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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最佳伴侣-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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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首长望过去,沈和安站在张柠身侧,比他高半个头,正低头仔细帮张柠冲洗他刚刚烫伤的手。只能看到张柠半张脸,高挺的鼻梁和微陷的眼眶,跟他爸张一长得一样标致漂亮。
老首长收回目光,孙爱莲劝他:“你那些话还是烂在自个儿肚里吧!两人在一起挺好的!”
老首长埋首吃菜,不理会她的话。
62、录取通知书
饭桌上;沈和安把剥好的虾仁放到张柠碗里,张柠看着虾仁微愣;但还是不动声色的夹起虾仁沾了酱油吃掉。
沈和安低头又剥了几个虾仁;放到王颢面前。王颢说不出谢谢之类的话;只是往他身边靠了靠。
孙爱莲看着对面的两大一小;微微笑着冲老首长眨眼。
老首长正挑鱼刺,埋首装作没看见。
吃完饭;因为张柠手背烫伤,沈和安拦下他,带着王颢收拾饭桌。孙爱莲在旁边帮忙。
老首长站在阳台上;抽烟远眺,远处的海面上灯光点点;海风凉爽。
张柠犹豫了下,才走到阳台上,
老首长听到身后动静,往后扫了一眼。
张柠先开口问道:“沈和安是不是回不了原部队了?”
老首长有些错愕,原本他以为张柠要问他张一的事的。老首长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狠抽了几口烟。
张柠也不催他,默默的站在他身旁,盯着远处海上漂浮的台湾小岛,今晚没有亮起灯光,黑乎乎一片,好像在天边挖了个黑洞。
“如果我说你和和安在一起,他就回不了部队,你会怎么做?”老首长把手中的烟掐灭,定定的盯着张柠。
张柠只是微微愣了半秒,就笑道:“给他找工作吧!或者,两个人开个店什么的!”他说的轻松,答案好像想了很久似的。
老首长蹙眉。
张柠啧嘴:“您以为我会放弃是吧?”
老首长盯着他。
张柠迎着海风放松的抻了个懒腰:“他的伤不可能还能回到原部队,我不知道你们会给他一个什么交待,但如果你们没有更好的安排的话,我觉得他出来做自己的事可能会更好!毕竟,部队也没办法待一辈子。不管他做什么,是什么身份,我都会陪着他。”
老首长轻咳了一声,打断他,张口想说什么。张柠淡淡的看过他,老首长吞回嘴边的话,张柠笑着放下抻在头顶的手,不为所动继续道:“我对沈和安是真心的,他对我也是。”
像是告白,更像是示威,堂堂正正的。
老首长想起张一,张柠身上的这股自信劲儿,跟他一模一样。
“你爸,可能真回不来了!”老首长突然道。
“我知道。”张柠看起来很平静,如顾满跟他报告的一样。
老首长顿了下,又道:“你知道你爸是做什么工作的吧?”
张柠看他,反问他:“你是想告诉我,我爸是怎么当卧底的吧?”
老首长没想到他会这样直接问他。
张柠低低的笑开:“他和那个叫什么克里斯的关系不一般吧!”
顾满不说,沈和安不说,甚至谢晓宇也不愿多说,张柠不是傻子,也能推断出些大概。那个叫克里斯的拉着他爸一起死,搞得跟殉情似的。
“我爸喜欢男人吗?”张柠忽然问道。
对于这个问题,老首长先是愣怔,再是震惊,最后化成一种茫然,他完全不知道如何回答。
张柠得不到答案,也不纠缠,自嘲道:“难不成同性恋也遗传啊!”
老首长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这才反应过来,他根本就没什么立场反对张柠和沈和安。
沈和安从厨房出来,看到阳台上并排二战的两人,先喊:“张柠!”
张柠回头:“干嘛?”
沈和安走上阳台,在张柠和老首长脸上来来回回的观察。
“别看了,没吵。”张柠看穿他心中所想。他知道今晚沈和安所有过分的积极主动,都是给眼前的老首长看的。
被他这么一说,老首长略露尴尬。
沈和安挨着张柠站下,张柠顺势靠在他手臂上。沈和安顺势抬手揽住他。
老首长咳嗽两声,两人也没松开。张柠勾着眼角看着老首长,冲他弯着嘴角笑。沈和安也坚定的看着他。
老首长认输,叹息:“怕了你们了!”
三人回到客厅泡茶,老首长问起沈和安的左手臂:“医生怎么说?”
沈和安没答,张柠替他说:“需要慢慢恢复。”除了这个,医生还说,就算是恢复了,也无法拎重物,举枪更是没可能了。
这个结果,比判人死刑还要让人难过。
老首长听后又沉默。
沈和安打破沉默:“我知道,岛上我是回不去了。”
只有张柠知道,沈和安承认这个结果,费了多大力气。他不说,不代表他不清楚。
老首长无法否认他的说法。
沈和安问他:“我想知道上面是个什么想法。”
按照部队规定,残障军人是要直接退伍,可是沈和安还心存一丝侥幸,就算是从岛上退下来,他也还要继续在部队待着,哪怕是文职他也愿意。
老首长沉思半晌,道:“我只能是建议。”如果他一个人就能决定沈和安的去留,那他是死活都要留沈和安在部队的。
沈和安激动的挺直背,张柠抓紧他放在膝盖上的手。
“首先要把伤养好,恢复训练一定要做好。”老首长说完,看向两人。
张柠比沈和安还要兴奋,冲老首长敬了一个军礼道:“保证完成监督任务!”
沈和安被他逗笑,戳他头。张柠头一歪,就往他身上靠。
老首长正色,两人马上坐正了听他继续讲。
“等伤好了,你申请调动,至于调动到哪里,你先自己看。我这边也给你留意,只要还在部队待着就行。”老首长思来想去也只有这种办法能够让沈和安继续留在部队。
“不管怎样,都是要恢复好了,才会有这种申请,不然就得退伍是吧?”张柠问。
老首长点头。
张柠看沈和安,他动了动左肩膀,面色凝重,显然对恢复没有信心。张柠伸手,搭在他左肩上,狠抓住肩头。
“一定行的!”张柠鼓励道。
沈和安深吸一口气,对他点头。
飞扬外语培训中心前台,电话铃声响个不停,谢晓宇刚挂断一个,又接上另一个。
“您好,我们是飞扬外语,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谢晓宇故意抬高了声音,听上去又活泼又甜,不管是女性家长还是男性家长都对此没有多少抵抗力。
蔡姐经过前台,顺便拿走谢晓宇的水杯,给他打水。谢晓宇冲她调皮的眨眼,谢谢她。蔡姐配合的做出被电晕的表情。
周晨在门口看到这一幕,不自觉的勾起嘴角,推门而入。
谢晓宇挂了电话,一抬头,就看到门口的周晨,灰白T恤牛仔长裤,穿的跟附近夏城大学学生似的,歪着头斜斜的看着他。
“你怎么来了?医生说你现在要静养,不能随便乱跑的!”谢晓宇冒出来的第一句话,是责备他。
周晨歪了歪嘴角,慢慢走近,把手里刚印好的一叠资料给他:“你那翻译用得着!”
谢晓宇接过,翻了两页,全是周晨转给他的一个商业翻译能用到的词汇和解释,厚厚一叠,也不知道周晨整理了多久。
“以前用过的,想起来就打印出来了。”周晨随意道。
谢晓宇把资料收好,应了声:“哦,这样啊!”
听上去好像没什么,周晨很失望,转身进去里面。
他刚走到拐弯处,谢晓宇喊他:“那个,周——老师啊?!”
周晨深呼吸后,才转身,冷着脸看谢晓宇。
谢晓宇马上改口喊:“周晨,你晚上想吃什么?”
周晨这才缓了脸色,回道:“随便,你想做什么就吃什么!”
谢晓宇坐回前台,立着脖子才能看到里面的情景,周晨不紧不慢的进了李蓉办公室。他看着桌上周晨给的资料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总是轻而易举的就对他妥协,像什么话嘛!
李蓉看到周晨,一张脸笑成了菊花。
周晨刚坐下,就开门见山的问她:“又要我干什么?”
李蓉赶紧拍他马屁:“我们周老师果然是爽快人!”
周晨嗤鼻:“有话快说!”
李蓉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夹,周晨一看就想抱头。
李蓉恭恭敬敬的把文件放到他面前:“我有个美国医生朋友,要夏城做交流,需要一个专业的水准高的翻译,我想来想去也只有你。”
周晨不耐烦的收起文件,塞到包里。
李蓉嬉皮笑脸问他:“那房子住的还满意?”
周晨无奈的瞪她,所谓的“吃人嘴短,那人手短”就是眼前这种情况,住李蓉的免费公寓,就不得不做她的免费劳力。
“凑合。”周晨面无表情的评价。
李蓉多问一句:“晓宇搬过去没?”
周晨眼神一下子冷下来,李蓉讪讪的笑:“晓宇比较有个性!”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周晨忽然开口,李蓉看他挺疲惫的。
“还不够喜欢吧!”李蓉插话。
周晨转眸看她。
李蓉盯着他的浅色眸子笑:“慢慢来!”
周晨哼笑,他并不是一个急性子啊!
周晨从李蓉办公室出来,刚好撞见往里面送文件的谢晓宇,两人目光撞上,擦肩而过。周晨抬手看时间,才三点半,离谢晓宇下班还要两个半小时。他想了想,找了办公室里一个无人的角落坐下,拿出李蓉给的文件开始阅读研究。
头上忽然漫过一片阴影,遮住了灯光。
周晨抬头,谢晓宇手里拿着一杯水,他低头,轻轻放到他面前,同时小声问他:“你怎么还不回去?”
“等你一起,我开车来的。”周晨继续看文件,用笔勾勾画画。
“你先回去吧,回家累了还可以躺一躺。”谢晓宇劝他。
“你在关心我吗?”周晨看着谢晓宇,看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羞涩。
不过谢晓宇毕竟不是那种纯情少男,羞涩感很快被掩饰下去,他轻轻的笑着,撇嘴骂周晨:“真自恋!”
周晨合上文件,起身要走,看着谢晓宇柔声道:“就听你的!”
等他走后,谢晓宇才敢放肆的红脸。他摸着发烫的脸躲到前台后面,把脸搁在桌面上周晨给的那叠资料上,他不懂,周晨到底想怎样。
九月,夏城的天一下子含蓄了许多。
张柠开车把沈和安送到1174医院门口,沈和安跳下车,冲他挥手,转身向医院里面走,去做检查。张柠本想跟着,无奈沈和安不让。这次检查无误后,沈和安就要开始恢复训练了。恢复训练是个艰难的过程,关系着他以后的前程,不管是他还是张柠,都很紧张。
张柠刚把车开走,他刚刚停车的位置马上跟上来一辆黑色本田,副驾驶座上的季同愁眉苦脸的向赵阳抱怨:“我我我不喜欢,喜欢医医院。”
赵阳把车挺好,摘下安全带。季同也低头姿势别扭的取安全带,赵阳习惯性的探身过去,想帮忙,但手伸到一半又收回去。
季同费了一点力气才把安全带取下,他第一次时间拿出手机看,上面有个秒表在跑,他按停后,把手机举到赵阳眼前得意的晃:“快快快了7、7、7秒!”
赵阳咧着一口大白牙点头肯定他:“嗯,不错,有进步!”
季同自豪的翘起嘴角,完全看不出口吃和肢体不协调给他造成的困扰。
“他藏得很好。”季同他妈陈秀丽是这么说的。
赵阳没想过揭穿他,季同需要时间,他同样也需要时间。
只有到了医生面前,赵阳才能看出季同的紧张和慌乱。对于那些复杂繁琐的测试,季同想努力的做好通过测试,可力不从心,越是想做好,越是做不好。赵阳隔着玻璃窗看到他想把一个小棍子准确无误的插进一个小圆孔但因为手颤,一直插不进去,额头上都急出了汗,旁边的女军生在耐心的鼓励他:“别急,慢慢来!”
赵阳拿头撞墙。
季同终于把圆棍插进圆孔,他长吁一口气,抬头寻找玻璃门外面的赵阳,看到他用头磕墙。他连忙低头,咬紧下唇,重新捡起一根棍子。
女军医的声音婉转温柔:“不着急,慢慢来,放平静。”
季同闭眼,不知道第几次跟自己说:“在加把劲,你要努力好起来!”他睁眼,努力的稳住想要颤抖的手,拿着棍子送到圆孔附近,插错了两次,第三次准备插入。
女军医让他再接再厉。
季同再拿起一根棍子,这次一次搞定。后面的测试,季同都是头两次不大行,但是第三次都能准确无误的成功。
赵阳双手插兜站在外面看着,眼神也随着他的动作时而紧张时而柔和。
楼下一层,中年军医看完沈和安刚刚做完的体检报告,渐渐蹙紧眉头。
“恢复的不是很好吗?”沈和安问道。
中年军医摇头:“也不是,伤口恢复的很好。”
沈和安看着军医,等着后面的“但是”。
“但是——”军医一开口,沈和安就露出了然的浅笑。军医脸上的凝重被他这么一笑,也冲去不少。
“你后面的训练不能急,要慢慢来,我估摸着,得要个一年半载。”军医说的笃定。
沈和安一颗心沉下来,一年半载,等于提前向他宣告:“你只能退伍!”
画室新接了两名小孩,一个叫阿年,一个叫环环,跟王颢差不多大,阿年有自闭症,环环左手残疾。孩子送来时,安雅不大想接,张柠二话没说,主动揽下来。
阿年的厨师老爸差点当场给他下跪,而环环的爷爷奶奶也是感激的不行,隔三岔五的往画室送自家种的菜和水果。俩个小孩家境都一般,张柠只收了一半的学费。
环环画画没什么天赋,但贵在认真,不管教什么,虽然没办法一下子学会,但多加练习也能画好。阿年跟她恰恰相反,只要拿上画笔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不按照常规来,但画的画常常让张柠和安雅吃惊。
因为他画得好,王颢自然而然就跟他亲近起来。不过阿年不能说话,王颢不爱说话,两个小孩凑一块,除了画画还是画画。因为王颢的缘故,小星也跟阿年熟起来,画室里常常出现这样的逗趣场面,两小鬼在一旁认真的画画,小星像个猴子似的在两人之前蹿来蹿去,咋咋呼呼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张柠退出画室前,威胁小星:“认真点,不要乱跑,今天画完了才能回去!”
小星被他威慑住,刚刚向王颢方向跨出去的半只脚收回来。
他下楼喝水,看到安雅挺着马上就足月临盆的大肚子从办公室里挤出来,手里拿着一叠纸。
“张柠,你看看这个!”安雅把那叠纸给他:“来好久了,早该给你了。”
张柠接过纸,第一页就是一个大logo标志,两个小天使,左边的侧身站着,右边的正面单身叉腰站着,世界著名的佛罗伦萨美术学院,张柠惊讶的看安雅。
安雅颔首,示意他往下看。
张柠翻到后面一页,惊讶得嘴都合不上,是佛罗伦萨美术学院的录取通知书,中间的被录取人写着他的拼音名字:zhangning!
张柠抬头看安雅,安雅脸上挂着神秘的笑。
“怎么回事?”张柠整个人都懵掉了。
63、以后的路
一晨工作室落户古厝村125号楼,刘念家。赵阳最终还是拗不过季同;答应了他。
季同带着丁一晨踏进院门;刘念捏着一只湿淋淋的芒果冲过来,丁一晨躲了下,刘念没看他,把手里的芒果给季同。
季同伸手接过;对刘念说:“谢——谢!”说的很慢;没有结巴。
刘念满意的笑;两手往身上蹭芒果的汁液。
丁一晨看着刘念痴傻的样子;皱眉问季同:“这个是傻子吗?”
季同点头;丁一晨马上撇嘴道:“能换个地方吗?”
季同一愣,摇头:“现——在;古——古厝——村,只只只剩——这一个了!”
丁一晨改口:“那就这样吧!”
他转身先上楼,嘴里小声的哼过,脸上的嘲讽一闪而过。季同没看到。
二楼的阳台可以看到海,甚至能够听到海浪拍打沙滩的声音。两棵三角梅,顺着一楼的墙爬到二楼,在阳台上长出一个天然的绿色帐篷。
丁一晨脸色这才缓和,四周寻看一圈,满意的点头:“不错!”
季同挑眉:“必——必须的!”
刘念不知道从哪里扯了一张纸来,拿到手里把玩,嘴里发出奇怪的“咻咻”声。丁一晨觉得这傻子挺烦,想赶他下去,可是季同在旁边,看样子还对他挺好的,赶人的话都逼到了嘴边。
季同居然吃起刘念给的那颗湿淋淋的芒果来,还问丁一晨:“你要不要?”
丁一晨把头摆的跟拨浪鼓似的:“我就算了,谢谢。”表面上还是挺礼貌的。
刘念手上的纸突然甩到丁一晨身上,丁一晨虽然克制着,但还是露出嫌弃的生怕被传染白痴的姿态来,退开一步,离刘念很远。
季同看出他对刘念的嫌弃,哄劝刘念:“念——念啊,你你——下楼——去去玩——好好吗?”他说的费力,竭力控制不结巴。
刘念傻,觉得他说话好玩,居然跟着学起来:“念——念啊,你你——下楼……”还惟妙惟肖的!
丁一晨终于抓到理由,堵在口边的恶毒话跟倾泻的洪水似的涌出来,他指着刘念毫不客气的骂:“白痴!”
那种语气刘念太熟悉,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哀哀的看向季同。季同瞪丁一晨,挥手让刘念下楼。
“跟——跟跟他置置什什么气!”季同这时候才第一次觉得丁一晨可能真的如赵阳所说,没他想的那么好。
丁一晨见刘念终于走了,马上装出大度的样子冲季同笑:“他学你,我看不惯嘛!”好像他真的是为他打抱不平似的。
季同没多说什么,捡起刘念刚刚玩的那张纸,米白色的素描纸,翻过来一看,另一面画着水彩画,古旧的闽南街道,凤凰花老榕树,街道上阳光斑驳,远处两个相拥的人影,在画中的午后,看起来温暖又幸福。
他把画翻过来给丁一晨看。
丁一晨只瞄了一眼,脸上的神情就变了,他从季同手里抽走画,掰着画的角落看了又看。
季同也有注意到角落的落款,单单的一个n字母,小写的尾巴潇洒的翘卷着。
丁一晨看着画突然笑起来。
季同好奇看他。
丁一晨抬头看他,眼里闪着奇异的光芒,他很兴奋的告诉他:“我找到我要找的人了!”
季同盯着他激动的脸想:“张柠吗?”他是后来才知道,古厝改造之前,张柠住刘念家。
张柠没把他被佛罗伦萨美术学院录取的事情告诉沈和安,因为他在看完通知书之后,马上回复安雅:“我去不了!”
怀着九个月身孕的安雅差点跳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骂。
“你知不知道我给你争取这个机会费了多大劲啊!”
张柠除了说“对不起”,别无他法。
安雅由骂改劝:“张柠,你在油画道路上能够走得更远的!现在那些杂志插话和这种教人画画的工作只会毁了你,毁了你的灵性!”
这个道理周建军早就跟他说过,他何尝不知道,一旦没了画画的灵魂,有多可怕!
“我现在不能走,对不起。”张柠还是咬定。
安雅泄气,问他:“为了沈和安?”
张柠不犹豫的点头。
“死心眼!”安雅骂。
张柠笑:“可不是嘛!”
是佛罗伦萨美术学院呢,世界排名第一的美术学院,多少学习画画的人梦寐以求的学府,安雅帮他报名,走动关系弄到了一份名额,而他却轻而易举的就说放弃。
死心眼又怎样?沈和安现在需要他。
医院的报告还是不容乐观,沈和安把军医说的话告诉追问不停的张柠:“起码得要个一年半载!”他说这话时的样子沮丧透了,张柠从没见过他这种样子,像一只深受重伤的兽。
“医生说的是概数啊,没说一定要多久啊,可能别人要一年或者更久,但是你或许只要三个月,两个月,甚至一个月呢!”张柠说的轻松。
沈和安微愣,张柠上前抱住他,朝他耳朵里吹气道:“别急,别怕,不是还有我嘛,王颢也在呢!你可不能被打败!”
沈和安一振,张柠拿胯顶他,下面肉肉的一团刚好蹭过他的大腿根。
张柠的呼吸在耳边潮乎乎的。
尽管心情沮丧的不行,但受到这种赤luoluo的邀请和刺激,沈和安还是迅速的硬了。
张柠在他耳边轻笑着诱@引道:“要不要做?”
沈和安闭眼,深呼吸,脸往张柠脖颈间凑,双手捏他屁股,揉搓的动作很下流。
张柠怀念被他进入的触感,前面涨痛,他搂着沈和安的腰,把他抱起来。
沈和安微微受到惊吓,张柠抱着他往侧卧走。本来在沙发上画画的王颢回过头来,看到爆发前的两人,小声的问:“你们,要干什么?”
被高高搂着的沈和安冲他挥手:“今晚你去老师房间睡!”
王颢看着两人脸上按耐不住的激动表情,似懂非懂,马上乖巧的收起画本,钻进张柠住的主卧,并关上门。
张柠把沈和安放倒床上,沈和安躺在床上,仰望着上方的张柠,勾唇眯眼,彻底的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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