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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江山-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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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清楚了这其中的关节,元幼祺突然觉得,顺从着墨池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算起来,她的降生,她能成为大魏天子,都离不开顾蘅三世的谋算。可以说,她这个人,从出生开始,便与顾蘅的谋算有关。所以啊,乖乖听从这个决定了自己一生的人的话,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元幼祺很快便想得通了。
“阿蘅,朕都听你的!”元幼祺面容平静,声音温柔。
作者有话要说: 被阿蘅完完全全精神控制了的小元(再见
顾神棍洗脑第一(可怕
☆、第一百八十四章
整整一个下午; 元幼祺与墨池都腻在树上; 说着独属于两个人的情话。
“阿蘅; 你为何要到这棵树上来?”元幼祺抱着墨池; 探问道。
墨池在她怀中拧了一个更舒服些的姿势,依在她的肩头; 淡道:“若我说,此地此景我皆在梦中见到过; 陛下怎么看?”
元幼祺倏地圆了眼睛:“真的?”
“真的; ”墨池平静地看着她; 幽声道,“京中的那棵树; 还有这一棵……我上辈子大概是一棵树吧?”
元幼祺呵呵笑:“你若是一棵树; 那朕就也做一棵树!不然,你孤零零的,没个同伴; 太孤单了。”
墨池妙目流转于元幼祺的脸上,莞尔道:“陛下就只想做我的同伴吗?”
“当然不是!”元幼祺道; “朕不止要做你的同伴; 还要做你的伴侣……一辈子的那种!”
墨池动容; 禁不住道:“那我若不是一个人,甚至不是一棵树,只是……一株花、一棵草,或者只是被人饲养的禽畜,最终唯有任人宰割的一条死路呢?”
“那朕便陪着你任人宰割!你生; 我陪着你生;你死,我也不让你独赴黄泉!”元幼祺动情道。
情之所至,连“朕”这样的天子自称都她浑然忘记了。
虽然很清楚元幼祺对自己情根深种,但自她的口中听到生死相随这样的话语,墨池的心脏也撑不住紧缩了两下,又甜又苦,又酸又涩……五味杂陈,大概如是。
“陛下好傻!”墨池由衷叹道,“为了我,竟想搭上自己的一辈子吗?”
她说着,凝着元幼祺的眸光柔得能漾出水来。
“朕才不傻!”元幼祺飒然而笑,“朕得了全天下最好最贵重的宝贝,捡了大便宜了!朕守着朕的宝贝,朕才是最聪明的人!”
墨池软着眉眼瞧着她那副得意的小模样,心中澎湃翻涌——
或许,从当年亲手接生下她的那一刻起,冥冥之中一切便已注定。
只是,当年的那个人,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本是将这个婴孩儿当做一枚复仇的棋子的,而世事变迁,而今这个婴孩儿长大成人,竟成了自己将要托付一生的那一个。
谁说的人定胜天?
兜兜转转,曾经以为可以与天道斗上一斗的自己,到头来,才恍然明白:终究还是脱不出天道的桎梏。
所不同者,此时此刻的自己,是心甘情愿陷在这个甜蜜的牢笼之中,生生世世都不愿出去的。
午后的阳光,暖人更暖心。
墨池的一颗心,被这柔软的阳光,与元幼祺痴然的情话,熏得沉醉。
恰好此时,日头微斜,金色的光线穿过浓密的枝叶洒在两个人相拥的身体上。墨池凝着元幼祺的眼睛,那两泓琥珀色仿佛与阳光的金色融在了一块儿,元幼祺本身仿佛就是那温暖的阳光,照暖了墨池的心,亦照亮了墨池的路。
墨池心中震动。她突的意识到,是元幼祺的存在,元幼祺的不离不弃,元幼祺的始终包容,在支撑着自己穿越过三世的光阴,而不至于颓然倒下。
眼前这张成熟的好看的脸,与曾经的那张青涩而俊美的少女的脸,甚至与那张咧着还没长牙的嘴,对着自己咯咯憨笑的婴孩儿的脸,交织在了一处……
墨池的眼中泛上了强烈的热意,情不自禁的倾身过去,吻上了元幼祺的双唇。
“这是奖励陛下这个聪明人的!”墨池吻过,便即离开,含笑看着元幼祺晶亮的唇,和期待的眸。
元幼祺耳中听着墨池的话,眼中流露出的则是满满的意犹未尽。
她扣着墨池的腰肢,赌气道:“阿蘅你又逗朕玩儿!”
“陛下何出此言?”墨池挑眉不解。
元幼祺不高兴地哼了一声,道:“你总是这般,亲朕,还摸朕,撩拨得朕难受了,你又要一本正经起来,害得朕一个人难受!”
墨池听了,哑然。
元幼祺的这番话,与她的身份结合在一处,显得格外的……禁。忌。墨池听她说什么亲啊摸啊撩。拨啊,骤觉自己已经被她撩。拨了。
压制住胸口快要压制不住的激动,墨池一瞬不瞬地凝着元幼祺的脸,幽幽道:“陛下可知……何为……撩。拨?”
元幼祺难得地丢给她两颗大白眼仁儿,嫌弃道:“朕又不是三两岁的奶娃娃!”
她鼓着腮帮的模样,颇有几分发闷气的成分在。
“陛下此刻倒真像个奶娃娃……”墨池轻笑。
说着,细滑的手掌触到了元幼祺的脸颊,食指忍不住戳了戳那因为自己的话而鼓得更厉害的腮帮。
元幼祺圆着眼睛,盯着她近在咫尺的脸,身体上的每一个毛孔,都被来自她的气息所渗透,无一逃脱。
沉浸在专属于墨池的氛围之中,元幼祺甘之如饴,焉舍得逃脱?
“阿蘅……”元幼祺盯着墨池的面庞,因为离得越来越近,眼前墨池的脸已经发虚。
但是墨池已经紧贴了上来——
她已经不满足于只戳一戳元幼祺的脸,她想与元幼祺更亲近。
“陛下当真知道……何为……撩拨吗?”墨池在元幼祺的耳边轻笑,舌尖儿接着探出,蜻蜓点水般地擦过元幼祺的耳垂。
随着她的动作,元幼祺浑身都绷紧了,鼻腔中“呼呼”地急。喘两下,好歹忍着没有发出诡异的声音。
墨池闷笑,整个人都欺身上来,攀住了元幼祺的脖颈,对着那刚被自己一亲芳泽的通红得好看的耳朵,低声道:“陛下可懂得了?嗯?”
元幼祺因着她靡丽而略带沙哑的嗓音而脑中凌乱纷纷,什么都顾不得了,搂在她腰间的双手,已经不安分地动作起来……
“朕……朕……”她语无伦次地说着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话,瞳子中的琥珀色被点燃起来,腾起了火热而贪恋的艳红色。
墨池沁凉的肌肤,登时被来自元幼祺身体的热度所感染,丝丝地泛着磨人的热气。她心头一紧,忙按住了元幼祺在自己腰腹间作怪的双手。
元幼祺被她突然阻止,想做的事情不得做,顿觉无限的委屈感在心底翻滚——
“你又这样!你总是这样!”元幼祺扁着嘴,委屈巴巴地控诉着墨池对自己行为的约束。
她的热切,墨池感同身受,更觉得心疼,满心满腹被怜惜所占满。
“乖……”墨池疼爱地轻轻摩挲着元幼祺的嘴唇。
“朕不要乖!乖就只能被你逗得起了性子,又得忍着!”元幼祺抗议着。
她心中愤愤难平,而墨池的手指就在嘴边,她于是想都没想,“啊呜”一口就咬住了墨池的食指。
因为元幼祺情急之下失了力道,墨池骤觉指尖上一痛,“嘶”的一声抽气。
元幼祺的脑袋瞬间清醒,慌忙松了牙齿,却见墨池犹未抽回手指,还似笑非笑地瞧着她。
元幼祺脑袋一热,浑不知自己如何想的,竟不由自主地用舌尖去轻舔起墨池的食指尖儿来。
墨池的呼吸陡然紧促,慌忙抽回手指来,在掌心中使劲儿攥住,已经被那上面属于元幼祺的津液烫到了。她一时无措,微微别开脸去,一弯瓷白的脖颈,漾开了红晕。
元幼祺瞅她瞅得发呆,已经耐不住拉了她刚被自己咬过的那只手,强撑开她的掌心,与她十指交扣。
于是,之前沾了津液的食指便被元幼祺这么在自己的掌中摊开去……
墨池想象着那些来自元幼祺唇舌之间的津液被揉开在两个人交错的指掌间,被揉按进两个人相触的肌肤中,思绪便飘飞到了更旖旎的地方,她的脸颊都被熏红了。
“阿蘅……”元幼祺舒展手臂,拥她入怀。
因为之前的种种引人遐思的亲昵举动,两个人的身躯甫一接触,皆有了一种别样的滋味,那与之前纯然的相拥又是不同。
元幼祺微闭着眸,感受着自己的胸口与墨池胸前的柔软贴紧在一处的异样,听着墨池的心跳声快速得与自己的不相上下,她的身体更觉得热得厉害了。
“阿蘅……”元幼祺再次轻唤了一声。
“我们不忍了好不好?你的身体已经好了大半了……嗯,你忍得住吗?”元幼祺试探着问着。
又略带着羞涩追上一句:“……朕其实……其实……快、快忍不住了……”
墨池闻言,呼吸都快要停住了。
说到忍,她又何尝想忍?
就算她历经铅华,一颗心早已历练得理智多过感性,她忍得住,却又如何舍得正值壮年的元幼祺忍?
墨池于是自元幼祺的怀中挣起身来,无比认真地看着她,像是在与她讨论一件极其重要的大事——
“陛下当真的吗?”她问元幼祺。
元幼祺红着脸看她,极郑重地点了点头。
墨池险些失笑,觉得两个人这般严肃地讨论这种事,也是挺诡异的。
“那……陛下答应我一件事可好?”墨池道。
元幼祺使劲儿点头:“朕方才就说了,你说什么,朕都答应你!朕是天子,一言九鼎,言出必践!”
墨池笑了,笑得神秘莫测:“那么,陛下可不许反悔啊!”
元幼祺眨眨眼,盯着她古怪的笑容,仍是不自控地点了点头。
“乖!”墨池“吧嗒”一声,响亮地亲在了元幼祺的脸颊上。
元幼祺呆呆地看着她,心底里莫名地“咯噔”一下,却也只是一闪而过。
因为墨池已经再一次吻上了她的耳垂:“陛下可会暖床?”
作者有话要说: 小元个猴儿急不要脸的,自己把自己送上了门~
互撩,嗯(看我的正经脸
☆、第一百八十五章
一路上; 元幼祺都没停下回味墨池的那句“陛下可会暖床?”; 越想越觉得心中激荡难抑。
手上一阵柔滑触感透肤传来; 元幼祺拧头去看坐在她身边的墨池。
“陛下在偷笑什么?”墨池含笑瞧着她。
“朕才没有偷笑!”元幼祺正色道。
墨池嗔她一眼; 也不深究,犹拉着她的手; 道:“陛下可知民间风俗,搬了新房要请亲友到新房中聚会用餐; 以去晦气的?”
“朕听说过; 叫做燎……”元幼祺一时想不起来。
“俗称‘燎锅底’。”墨池接口道。
“对!对!就是这个词!”元幼祺道; 又摇着墨池的手道,“所以卿卿邀请朕去给新房子燎锅底吗?”
她自幼在宫中长大; 对于这样的民间风俗既觉好奇; 又觉有趣。
“是啊!”墨池柔着眉目看向她,“不过,我庖厨的手艺不佳; 陛下别嫌弃才好。”
“朕不嫌弃!”元幼祺立马道。
话一出口,见墨池的眼神似嗔似恼起来; 忙赶快改口道:“卿卿兰心蕙质; 做什么事都是伶俐的; 庖厨这等小事自然难不住卿卿的!”
墨池闻言,这才转嗔为喜,心道算你会说话!
她自知厨间手艺如何,却也禁不住想为心爱之人洗手作羹汤的冲动,想着再烦难的事; 做得多了、习惯了,自能做得好。再想到元幼祺自幼金堆玉累地长到如今,也该知道知道些“民间疾苦”。
纵是与元幼祺倾心相爱,墨池也放不开时时善导、劝谏天子的习惯和本能。
只听元幼祺又道:“朕听说,民间去人家新房子做客的,都要带些礼物的,朕都没准备什么礼物。”
墨池微微一笑,道:“陛下都将唐喜借给我,去置办家什了,这还不算礼物吗?”
“那不算,”元幼祺摆摆手道,“说好了的,再不提那院落是朕赏赐的话头儿的!”
“好!就依陛下,不说。”墨池好脾气道。
“要不,朕再送你几个仆从吧!”元幼祺不甘心道。
她还是不放心墨池一个人过日子。
墨池眉峰一挑,道:“之前说好了的,不再提那等事了,陛下也犯了规了!”
元幼祺一计不成,只能悻悻地耷拉了脑袋。
墨池见她很有些没精打采,遂揉了揉她的鬓角,宽声道:“陛下至尊贵体,能亲自前来,便已是我之荣幸了。”
元幼祺被她摸得很觉舒服,哼唧道:“你这话说的,忒客套,忒官方!”
墨池凝着她的五官,如何都转不开眼去,语声更是软和到了极处,不禁道:“非是客套官方,或者陛下离开的时候,才会发现,其实已经送了最好的礼物与我了呢!”
元幼祺困惑地看着她,似懂非懂。
墨池却已经脸颊飞红了。
她深觉自己一时忘情,浑说无忌,再想说点儿什么掩饰过去的时候,马车已经停了下来。
却原来,目的地已经到了。
墨池携着元幼祺的手,像个主人家的样子,将新宅子里里外外逛了个遍。
两进的小院落,实在用不了多久,就能逛得彻底。
元幼祺对唐喜的布置还算满意,觉得就冲着屋内院外的宅居气息,她很可以在宫内也小小地布置一间,并交给唐喜去办。
而这座两进院落的所处之地,虽然远不及朱雀大街上的那些院落距离禁宫极近,却也算不得远,兼之地处幽静,远离了街市上的繁华喧闹,元幼祺觉得,也还勉强配得起墨池。
当然,在她的心里,这世间再好的物事,配墨池都是勉强。
过了正厅,便是内里的居宅,墨池的卧房便在此处。
同时,为了日常生活方便,连厨房都布置在了左近。
墨池看着厨房内一应俱全的诸般家什、粮米菜蔬,不觉技痒,轻推元幼祺道:“陛下屋内等着去!”
元幼祺知道她准备下厨,一则好奇,二则也不放心她,于是道:“朕在这儿给你打下手!”
幸亏此时,元幼祺嫌碍眼,早把唐喜以及梁少安和众侍卫都打发出去了,不然,若被这些人听到堂堂大魏天子就要做那帮厨的,怕是眼珠子都会跌掉吧?
她这样的打算,自然不被墨池认同。
“陛下再腻在这儿,晚食可是没得吃的!”墨池不客气道。
阿蘅好凶!
元幼祺扁扁嘴,登时生出想唤来自己的臣子仆从给自己站脚助威壮胆的念头。随即又觉得他们的存在好生碍眼,只得作罢,认命地自己蹭到里间去了。
墨池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之中,才暗松了一口气:她对自己的厨艺实在没什么自信。元幼祺若是执意在此瞧着的话,她更紧张。
元幼祺在里面等了足足半个时辰,等得无聊又不敢去催促墨池,只能独自将墨池的卧房逛了个遍,恰好借机检查了一番唐喜采买的效果——
桌椅柜架,包括寝榻都是照着自己掂对着墨池的喜好选定的样子,铺陈用物和装饰用物也精而不杂,既顾及了墨池的品位又不显奢华。
还算过得去。元幼祺默默点头。
她一行看着,最后目光落在了倚墙而立的衣箱上,刚想掀开瞧瞧里面都存着什么衣裳,忽听得背后传来墨池的声音:“陛下,用饭了!”
遂暂且丢开了手。
这顿饭,恐怕是元幼祺有生以来吃的最……不一般的一顿。
米饭蒸……熟了吧?怎么咬着有股子夹生的感觉?
这个菜好似盐放多了,多得有点儿苦。那个菜好似忘了放盐,怎么没咸味?
元幼祺心里暗自腹诽着,却也高兴着:毕竟这是阿蘅第一次为自己掌勺啊!
幸好,手边墨池刚刚泡好的茶味道还不错,元幼祺于是索性平生第一遭用茶泡了那夹生的米饭,就着咸的菜和不咸的菜囫囵入肚。
福州太守若是知道自家进贡的贡茶,被皇帝这么吃了,怕是要哭的吧?
墨池也觉得挺对不住元幼祺那副龙胃的。元幼祺吃多少,她便陪着她吃多少。
她苦,她就陪着她苦,绝不让她一个人独自承受。
元幼祺很快也发现了墨池的所做作为,两个人手中的筷箸同时触到一盘菜的时候,不禁相顾会心一笑。
墨池心中有愧,收起笑容道:“陛下容我些时日进步,下次……嗯,下次至少米饭不会夹生了……”
元幼祺本是期待地等着,不成想墨池的宏图大志是下一次那么“大”的进步,再也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墨池瞪圆了眼睛,看着她笑,满腹的愧疚变成了难为情,接着迅速变成了羞恼——
元幼祺还在笑,她一想到墨池那么聪明的一个人,竟在庖厨这样的小河沟里翻了船,强烈的违和感笑得她眼泪都要出来了。
却突觉耳朵上一凉,墨池的手指已经欺了上来,拇指和食指肚掐住了她耳垂上方的耳骨,语声冷冷若水激寒冰:“这么好笑吗?”
元幼祺一凛,慌忙正色道:“不好笑!”
她很懂得何为“好汉不吃眼前亏”。
墨池冷哼一声,对她的回答不算满意:“不好笑吗?”
“不好笑!”元幼祺的表情严肃得不能更严肃。
墨池见她这副故作一本正经的模样,已快要绷不住了,强撑着不破功,问道:“那陛下笑什么?”
元幼祺被她话语中带出的丝丝情意所感染,觉得那两根掐着自己耳骨的手指也在主人无意之中化为轻柔的按摸,于是元幼祺心里痒呼呼的,情荡之下,冲口而出:“笑夫人漂亮温柔又贤惠!”
墨池微讶,颇意外于她的回答,继而睨她道:“谁是谁夫人?”
元幼祺霎了霎眼,果断道:“你是我夫人!”
墨池嗤声道:“陛下脸皮好厚!难道你不是女子?”
元幼祺理直气壮地挺了挺脊背,骄傲道:“朕当然是女子!那你也是朕的夫人!”
墨池斜瞥她贫瘠的胸口,心里暗哼:这般,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女子吗?
她心念一动,拉元幼祺起身:“陛下吃饱了的话,便随我去做件事。”
元幼祺巴不得快点儿离了这些饭菜呢,忙点头不迭。
元幼祺再聪明,也绝没想到墨池要她随自己做的事,竟是——
“阿蘅,真的要这样吗?”元幼祺怀里抱着墨池塞给她的罗裙,犯难道。
墨池却不为所动,“陛下不是说自己是女子吗?既是女子,为什么不能着女装呢?”
“可是朕……朕没穿过……”元幼祺苦着脸,继续为难地看着手中的宝蓝色罗裙。
那是墨池自卧房的衣箱内取出来的。
宝蓝色啊,元幼祺倒是很喜欢的。然而,要让她穿,她都……
“陛下莫不是不知怎么穿?”墨池直接看到了元幼祺的心里。
元幼祺尴尬地抽了抽嘴角。
墨池已经走进来,拉了罗裙的一角在手中,伏在元幼祺的耳边,轻声道:“我帮陛下穿可好?”
元幼祺心跳如鼓,急。喘出声。
穿上这件,自然要脱下身上这件……
“阿蘅,可不可以改日?”元幼祺努力打着商量。
“我只想今日……”墨池仰着脸,认真道。
她比元幼祺略矮几寸,此时天色向晚,最后一缕夕阳的余晖恰好于这个角度投注在她的周身,元幼祺看得清楚,迷恋得紧。
“好……”元幼祺几乎没有迟疑地答应了。
却又羞涩道:“朕……朕自己脱……”
说罢,抬手就要解自己的腰带,被墨池一把按住。
“陛下可明白我的意思?”墨池殷殷问道。
“朕……”元幼祺的嗓音有些沙哑,呼吸快要跟不上了。
“之前在车上,陛下说想送我礼物,陛下可愿在今夜送我?”墨池的双眸映上了诱。惑,至少在元幼祺的眼中,那种诱。惑无与伦比。
元幼祺已经言语不能了。
“我若想要陛下做礼物,陛下可愿送与我?”墨池继续诱道。
元幼祺的脑中轰然作响。她明白墨池究竟在表达什么。
墨池一瞬不瞬地盯着元幼祺的表情,在她发呆的当儿忽的转过身去,低声苦笑,道:“是我妄想了……陛下是天子至尊,怎肯屈居人下?”
她凄婉的声音回响在元幼祺的耳边,把元幼祺的心脏都震疼了。
墨池犹背对着她。
元幼祺却承受不住了,抢步拥她入怀:“朕不是那个意思!真的,阿蘅!朕早就说过,什么都听你的!”
墨池被她搂抱着后背,垂眸看着环在自己腹间的元幼祺白净修长的双手,心跳“咚咚”。
真是欲擒故纵的坏女人!墨池在心里默默鄙视自己。
却也使尽了浑身的力气一般,软软地偎依在元幼祺的怀中。
“阿蘅?”元幼祺看不到她的表情,内心忐忑起来。
墨池的手覆在了元幼祺的手背上,摩挲着,口中喃道:“我原本是不想的,但我改主意了……我不许旁人拆散我们……”
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低,几乎听不清楚。
“朕想的!朕想!”元幼祺大声说着,表示自己并非不愿意。
她没有看到,墨池脸上一瞬的失神和落寞。她也不会知道,墨池此刻想到的,是韦太后的脸,还有那个“来世不得善终”的故事。
墨池的情绪回复得极快,在元幼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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