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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种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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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略为难,又操心道:“这对你不好。”
哟,这是担心自己呢,宋问心里又高兴起来,拉下的脸却没那么容易收回去,一幅公事公办的模样说:“萧将军,我可是为你留在京城做官的。也是为你,做那发豆芽的方子,如今京城百姓用着不错,也开始传出去了。至于油方子,再有个把月,也会传出去。这回我还献上了手摇水车图纸……”
他搭在桌面上的手指,用关节敲了敲桌面,提醒说,“萧将军不会想过河拆桥吧?”
萧略忙摇头道:“当然不是。”
宋问一脸狐疑:“不是,那就最好。”耍了狠,再来个卖惨,当下缓和脸色,叹气说,“这京城,我可是冒着随时掉脑袋的危险。上了三回朝,我脑袋三回都差点搬家,这回更是连皇帝都安排人上了,萧将军……”
萧略心里一懔,也是了,宋问虽然说不记得以前读的书,但办事起来一桩桩一件件能力都没的说,怎么会看不出皇帝的那点心思。
确实是宋问亏了。
这么一想,萧略再看宋问就更觉得自己对不起他了,自己出身皇家,对天下百姓有心,那是应当的,普通人怕死也是应当的,宋问能为自己做到这一层,区区一具身体,又怎么了?何况大丈夫上沙场,连命都不是自己的,何况身体。
下了决心,萧略就又是个干脆利落的将军范儿了,望向宋问,眼底清明而坚定:“好。你想什么时候要?”
啊?
宋问一下子就懵逼了,什么什么时候要?他炸了眨眼没明白萧略什么意思。
萧略看他的样子,自认为自己看懂了,马上说:“我在京城外有个庄子,是我娘当年留下的,旁的人都不知道。你要是想了,我们就去那里。这事,我想暂时外头不能说,你那边的阿眠你也注意点,不要让他察觉出什么。”
不是,到底什么事啊,现在不是在说嫁不嫁的事吗?宋问迷迷糊糊的,好不容易从里头理出嫁不嫁的问题,再一联系萧略意思,中心思想是瞒着,管他其他的,反正藏着掖着不是他宋问作风。
当下就挑眉反对:“萧将军,难不成将我当外室?这么藏着掖着,不能叫家里的谁见着啊?”
妈呀,这话说出口,宋问自己都心里反胃了下,都怪在现代看太多宫斗剧,这女儿家拈酸吃醋的话张口就来!欲哭无泪,他真不是这样的男儿啊!
“当然不是!”
萧略正襟危坐,郑重道,“宋大人,我一介武将,又还与一个皇亲的皮子,说不到我身上。但文官和天下读书人,会……”他想了想,觑着宋问憋出个温和的词来,“会骂人,这不好。我不想他们骂你。”
说那些事,他坦荡荡,还能问想要的时候的时间,一说到不想别人骂宋问倒是扭捏起来。
宋问叫他的小模样勾了下,浑身的劲儿一下子都散了,想说行吧,藏着就藏着,古人确实这方面忌讳摊开来说,等日后。何况萧略不想人骂自己,宋问还不想他们骂萧略呢,眼看就是一家的了,我家的凭什么让你们嘛!
这会儿,宋问就护短上了。
见宋问松了神情,萧略也松了口气,生怕宋问真要弄个光明正大。虽然有瑕疵的官员皇帝爱用,但萧略见不得宋问委屈,这么好的官,该名留青史才对,怎么能受委屈。
在这上头说通了,萧略继续道:“那我说的事,你什么时候要,我准备准备。”
宋问再次迷茫:“都藏着了,准备什么?”
都藏着了,流程都不需要走,有什么可准备的?
萧略还以为宋问是不懂,只好自己道:“我在军中有几个同僚,也好龙阳,我改日约上他们,先问问清楚。听说,会伤到。问清楚了,该备的备下,总好些。”
卧槽!
这、这是什么意思?
宋问这回是真的惊了,不是装的,眼睛都瞪大了几分。好不容易才缓回理智,宋问见萧略当真在思量要约军中同僚,马上想到他这之前反复问了自己什么时候要,脑子里分神一想,他就稍稍起了点疑惑,萧略不会是会错意了吧?
不会吧?明明说的都是嫁娶,萧宋氏听上去也不像是单纯的身体关系啊。
宋问一时间不知道该先确认下萧略是不是会错意了,还是……还是继续看热闹。毕竟萧略一本正经决定去问同僚打听床上之事,这一点也挺勾人。
好在,宋问不说话。萧略也自动想明白了宋问是不懂的,直接就定下了由自己来大包大揽,去学了,然后遂了宋问的意。
“我去找同僚。”萧略站起来,就要走。
宋问:“……”这你怎么问得出口!
萧略还以为宋问是担心被自己同僚知道,复又落座,耐心解释说:“我不会多言,他们在军中便在一块儿,回了京城也难得没散,也没找旁人,瞧着很正经。我只问问他们多久来一回,算好了时辰,自己去卡。他们功夫不行,何况床上之事做起来,定也无心防备,我在旁听个全,就算有疏漏的多去几次,也就成了。至于该用的物件,我想想法子,从宫里拿,听闻宫里的比较好,不伤身!”
堂堂大将军要去听人床上事的墙角?!还多去几次?!听个全?!
宋问不知该先腹诽哪样。
何况面前坐着的萧将军实在太过正经,不知道的绝对不会知道他在说这般羞赧之事。便是宋问这知道的,都开始怀疑,许是自己意会错了,确实是正经的国之大事!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宋问这般穷,却已是圣人之境……
第27章
别过萧略,宋问回了县衙。
虽然对于萧略如何听同僚墙角很好奇,但听墙角这种事宋问实在没胆气,也就只能等着萧略“好消息”了。
衙门后宅空的墙面,阿二基本已经完工种植框架,所有种植墙都分了三层,最上一层种了姜、韭菜和白菜。这三样最轻,不怕坍塌风险。主要种的是姜,平日里用不上太多,也省了要日日爬的麻烦。
至于韭菜和白菜,那是宋问力排众议,要求种在最上头的,说是上下爬动算是锻炼身体。阿眠完全无法理解爬上爬下这种劳累,还上赶着累,但谁让衙门里宋问官最大,官大一级压死人,只能听他的。
中间层主要种了茄子,这也是长得快的,挂果多,中间层踮脚就能摘到,不怕长得太重。最底层则种花生、毛豆和莴笋。
花生拿来做榨油,零嘴也行。主要是宋问喜欢牛轧糖,没了花生不行。这大理朝,糖、奶都矜贵,宋问不自己种、自己做,还真吃不起。
毛豆……宋问也是拿来当零嘴,卤或着煮都好吃。
没穿之前,小时候家里种了毛豆,宋问去帮着收,一捆一捆的,回到家直接连着杆子一块放大锅里水煮,撒盐,吃的时候手上抓一把毛豆杆子,张嘴去含水吸得饱饱的豆荚,有趣又有滋味。宋问没回拎着毛豆杆子,大刀金马那么开胯一坐,总觉得吃起来很豪迈。他小时候还是武侠小说和电视剧的天下,吃个毛豆也觉得江湖气好!
后宅院子一共三面墙,两面墙就那么分了出去。北面太阴,宋问决定拿来种香菇,暂时菇种还没着落,只能让酒楼那边注意着,有人来卖新鲜的山菇,让衙门截个胡。
后宅的外墙,礼部没有盖章,不让动。
宋问干脆直接在内侧墙根边开了一道田埂,往上头撒了胡瓜种子,这几日没见,已经长出芽来。有些芽长得快的,已经开始伸展枝条,顺着地面匍匐前进了,最顶尖的地方偶尔能见着一个小卷卷。
“阿眠,弄点细竹条来。”宋问蹲在黄瓜梗边喊人。
之前李府最早做水车的那批木匠来帮衙门做水车,刚好植物墙上头的漏水装置是用竹筒劈开做的,全部水车做完之后,还剩下不少竹筒,阿眠顺手劈了五六根细竹条,小跑着送过来。
宋问将细竹条插进胡瓜根边上,伸手把匍匐在地的那点枝条手动搭到细竹条上,等再长的时候,枝条就会顺着细竹条绕,往上长了。然后拿了麻绳,把细竹条搭到外墙沿上,有一整堵外墙可以攀爬,可以想象胡瓜丰收的场景了。
宋问指挥干看着的阿眠赶紧帮手,把绕着外墙一圈种的胡瓜边上都插上细竹条,再把细竹条搭到外墙沿上。
阿眠边折腾边说:“少爷,不是说礼部不让我们动外墙吗?你今日才被参了一本回来,别胡瓜没长起来,你又被参了。为了吃几口胡瓜,太不值得了。”
宋问一幅你小孩子不懂的模样,就着蹲姿,回身拿细竹条敲了敲外墙:“我动外墙了吗?上头可有修葺、有改造?”
阿眠摇头:“是没有。可……”
宋问不理他,回身继续搭细竹条,绑紧抽绳拉紧,嘴上还不忘强词夺理:“这不就行了。礼部不让修葺、改造,我也就没修葺、改造,守规矩着呢。不过这胡瓜藤喜欢往墙上爬,也不是我能控制的。我总不能日日夜夜守着这胡瓜,非不让它往墙上长吧。”
阿眠:“……那我们往墙上搭了细竹条了呢。”
宋问招手,让阿眠过去,用手指搭在绑好的两根细竹条上,食指勾动,搭外墙上的那根细竹条晃荡了下。用的活结,两个细竹条是活动的,随时能让上头那根换个方向搭。
“这细竹条我们绑了的,可没绑好,自己就掉到外墙上了。”
阿眠一幅长见识的模样,嘿嘿笑着,赶紧去跟着绑细竹条。既然是细竹条自己的事,那他们想参少爷也参不着!
宋问种胡瓜挖坑,事先控制好了间距,所以细竹条插上也间距相等,绑在上头的麻绳齐齐整整的,风一吹呼呼的一溜被风吹起的麻绳飘飘扬扬过去,瞧着好挺好看的。
萧略从宫里出来过来的时候,正巧宋问埋头绑好一颗胡瓜,直起身来,那麻绳飘扬在他身侧,像是什么花儿似地缠上宋问,青丝麻绳翩跹,便是那擅田园画的画工都画不出这般好看的画儿来。
从不注意旁人长相的萧略,忽就觉得宋问是真的长得好看了,肃肃如松下风,高而徐引。他猛然伸手按住了放在胸口的东西,觉得这人灼眼,这东西烫人。
“萧将军怎来了?不是去……”宋问说起来听墙角一事又忍不住笑。
许是觉出宋问好看了,这会儿再看宋问觉得他一言一行都好看,再见他一笑,直接就红了脸。自己还不觉得,直愣愣往宋问那走过去,大喇喇就将绯红的脑袋凑到宋问眼皮底下。
宋问眨眨眼,见人脸和耳朵、脖颈这么红,一下自己就想歪了:不会吧,萧略同僚这般豪放,青天白日就让萧略看了个现场?!
这么一想,也有些尴尬。
宋问轻咳一声,偏过头去,怼边上偷懒的阿眠道:“阿眠,再偷懒,晚上没饭吃。”
阿眠瞧了瞧萧略,再看看自己少爷,哼一声苦命地继续干活。
宋问觉得气氛好多了,回头见萧略捂住胸口,那边还鼓鼓的问说:“怎么,有东西要给我?”
“哦,对。”
萧略赶紧低头,从怀里掏出一堆瓶瓶罐罐来,还有一个长形盒子,他也不看看地方,直接幕天席地的,把东西往地上一放,人蹲下去,还示意宋问一起看。
宋问无知无觉跟着蹲下。
萧略指着一雕花的木头盒子说:“这是、是做的时候用的药,能帮着顺利进行。哦,对……”他顺手就打开了那长形盒子……
啪一声!宋问脸红以及眼疾手快将盒子迅速盖上,抬眼瞪人。
萧略看了他一眼解释说:“这是玉,太医说要跟药一起用,头回就直接用人的不行,毕竟不是拿来承欢之处,要先用玉。这是上好的玉做的,大小都有,是一套的。太医说玉养人,这玉好……”
好你大爷!宋问按住那长形盒子瞪人。
萧略却是突然勾了下嘴角,一改正经模样,露出个浅浅的笑来说:“这养人的玉难得,但也没那么值钱。何况我在,没人能从我手下抢东西,不怕!”
宋问:“……”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我他娘是怕抢吗!
萧略见宋问不放手,还压着盒子,干脆说:“东西给你的,你先收着,等要用的时候再带去庄子上,以后就放庄子里。放心,庄子该有的守卫都有,不怕偷。”
宋问:“……”我他娘,真的不是怕偷啊!
萧略自觉分配好了,又指了指一白玉的瓶子说:“这里装的是伤药,据说头回难免伤着,做完要用药养着。”他这般一说,面上那点笑又都没了,着恼说,“我先去的宫里找太医,拿了东西才去我同僚那,这伤药被他见着了,本来有两瓶的,被抢了一瓶。”
“不过,我已经让太医多准备些,等用完了,估计也就能备好了。”萧略小心看了眼宋问,遗憾说,“我问同僚他们多久做一回,他们不肯说,我也不知,太医也没说,只说不得耽于这事,想来是要克制。这一瓶应当够用一段时日。”
宋问捂脸,觉得这世道当真是疯,自己竟然有一天跟一个男人,在衙门里谈论“风花雪月”之事?!
“你别急。”萧略还以为宋问是急了才捂脸,立马说,“太医那没有如何成事的册子,我让他去画了,一时半会儿也拿不到。我同僚那,我多问了几句,叫他们撵出门了。我想着既然他们撵我时还不忘拿走我的伤药,定是今晚或明晚有动作,便是没有,我多盯上几日,肯定能见着如何成事。”
“你……”宋问有气无力地开口。
萧略都会抢话了:“放心,不用你,我能学会。我从小也被先生赞过聪慧,只后来……出了变故,我才不读书了,做了将军。要是当初没那变故,我们说不定还能做回同窗,便是不能同榜说不定也行。区区这点小事,听闻傻子都能懂,没道理我学不会。”
“学什么?”阿眠弄好过来请宋问去查看后头绑的。
宋问猛地收了盒子,往怀里揣,顺便防备地望向阿眠。
萧略眸光一动,压下唇角笑意,一幅你的意图我都了然于心的模样。
阿眠不明所以,不过刚听萧略腆着脸说自己要跟宋问做同窗,不服气说,“少爷可跟将军不同,要不是家里穷,少爷还能早几年考状元。你看,那么多人参少爷,皇上还不是舍不得少爷,还奖赏少爷呢!”
萧略赞同说:“是,宋大人大才!”
宋问:“……”你们两个棒槌!
第28章
近几日,萧略不太愉快。
他从太医那弄回来的一应物件,全被宋问没收了,定是宋问急切想尝试。既然应下了这事,宋问又急,萧略对这事也上了心,日日安排好时辰去同僚家中听墙角。
不过萧略觉得许是同僚猜中自己意图,在防备自己,连着五日,也没让他听见一回。昨日他潜入同僚房中,发现一应物件,特别是辅助药物以及伤药全都动过,不在晚上,便是在白日了!
故而,萧略今日一早就趴到了同僚屋子房顶上,顺手揭开了屋顶的瓦片,果然两人正互脱衣服。他眯着眼,换了个姿势,想看清楚些。
“什么人?”守卫骤然出声。
萧略皱眉,回头瞪了喊话惊动屋里人还迅速上了屋顶的守卫一眼。
守卫见回头的是萧略,他直接就被惊着了,也瞬间觉着尴尬了几分:“萧将、将军……”
“萧略,我草你祖宗!”
屋里同僚听到守卫的声音也不管了,直接光着膀子跑出来,指着已经默默善后,将瓦片盖回去的萧略跳脚。他后头还跟着个提裤子的,看到萧略,也是脑壳疼。
萧略浑不在意,依照自己步调先盖好瓦片,然后翻身下了屋顶,这才对气急败坏的同僚一本正经道:“我没想惊动你们。”
守卫很无辜,总不是他惊动的吧?心里苦!
“我……”同僚又想骂人。
萧略反口指责说:“要是你们直接与我说,我肯定就不会这么干。”
反正错就在你们。
提裤子的同僚哭笑不得,这怎么说?萧略能这么正经说这种事,他们不行啊,他们还要脸皮啊!
骂人的同僚一口气被憋回去,气得胸膛起伏,好险没撅过去。当场怒而摔了手上衣裳,当下就跑去宫里告状,还当他宫里没人了!
“你等着,我肯定要参你一本。”
萧略跟着他进了书房,看他写折子,说风凉话道:“皇上不会管这事。何况这种事,你递个折子上去,御史知道了,最后被参的肯定是你。”
“谁说我是给皇上写折子?!”同僚气的厉害,笔下字迹简直难以入眼,“你好歹是皇亲,便是家中无人,那后宫太后可是你嫡亲祖母。你不懂,我便写折子给太后,让太后好生管管你这货!”
却是,萧略认真思索了下问:“后宫有?那你写吧,我不好主动去后宫。”
正挥毫泼墨的同僚,一下子就被梗在了那里,心中郁气更堵得慌。不过为了永绝后患,他硬着头皮在萧略催促的目光下继续写折子。那萧略还怕后头生变故,亲自跟着同僚一起去递了折子,确信折子能到太后手里,这才安心了几分。
同僚:“……”
我是要告状的!
不气,不气!见萧略还跟在自己后头,再次跳脚,“不许再跟着。”
萧略道:“要不是太医和画师那边慢得很,画得也差强人意,我何必盯着你们。不过是床笫之事,有何可得意的。”
何况如今后宫关注上了,萧略以为太后定会处理,不然传出去确实不好听,这他就安心了,当先一步绕过诋毁他跟着的同僚,回了将军府。
因这事,连每日锻炼拳脚都落下了,萧略决定正好今日回去还能补上。
同僚:“……”
这边人一走,后宫太后就收到了折子,一见折子上竟然说萧略有龙阳之好,还各处打听如何成事?!这、这……太后气着了!
边上宫女忙劝慰道:“太后莫急!萧将军没闹大,听说光顾着寻太医和那同僚去了,外头没消息呢,宫里也没消息。奴婢还是因为家中那个在太医院那边寻了个活计,正巧是萧将军找的方太医下头做事,才听着那么只言片语。也是方太医烦了,才抱怨几句。”
“那就好,那就好。”太后听说没什么人知道,总算是气顺了几分。
但皇家出了这么个皇孙,太后还是觉得丢脸,当下命宫女喊来皇帝,让皇帝好好敲打敲打萧略,断没有让皇家他这一脉做出这荒唐事。
太后怒道:“勾搭略儿的是何人?皇帝也好生查查,定要将他清理干净,不能在外头落了把柄。”
皇帝没什么大将小怪,平静道:“这事我早知了,毕竟略儿也二十有余了,寻个床上人,也是应该。与他一道的也不是什么旁人,乃长安县令宋问。”
太后知道宋问,这长安城百姓都传得风风雨雨的县令,收敛了态度道:“这宋问,确实不能随便处理了。皇帝的意思是成全他们?”
她皱着眉,尽管不愿意,但想想那两人凑一起了,萧略这边起码能让皇帝安心也没什么不好。自我开解了下,也就不那么气了。
“不。”
皇帝竟是不肯,“宋问有用得很。可他跟略儿走得太近,这不好……”
“这大理朝还找不出一个比得上宋问的县令?”太后因为萧略一事,这会儿见皇帝拒绝,心里顿时就警惕起来,试探着道。
皇帝笑道:“还真比不上……”
“皇儿不答应,怕不止是那宋问得用吧?”太后看着皇帝的目光透着冷和狐疑。
皇帝一下子就意会过来太后的意思,无奈道:“……怎么可能?!”
太后却是从他的反应更是肯定了这点,嘴上只说是不可能最好,肚子里直接就盘算上了。
区区一个县令,便是金科状元又如何?听说之前伤着脑子,读的书都不记得了,不过个会种地的,有那么些脑子罢了,凭什么勾了自己孙儿又勾自己儿子?!
所以,皇帝一走,太后就风风火火换了衣裳,带上人去了长安县衙。
衙门口乌泱泱的全是人,人群前头还烟熏火燎的,那飘出来的烟里混着食物的味道,勾人直流口水。
太后皱眉,宫女眼观鼻鼻观心掏了几个铜板拉住一个往前头挤的百姓问话:“这位大哥,问一句,这衙门口是怎么回事?谁在那儿,怎么这般香?”
那人虽然急着往前挤,但几个铜板捏在手里,何况人还多,挤不太进去,也就边挤边回说:“姑娘是不住这边吧?那是咱们宋大人在衙门里种的菜能吃了,太多吃不完,就新研究了个吃食,在衙门口卖了。说是得的银钱,全拿来给附近村里造水车。”
“这宋大人心好不说,长得还好看。”
“做得东西还好吃。”
“哎呀,前头的空出位儿来了,快往前挤挤。”
这么一会儿工夫,宫女和太后就被硬是往后挤出几步远。宫女和太后面面相觑,这宋问不是县令么?
太后又拉了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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