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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昼如焚[ABO]-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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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啊!”急急的弯下腰去,翻傅海行的眼睑,似乎他睁了眼就是醒了一样,“你醒!”他声音蓦然低下去了:“你现在醒了我……我就和你谈恋爱……”“我也过期不候……”做什么事从来没考虑过后果的晏港,现在真真切切的后悔了。
模模糊糊的,傅海行醒了。
室内一片漆黑,头有点钝钝的痛,他睁开眼扫视一下周边环境,又疲惫的闭上了。
在哪?因为药物作用,他意识觉醒得很迟缓,加上头疼,他一时没想起来自己身处何方。
想起来了,是在日本晏港订的民宿,在睡觉之前喝了杯晏港倒得牛奶……后来?后来大概是被疯男人下药了。
傅海行费了点力气,去感受身下的性器和后穴。
没什么疼痛不舒服的反应,傅海行想着,应该是晏港临了了不知怎么地良心发现,放弃了迷奸他。
可嘴还有点痛,傅海行伸手去摸。
肌肉有些酸胀,所以他行动很慢。
那里应该是有伤口的,只是得益于alpha异于常人的恢复力,已经覆上一层薄薄的新鲜皮肉;上面还黏黏糊糊的不知道涂了什么,傅海行沾下一点来嗅,味道像是某种促进伤口愈合的药膏。
真是神经病。
他叹了口气。
再去费劲想究竟晏港为什么良心忽然发现,想不起来了。
几点了?他去床头柜够手机。
9:30P。M。该是第二天了。
傅海行想,晏港呢?他想开口叫人,可张张嘴,没发出什么声音来。
疯男人到底给他下了多少药?傅海行又叹口气,这药吃多了是要死人的。
身上全然是光着的,傅海行眼睛勉强适应了这片黑暗,去寻自己的衣裳。
一件连体睡衣在床尾的脚凳上搭着,酒红色的摇粒绒——晏港的,他记得清。
他勉强爬起来,迷药麻醉他小脑的副作用还真真切切存在着。
走路有点不平稳,他一摇三晃,像个醉酒的酒鬼,好不容易走到床尾捞起那件睡袍套在身上。
甫一开门,就被门口蜷着的人吓了一跳。
晏港蹲坐在两面墙的夹角,腿紧缩在身前,脑袋埋在腿间,两只胳膊环抱着他的脑袋,黑色的头发杂乱地垂下来,他穿的是傅海行浅灰色的睡衣,上面还带着一点清淡的雪松味儿。
一米八四的大男人,蜷的那么小一团,像一条刚被捡回家可怜兮兮的流浪狗。
傅海行靠着门框再叹口气。
不知道的还当他傅海行欺负他了呢。
“晏港。”
傅海行沉沉的开口了,清楚的看见死男人肩膀剧烈地抖动了一下。
晏港没抬头,傅海行又说:“做饭去,我饿了。”
抬头了,他脸侧被衣裳袖扣压出一道清晰的红印子。
钝钝地点头:“啊……好。”
晚饭晏港做的很清淡,不知从哪翻出个砂锅,煲了个白菜粉丝海米砂锅,煎了三个鸡蛋,外加薏仁红豆粥。
“我……”晏港吃饭时恨不得把头埋进饭碗里去,语调破碎的像是一张薄纸被撕碎再粘起来,“我原本想订最近的机票回去,可是最近国内天气很不好,飞机都停运了。”
傅海行看着他不说话,很安静地等下文。
“我订了别处的酒店,一会儿就搬过去。”
傅海行还是没说话,晏港僵着不动。
他低着头,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像是个教堂审判的异教徒。
“不是说好去潜水嘛。”
傅海行开口了,他看着晏港发顶的发旋,语气还是很轻松——他想起昏睡前的话了,他说要是晏港真对他做了什么,他就像是躲瘟疫一样躲着他。
可是死男人没做,不管为什么没做,总之算是没彻底辜负他的信任。
一码归一码,罚还是要罚,但也不必那么严重。
“啊……”晏港笑了一下,很勉强易碎,简直就是用尽全力拉拉嘴角,“好啊。”
“后天吧。”
他说,“我今天搬东西,我们后天去。”
“远么?”“不远,”晏港摇摇头,“挺近的,就在街对面的那家。”
又问,“哥,要我来做饭么?”“不必,”傅海行摇摇头,“我自己到外面解决,一样的。”
匆匆地,晏港又把头低下去了:“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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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这两天晏港没再打扰傅海行,傅海行铁了心要冷他两天,因而直到到了冲绳也没去找他。
他没想晏港,胃倒真真切切的嫌弃日食冷,淡,又少,一天早中晚地抗议三回。
傅教授遂又叹气,心想自己当初就不该逞口舌之快——把晏港搞来烧饭,也算是将功抵过,扒流欺凌把貳期‘进群的另一种方式。
没和晏港乘同一趟飞机,倒也并非他有意错开,而是晏港搬走的当天在他不知道时就先斩后奏的飞去了冲绳。
小男人心虚,遂躲着他,他感觉的出来。
第二天下午晏港发来短信问他什么时候的飞机,问的克制,多余的话一个字都没说。
傅海行原本没想告诉他,可惜手不听脑子使唤,自行编辑短信发了过去。
他飞冲绳是在第三天凌晨,刚下机就见晏港在出口等着他。
隆冬腊月的深更半夜,男人既不穿秋裤也不穿羽绒服,傅海行看着就冷。
“怎么来的?”他问晏港。
晏港有意往他身边凑了凑,他当做没看见,小男人讷讷地开口:“打的呗……我给您找好宾馆了。”
傅海行有心揶揄他,笑了一笑:“还是一屋?”当然不是:“隔壁,挺近的,就在海边上,明儿去潜水也方便。”
看一下表:“是今天早上了。”
宾馆离海边近,离机场就远些,比不上在东京时住的民宿,可也还算干净整洁。
屋子有点狭小,因而显得逼仄。
每个屋子间的隔断像是用木板做的,隔音不大好,因而一整晚傅海行都能时不时听到隔壁屋子传来的抽水马桶声。
“你昨天晚上拉肚子么?”早上起来时傅海行问了晏港一句。
清晨的阳光混着空中的灰尘打在晏港脸上,可惜现在的脸色有一种怎么暖也暖不热的惨白:“……没有,”他心不在焉的,一副没有休息好的样子,“马桶坏了,一整晚都在往上反味儿,很难闻。”
“还能潜吗?”“能啊,”晏港笑笑,“又不是多大的事儿。”
潜水设备是现租的,因为选择船潜,也就省了呼吸管,傅海行帮着晏港提气瓶时见他还是一副没睡醒浑浑噩噩的样子,没忍住又问一遍:“你真没事么?”晏港摇摇头,像是为了让傅海行安心,那双除去了金丝眼镜的桃花眼隐在面镜后眯了一眯,该是笑了一下。
冬天不是潜水的好季节,潜水的人很少,偌大的湛蓝海域放眼望去只有他们两个天外来客。
海下不属于人间,在这儿出现的人类至多算是无足轻重的闯入者。
水很清澈,因而周围景物也看得清。
晏港不停向下潜,傅海行紧随其后跟着他往下游。
很快,他们的船就变成蔚蓝海面上一个微小的阴影。
潜的足够深了,傅海行抬头向上看了看,绕到晏港身前比了个暂停的手势。
晏港看懂了。
水下太安静,耳边只有呼吸时水泡传出去时发出的咕嘟嘟的声音。
安静得他想做些什么事来打扰这片净土,他没放过这在水下和傅海行单独待在一块儿的大好时机,摆着脚蹼向傅海行冲过去。
傅海行没防备,他又游得猛,没留意被他撞了个满怀,向后退了几米才勉强刹住车。
啧,他瞪了疯晏港一样,死男人这回没接受到他的信息,闭着眼,将自己的面罩和他的面罩轻轻碰了一下。
这算是什么?傅海行看他,有点疑惑。
晏港眉目弯弯地望着他,像是孩子得了心爱的糖果,乞儿得着一个馒头。
上去么?傅海行比手势问他。
晏港摇摇头,又比向下潜的手势,傅海行向他点点头,他便又转身往下了。
傅海行紧紧跟着,和他保持一臂的距离。
又向下潜了五六米,他刚想绕到晏港前面想打暂停的手势,忽然间看见晏港像是脱了力一样的往海底坠去!身体反应快过大脑,已经先他一步做出了预判。
傅海行在脑子宕机之前便下意识地一个猛子扎下去,动作敏捷的像是一尾游艇,他迅速跟上向下坠落的晏港。
水压因为他突然加速下潜的深度而骤然升高,他耳边响起类似于火车轰鸣嘈杂的声响,胸口的压力也在不断加码,像是有山移在他身上,眼前开始迅速炸开烟花,可他顾不上了。
晏港向下落的很快,像是一片秋日干枯没有一点生命力的落叶,傅海行潜的更快,他自从有了潜水证就从没潜的这么快,教练当初很明确地告诉过他下潜或者上升过快的弊端,可现在他统统抛之脑后,脑子在短暂的空白后迅速反应过来,手脚不停的同时迅速在脑海里思考晏港现在的状况和应有的应对措施。
——醉氮。
不像,氧气充足且下潜不深,醉氮可能性极小。
——氧气不够。
也不像,他方才瞥了一样他的指示表,还剩一大半。
最后他不合时宜的想起男人几天前给他讲的所谓死呀活呀的故事。
记得当时男人神情有点落寞,说有的人就算真死了别人也不会太难过,因为没什么人在意他。
我在意啊,傅海行想着,大脑紧紧的绷着一根弦。
因为他游得太快潜的太深,身上的筋骨一根根一块块都像是人为的粗暴的扭断了。
眼球开始疼,像是有人拿砖头压在上面。
他手脚已经不大听使唤,意识也有点昏昏沉沉的快要模糊了。
手上捞到一个塑料质感的东西,他忍着眼珠子暴突的疼痛向下看了一眼。
是晏港的氧气管,只是他身后的氧气瓶已经没有气泡冒出来了。
他迅速把晏港翻了个个,拎着他往水面上冲去。
船影渐渐的近了大了,海面上热烈的阳光刺得他双眼几乎睁不开,甚至有种快要被刺眼的阳光弄得流泪的冲动。
傅海行眯着眼睛凭着记忆去寻甲板船舷边上救生梯。
纯白色,晃得人眼睛更疼了。
他一只胳膊夹着晏港,另一只胳膊夹住梯子向上爬。
船上的船员很快看见他,吆喝声尖叫声响成一片,没一会,有人垂了绳梯爬下来。
晏港被剥皮一样剥去潜水服,倒在甲板上,头发湿淋淋的垂着,眼睛因为紧闭着而显出被海水粘成一撮一撮茂盛的眼睫毛。
他脸上不停有咸腥的海水落下来,只是没有呼吸,像是个精致的白瓷娃娃。
傅海行喘着粗气扯掉自己的面镜,迅速跨在他身上掐着他的下颌去把他舌头拽出来后伏在他身上开始做人工呼吸。
身边的船员不停地吵吵,吵得像是傅海行误入了麻雀窝。
可他全听不见了,他只能看见眼前晏港刷白的小脸,没一点血色的唇,还有紧紧闭着的那双桃花眼。
人工呼吸不知做了多久,他胳膊酸的一点抬不起来了,晏港的胸膛终于有了点轻微的起伏。
他松了口气,摇摇晃晃地扶着一边的船舷站起身来,手抖的不成样子了。
他下意识的想去兜里摸根烟,摸了两下没摸着,才想起自己穿的潜水服。
身上火烧火燎的疼,关节部位尤甚,傅海行现在才意识到。
该是减压病导致的皮下出血。
他闭着眼睛想。
可晏港为什么呢?他没立即去换衣服,试着用身上的疼痛去压制自己的慌张和心悸。
潜水过程中的昏厥,呼吸骤停……如果再慢一点……一旁吵闹的船员跑来,操着蹩脚的英语试图和他交流:“先生,我们有明确规定,分化期的Omega不能潜水以免发生意外,如果自行下水,我们不承担……”“……先生,您在听么?”眼前失魂落魄的高大alpha勉强撑起身体扯了扯嘴角:“谢谢…抱歉给你们添麻烦。”
中年老男人的健忘日常明天tla明天不行就后天,总之就这两天了(?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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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船还没靠岸晏港就迷迷糊糊地醒了。
因为轻微的颠簸,因而他稍微有点晕船。
身上裹着的是件石色大衣,躺着的显然是室内一方硬地板。
这是在哪?“醒了?”傅海行身上只穿了一件衬衫,在他旁边一个马扎上坐着玩一根没点着的烟,高大的男人坐在一个小凳子上显得有点滑稽,“你再躺会儿,我叫了救护车在岸边,一会儿直接送你去医院去。”
医院?晏港迟钝地眨眼,去了他正在分化的事儿不就败露了?“不去。”
他哑着嗓子说,勉强撑着胳膊坐起来。
大概是傅海行一直释放安抚性信息素的缘故,后颈的腺体没有之前火烧火燎的痛感。
“为什么不去?”“我……”晏港想寻出一个正当理由,可惜刚刚醒来的脑子像是一堆生了锈的零件,要他运作起来还需要时间。
“我都知道管理捌流 柒龄叭而柒 了。”
傅海行把那根被玩得软绵绵的烟塞回兜里,走到晏港跟前,冰凉的指尖覆上后颈那块轻微淤血的皮肤,把晏港冰的一哆嗦,“怎么?自己的命都管不好?”知道什么了?晏港心怕的咚咚的跳:“你……知道什么了?”“分化期。”
傅海行把手指缩回来了,看着晏港的眼神由迷茫转变为一种莫名的慌张,还嫌不够似的又加上一句,“不是么?”“啊……”晏港呆滞了一下,接着故作轻松似的,又笑了,“是啊。
我就要变成一个Omega了。”
傅海行站在他身前,挡住了一些光亮,显得有点压迫性:“所以去医院。”
“Omega分化期都是这个样子,”晏港心虚,眼神飘忽不定地不敢看傅海行,“没什么可去医院的……”“你刚才差点死了!”因为顾及是在外面,傅海行压着嗓子,“晏港,听话!”傅海行还从没吼过人,事实上他在晏港面前就从来没失过态。
一下子发这么大火,晏港吓得不敢吭声了。
“你这条命我救得,”傅海行道,“以后归我管。
你懂了么?”怎么管?晏港有点迷茫,只是下意识点点头。
船靠岸了,晏港试着让自己站起来,没想到傅海行蹲在他面前,一只手从他腋下穿过去,另一只手从他膝窝穿过,一发力将他抱了起来。
“不,不用。”
晏港慌了,“我自己能起来。”
“你能起来个屁!”傅海行嗤笑了一声。
晏港能听到傅海行胸腔里还没平复下来的紊乱心跳,还有衬衫下皮肤上斑斑点点的红痕。
“那是什么?”晏港问他,“你身上怎么了?”“轻度减压病。”
傅海行找着救护车把晏港放到病床上去,“没多大的事儿。”
晏港还想说话,傅海行让他闭嘴了。
因为救护车来时晏港已经醒了,因此直接转入普通病房。
分化科的大夫是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英语说得很顺,对晏港这种在分化应激状况下还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儿的行为表达了极度不满。
“你是他什么人?”大夫在电脑上打病例,注意到傅海行,抬眼打量他。
“他的alpha。”
傅海行在一边开口了,晏港一凛,噌地扭头看他。
“唔,”大夫又埋怨道,“分化期的Omega就像是水晶花儿得好好呵护才行呢,他不懂事儿就算了,你看着是个成熟的alpha,怎么跟他一样胡闹?”“您的分化期应激反应也太剧烈了,”大夫又转向晏港道,“以前有注射抑分化剂史吗?”空气忽然变得稀薄,稀薄地晏港快呼吸不过来了。
他舔舔自己的下唇,还带着海水的苦涩咸腥,医生因为长久得不到回答而疑惑地看他。
晏港去瞄傅海行,刚要开口说话,傅海行说:“我回避一下。”
“有。”
傅海行出去了,晏港垂着眼帘说。
“多久?”医生问道。
“很久……”晏港犹豫一下,“促alpha分化剂注射两年,抑Omega分化剂直到一两个月之前才停,大概有十年。”
医生有点错愕,视线从电脑屏幕挪开转移到晏港身上去,因为不太敢相信而又重复问了一句:“多久?”“十年。”
眼前的年轻人刷白的一张小尖脸更白了,像个摇摇欲坠得透明人,“会影响以后……以后……”对受孕有影响么?晏港没再说下去,他强迫自己少想点。
他不太懂傅海行刚才那一句“他的alpha”究竟是紧急情况下不得已而为之的一句漂亮话,还是真真切切的把他当做自己的Omega。
“当然会影响到以后了。”
医生嘀咕着,去看手上的片子,“生殖腔发育极度迟缓,连能不能完成终身标记都难说。”
“这些事儿还没有和alpha说么?”“没。”
晏港对自己的情况早有预料,只是希望得到一点不一样的答案,可惜显然没得到自己想要的。
他苦笑一下,“我……还没来得及跟他说。”
得尽早说才行呢,医生有点怜悯的看他,有几个alpha能接受自己没法终身标记自己的Omega?医生写好了病例,说要晏港尽量在这儿住三四天。
“我没法在这儿住,”晏港的节目还没录呢,“我有急事儿得回国。”
“那就明天走吧。”
医生又把病例删删减减,“回国一定要去彻底查一下。”
出去的时候他正看见那个身材高大的alpha单穿了一件衬衣站在风口,身上有将散未散的烟味。
见他出来,alpha向他扯着嘴角笑了一下,面上的担心神色还没来得及消下去。
“他身体还好么?”alpha问他。
“是比一般的Omega要敏感些,”医生犹豫着,“可不能再这样瞎闹了。”
“麻烦您了。”
傅海行微微欠身,转身推开了病房的门。
进门时裹挟一股寒气,晏港讷讷地看他,想询问他刚才那句话做不做得数。
临了又怂了,只是眼巴巴地瞅他。
“医生怎么说?”傅海行坐在床边的凳子上问他。
“住一晚上,”晏港说,“明天走。”
傅海行没再说话,晏港也不说。
他抿着嘴低着头去扣手。
大概真就是一句应急的话而已,晏港想,用不着想太多。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越来越希望自己能长久地待在傅海行身边,最好有一个固定又特殊,谁也抢不走的位置,以至于慢慢演变为他最好是以伴侣的身份站在他身旁。
他先前没察觉到,大概是因为被一些细枝末节遮住了视线。
他还记得傅海行前些日子说他要像躲着赵煜宁一样躲着自己的那一刻,他就后悔了。
他没法接受傅海行那样对他,他无耻又自私,总奢望自己惹了祸做了错事傅海行还能再原谅他一次。
傅海行,他想,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让我待在你身边,我再也不会和以前一样为非作歹了。
“晏港。”
他听见傅海行开口了,声音很沉很郑重,像是教皇在宣布异教徒的刑罚。
“嗯。”
他心快要蹦出嗓子眼了,听到自己应了。
“做我的Omega。”
傅海行沉声说道。
——可是我不是个合格的Omega,我个子太高,我脾气不好,我没法怀孕,我甚至连被自己心爱的alpha终身标记都做不到。
可是最终这些事情晏港一件都没说。
他感到脸上有什么冰冰凉凉又温温热热的东西划过去了,也感到有温柔干燥温暖的指尖帮他擦去了。
“好,”嗓子眼发紧,声音含混不清的。
晏港唯恐傅海行听不清,又连连点头去应他,“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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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机票订在第二天下午四点,因为订的急,没赶上头等舱。
“到时候看看能不能给你升个舱。”
傅海行说,“商务舱太挤了。”
“谁要升舱?”晏港还尚且没有从角色转换中适应过来,嘴上逞着强,耳朵倒是红的透明,“要升也是一起升,我自己去了有什么意思?”傅海行笑了一声:“要生也是你生,我没那个功能。”
眼见着刚才还羞臊着的晏港脸色忽然就暗了下来,傅海行还尚且不大明白发生了些什么。
他正张口要问,就见晏港眯着眼又笑了。
“你不是不喜欢孩子嘛!”“别人家的不喜欢,”傅海行顿上一顿,“现在眼瞅着聂秉凡的那两个孩子头还疼着呢。”
说到聂秉凡,他方想起自己和晏港的事儿还没给家里人说,又道,“我打个电话去。”
傅教授还从没这样憋不PO八1肆6武7韭灵灸)住屁过。
他先是打电话给聂秉凡,告知他这一喜讯。
接着又打电话给傅珈晟聂平初,也不管二老受得了受不了这个冲击,总之就是纯通知,通知完了就挂。
接着又在自己狐朋狗友小群聊里发了喜报,还欲在C大教师大群里吆喝一声,这时冷静下来,想起晏港毕竟是个公众人物,遂作罢,改为发了一条仅自己可见的微博。
又进了屋,正见晏港打电话,音量翻山越岭漂洋过海依旧不减其威力。
是聂秉凡在那头一迭声的吵吵:“晏仔你不是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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