尊意若何?”
  我颔首,就赶紧传令也搭起云梯将台,刚吩咐人手下去,却见玄武皇已将风云旗招动,只听得西方雷声炸响,玄武军阵内一应士兵全都被炸/弹/炸得尸骨无存、血肉横飞,在还没反应过来时,便已经成了幽冥府中新鬼,枉死城中冤魂。
  紧接着,玄武皇又将花鸟旗、走兽旗、雷电旗舞动,便是一阵震天巨响,轰轰之声连绵不绝于耳,玄武军中罔知所措、仓惶逃命,却也免不了炸/成血沫的下场,有时间鬼哭神嚎,骄阳染血。
  四面风云变动,雷声轰隆,玄武皇便在将台上伸开双臂,仰头大笑。我军立定在原地,无不目瞪口呆,俱自面面相觑,尽皆骇然失声:
  “这……这玄武皇,他、他疯了……!”
  “他怎么炸自己的精兵?!”
  “天……!”
  “他要干什么?!投降叛变?!”
  我坐在马上,他立在台上,看他笑弯了眸,低头时眸光闪闪,含着狡黠欢欣的笑意,用唇语道:“我送你的一场大礼——宝贝儿,你满意么?让我为你扫清一切障碍。”
  我按了按面具,躲开他的视线,垂眸不语。
  终于,玄武军中那存活了性命的忠臣良将中有人大怒:“狗皇帝!你便是这样把你自己的国家败了的!你这样的败国昏君,沈某还拥护你作甚么?!”
  那人撘弓引箭,含恨射出一箭。
  玄武皇单只用两指轻轻夹住箭矢,高高在上:“沈元,想要射中朕,再修炼个几千年去罢!”说罢,悄悄向我眨了一下眼,便飞速下了将台,由锦衣卫、黑衣人掩护着,投东去了。
  其内有要追杀的,被我拦下了,只说攻城为重,并不许人追赶。
  沈元见势不好,也左突右冲领了残兵败将杀出重围。
  形势一片大好,中军自把旗帜招动,战鼓响起三通,白虎兵摇旗呐喊,喊杀震天平推过紫禁城去。
  这一日,紫禁城——兵败!
  各依从前,颁布军令休教伤害无辜,我自骑了马在京城内游荡,百姓扶老携幼,夹道拜伏,叩首相望,无不面面相觑,泪流满面,茶楼酒肆,楚馆歌楼,三街六市,星罗棋布,繁华盛景,一一在眼前铺陈开来。我看着看着,恍惚间竟觉得怅然若失,胸中闷痛哽咽在喉头。
  行至一处府邸,朱门列金钉,牌匾扬威风,上书“祁王府”三个大字,写意风流,苍然遒劲。
  我下了马,让徒儿和副将都在外等候,独自一人登入门内。仰观四面,院落广阔,萧墙粉饰,画栋雕梁,却并无半个人影,唯有苍松翠柏列两边,竹影萧萧又一重,放眼远望,能看见紫桂婷婷、石栏隐隐。脚下青石古砖铺就,楼阁琉璃碧瓦、流丹朱薨筑成,也有舒情雅致,也有奢华迷离。我恍若身在梦中,无人指引,却不知不觉推门入去,站在门槛边,观那屋内景致,正当中靠墙设置一张白玉无暇案,两侧摆放着镂花沉香椅,椅上自无人,桌上却摆列着紫砂壶并九盏同色小杯,杯中自无茶,壶中却隐有热气袅袅升腾,墙上面挂着一幅名人大师的山水名画。
  明明一切如常,明明平平无奇,我却总有种不能割舍的感觉……
  到底是什么呢?是什么萦绕在我心怀让我不能释怀?
  我坐在椅子上,痴痴望着那袅袅的热气,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
  某处阴凉尖锐的感觉蔓延而上,我才从思索中出神,意识到有人执匕首横在颈侧,冰冷颤抖的嗓音自后上方响起:“不许动!否则我杀了你!”
  还是个女儿家。
  我:“姑娘,有话好好说,有什么不能解决的呢?”
  “有什么不能解决?!”女人声音凄然,夹杂着压抑不住的泣音,“那你能把玄武国还给我么?那你能把春儿还给我么?”
  她激动的时候匕首在轻微的摇晃,刀刃渗入皮肤,微微刺痛,我蹙了眉:“你杀了我,你也要死;你放了我,我不杀你。”
  她捂住嘴呜呜地啜泣:“我早已不想活了……”
  就在此刻,我眼神一凝,两指夹住刀刃往外一挪,后肘猛地向后乏力,肘击在女人的腹部,她痛哼一声,我同时掉转回身,举起椅子只一砸,女人便跌倒在地上,失去了战斗力。
  不想,动作太大,面具的系带松了,掉了面具,恰好落在女人身上,没有摔坏,我松了一口气,蹲下身小心地捡起面具,细细地端凝面具上有没有什么细小的裂纹……
  “王爷……!”
  突然一声激动的大喝吓得我差点又掉了面具,我气得咬牙切齿,责怪地朝着声源看去,却发现是刚才还要杀我的女人,现在却轻掩住口唇,不可置信地瞪大了一双玲珑的杏目,美眸中含满了泪水,随着她轻轻的摇头,泪珠便迤逦滑落下眼眶:
  “王……爷……”
  “春儿死得冤啊,王爷在这里……”
  “你若再晚个一刻,不、一分钟就好……”
  “啊——!”
  作者有话要说:解释给我的亲亲读者小可爱们~
  杏儿和春儿是陪伴小攻成长的婢女,杏儿活泼大方,春儿心思细腻;杏儿是皇兄北辰瑾的人,春儿是父皇北辰吟的人,放到小攻身边嘛,嗯,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林儿和暖儿在青龙国已身死,此时是春儿自缢,前番她的主人之一北辰吟为北辰瑾杀死,此番国破,小攻的消息又不在,春儿不想受辱,故而已萌生死志,她哄骗杏儿说想喝碧螺春,必须是新烘焙的,杏儿便去王府之外购买,在泡茶之时忽而意识到春儿不对,便抛下茶壶(小攻看到的有袅袅烟雾升起的那个紫砂壶)去屋中找春儿,此时春儿已经上吊自缢,没了气息;杏儿悲痛欲绝,返回去取茶却发现有人进入,便藏在屏风后,伺机出手。


第88章 
  我冷淡地睨着她:“抱歉啊姑娘,我不认识你。”
  她愕然了一下,眨了眨眼睛。
  我站了起来,将面具别在腰间,准备转身离开这里,刚一转身,那女子便要扑上来,我唯恐她有加害之意,便从衣袖间滑下解腕尖刀,抵在她脖颈上,威胁道:“姑娘,你要干什么?为了你那位王爷或是甚么春儿,杀了我报仇?”
  “不是啦、不是啦……”她抱住我的小腿,眼泪在眸中欲掉不掉,语气也可怜兮兮极了,“我是说,将军,你缺不缺个婢女?我、我叫杏儿,我可以胜任的,我一看见你,就觉得你是我今生的主人……”
  “哦?”我眼眸微眯,“你方才还要杀我?现在又成了你命定的主人了?可笑!女人,你是把在下当成一个傻子了!”
  “那个啊、那个啊……”她吐了吐舌头,“不是因为看到你的脸了么?”
  这句话不禁令我陷入了沉思——
  所以有史以来所有奇怪的现象都是因为此?
  神医的受制于人、国师的义无反顾、小白的死命相护、孤狼的千里追随、方漠的默默守护、龙皇的束手待擒、楚清的温柔呵护、朱皇的甘愿受死……
  乃至于与玄皇的几多纠缠……
  都是因为这个人,这位祁王……
  “嘛。”女子拉起我的手,微微摇晃,亲昵道,“主人,我带你去见一样东西,好不好?”
  我下意识地问:“什么?”
  杏儿笑言:“暗道!”
  我收回解腕尖刀,示意她站起来:“不是陷阱?”
  “不是!”她仿佛负气一般,蹙起眉头,微微地扶着小腹缓缓站起来,给了我一个背影,当先走出门去。
  这般毫不矫揉造作的亲昵态度让我产生疑惑,却也暂时消除了警惕之心,跟在她背后。
  这是一处书房:大气而清静。窗明几净,窗下设一方书桌,桌上摆几副文房四宝和烛台等物;干净整洁的书架摆列着整整齐齐的珍藏本,书架旁一处立柱,上面放着青花瓷花瓶和几朵芳香馥郁的马蹄莲。
  杏儿径直走到那花瓶处,将那立柱扭了一扭,房内便传来隐隐轰隆隆的低沉响声,我惊讶地发现,书架缓缓地翻转过来,露出后面黑黝黝的通道。
  她取了一方烛台,点亮:“主人,随我来。”
  我问:“通向哪里?”
  她答:“到了你就知道了。”
  我跨越几步跟上前,将刀刃抵在她后腰上,压低声音道:“姑娘,抱歉。为了防止彼方是你们布下的天罗地网,我不得不做一点防范措施。”
  她苦笑:“若我是个死士呢?”
  我立住了脚。
  “哎呀!”杏儿生嗔,“你怎么变得这么多疑!果然是多年的军旅生涯将你变成这样的!”
  “走罢!”她娇喝一声,并不惧我伤她,反而一把牵住我的手,在暗道内狂奔起来。一路上七拐八拐,只能听见她沉重而散乱的脚步声和逐渐急促的喘气声,暗道内明明暗暗,映照着墙壁和她朦胧模糊的身影。
  忽而,她停下脚步,不等喘息均匀,在前方石门上摸索起来,不知按到了什么机关,石门便轰隆隆打开,显出另一方天地。
  杏儿说:“祁王府书房通向玄皇宫,这里是玄武皇的寝宫。”
  我举目四望,方才迟疑地踏入,眼前便闪过一道黑影,修长的手指捂住我的眼睛,唇瓣贴在我的耳边,用他低沉暧昧的嗓音道:“宝贝儿,猜猜我是谁?”
  我面无表情地撩开他的手:“别闹了,你怎么逃到这里了?”
  他转头看向杏儿,吩咐道:“杏儿,你先退下。”
  杏儿敛衽鞠躬,面上恭敬:“是。”
  她退下后,他才含笑着凝视我:“这里也有一条暗道通向城外。我知道你在城内,便又回来找你了。”
  我撤后一步,警惕地看着他:“找我?”
  他轻叹:“宝贝儿,我找你履行诺言。你看,现在你已拿下四国,完成任务了,现在正是时候与我去逍遥快活了罢?我已经规划好了一切,只差……”
  我不解:“玄武皇,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他慢慢吟哦道,“宝贝儿,我与你便如同这词中所写,明明是一生一世、天作之合,却偏偏分隔异地,相思相望不相亲。我只愿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任他斗转与星移,管他沧海与桑田,我都是你身边那人。”
  我嗤笑:“你这些是对你那宝贝弟弟说的罢,跟我说作甚么?”
  我不屑一顾地转身,却被他直接拦腰抱起轻轻放到龙榻上,我起身欲挣扎,他便将膝盖别在我双腿之间,按住我双手手腕,唇边勾起一抹堪称邪魅的笑意:“小宝贝儿,软的不行来硬的,我们直接来一炮罢?等你到了我身体里就不会死傲娇嘴硬了。”
  我沉默地盯着他,歪头:“你想霸王硬上弓?”
  “是呵。”他深邃的眼眸泛起星星点点,唇际带笑,“你唤我皇兄好不好?或者瑾哥哥也可以。”语气仿佛期许,如同诱哄,甚至于到了哀求的地步。
  我微笑,见他缓缓地点了点头:“好……啊!”
  与此同时,我扬起膝盖,去他那隐隐有了形状的胯间只狠狠一顶,他负痛变了面色,痛哼出声,手捂下腹,痛得微微弓起腰来,眉头紧蹙,鬓间落下一滴冷汗。
  我欲趁机逃离,他却重又束缚住我,与我十指相扣。虽面色苍白,却笑容依旧:“小宝贝儿,你那一下可真狠呵……”
  玄武皇俯身低下头,用牙齿咬开我腰间系带。
  我羞恼:“你坚持如此?”
  “嗯。”他笑颊粲然,“这世间,什么事也不及与你欢好重要呀~”
  “害羞什么?”他见我面色赧然,便好笑地逗弄我,“我们都老夫老妻了……小九儿好可爱~好像立即把你吞进肚子里!”
  面颊隐隐升腾起热气,我羞得咬牙切齿:“你魂淡!”
  我闭上眼睛,睫毛轻轻颤动,放松身躯,任他为我宽衣解带,忽而感觉到北辰瑾紧紧揽住我在床上滚了一圈,随即听到一阵尖锐的破空撕裂声,和一声闷哼,我心惊地睁开了眼——
  女子黑衣墨发,长发如瀑,微微飘摇,姿容毓秀,气若幽兰;素手执一支软鞭,鞭上分布着密密麻麻的小刺,一侧沾满了血色,正缓缓地顺着鞭尾向下滴落。
  这里何时多出了一位黑衣的女子?
  那么问题来了:她是何人?所为何事?隶属何方?
  北辰瑾低声对我说:“把系带系好,一会儿跟着我跑。”
  他蹙眉,转身对那女子道:“风华,没想到你们来得这么快。朕的人大概是都折了,本来还以为能撑个一时半刻的,因为朕的小宝贝也不是很持久……”
  我原本很紧张,现在却被他这话起得七窍生烟,一点紧张感也没有了。
  啊啊啊这魂淡!
  ——可是,这魂淡的背后有好长一道鞭痕,鞭上的小刺将衣服刮破,透过衣服将皮肉都钩破!
  女子凝眉,言简意赅道:“你,北辰瑾,倾覆皇朝,该死。暗卫,有责,制裁你。”
  暗卫?暗卫来做什么?
  北辰瑾启唇:“你来了,绝代也在罢?今天怕是不能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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