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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最佳伴侣-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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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一个路口都得停很长时间,司机卷着舌头嚷嚷:“这路堵的,还让不让人儿活了啊!”堵车的样子倒是跟四年前没什么两样,看样子好像更严重了。
张柠不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八岁跟着周建军从西安到北京,安下家,扎了根,在西安住的是独门独户的小院子,到了北京住的也是独门独户的四合院,两座城市都是历史古城,气候也有相似的地方,幼时张柠对于这种举家迁徙感触不多,长大了,自然而然就把北京当成了家乡爱着。
北京的一点点变化都看在眼底,搁在心上了的。
出租车绕到和平里,上了中街,道旁的地坛公园里松柏葱郁,依稀可看到里面的老庭石雕,司机车里打着冷气,没开窗。张柠按下车窗,公园里的风唰唰的扫进来,沈和安深嗅了口,叹道:“欸,京城啊!”
张柠笑,回头问他:“有没有一种要穿越的味道?”
沈和安愣怔。
张柠望着一排又一排好像怎么都走不尽的松柏,回想起小时候,刚搬到北京时,他和周晨两个人激动的从北锣鼓巷跑到南锣鼓巷,又从南锣鼓巷跑到后海,后海到鼓楼,鼓楼上安德路,安德路到广厚街,直接蹿进地坛公园,在里面追鸽子捉迷藏。
周晨心眼儿多,又不喜欢他,老是藏着藏着就先自己跑了,留他一人像个小鬼魂似的在公园的老松柏里游荡。
常常被公园那些兽型的石雕吓到,盯着他们猛看的话,总有下一秒他们就会活过来的错觉,然后在公园恐惧的哇哇乱叫。
周晨也不是真的跑了,每次最后都还是会回来,把吓得不行的他领回家,不会安抚他,只会嘲笑他:“那些不过是石头而已啊!”小时候,不管去哪里,不管周晨有多嫌弃他,但从来没有一次真的把他丢弃过,最后总是会带他回家。
就这样长大。
“这是我小时候来的最多的公园。”张柠笑开。
车将地坛公园的风景甩在身后,沈和安还探头出去回看:“找时间得来逛逛!”
“我小时候公园里可破了,现在收拾的还挺像模像样的,地坛有书市,里面啥都有卖的,这次能撞上的话,带你来看看。”张柠也不知道地坛的秋季书市过了还是没开。
在张柠的指挥下,司机拐进了北锣鼓巷,往南走了一段,右转,拐进华丰胡同,进了胡同巷子一点点,就不能继续往前走了。三人下车,在张柠的带领下,才往前走了两步,张柠一抬头就撞见站在街边窄巷口的周建军,白发,黑框眼镜,白马褂,黑裤子,黑皮凉鞋,身体向前倾着,手里居然拄着拐杖。
才五十多,已经有了七十的模样。
张柠驻足不前,沈和安跟着停下,也抬头望过去,看到银发满头的老人站在不远处,佝偻着身体,又心酸又无助,张柠的继父。
对看了许久,周建军用拐杖杵地催促:“快进屋快进屋!”慌乱的转身往屋里走。比起张柠的无措,他一样也是异常紧张。
隔了四年,周建军的容颜变得厉害,面对张柠,依旧寡言,或者说,不知该如何言。
张柠无法迈步往前走,周建军外貌上巨大的变化让他震惊的难以接受。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脑子里一直吵闹着盘问着,难受到心肝都要爆了。
沈和安再次握上他发凉的手,牵着进屋。
四合院不大,院子里有棵大槐树,青砖的地面上放着各种盆盆罐罐的花花草草。拾掇的非常干净,中年保姆迎出来,搀扶着周建军进屋,不忘回头招呼张柠和沈和安:“快进屋坐,饭菜早就准备好了,老爷子可盼好久了!”
沈和安牵着张柠进屋,保姆看到他军装肩上的两杠两星,向周建军惊叹道:“大哥啊,还是个中校呐!”
沈和安冲周建军和保姆笑笑,先喊:“爸。”
周建军还没坐到沙发上,浑身一颤。
张柠跟着介绍:“爸,这是我对象。”
周建军坐到沙发上,仔仔细细的盯着沈和安看,一身笔挺军装,五官正气,尤其一双眼,精神的像鹰一样。
就算心底还搅着疙瘩,但看到这样一个人物,周建军是无话可说的,只能叹着:“好,好,不错不错!”
沈和安还牵着王颢站着,周建军太紧张都忘了招呼他坐下,张柠也紧张的忘了所有礼数。保姆阿姨看到僵硬的几个人,赶紧招呼着:“都坐啊,东西放下,坐下来好好说!”
周建军这才跟着附和,招手喊沈和安:“坐,坐。”
张柠把东西放到一边,挨着沈和安坐下。
周建军看看张柠,又看看沈和安,再看看两人中间的王颢,三人坐一起,倒也挺协调的。
张柠正式介绍:“我对象,沈和安。我儿子,王颢。”说完教王颢:“喊爷爷。”
虽然来之前练习了很多次,王颢还是怯怯的半藏在张柠身后,小声的喊:“爷爷好。”
周建军连忙应着:“嗯,好,你也好。”应完喊来保姆,给王颢拿了盆水果。完了困惑的看着张柠和沈和安,特别小心的问着:“亲的?”眼神落在张柠身上,问的确实沈和安。
张柠简略的说了下王颢和沈和安的关系。
周建军听后沉默许久,再看王颢的目光就像亲爷爷看亲孙子似的。沈和安看到,偷偷捏了捏张柠。
张柠反手捏回他,周建军的善良,他一直都享受着呢。
“他喜欢画画,画的很好。”张柠没忘这个茬,把王颢的画本掏出来给周建军看。
周建军只翻了两页,就喊王颢:“来,过来,来爷爷这边。”他喜欢会画画的孩子,张柠得意的和沈和安相视一笑。
周晨在房间里收拾东西,他东西不多,笔记本电脑加几套衣物,还有一些印好的资料,收拾起来特别快。
在他收拾期间,谢晓宇抱着他的大书包坐在沙发上,歪着脑袋发呆,直直的盯着某一处的眼神好像得了痴呆症一样。
周晨拎着行李箱出来,戳他肩膀:“你东西都带了吗?“
谢晓宇“啊啊”的惊讶回头。
周晨趁机从他怀里夺走他一直抱着的包。
谢晓宇跳起来想要抢回包。
周晨一转身,拎着包走远,边走已经边拉开拉链了。
南普陀的素饼,鼓浪屿的肉脯,金门的牛肉干,龙岩的柿饼,东西不少。周晨看了眼,挑着嘴角把拉链拉上,把包放到行李箱旁边。
回头看谢晓宇,顶着大红脸躲在沙发背后,小心翼翼的看他。
周晨走回去,摸他的头。
谢晓宇仰起脸问他:“会不会太寒酸了?”
若放以前,周晨肯定想也不想就回:“是。”确实,那些东西他和周建军都看不上,网上淘宝就能买到的东西。可是他摇头:“不会,心意最重要。”
谢晓宇脸上放光,一双大眼黑黝黝的。
特别有诱惑力,谢晓宇本来就长的漂亮。周晨弯腰,自然的在他唇上蹭过。
谢晓宇呆住,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周晨起身,看到他脸上的惊讶,抬手摸过他的嘴角,再弯腰,重新印上。
谢晓宇闭着嘴,不知所措。
周晨捏着他下巴,不满的呢喃:“你不知道接吻要张嘴吗?”
谢晓宇一身:“啊!”
周晨的舌头钻进来,滑腻的舌头不像他的人那样,冰冷中带着霸道,温温热热的,并不是很擅长做这样的事,和他的舌头缠上时,带着小心的试探。
经验丰富的谢晓宇被吓得都不知如何是好了,“嗯嗯”的轻哼着。
周晨暂时放开他,绕到沙发上坐下,谢晓宇抿着吻的水红的嘴缩到一边,被周晨不费力的拉到怀里,继续那个吻。
周晨的手伸进T恤内,摸到敏感的腰侧时,谢晓宇声音抬高“嗯哈”叫了声。
本来一直呼吸平稳的周晨突然呼吸加重,捏着他的腰眼把他按到在沙发上,两人身体相叠,谢晓宇的大腿根顶着滚烫硕大的一团,他往后缩腿,蹭过那处,周晨轻呼:“别勾引我!”不过就是一句按耐不住的无意警告。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句话听到谢晓宇耳中,好像清醒剂一般。被情yu所困的绵软身体突然来了力气,谢晓宇手脚并用的推开身上的周晨。
周晨很茫然,单手撑在他身侧,盯着谢晓宇抗拒的脸问:“怎么了?”他的目光往下,看到谢晓宇下面凸出的一团,刚刚相碰时,和他的一样滚烫。
谢晓宇用手臂挡脸,不敢看上方周晨沾满yu望的眼。
对于xing事,周晨本就不是兴致高的人。好不容易有了想法,被谢晓宇这突然一拦,高耸的欲望很快缩回去,被荷尔蒙激素激发的兴奋神经很快也恢复平静。
如果没有酒精,周晨是绝对不会乱来的。他的人生,除了遭遇谢晓宇,意外很少。
“对不起。”谢晓宇闷着声音道歉。
周晨不发一言的帮他把撂到胸口的T恤拉下扯好,起身给朋友打电话,处理楼下的A7。
谢晓宇翻身趴在沙发上,脸埋进靠垫里,眼泪全都渗到靠垫里面去了。他这才发现,就算是周晨真的爱上他,他也可能不敢要他的爱。周晨可以不管他的过去,但是他自己却无法忘记。
果然姜成说的对:“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谢晓宇感到绝望。
桌上都是张柠爱吃的菜,清蒸鱼,红烧肉,菜的花样不多,从荤的到素,再到酱菜和汤,都是张柠打小吃到大的。
周建军是他爸,理所当然的记着。
吃饭时,周建军问沈和安:“你爱吃什么?”
看那样子,也像要把他的喜好也都记着。
保姆阿姨帮腔问着:“对啊,小沈你爱吃啥?明天我给你整点!”阿姨东北人,带着东北人独有的爽朗。
沈和安微笑着回:“张柠爱吃的我都爱吃!”
张柠眼刀扔过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嘴滑舌!”
当着周建军的面秀恩爱,故意的。一次又一次,不知道想证明啥,想得到啥。
张柠说完,眼神就不着痕迹的落到周建军脸上。
也就是微愣,再无别的表示。沈和安的脚在桌底碰到他,往他脚边挤了挤,像是提醒他。
张柠收回脚,夹了块鱼肉,挑好刺放到周建军碗里:“爸,多吃点。”
周建军又是微愣,颤着手把鱼肉夹起吃掉。
张柠看他动嘴时嘴边的皱纹,想问:“你怎么老成了这样?你这些年过的好不好?”明知故问的东西更加让人难受。
他的心也是肉做的,一边试探着一边又心痛着,患得患失,明知道不可能完全接受,但偏偏希望出现阖家欢乐,一家亲的场景。看过那么多电影和书,早就清楚这是奢望。
周建军已经做的够好,张柠何尝不知道。但人啊,往往都是自私贪婪的,尤其对着父母。因为知道,不管你怎么闹,最后还是得喊一声“妈”和“爸”。没有血缘关系的羁绊,一起过了这么多年,也是一样的。
74、不顺利的开始
吃过午饭;张柠带着沈和安参观他过去的房间;正儿八经的坐北朝南,下午阳光正好;静静的从窗口角度很小的射进来,在墙角拉成一道细线。
房间不小;书桌木床;东西很简单。里面两排大书架;上面堆满了书;从儿童童话到西方哲学,从几米插画到近代油画,乱七八糟的排列在一起,让人眼花缭乱。
王颢最直接,奔向角落里的一堆漫画书;拿了一本就停下来,靠在墙边翻阅。
张柠把箱子放下,打开箱子把换洗衣物挂好,把给周建军的礼物翻出来。
沈和安坐在书桌前,按亮台灯,从笔筒里抽出一支钢笔伏在桌面上,模仿当年张柠写画的姿势。
书桌前的墙上贴着各种画,一张叠着一张,最近的几张落款日期都是2006年3月11日,两张是钢笔速写画,一张画的是刚经过地坛看到的松柏,另一张是外面院子里的情况,落了层薄雪,周建军弓着背在扫雪,脖子上包着长围巾,还有一张是铅笔素描,画的是男人的侧脸,画的细致,能看出脸上无框眼镜的玻璃质感。
沈和安用笔点着已经变色的男人画问张柠:“这是谁?”
张柠正把他制服挂进衣柜,回头瞄了眼,回:“周晨。”
沈和安惊讶:“你跟他关系不是不好吗?”
张柠轻笑:“不是不好,是不知道怎么好。”他还记得那幅画,以及当时画他的缘由和心情。
2006的年的3月本来应该是早春时节,但天气一直反复,小雪不断,温度很低。他得了感冒,由于自己折腾,转成肺炎。周建军忙前忙后的照顾他,很劳心。
周晨看不过去,加上本来就看不惯他,常独自恨恨的诅咒他:“你最好病死!”
嘴里这么说,等他真的病的起不来了,而周建军工作忙无法尽心照顾他了,他还是默默的站出来,一边恶毒的骂他,一边给他熬药,背着他跑医院,每天晚上都要起来查看他好几次,深怕他被子掉了,盖的不够多。
等他好了,周晨还是那句话:“你怎么没病死!”被周建军听到,大骂一顿,差点揍人。
挨骂后的周晨独自坐在院子里,他不知道他是什么心情,悄悄的隔着窗户画了他,贴在墙上,上面本来还帖着另一张画遮着的,那张画不知哪里去了。
沈和安感叹:“你们俩还真奇怪。”
张柠不置可否,他和周晨确实很奇怪。他烦周晨,周晨也烦他,但这种烦,又不是真烦。如果有人欺负周晨,他一定站出来帮忙。反过来,周晨对他也一样。刚搬到北京的时候,两人都常跟别人打架,总是一开始的独战,最后变成了他和周晨一起对付别人。
但是在外人面前,他们两个常打架,闹不和,并不像一般兄弟那样团结。
“不是亲的,奇怪也难免。”张柠最近才想开。
周建军从外面踩着阳光进来,站在门口边上,逆着光好像讨好般望着张柠说话:“你房间的东西都没动过,就给你收拾干净了。”说完他瞟了眼书桌前的沈和安,顿了下才犹豫着道:“如果你们睡觉床不够大的话,你哥屋里还有一张弹簧床,搬过来就能睡了。”
沈和安起身:“我们知道了。”说完拉着周建军坐下,刚好坐在窗口的位置,照进来的一到光线洒在他头顶,银丝晃眼。
张柠把衣服都挂好,零碎的东西收到一边,才拿着四盒保健品递给周建军:“爸,给你买的,听说对心脏好。”
周建军接过盒子,借着光,歪着脖子看盒子上字,还没看到嘴里就哼哼的叹着:“这个好,这个不错。”心底的欢喜毫不掩饰。
张柠看着他激动的样子,眼一热,别过脸,背着窗,内疚自责的恨不得拿头撞墙。
“这个真的很不错,隔壁张家老头他女儿就常给他买这个,他吃了说很好。”周建军因为激动,停不下来的絮絮叨叨。
张柠再次开口,声音已经哽咽:“对不起,爸,对不起。”
斩断关系的四年,错过了多少,只有见到了周建军,张柠才深刻体会到,很多人都在说的,子欲养而亲不待,除了内疚和自责,还有后怕。
周建军从来没怪过他,听到他的道歉,反过来安慰他:“孩子,我从来没有怪过你,是我当年把话说的太绝,对你期望太高,逼你太狠了。”
张柠垂目:“还不是为了我好。”
总要走了弯路,吃了亏吃了苦,才理解当年周建军的种种计划和安排。
“出国的事情是我想的不周到。”周建军仍旧后悔当年不考虑张柠想法,独断专行的决定。他当时觉得,只有把张柠送出国深造,他的绘画才能才能得到充分挖掘。从来没有想过,张柠自己要不要。
张柠咬嘴,说不出话。对于周建军送他出国的计划,他当年拒绝的原因是因为知道,周晨比他还想出国。而按照周建军的财力,只能供给一个。二选一,周建军毫不犹豫的选了他。被周建军告知决定的隔天清晨,张柠看到在地坛的松柏林里哭的无助的周晨,他缩着肩膀坐在几个人手拉手才能环住的粗壮树下,也不过是个比他才大三岁的孩子。
在周建军的世界里,好的都是他张柠的,周晨从来都是排在第二位的。
周晨烦他和他烦周晨的理由,是不一样的。
周建军又叹息一声:“还有那些话,只是一时气话,说的那么难听,赶走你也是我的错。”四年,每时每刻都是反思后悔,怎么能说出那种恶毒伤人的话。
那些“变态”“下流”“人妖”之类的话,一开始张柠还死死的记在心底,把对母亲的不理解一起算在了他头上,暗暗仇恨着。可时间久了,慢慢也都发酵成思念和自责了。
“早忘了。”张柠抬头,笑着看向周建军。
两父子视线遇上,周建军也是淡淡一笑。
沈和安沉着声音插话:“父子哪有隔夜仇。”
张柠苦笑着瞪他:“你这是在嘲笑我不孝吗?”四年不回家,连父亲生病了都不知道,哪是一个儿子会做的?
周建军看了眼沈和安,踟蹰着还有话。
张柠看他眼睛就知道他想说啥。
“我早就跟丁一晨分了!”张柠主动提起当年的人,因为丁一晨和周建军闹翻,这才是最根本的原因。
周建军还是看着沈和安。
沈和安大方的笑过:“张柠跟我说过这个人。”其实也就只是提起过,至于当年的牵牵绊绊,张柠从来不说。他也是此刻才知道,当年张柠出柜是因为丁一晨,看样子,当年闹得动静还挺大。他迎着周建军审视的目光,掩饰着内心的落寞。
张柠不说,不代表他不好奇。他只是想给张柠时间,主动跟他提起当年的一切,怎么爱怎么恨,怎么被弄得伤痕累累的。张柠不说,他就等着。
张柠抱歉的扫了眼沈和安,沈和安冲他眨眼,张柠心底一紧,丁一晨的事他是真的不想跟沈和安说。
周建军看了半天,没在沈和安脸上看到吃醋或者不悦的神情来,想必张柠已经跟他细说过,便敞开来说。
“那个丁一晨,不是什么好东西。”周建军提及这个人,带着过去老知识份子才有的隐忍咬牙,字句间都是不屑和恨。
张柠点头:“我后来知道了。”
“你被退学后,他顶了你的出国名额。”周建军当年还去学校阻挠过,替张柠申诉讲话,被说了不少闲话,当然,这些张柠都不知道。
“还把你的画改动后说是他的画拿去比赛,还得了奖,真是卑鄙小人。”这才是周建军最气的,张柠当年的才华有目共睹,随便一画都是万人称赞,却被小人丁一晨利用了。
沈和安听到此处,再也奈不住,心疼的看着张柠:“上次看到那人渣就该打他一顿!”
周建军一听惊讶:“你们还见过?”
张柠耸肩:“嗯,见过,被我打了一顿。”
沈和安冷冷的发誓:“被我撞上,定揍得他满地找牙。”
从不主张武力的周建军也恨得失去立场:“一定要狠揍,那种人,只有揍他才解恨!”
张柠看着两人脸上同样阴郁的表情,摇头笑。
夏城古厝村,季同比划着和丁一晨定最后改造方案。
丁一晨指着院子里的矮墙,坚持道:“拆掉,我要建木栅栏,种上藤萝或者爬山虎,会比现在好看!”
季同摇头,在ipad上手指飞快的打出一行字:“不行!!!”感叹号很多,跟他激烈的表情一致。
丁一晨不耐烦:“为什么?”
季同打出理由:“我们是改造,不是重建。你把这堵墙推倒重建,首先会破坏村民的居住环境,影响到他们的生活,其次,也会对整体风格造成破坏。”
丁一晨冷笑:“我给他们钱,让他们搬出去租房子就好了!你们还真是麻烦!”
季同生气,收起ipad掉头就走,他和丁一晨说不通。接触越多,越加证明赵阳当初说得对,丁一晨绝非什么好人,自私霸道,很少替别人着想。
丁一晨见季同黑脸,暗骂一声:“shit!”换了副脸色追在季同身后:“好好,就按照你们原本说的来,但是这栋房子我想整体刷成白色!”
季同突然停住,丁一晨差点撞到他后背。季同转身,瞪着他把ipad上的话举给他看:“你要么就按照我们的计划来,要么就搬出去,违约金我们会赔的。”
狠厉决绝的样子到有几分赵阳的影子,MR刘刚踏进院子,就看到这样的季同,又欣慰又好笑,更多的是心疼和自责,如果他能说话,事儿妈丁一晨估计早就被他吼跑了。
丁一晨投降:“好,就按照你们的来,我一点都不改,你们是老大!”一副被逼无奈的委屈样子。
季同仍旧沉着脸,转身进屋,不想跟他再多话。
丁一晨盯着他的背影小声骂:“死哑巴!”
MR刘在他身后幽幽的问:“你骂什么呢?”
丁一晨回头,看到他,头皮发麻,尴尬的笑着:“没说啥啊!”
MR刘冷笑,走过他:“能让你进来,也能让你走。别把自己太当回事了!”
丁一晨被他说得咬牙。
MR刘走到门口,撞到刘念,冲他微微笑着,摸他的头,又转身看着丁一晨道:“我教你一个,把画画好的同时,学一下做人吧!出了你们那个圈子,不是所有人都会捧着你的!”
丁一晨彻底被堵的无话,气的原地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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