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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成为男皇后-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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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盛恨声道:“是又怎么样?朕只不过想保秦氏江山不落入旁人之手!”
即便早已从皇后口中听过一次,此时此刻,亲耳听皇帝说出来,秦翔心内依旧一阵凄凉。
——自己就是因为这样一个根本不知会不会发生的假设,才被曾经的父皇舍弃的吗?
秦西遥叹息一声,担忧地握住他的手。
秦翔努力扯出一个笑,不想让对方为自己担心。
秦渊讽刺道:“足足三万人,这么久没消息,你就没有半点怀疑吗?”
他突然感到一阵悲哀,他的皇兄,他最仁厚睿智的皇兄,竟败在这样一个人手里!
秦盛眉间皱成一个“川”字,之前没收到消息,他以为是皇后搞鬼,从来没想过会是秦渊的缘故——他苦心布置了十余年的人手,竟能让秦渊在数月之间一举瓦解!
秦盛心里生出一股莫名的情绪。
他终于找到那处机关,毫不犹豫地抠掉木板,只听一阵骨碌碌的声音,似有什么东西在上弦。
秦渊眉头一皱,下意识地把三位长辈护在身后。
秦翔也连忙起身,站到他身边。
众人一阵紧张,生怕秦盛整什么幺蛾子。
第158章 重阳·禅位
【先帝驾崩的真相】
秦盛之所以在这种时候还能负隅顽抗; 就是因为他还留有一张底牌。
含元殿的立柱以及屋顶的横梁上雕有镂空的花纹,就连曾经在这里住了十余年的秦渊都没想到; 里面竟暗藏玄机。
秦盛抠下床角的木板; 按动机关。
细微的齿轮声此起彼伏; 让人判断不出具体方位。
秦渊一声令下,岭南卫以最快的速度围拢过来,将几位贵人严密地保护起来。
秦翔也抽出腰间的长剑; 挡在长辈们身前。
秦西遥将安阳长公主护在身后; 一脸警惕。
安阳长公主手持软箭,并无丝毫怯懦之色。
秦渊和安亲王对视一眼,面上双双带着凝重之色。
秦盛爬到龙床一角,瞪着赤红的眼睛看向众人; 阴恻恻地说道:“朕本来不想杀你们,是你们逼朕的!”
话音刚落; 殿内便传来细密的破空声; 利箭如雨点般直射而下。
秦渊反而松了口气,幸好秦盛还留有一丝理智,没有用上黑火; 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区区箭雨; 他还不放在眼里。
岭南卫将手中的长剑舞出一道道残影,叮叮当当的碰撞声不绝于耳。
隔着细密的箭支,秦盛勾起一个诡异的笑。
秦渊眉头一皱,正在推测他还有何阴谋; 便听到有人大喊一声,“不好!箭上有毒!”
“哈哈哈……”秦盛扭曲着脸,发出一阵怪笑,“别着急,淬了毒的箭还有很多,足够将你们全部留在这里,全部!”
秦渊的脸彻底冷了下来,他徒手抓住一只箭,手腕一翻,“铮”的一声,巴掌长的箭头直直地钉在秦盛脚边。
秦盛面色一变,古怪的笑声戛然而止。
“停下!”秦渊再次抓住一支箭,夹在掌心,威胁般指向秦盛。
秦盛警惕地看着他,面上现出挣扎之色。
秦渊毫不犹豫地将箭甩了出去。
秦盛连忙收起脚,缩成一团。
然而,这支箭却擦过他的鬓角,钉在了床柱上。
秦盛梗着脖子,大气都不敢出。
“还要再来吗?”越来越多的岭南卫中箭,秦渊即将失去耐性。
安亲王一边舞动着长枪一边厉声喝道:“老五,你还在犹豫什么?!难道你想让大家都死在这里,将秦氏江山拱手让人吗?”
秦盛理直气壮地反驳,“朕还有儿子!倘若朕死了,自然有人辅佐他登上皇位!”
这话刚一出口,便听到一个苍老的妇人嗓音突兀地响起,“陛下!老奴该死,老奴有负陛下所托!”
随着话音,一个七旬老妇从后殿的密室中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个青衣小太监。
秦盛闭了闭眼,不耐烦地说道:“行了,不必说了,朕已经知道了。”
李嬷嬷顿时老泪纵横,“陛下,您已经知道了?是皇后说的吗?她有没有承认是她害死了四殿下?”
秦盛闻言,身体猛地一震,惊声道:“你说什么?什么‘害死了四殿下’?你给朕说清楚!”
李嬷嬷一愣,讪讪地说道:“陛、陛下,您不是说已经知道了吗?老奴以为皇后娘娘已经告诉您了……四殿下昨日去了!”
秦盛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神色,低声吼道:“奶娘,什么叫‘去了’?好好的小四怎么会死?你是不是老糊涂了!”
面对皇帝的指责,李嬷嬷只知一味哭泣,再也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他们在这边说话之时,秦渊等人依旧在抵挡着箭雨。
青衣小太监迅速抬头瞄了一眼,待看清平王殿下的面容后,下定决心般咬了咬牙,尖声说道:
“启禀陛下,奴才亲眼所见,四殿下的确已经没了,当时皇后娘娘与废妃陈氏起了冲突,皇后娘娘拔出金簪想要杀死陈氏,却被陈氏夺去,陈氏在用金簪刺向皇后娘娘之时,皇后娘娘将四殿下拉过去挡在身前,四殿下被刺中颈部,当场就没救了……”
小太监说完便伏在地上,害怕得手直抖。
李嬷嬷连连点头,讷讷地补充道:“对,就是这样,四殿下是被皇后与陈氏联手杀死的,如今陈氏已被皇后灭口,陛下,您一定要为四殿下作主啊!”
“辰妃也死了?”秦盛面上闪过一丝沉痛。
李嬷嬷点点头,还想说什么,却被秦盛挥手制止。
此时此刻,秦盛心头涌起浓烈的不甘——小四死了,他的最后一个儿子竟然死了!
安亲王眼瞅着他的状态不对劲儿,扬声喊道:“老五,还不快点关掉机关!你家小四虽然死了,这里还有渊儿,还有翔儿!没了一个小皇子,秦氏还灭不了!”
秦渊吗?
还有秦翔?
秦盛摇摇头,不行,他们都不行。
靠不住,一个两个全都靠不住!
秦盛脸上现出疯狂之色,手暗搓搓地伸向床角——要死大家一起死好了!
众人心道不好。
就在这时,秦翔一阵风似的蹿到龙床之上,以剑为刀,直直地劈了下去。
秦盛吓得面无血色,连忙收回手,抱着脑袋滚向床尾。
手起剑落,床角的机关哗啦啦碎了一地。
又是一阵机括声响起,梁柱上的出箭口悉数关闭。
终于再也没有利箭射出来。
时间仿佛静止在这一刻。
秦翔半跪在龙床之上,额上布满细密的汗珠。
秦盛惊恐地抱着脑袋,瞪大眼睛看向这个从前一直看不上眼的儿子。
其他人脸上的惊讶之色尚未散去。
只听“扑通”一声,秦翔猝不及防地栽倒在地。
秦西遥连忙奔过去,扶向他的腰腹,然而,手上却意外地触到一片湿热。
看清手上血渍的来源之后,秦西遥颤着声音喊道:“翔儿中箭了!”
安阳长公主一个箭步冲过去,抬剑比在秦盛颈间,柳眉一竖,“解药!”
“这是塞外剧毒,没有解药……”秦盛面色复杂地看向秦翔。
就在这时,一个戴着银盔的小将猝不及防地冲到秦翔跟前,把人往肩上一扛就往外跑。
一屋子人全都蒙了。
秦西遥提着衣摆试图追上去,却被秦渊拦住。
“七王叔,那是托巴王子。”秦渊低声说道。
“托巴王子也不能抢我儿子!”秦西遥拨开秦渊的手,急道,“翔儿他中了剧毒必须尽快医治!”
秦渊再劝,“托巴永俊手下能人众多,他不会害秦翔,更何况,还有安雅姑母家的猫……”托巴永俊多半有特殊的方法能尽快联系到安雅长公主。
秦西遥心头一动,“那只药猫?”
秦渊点了点头。
众人这才松了口气——那只猫的来例和特殊之处,他们都知道。
***
四皇子的死最终让事情成为定局。
秦盛原本就没有同秦渊抗争的资本,此时就连挣扎的理由都没了。
安阳长公主将安亲王送回安王府,转身拉上安子铭便去了秦州。
秦西遥到底还是不放心,带着护卫追儿子去了。
秦渊留在宫中,安排受伤的卫兵前去医治,同时等着秦盛写下禅位诏书。
是的,“禅位”,而不是“传位”。
他留着秦盛的命,就是为了让他活着把皇位交出来。
这是属于秦氏嫡系的皇位,是属于皇兄的皇位,也是属于皇兄的儿子秦志的皇位。
秦渊筹谋了这么多年,为的就是这点坚持。
*
秦盛亲自处置了皇后,手段可谓是雷厉风行。
皇后季氏,以残害皇子、谋害宫妃之罪被赐自尽。
季家抄家,家产充公,季氏一族无论老幼,男子流放,女子充为官奴。
季氏手中天、地两队飞龙卫上到统领下至普通兵士全部远戍边关,终生不得返京。
季府抄家那天,皇后站在宫墙之上面无表情地看向母家所在的方向。
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也没有人问她还有什么念想。
那日,天上飘着冰冷的雨丝,皇后一身白衣,素面朝天,随着慈远寺的暮鼓声响彻京城,她突然纵身一跃,猝不及防地从城楼上跳了下去。
守卫根本来不及阻拦。
曾经的一国之母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摔断了脖子,鲜红的血流了一地。
皇帝留给她的最后一点体面,她没有要。
曾经手握众兵、显赫一时的季家,随之冷冷清清地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之中。
*
秦渊要求的禅位诏书也很快公之于众,是由刚刚官复原职的中书舍人黎聊所写。
“朕年逾五十,身体欠安,于政事虽有心却无力。秦氏子渊,人品贵重,屡有战功,必能克承大统,仁爱百姓。今朕祗顺天命,出逊别宫,禅位于渊,以安黎民。主者宣布天下,以时施行。”
朝堂上自然掀起了轩然大波。
有人怀疑秦渊使了不入流的手段,甚至将季氏抄家以及四皇子的死都安在了他身上。
也有人叹了口气,生出“果然如此”的感叹。
当然,更多的人乐见其成。
近年来,皇帝的所做所为屡屡触犯朝中清流的底线,与之相反,秦渊整顿兵部、改造船只、组建新式海军等一系列举动深得人心。
再加上近来小世子砸粮仓、救灾民、建立安置所的事迹也被记到了秦渊的功劳薄上。
总之,平王殿下即位可谓是众望所归。
至于某些酸腐文人的口诛笔罚……胜利的人才不会在意这些!
***
宫墙之外沸反盈天,深宫之内却异常安静。
尤其是两位当事人,他们彼此沉默,一句话都没有。
一应交接初步完成之后,秦渊再也不想在秦盛跟前逗留,转身就往外走。
殿门洞开,夕阳的余晖洒入内殿,逆着光,平王殿下的身影显得异常高大。
看着他强健的背影,秦盛突然出声,“朕、我没有杀害珩儿!”
秦渊脚步一顿,却没有回头。
秦盛闭了闭眼,无力地说道:“珩儿得了病,是……役病。你还记得那年他到曲州赈灾吗?后来发生了疫情,他逗留了三个月才回来……”
秦渊握紧拳头,他怎么不记得?
那年秋天,曲州足足死了十万人。
短短三个月,皇兄足足瘦了两圈,若不是他亲自赶往曲州把人押回来,他还不知道要待到什么时候!
“珩儿就是那次染上了役病……他瞒过了所有人,甚至还带着病当了两年皇帝……他很了不起。”秦盛诚恳地说道。
秦渊的指尖深深地陷入掌心——怪不得!
怪不得他坚持要住在偏僻的绿绮殿,怪不得他两年间没有临幸过一位后妃,怪不得他要远远地把自己“赶”到岭南!
秦盛垂着头,喃喃道:“绿绮殿的火不是我放的,是珩儿自己,他烧掉了所有用过的东西……还有那些伺候的宫人,全死了……”
他自己也在那场大火中,尸骨无存。
这么多年,秦盛之所以对此只字未提,就是因为害怕,他怕秦珩贤德的名声盖过自己,更怕招来天下之人的唾骂。
——那次赈灾,原本去的那个人应该是他。
——如果不是秦珩,得病的就会是他!
午夜梦回,秦盛也曾愧疚难安。
*
从承庆殿,到太极宫,秦渊一步一步描摹着皇兄曾经走过的路。
当年,他把自己赶到岭南之后,就是这样一个人、孤独地在这偌大的皇宫中来来往往吗?
无聊的时候有没有人说话,犯病的时候会不会痛?
收不到自己的回信,他是不是很难过?
那时候,自己在赌着气,故意不理他,故意不回京,皇兄是不是很失望?
还是像往常一样,露出无奈又包容的笑?
他就那样拖着病体,为自己打通一个又一个关节、铺好一条又一条路吗?
皇兄还真是了解他,他知道总有一天自己要回来……
是的,他真的回来了。
然而,皇兄却不在了。
自己甚至没有机会说上一声多谢,还有,抱歉……
秦渊扶着殿前的龙柱,咸涩的泪水模糊了双眼。
第159章 重阳·陪伴
【艳压后宫什么的】
一个温暖的身体靠过来; 环住了平王殿下的腰。
秦渊将手放在那只小手上,哑声问道:“浩浩何时来的?”
小世子把脑袋抵在他的后背上; 蹭了蹭; “我跟着我哥送静和嫂子回来; 有点想你,就来了。”
平王殿下重重地握住小世子的手,努力平复着心底翻涌的情绪。
小世子转到前面; 把自己塞到了平王殿下怀里; 仰着脑袋看他。
方才站在很远的地方,他就看到秦渊哭了。
简浩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平王殿下,他心里有点难过。
细白的手覆到轮廓分明的脸上,一点点擦去上面的湿痕。
平王殿下将人嵌入怀里; 深深地吻了下去。
小世子难得乖顺,闭着眼睛任由他亲吻。
灵活有力的舌头撬开贝齿; 霸道地扫荡着温暖的口腔; 干燥的双唇包裹住小世子的,不知满足地汲取着对方口中的浸液。
平王殿下的气息从凌乱,到平缓; 不知什么时候,已将小世子抵在柱子上; 带着薄茧的大手也探入了衣襟之内。
细长的腿被平王殿下架到腰上,身下相抵,小世子清晰地感觉到平王殿下的形状。
他借着换气的空档,气喘吁吁地提醒道:“你真的、真的打算在这里?”
此时的小世子脸蛋红红; 衣衫凌乱,温热的气息拂在耳边,莹白的皮肤若隐若现……
平王殿下抿了抿唇,将人往肩上一扛,便朝着不远处的宫殿走去。
小世子抓着他的腰带,嘻嘻直笑,“你也有猴急的时候啊?刚刚如果我不提醒,你是不是真的会继续下去?”
平王殿下咬了咬牙,所有的温暖、感动顿时扔到九霄云外。
秦渊抗着小世子迈上台阶,一脚踢开殿门。
过往的宫人纷纷低下头,恭敬地伏到地上——显然,他们早就接受了这座皇宫易主的事实。
小世子仰着脖子好奇地张望,“这是哪里?”
“紫竹宫。”
“唔……好像妃子住的地方。”小世子不怕死地说道。
平王殿下狠狠地捏了把软嫩的屁股蛋,惹得小世子一阵怪叫。
宫人们深深地扎着脑袋,没有一个人敢随意乱看。
即便是开房门的时候,也没敢趁机抬头。
平王殿下大跨步走入屋内,房门悄无声息地关闭。
平王殿下把小世子扔到床上,一边解着衣衫,一边目不转睛的看向身下之人。
小世子的注意力却完全没在他身上,整个人像只小耗子似的东看西看,扭来扭去。
平王殿下深深地吸了口气,一把扯掉小伴侣的裤子——先把人做老实了再说!
*
一顿饱餐过后,两个人都十分满足。
小世子的衣裳被平王殿下撕成了破布,暂时没有替换的,他干脆就光着——反正他自己一点都不觉得不好意思。
平王殿下抱着滑不溜丢的小伴侣,将下巴搭在他乱糟糟的小卷毛上,半点都不嫌弃。
小世子窝在他怀里,一边扯过平王殿下的手指抠着玩,一边咕唧咕唧地说着闲话。
“你是不知道,太子表哥差点死掉,当时妖精表哥都哭了。妖精表哥喝了太子表哥的毒血,说是如果他死了他也跟着一起死,太子表哥不想让妖精表哥死,所以才硬撑着……”
“秦盛真是个大坏蛋,居然用那么厉害的毒箭射你们——就连二殿下都说那种毒很厉害,它差点找不到解药!”
“嘻嘻,它是偷偷跟娘亲说的,娘亲告诉了我——娘亲居然能听懂猫话!”
平王殿下前面一直在点头,听到这句,终于开口道:“姑母很博学。”
小世子重重地点了点头,“娘亲真是什么都会,性格也好,长得也美,还是公主——你说渣爹走了什么狗屎运,怎么能娶到娘亲?”
平王殿下被小世子的俏皮话逗乐,含笑着说道:“简将军救过姑母的命。”
“诶?”小世子嗖地转过脑袋,好奇地看着他,“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平王殿下敲敲他的脑袋,笑道:“那会儿还没你呢!”
小世子嘿嘿一笑,“也对哦……后来娘亲也没说过,你给我讲讲呗!”
平王殿下“嗯”了一声,慢慢地讲了起来。
*
实际上,并不像简浩说的那样,他是“顺路”来找秦渊的。
这两天他因为太子殿下身上的毒吃不好睡不好,心里又记挂着秦渊,只是没有表现出来而已。
太子殿下的情况刚一稳定,他便马不停蹄地过来找秦渊。
刚刚消耗了一通,此时精神放松下来,故事还没听完,小世子便沉沉地睡去了。
暗一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床边,用不甚熟练的大夏语把事情说了一遍。
平王殿下叉着腿坐在床边,看着酣睡的小伴侣,目光更加柔和。
顺带着,面对暗一时也比对旁人客气些,“近来京中混乱,你跟在浩浩身边还请多加小心。”
暗一连忙说道:“这是属下该做的。”
秦渊看着这张与简小世子颇为相像的脸,口气愈加温和,“辛苦了。”
暗一眨了眨眼,心里好生奇怪。
他咬着手走出殿门,越想越觉得费解——平王殿下是不是高兴傻了?
“多大人了,还吃手?”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廊下伸出来,手的主人随即轻盈地跳到地上,把人圈进怀里。
“要你管!”暗一撇了撇嘴,丢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这傲娇的小模样让某一更加喜欢,情不自禁地照着白皙的脸亲了一口。
暗一倏地瞪大眼睛,卜愣地脑袋左看右看,生怕被别人看到。
某一觉得有趣,哈哈大笑。
暗一狠狠地踩了他一脚,运起轻功跳到树上,故意拿背对着他。
某一见好就收,站在树下温声嘱咐了两句,便去办差了。
暗一动了动耳朵,听着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这才悄悄地扭过头,朝着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
——哼,什么时候还清一千个鸡腿,什么时候再考虑原谅你!
***
小世子饱饱地睡了一觉,又好好地吃了一顿,终于想起来一件比较重要的事。
“王爷殿下,我让你找的那个人你找到了吗?”
平王殿下给他倒了盏消食的茶水,看着他喝下去,这才说道:“找到了。”
“还活着……吧?”小世子小心翼翼地问道。
平王殿下点了点头。
小世子拍拍胸口,“幸好幸好,我还怕连累他呢!”
平王殿下笑笑——那个小太监不仅没死,还立了大功。
平王殿下理所当然地认为,这都是他的浩浩带给他的“幸运”。
“走,咱们去看看他吧,他说我是他的救命恩人,我觉得他可能认错人了,正好问问他!”小世子说着,就要拉着平王殿下往外走。
“不必。”平王殿下拉住他,淡淡地说道,“让他过来便好。”
小世子眨了眨眼,面上一喜,“对哦!我现在马上就是‘皇后娘娘’了,艳压后宫什么的,当然不能再轻易抛头露面!”
于是乎,小世子扬起下巴,得意洋洋地坐在了平王殿下的“龙椅”上——等着就好!
平王殿下看着他骄傲的小模样,忍俊不禁——他的浩浩呀,永远都知道如何让他开心。
小太监来得很快。
他刚一进门,看也没看便咚地一声跪在地上,激动地喊道:“奴才参见世子爷!”
喊完之后才想起来,连忙加了一句,“奴才参、参见平王殿下……”
小太监苦了一张脸,心里默默地想道:完了完了,刚刚听说世子爷要见自己,一时激动,竟把平王殿下给忘了,肯定会被拖出去砍了吧!
小太监伏在地上瑟瑟发抖,在那半秒钟的时间里,他甚至把遗言都想好了——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说。
然而,平王殿下并没有勃然大怒,也没叫威武的岭南卫进来把他拉出动。
小太监听到上位传来一声清朗的笑,继而是一个略为熟悉的少年嗓音,“还挺好玩的,快起来,不用跪来跪去!”
小太监悄悄地松了口气,却没敢起身。
小世子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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