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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种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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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问也就是折腾点事情出来,坑人一把。这么开垦,破事太多,且摊子铺得大,容易出事,他本心惜命,皇帝说了这话,他当场就自动铺上台阶下了。
“皇上所言极是,是下官目光短浅,考虑不周。”宋问诚恳道,“但衙门和百姓已经开垦出不少空地来,种苗、种子都已经种下,实在可惜。不如就收了这茬,下官再找个旁的由头,退耕还地。皇上觉得此法如何?”
生怕皇帝不答应,宋问适时说:“种苗和种子也花了下官不少银子,百姓能免费得些种苗和种子正高兴,总不能扫了他们的兴致,叫他们觉得朝廷出尔反尔了!”
这都是谁折腾出来的,还朝廷出尔反尔!
朝臣们和皇帝气得吹胡子瞪眼!不过这考量也对,没办法,他们只能捏着鼻子答应。这朝臣联名参宋问之事,总算能搁下了。
等宋问进宫之时,朝臣们就商量了,不能叫宋问闲着,他确实在种地上想法颇多,有用的也不少,但他行事毫无章法,太过乖张,绝不能叫他闲着。
当即工部某官员按照之前商议的,站出来道:“启禀皇上,水车图纸工部已经调整修改过,可马上举国推行。臣以为水车乃宋大人之功,这推行之人不如就由宋大人担任。”
把人弄出京城去,看他还盯着在京城种地,在皇宫种地!
老老实实,去乡下种去吧!
朝臣这会儿众志成城当即纷纷行礼,齐声道:“臣附议!”
宋问:“……”我反对,这分明是商量好的!
皇帝状似考量,只是答应太快,须臾便点了头,显得考量有些假了。
宋问能怎么办,只能领旨谢恩,不日启程啊!
却是萧略站出来出列道:“启禀皇上,宋大人大才,难保有心之人得了消息,对宋大人不利。臣自请与宋大人同行,一路保护宋大人安全。”
皇帝召萧略回京,本就有看着的意思,怎么会答应?干脆就点了旁的心腹武将,让他护送宋问,只道是萧略回京时日不长,太后与他都不舍得萧略离开,顺便立马说:“太后昨儿还与朕说,今日在宫中设宴,略儿就留下宫中一起用膳,当是陪陪太后,陪陪朕!”
萧略颔首应下。
等下了朝,萧略直接找了个不起眼的宫女,使了点银子,就将皇帝有心让宋问住到皇宫里,在皇宫里种地的事情传到了太后宫里。
没等萧略在皇帝偏殿里坐上多久,太后宫里传话来请皇帝过去,并且说只请皇帝一人。
皇帝虽疑惑,还是过去了,
孰料一来就被太后质问为何让一个外臣住进宫里。
皇帝还不知说的什么事,不明所以。
太后是越看他,越觉得他是装的,心中肯定皇帝是对宋问起了心思,也就直言了,并且让皇帝必须让萧略陪着宋问一起出去推行水车。
太后私心觉得,丢了一个外孙,总比丢一个亲儿子要好!
皇帝:“……”朕后宫三千佳丽,他宋问算个什么东西!
第48章
六月十五; 朝廷下旨命长安县令宋问带领工部下两名员外郎从长安出发; 向南边乡县推行水车,以滋农事。并着镇军大将军萧略随同; 护卫宋问路上安全。
同日,朝廷派遣工部官员前往长安城周边村落,推行建造水车。
领了圣旨后,宋问上奏本,请旨此行顺道前往水原县; 带亡母回乡入土。皇帝感念宋问一片孝心,特恩准宋问可先前往水原县安葬亡母; 再行水车推广一事。
六月十七。
宋问从将军府借了几个下人,一道前往宋母坟上,挖坟起棺。起棺后,宋问跪地告罪; 再命人架设柴火; 将棺木抬到上头; 用大火整个烧毁,柴火燃尽; 收敛得一盒子宋母骨灰。据周边百姓所言,那日大火烧红了半边天; 像是宋母血泪。
长安城风言风语,道是长安县令火烧亡母,大逆不道!
宋问:“……”
是日夜,宋问为防宫里传召; 连夜离京,随行仅阿眠一人。
次日镇军大将军萧略带了两名随从阿大、阿二,以及工部两位员外郎赶上宋问和阿眠,一道前往水原乡。
圣旨上言说宋问设计建造水车有功,故而破例让三品镇军大将军沿路护送,以示朝廷恩德!本来他区区七品县令是没这待遇的。不过说是这般说了,最后宫里一兵一卒也没给萧略,就他一人,让护送宋问。
索性当初军中得用的,萧略回京后,全脱军籍成了良民在将军府,只管自行带上。不过人多招眼,萧略明面上只带上了阿大和阿二,暗里再点十人以策周全。
路上一行人也没耽搁,连夜赶路,半个月后,便是七月初,进了水原县境内。水原县县令早得了公文,日日候着,不等人进城便得了消息迎出城来,同行还有原身当年同在水原县求学时候的同窗,以及当地乡绅富户。
原身家贫,求学艰难,更是一心读书,与同窗本就无所交际,印象模糊。何况原身压根没能从京城衣锦还乡,早早客死京城,宋问更是半点都想不起眼前这几个所谓同窗。
当即道是此番为公务也为私事,马车上还载着亡母尸骨,实在是不方便赴宴,等他将亡母与父亲合葬,稍稍安顿之后,再上门拜访。
亡母尸骨?
当场同窗和少原县令脸色都变了,只能尴尬赔笑道是也是也是,是他们没考虑周全,纷纷让开路来。
只那少原县令还不死心,少原县偏僻也穷,出了一个状元都是百年难得,何曾还能有三品大官大驾光临,殷勤冲着萧略道:“宋大人要回乡安葬亡母,萧将军不如暂且在少原县衙歇下。等宋大人……”
“不必!”萧略冷然道。
少原县令被震慑得忙胡乱点头道:“是、是。”却是不敢再多言。
少原县这边一行人浩浩荡荡而来,回去竟也是这么些人,没见多出一个来。有人问起,同行之人只说是宋大人此行回来最紧要的是带着亡母尸骨回乡,多有不便啊。
平溪村里正早得了消息少原县县令在县里设宴,也就没安排人守着。所以宋问一行人,马车和高头大马进村的时候,生生吓着了好些在村口玩闹的小孩儿。小孩儿在村里也就见过傻乎乎的驴子,什么时候见过这般高大神气的大马,满眼欣羡,但更多是畏惧,一哄而散跑去找大人了。
有村人出来看,胆怯地上前问。
宋问撩开马车帘,探头道:“宋叔,是我。”
被唤宋叔之人,猛地一看是宋问,撒腿就跑,嘴上高喊着:“宋问回来了啦……宋问回来啦……大家快出来啊,宋问回来啦……”
宋问:“……”
其他人:“……”
工部陈员外郎抽了下嘴角道:“宋大人这、村里村人倒是有趣。”
一时周遭更是静默。
好在不消一会儿,得了消息的里正带着村人急急忙忙过来迎接,躬身施礼道:“草民见过宋大人!”
其他村民纷纷跪下磕头行礼:“见过宋大人。”
宋问下了马车,过去嘘扶了里正一把道:“大家快快请起。”
他下来的时候,是村人已经跪了行完礼的,他也是防着一手,不能太亲厚,万一三姑六婶都上门攀亲戚,那可就头疼了,要是再让办事,还不悔死他。所以一开始,宋问就将架子端得足足的,只里正稍稍给了面子,亲自虚扶了一把。
等村人都起了,宋问再指着萧略道:“这是镇军大将军萧将军……”
村人又要行礼,萧略不耐烦这个,只淡淡道:“出门在外,一切从简,免礼吧。”
宋问连连点头称是,又指着工部两位员外郎道:“这是陈员外郎,这是唐员外郎,都是朝廷指派来为村里造水车的。我那地方小,住不开,还要麻烦里正帮着找个干净的屋子安排下。”
里正连连道:“应该的,应该的。村里已经准备筵席为几位大人接风洗尘,不如几位大人一起过去?”
宋问摇头道:“有劳里正。不过我得中状元当日,我娘太过高兴,直接去找我爹报信去了。此番回来,得了皇上恩典带我娘回乡与我爹安葬在一处。如今我娘尚未入土,还是一切从简吧。”
他回身指了指两位工部员外郎道,“这两位大人,烦请里正好生安顿。”
“应该的,应该的。”里正一时唏嘘,一时又可惜,心下五味杂陈,不过不妨碍他安排利落,“你家院子边上有处院子,是宋二家的,他刚搬到城里去住,房子干净,正好能腾出来给两位大人住。”
“也好。”宋问道。
里正又说:“你、大人……”
“说起来我还要唤里正一声叔公,里正不妨还是与从前一样,唤我名字吧。”
里正也觉得自己看着长大的娃娃,叫大人别扭,正好宋问提出,从善如流改口说:“知道你要回来,你那院子村里已经帮着打扫修补了,不过到底是长时间没人住,破败了。本来村里想帮着重建,但怕不合你心意,也就没敢动。”
“有劳村里了。”宋问感激道,“我娘不在了,刚好三间屋子,萧将军不如就住我家吧。阿眠和我住,阿大和阿二一间。”
萧略马上说:“我和你住,阿眠和他们自己分。”
宋问暗暗偷着笑。
萧略瞧见了,耳根通红,欲盖弥彰解释说:“皇上命我护卫宋大人安全,村中难保有宋大人从前微末之时得罪的人,万一起了歹心。我自然要与宋大人一间屋子,以防万一!”
宋问道:“萧将军说的是!有劳将军!”话倒是没问题,只他那神色,怎么看怎么古怪!
萧略被他看得呆不下去,快走几步,当前开路。
里正嘀咕,从前宋问一直在屋里读书,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村人哪里去得罪他?如今他得中状元,更有将军随身护卫,哪个吃了豹子胆的敢得罪?他们巴不得要把人供起来。正想稍稍解释下,没等张口,却是嘴巴又闭上了,有些心虚。
还真有!
跟在后头的村人也听到了萧略的话,也跟里正一样想到一块儿去了,想起前几日那闹腾劲,都心里慌慌的,生怕宋问回去这一路上撞上了,全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提心吊胆地张望着送宋问回宋家。
好在一路有惊无险,一行人安稳到了宋家。
宋家院子占地挺大,三间成三角的大屋,另一边是作为院子的空地。宋爹是猎户,手艺不错,时常能赚些银子,这宅院就是当时宋爹赚的银子建的。原身更小的时候,宋家还买了不少灵田,可惜后来原身读书都卖了。
院子里明显有种过地的痕迹,这会儿上头已经没东西了。宋问倒也不在意,地要时常种着,荒了得不偿失。
阿眠和阿大、阿二不用人招呼,自行搬行李进屋收拾开来。
里正四下看看,没见到宋母棺材,问说:“你娘的棺木何时能到?我让人算算日子,择个好日子,让你娘风风光光与你爹葬在一起。”
宋问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却是宋家院门外一阵喧闹,听着像是谁嚷嚷要进来,村人不让,两边闹腾起来。
“怎么回事?”宋问回头问里正。
里正听这声儿就知道是麻烦来了,赶紧解释了下说:“你可还记得你自卖的妹妹?是她回来了。”
原身自卖的妹妹?看里正的神情,这人怕是有些不对吧。
“我是状元的妹妹,你们竟敢拦我,等我见了问儿,让他砍你们脑袋!”外头女子嗓音尖利。
萧略动了动,站到了宋问稍稍前头的位置,攻防皆宜。他一站定,外头人就直直撞开院门闯了进来,猛地见着院子里人不少,一下子收住了脚,视线在萧略和宋问身上晃荡了一下,然后一双美目泫然欲泣地望像宋问。
“问儿?”女子突然一声长呼,脚下不稳似地,扑着宋问就要抱上。
却见宋问迅速转身,直接投入边上萧略怀中,双臂搂着萧略的腰,死死抱住人。
准备动手拿下女子的萧略:“?”
扑空的女子回头:“?”
里正以及村人:“?”
屋里听到动静出来的阿二:“……”冷漠脸!
第49章
尽管躲开投怀送抱后; 宋问松开了萧略的腰; 但宋家院子里弥漫着一种诡异的静默。
到底还是那女子心态稳,望着宋问和萧略一幅一言难尽的模样问说:“问儿; 你抱着个男人做什么?”
宋问正直道:“男女授受不亲!”
女子不赞同了:“问儿,是我啊……我是你妹妹宋瑜啊!”
“问儿是谁?”
“你啊。”
宋问一幅听着新鲜的样子,望着女子道:“冒充朝廷命官家眷,你可知该当何罪?”
其他人还真不知道,朝廷还有这么一条罪状; 皆是茫然:何罪?
却是那女子明显心虚,底气不足道:“问儿; 当初你要上京赶考,没有银子不能成行,可是妹妹我自卖了,才得了银子让你拿着上京的。如今你考上了状元; 怎么能转脸不认人呢?娘呢; 我要与娘说去。”
宋问指了指外头停着的马车道:“我娘得知我中了状元; 太过高兴,赶着去给我爹报喜了。你要与我娘说; 就去马车里跟我娘当面说吧。”
那女子脸色顿时煞白,脚下还望院子里快走几步; 远远避开马车。见众人都一脸怀疑地望着自己,假做踉跄,身形晃了晃,脚在地上走了个大圈; 然后便软倒在地,口中高呼娘,掩面痛哭起来。
平溪村人都迷糊了,这究竟是不是宋家姑娘啊。
“栓子,你不是肯定那是宋家姑娘吗?怎么宋问说不是啊!”一个有些年纪的胖大婶一脸兴味地开口。
被点名了的栓子就在人群在前头,刚还帮着推了把宋家院门,这才让那女子能顺利强闯进来。
栓子梗着脖子说:“怎么不是?她身上还有当年宋叔打猎得了大钱,特意给她去城里买的银簪子,怎会有假!”
顺着栓子的话,女子边捂住脸哭,边从怀里掏出用帕子包起来的银簪子,摊开来给众人看。里正眯着眼去瞧了半天,没认出来,只能喊宋问去认。
宋问防备着呢,不肯过去。萧略动了下,想过去取了银簪子过来,被宋问一把揪住了衣领,将人拖回来,挑眉扫眼问道:“你想多个将军夫人?”
萧略默默后撤一步,离得那女子更远了些。
宋问满意了,就那么站得远远看了眼,立马翻脸,怒道:“来人,将人拿下,押往少原县衙。本大人怀疑他谋财害命,谋害本官亲妹妹!”
阿二迅速动作,上前去,一个反手一提膝盖,就将那女子压跪在地,双手被反扣在身后,他望向宋问和萧略道:“大人、将军!”
村人对这变故面面相觑。
“宋问,当初我自卖供你读书,你考上状态,竟然不认亲妹……”
萧略直接过去,直接扭了刚才说话的栓子,压着人跪在那女子身侧,然后回到宋问身边站定,以防村里有人突然冲进来。那栓子的爹娘本要进来,被身边的村人死死拉住了。
宋家院子里静得落针可闻,那女子的叫骂更是刺耳。
宋问微笑,走到女子面前缓缓蹲下,平视着她道:“你口口声声你自卖了,那你如今便是奴籍,擅自逃跑,照样要进衙门大牢,等查清楚你从哪里逃出来的,重新将你送回主人家去,是打死还是再发卖了,也是你主人家的事。”
不等女子反驳,宋问继续道,“何况,本官怀疑你谋财害是了我妹妹,这是斩首的大罪,怎么也要先去牢里呆着,等本官查明真相。怎么,你都去牢里!”
“你凭什么笃定我不是宋瑜?”
栓子也闹起来,不过被出来的阿大看着,一站起来,阿大就给他一脚,让他重新跪下,反复几次,他就站不起来了,只能跪着说:“银簪子与当年村里人见过的一模一样,怎么就不是了?”
他回头叫了好几个人说,“你们也见过银簪子,这才收留宋姑娘留在村里等宋问回来。”
说起收留,村里人特别是当初认下银簪子的几个村人,脸色都难看起来。这宋、不是,假宋瑜,在村里说宋问考上状元了,她以后就是状元的妹妹,在他们家里好吃好喝的,村里本就不富裕,存的肉都是要吃一年的,就因为她,全被她吃了。
要不是她威胁说,不好生招待她,她便让宋问不让他们继续用宋问的名头免地里的赋税,这才连里正都只能忍了!
里正也说:“大人为何断定她非你亲妹,还请大人明言,好叫这昏了头的栓子清醒清醒。”
宋问扫了栓子一眼道:“他可没昏了头,拿银子的时候,估计清醒得很。”
不过他也不卖关子了,直说道,“别说是银簪子,便是银子,放久了,也会发黑。我爹给我妹妹打的银簪子都十多年了,怎么瞧着这么新鲜?”
他戏谑说,“是刚打回来的吧。”
那女子顿了下,硬梗着说:“我听闻你要回村,特意去将银簪子洗干净了。毕竟是爹送的,好歹是我们两个的念想。”
宋问呵呵两声,可以说是很嘲讽了。
“那你可知为何,宋瑜是我妹妹,但她却不喊我哥,倒是随我爹娘喊我小名问儿?”
这……整个村子都不知道啊。好像他们记忆里,宋家都是这么叫的,他们还打趣过,也有问过宋家爹娘的,但都没问出个因由来。于是村人都望着女子,等她说话。
女子一下子就僵住了,白着脸踟蹰半晌说:“我自卖后,在主人家过得不太好。有一回,被主人家打伤了脑袋,好些事儿都不记得了。”
哟,失忆啊!宋问失笑,我可是你失忆梗的祖宗!
看了这么久热闹的阿眠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张嘴就来:“你倒是记得少爷,还记得回村的路,巴巴跑回村来找少爷。还记得先去把十多年前的银簪子洗得簇新簇新的。”
宋问冷下脸来,实在懒得跟女子多言,干脆回身招手让萧略过来:“萧将军,军中可有什么审问奸细厉害的招?她定是见宋瑜,且关系估摸不错,才知道宋瑜叫我问儿,还有银簪子的事。她能重新造银簪子,定是有原来的银簪子作为样式。原来的银簪子许是坏了,修补不了,所以她只能造新的。但宋瑜离开家之前,只带了那么一个银簪子,她不可能给别人,她定是……没了。”
没了两字,宋问叹息着出口,他虽不是原身,但也为宋瑜这个姑娘哀伤惋惜。
萧略看着宋问,忽然想去当初在京城长街的茶水摊子上,宋问说宋家独他一人,要打好日后有何用的模样,下意识伸出手,很轻很轻地拍了拍他的脑袋。
宋问回望:“?”
萧略猝然收回手,还是一本正经的样子,只一双耳朵尖尖通红。
阿二瞧着自家将军,颇为沧桑地长叹一声,接过宋问之前的话道:“宋大人,军中所用法子不适合在这里用。好在我们骑马过来了,只要将人拴上,让马拖着人绕着村子跑,来回几圈,等人被脱干净了皮,成了血葫芦,没一个汉子能抗下来了。”
阿眠一听,就颠颠过去要牵拴在院门外的马。
缰绳还没解开,女子就心神崩了,马上哭着说:“大人饶命,我说,我都说。宋瑜已经死了,不是我害死的,我逃出来的时候她就死了。银簪子是她给我的,大人的所有事情都是她跟我说的……我只是,只是到了这里,听说大人中了状元,这才、才动了心思。要是我是状元郎的妹妹,我就不用被抓回去了……”
这回倒是真哭,涕泗横流的。
宋问问:“宋瑜怎么死的?”
女子哭喊说:“能怎么的。宋瑜长得漂亮,原本在老夫人跟前伺候,今年老夫人被接到城里住,宋瑜跟着过去,叫少爷看上了。宋瑜不肯,还动了手,叫老夫人活活打死的。她死前让我带着银簪子回来,说交给大人。”
村人皆是唏嘘不已,更觉得眼前这女子可恨,宋瑜死前嘱托,她竟然也敢冒充,实在是太坏了!
宋问直接就掉下眼泪来,也不知是原身残留的情绪,还是自己从原身那知道的宋瑜,为她一生命薄动容。
萧略忽然想亲亲他,他看了眼围在院子里外的三层人,不过这人这么多,不能亲。他头回有了这些人真碍眼,只想守着宋问的念头。他自小长在先皇膝下,听的都是百姓,后来父亲造反,他更是觉得愧对百姓,故而选择从军镇守边关,百姓可说是他肩上重担。可这会儿,他不想百姓,只想宋问!
“少爷,你还有我呢。”阿眠几步过去,抱着宋问。他不过是十来岁的小少年,倒是没什么不能抱的。
萧略眼角向下瞥,盯着宋问怀里的阿眠,觉得阿眠比这村里的百姓还要碍眼。
宋问拍了拍阿眠脑袋,已然恢复平静道:“宋瑜让你拿着银簪子给我,是有心要帮你。你逃走是为了送银簪,我怎么都会帮你脱奴籍,但你心有不足,辜负了宋瑜一份心。”
那女子动了动嘴,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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