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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种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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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问见萧略中个正着,哈哈哈大笑起来。
“嗯……”
萧略猛然出手,直直将弄香的宋问扣回怀里,这一下没轻没重的,萧略练武,身上全硬邦邦的,撞得宋问疼得一个闷哼。
“你……”宋问想骂人,却觉出对方下三路不太对,并且隔着轻薄的衣衫,便是有好几层,但这动静,一幢,宋问自己下三路也不太对劲了。
卧槽!宋问脑子总算反应过来,这香有毒!
第37章
这个六月; 才月初; 怎就这般热了。
宋问这下是彻底不敢动了。
两个抱着的人一个比一个僵硬,都不敢动弹; 生怕再引火烧身。不过他们显然是错估了眼前的情形,便是不懂,萧略这个雏,身下火也是越烧越烈,隔着你三层我三层的衣衫; 明显可觉猛地又大了几分。
宋问连脸都僵硬了,崩溃道:“你怎么回事?”
萧略蹙眉道:“那香有问题。”
宋问:你自己拿来的香; 什么问题,你自己不知道?!
萧略却是开始思索这香的来处:“那风月之地的楼子也不是才开的,苟头从头牌那拿来的香,说是床上之事助兴用; 怎会有问题?”
这一句话的功夫; 他呼出的气都烫人。
助兴不就是这么回事?!宋问挑眼去看萧略; 这人竟然还真正经思索是香出了问题。他顿觉得头昏,好歹二十好几的人了; 当真是可怜。
一想这茬,宋问看向萧略的眼神不由得都同情起来。不过同情归同情; 时机不对,幕天席地没名没分的就发生点羞羞的事情,肯定是不行的。现下指望萧略这个雏做出反应,看情况也知道是不可能了。
宋问干脆出手; 伸出手指戳了下萧略胸口,想将人稍稍推出去些,无奈力量悬殊,萧略纹丝不动,反倒是“下三路”更禽兽了。
“你……”
萧略一脸无辜。
“少爷?”阿眠抱着一件单衣出来,就见两人贴、抱得极近,看上去古古怪怪的,一头雾水道,“你们干什么呢?”
宋问、萧略双双回头,瞪眼看着阿眠,脸上眼底头泛着不正常的红。
阿眠奇怪看了下天色:“天不热啊,怎么脸都这么红。热,怎么还凑那么近,不更热吗?”
宋问窘迫尴尬德脑袋发烧,当机立断,动手!
他稍稍仰脸,冲着萧略倏然一笑,手迅速抓住他瞬间激动要动作的手,强硬扣住他的手指,另一只手顺势往下,狠狠捞了一把,在萧略骤然哼一声,本能弓起身子的时候,跟钻洞的泥鳅似的往下一窜,成功脱离他的怀抱,仿佛跛脚野兔似的,落荒而逃!
萧略躬身回头望着宋问逃跑,只见他慌不择路,一脚踩进灌好水的水田里,就那么拎着沾水的衣摆,岔一双罗圈腿,跟喝醉似的,深一脚浅一脚地趟着水田走。
阿眠看看躬身捂住下头的萧略,还以为他惹着自家少爷,被打了。虽然好奇他干了什么,竟然让宋问都动手了,不过见宋问要跑,还是正事在他心里占了上风,忙喊人问说:“少爷,我们不去温泉庄子啦?”
“这么热,去个屁!”
宋问爆了句粗口,迅速出了水田,绕了一圈,才发现头脑发昏跑错方向,又红着脸,绕了水田一圈,擦着阿眠过去,往自己屋里跑。
阿眠看了眼萧略,还是回头去追宋问:“少爷,真不去温泉了啊?怎么就不去了,我都还没去泡过温泉呢?不是说近日没事,我行李都收拾好了……”
砰一声!
宋问一甩门,门差点拍上阿眠面门,总算是阻止了他的絮叨。
阿眠撇撇嘴,出去见萧略还躬身在那,巴巴走过去,奇怪说:“少爷打人这么疼啊,将军还没好吗?”他纠结了一下,回头看了看,没看到宋问出来,小声提议说,“不然我帮你请个大夫看看吧。”
“不用!”萧略无情拒绝。他倒不是疼,而是那一下冲击太大,整个人脑袋都是混沌的,回头追逐宋问身影的目光也只是本能反应罢了,下头是又大了几分。
可宋问这一招一下自己就点醒了他,原来《前情十八式》说的床上要控制住对方命门,是这个意思。他还以为是写错了,毕竟要是袭击下三路命门,可就是刑讯的手段了。冲着心智坚定的自己,适才都有一下子茫然的状态,要是用在宋问身上,定是能问出想问的。
如那书上说的,多动动,多观察神情,是否沉浸欢愉之中,萧略不知旁人如何,他反正有点留恋。这般久没起身,一是隐藏下头动静,二也有些舍不得。
“真不用?”阿眠见他真心摇头,放心回屋再把收拾好的行李都重新规制,放回柜子里。
等人一走,萧略却没要走的意思,从怀里掏出《前情十八式》来,他觉得自己有些明白上头说的话的意思了。
古人说闭门造车,果然闭门研读是没有用的。
这边看得实在认真,因而宋问出来的时候,就见到萧略眉头紧皱,蹲在地上,手下还压着一本书册。
“咳咳。”
宋问这会儿有些尴尬,暂时不想凑近。
萧略闻声抬头,见是宋问眼睛亮了亮,拿起书册就要跟宋问探讨,宋问一扫眼就发现那是自己在他怀里摸到过的一本,毕竟封面上水渍引起的皱褶还在上头呢。
“温泉便不去了,天热。泡温泉再泡出内火了,于身子骨有妨碍。”宋问率先阻止了萧略话头。
萧略拿着书,看上去竟有些委屈。无奈宋问这会儿是个怂逼,他也不能硬上,只能点头,老实收好书册在怀里,决定下回再试。
宋问见人老实,好歹是松了口气。但人兴致勃勃的来,也不能让人失望而归不是。
他左右看了看,望风完毕,确信暂时没人,几步上前,状似粗鲁地一把拉人脑袋贴近,直接上嘴,潦草啃了他一口,下嘴就走,好像被狗咬了嘴巴,拔腿就跑到水田边,
水田的水映出一张通红的脸。
宋问故作镇定,双手交叠着背在后头,老神在在道:“萧将军可知哪里有稻苗?我这田再润上几日就能用了,只稻米还没着落,再不种上,这产量可就要下降了。”
萧略好一会儿才回神,正经事当前,他眼底的迷蒙和耳后的绯红尽数退尽,忍着心中骚动,正色道:“京城种稻的不多,大米都是别处运来的,产量低得很,不如麦子。你要种的话,我把你找。”
宋问点头:“帮我找吧。顺便我想找找有没有透光性很好的油纸。”
他说这话的时候,看着的是屋顶。
正巧外头衙役站在门房处,有事禀报,将宋问和萧略的对话都听着了,不过没听清楚,只知道宋问想要稻苗,又问油纸,还望着屋顶。
衙役目光在这后宅肉眼可及之处扫了眼,那墙上是种满了菜,整面墙的柜子,一排一排整齐的种上的抽屉。外墙上内侧爬满了已经开花的胡瓜藤蔓。胡瓜是沿着墙角种的,胡瓜摞起来的田埂内侧是整齐的菜畦,还有花生地,看不到的后墙那边还有套了油纸袋的韭黄地……
不知是菜种的多,还是胡瓜开花了,衙役觉得最近衙门里多了不少蜜蜂,成日嗡嗡嗡的。
这会儿再看宋问望着后宅屋顶,顿时有种屋顶上头马上会被开垦出田地,也种上菜的念头。
却听宋问叹息一声道:“可惜了。”
萧略疑惑:“可惜什么?”
“这屋顶是斜着的,装不住土,一下雨就全被冲走了。就是硬种上了,土层太薄,根没办法生长,且土都上了屋顶,也有承重问题,一不小心,屋顶就要塌了。觉得放过这么一大块地方,有些可惜。”宋问解释。
现代有专门研究土的,这种屋顶农场的土一般都是实验室出来的,业内水平差不多,根据宋问现代的公司合作实验室标准,他们研究出来的土比一般泥土轻三倍,本身自重上就解决了一部分屋顶的承重问题。
这会儿显然是没这个条件,宋问也不是实验室研究人员,研究上的事一概不懂。
何况这古代屋顶都一个样,瓦片一层叠着一层往上走,汇集成一道道屋瓴,鳞次栉比,雕栏玉砌,飞檐画凤的,硬是将屋顶这块闲置了。
衙役忍不住瑟瑟发抖,差点就连屋顶都保不住了。
宋问叹息归叹息,但也想着改日上折子试探下礼部,问问能不能掀掉屋顶,跟现代一样,做个平的屋顶,然后做防水,打造成屋顶农场。
暂时是不行了,先种好水稻吧。
压下心中想法,宋问回头招呼衙役进来问正事:“什么事?”
衙役行礼说:“大人,衙门外头来了一群百姓,说大人之前说去各大府上做植物墙所赚银钱会用作京城周遭村子建造水车,他们等了一个月也没见着水车。京城里有钱造植物墙的府上都造了,他们说算过,这笔银钱不下十万两银子。”
萧略和宋问相视一眼。
宋问问说:“还说什么了?”
衙役视线在植物墙上过了一下,继续道:“还有百姓说,半月前开始卖的衙门烤串,也说银钱要拿来给村子造水车,吸引了不少人来买,生意这般红火,也是赚了不少银钱。如今衙门都不卖了,他们的水车还是不见踪影……”
他觑着宋问脸色,后头的话实在说不下去。宋问倒是还好,只没有表情看着吓人,然而边上还有个萧将军在啊,这骤然冷下来的脸,吓得他腿肚子直打颤。
“就说这些?总有所求吧?”宋问冷笑。
衙役苦笑说:“他们说大人是打着为民的名义敛财,名声大人赚了,利也让大人赚了……”
“他们人呢?”
萧略脸冷得能结霜,大有出去杀几个来息怒的意思。
衙役结结巴巴道:“全在衙门口,兄弟们拦着人呢。不过他们叫嚷得大声,已经引了越来越多的百姓围观,我们请人先进大堂,他们也不肯。”
“呵,不过是升米恩斗米仇,但这米还没全进了口袋,就先上门寻仇,蠢成这样的,倒是罕见。”宋问率先迈步道,“萧将军,一块儿去看看?”
萧略心里咯噔一下:求宋问看在百姓份上留下做官,如今百姓却是这般回报。那……
第38章
衙门外聚拢了三十多个百姓; 外头还围着看热闹的; 凑一起少说也有七八十人,并且这边动静实在大; 还有不少从远处快步过来看热闹的。
衙役当先,宋问和萧略落后一步走出来。
原本只大声嚷嚷,作势要闯进衙门的百姓,见宋问出现,顿时群情激奋; 纷纷控诉不已,仿佛有莫大冤屈。
衙役们死死守着; 都差点让他们扑倒在地。
宋问勾唇,望着这些百姓,神情戏谑。
萧略越发觉得这三十多个百姓碍眼,简直是拖自己后腿的。分明边境百姓; 大军镇守; 保一方安宁职责所在罢了; 实际上并没做什么,他们都千恩万谢。而这京城百姓; 宋问为他们做这般多,竟然恩将仇报。
赤luoluo的人心不足!
他如今只担心宋问会不会心寒; 而求他为百姓做官的自己,是不是也被责怪上了。这么一想,再看那些闹事百姓,恨不得直接把人全抓起来; 这等祸害,杀了一了百了。
有个扑得最凶的中年男子回头大声召集其他人的注意力:“各位……”一声就压下绝大多数的百姓愤怒之言,他愤愤不平道,“宋大人出来了,一句辩解的话都不说,难不成是无话可说?打算承认了!”
宋问嗤笑,望着大家伙说:“我在等你们骂完,不然我插不进嘴啊。”
“哈哈哈哈……”外头围观的百姓里有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本是一边倒的气氛,一下子就微妙起来。
中年男子想从外头找到笑的人,可百姓那么多,在笑的不少,旁的也很多是一副看热闹的模样,要找出来,实在有点难。只能暂时放弃,回头盯住宋问道:“好,他们都不说话,只我来问。宋大人为京城那些个权贵们究竟造了多少花墙,赚了多少银子?为何花墙不造了,说好的为村子造水车一点动静也没有?这便罢了,许是银钱不够,亏着哪个村都不好,但宋大人又开始卖衙门烤串,那么一点点烤韭菜就要两文钱,两文钱我们平日能买好大一把韭菜,寻常人家一家人能吃上两三日……就因宋大人说所赚银钱是为村子造水车,便是贵,我们京城百姓也都买了……但水车呢?”
“对,我们的水车呢?”
“定是宋大人贪了银子。”
那三十多个百姓望着宋问的眼神十分不对。
萧略上前一步,要说话,宋问横手出去拦了,只问那中年男子:“你哪个村子的?”
“怎么?”中年男子警惕道,“问明我是哪个村子的,等今日人散了,宋大人就可以带人去村子,逼我们不敢站出来了吧。”
宋问微微一笑,笑得不管是那三十多个百姓,还是后头看热闹的心里都嘀咕起来。只听宋问说:“衙役们跑一趟也累得慌。我是想着,问问你们都哪几个村的,既然你们村子都不满意,那我便不出银钱造水车了,全了你们的意思,名利双收。”
这话一出,百姓当下全都变了脸色。
“你,你可是长安县令,父母官,怎么能、怎么能呢?”有人不敢置信问说。
宋问笑颜款款,最是端方君子了:“怎么不能?既然你们不说是哪个村的,衙役一个个问,也麻烦,还难保你们不会乱说。我觉得,那便这长安县辖下所有村子都不造了。”
他为这些闹事百姓拉了好大一把仇恨,对上这些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他再加一把火道,“本就是没有的东西,只当没有过。你们也能如意,我银子也有了,又省了麻烦,确实不错。多谢今日各位!”
说完话,他还气死人不偿命地冲着所有今日在场的百姓拱手作揖,当真真是在道谢呢!
“你、你如此行事,如何做父母官!”
宋问道:“不服气,告御状去!”言毕转身就走,十分骄傲了。
萧略彻底明白了,宋问说不得就等着这么个时机,能让皇帝主动撸了他的官职,而这个机会,是眼前这些没脑子,贪心不足的百姓亲手送上门来的。
绝对不能放过他们!
萧略面上黑云压城,视线往衙门外头对面空中扫过去,特意去瞧,能见着有几处移动的黑影,他点了点头,黑影一下子散了。
衙役跟懵了的百姓还对峙着。
萧略招手让头役过来,叮嘱说:“守好衙门,不能让人有可趁之机,伤着宋大人!”
“是。”
头役也紧着自己的皮,宋问那一番话,有性子爆的百姓绝对会做出不利宋大人安危之事。衙役们都有经验,这会儿全部精神紧绷盯人。萧略开口,只让他们更紧张起来,护不好宋大人,萧将军头一个饶不了他们!
交代完,萧略回了将军府。书房内先一步得到命令的阿大和阿二已经在等着了。
“守在衙门口的人已经去盯住那些百姓,一共三十四人。我们的人手正在查他们的的来路,暂时还没有消息传回来。”
阿大禀报说。他掏出一副简单的画像,不过是墨色勾勒出的简单轮廓,却颇有□□,谁拿着这画也不会将人认错,“不过可以肯定那个中年男子不是长安县下任何一个村子的人,城门守卫说他是两日前来的京城。”
萧略沉声道:“盯着。有消息,回报。”
“是!”阿大应下,和阿二一道退出书房。
这边萧略手下散出去查那三十四个百姓来处,宋问那当然也不能简单的放了大话,让人去告御状,就真的等人告御状了。
宋问回了二堂,让阿眠去喊秦温如过来,拟写一份折子。
折子大意说是近日思量,觉得京城到底是天子脚下,相对富庶。他宋问虽然是长安县令,但深觉得偏远乡下,比如他出身的少原县,更需要水车,同时他们更出不起银钱造水车。
宋问深觉之前是自己想岔了,故而今日奏请将上任以来所赚银钱给更穷困偏远的村子造水车。至于长安县辖下村子,村民也能出得起造水车这份银钱,便由村民自行出银钱造水车,当然要是愿意等等,日后等衙门再赚了银钱,说不得也能由衙门出银钱造上。
总而言之,宋问是决定上折子请示,要将所有钱都到原身老家的村子,不给京城县令了。
那些个百姓是有人设计上衙门的,宋问大放厥词让人去告御状,简直是自己往火坑里撞,幕后之人当然不能辜负了宋问这份美意,立马先给皇帝直上了一份告宋问的折子,等宋问的折子透过秦温如背后的世家送到皇帝面前的时候,那份折子,皇帝刚刚看过。
皇帝也有他的消息路子,长安县衙发生何事,早早有人报了上去。再看手上这两份折子,皇帝直接摔了宋问的折子骂道:“当真会给朕惹事!”
然而宋问这般年轻气盛,容不下一点不痛快,皇帝内心却是更觉得他得用。再一想萧略与他,只觉糟心。
皇帝干脆直接将两份折子全搁在一处,决定明日朝堂上再议是非。
宫里如何定论,外头暂且不知。幕后之人如何坐立不安,或是怎么样,都不关宋问的事,反正他上了折子,就全然放下了,好吃好喝的,吃完喝完,等天黑了,也就上床歇息。
今夜无法入睡的不止那幕后之人,还有萧略。
萧略深觉宋问是寒了心,都放话让百姓告御状,存了心是不肯做官了。不过他想到宋问当初答应做官的条件是下嫁,觉得自己抓到了让宋问留下的关键,于是收拾收拾,趁着夜色翻墙进了衙门后宅,差点被绊倒在那茂盛的胡瓜藤里,好险没弄出多大的动静。尽管前路都是菜地,下脚艰难。
一路好险,还是进了宋问房间。
白日里萧略踩过点,当初他从方太医那拿来的一堆东西,后来被宋问拿走放在哪里,都很熟。
宋问晚上睡觉不喜欢关窗,有些些月色余晖透进屋子里,便宜萧略行事。
萧略一一将那些东西全拿了,抱在怀里,然后熟门熟路,绕过阻碍,十分顺利到了宋问睡觉的床边,轻手轻脚跳上。床。
窗正对着床,月色明亮。
萧略跳上床蹲着,怀里兜抱着一堆东西,稍稍转头,预备换个方向。一转头,正正对上宋问在月色下的眉眼,还有一个宛如新月的弯弯弧度。
宋问静静地看着他……这就尴尬了!
两厢静默,萧略先出手。
他一咕噜将怀里所有东西全放到床上,然后干脆往前一扑,直接扑到宋问身上,宋问也不反抗。这更坚定了萧略心中自己计策可行的信心,迅速趴着三下五除二就脱干净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顺手就又扒掉了宋问身上的衣服,然而到底是个雏,扒干净衣服之后,他就趴在宋问胸口没了动静。
宋问简直要笑死了。古代二十好几的年纪一般人都孩子满地了,偏偏这将军是个宝,什么都不会。
萧略趴了一会儿,觉得月光凉人,当即跳下床准备去自己刚扒掉的衣服里找方太医给的那两页画。
宋问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人,不笑了,严肃问说:“将军要干什么?”
月光下,明显能看见萧略颊上暗了两块,定是脸红了:“我、我有些忘了,去看看方太医给的画……”
宋问拉着人,一用力顺势把人拉回到床上,猛地一推,两人调换了位置:“没事,我记得。”
他伸出一腿,一挥,那萧略刚放到床上的那一堆东西都弄下了床,就捡了顺滑的要,对着萧略晃了晃药:“有它,还有我的手,就够了!”
萧略觉得宋问说的跟方太医的画对不上,但宋问既然说了,他也就信了。方太医自己也说他不懂,可能是乱画的,怪不得他都看不懂,学不会!
方太医误人!
宋问没给萧略思考机会,直接扒人裤子,扒干净了。就跟腌肉似的,先刷酱料,然后用手指按摩,充分将酱浸透金肉里。最后手指带着,把酱料反反复复抹进去肉内里,充分而全面腌制。
这过程里,萧略一直想学习,但无奈位置不对,怎么都看不到。这其中刷酱的凉意,以及酱料腌制进肉里的不适,他全没动声色。毕竟战场之上,便是刀剑砍肉,也能面不改色,这点不适,实在可以忽略不计。
宋问腌制细致,努力。
反倒是萧略急了:“这我会了,学下一个吧。”
宋问一愣,随即笑出声来,倾身堵住萧略这惹人笑话的嘴,顺势扯了床绳,放下床幔,收了手,但腌肉继续……
床幔里,低声出气,哼哼,当是快活。
萧略难得寻了宋问放下唇舌的空当,双手圈着宋问将人揽向自己,又深入了些,额间浅浅蹙出褶子来,嘴上低声哼唧。
宋问凑近去听,却是萧略说:“勿怪宋大人三岁便得先生赞聪慧,这画我如何都不明其意,宋大人却学得甚好!”
宋问叫他弄得,瞬间笑倒在他怀里,差点没了继续的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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