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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青竹心-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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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寒弦看着虽带着无奈的笑,却还是满心的欢喜,看跌山,已经许久没这样的热闹了,若是某日,那人回来了,便也是如是光景吧。


☆、第六章 铭刻名(二更)

  竹寒弦带着四个小奶娃儿去看紫菱花开的正是艳丽,从零星几朵到得现在的一片片紫三色,也别有一番风味了。只可惜如今还未到成熟季节,那几个小家伙却嚷嚷着要尝鲜,竹寒弦被缠得有些头疼。
  这不,聚聚就半个人的重量全部挂在他的手臂上,不依不挠地要新鲜玩意儿。
  “你们几个的性子是谁给惯出来的,怎的这么难缠的?”
  竹寒弦将人扒拉下来,头痛的揉着额际,但一个下来了,另一个又攀上来,如此这般几个轮回,竹寒弦已经出了一身汗。心中暗道:“怎么以前就觉得小娃儿闹闹脾气很可爱呢?当时我定是被竹子夹过了脑袋。”
  来来去去,都是几句话,就是让他带着他们出去凡界走一遭,而四个小家伙之所以有这样的强烈愿望,却是当年他为了追着珩而去,便将安从带在身边,让他窥见了外头的花花世界,便在这几人面前吹嘘一番,只如今是苦了他。
  “好了,别闹了,我不是说了,我不能离开看跌山吗,若是我前脚放走,后脚便有那些游离妖怪要来侵入看跌山了,知道吗?”
  而他,是绝对不能让人将看跌山夺走的,这里,有那人的气息,有那人费尽心血维系的和平,也是他愿意为自己留下来的一处去所。
  “那就如之前那般,加印结界不就成了?”
  霍霍不解,便嘟嘴道。
  几双眼睛唰唰唰地盯着他,竹寒弦却只能无奈一笑。
  “若是能,我便早已做了……”若是能,他便也就无须自剜双目,而自己留在此处,苦苦等待了。
  四人见那人脸上带着的苦涩表情,便也安静了下来,不在纠缠着他。几人一个商量,都道难得出来一趟,也不想如此早便回到那压抑的窑洞中,便自告奋勇的说要出去将觊觎看跌山的小妖小怪的窝给端了,竹寒弦还来不及阻止,几人便已经兴冲冲地走了。
  本是热闹嬉笑的看跌山,突然又沉寂了下来,竹寒弦便又觉出几分寂寞来。上万年的等待,似乎越接近那人的回归,心中便复杂难明,也时时涌起如斯难过。
  新竹依旧缓缓的拔土而出,嫩绿鲜艳的颜色,吐露着春天的气息。看跌山内即使早晚间温差有些大,白日里头还是舒适的温度居多。
  那几个小娃儿还是孩子心性,也是窑洞中极其无聊的修炼生涯让这些孩子厌弃了,偶然间放他们出去一趟,也是好的。他知那几人,若是自己不点头放他们出去,也会偷偷的出去的。
  如此一想,便也不再担心他们,只拿了往日的小刻刀,一棵一棵青竹摸索过去,抚摸到光滑鲜嫩的触感时,忍不住便带上了一丝笑意。
  手上不停,利落的一笔一划的刻着,工整而飘逸的字体,不多时便在竹子间,隽然而立。
  “夜珩……夜珩……”修长白皙的指节细细摩挲着那些刻痕所描绘出的一个名字,竹寒弦的脸上,带上幸福与思恋的笑。
  你我不经意的遇见,却成了我此生的偏执。
  夜珩,你是否也该为我偏执那么一回?
  竹寒弦黯淡无光的双眼,走遍了看跌山的每一处,每当新竹长成,他便在其竹身上刻上那个融进了骨髓的名字。每一比一划,都刻进了心里,永难泯灭。
  夜里,又是深秋的圆月之夜,银辉漫洒整个人界。如今,却是他们的团圆之夜吧。
  那日聚聚、霍霍四人果真将外头的几个妖窝给一起端了,闹得鸡飞狗跳,最后他们挨不过,便都纷纷逃了,准备去其他地方寻个处所,重新开始,也不愿承受那几个小祖宗不顾后果的嬉闹。
  这些日子下来,看跌山却是太平了许多,可也正因为太太平了,心中反倒浮起一股烦躁。久魃已经许久未回来了,也不知是被什么绊住了。或是喜欢上了什么新奇玩意。
  而他的双眸,每日夜里,给他反馈回来的,却也只是凡界的繁华于纸醉金迷。太平盛世,人民生活便带上了几许奢靡,似乎不久之前,新皇政变登基,将其叔父斩于大军之前,顺利夺了权,虽在登基的名头上名不正言不顺,但这两三年来,倒也政治清明。
  竹寒弦对于青与白两人返归回来的信息,因与夜珩无关,便也并未关心,只不知,他心心念念之人,却也将会有与那个奢靡朝廷,有揪扯不清的牵连。
  月华如洗,照在他的身上带着夜的寒凉,竹寒弦并未留在山谷的茅寮中,而是到了竹林间的那条小溪处,汩汩流水,叮咚清脆,衬得今夜,更显荒凉。
  离他平日里打坐修炼处不远,他亲手为安从立了块墓碑,只简短的几行正楷小蝇,还是当年夜珩无意中的叹息,他却记了下来,篆刻在了那石碑上。
  靠着冰冷的石碑,缓缓坐下,侧耳倾听着韧尾草丛中传来的细细鸣叫,似乎那些虫儿,都在欢聚中,带着几丝欢快,如今却是在叙话般的唠叨。
  “安从,今日又只有我与你一道了,或者他还未转生,又或者,不知在红尘中辗转了几个颠沛流离,只不知,他是否还记得我与你。”
  “安从,你说我是否不该执着于某些事,只要放手去寻他便可……”
  “安从,若是你要回来,便回来吧,我会想办法帮你恢复真身……”
  竹寒弦独自一人,仰头看着无辨别光线的方向,脸上带上了怅然。无论他多坚强隐忍,他总也有脆弱的时候。
  紫菱花开开败败几个经年,红竹下青衣人依旧在月下。曾经深邃柔和的眸眼,如今只剩无底洞般的思念。
  只在看跌山中的竹寒弦不知,久魃在凡界却也遇到了些问题。只在四处奔波之时,他遇到了一个故人,乃清风仙人座下第一弟子——风语。
  “你说清风师叔要我跟你回去?回去哪?”久魃不解,并且还带着些戒备意味。
  一直以来,他便觉得清风仙人对自家师傅是敬畏有之,照料有之,便与清风殿中的人也连带着高看几分。加之论辈分,清风仙人本是他师傅夜珩君的师兄,但因为他师傅是女娲娘娘座下第一大童子,身份自然也就高出了几分,才有了如今这个辈分。
  他与风语,也是打小就有的交情,且他师傅经常锁在单灵宫,鲜少出来与他一道玩儿,他便爱缠着与他年龄较为相近的风语。
  只当年珑御清点兵来擒拿他师傅之时,清风仙人与风语皆知情,却并未阻止,也瞒着他,才导致最后他连师傅最后一面也不得见,心中便也就带了怨怼。
  事后他也听说清风仙人携着弟子风语,避世隐居去了,本想找人出口气的,却也在时间的沉淀中,慢慢的淡了下去,如今风语却亲自找上了门。


☆、第七章 大雁飞

  风语苦笑,如今说什么也是多余的,倒不如不解释,只被久魃以这样敌视的眼神看着他,倒还真有几分伤心,却也只能和着苦水往肚里吞。
  “师傅他老人家要见你,你只要见了他,便就能明白一切了。”
  久魃不愿再与清风仙人一门又任何瓜葛,拒绝风语,便要再次去寻找夜珩君的转世,在他心里,总觉得师傅离他很近很近,却在人界寻望将近三年,依旧一无所获。
  风语看出他的心思,急着叫住他道:“师傅寻你,便是因为夜珩君之事。”
  这倒是阻住了他前进的脚步,久魃思虑许久,还是觉得去碰碰运气也成,反倒这些年来,心里留着个疙瘩不解,也是难受。便也就先放下凡界这边漫无目的的寻找。
  跟着风语,却是到了一处与看跌山相去不甚远的一座岛上,青烟缭绕,仙鹤群居,半山间开满了常胜桃花,比看跌山更似世外桃源。
  “这些年,你与清风仙人便是居住在此处?”久魃看着此处的美景,不禁赞叹道。若是早知这两人就居住在此,他便经常来这窜门,也就不会那么烦闷了。
  此时的久魃,完全忘记了方才是谁,还指天骂地地说清风仙人与风语不念同门之谊,眼睁睁的看着夜珩君被珑御清迫害致死。
  风语在一旁观察着久魃的神情,见他不似方才那般故意端着老成的模样,而又带上了一万年前,那天真烂漫的模样,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扬,脸上带上了松一口气之感。
  “我说这里……”久魃回头,便看到风语笑盈盈的脸,顿时一头雾水,不知对方究竟在高兴什么,正在这时清风仙人也不知从何处转了出来,手抚着长长的白须,笑意盎然地看着他。
  “师伯……”久魃见到来人,忍不住高扬声调,叫要像往常那般奔向他扑进他怀里撒娇,却突然想起自己来这的原因,便生生的停止了下一步动作。
  “久魃这是怎么了?跟师伯闹什么别扭?”
  清风仙人看出久魃那一刻的别扭样,故意说得亲近,却让久魃蹬鼻子上眼,哼了一声,转头道:“我才不要理你了,见死不救的家伙。”
  清风仙人好笑,却又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这时云遥道人与云游仙人逍尘一同出来,云遥抚须笑道:“清风你这老家伙就不要卖关子了,直接说与他最想知道的即可。”
  “要说什么?”
  “关于你师傅历劫之事……”
  如今初秋已经过了许久,但岛上的花草树木依旧生意盎然,仙云缥缈的程度,完全不亚于当年的仙宫。如此一个好去处,却是没有几个云游四处或是隐居的仙人能寻到的。
  清风仙人与云遥道人在轻雾缥缈中,缓缓叙说着女娲娘娘为夜珩君历劫所做的一切安排,久魃听得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张开了也忘记合上,末了咽了一口口水,巴巴的道:“那按照师伯之意,若是当年师傅不是死在玉帝手上,往后会有更大的劫难在等着他?”
  见两人皆慎重的点头,久魃只能细细消化他们所说的,以及一个最大的天机。
  而这一消化,便用了两日,顺带的拉着风语,四处欢脱的跑了几圈,只差将岛上的鸟窝蚁穴给掏了个遍,所以当他离开时,便与风语恢复到了往日的亲密无间。
  自初秋伊始,大雁已开始从北而南飞来,南方人皆以“归”言,只道:南雁北上时节,即劳燕分飞也;北雁南归时节,却是有分雁聚合之意。只是与不是,只有每个人自己心中所评判罢了。
  竹寒弦翌日醒来,便见到几只在看跌山落脚的大雁,在不远处,雄雁为雌雁清理身上的羽毛,偶尔间的缠颈,都让他看得出神。
  只不知为何,看着那几只双双对对的大雁,竹寒弦便会回想起那个夏末初秋的季节,一身白衣胜雪的男子,光洁生辉的站在自己的面前。还有那一片自己钟爱的翠绿,终将化为火龙焰花。一道以他的血染就的画卷。
  久魃回来,犹豫许久,还是决定先将清风师伯告知他的事,瞒一阵子,反正如今师傅也未到转世时间。久魃如此下定决定,便信步去寻他。
  只他不知,因自己一时的决定,造成了夜珩君差点便不能与竹寒弦相见,此乃后话,先揭过不提。
  “弦哥哥,我回来了……”久魃奔回来便往山谷而去,一路上惊起一片鸟雀。久魃看着出奇,尤其是不远处缠颈缠绵的几只大雁,更是出奇。
  最近说来也出奇,似乎之前不在看跌山活动的鸟类,都或多或少的结群到了这里,而一向喜欢清静的竹寒弦,对其他动物比较苛刻,唯独很是纵容蛇类与鸟类。
  “嘘……”久魃刚走近,原本陷在沉思中的人,突然就着他的方向,将食指放在唇边,轻声阻止。
  “哦……那弦哥哥,我今日……啊……你的眼睛怎么了?”久魃刚想说他在凡界一无所获,却突然发现那双好看的眉眼的中,只留一双空洞洞的无神眼眶,虽对着他这个方向,却丝毫没有神采。
  久魃一声惊呼,终究还是惊动了那几只大雁,只听得振翅之声以及鸟鸣叫声,渐渐飞远了。
  竹寒弦心中一叹,好好的一个如斯美景,又让久魃的大惊小怪给吓跑了。
  “无甚大碍,你不必大惊,总归还是会好的。”
  对于久魃的大惊小怪,竹寒弦却是平静得紧,于他而言,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听声辨位,偶尔的以灵力聚视,也不是完全的瞎子。
  “是不是那群小妖小怪趁我不在,便暗中对你使阴招,才害你至此……”久魃说着,伸出手托着竹寒弦精致俊秀的面容,心疼的龇牙咧嘴了。
  “与他们无关,你不必猜了,早日也能恢复的。”竹寒弦说着,望着方才大雁离去的方向,喃喃低语道:“只可惜了,难得让他们有归家感觉的,却还是走了,终究还是不喜这里的吧。”
  久魃听他说得奇怪,有心细问,他却又转了话题,询问起这段时间凡界的事,大大小小,分析着夜珩君可能降生的家庭,却只获得一个个的失望。
  一起住了如许多年,久魃自是知他心中失落,却也只能好言规劝几句,别的也是最拙的,也说不开去了。


☆、第八章 红火魂(二更)

  中秋那夜,当圆月高挂,银盘紧锁人世繁华之时,翠竹一夜间鲜艳如血,漫山遍野花开飘扬,如珩那日与他席地而坐时“一树飞花满天红,落地成霜火焰山”的情景。
  既然寻找无望,便只能苦苦等守,某日那人的归来。
  人间自有人间的繁华,而仙界妖界也自有一番祥和景象,然而守在看跌山中的竹寒弦却不知,他心心念念的某人,因为一个念想一句承诺,没将整个冥界闹得鸡飞狗跳。
  黑无常如今正黑着脸,不知该如何办。虽说血池早些时候已经苏醒,冥王也已经知晓了,只今日却发生了特殊状况了,只不知何时血池像被点燃了般,燃烧了起来,火势极大,将周围方圆几里都已经烧得焦黑一片,更是有些小鬼游魂,直接被打散了魂魄。
  白无常去整治混乱的场面,他便来禀报冥王该如何处置,只他常年不在冥王后殿往来,不知冥王早已经不再和暖宮过夜,便匆匆跑去,却扑了个空,那边的宫女皆要他往这边寻来。可这边却也不让进去。
  自从封后赐文下来之后,冥王纥岚已经甚少回和暖宫过夜,经常就在冥王妃的夜岑宮过夜,有时甚至待在那一整日都不出来,将所有的事务都搬到夜岑宮的偏殿中处理,俨然就成了第二个政事所。
  当年那个黑黑瘦瘦的小子,谁也没想到,如今竟然成了冥王妃,且不说这男妃的名头不好听,单单就如今冥王将他宠上天去的劲子,许多人也是乐意之至的。
  本冥王也不是好男色之人,曾经也纳过几个冥府中的绝色女子为妃,也是受宠过好一些时候的,却不知在何时,跑出了这个岑妃,夺了帝王的所有宠爱,甚至将那些个妃子也给遣散了去,自如今便也只剩下这个岑妃。
  冥王好男色,便也就有些不长眼的自认相貌出众之人,费劲心思想要引起冥王的注意,甚至还有加害于冥王妃者,所以后来冥王大发雷霆之后,便严令禁止所有人靠近夜岑宮,整个偌大的夜岑宮,除了重兵把守外,也就自有几个冥王亲自调教过的婢女在里头伺候。
  荣宠至此,当是有人羡慕有人不屑,帝皇的宠爱能维持多久?却不曾想,这一过便是万年有余,只外头人不知里头人的心思,只有些耳闻,据说这岑妃曾逃过一次,不是自愿留下来的,却被冥王囚禁了,强行封后,锁在了这深宫大院里头。
  冥王霸道,不许其他男女见到冥王妃,那几个近身婢女也不得泄露半句,如此一来,众人对这位神秘的冥王妃更是好奇与猜测。
  虽说黑无常也曾经好奇那个小小瘦瘦的男孩,如何会独特到获得冥王的亲睐,但不久后便也被那孩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给吸引,早已忘却了当年的竹寒弦的风华,只记得那个站在竹寒弦身边的唤作欧夜珩的男子身上的绝代出尘之气。跟在他身边长大的,自然也就学得了些许精髓来。
  猛的打住,黑无常无奈一笑,每当牵扯到岑妃,他便忍不住想起往事,渐渐的也就强迫自己不要关心他的事,所以也就渐渐淡忘了去,如今却是才清楚了这夜岑宮的规矩,已经无力做些什么。若是硬闯的话,也不是不成,只他向来按法办事,若是他也违背了冥王落下的规矩,估计等待他的就是第十八层地狱的磨炼了。
  这边黑无常在宫殿外记得热汗淋漓,那边纥岚抱着他的宠妃不愿意放手。
  “放开……我热……”
  小岑子热汗淋漓,华丽的外袍已经被对方撤下了大半,露出了白皙精瘦的胸膛,点点汗水,在夜岑宮的银华光照中,美丽而诱惑至极。
  “本王也热,爱妃稍等,待会便与本王一起降温降温……嗯?”纥岚话说得暧昧至极,手上的动作也不停,直接从敞开的衣袍中滑落下去,在那双修长滑嫩的大腿内侧游走,时不时的碰触对方的敏感部位,小岑子难受得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虽已经不是第一次与他做这个,但他依旧不太习惯这些,种有点羞于启齿的意味,但对面的那位,却是爱极了这些,总爱缠着他,直到他筋疲力尽,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无。
  “热……快放开……”
  实在已经受不了那种从身体到外全部都叫嚣着热的感觉,似乎下一秒他就要被这股炙热给烧成灰烬。
  冥王也渐渐的察觉出不对劲来,他本身就有些修为的,平常的这些热Lang也不会感觉得到,但如今越来越明显,且极其难受,相比较于小岑子毫无术法的,那难受劲儿那是更厉害了。
  “乖,先去水中呆着,我去看看……”
  说罢将人打横抱起,送入后殿那清凉的水池中,转身便出去唤人来看着,出了殿外问守卫在外头的差役。
  “怎么回事,怎的突然就如此热了呢?”冥王出来,更是感到一阵热Lang扑面而来,而周遭的树木更是已经奄奄一片,甚至还有些焦黑的颜色。而外头守候的人,早就大汗淋漓,衣裳紧紧贴在身上,下摆滴滴的落下一串水珠。
  “启禀王……”
  “冥王,血池那边出了状况。”
  那人刚出声,那边黑无常已经闻听到冥王的声音,冲了进来,打断那人的回话。
  纥岚也来不及细究黑无常无令自己闯将进来,与他一边往血池方向走去,一边询问情况。
  待得两人到了那处,却是一望无际的火海,火焰吞咽着整个冥渊之水,更隐隐有进一步扩大之势。
  “冥王……”白无常一脸的焦头烂额跑过来行礼,顺道说了一下情况,原本连接血池两边的白玉桥,已经吞噬在火焰中,寻不到踪迹,更无人会冒着化为灰烬的危险,跑将过那边去。
  “如今这该如何办?”白无常说完,便又已经一脸热汗,原本白衣胜雪的衣裳,已经灰黑一片,看不出原来的颜色,脸上也灰黑一片。
  “本王知道症结所在。”纥岚观察许久,终于知道是何事,脸上神色莫测,一个纵身跃入火海,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惊呼之时,下一秒那个黑色身影又跳了出来,手中拿着一块泛着红光的石头,而身后的火焰,却奇迹般的熄了下去。
  “冥王,你的手……”
  “无大碍。”
  “这是……”
  “那人的元神。”
  时空就此静默,该到的事总在该来的时间,发生。


☆、第九章 暮迟夜

  “冥王之意,是那人本就未魂飞魄散?”
  黑白无常二人,围着方才还泛着红光,极其烫手,如今却已经恢复冰冷,且黑黢黢的石块,一番研究下来,依旧无法明白冥王方才所言。
  “既然女娲娘娘如此宠爱这第一童子,能为他安排一条后路,便也能安排第二条,只不知当年她便已经将主意打到我们冥界来了。”
  纥岚心中虽不舒服,嘴上如此说,但心中也清楚,当年的冥界只是受命于天庭,还未能与天庭分庭抗礼,所以女娲娘娘为夜珩君安排好后路,也不能说什么。
  只他心中仍旧咽不下去一口气。想到小岑子在睡梦中依旧喃喃地唤着少爷时的泪流满面,或是做噩梦惊醒过来时,见到自己关切的脸,却是一脸失望的表情,这让他心中气怒与嫉妒一同发作,便连带着也不希望夜珩君再出现,若是出现了……
  冥王手中拿着黑黢黢的石头若有所思,这就是当年女娲娘娘补天时所剩余的天石,因其颜色深黑如无底洞般,众人都唤之为夜石,是夜珩君的元神所在,却不知谁听来的,灵石不灭便能保无事,可如今灵石已灭,夜石却还在。
  突然他似乎想通了一些事,关于灵雪因的,也就是当年的单灵仙子,还有魔王煞题,时隔如此多年,以那两人与夜珩君的交情,定然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但这些年来却都销声匿迹。魅惑他知,来他这喝了一盏茶,便又走了,只那只老狐狸也是成精的,端不会如此无能一招就被珑御清打死,却来他这是为何?
  越来越多难解之事纠缠在一起,似乎成了一道死结,解不开,却又并未完全拉死,让他想得头疼。
  “今日这事,不得说与冥王妃听,若是被本王知道,便自个儿到十八层地狱去。”说罢,含威面容扫视殿中几人,直看到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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