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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快穿指南-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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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份摆的一张小桌子都是满的,再放上两碗饭,黎景尘有一种自己在做梦的感觉。
但是身上的痛和涂了药之后清凉的感觉又不假,对面端着饭开始吃的夫子也是真真的人,黎景尘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端起了碗。
凌霜清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见他连端着饭碗都小心翼翼的样子,有些看不过去。“既然是我的学生了,那就该抬起头来堂堂正正做人。”他给小孩夹了一只鸡腿。“从前如何我不管,只是跟着我学习,行得正,坐得直是标准。不用小心翼翼也不要畏畏缩缩,我的学生,不需惧怕任何人。”
黎景尘咬了一口鸡腿,抬头泪眼汪汪的看他的夫子,从今日开始,这大概就是他的衣食父母了。“是,学生明白了。”
用过了晚饭,凌霜清叫了个宫女进来收拾,黎景尘看对方一脸无神,却对凌霜清恭敬有加的样子,有些好奇。
凌霜清递给了他一小包纸包着的细粉。“你尚年幼,还要在这深宫之中生活,我不便日日夜夜跟着你,有些事情还是你自己来比较好。”
黎景尘一脸的不解。
“将这包药粉下在他们的膳食之中,他们日后都会听从你的命令,今日这样对你出手的事情,再也不会出现了。”凌霜清一脸淡定,看上去一点都不把自己随手给出去的东西当一回事。“这东西连续用一个月他们就能彻底成为你手下的傀儡,还是很好用的。”
黎景尘表示:“……”
“当然,这是为了让你有能力自保所以才给你的,一个月后我不会再给你这东西,有什么意外你再来同我申请。”
虽然觉得很不可思议,但是他的夫子都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了,那应该是真的没问题吧。“是,学生知道了。”
“好,那我先考校一下你,看看你白天的学习到底有没有用心。”
黎景尘:“……”原来夫子是来补课的嘛……
看着有些懒散的半倚在榻上的人,黎景尘有些发散的想,能来补课也很好啊,这样一天都可以和夫子待在一起了呢。
然后他的夫子就将他骂的一无是处,捏着他的耳朵罚他抄文章。
黎景尘:“……”把之前说的话收回去,并不是很想回宫之后见到夫子呢。
黎景尘对宫内宫外的势力和分布并不清楚,因为他没有什么消息渠道来源,对夫子的了解,也是在那些人对他拳打脚踢,极尽羞辱的时候,从他们漏出来的两三句话之中知道的。
夫子是相府的二公子,并不受宠,也没有大公子那般的才情,给他当夫子是有人背地里使的手段,不然相府的人怎么着也不会和他这样的失宠皇子扯上关系。
越是了解和认识夫子,黎景尘越觉得那些人很可笑,他们看到的世界和他看到的世界有着最本质的区别。在黎景尘的眼中,他的夫子是世上最有能耐的人,教他的很多东西,黎景尘都闻所未闻,即便是有了权力之后,他翻阅了许多书籍,也不曾见过夫子交给他的能力。
用药也好,用毒也好,文武也罢,他的夫子是这世上最博学的人,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晓,不能够解决的,只要黎景尘有疑问,有困难,他都能够完美的解决,虽然回头会教训他一顿,骂他不堪大用,一点小事都搞不定。但是夫子向来嘴硬心软,很多时候,他都是温柔的人。
温柔到黎景尘不希望这一份温柔用在对他之外的任意一个人身上。
他同黎景尘说,他教导他的,都是为君之道,教给他的所有能力,都是助他登上那个位置的手段。虽然他从不曾说过要让黎景尘为君,教导他这些也不过是给他一个选择。不过他也从不曾告诉黎景尘在这宫中要不争不抢,忍耐着,卑微的活着,等待着别人施舍的好战战兢兢的过每一天。他的态度一直都很明确,想要活下去,就要去努力和付出,自己做出选择。
黎景尘自然是清楚这些的,只是他在夫子的面前永远都是长不大的小孩子,逮着了机会就使劲的和夫子撒娇,凌霜清和他讲这种大道理的时候,黎景尘从来都假装自己是个小白莲花,在这个偌大的深宫之中优雅的绽放。
虽然夫子总是嫌弃这样的太过单纯没办法好好活着,但是回头对待黎景尘的时候,就会更加的温柔。
这才是黎景尘要的,独属于他的夫子的宠爱。
最开始的时候,黎景尘是怀疑过的,奇怪为什么夫子要对自己这么好,是不是有什么目的或者企图,是不是自己有可以让他利用的地方,是不是要被他当成一个对付他人的棋子。
但是随着两人相处的时间越长,黎景尘的想法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如果夫子真的对他有企图就好了,有了利用的价值,至少能够在夫子要走之前留住夫子。而不是拴不住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开。
武帝二十九年,相府大小姐夏茗烟年十五,已经到了议亲的年纪,前来相府求亲之人络绎不绝。
凌霜清一早起来便听说夏茗烟在府中大闹了一通,说她不要母亲给他挑选的人,要自己选亲。
平子一边伺候着他洗漱,一边和他嘀咕:“真是奇怪,大少爷还未娶亲,夫人就着急把大小姐嫁出去做什么。”
凌霜清笑了一声,不可置否,他撩拨着自己垂下的发丝,懒洋洋道:“谁知道呢,也许是夏茗烟发疯呢。”
丞相夫人多次要为夏铭晨议亲,都被夏铭晨以现在公事国事为重,无心儿女情长给堵回去了。夫人闹了好大的性子,也只在大儿子屋内加了两个侍妾,估计是被气狠了,想起来拿她的女儿折腾了。好在有这两位挡在前面,怎么着也还轮不着夏铭岚,毕竟丞相夫人一直坚持嫡庶有别长幼有序,他的好哥哥还未娶亲,他怎么可能娶谁入府。
平子叹息道:“大少爷明年便可及冠出府了,少爷您还要等上几年,大少爷这样的标靶没有了,夫人少不得又要拿您撒气。”
“呵,她也得奈何得了我呀。”
在世界线未变动之前,夏茗烟的确在这个时间嫁人了,嫁得还是黎景尘。按照世界线的介绍,两人大概是年少相识,情定终生,又珠胎暗结,逼得丞相没办法,只能是舍了这唯一的女儿,嫁给了最不得宠的七皇子。
这个女人死得也是惨,相府造反之后,她便一道被赐死了,暴君无情,她不过是钳制相府的一枚棋子罢了。
不过那都是世界线变动之前的事情,现在黎景尘被他管束着,这天读书练武,哪有空和小女生谈情说爱。
让平子简单的扎了头发,凌霜清批了披风,不管前院通传让他去主院的吩咐,直接出了府。
早就备下的马匹见到他出门,挣脱牵马的侍卫的手,朝凌霜清凑过来,用脑袋蹭凌霜清表示亲近。凌霜清拍了拍马的脑袋,笑骂道:“每天就知道撒娇和撒野。”
平子在后面紧赶慢赶才赶上自家少爷,急急忙忙道:“少爷!您昨日带回来的马鞭!”
凌霜清接过了马鞭别在腰侧,翻身上马,动作利落干脆。侍从又上来要牵他的马了。“夏大人,殿下一大早已经在城外等着了。我们快些出发吧。”
四年光景,在凌霜清的教导和黎景尘的努力之下,他的处境已经和从前大有不同,即便皇帝对他依旧不喜,但他却也是一位有实力的皇子了。凌霜清作为他的夫子,这些年一直都在教导他,进度不快不慢,教的东西却已经和上书房有了明显的区别。
黎景尘在皇子之中并不打眼,任何一个皇子手下的人看上去都比他多,即便是从小烧坏了脑子痴呆的八皇子,身后也有他母妃的母家支持。黎景尘多数的势力都藏在暗处,有凌霜清清楚的,也有凌霜清不甚清楚的。
凌霜清从来不在这一方面对他多做要求,也从来不去窥探他那些秘密。
在他看来,自己养的小孩足够优秀便好了,到底有多少的底牌却是小孩的事情。可黎景尘并不想和他分你我,总是喜欢将一些琐碎的事情掰开了讲给他听,最好抓住机会撒娇。
就像昨日,他求了凌霜清半天,又送了他新的马鞭,央着他与他一同出猎。
不算过分的要求,凌霜清从来都是不拒的,才有今天这么一遭。
☆、暴君与夫子
春日的晨,笼罩在一层烟雨之中,朦胧动人。
开春之后,池塘新放了一批锦鲤,此刻在水中聚集扑腾,争抢着从上方落下来的鱼食。
涂着蔻丹玉手随意的洒下鱼食,聚齐的鱼群,半坐倚着栏杆的美人,和烟雨朦胧的清晨,所有的一切,组成了相府后院的美人图。
有人撑着伞脚步匆匆的来了,进了雨亭,纸伞旋转着被收起,细碎的水珠落在地上,砸出一两点不一样的颜色。却没有人去注意这些,喂鱼的美人并未回头,亭中能听到的,唯有雨声沙沙。
“小姐。”来人欠身行礼,微微福了福身。“小姐让奴婢查的事情已经有点眉目了。”
听了话,美人的手微顿,她本抬头看着天,现下却微垂着眸,眸中一片清明,甚至还带这些冷意。“小姐骤然让奴婢去打听七皇子的事情,是有些麻烦,不过二少爷是七皇子的夫子,这几年两边也有些交集,所以能知道的事情还是有的。”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我让你打听的要紧事呢?”
“小姐说的那些奴婢实在问不到人,为了不让人怀疑,问话又拐弯抹角了些,好不容易旁敲侧击出来了。七皇子并未来过相府,这些年出宫都少,今天倒是听闻和二少爷出猎去了,只只是他们在郊外见,并未来府中。”丫鬟回想着自己问询的事情,一点点的复述。“我们身在府中,知道的少,却是容易打听的,这些年七皇子的日子渐渐也好些了,约莫是年岁大了,陛下宽宏些了,只是要说多受宠也没有,在几位皇子之中算是弱的,又没有个靠的上的母家……唉……”
说到这里,丫鬟又是不解了。“小姐你打听七皇子作什么……”
“呵。”夏茗烟冷笑一声,只是摇了摇头,不多言语。“大哥呢?”
“开春了,大少爷难得休沐,大将军找他一块出去呢。”丫鬟是夏茗烟的贴身丫鬟,地位高,对府里的一些事情也知道的比较全。“早上大少爷还问了小姐要不要什么东西,他给您买回来呢,结果您发了一通脾气,让他走了。”
夏茗烟对早上发生的事情并无太多记忆,丫鬟提了,她便一副恍然的样子点了点头,又摆手让她下去了。
丫鬟想了想,到底还是问出了口:“小姐,您从早上便在这里坐着,是有心事吗?若是小姐还在为婚事发愁,晴儿倒是知道一件事。”
“嗯?”
“大少爷早上见过夫人了,说只要小姐您喜欢就好,不必急着为您的婚事筹谋,有些事情快不得。”
听到这样的话,夏茗烟的勾了勾唇:“大哥倒是为我着想,他自己慢悠悠的,也想着我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也一道可以慢悠悠。”
晴儿捂嘴笑了两声,乐道:“小姐这会子倒是取笑起大公子来了,早上还怨他呢,说都是他慢悠悠的,才害得您被夫人盯上。”
夏茗烟将装着鱼食的纸袋递给一旁跟着小丫鬟,又取过手帕擦了擦手,这才施施然的起身。“回去吧,这雨下的,也不知道他们都出去做什么。”
“这样的小雨,许是适合漫步街市吧。”
几人撑着伞回了内院,谈笑生声飘散在烟雾之中,夏茗烟抬头看了一眼头顶有些厚重的云层,终于有了一种自己尚还活着的感觉。
春风抚过她的脸颊,带着一两点的细雨,吹得她更加精神了些。只是她眼底的冷色越发的沉了,虽然笑着,但是眸中是一片沉甸甸的黑,愈是笑,越发深沉。
出城的路上下起了零星的细雨,骑在马上,风吹起来,那绵绵的细雨落在身上,倒是半点不让凌霜清讨厌,但是有些人却是看不过去的,故而凌霜清方从马上跃下,就被一张披风裹了个严严实实。
这几年开始抽条,身高已经和凌霜清相差无几的七皇子殿下气鼓鼓的看着自家夫子,语重心长的叮嘱:“夫子总是觉得自己康健,仗着身体好愈发胡来,既是下了雨,便该跑慢些,猎物又不会跑了。”他一边数落着自家夫子,一边熟门熟路的将人拉进了茶棚之中。
这是京郊的一处茶棚,恰好在官道之上,规模还不小,这出猎的队伍占了一小块地方,凌霜清便被黎景尘拉到了那圈人中间的位置,被他按着坐下。
凌霜清有些不适的想要去解披在自己身上的披风。“殿下莫闹,只是一点细雨而已,衣物皆未湿,只一层薄薄的雨珠便裹着这披风,像什么话。”
黎景尘正为凌霜清斟茶,闻言便是一脸委屈的看过来了。“我这不是担心夫子的身体吗?夫子每日教导我便已经殚精竭力了,若是与我出猎一趟,染了风寒,那不是我的大罪过?”
“便是殿下累倒了,我也不会倒下,所以殿下不需做这些。”凌霜清多看了两眼黎景尘带出来的人,对今天要办的事情有些了解。“殿下莫不是被这一场雨拦了路?”
黎景尘的人在皇城之内不好动作,所以常年是在外面折腾的,黎景尘有时候会约凌霜清出城游玩,事实上是借着和夫子游玩的名义,带人出城办事,这些事情,往往都不是什么好事。凌霜清清楚自己学生的尿性,他绝对不会是被这样一场小雨拦下的人,那么拦住他的必然另有他人。
“怎么会,被拦了路的另有他人。”黎景尘也很配合凌霜清的话,示意围着他们的人让开,便露出了坐在茶棚另一层的两人。
正是相府大公子夏铭晨与威武大将军宋淳。
两人似乎已经知晓这边的情况,见凌霜清看过去,夏铭晨笑了笑,举着手中的茶杯向凌霜清问好。
正常来说,兄弟在外相见,凌霜清是庶子,合该去拜见他那嫡亲大哥,但是凌霜清并没有过去交谈的意思,便只是点了点头便算是问了好,指尖微抬,便让周围的人又围回来了。
那边有谁重重敲打桌边,发出了不小的声响,凌霜清却是满不在乎。“他们倒是有兴致。”
黎景尘笑了笑并未回话,因为那边的声响有穿过来了。
宋淳的声音本就不小,更何况他有心大声说话。“铭晨兄,相府向来规矩严,怎么偏生出了铭岚这般人!你看看他这做的叫什么事!真以为跟着位皇子,七皇子叫他一声夫子,就真是高高在上,连大哥都不必来见了?!”
夏铭晨的脾气还是好的,只是说出来的话也不好听:“宋兄不必如此,舍弟在家便不爱说话,想来又是犯了懒了,并非有意不尊嫡兄的。”
黎景尘嗤笑了一声,那边的声音顿了顿。
宋淳又道:“不过一不受宠的皇子,派头却摆的这般足,呵。”
黎景尘不再言语,只是起身道:“约好要一起春猎,本就晚了些,既然夫子不惧那春雨,那我们便走吧。”
凌霜清刚起身,就被黎景尘又握住了手。“省得在这里听犬狂吠,污了夫子的耳朵。”
凌霜清对他们这些怼来怼去,却不造成任何伤害的话语无感,既然黎景尘要走了,他便跟着也走,只是走之前多看了宋淳一眼,觉得那人与平时憨厚的那位“威武大将军”对不上号。
天道知晓了他的想法,便想着为他探查一番,这一查便觉得奇怪了,咦了一声。
凌霜清垂眸,知道这里面是有问题了。
他翻身上马,很快便于黎景尘一道疾驰而出,跟在他们身后的“守卫”们很快就四散而开,慢慢的都不见了。
离了茶棚,出了官道,便都是无人知的地界,黎景尘不言,凌霜清便纵马跟在他身后,听天道在脑袋里给他解释:“清清,那个叫宋淳的有问题。”
“嗯,说来听听。”凌霜清前段时间中了个探花,皇帝给安排了一个闲职,无需去上朝,但是毕竟进过朝殿,见过那位威武大将军,彼时的大将军一身盔甲很是威武,虽然是袭爵来的这个称号,却有着宋家人的那种气度,担得起这个称号。现在的这位怎么瞧着都有些别扭,虽然他已经尽量在模仿宋淳,但还是多少有些不同的。
“挺有趣的,他虽然外表是宋淳,但体内的灵魂却是另一个模样的。”天道看起来对这种情况并不觉得好奇,他甚至还很是熟稔的给凌霜清科普。“这应该是一个来自未来,或者来自另外一个位面的人。”
凌霜清眯了眯眸子。“这么说,他和我一样,都是外来户?”
“怎么可以这么说,我们是正儿八经进来的,他最多算个偷渡的。”天道和凌霜清解释:“我们所在的世界原型是一本书,在一定的机缘巧合之下,是可以进入书中的,只是他不会得到这个世界天道的承认而已。”
“没有天道承认会如何?”
“也不会如何,如果他本身有什么力量,比如清清这样,不被世界天道承认就无法使用那些力量,如果本身就是普通人穿,那就没什么关系了,一样都是垃圾。”
“有趣,看起来穿来没多久,倒是和夏铭晨混熟了。”
将军府小将军宋淳算是和夏铭晨和夏茗烟应该是青梅竹马一块长大的,三人关系极好,这个外来者隐藏的很好,居然能够瞒过宋淳的好友夏铭晨。
那么问题来了,是他模仿的好,还是夏铭晨对自己的这个好友根本没怎么上心呢?
这些都不是凌霜清关心的事情,毕竟他的任务只是拦着这个世界最大的BOSS黎景尘毁灭世界,其他的人凌霜清向来不在乎不关心。
如果不是他还未成年及冠,他早就搬出相府,自立府邸了。就算现在在相府,他也基本不和相府的那些人有所牵扯,夏铭晨倒是没说错,他就是懒得搭理他们,因为在凌霜清的眼中,他们还算不上是入得了他的眼的东西。
“夫子在想些什么?”黎景尘勒马停下,见凌霜清有些走神,好奇的催马上前来问。“怎么骑着马还分了神,万一摔了怎么办。”
只有两人的时候,凌霜清多少有了些精神,只见他瞥了一眼骑在马上的黎景尘,嗤笑了一声:“便是一心两用,我也不会滚下马去。”
黎景尘自然是知道他家夫子厉害的,毕竟他的武功都是和自家夫子学的,到现在都打不过对方,他也没什么资格调笑他什么,每次都会被怼回来。“夫子方才是在想夏铭晨和宋淳的事?”
“是他们拦下了你?”
“夏铭晨毕竟在太子手下做事,见我带了大队人马出来,自然要多问那么一两句,叫我给搪塞过去了。”黎景尘耸了耸肩:“应该不会叫人注意到,毕竟我是个这么命里带邪的皇子,怕死一点多带人出来也不稀奇。”
凌霜清不满的皱了皱眉:“谁命里带邪,你是帝王命,天生就该是帝王,听那些人的蠢话做什么。”
“是是是,我是夫子的学生,那天生就是上好的命。”黎景尘知道凌霜清不爱听这些,毕竟他特别的护短。“这次出来,是有事要麻烦夫子。”
凌霜清稍微来了点兴致:“哦?”
☆、暴君与夫子
十一岁稚龄,花费了三年的时间经营,现在黎景尘所有的产业已经超乎凌霜清的想象,他平日里的吃穿用度,都已经变成了七皇子的特供,对相府更加没有依赖度了,也不枉费当初凌霜清上课的时候强调的事情,那就是做任何的事情之前,都要让自己富起来。
不管是养自己,养兵还是做其他的事情,有钱才是一切的基础,什么皇子不能够经商的规矩,在凌霜清这里完全行不通,在教帝王心术之前,凌霜清讲的都是商贾之道。
黎景尘学的很好,实践的也很好,平日里也总喜欢将这些事情拿到凌霜清的面前与老师一块探讨,这一段时间他已经有了足够的金钱,准备开始养兵了。在这样的时候,提出有事情需要凌霜清帮忙,那必然是有什么需要动武的事情,他们还不能够做好。
“夫子曾说过,有些闲散的人员,不用白不用。”黎景尘一手拉着缰绳,一手轻抚过身下马匹的长毛。“我想了些日子,觉得的确是这个理,所以想着,要将魔教先收编了。”
凌霜清挑了挑眉:“你指的,是那个令江湖人闻风丧胆的魔教?”
虽然身在朝堂,但是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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