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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想要求包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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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衙堂前带回时烙下的,他有时总在想,若是他没有一直固执己见的把他带回来,不让他知道自己真实身份又是何种光景,只可惜朝朝暮暮相对之时,他眼里心里全都是他,一见他有事时,也顾不得许多,他上次见他明明眼里有过欣喜,为何回来变成了这样。

他也不愿多想,想起他与陈文全定下三天之约,干脆扑了全身心都在寻找线索上,那恶盗倒也聪明,知道战王与圣上正咬牙切齿的巴不得擒住他归案,他也不出来,似乎早已知道一旦熬过这三天自会有人替他受罪一般,如此一过两天,司空无少年稚脸上也不由得闪过一丝阴郁,“皇叔,朕手下的人循迹而探时那恶盗总会如有神助一般消失不见,只剩明天一天期限了,皇叔你……”

紧闭的眸子一息睁开,冷华流光转瞬,万年飞霜的眸子里隐忍而刻毒,“沉下气,本王也没打算在前两天就能抓住此贼。”

“那皇叔……”

“你当他傻?他自然明白我们定会全力追杀,他非但不躲甚至还如同猫戏老鼠般的给予朝廷希望又予以打破,定是看准心中软肋,使了些扰乱心神的伎俩罢了。”

他端茗细细啜了一口,长睫覆下,掩住那双光华流转的眸子,“百密一疏,他的自以为是与得意会让他——”

“砰——”的一声,茶盏碎裂。

“功亏一篑。”

暮日,鸡鸣未起,狗声先吠,一贯慵懒的少年陛下起了个大早,却见陈文全早已等在门前,一副如我所料之模样,他的七皇叔倚在门前,身姿挺拔依旧,只是不发一语。

“皇上,王爷。”陈文全先率了一众人行了礼,待司空无颌首之后他再爬起,目光直直盯着司空澈。

与其说盯着他,不如说盯着他房门后里的那个人。

“三天之期已到,微臣来此,囚疑犯入狱。”陈文全沉声道,脚步虽有颤抖但却毫不迟疑的朝战王爷走去,走近他身边时,听到战王爷阴恻恻的一声。

“你好大的胆子,连本王的人都敢动。”

他一瑟缩,目光与他对上,那双充满飞霜的眸子中的寒意似要将他凝结,就此灰飞烟灭般,他一昂首,“微臣问心无愧。”

衙堂内。

沐晨的衙门内,无甚群众,只有那疑犯苏荣,位高无上的圣皇,战睨天下的战王,以及死了儿子儿媳的陈文全和不知心在那边的知府与一众衙役。

  陈文全心有怨恨,一边恨战王藏私,另一边恨此子不能早赴黄泉,令他儿瞑目,现下看苏荣就跪在眼前,心中无数苦楚一并冒了上来,咕咚咕咚的让他的心火沸腾,若非身份不允,他定要亲手将苏荣的心肝剖下,哪儿容的他还这般逍遥自在!

第十七章 实情
“疑犯苏荣,杀人剖心,此举天怒人怨——”手一挥,告罪状纷杳而下,那些罪状迷的他眼角无泪,道是窦娥之冤何情何状,他今日才明了。

也罢,他一介草民之命本就是不值钱的,司空澈让他多活了三天又如何,到底是天命所归,难逃一死。

想到了他,眼角眉梢也不由得上挑一点,一点点的由黑云祥龙锦织华布移到了他俊美无俦的脸上,他从前只觉得好看,却不想这张脸上还有着贵气凌厉,是他这等平民百姓所不可触及的存在。

终究,还是他高攀不上。

战王斜睨的眼在他脑海中逐渐消失,下一瞬,眼前被一片黑暗取代。

他缓缓踱步到他面前,眸里带着坚定,艳红的唇一张一合。

“不要认罪。”

莫名的,心里闪过些可笑的情绪,事已至此,他还让他不要认罪?想劝他多活一刻是一刻吗?可他那么笃定的眼神,仿若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的表情,无端让他生出些心安。罢了罢了……闭了闭眼,蝼蚁尚且偷生,既然有人希望他活着,他就不能死。

“草民无罪可认。”

陈文全早已想到他会这般作答,冷哼一声命两人齐齐将他压制住,准备认罪不成就屈打成招时,战王离开了苏荣身边,一个凌厉的转身曲手成爪扑向一个衙役的眼睛,那衙役被惊到,动作倒也不见慌乱,行云流水的与战王过起招来,那衙役过了几招之后,动作才稍显迟疑,不过他也已经明白,此刻他的身份已经暴露无遗,一旦被司空澈抓住便是死路一条,下手也不再留有后招,招招狠辣,而战王是何等人物?

那可是在无数战场之中厮杀存活下的不死战神,任凭他何种滔天本领,在他面前亦只能乖乖收伏。

伏盏之间,那衙役就被司空澈擒住,丝毫不见方才沉稳的样子。

他目眦欲裂,双瞳赤红,欲自尽时被司空澈先一步卸掉了他的下巴。

“是我技不如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莫说,这恶盗虽被卸去下巴口水横流,骨气倒是一点不差,都这般模样了,还想着要与他相谈条件。

司空澈没回他的话,往那高座上的陈文全看了一眼,霜雪凝结。

“本王可以既不杀你也不剐你,不过你也看到了,你让本王的人受了这么大委屈,让圣皇陛下与本王这三天来奔波劳碌,此账如何算?”

司空澈的手也摸到了那衙役的鬓角,找出皮肉相连的地方狠狠一扯,乍听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声,那衙役终于显出本来面目,只是那人皮面具本身需要特质药水才可洗去,一时被司空澈这般撕扯下来真可算是将他脸上寒毛悉数扯下,顿时红肿。

那衙役的真实身份却也叫人吃惊,竟是早该死去的陈文全的次子。

堂上之人莫不诧异,皆瞠目结舌,那苏荣也是看愣了……

如何…会出现两个陈宗?

司空澈两指捻着陈宗的下巴,眸色如刀,“本王劝你最好说出实话,不然……”

  指腹缓缓拂过他红肿的脸皮,“本王就一点一点的,把你真正的脸皮撕裂下来做成人皮面具,从此你的身份自然会有别人取代,二公子,如何?”

第十八章 意外
“王爷何苦为难我?想来王爷定是要护着那奸人了?”阴狠的眸子朝苏荣哪儿瞥了眼,被司空湛的手指强行掰过来后,他也就放弃了用眼神杀死苏荣的想法。

司空湛冷笑一声,旋身绕他走了一圈,以指点唇,“让本王猜猜,何事能让陈二公子不惜假死也要污蔑一市井百姓,嗯……难道说陈二公子是做厌了地头蛇的做派,准备隐姓埋名做个隐士却不想被人打扰?”手一顿,从怀袖间抽出一把折扇抑合展开,露出扇柄下的玄铁小刀,往陈宗脸上一插一抽,顷刻间,竟叫他瞎了一只眼。

任他在地上疼痛翻滚,司空湛再是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他,收了折扇在手中把玩,“陈二公子,本王倒是忘了提醒你了,这把扇叫腐毒,是当日本王去澄都时时遇江湖人称温柔千毒的温宁时替他解了围,他感激本王特送本王这把折扇,本王一直疑惑这扇不知该如何使用,今日倒要谢谢陈二公子了,替本王解决了这个难题。”

说罢装作不经意间拍了拍脑袋,故作惋惜。“啊对了,温宁曾告诉本王说,这把腐毒只要在人身上划出了血口子,必会以蚕蚁噬心的疼痛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一点儿一点儿的看着血肉在自己身上凋零……直至死去。刚刚本王看陈二公子如此不屈,想必定是受得住本王的胁迫的。”

语毕给了个眼神给司空无,司空无立即会意,点了点头,开始和司空湛唱双簧,“对了,侍郎夫人不是几度昏阙么?朕看也莫浪费了陈二公子这张脸皮,趁还没腐蚀这张脸,要不朕就命人割下来安在旁人身上吧,总不至于要陈侍郎年老还无人送终不是?”

陈宗忍着从眼睛哪儿传来的阵阵剧痛,把这两人暗自恨到了心里,可成王败寇,既然身份已经败露,他为今之计,唯有承认所有罪行才能不将家族拖下水,恨只恨……到头来,还是没能将苏荣那个奸人给杀了,让他如此逍遥得意,他岂能甘心!

“皇上,战王,小人愿意认罪,只求圣上与殿下能够不殃及小人家人,也算聊表小人一点不孝之心。”陈宗俯首跪倒,一旁的陈文全看的惊讶不已,从一开始陈宗的死而复生令他欣喜若狂,再至战王的突然出手,如今看到陈宗这样心下便已明白了七八分,新婚之夜,新人惨死,只怕都是陈宗设计出来的计。

可他实在不懂为何陈宗为何要这么做,忍着老泪,捧着儿子的脸,满是沟壑的眼角有些湿意,“儿啊,你当真糊涂,你为何要干出这等事,此下,就是爹倾尽全家之力也保不得你,爹和娘失去了你大哥,你就再忍心看爹和娘失去你吗?”

陈宗仅存一只的眼睛也泛出了清泪,与另一边的血痕形成鲜明对比,他并非不知此时过于冒险,只是处于私心与面子,他不想让众人知道罢了。

抬手逝去泪痕,将自己的下巴合上,在场之人莫不看的肉疼,除了一直无甚脸色的战王之外。

陈宗规规矩矩的给陈文全扣了三个响头,复站起跪在了战王身前。

“事既已发,小人也无甚好说的,小人与白雾成亲时,知晓她已有身孕。小人料想,与白雾过从亲密的男子唯有苏荣一人,小人头脑心热,便在新婚之夜杀了白雾,意图嫁祸于苏荣,事情己出王爷发落无可避免,还求圣上与王爷念我父母双亲年迈体衰饶了他们。”

司空无听的连连点头,凑到司空湛身边小声说叨。

“皇叔,朕看他大概是真的全招了,这下七皇妃你可以放心的带走了。”

凤眸转到他身上来,“放心的带走?呵,你到想的简单。”

他指着陈宗问道:“你觉得侍郎府会成日教一个公子杀人剖心么?”

陈文全:“……”

被点名的陈宗:“……”

司空无:“……应当,不会?”

“那还不就是,陈宗不过是一个被人推出来顶包的面上凶手罢了,真正操控全局的只怕另有其人。”

见陈文全又要着急,司空湛难得解释一句。

“本王废了他一只眼睛不假,他害苏荣也是真,他之前不是说不殃及你和你夫人么,那只眼睛便算他的罪责。”

这下便是把所有反驳的话都打了回去了,陈文全梗塞半天,也只能称声“是”。

一直躺在后头装死的苏荣也跑过来对着陈宗,无视他那张尤为可怖的脸,“你是说……白雾的身孕你知晓了?”

不提起还好,一提起陈宗便咬牙切齿,“是啊,托你的福,让侍郎府都蒙羞。”

苏荣知晓他误会了,好声好气的与他解释,“之前……白雾的身孕我是知晓的,可那孩子并不是我的。”

“你蒙谁呢,白雾从小与你有过情谊,若不是你还能是谁?”陈宗眯了眯他仅存的一只眼睛,“你别是不敢承认了?”

“若是我的孩子,我必定会认,只是这个孩子真不是我的,我虽与她有过情谊,那也是在幼时,之前她有身孕之时我确实提出过让她下嫁给我的话,一来好掩这孩子来历,二来好不让白雾受人唾骂,可她不肯。后来便嫁给了你,你若说委屈,那我向何处申冤?”苏荣无比平静,眼眸澄澈,陈宗听的沉默,往前快步走去,陈文全急忙去追儿子,看到了苏荣,脚步一顿。

  背对着他道:“这几日的事,终是我们陈家对不住你。”

第十九章 参见陛下
苏荣倒也坦然,只微颌首,陈文全还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嘴,眼光瞥到他后面的人时,却是怎样都说不出口了,停顿的步子化作疾风,抓着陈宗便掠过门槛,这速度,令皇帝陛下都啧啧称奇。

苏荣一转身,恰是对着黑着脸的司空湛,他咬牙一字一句道:

“你知道白雾腹中的孩子还想和她成亲,嗯?”

司空无顿时把脸撇过去示意此事与他无关,苏荣微笑着的脸也僵住了……

直觉告诉他,此刻…还是顺着战王殿下的毛摸才好……

“王爷恕罪,草民只是——”

还未等说辞宣之于口,司空湛直接用指捻住了他下巴,强迫与之对视,本就高了半个头的战王做出此举不像是质问,更像是在——

  调戏。

深觉自己发现真相的司空无又默默转过脸去,暗道世道凶险,人心不古啊不古。

“你一定要用这般姿态和本王说话吗?”幽黑的瞳仁中,敛下深不见底的情绪,苏荣思量半晌,始终未想出什么妥当的法子,蠕动着唇,一时无言。

司空湛捻着他下巴的手紧了紧,发现手下的肌肤白皙滑腻,就像日日被苏荣揉捏的包子一般,晶莹剔透,思及此,目光暗了暗,松了手。

“当初你说与本王有关系的时候态度可不是这样的。”

有关系?!司空无的耳朵一下竖了起来,没想到啊没想到,就算没有亲眼目睹还是被迫听到了核心真相,他现在已经在考虑门槛和他之间的距离,看能不能在皇叔抓到他之前跑出去了qaq。

世道凶险,人心不古啊!QAQ

司空无干脆死了心,任他如何本事又怎能逃出皇叔魔掌,还是坐下看戏吧,指不定下次还能威胁威胁皇叔,虽然可能会死的更快qwq。

乍听这话,苏荣也懵了,他何时说过与战王有关系了?!这不明摆着不要命吗?!还在这么想着,苏荣忽然想起来……之前,好像,确实……有过这么一回事儿!

不过他当时是说的表哥的堂姐的邻居的……最后和在战王府旁边的邻居有点关系吧!QAQ战王爷干嘛一下子省略这么多,直接说他和他之间有关系,被人听到会瞎想的!

哎对了……瞎想……

幽幽的目光移向了这堂中唯一一个外人,在司空无还在感叹世道凶险人心不古之时,莫名发现两道灼热的目光在自己身上聚集……

哇你们干什么这么看朕!朕什么都没看什么都没说!

司空无只差对天发誓绝不将此事宣扬出去,还好,他皇叔只是稍微瞥了一眼就不再把眸光往他身上看了,“放心,他早就知道了,要灭口也晚了,还是将我们的事先解决着吧。”

嘤嘤嘤……皇叔绝对是在害他,别以为他没发现七皇妃盯着他的目光更加焦灼了!

司空无弱弱的伸出三根手指。

  

“朕保证朕什么都没看到。”

qwq虽然没看见但是你们俩身上的基情气息真的很重啊很重!

苏荣盯了好一会儿,绕过司空湛,直接到司空无身前跪下,“草民参见圣主。”

这这这……司空无差点急得抓耳挠腮,干巴巴的看着苏荣跪了好一会儿,司空湛的脸又有变黑的趋势时,故作威严的咳了一声。

  “嗯,平身——”

第二十章 皇叔的王霸之气


马车颠簸,车外凉风猛烈,回京的马车在路上缓缓行驶着,司空无忐忑着个脸,不懂正闭目养神的司空湛的心情。

前几日他收到了一封来自皇宫里的密信,京中似乎是出了大乱子,司空湛从疆都离开,司空无又不在宫内把握朝政,其下不知有多少人正如狼似虎的盯着他身下这把龙椅,为避免人心惶惶,也为给那些如狼似虎的权倾朝野的重臣们一记重击,司空无和司空湛一商量,决定立即回京。

只是临走前,他皇叔问那人。

“本王要回京了,你……愿不愿意和本王一道走?”

苏荣摇头。

司空湛的语气里染上些落寞,“京中最近会有些乱,你不来也是好的。”

苏荣沉默半晌,方道:

“我在南城待久了,如今要我去融入王孙贵胄的世界却是有些难。”

司空湛垂着头,不言。

黑眸里有委屈的意味。

又僵一会儿,苏荣咬着牙,红透了一张包子脸。
“苏荣虽无法到王爷哪儿去,不过苏荣却是听说王爷每次去疆都时都会经过南城,若是王爷心里记挂苏荣,每次经过南城时,也不妨来苏记包子铺看看。”

白皙的皮肤染上了粉红色,就像江河里肥美鲜嫩的鱼,看起来也是这样鲜甜可口。

后来也不知他们是如何商量的,他皇叔终于舍得放下苏荣启程回京,不过这一路上可没少使绊子,不是嫌弃干粮太硬就是嫌弃脚程太慢,好不容易伺候的他舒舒服服了,其他人可就累趴下了,尤其是司空无,本就是秘密出行,这几个车夫都是保护他的暗卫所化,不会伺候人,只会偷袭刺杀顺道帮他砍了几个反贼,司空湛倒好,像是直接将他们当奴仆一般使唤,这几个暗卫本还唧唧哼哼的不大乐意,人家战王爷也不管这些,上手就揍,揍到那些个人叫苦不迭,连伺候人的效率都提高了许多,现在看来更是有赶超宫里那些个总管太监的趋势。

尤其是当暗卫1号腆着个脸给战王摁脚,讨好的笑容简直要刺瞎他的眼。

  

“王爷~这力道可还好?”

战王轻点头,1号大喜,更加卖力。

暗卫2号泡了壶极品碧螺春,撅着嘴“呼呼”的把滚烫的茶水吹温,递给战王,谄媚至极。

“王爷~喝茶。”

  

司空湛接过来,递给司空无,不轻不重“嗯”了一声,2号备受感动,然后又给战王倒了三杯。

暗卫3号倒是没做什么,只是每次战王说干粮不甚遂他心意时,3号都会去山野中打些野味回来,虽说不比锦衣玉食,但好歹聊胜于无,所以3号的这种行为受到了战王的极大肯定,其他暗卫眼馋心热,于无人之时将3号暴打一顿,并告诫他不许再使这些狐媚子术,3号点头,下次依旧。

在其一月中,司空无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暗卫从顶级杀手变成忠实仆人……

在踏进京城的临一刻,他忍不住问司空湛。

“皇叔。”

“嗯?”

“听闻皇叔每次抵御外敌时总会带来大量俘虏,俘虏耗地耗粮,敢问皇叔如何处置?”

“……疆域荒地众多,本王让那些个俘虏去开垦荒地了。”

“若不服从如何?”

“不服从?”司空湛的眸子一睨,随即一闭,司空无感受到了脖子上的寒意,“嗷”的一下扑上自家皇叔的大腿,奴颜卑膝的样子尽显。

  “那些人怎么可能不服从呢,朕就知道皇叔最棒了!”

第二十一章 野心
毫不起眼的马车驶过城门,见司空湛将车帘缓缓拉上,又垂覆下来,长睫微阖,不知思绪几何。

司空无很想撇撇嘴,问皇叔这看了十几年的景有何好看的,这样的想法在嘴里转上一圈,又被他重新咽了回来。

  

想来皇叔七岁开始被训练,十三岁就被遣送到疆都为皇族攘除外敌,他与一众皇子是都看厌了京中繁华,可不想皇叔是没见过几次的。

马蹄在青石板上行走,踏出清脆的响音,司空无翻来覆去的翻看那封密信,眼底阴郁非常。

“皇上可看出了些什么?”

司空湛闭目安神,问司空无。

“朕只看出,司空忻的反叛之心,居然趁着朕不在京中代朕上朝?他如何不直接替朕接替了这个皇位?”

  

司空湛扯动嘴角,讥笑。

“或许摄政王真有这个意思也说不定。”

其实按理说,那司空忻也算是司空无的皇叔,司空湛的兄长,只是人家野心勃勃,不甘心只做个亲王,先帝在时便朝中众人对于议储之事莫不重视,在二十三个弟兄中,议储争议最大的便是大皇子司空荥,三皇子司空忻,七皇子司空湛,大皇子司空荥虽无甚才能,却也是嫡长子,三皇子母家势大,支持人数亦不下于大皇子,至于既不是嫡出,母家势力也不大的七皇子来说,他完全是靠着他自己才做到的今日这般地位。

当年为了争夺个太子之位,司空荥和司空忻笼络势力,划分地界,争得水深火热,先帝年轻登位,大皇子在其十四岁就已经降生,纵使先帝等得,他这样的年纪也不容许他再继续耗下去,三皇子则比他小了十岁,这要他如何不急?

本以为这场血雨腥风还要维持很久,却不想在先帝二十三年时,司空荥得了怪病,缠绵病榻不足一年,来年开春就死了,先帝白发人送黑发人,一时苍老许多,这时朝中势力更是一边倒向三皇子司空忻,认为他是太子不二人选,先帝生前未立太子,死后贴身太监将一道密旨请了出来,太子人选不是众臣看好的司空忻,也不是手腕强硬的司空湛,而是大皇子司空荥的当时年不满十五的儿子——司空无。

此旨一下,拥护司空忻的表示质疑,如若不是司空湛挥剑扬言若有不服者立即斩杀的强硬簇拥司空无上了龙椅,只怕司空忻就要自戴皇冠自立为王了。

想到当年稚嫩的自己手中无有半点实权,如同个傀儡任人摆布,若不是皇叔的百般加持,那司空忻怎会让得自己做这个皇帝?就是司空忻如何笼络人心,扩大势力,总也还是比不得司空湛手里可号令疆都兵马的兵符来的有效,只是没想到啊……

只是这么短的一个差池,也能让司空忻觉得有篓子可钻,就这么迫不及待么?

司空无双目灼灼,周围气势也变得不一样了起来,司空湛感觉到了,睁开了如深潭一般的眼眸。

  “皇上比起哥哥,更有先帝当年之风。”

第二十二章 皇叔威武
马车到了宫门口便停下,司空湛与司空无下车后整顿了自身便要进宫去,岂料在宫门口就见到了不想见的人。

那老匹夫眯眼笑着对司空无拱手。

“皇上,战王。好久不见啊?”

司空湛不言,眼底的寒气逼人。

司空无倒是被这老匹夫的轻狂样子给激到了,眼角微睁,倒真有些不怒自威之势。

“何爱卿,许久不见朕,爱卿是忘了为人臣子的本分了吧?”

何儋没有被年轻君王的气势吓到,依旧谈笑自如,“不敢不敢,老臣也是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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