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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种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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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萧略眼神催促。

  方太医艰难道:“这事因人而异,要将军实在好奇,我也无甚经验。何况男子与女子也有不同,将军问我,实在是……”

  萧略表示理解,烦恼道:“我认识的两个男子的,也就我那同僚。只是他总也羞于启齿这事,我问了,如何都不肯说。上回屋顶偷听,又被抓个正着,这些时日对我甚是防备。今日我又先去寻了他多问了些,想来这几日我不便上门了。便是上门,也无所得。”

  “方太医,你可有认识的?”萧略抬眼诚心问说,“等我那同僚放下戒备,恐怕需不少时日。但我要不尽快,我怕他早晚要知道我怀疑于他。”

  方太医觉得自己行医这些年,就没遇到过这么难的事。他当上太医这么多年,这种事找太医的也就他一个萧略!

  “一般人也不会拿这种事来问太医。”

  方太医话里刺了萧略一下,但见萧略认真听着,显然没觉得自己被刺了,内心无奈道,“这京城风月之地不少,萧将军有心可去那问问。他们是做这门生意的,懂得也就多。那画册你也可以从他们那拿到。”

  萧略一幅你乱说什么的模样道:“朝廷命官不许出入风月之地。”

  方太医:“……”

  那还能怎么办?

  两人面面相对,皆是无言。然而萧略也没有要走的意思,方太医只能继续建议:“萧将军乃朝廷命官去不得,让下人去便是了。”

  萧略眼睛一亮道:“多谢方太医提点。我这便回去让下属前往风月之地一趟,等有了收获,但有不明之处,还请方太医解惑。我先走了。”

  方太医行礼送人,等人不见了,马上叫了门房来好一通训话。这萧略进门竟然没人通传,偏偏让自己被撞个正着

  门房委屈:“小的没见着萧将军来啊。上回方太医叮嘱之后,我们便仔细着,不敢疏忽,但今夜当真没见过萧将军。”

  方太医沧桑摆手,让门房退下。这萧略要来,一个门房是真的拦不住啊!

  萧略走了之后,也没直接回将军府。天黑了,想着万一,他又去了同僚府上一趟,不过没等他寻机进府,被同僚抓个正着,只能遗憾回府。

  路上寻思,这将军府上得用的,只苟头、阿大、阿二这三人。苟头最是皮厚,定能问个仔细。萧略当下便决定,寻个机会,罚苟头去风月之地!



第35章 
  两顶大红灯笼悬在将军府门口; 圈出一方温和光亮。

  萧略策马回到将军府; 勒马停住,翻身下马; 守卫上前接过缰绳,却是黑暗处跑出一个人来,两人同时出手,出手狠厉,幸好那人高喊:“萧将军; 是我!”

  竟是阿眠。

  萧略收回已然到了他脑袋处的脚,守卫预备扣住咽喉的手也收了回来。阿眠惨白的脸色; 一下子可没那么快缓过来。

  守卫奇怪道:“阿眠,你怎么过来了?还灯笼都不拿,我差点以为有敌袭。你要是再慢一点出声,你脑袋可就碎了。”

  被萧略一脚招呼上; 可不是脑袋要碎掉么!

  阿眠白着小脸; 在灯笼昏昏光晕下; 更显可怜,缓了好一会儿才觉出委屈来; 狠狠瞪了守卫一眼,至于萧略他是不敢瞪的; 也就在背后骂骂人。

  “是少爷让我来找萧将军的。夜里有几个姑娘说是将军府来的,硬赖在衙门里。少爷说,是将军府找的麻烦,就让萧将军过去把人带走。”

  啊?守卫反应了下; 总算是想起来这么回事。

  几个时辰前,萧略特意赶回府中,说是太后弄了几个姑娘要塞进将军府,特意交代直接把人赶走,要是死缠着,就威胁说把人弄去京师营。去了京师营的姑娘,还不如楼子里的姑娘呢。

  守卫冷着脸,对姑娘们一说,她们直接就走了。没想到是去了衙门,这叫什么事儿啊!

  “办事不利,去领罚。”

  “是。”守卫忙应下。

  萧略吩咐守卫去叫五六个人过来一起去衙门,等人来齐了,翻身上马,带着那五六个人直接策马便走。最后头的人顺手一捞,将阿眠弄到马背上扛着,只用一手压着人,马蹄狂奔,没等阿眠吓得叫上两声,一行人已经能见着衙门了。

  远远的就见着衙役们举着刀,挡住姑娘们不让进。

  两厢对峙,僵持不下。

  宋问站在衙门里头,只穿了单衣,显然是才从床上起来,匆匆过来处理事情。他那样子,眼底尚且迷蒙,估计是没醒过神来。

  听着马蹄声渐近,宋问举目眺望,只见黑暗中一阵风驰,骤然停顿,然后萧略控制着马慢步子走过来,勒马站定,衙门口的红灯笼落下光亮,落在马以及马背上之人的身上,在地上拉出一个巨大的影子来。

  萧略一招手,后头跟着人纷纷下马,一言不发直接动手将那几个姑娘捆了,往马背上一丢,冲着萧略示意,然后策马就走,很快便消失干净没了踪影。

  宋问叫这仿佛抢人的场面弄得一愣一愣的。

  萧略致歉说:“抱歉,手下办事不利,给宋大人添麻烦了。”

  “可不是。”宋问道,“听闻这是太后给萧将军府上送的姑娘,你不老实安置,叫人跑到我衙门里闹算怎么回事?我看着像是有莫大冤屈,萧将军当着县令的面动手抓人,不怕我将你拿下?”

  萧略道:“我虽算皇室血脉,不过父亲谋反,早就被变为庶民。太后无权插手我府上之事,因而这些宫女也是趁着夜色让她们自己上门,我早命守卫将人赶走,没想到她们竟然闹到衙门。我带人来是直接把人绑了,丢到宫门口去,明日自然会有人去禀报太后,将人带回去。”

  何况,这么一通闹,便是夜深了,风声该走漏的也都漏了。

  宫里太后自有皇帝镇压,也只能消停下来。

  风声走漏,意味着那几个姑娘不会没了命,宋问也放下心来。好在这几个是有心思的姑娘,知道来衙门把事情闹大,不至于悄没声息出来,再回去被怪罪丢了命也悄没声息的,实在可怜。

  不过这全都是萧略惹出来的,宋问起床气发作,斜眼道:“萧将军府上之事扰了衙门清净,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左右没几个时辰,便天亮了,萧将军就留下帮着翻地吧。”

  萧略刚想点头答应,一想不行啊,他还要找苟头去风月之地,等人回来,要连夜研究学习,不能翻地。

  宋问横眉:“怎么,不肯?”

  萧略这会儿藏了心眼,交代事情半遮半掩道:“今日我遇着方太医,他说之前我让他画的册子已经完成,我便去拿了册子,不过画上多有不明白之处。方太医指点,最好能去风月之地问问,他一个太医,委实不懂两个男人具体如何行事。”

  “萧将军,朝廷命官前往风月之地可是大罪!”宋问生气了,这人竟然还想逛青楼,还堂而皇之告诉自己!

  “身为县令,知道了这事,萧将军要真去了,职责所在,我也不能不管。”

  哼,堂堂县令,还治不了你了!

  萧略摇头:“我让苟头去问,等他问了,再告诉我。苟头虽在军中是副将,但回京后没有官职,只在我府里做个管事,他可以去。”

  宋问冷漠脸:“哦。”

  萧略不懂宋问意思,既然提到这事,他顺势道:“六月天热,这两天还算好,我有处温泉庄子,不如等我学会了,我们去温泉庄子行事。我军中同僚曾言,温泉对那事有益处,方太医也说头回总会伤着。”

  打听的很清楚嘛。

  宋问再一想,知情的,都知道萧略跟自己过从甚密,那萧略打听这些事的时候,那些人会不会顺带想到自己,这么一想,宋问简直羞愤欲死。再看萧略,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丢下一句睡了,转身便走。

  萧略茫然,不知这意思是要不要翻地了。但想想还是将如何行事弄清楚重要,干脆就回了将军府。正好几个姑娘去衙门闹事,那是苟头办事不利,连名头都不用想,直接就罚了人出去风月之地打听。

  苟头:“……”不愿意!

  萧略目光沉沉盯着人,威慑全开。

  苟头、苟头能怎么办,只能老实换了身衣服,跑到风月之地打听哪里有做男人和男人之事生意的,打听了一处,进门就丢下一锭金子:“你们这头牌我包了。”

  那头牌出来,苟头一眼都没看,拉上人就走。老鸨忙拦人道:“公子,我们楼里的,不能带出去的。”

  苟头直接再丢人怀里一锭金子:“能带了吗?”

  老鸨犹豫。

  苟头再丢一个,皱眉道:“这还不能带?”已然是再叫价,这老鸨就要遭难的模样。

  老鸨也识趣,笑成一朵花儿似地:“能,能,怎么不能。”

  苟头懒得再说,拎上人就走。夜色之中,苟头也怕叫人认出来,行色匆匆,迅速回了将军府,把头牌往萧略屋里一推,朗声道:“将军,我怕我问了,回来就忘了,说不清楚,我把人带回来了。”

  萧略:“……”

  虽然将军府上下正派,但京城谁不知道萧略,何况在楼里,头牌就认出了苟头,这会儿也镇定得很,自己寻了把椅子坐下,眉目含笑说:“将军寻我是有事要问?想事前问,还是事后问?要是想先去床上,那我要先沐浴更衣才行。”

  苟头再次接受萧略的死亡视线。确实他皮厚,这会儿还能顽强坚持着,目不斜视。

  萧略头疼,但人来都来了,他也没要放过机会的意思,干脆从怀里掏出方太医画的图,递给头牌道:“你看看这两张图,可有问题?”

  头牌看了眼道:“没问题,只少了些许情趣,这滋味便差上许多。不过楼里也有不喜欢废话的公子,喜欢进门就去床上的。”

  “情趣,要怎么做?”萧略问话。

  神情太过正经,头牌愣了愣,笑出声来,见萧略眼中黑白分明,天真得厉害,心头一梗,好生将一身的脂粉味全收敛起来,正色说:“萧将军那位是?”

  萧略皱眉。

  头牌解释道:“将军别误会,有些人喜欢快的,有些人喜欢慢的,有些人喜欢多闹腾,有些人喜欢静些。不知对方喜好,我也说不出什么来。”

  萧略不满:“这都说不出,你不是头牌?”直接去看这个没用的苟头。

  苟头连忙说:“是头牌。我可是花了三个金锭子才把人带过来的。”对于执掌府上银钱的他来说,三个金锭子当真是很多了,心疼得慌。

  头牌道:“人有不同。”他指了下苟头说,“比如这位将军,估摸喜欢用强的,将军只要直接上,定能如愿。”

  萧略嫌弃扫了苟头一眼,苟头心里也冤啊,一想到萧略打自己主意,整个人都起了寒颤,抖了几下,默默退后些,站在门边上,随时准备跑路。

  头牌笑了笑说:“萧将军那位呢?”

  萧略认真回想了下宋问,没自觉地就浑身软乎下脾性来:“他长得好,年岁小,但很聪慧,比一般人都聪明……”忍不住皱了眉,“我想问他一件事,他太聪明了,我问不出来。”

  神情也不知委屈还是怎么的。

  头牌明白了。想问话,确实男人床上的时候最好问,他指了指苟头说:“这位将军从楼子里拿了不少册子,里头有本前情十八式,萧将军定能用上。”

  苟头忙从把塞在腰后的画册双手奉上。

  萧略翻了翻,猛地和合上,耳后绯红一片。

  头牌笑说:“将军可要与我试试?”

  “送人回去。”萧略直接命苟头送人。

  头牌笑了笑,跟着苟头一道出去,只这回他不愿被拎着了,让苟头好生备轿送自己回楼子里。

  是日,京城关于将军府苟头的风言风语,传得是满城皆知。

  “听说,太后给将军府送了几个姑娘,全被赶走了。”

  “这有什么,说是姑娘被赶走后,将军府上管事还去风月之地带回个男头牌回来。”

  “啧啧啧……”

  “嘿嘿,有人算了时辰,那头牌到了将军府,再被送回去,不算路上时辰,前后竟然不足一炷香的功夫……”

  “那苟管事看起来挺壮实啊。”

  “要不怎么说看起来呢!”

  苟头开了府门,就觉得今日将军府门前路过的人比往日多了些,并且他们看自己的眼神都怪怪的!



第36章 
  萧略闭门研读《前情十八式》多日; 终于将十八式全部收入囊中; 化为己用。

  六月初,温泉庄子之行; 提上日程。

  衙门后宅中央空置的那块地早先粗粗完全翻了个遍,后又细耕,然后平地,前几日撒了一层草木灰,又晒过田; 今日直接灌水,润田; 再过几日,便能插秧了。

  只是如今已经进了六月,插秧整整晚了一个月。不过秧苗早种,主要是为了迎接雨期; 宋问翻出的这块地不大; 完全可以使用人工灌排; 晚了就晚了。

  只这京城之中,气候少水; 种稻的不多,这秧苗更少; 宋问也不知要去哪里弄出些秧苗来。

  至于种植墙上的菜,宋问已经全撒手不管,只什么时候收,什么时候重新补种栽种; 他提点几句,其余的都交给阿眠去弄。

  如此也便空闲下来。

  萧略上门的时候,宋问正支了个躺椅在外墙的胡瓜架子下,胡瓜藤叶茂盛,正好遮挡去直接的光亮,人躺在一晃一晃的躺椅上昏昏欲睡。

  阿眠在忙活着将韭菜根全挖掉。外头韭菜已经开始有农人在卖,宋问让割完这茬,让阿眠停了,开拓了市场,就把现成的市场让给农人,衙门就功成身退吧。

  萧略道是温泉庄子已重新修葺好,问宋问要不要趁着这几日气候尚可,去温泉里泡泡。

  宋问也是无奈,如今已是农历六月,算一算公历当是七月,再过几天将迎来盛夏酷暑,这人竟然能昧着良心说气候尚可,去温泉泡泡,当真是那什么上脑,乱七八糟。

  “大人,外头有一小公子,说是大人亲戚……”外头衙役凑近门房处禀报,没等他说完,那小公子直接就闯了进去。

  衙役赶紧拦人:“哎,你不能进去。”

  小公子一身男装,不过一看那唇红齿白的模样,分明是女儿身,一张口更是确定了女儿身份:“你们哪个是宋问?”

  衙役道:“大胆,宋大人名讳……”

  宋问浑不在意,摊在躺椅上,举手示意插话说:“我。”

  小公子几步过去,上下左右地仔细看了宋问一通,哼了一声不屑说:“我是静安公主。听说太后曾要赐婚你我,你为何不答应娶我?看你的模样,也没什么好看的。”

  宋问心内挣扎了下,礼不可废,还是从躺椅上起来,跟着萧略、阿眠以及衙役给公主行礼道:“见过公主。非臣不肯娶公主,是臣喜欢萧略萧将军,也就是你叔啊!”

  他笑着冲边上的萧略招招手。

  萧略……面无表情。

  公主看了看宋问,再看萧略:“哼!不是看不上我就好!我走了!”干脆转身就走,喊了等在外头没进来的护卫,回宫!

  阿眠和衙役对宋问喜欢萧略这番言辞是目瞪口呆,完全回不过神来。

  “少、少爷?你喜欢、喜欢萧将军,不喜欢姑娘啊?”阿眠震惊。

  宋问又冲着萧略笑了笑,转而对阿眠道:“骗人的话,你也信。难不成你想我娶了公主,日后都做个县令?”

  阿眠实在好骗,当下猛点头,觉得少爷说得有道理。

  萧略因那句喜欢一下子不动了的心,这会儿又活蹦乱跳起来。是了,两个男人不过是……像同僚那般傻的,光明正大娶进门的,不要仕途的,终究也就那么两个。宋问上任不足两月,政绩已是卓越,怎能叫这些绑了他手脚。

  脑子清楚地思量着,可平白的,萧略来衙门时悬得高高的心,落了下来。

  萧略忽然没心思知道宋问为何装不记得以前读过的书了,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宋问好好在京城当着官,挺好了。

  “萧将军说的温泉庄子,何日能去?”宋问忽然开口,“翻地翻得人疲累,泡泡温泉也不错。”

  萧略有些反应慢:“宋大人要去?”

  “怎么,不是将军有请?”

  “哦对。今儿去也行,骑马过去不过两个时辰就到了。正好跑一身汗,泡上温泉最舒服。”萧略道,“阿眠也去,苟头、阿大、阿二他们都去。”

  宋问挑眉看了萧略一眼。

  萧略面上无甚表情,看不出好歹来。偏偏宋问就知道他是不高兴了。这会儿衙役已经出去,就剩一个阿眠,宋问让阿眠去收拾泡温泉要带的东西,把人支开了。

  “萧将军与我换了定情信物,又许我萧宋氏之位,今日我有一事要问萧将军。”宋问眉眼带笑,盈盈地望着萧略。

  不是说不喜欢?怎么又成了萧宋氏?什么时候许的萧宋氏之位?萧略被他这般一说,这会儿脑子实在有些乱糟糟,闹不清楚。

  可宋问还在说话,他说:“既是萧宋氏,聘礼可备好?”

  萧略整个人都木了,一动不动,只看着宋问。

  宋问欺身上前,唇正正对着萧略耳侧,轻微的呵气,烫红了萧略的那只耳朵。

  他还嫌不够,就贴着他耳朵极近的位置,偏偏却不贴上,悄声道:“我看萧将军急得很,送我做那事的物件,还有伤药以及扩张时候的润滑药物。如今还约我去温泉山庄泡温泉,孤男寡男的共处一室,又都没穿衣服在水里泡着,萧将军不给聘礼,不会是想吃了就跑吧?”

  萧略本就是个雏,接触最多的也是这么一个五月,还是跟一本正经的方太医讨论的,至于同僚那里一点有用的都没偷听着,那楼子里的头牌也就送了本《前情十八式》,哪里经历过这种场面?!

  他整个人跟石化了似地,僵硬着一动不敢动,生怕稍有动静,就、就、就亲上了。浑身的血,都聚集到了被宋问似贴非贴着的耳朵上,脑子里仿佛有一汪血翻滚着沸腾,咕嘟咕嘟咕嘟的……

  “嗯?”宋问用鼻音哼着问了一声,低沉如山谷里风,吹翻一谷底的草木。倘若有那轻浮的蒲公英,定就跟着这股山谷里的风浪迹天涯去了。

  萧略实在抗不过这个在现代的片海里混迹过的宋问,被逼着跟木偶似地,哪里还是那个战场上叫人闻风丧胆的萧将军,这会儿只口干舌燥的要解释,艰难道:“没、没想吃。”

  宋问骤然撤离,萧略狠狠吐了口长气,一幅劫后余生的模样。

  宋问哼笑出声,见萧略更加窘迫,摸着自己下巴装大尾巴狼说:“没想吃,那是想被吃啊。既然想被吃,萧将军得了画册怎么不送给我看看,自己闭门研究去了?”

  萧略想说自己没研究,可确实闭门将《前情十八式》看了又看,还为这次的泡温泉之行备下不少东西。这般想着,他就管不住自己眼睛,偷着觑了下怀里。

  宋问一直盯着人,这个偷觑,简直是在眼皮子底下作案,如何能错过?!当即上手,他也不老实好好伸手过去掏东西,反倒是又凑近了几分,手贴着萧略后腰一路往上走,手在后腰摸了又摸,叫萧略忍不住往前倾了下,想避开他的手,却是两人本就站的极其近,这般一下子,直接投怀送抱了。

  萧略:“……”懵逼。

  宋问在他耳边轻笑,却叫萧略听着如擂鼓,震得他耳朵里轰轰作响。

  顺势地,宋问另一只手伸长手臂,直接将人压在怀里,摸后腰的手也不收回来,从后腰转到前头,这回不摸了,拍了拍他的胸膛,赞叹说:“不愧是将军,这身段,丢在将军堆里,那也是最风流的将军。”

  要不是他手臂还圈压着萧略后腰,许这拍胸膛还能是兄弟情深,偏偏他搂着腰,萧略实在是、实在是……

  宋问倒是没捣乱,拍了人胸膛,也觉得衣衫里头放了东西,直接伸手就掏了出来——两张纸,一支火折子?

  那两张纸便是萧略逼着方太医画了画,又配上注意要点的那两张,宋问一看字迹便知是方太医的,也没多管,毕竟一个大夫,能写出如何叫人脸红的东西,画的画,在大夫眼里,也不过是人身体的一部分。最多方太医这个古人,多羞臊些。

  倒是这个火折子,跟平日里见的不同,看上去细不少。

  宋问狐疑地看了萧略一眼,萧略偏头避开视线。有古怪,宋问直接上手拿掉封口……

  “别吹。”

  “呼……”

  萧略的话和宋问吹的动静同时进行,一股袅袅的檀木香味慢慢弥漫出来,比佛殿里常见的要清雅不少,更悠远。

  “你带一支檀香做什么?”见是檀香,宋问没了兴趣,将封口重新盖了回去。

  萧略暗暗松了口气,还道是偷偷的,可两人站得这般近,怎么偷都是在眼皮底下,宋问见他紧张,存了逗弄的心思,扣着封口的手直接一抿,呼呼几声,往萧略鼻尖吹了好几下,香味都浓了不少。

  宋问见萧略中个正着,哈哈哈大笑起来。

  “嗯……”

  萧略猛然出手,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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